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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入非非-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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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众人的起哄,露出美丽的笑容,桑渝举起酒杯,送至唇边。
  终于感觉到怀中这个小女人的动作,沈先非将杯中酒一口喝尽。
  喝完,沈先非却没松手,桑渝咬着牙小声道:“你可以放手了。”
  笑了笑,沈先非这才松开桑渝,神泰自若地向后退了两步。
  所有人都欢呼着拍起了手,甚至有人更开起了玩笑,说什么“男未婚女未嫁,不如发展一下”,他们等着到时候喝喜酒,看真正的交杯酒。
  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桑渝微微颌首,其实心中早已将这些流氓的祖宗十八代全部问候了一遍。
  自喝完了交杯酒,沈先非顺理成章地为桑渝挡起了酒,无论那些人说什么,他全然不介意,完全顺着他们的意思。几番下来,他只觉得胃里如火烧一般,但依旧保持着优雅迷人的微笑。喝完了手中最后一杯,他缓缓地在桑渝身旁坐了下来,皱着眉头,毫不避讳地拿起桑渝空空的酒杯倒了一杯酸奶,喝了起来。
  惊诧地望着脸色泛红的沈先非,桑渝话道嘴边又咽了回去,因为他正以手撑着额头闭起了眼,眉头紧皱。只是几秒钟,他突然偏过头盯着她,双眸里布满了血丝,嘴角却勾起一抹淡淡的饱含意味的笑容。
  望着这样暧昧不明的神情,桑渝一阵失神,随即反应过来,轻咳了一声,别过了脸。
  终于,到了散席的时候,一个个拉拉扯扯没个尽头。
  桑渝正准备走人,蓦地,面前跳出来一位老总拦住她:“桑总,这么急着走干嘛?人家沈总今天为了你以一挡十,这会都趴在桌上了,你可不能就这样丢下他不管啊。黄董,您说是不是啊?”
  黄建国今晚也喝高了一些,歪歪倒倒地拉住桑渝说:“丫头,我把沈小子交给你,你……你给我……负责送他安全到家。”
  桑渝刚想回绝,黄佑泉冲上来说:“小渝姐,看在我们沈总今晚帮你挡那么多酒的份上,你一定要送他回去,他就交给你了。我得看下魏董江总他们怎样了,今晚真是够乱的。”
  说完,黄佑泉匆忙过去扶江怀深他们。
  这时,杨正刊坤的手下小张走过来说:“桑总,杨经理和小袁都喝高了,我先送他们回去。”
  桑渝点了点头,刚想说话,结果袁润之酒气冲天地扑了上来。
  “师姐,我告诉你哦,今天我把GD那几个嚣张的死小子给摆平了,我还在洗手间过道里打了那个阳痿,他都不敢说个不字哦,”袁润之打了个酒嗝,然后笑眯起眼,附在桑渝耳边轻声说,“师姐,路上小心哦,别把师兄给吃了哦。呵呵呵……”
  袁润之傻笑着,抱着桑渝亲了一下,然后踩着高跟歪歪倒倒地向前走去。
  “桑总,那我们先走了,你路上小心。”小张说道。
  “好的,明天上午你们就晚点去公司。”
  小张点了点头,和另一位同事扶着杨正坤出了门。
  抚了抚有些微疼的太阳穴,桑渝不知道今晚是幸还是不幸,回首望着主桌上趴着的男人,两个皇廷的人正打算架起他。
  她深深地闭起了眼,早知道今天要这样,不如换她喝死过去算了。
  两个皇廷的人扶着沈先非走到桑渝的面前,刚要开口,桑渝便说:“什么都别说了,跟我来吧。”
  

6、密码

 沈先非被推坐在了车子的后座,一把扯下领带,紧蹙着双眉,闭着眼,看上去很难受。
  桑渝坐在副驾座上,没好气地对他说:“如果你要吐的话,就吐完了再坐上来,要是你敢吐在我车上,我会直接扔你进长江。”
  半晌却得不到沈先非的答案,一旁的司机老吴笑看了一眼桑渝,问:“小姐,去哪里?”
  额上的青筋都快暴跳起来,桑渝咬着牙,道:“明湖金色花园。”
  车子缓缓开动,桑渝抚了抚太阳穴,今晚她喝得不算多,但是不知为什么心口之处会这么闷,都是车后那个讨厌的家伙分夺了车内的空气。不由地,她又想到了方才那个交杯酒,还有那个拥抱……
  “小姐,到了。”已经到了沈先非所住的明湖金色花园,老吴提醒了一下身旁正在发呆的桑渝。
  “哦……”回过神,桑渝转头看向后座的沈先非,他微微睁开眼,对她淡淡地笑了笑。
  桑渝看到他笑就有些恼火:“哪一幢?”
  “……前面一幢。”沈先非有气无力地答道。
  老吴将车往前开了一点。
  “好像不是这一幢,再前面一幢。”沈先非又说。
  老吴将车又往前开了一点。
  老吴开着车约莫在明湖金色花园绕了有近十分钟,最后,桑渝忍不住叫他停车,回头,她怒瞪了沈先非一眼,吼道:“沈先非,到底是哪一幢?我们已经沿着湖边开了三个来回,你醉得难道连自己家住哪一幢都不记得了吗?”
  嘴角微扬,沈先非不紧不慢地说:“我喝多了,眼睛睁不开。桑总上次不是去过我家吗?怎么也记不得了?”
  他竟然还恬不知耻地提上一次趁她喝醉酒,将她拐回家的那一次。
  “我为什么要记得你家住哪一幢?”桑渝一对熠熠发亮的眼眸含怒,“沈先非,我给你十秒钟,如果你想不起来你家住哪一幢,就给我滚下车,我没闲功夫在这里和你耗。”
  捏了捏太阳穴,沈先非叹了一口气,道:“前面,第三幢。”
  望着窗外,看着沈先非所说的那幢楼,桑渝气得说不出话,因为那一幢楼是一开始就停的那一幢。
  终于到了,老吴扶着沈先非下了车。
  桑渝伸出手对沈先非凶道:“门禁卡,钥匙。”
  沈先非慢吞吞摸出门禁卡和钥匙交给桑渝。接过,桑渝快步走向监控门。
  走进电梯,望着那一串数字,桑渝犹豫了一下,按下18楼的按键,印象中沈先非家住的是18楼。
  撑着电梯抚手的沈先非见着,轻笑出声:“没想到你还能记得我家住在18楼。”
  背对着他,桑渝咬着牙,懒得与他废话,只想把他尽快送回家,她早点回家休息。
  “叮——”,终于到了,桑渝快步走出电梯向右方走去。
  刚迈出电梯的沈先非嘴角轻扬,他为她不仅记得楼层,还记得他住哪个门而感到高兴。松开了老吴的手,他轻声说:“谢谢,我自己能走。”
  老吴暧昧地笑了笑,说:“沈先生,老吴就不送你进门了,先下去了,麻烦你转告小姐,我在楼下等她,人老了,恐高。”
  “好的,谢谢你。”沈先非微笑着目送老吴进电梯,然后向自家门口步去。
  桑渝将钥匙插进锁孔,感受到身后的气息,连身都不转,便问:“密码?”
  沈先非手撑着墙,身体向前倾了倾,俯首在桑渝的耳边轻声说了一串数字:“001224。”
  手僵在进门的按键上,桑渝犹如石雕一般怔在那里一动不动。
  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一天,2000年12月24日,那年的圣诞节前夕,饿了几个小时之后,是他请她吃了一碗面。
  后来,她听了他的建议,去正道当了跆拳道老师,拿到第一份工资时,两人一起去了银行。
  他说:“没人会用初始密码的。”
  她说:“初始密码有什么不好,记起来简单,输起来方便。
  他说:“你银行卡丢了试试。换密码。”
  她问:“换什么?”
  他说:“自己想。”
  于是,她输下了001224,然后还把他的银行卡密码强制换成了001224。
  他问:“什么意思?”
  她说:“自己想。”
  咬着唇,立在那里,一动不动,桑渝只觉得自己的手都在颤抖。
  他怎么还会用这个密码?
  看桑渝立在那一动不动,沈先非疑惑地皱了皱眉头,然后右手越过她的肩头,伸向门禁密码锁,缓缓按下了这六个数字。
  “喀嚓”一声,电子锁打开。
  沈先非的手没有移开,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撑在密码锁上,刚好落在桑渝身体的两侧,将她整个人圈住,禁锢在自己的气息范围之内。
  哑着嗓音,他轻问:“要不要进去坐坐?”
  这一声终于让桑渝回过神,脊背隔着薄薄的衣料,感觉到温热和结实的触感,鼻间更是清清楚楚地缭绕着他身上传来不是很糟的酒气,觉察到这样的姿势,她猛地推开沈先非。
  沈先非往后退了几步,身体摇晃了几下,差点没站稳。他无奈地笑了笑,有气无力地说:“你不输密码,只好我自己来。”
  胸口起伏不平,桑渝真没想到他可以无耻成这样。
  看了看极奇安静的过道,她没有见到老吴,偏偏看到他脸上现出若有若有无的笑意,她狠瞪了他一眼,咬着牙向电梯走去,手指愤恨地按下按钮。
  电梯来了,她便一声不吭地迈了进去。
  心中一阵失落,望着桑渝离去的背影,沈先非双眸之中有着丝丝不舍的情愫在流转,直到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他的视线内,他才深深地吐了一口气,推开自己的家门。
  客厅内一片漆黑。
  母亲跟团去旅行了,没人为他守门。
  没有开灯,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又发起了呆。
  今晚的他,迷惑了,连他都弄不清究竟是怎样的一种情愫。如果刚才她要是不推开他,只要再一秒,他想他一定会紧紧将她拥在怀里,那种想要将她抱在怀里怜惜的感觉让他自己都困惑了。究竟是因为那段他不知道的事对她好奇,还是她本身就吸引了他?他真的不知道,这种界限,完全模糊了。
  寂静的夜幕下,只听到尖细的鞋高跟敲打着地面的声音。
  走向宾利,拉开车门,桑渝坐了进去,“碰”地将车门关上。
  老吴回过头,笑着问:“小姐,这么快就下来了。”
  “吴叔,请你以后别擅自做主。”桑渝的口气很不悦。
  老吴仍旧是笑:“我恐高。小姐,去哪里?”
  “回天恒山庄。”桑渝以手撑着额头。
  她真很烦躁,心口之处从刚才到现在都被拧得很痛,为什么他还会用这个密码?五年前什么也不说,就这么走了,但为什么还要一直用这个密码?他不会不明白这个密码的意义,既然五年前那样绝然,为什么他还要表现出对五年前那段恋情有多么的不舍?
  她一直想要问他,五年前究竟是为了什么,连个解释都不给她?可是每次面对他,她仅存的自尊与骄傲都在时刻提醒着她。
  从包里拿出手机,她翻开电话薄,找到他的手机号,便拨了出去。
  “原谅把你带走的雨天,在突然醒来的黑夜,发现我终于没有再流泪……”
  客厅里静得也许只剩下灰尘和烟雾在舞动,这首带着丝伤感的乐曲突然奏起,让沉思中的沈先非猛然一震。摸出手机,黑暗中,闪烁的手机屏幕上,他看到那个从进家门就占据他全部思绪的名字,这一刻,他紧张地连拿着手机的手都在颤抖。
  按下接听键,他哑着嗓音说了一声“你好”,随即传入耳中的是桑渝气息不稳的强烈质问:“沈先非,为什么?为什么你还要用那个密码?”
  密码?!
  001224?!
  不论是银行卡,邮箱,门禁,或是其他,这个他用了五年的通用密码……蓦地,他反应过来,这六位数字难道与她有关?!
  一时之间他不知道该要怎样回答她才好,只是吐了一个字:“我……”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他连忙站起来,喂了几声,依旧听不到任何声音,再看向手机,显示电话中断。他急忙拨过去,手机里传来的却是“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
  “见鬼。”沈先非低咒了一声,在客厅里来回不停地走动。
  没过多久,他便冲出了家门。
  “为什么五年前你连个解释都不给我就去了英国?现在回来了,你为什么还是不给我解释,却偏偏还用那个密码?沈先非,你给我说啊,为什么?!”对着手机,桑渝几近歇斯底里地狂吼,同时却听到手机传来一声手机关机铃声,她抓狂地将才手机狠狠地甩在后座上。
  好不容易她终于抛下自尊与骄傲问出口了,她的手机竟然没电了。
  她一直都在期盼的,期盼他给她一个解释,哪怕等五年她也愿意。没有,什么都没有。从他回来,一直到与她再见,到昨晚,到今晚,他依然什么都不说。
  究竟还想她怎样?
  五年前,她可以有冲劲,可以疯狂,可以不顾一切,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可是现在的她,早已被时间给侵蚀的只剩下一个躯壳,年轻时的冲动与激情早已消耗殆尽。
  她还在期待什么?之之为她弄来的手机号她却一直存在手机内,口中说着永远都不想遇见那个男人,她却因为忘不了他而去找心理医生诉说。
  她这辈子究竟是欠了谁的?母亲为了报复,为了替她守住桑氏,精心安排了一场车祸,而诱使父亲一同走向死亡之路,将她独自一人丢在这世上。
  难道曾经的年少轻狂,就要换来这种孤独与寂寞。
  深深地闭起了眼,努力地平复着情绪,她紧握着拳头放开时,触碰到一件衣服。偏过头,她看见是沈先非的西装外套,还有领带。
  抓起,她愤恨地就要扔出车外,老吴见着急忙喊道:“小姐,你把衣服扔出去,有可能会引发后面车子出车祸。”
  摇上车窗,她将衣服扔向前座说:“一停车就给我扔了。”
  

7、选择性失忆

 那晚,沈先非冲出家门之后,便打了车直奔那个小屋,按了近一刻钟的门铃,却等不到桑渝开门,最后被邻居骂着轰走,才意识到她没有回那里。
  望着一直在发呆的沈先非,阿穆碰了碰他,“在想什么呢?片子出来了。”
  沈先非回过神,看着穿着白大褂的主任医师周教授在桌前坐了下来,伸手将一张CT片子插在墙上的观察灯上,打开灯,指着片子说:“就CT来看,这里有曾经受到过撞击的痕迹,根据你所说的病况,不排除脑部受振荡而导致失忆的可能性。沈先生,你能确定你脑部受到撞击的时间吗?”
  “大约是在五年前,在我就要出国前的一段时间,我遇到一伙抢劫的混混,发生了争斗。具体的情况……可能是由于时间太久了,没什么深刻的印象了。我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医院的病房内,头部包扎着绷带。当时醒来之后,我并没有发觉异象,身边的所有人所有事情我都记得。医生说,我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大概一周之后我就出了院。那时签证正好下来,所有手续都办好了,因为头部受伤,我还又找医院开了证明,与航空公司签了免责申明,然后就出了国,根本没有想过自己会失忆的可能。”沈先非蹙着眉说道。
  想了想,周教授说:“根据你这种症状,与我们通常所说的选择性失忆符合。”
  “选择性失忆?”
  “对,这个穆医生应该很清楚。”周教授说。
  阿穆清了清嗓子,拍了拍沈先非的肩部,正色道:“是这样的,从我们心理学角度来讲,这种现象被称为人类的遗忘,遗忘分衰退理论、干扰理论、压抑理论和同化理论四种理论解释,而其中的压抑理论认为遗忘是因为我们不想回忆起痛或者可怕的经历而造成的。”
  眯着眼,沈先非看了看阿穆,说:“穆医生,能不能简洁一些?”
  周教授笑了笑,说:“通俗一些,就是当一个人受到外部刺激或者是脑部受到强烈的碰撞后,大脑记忆中枢为了保护自己或者避免刺激而把痛苦的记忆做了选择性的掩盖,也就是说,在潜意识里选择了遗忘一些自己不愿记得或逃避的人或物或事。”
  潜意识里选择了遗忘一些自己不愿记得或逃避的人或物或事……
  按了按跳动的太阳穴,沈先非蹙紧着眉头望了望周教授,又望了望阿穆,说:“也就是说五年前我可能受了什么刺激,正好遇到那伙抢劫的,脑部受了撞击,所以,为了逃避,我选择了遗忘?”
  周教授点了点头。
  沈先非的心一下子沉到了底。
  “周教授,我想问……我有没有可能恢复这段记?”虽然逼迫阿穆违反了职业道德并承担法律责任,他才知道了一部分那段过往,但从心底最深处来说,他很想知道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每次在诊室里偷听桑渝的回忆,看到她满面的愁容,他的心会不由自主地跟着隐隐作痛。
  周教授说:“嗯,可能很快就会好,也可能永远都好不起来。不过,多和那个人接触接触,多回忆回忆从前会对你的病情有帮助,说不准明天就想起来了。这方面,你可能要多请教一下小穆了。”
  “谢谢周教授,麻烦您了。”
  “年轻人,祝你好运。”周教授轻拍了拍沈先非的肩部。
  出了诊室,沈先非一直沉默不语。
  阿穆追上他,勾住他的肩,揶揄道:“沈大设计师,需要咨询吗?看在多年同学的份上,给你打八折。”
  “很好笑吗?”沈先非冷着一张脸。
  阿穆摊了摊手,说:“唉,根据种种迹象,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你当年爱的有多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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