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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化登天传-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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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婆婆,你的意思是说这东西另有蹊跷?”

    “何止是蹊跷,当真是厉害的狠呢!你今日是遇着了我,不然日日将它带在身边,终有一天叫它害死!”听这话李化吓了一跳,除了知道这巡天令能够收服小妖小怪,内有乾坤之外,他还不知道这木牌牌还有什么奥妙,尽然久带还能害死自己?

    “哼,此物做的精巧,外面的落阴榉便是个障眼的玩意,叫老乞婆我都差点没有认出来。真正的东西就藏在这落阴榉之中,我说娃娃,你也知道这牌牌里面另有乾坤,你可进去看过?”

    李化摇摇头:“我只听人说起,其中另有一个世界,只是那一界中天地生火,直把万里河山烧得土开石头裂,寸草也不生。”

    “说的没错,”老太婆将那一面牌牌放在地上,“那你可有胆子随老乞婆我进这牌牌里走上一遭?”被突然这么一问,李化也是一愣,虽然自己听金银雀娘说过这巡天令中的险恶,自己也没当会事,只是突然叫他跟着一起进到其中走一遭,他也不免心生胆怯。

    “嘿,没想到胆子就苋菜籽那么大!”老太婆实在看不起李化这胆小的模样,听她这么一激,李化也觉得为难,自己本来是在这里等云逸道人的,怎么就遇上了这么个枝节?若说李化胆小,他可不承认,当日随无心道人去闯养妖洞他眉头也没皱一下,只是今日之事实在无缘无故:“婆婆,非是我胆小怕它个什么,只是我随你进得其中,也得不了什么好处。。。。。。”

    听李化这么说,老太婆一把抓住李化的手:“好处总有你的!”口念一句古怪咒语,便连自己带李化身形一缩,钻进了巡天令中。

    便是一阵天翻地覆的感觉,李化直欲作呕,才两脚站定,赶忙睁眼来看:就见天地昏黄,无边无际,一轮巨大的红色太阳遥遥挂在天空,热浪一阵又一阵袭来,真好比那西游记中的火焰山一样。就听身边的老太婆冷笑起来:“是了,是了,便是没错的了!老不死的老鬼,你可是要造的什么孽?这天数可是你能妄动得了的?可怜啊,可怜,可怜我家先祖辛辛苦苦保留下的一脉,便要断送在这里!”

    巡天令感到此一界遭到入侵,便发了天火地火两大阵法前来围剿,便见天上流火,地下涌火,上下齐烧,四面来火,真要把个李化烧作飞灰!李化看得心惊,眼睛里看到左右上下全是火焰,哪里都没的躲,只好紧紧抓住那老妪的手不敢松开——说来也怪,这天火地火只是烧到老妪身边便不再前进一步,就见她黑羽道袍袍袖一卷,这天地间的火焰岩浆便汇作一条火龙模样,直往她袖筒里面钻。

    李化见的出奇,刚才看她摆弄巡天令便知道这老太婆有操火之法,谁料她道行如此之深,便在这天地火大阵之中,也视其为无物。那老妪一边将身边的火焰收起,一边问李化:“你可会飞天之术?”

    李化好惭愧,别说飞天,那土遁他也没学过:“婆婆,我可是一点本事都没有。”

    那老妪冷笑一声:“是了,跟着那群混蛋,你可能学到点什么呢?你刚才问我说进这里面来有什么好处,我便给你第一宗,教你个飞天的法门!”
第七十四节 流火奇术金乌授
    老妪左手持拐杖,杖头的鸟喙尖在李化的背上戳戳画画一个符箓,李化便觉得浑身气涌不止,便全从丹田中翻滚而出,竟然不顺经脉行走,而是全聚在背上,依那符箓而动。刹那间,李化浑身滚烫如同冒火,低头看,只见自己手脚全部烧了起来——一张嘴,一团火苗喷出,全都说不出话来。这么的难过劲只维持了一瞬,李化就觉得浑身轻灵起来,这轻灵劲之随着火势向上飘去,在火焰之中穿梭行进,也无碍事了。

    那老妪大笑道:“孺子可教!你身上全是纯阳的内力,便配得这流火的法门!”原来她施在李化背上的乃是一道独门御气腾火咒,依符箓运气,则行地二生火之势,便在这天火地火大阵之中,以火为途,以火为路,穿梭无碍,只要火烧之处,便能随意穿行,此为流火法门。

    初时候,李化所化那道流火,只能依天火地火大阵中的火势而行,稍微运转,则生掣肘。那老妪在下面说道:“刚夸你两句,怎么就不中用了?怎么不听古时兵法有云,侵略如火?你这一味求稳,只在火中行走,怎么能得侵、略二字的真味?”听这话,李化总算明白两分,想这火势,行则起,停则衰,静则止,四面侵袭,流转不停,哪里见过在原地不动的火势?思念到此,便如火中真龙,把身一转,运起火势便逆着天火大阵而行,一路向上,但见得身边所到,全是向下砸去的流星火陨,放目远眺,被烧得通红的天空中,层层密密不绝。李化到此时,不畏那天火灼烧,心中生出疑窦,这一方天地,看之无穷,却也不知道这些天火是从哪里而来,我既不怕灼烧,就一路向上行去,看看这天上到底有个什么!想到此处,一发劲力,便看着天火大阵之中,一道火线逆行向上,直向那当空红日飞去。

    这一飞便飞出不知多久,不知多远,李化身化烈火,自然不知道疲倦,也不知道时间,只觉得身体周围越来越热——他已化作火焰,却还觉得炎热,便是越来越接近太阳了。那红日所烧的是太阳真火,李化所化乃是老妪用符箓引出三昧真火,虽也不是凡火,可与太阳真火相比,那自然是孙子见了爷爷,比都不好比较的。

    李化本来觉得只是有些温热,离那太阳越近,就越觉得酷热难当,多行一步也是难。正在这时候,李化就感到眼前一阵清亮,身上的酷热也消减了不少,精神不由得一震,回头去看,原来是那老妪一直尾随在李化后面——一袭黑色羽袍飘在空中如同一团黑云,就见她两手伸出,敞开袖口,李化四周的真火,便生生避开李化全钻到她的袖子里面去了。李化见过无心道人袖里乾坤的功夫,那无心道人道行虽高,却也只能在袖子里炼出方寸之地来,这老妪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一进这巡天令中的世界就用袖子收火,那火焰火云收的没有十万也有八千。见李化在那里打愣神,后面老妪喝道:“小娃娃发什么呆!你只要一路上行便是,这火阵自有我来对付!”

    李化听这一声喝,不敢怠慢,卯足势头向太阳飞去。那红日在李化看来越来越大,越来越耀眼——却不像真实的太阳那般刺目,就觉得是一个通红的火球,散发着无尽的光与热。飞得近了,隐约间就觉得那火球之中有什么东西正蠢蠢欲动。终于,不知又飞了多少时间,李化就觉得这红日已经遮盖住了整个天空,漫天都是火,已经分不出哪里是上哪里是下了。

    “不要停!”那老妪又喝道,“此处便是天火地火阵的阵眼,你只一鼓作气冲过去,破了那阵眼,这巡天令中的禁法也就被破了!”正说着,就见那红日一闪,放出万道金光,李化被金光当头扫过,就觉得头昏目眩不能自已,一时失了控制能力,一条火线收不住,直往下掉去。那老妪见状啧了一声:“说你上不得台面,还真是上不得台面!”袖子一甩,把李化这团三昧真火也收进袖子里。

    不说李化被收进袖子,便说这红日发威——就见一个滚圆的球,忽然左右分开,如同一道天幕将天空遮盖起来,流火四溢而出。一声尖啸,那声音粗而干,仿佛浸过火,从圆球正中探出一只细长的火线,火线伸出尖尖长长的嘴来,是为一只鸟喙,那叫声便是从鸟喙中发出来的。

    流出的火焰全化作身上金红色的羽毛,正一瞬,便生出一只巨大的火鸟。老妪在一边看着,冷笑道:“不拿那娃娃作引,你还舍不得出来!”

    这巡天令乃是金乌老祖传与大黑天的一宗手段,不知大黑天宗主花了多少时间精力,寻齐上古金乌的金元,分封于十二道巡天令之中,以之守护天火地火大阵的阵眼。

    那金乌在天上飞了一圈,遍寻李化不到,却见一个老妪凌空而立,不惧太阳真火。那金乌刚想扑上去,就察觉到不对,立马展翅拨头,就向另一边飞了下去。

    红日化作金乌,那阵眼便已经被去了,天火地火大阵停止不发,这一方天地间也变得昏暗漆黑。只见这漆黑之中,一只火鸟,浑身火光直冒在空中疾飞乱舞,而在它身后,一个老妪也紧追不舍,便是这一前一后,在这巡天令中的世界便飞出了不知道几万里。

    “呆在此处于你又有什么好处?”老妪在后面追,还不停的朝那金乌喊话,金乌全然不理,“你便听了那老不死的话,去争那一线之机,可曾想过,妖道的气数早尽于上古,覆巢之下无完卵,我金乌一脉又能有什么出头天?”

    那金乌嘎嘎怪叫,仿佛是在喊老妪不要啰嗦,可那老妪偏要继续:“我支虽然血脉不纯,可好歹也是金乌一脉,保留这点妖道骨血,为的是世上不空。那一线之机,天地早有定数,本就说争抢者众,难免惹得灰飞烟灭下场,我等根基浅薄,一着出错便是万劫不复啊!”

    那金乌飞天遁地,就是不听,老妪在其后面句句血泪,说得是苦口婆心。

    终于,老太婆劝得累了,一发狠:“呸,看你是我祖先的元神我才忍让三分!虽然都是金乌一脉,你却只剩一点元神在此,要收你可不就是分分钟的事情!”说罢大叫一声,露出真身,双手摊开化作两只翅膀,肚腹之下蹬出三只鸟足,头一缩一昂,也是一只金乌的模样,身上的羽毛却是纯黑。

    那金乌元神在前飞逃,见老妪现出真身不敢怠慢,加足一把劲头飞得更快。身后那黑色金乌也挥动双翅赶了上来,见逃脱不得,那金红色的火鸟只好迎战,两只巨大的金乌,便在这无边的天地间你来我往展开了厮杀。

    金乌元神翎毛一抖,身上金红色羽毛化作点点太阳真火的火星朝黑色金乌奔涌过来,那黑鸟怪叫一声,也抖羽毛,身上十亿八千黑羽根根立起,从下面冒出滚滚浓烟。浓烟一扑上前,把太阳真火包围起来,那真火火星便如泥牛入海再无踪影。金乌元神大惊,自己的太阳真火怎这么容易就破于这黑烟之中。

    正发愣时,那黑色金乌拢翅盖来,三足分抓金乌元神的头与双翅,又探鸟喙不停去啄,每啄一下,便有金红的火星随着破碎的羽毛血肉飞出:“造化!竟然已快得实体!难怪不肯从这里出去!”只是今日由不得那金乌元神了,狠啄猛抓之下,那元神竟然渐渐缩小,身上光亮也暗淡下来。黑色金乌知道时机已到,忙收起真身又化作一个老妪的样子,便把身上黑色羽袍一脱一甩,那金乌觉察到压力减小赶忙要逃,却被黑羽袍子罩住。

    那金乌元神越变越小,直化作一粒白色的核被黑袍兜起,返回到了老妪的手中。

    老妪摇摇头,重把黑袍穿好,捏白核在手,口念真言,便离了这个世界,又跳回了方才与李化所呆的那间草庐。只见地上蒲团仍在,木牌也还是那个木牌。

    老妪随手一招,从草庐外飞来一只五彩斑斓的山鸡,老妪与山鸡低语几句,山鸡略一点头。老妪探出手中拐杖,朝山鸡脑袋上一点,就见一丝白气透体而出,缠绕在拐杖上不散,老妪伸出手来,将那粒白核往山鸡身上一按,便进了它的身体里面。

    刹那间,这山鸡的身体起了变化,本来斑斓杂驳的羽毛变得一片金红,鸟头之上也生出羽冠,身后长出长长的羽尾。此鸟现在已非山鸡,睁眼看看自己十分的惊异,想要振翅飞走,却不料老妪伸手掏出一个小小的脖圈套在此鸟脖颈之上:“这样的身体虽然委屈了你,却好过到时随他们一道灰飞烟灭,你也别怪我,我不过是为了保留我金乌一点血脉罢了。”
第七十五节 命悬一念重塑身
    只是身为高贵的金乌,怎能叫那一小小的脖圈给套住?细看这一脖圈乃是玉造的,晶莹剔透,碧翠可人,在这一小环之上还系有一根细细的链子,也是玉雕而成的,另一头栓在老太婆手里的拐杖上面。金乌还想要振翅飞逃,谁料被这小脖圈一套住,浑身上下便没了力道,翅膀都难以展开,只得被活活困住,便挣扎了一会,知道再也无法逃脱,也只好乖乖的停在拐杖鸟头之上,一个劲的伸脖子悲鸣。

    老妪伸手轻轻抚摸金乌背上的羽毛,一边笑道:“你随我隐遁山林之中,重修天地正道,自然没有你的坏处,也别去耗费心机去做那天人之争了。”又劝了一阵,迫于老妪的手段,也知道天命就是如此,金乌大约也就认了命,不再吵闹。老妪知道金乌被说服,摸了摸它的脑袋,转身就要离去,却见被遗落在地上的巡天令,忽然一拍脑袋怪叫道:“真是越来越糊涂!怎么把他给忘了!”说着袍袖一甩,就见从里面滚出一个东西来,已经变得乌漆吗黑混沌分不出来是个什么玩意了。

    老妪痛心道:“哎呀,我这糟老婆子干了什么蠢事!完了完了,这下我那两个不争气的徒弟可真要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啦!”她所指自然是李化,这李化从老太婆这得了流火的法门,便被当做引诱金乌离开阵眼的诱饵,只是李化依术所生乃是三昧真火,金乌所仗乃是太阳真火,相较不敌,老妪才在匆忙间用黑羽袍收之。却忘了一桩,那黑羽袍在之前之后,也收了不少太阳真火,把李化收在其中同样是受真火灼烧——那太阳真火,一烧去粗存精,二烧去伪存真,三烧便能改天换日破开虚空重归混沌,那李化怎禁得住这样厉害的真火?此时节必然已经叫那真火烧得连魂魄渣子都剩不下了。

    那老妪好歹是修炼了多年的金乌老妖婆,见得世面多了去。她蹲下仔细看这一堆黑炭,用手去摸索翻查,一翻之下不要紧,本来她已经灰了心,以为回天乏术——却不想,这堆黑炭之下还有蹊跷,赶忙作法,取来地下坎水,一道晶莹的水汽喷出,把表面上厚厚一层黑腻给冲去,就见那层黑腻之下现出金光闪闪的一样东西来。细瞧之下,此物乃具个人形,只是皮肉皆无,只剩下骨骼筋腱,腔子里内脏具全。那骨骼筋腱是流动的金色,而身体里的血脉、内脏却呈现出青黄赤白黑五色来,便在那玉府灵台处,一圈黑白印记环绕不止乃是魂魄,而在丹田里,一颗碧色的内丹也定定而处。

    这副骷髅如同坐化的佛陀金身,不同之处乃是没有舍利具现。老妪端详半天,伸手指出来掐算,算了一阵却什么结果也得不出来,不禁疑惑:“天地间的事情尽然还有我算不清的?”便坐在蒲团上盯着李化的遗身去看,忽然大笑:“造化造化!却不料在这里碰到!”那金乌仿佛也领悟到什么,嘎嘎怪叫起来。

    “果然是天不亡我金乌一脉!竟然叫我在这里碰着!”老妪忽然面露凶恶,刚才所持的淡定飘然全都不见,便对那杖头上的金乌说道,“你与那老不死所求的,不过就是争这一线的天机,谁料这天机竟然出在此人身上!当日我不肯依从那老鬼,不过是因为你我金乌一脉根基薄弱,今日有这等大机缘在前,怎叫人能够再打消念头!”说罢大笑一声,就朝李化遗身的额头伸出手去。

    刹那间,草庐之外风云一阵变色,狂风呼啸自谷外起,乌云滚滚从天边而来,不一会就遮天蔽日不见阳光了。一道金银丝混编的细线横着从李化脖子上急急窜出,直戳老妪伸过来的手指,老妪伸出去的手突然停在一半,心头一紧,便听得屋外面嘎啦啦的雷响:“哎呀!险些铸成大错!”急忙将手缩回,草庐之外,电闪雷鸣,一声响过一声,不一会就下起了大雨。

    老妪仿佛脱力,缩在草庐一角,那草庐多年未修,顶上已有些漏雨,淅淅沥沥的小水链子从顶棚挂了下来,老妪也全然不顾。只是刚才突然退缩,把手中的拐杖也丢在了地上,那拐杖上囚禁的金乌哪肯放过这样的机会!只见它不停地用脖子去蹭拐杖的边缘,想要将那囚住自己的脖圈摘下,只是越是如此,那脖圈越是稳牢,金乌此时仿佛被千钧重力压住,整个胸脯全贴到了地上,无力地忽扇着翅膀,只过了一会便再也挣扎不动了。

    这一刻,草庐之中静极,只听得外面风雨声,雷电声大作。再瞧那缩在角落里的老妪,已经一脸一身的水。一袭黑羽袍浸透了水全贴在她身上,这一会便像个落了水的老母鸡,好不狼狈。再看李化的遗身,依旧是色彩明艳,金光灿烂,显得庄严不可侵犯。

    好一会,等到那突然而至的大雨都停了,太阳重新露脸,老妪才好像又活过来了一样,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造化,造化。”她嘴里不停念造化两个字,半走半爬来到李化遗身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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