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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书奇道-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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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九惊道:“灵姊姊,我也能像你一样穿过去?不需要神游物外么?”

    凰灵儿叹道:“真是书呆子,打坐参禅时才需要神游外物,真正木遁时,何须神游,默念着咒语径直走便是。”

    叶九点点头,看着面前的合抱之围的大树就直皱眉头,暗道能成么?权且仗着胆子试一试。

    于是叶九掐木诀,喃喃念着咒语:“六庚加丙白如荧,六丙加庚荧如白,过!哎呦!”

    咚的一声,叶九一头撞在了树干上,叫苦不迭。

    凰灵儿见了,忍不住捂着嘴笑个花枝乱颤。

    叶九揉着额头,苦着脸道:“灵姊姊诳我,哪里能过的了枫树?分明是在戏弄我。”

    凰灵儿伸出芊芊玉指,在他额头上一点,笑道:“是你把咒语给念错了,怨不得别人。还有,谁让你冒冒失失的去的那么着急的,慢慢儿过也成啊。”

    叶九一怔,苦笑道:“我念错了?不会吧,我记得清清楚楚的。掐上木诀之后,六庚加丙白如荧,六丙加庚荧如白,姊姊不也是这样念的?”

    凰灵儿悠然道:“第一个不是白如荧,是白入荧,一平一仄,意思也大不一样啊,不信你去翻翻天书乾卷,哼!还说滚瓜烂熟了,差得远哩。”

    叶九翻开天书乾卷的天山遁一瞧,果然是自己念错了,叶九惟有苦笑,当下重新演练了一遍,成功的穿过了枫树。

    叶九大喜,木遁术学了些皮毛,当下又同凰灵儿一起掐诀念咒,修习了土遁术的穿石、入地、缩地之法甚至奇门遁甲的遁甲术。

    不消半日,叶九便可以掐诀从餐霞岭的山巅,直接凭空消失不见,入地回到半山腰上。

    叶九玩的不亦乐乎,又请教土遁咫尺天涯的无上法门。凰灵儿摇头叹道:“咫尺天涯是土遁的终极境界,需要内功心法做基础,光靠几句天书法诀是远远不够的。”

    叶九遂请教五行遁术的其他三遁术,笑道:“灵姊姊,水遁术的至高境界是遇水而化,入露珠而通江海,只怕也是要内功心法已臻化境才习的来的,不如姊姊教我化身象形吧,入水变个鱼虾、螃蟹什么的,也十分有趣。”

    凰灵儿笑道:“你以为水遁有木遁和土遁这么简单呀,化身象形也须道行和修为的,若是没有最够的功力做根基,入水即使变作螃蟹,功力不足,就无法变回来了,就好比天书遁页上告诫的,三日须得上岸,否则永为水族。”

    叶九忙道:“嗯嗯!那还是不学的好,我可不愿永远和鱼虾为伍。金遁和火遁呢?好像火遁最难。”

    凰灵儿道:“金遁和火遁都颇为不易,大抵有伤身的危险,火遁术的终极境界是浴火重生,就好比我们的凤凰涅槃,至少要五百年的道行。”

    叶九倒抽了一口冷气,五百年的道行!即便是地仙镇元大仙的人参果树,也得闻上两闻才凑的够数儿。

    叶九感叹一番,只得作罢。

    当下凰灵儿又给叶九释义了好些个天书乾卷的晦涩难懂之处。看看天色将晚,凰灵儿道:“你如今习得了火球术、弹指烈焰和风刃,又会了些五行遁术,天书乾卷我也指点的差不多了,以后全凭你照着天书勤修苦练,终成大道。天时也不早了,你该走了,今夜子时,你师父的三魂七魄将过凤翔峰,你依着你师父交待给你的重任,前去收了魂魄吧。”

    叶九长叹了一声,只觉得与凤凰仙子凰灵儿在一起不过两日有余,相聚日短。无奈和师父说好了的,师父兵解三日后,凤翔峰山神庙相聚,用小瓷瓶收了魂魄,送到天台明山师叔处。

    叶九有些恋恋不舍,苦笑道:“灵姊姊这么早就赶我走?今日不是才第三日么,师父说过是三日后的,想来明日去也不迟。”

    凰灵儿道:“明日去就晚了,今夜过了子时便是三日后。记住,子时刚过一定得收你师父的三魂七魄,否则就会被幽冥地府酆都鬼城的阎王派鬼差勾走。”

    叶九霍然一惊,忙点头应道:“记住了!我这就去。只是灵姊姊,我这一去要安顿好师父水镜观主的三魂七魄,交到天台的明山师叔那里,不知何时才能回来再聆听姊姊教诲。”

    凰灵儿莞尔一笑道:“你只管去好了,等到你修炼天书乾卷道法初成时,我自会来寻你,收回天书,那时便是你我再相见之时。”

    叶九惟有苦笑,叹道:“我一定不负灵姊姊的期望,早日修炼功成,与灵姊姊相会。”

    叶九躬身一揖,拜别了凰灵儿,借着土遁遁甲之术,下了餐霞岭,消失在苍茫的暮色中。

    路过栖霞山前山时,叶九无暇也无心再回烧毁的宿秋观凭吊。叶九早已暗下决心,杀师之仇,毁观之恨,只待日后道法修成再去寻魔道白衣神剑许千吟的晦气,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凤翔峰下,凤回镇。

    这里是栖霞山前最近的大镇店。也是叶九寻常最爱来的地方,前些日子甚至不惜受师父的责罚,偷偷溜下山,来此买酒吃。

    只可惜今夜不同于往夜,叶九还有大事要办,只能匆匆买些酒肉,油纸包着,一路又吃又喝,穿街而过,出了凤回镇,赶赴凤翔峰下的山神庙。



………【第十二回 斗无常会牛头马面】………

    夜幕垂天,迷林暗途。

    凤翔峰如屏风、如叠翠,傲立在栖霞山南屏。

    叶九出了凤回镇,一路吃饱了喝足了,穿密林、过坟冢,踏着月色,径直赶往凤翔峰山麓的山神庙。

    破庙平日里少有人来,山神庙比不得城隍庙,甚至还不如土地庙的香火旺盛,大抵皆因为山神庙多僻处深山,再加上山崩地裂之事极少发生,百姓宁可供奉土地、灶王爷,也不愿初一十五来远路跋涉来山神庙。

    叶九吱呀一声推开庙门,打破深山的寂静,山神庙里到处都是浮尘,闻得也是一股朽木的气息。

    借着月光,叶九也懒得打亮火折子,食指中指轻点,施展火球术,打出两个火球,点亮了神像前神案的残烛,庙中登时一片光亮。

    山神庙里里外外都是破败的痕迹,蛛丝结网,很久没有人来过了。叶九捡了蒲团,干脆坐到了庙门外,凝望夜色,打坐练功,还修天书乾卷乾卦的御天术,等待师父水镜道长的三魂七魄来。

    泠泠月上,叶九沉浸就在这片月的清辉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明月吐光,阴风吹残叶,忽见庙里残烛的烛影忽明忽灭,叶九微觉有异,但也只道是山风起处,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正在这时,叶九忽听得西边隐隐似有人呼唤自己:“叶九!快来救为师,快!”

    叶九霍然一惊,一跃而起,正是师父水镜观主的声音!

    叶九寻声飞掠而去,就见山神庙外的西林边上,飘飘忽忽飞来的,正是师父的三魂七魄,而在师父的魂魄后,赫然便是两个青面獠牙、通体乌黑、持着三股托天叉的勾魂鬼差!

    亏得凰灵儿事先曾嘱咐过叶九,说一过夜半子时,必须收了水镜观主的三魂七魄,否则便会被幽冥地府的鬼差勾走,如今叶九一见,果不其然。

    叶九高声断喝道:“师父休慌,弟子来也!”

    就见两个青面獠牙的鬼差舞动着托天叉,要去捞水镜观主的魂魄。叶九不由分说,左手两指一点,打出一只火球,右手袍袖拂过,划出一道风刃,分别击向两鬼差。

    两个鬼差开始并没有把这忽然从山神庙转出来的少年放在眼里,犹自奇怪怎的没把他吓个半死,甚至略觉失败。

    所以当叶九的火球术和风刃到时,两鬼差狠狠的吃了一惊,忙忙招架,就听喀嚓一声响,招架风刃的鬼差三股托天叉被半月斩似的寒光斩做两截。

    而另一个鬼差一不留神被火球击中,连满身的绒毛都烧了一片,痛呼连连,就地一滚才灭了火势。

    被打断托天叉的鬼差见来人法术非同小可,自己的托天叉竟如此不堪一击,言语间也就略微客气了些,惊道:“何方神圣!敢阻我们兄弟追捕游魂,报上名来!”

    叶九飞身形挡在师父魂魄前,冷冷的道:“栖霞山仙道弟子叶九,你们可是从酆都鬼城来的么?”

    绒毛烧了一片的鬼差跳起来哇哇暴叫,怒喝道:“区区一个凡夫俗子,阴阳两隔,竟敢阻挡我等执法,伤地府圣使,不要命了么?”

    叶九听得圣使云云,暗暗好笑,仗着新学的天书乾卷晋卦的三样初级法术,五指捻起一团红光,业火焚莲一般,弹指烈焰蓄势待发,反唇相讥道:“区区两个地府的小鬼差,还敢自吹是什么幽冥圣使,笑死了人!你们要想拘我师父的三魂七魄,尽管上前来试试叶某的道术。”

    两鬼差本以为着开始是没有留神注意,小瞧了他,猝不及防之过,如今两鬼差对视一眼,发了一声喊,断叉齐上,非要好好教训一番叶九不可。

    水镜观主的三魂七魄瞧的分明,忙道:“叶九,当心!”

    谁知叶九弹指烈焰早已蓄势好了,手心中捻着的红光越来越盛,三指弹处,肆意挥洒间,竟划出一道丈余长的光焰。

    呼的一声响,鬼差险些烧的跟木炭煤球相似,就地滚了几滚,扑灭了火势,跳起来抹头就跑,边跑还边气急败坏的喊道:“臭小子!你等着!看吾等搬救兵来,定叫你鬼门关走一遭!”

    叶九哈哈大笑,悠然道:“看样子鬼也怕恶人,师父,总算见着你了,我扶你下来。”

    叶九回身一抓,看师父的魂魄飘飘忽忽的怪累的慌,谁知一抓之下竟扑了个空。

    水镜的魂魄道:“你我阴阳两隔,魂魄你是抓不住的。你修的是天书乾卷里的道术么?果然中用。走走,快到山神庙,用小瓷瓶收了我的魂魄,不多时两鬼差的救兵就到了,你得速速逃离了此地,赶赴天台。”

    叶九忙接引着师父的魂魄,到了山神庙里,依着师父言语,打开了小药瓶摆到神案上,掐诀念咒前,叶九犹自迟疑道:“师父还有什么吩咐的,弟子照办。”

    水镜的三魂七魄忙道:“记住,七七四十九日之内,切不可打开瓷瓶,更不能让为师的魂魄见了天光,否则会魂飞魄散的。还有,你顺着东南方向一路南下,千万别绕到金陵城里,那里现在还有魔道群魔盘踞着。”

    叶九连连点头道:“弟子明白,去了天台赤城山,直接把瓷瓶交与明山师叔么?”

    水镜魂魄道:“嗯,为师与你明山师叔自幼学道,他为人忠厚,靠的住的,至于他手下的赤城山弟子,就良莠不齐了。你去了随明山师叔修炼,但要多留个心眼儿,凡事能容则容,不能容则去休!”

    叶九一一点头应了,忽听得山神庙外远远传来那鬼差大呼小叫的声音:“就是这里了!那小子肯定跑不远。”

    叶九顾不得与师父叙阔,水镜观主也赶忙催促道:“快施法!”

    叶九忙念动咒诀,就见水镜观主的三魂七魄如聚气一般尽数钻入了小瓷瓶里。叶九匆匆的盖好了,藏在怀里与天书的小折子放在一处,总算放下心来,倒要看看鬼差搬来的是什么救兵。

    神案上的灯烛灭了又复明,叶九只觉得一股冷飕飕的寒气逼来,霍然回头,就见房梁下蓦地垂下一只吊死鬼来。

    叶九亏得心里有所准备,知道幽冥鬼差请来的定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然的话险些唬了一跌,

    但见吊死鬼三尺高的白帽,一尺长的鲜红舌头,再加上苍白如扑了白粉的脸,额头上还画着符文,更显得骇人。最令人不解的是,吊死便吊死好了,双手还捧着一只狭长的不知是笏板还是令牌,上刻篆文注死二字。



………【第十三回 走宝华入雾锁迷山】………

    白无常显身,忽地用令牌指了指头上的高帽,咧嘴一笑,托着长舌含糊不清,又阴测测的道:“你也来了。”

    白无常这一笑不要紧,只是太过诡异些,叶九只觉得这副打扮,再加上白无常神情,着实滑稽可笑,心里登时一宽。

    叶九看了看白无常的高帽,什么都没有,奇道:“无常鬼,你弄什么玄虚,让我看什么?”

    白无常一怔,咬着长舌反问道:“怎么?你没看见吗?我帽子上斗大四个字,上书你也来了。”

    叶九茫然的摇摇头,只是道:“无字。”

    忽见方才交手的那两个青面獠牙的鬼差鬼鬼祟祟的躲在山神庙门外,叶九一声断喝,扬手要施法,吓得二鬼差回头就跑。

    白无常好生无趣,从房梁上跳下来,懒懒的道:“哦!你还没死呀,怪不得瞧不见。怎么,你见了我不害怕么?”

    叶九悠然道:“你是白无常,又叫活无常,与那黑无常死有分不同。常言道遇上无常鬼,遇黑为凶,遇白则喜。”

    白无常惟有苦笑,点点头道:“嗯,说的不错。不过本无常来此处山神庙,是为了帮同道勾魂,你是个大活人,我自然不能勾你走了,算你走运。”

    叶九又笑道:“我还听说,若能遇得喜神,则能一岁康宁;而能遇见白无常者,向其乞得寸物,归必财源大辟。嘿嘿,你的令牌归我了!”

    叶九袍袖一拂,冷不丁的把白无常手中似是笏板似是令牌的法器夺过。

    白无常吃了一惊,忙道:“等等!这可是鎏金的铜牌,是我好容易用十八层地狱的岩浆灌上铜烧融铸造的,光天化日之下,不可以明抢鬼神财物。”

    叶九把玩着铜牌,笑道:“现在是半夜三更,哪里来的光天化日。嘿嘿,活无常好大的口气!俗话说的好,南斗注生,北斗注死。你竟敢盗用北斗星君的名号,在铜牌上私刻注死的篆文,招摇撞骗。嗯!被我没收了,归我了,哈哈。”

    白无常被揭穿了,恼羞成怒,从腰间抽出了哭丧棒,厚着脸皮道:“快把铜牌还我!还有水镜道人的魂魄,一并交出来,别以为我没看见,你收到瓷瓶里了!”

    叶九丝毫不惧,一个跟头翻到了神案上,笑道:“哦?我倒要看看白无常有多大能耐,你举个破鸡毛掸子吓唬谁?”

    叶九早已打定了主意,暗道白无常位列幽冥地府十大阴帅之一,一定有惊人的艺业。这两日新学的天书乾卷初级道术,正苦于没人来和自己切磋,赶走两个小小的鬼差不算什么,要敌得过无常鬼,就妙不可言了。更何况仗着天书乾卷天山遁的五行遁术,打不过就遁走,全身而退,实为上上之策。

    白无常怒道:“什么鸡毛掸子,本尊拿的是哭丧棒,若不交出铜牌和魂魄,瞧本尊打的你哭爹喊娘。”

    叶九悠然道:“只怕未必!看招!”

    叶九左手持着令牌,右手伸出两只,就着神案上的灯烛,火球术轻轻两点,一引一带,去烧白无常的白帽白袍。

    白无常舞着哭丧棒左躲右闪,总算是没被烧到,白无常怒道:“大胆!无礼,敢烧本尊,长!”

    本来四五尺长的哭丧棒忽地变长了三四丈,白无常举杖对着神案上就是一招横扫千军。

    叶九见机,早已凭空跃起,扯住帷幕躲闪开了,只听得嘭的一声大响,山神庙本来残破的神像又被白无常扫掉一只断臂,险些儿把神案上的灯烛晃灭。

    白无常还要举杖劈来,叶九忽道:“且慢!”

    白无常顿住,哈哈笑道:“臭小子害怕了吧,快把魂魄和铜牌交出来,免打。”

    叶九指了指地下神像的断臂,笑道:“你损毁了山神庙神像,山神怪罪,估摸着一会儿也来寻你的晦气,再弄些野兽做帮手,定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白无常一听有理,也怕麻烦惹上身,连忙收了哭丧棒,把神像的断臂接好,又在神案前打躬作揖道:“此山神灵休怪,无常白某无心冒犯贵体,得罪得罪。”

    叶九瞧着暗暗好笑,暗道鬼神果然比人好糊弄,悄悄从帷幔上飘落,就要开溜。

    白无常听风落地,恍然惊觉,回头道:“站住!哪里逃?”

    正在这时,忽地从山神庙外飞来一只黑黝黝的铁枷锁,风声破空,力道甚猛。

    叶九见势不妙,忙运真力抛掷出白无常的鎏金铜牌。

    当的一声大响,铁枷锁倒是击了回去,而铜牌却被打成了铜卷,白无常见了好不心疼,惊叫道:“哎呀我的铜牌!你个天杀的牛头!不会省点蛮力吗?你得赔我!”

    叶九凝神一瞧山神庙外铁枷锁的主人,赫然便是十大阴帅之一的牛头,魁梧的身躯,扛着铁枷,威风凛凛。而与他同来的,不用问,叶九一眼就看了出来,好长的马脸,正是马面。

    牛头马面堵住山神庙门,牛头喝问道:“就是你小子收走了水镜道人的魂魄?还烧伤了我的两名属下?哼哼,胆子当真不小!”

    马面则双手拉着一条鹅卵粗细的铁链,哗啷啷直响,皱眉道:“牛兄,他阳气正盛,是个大活人。我们素来只勾魂魄,不勾活人的,抓了他岂不是不符合我等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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