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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浮沉录-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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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说的是,奴才实实是太过无用……”
    他这样哽咽的自责个不停,蒋秀和小青也跟着在边上劝导着,我这才脸色稍缓,却依旧道,“形势已经到了这种地步,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们要想站得稳了,荣寿宫、锦元宫就不能稳,如今锦元宫那位这大半年来都被禁着,暂时可先放在一边,只荣寿宫那位最是不好惹,她的身份太过尊崇,纵然她明天直接过来刺我们一刀,皇上也不能把她怎么样,而如今言官们弹劾我,也定然是她的主意,所以,咱们现在要对付的,就是她!”
    说到这里,我突然“啪”的一拍桌子,厉声道,“可既然是这样,怎么有些事,你还要再瞒我么?”
    安槐正在凝神听我说话,我这突然的一句,又将他吓了一跳,然而他细细一想,不觉懵懂起来,“娘娘,奴才……奴才并没有哪里……,欺瞒了娘娘?”
    我冷冷一哼,“是么?”
    
    第177章  骇天往事  一
    
    放下小手炉,我双手交握,闲闲问道,“那么,那个雁心湖是怎么回事儿?”
    安槐的身子猛的一抖,不待他开口,我紧追着又问,“那个枯禅大师,又是怎么回事儿?”
    自从我知道那梅贵太妃是太后的软肋之后,虽然想着太后或许顾虑的只是当年的流言,然而我到底不甘心,这些天来,我暗里秘密的寻老宫人来查问太后当年的事,虽然那些老宫人全都言辞闪烁,但是却让我得到一个讯息,那就是,那个枯禅大师之所以会被先帝下旨禁入内廷,竟然是跟太后有关的,而那个雁心湖,竟然也跟这个枯禅大师有着千丝万缕的关联。
    而更惊人的竟然是,那位枯禅大师原本竟然是先帝叔王的嫡长子!
    一个血统尊贵的皇族嫡系的爵位继承人,会因了什么样的原因,竟然抛开父亲尊贵显赫的爵位不去继承,出家为僧,四海云游,纵然天地广阔,但到底孤单寂寥,形影单薄。
    而龙山寺可是皇家的御用寺院呵,又因为什么,身为一寺主持的他,竟然会被先帝特意下旨,不许他进皇宫一步?
    这些疑团随着知道的越多,在我心里就越是发酵翻滚,让我不得一日安稳,我隐隐觉得,这些隐藏在背后不为人知的真相,必定是一个滔天惊人的秘密,而这些秘密一旦被我挖出,我才是真正的掌握了太后的软肋了。
    我记得曾经因为好奇,向安槐问起过那枯禅大师,没想到只是随口的一句话,竟然就将安槐吓成那样,甚至,连规矩都顾不得就落荒而去。
    然而如此看来,这安槐定是知道许多事,为了能够顺利的让他说出那些他不愿说的陈年旧事,我不得不用了这样先声夺人的方式,迫出他的话来。
    果然,安槐的身子激烈的颤抖着,他死死的咬着牙,似在做着最后的犹豫和挣扎,我此时反倒不再迫他了,又闲闲的将那个紫铜打就的小手炉捧进手里,手指轻抚着雕刻在手炉四边那精美细致的牡丹图案,小指上镶玉裹金护甲套碰触在手炉上,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声。
    终于,安槐面若死灰的抬起头,哑声道,“娘娘,奴才不是不肯告诉娘娘,实在是不希望为娘娘招惹祸事啊。既然娘娘现在要知道,奴才……奴才回了娘娘就是。”
    我眉头舒展开来,示意蒋秀将他扶起坐了,想了想,又命小青小茶俩个全都退了,这才对安槐柔声道,“你说罢。”
    安槐像是豁出去了般,抓起边上的茶水喝了一大口,放下杯子后,竟就顾不得形象仪态的用衣袖就那么在嘴上一抹,深吸了一口气,道,“奴才不知道娘娘是不是听说过,那枯禅大师其实就是先帝叔王的嫡长子的?”
    我微微的一点头,“听说过,这也正是我所奇怪的?”
    他却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冤孽啊!”
    这句话让我很是意外,我不动声色的和蒋秀对视了一眼,也不吭声,只静静的等着他说下去。
    他的神情恍惚起来,像是已经深深的陷进了对当年的回忆中去,“枯禅大师和先帝乃是叔伯兄弟,从小俩个感情就是极好的,他身为皇族贵胄,却是极淡薄名利的,只爱研究药理医书,大约是因为这个,先帝在登基之后,纵然对每个人都心有戒备,但唯独他,先帝很是放心信任,并许他自由出入内廷,然而,就因为这一点,竟就种下了隐患!”
    安槐说到这里,言语里满是惋惜感慨,“当年,奴才只是先帝跟前贴身伺候的一个小太监,先帝那时有一位颇受宠的妃子,这个妃子就是……,”说到这儿,安槐的脸儿不由一白。
    我脱口道,“可是当时被封为兰妃的当今太后?”
    安槐不防我知道,他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然而他也并不问我,只是点了点头,接着道,“兰妃娘娘最受先帝宠爱,许她进御书房,而枯禅大师当时也是可以自由进出御书房的,而先帝也不忌讳这个,常说都是家里人,又是长嫂比母的,不用太顾着规矩,他却想不到,竟然就出了事,那位淡薄名利的皇子,却竟然是个情种,他……他竟然对兰妃娘娘暗怀倾慕!”
    “啊,”我虽然之前早有猜测,然而这样的事到底是极惊骇极令人匪夷所思的,此时从安槐的口里这样清楚明白的说出来,我不由脱口惊呼。
    “但是倾慕归倾慕,他却也明白不在礼教道德之例,他一意苦藏自己的心事,竟然谁都没有看出来,直到,直到先帝看中了兰妃娘娘身边一个小宫女,不知道怎的,兰妃娘娘和他之间竟然跟着变得诡异起来,”安槐说到这里时,忍不住连连摇头。广状记巴。
    我想了想,轻声打断他,“先帝当时看上的那位小宫女,想来就是皇上前些时一意追封的梅贵太妃罢?”
    安槐又吃惊的看了我一眼,想来是不明白我到底已经知道了多少,点头道,“正是她。”
    我微微一笑,看看他手边上的茶盏里已经空了,示意蒋秀给他续上,他微微欠身谢了恩,就又道,“那位小宫女也是个有福的,只伺候了先帝两次,竟然就有了身孕了,当时后宫虽然已经有所出,却生的都是公主,先帝眼见自己一个皇子也没有,早就等得心焦,一见那个宫女有孕,当即欢喜,只是因为她的出身不好,只能封她为才人。”
    “就在她传出喜讯没几天,已经生育了两位公主的兰妃娘娘竟然跟着也传出了喜讯,先帝大喜,连说乃是那位宫女才人带来的吉祥好兆,一喜之下,先帝给她赐了号,就是那个”梅“字,”安槐说到这里,不由端起茶杯又是一口。
    这件事是我早听那位王嬷嬷说过的,此时倒不意外,只是没想到这件事竟然会和那枯禅大师牵连上,这倒是我没想到的,当下只装作不知道,问他,“接下来呢?”
    安槐却顿了一顿,像是已经说到最隐晦的地方,脸上的表情止不住的凝重起来。
    他看了看我,郑重问道,“娘娘,这接下来的事,可真的是非同小可了,请娘娘听了后,一定要三思而后行,此事实在是险啊!”
    他这样沉重的语气,让是明白接下来的事必定是极惊人极隐秘的,心里不由隐隐一凛,然而面对谜底即将揭晓,我竟然又隐隐的有些兴奋,甚至,还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然而我的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淡淡道,“你说吧。”
    “原本是件双喜临门的事,却没想到那梅才人临产时,竟然母女双亡,兰妃娘娘也因此事受惊,动了胎气,所幸没有大碍,在当晚顺利产下一个皇子,也就是当今皇上,”安槐见我如此,只得接着道,“然而,这件事过了没多久,皇上不知为何,竟然就和枯禅大师闹翻了脸,枯禅大师就在那件事后,执意自请出家进龙山寺修行。这个消息一传出去,不但天下震惊,那老叔王更是气得大病一场,却怎么也打消不掉这个儿子要出家的念头,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去了。”
    我愣愣的听着,想不明白这两件事到底有何关联,安槐却接着一句,“枯禅大师出了家,宫里人虽然觉得吃惊猜疑,却也没有太过多想,然而突然一天,竟然有人看见兰妃深夜里在一个小荷塘边哭祭着什么,对了,这个小荷塘就是现在的雁心湖了。”
    “哦,”我这才觉得不对,脱口问道,“她当时祭的是谁,有人知道么?”
    安槐摇摇头,“当时看见过这件事的人倒说了的,说依稀听着是在念着什么人的名字,因为隔着远,只恍惚听到一个奕字,也不知道是对是错。”
    “奕?”我皱起眉头。
    “是的,”安槐应了一句,他又道,“这个奕,正是枯禅大师出家前的俗名,正因为这个,宫里开始以讹传讹,这件事竟然在暗底里给传得神乎其神,直到宫里相继有奴才莫名死去,而这些死去的宫人竟全都是传说过那些是非的人,经过这样一来,宫人们惊惧,那些流言这才慢慢的息了,再无人敢提。”
    “都是些什么流言?”我问,然而我心里已经有数,自然是王嬷嬷已经说过的那些。
    “那流言着实惊人,却有两个,一个说法讲的是,梅才人当时并没有难产,乃是被兰妃害死了,说兰妃当初其实并没有身孕,只是借了梅才人的肚子罢了,而皇上其实是梅才人生的;另外一个说法是,梅才人确实是母女双亡,并没有人害了她,但是,但是……,”说到这里,安槐的脸色惊惧,这样冷的天气里,他的额上却是极密的一层汗。
    我也禁不住被他的神情所惊到,然而我还是追问,“但是什么?”
    安槐用袖子使劲一擦额上的冷汗,“宫里人都在说,兰妃娘娘生下的小皇子,其实乃是……,乃是……,乃是枯禅大师的骨肉,娘娘……您……您……,”拼着命的将这句话说出口,安槐再受不住,叫了我一声,身子一软,直往地上滑去。
    
    第178章  骇天往事  二
    
    我再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一个说法,难怪安槐如此忌讳若深,难怪那位王嬷嬷一听我提起,也吓的那样,却原来,有着这样忌讳的缘故在里头!
    饶是我早有准备,却也被这样的骇人的事吓得呆住,过了好半晌,我方才回过神来,看向软瘫在地上的安槐,喃喃安慰他道,“不过是一场流言,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安总管不必如此害怕。”
    蒋秀也被惊得傻住,这时才慌忙回醒,赶忙过去将安槐扶起,强挤了笑出来道,“安总管这样老练精明的人,竟然被一个流言吓成这样,若是传了出去,怕不得被人笑死。”
    安槐唬得一跳,慌忙摆手,“万万不能传了出去,如今皇上已经成年了,这样的事但凡泄漏出一丝儿去,只怕就要天下大乱了啊。”
    我想一想确实是这样的道理,顿时脸色也忍不住的发白,但还是忍不住要问,“再可怕,也只是流言罢了,以讹传讹的东西,又哪里能信呢?”
    安槐叹气道,“话虽然这样说,但是传的那些话,确实荒诞惊人,又说得有凭有据,再加上传话的奴才们突然死了一大批,不得不叫人惊心,”他担忧的看着我,“娘娘听过就算了,可千万不要在这事上动心思。”
    他担忧得不是没有道理,我点一点头,“这件事确实牵扯太多,嗯,我明白的,”转而一想,“那个雁心湖里,到底有什么特别的,太后那样偏爱,甚至能为一朵花就要了一个宫女的命?”
    见我问这个,安槐的神情稍稍的轻松了点儿,道,“奴才也说不好,只知道皇上登基后,太后就开始在那个小荷塘里种荷花,越种越多,荷塘也越开越大,就成了今天的这个大湖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要叫雁心湖,这个名字是太后亲自取的。”
    我颦眉思索,“你刚才说,有人在当年看见她在那荷塘边哭祭着谁?”
    “回娘娘,正是。”
    我轻轻点头,“想来,就是因为这个了?”
    安槐垂着头道,“奴才不敢胡下定论。”
    “嗯,”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身子缓缓靠向软枕,说话间时间过得飞快,窗上的纸已经微微的发白,我看一看更漏,已经是寅时了。
    蒋秀慌忙道,“天都快亮了,娘娘忙了一夜,快歇罢,别累出病来。”
    我点点头,对安槐道,“你先回吧,荣寿宫和锦元宫,你都盯紧点儿,再想想到底该怎么样才能将咱们的计划顺利实施?”
    安槐点头应了,这才跪了行礼告退,我到这会子才觉得身上又酸又软,眼皮子也粘了起来,当下也不再梳洗,只脱了衣服,就在那暖炕上铺开的被褥睡了。
    然而只是稍睡了一会儿,天就彻底大亮了,众妃依律过来请安,待到她们陆陆续续的来得差不多了,我才懒懒起身洗漱了,也不用膳,出去和她们闲话了几句后,径直领了她们去荣寿宫请安不提。
    从荣寿宫回来,才进殿,我就将紫貂毛的护手套啪的掼在暖炕上,恨恨道,“真是一天也不想再瞧见那张脸,虚伪!”
    “娘娘怎么了?”蒋秀过去拣起护手套,小心的将那紫貂毛理得顺了,笑道,“这可是皇上才赐下来的呢,说是总共只有三套的,除了太后皇上,就只娘娘有,满宫里的人不晓得多眼馋,娘娘却只拿它来撒气。”
    我疲累的靠坐在暖炕上,小茶过来脱下我脚上的鹿皮小靴,将我的脚泡进一盆热乎乎放了草药的水里,不停的揉捏推拿着,我顿时舒缓了起来,这才看着蒋秀笑道,“小蹄子,我不过说了一句,你就有一车的话出来,真真是反了。”
    蒋秀却不怕,将那护手套收好了,过来笑道,“奴婢倒不敢造反,奴婢只是担心那护手套若是坏了,娘娘是没什么,咱们这些个做奴婢的,只怕就要倒霉了,”她指着在内殿里伺候的小青小茶道,“只怕咱们三个加起来,也抵不上那一根紫貂毛儿的,娘娘好歹怜惜着些,就是疼奴婢们的了!”
    小茶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我指着她咬牙,“罢了罢了,我只明天命人去访一访,瞧谁家的老夫人厉害的,我只将你嫁去她家做媳妇儿,让你那厉害婆婆治你去。”
    蒋秀顿时腾的红了脸,小青小茶此时全都笑得打跌,我的心里也终于松快了起来,小茶给我捏完了脚,寻了双白绢子做的软鞋给我穿上,早起时铺在暖炕上的被褥还没有收拾,她托着我的两脚放进被子里,这边小青就拿了软枕给我靠着,问,“小姐早起到现在还没有用膳呢,小福备了清粥和几样小点心,这会子就端上来么?”广状余亡。
    我被她这一提醒,倒真觉得饿了,点一点头,那边小茶就出去和了裁雪,将早膳端了进来,我边用边问蒋秀,“再几天就是除夕了,年例分下去了没有?”
    蒋秀忙拿了一个小册子过来念给我听,“宁瑞宫里按娘娘的吩咐,送的是和咱们这里一样的,锦元宫里也是按着夫人的供例送的,就只有栖霞宫安婕妤那里,别的还好,只那冬枣儿,拢共那么几篓子,原本每个宫里只能送一碗尝个新鲜的,她却横竖不满意,总说内务府欺负她,说送去的是别人挑剩下的,来回折腾好几次,她还是不高兴,最后竟然将那一碗枣儿尽数撒在了院子里。”
    “是么?”我不悦皱眉,然而我很快舒展了眉头,“她想来是在跟咱们找茬呢,她下面再闹,就将东西全抬去她屋子里,说我说的,今后东西全尽着她先挑,等她挑过了,再送太后和皇上的。”
    小茶顿时笑了,“娘娘这么着,还不将她吓死?”
    我笑着放下碗,“软刀子磨人才是最厉害的,已经是大年下了,只要她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倒也不必再去生事端。”
    蒋秀点点头,又翻开一页道,“这上面是替宫里众位主子娘娘孝敬外戚的礼单,娘娘要不要看看?”
    我接过来随手一翻,就指着我家里的那一页道,“这上面的是按皇后例送的了,虽然我掌中宫令,但到底不是皇后,你将这个改改,按妃例送,”想一想,我又道,“赏皇后家里的东西不能少,好歹她还有皇后的名号,这也是皇家的脸面,别叫外人瞧着蹊跷。”
    蒋秀一一的应了记下,我这边命人撤去了早膳,舒服的躺了下来,才想着合眼睡一会儿,却又想起一件事来,“秀儿,那个……那个拣儿一家,有着落了没有?”
    蒋秀神情顿时一黯,无声的摇头,道,“听那王侍卫说,那一群黑衣杀手和那小毛一家子,就像是凭空消失了,竟然一点消息也没有,皇上每日都过问这事,提刑司已经连着两位提刑官被革职了。”
    我默然不语,心口那个地方又隐隐的痛了起来,隔着窗子,听着外面依旧扑簌簌下个不停的大雪,我心内如猫抓般难受,已经大半年了呵,拣儿,你到底去了哪里,是死――还是活?
    闭上眼,又是那孩子溜圆黑亮的大眼睛,然而只是一瞬间,就又变成了睿儿临死前信任依赖的目光,呼吸顿时痛到发窘,想着那瑾夫人和皇后,我暗暗银牙紧咬,等着吧,都等着吧,我沈凝霜绝对不会让你们有翻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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