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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浮沉录-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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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虚弱的摇头,向他无力的微笑,道,“臣妾不防事,皇上不用担心。”
    他抱着我进了寝殿,将我轻轻放在软塌上,才要唤太医时,被我止住,我拉住他的手,轻声道,“臣妾没事,只是方才有些乏力罢了。”
    他抚着我的头发,歉意道,“是朕的疏忽,不该当着你的面发脾气。”
    我将头靠在他的胸口,语气里满是诚恳和温柔,“皇上不用为那些居心叵测的小人生气。”
    他稍有沉默,才道,“这后宫,是该整治整治了,”忽然,他的眉头一竖,阴阴的道,“只怕,并不是宫里的人也未可知。”
    我只觉得他的话里有着一股凛冽的杀气,和一种绝深的恨意,让我莫名的起了一身的寒意。
    我定了定心神,接着他的话道,“是呵,嗯,方才死的那两个奴才,想来正是那给臣妾下毒的,如今,该是被人灭了口了。”
    英宏点点头,却又皱了眉,“只是,朕已经将他们赐了死,怎么那幕后的主使此时倒要费事来灭口,这样做,不反而引人怀疑吗?”
    我也早想到这个,心里早有准备,却做出沉思的样子,沉吟了半晌,方道,“皇上,臣妾猜想,这两个人开始没有被灭口,大概就是像皇上方才说的,怕引入耳目,更加上他知道这两个奴才对他忠心,所以,一时也不担心,而此时皇上下旨要赐死他们,这个人反而怕了,蝼蚁尚且贪生,更何况人呢,他就怕那两个奴才死字临头时,为了求生,说不定就将他招出来了,所以,这才下了手。”
    英宏听我这样说,不由点点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委婉叹息,“这两人也不知道得了别人什么好处,就这样甘心受人指使,平白的送了自己一条命不说,更连累了几十条无辜的人,陪着他俩送命!”
    我似无意的一句话,却让英宏微微的一愣,我脸上做出淡淡的样子,实则内心紧张得要死,偷偷的看着他的脸色,我的心越拎越高。
    英宏转脸定定的看着我,眼里有着什么东西在闪烁,我心内发虚,可是,避无可避,索性抬了头昂然面对,笑道,“皇上在看什么?”
    他终于露出了笑意,摸了摸我的脸,却又叹了声,“凝霜,你是在劝谏朕么?”
    我慌忙要起身,口里惶恐道,“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说什么?”
    他的手臂微一用力,将我的身子重又带回怀里,在我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凝霜,你心太慈了。”
    他的话,让我瞬间放下心来,我知道他听懂了我的话,并且,将我的话放在了心里,我心情顿时松快起来,忍不住伸双臂圈住他的脖颈,在他的耳边娇声呢喃道,“臣妾,还是不懂皇上在说什么?”
    我的气息微微的吹在他的颈子上,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似带着蛊惑般,让我的心有一瞬间的沉醉,我情不自禁的嘤咛出声,“皇上……”
    英宏从来没有见过我这种样子,他的眼里带了朦胧的迷醉,哑着声应着,“嗯……”
    我主动大胆的将唇贴上他的,他的唇有微微的凉意,在我的唇齿间婉转承合着,他拥着我的手臂越来越紧,终于,他一把抱起我,大步走到了屏风后,那里,花梨木雕凤纹彩的大床上,浅紫色的纱幔在随风飘扬!
    傍晚时分,英宏回到清心殿下旨,严令彻查那两个太监的死因,而剩下的人就全都放了,然而除了小茶和原来在浅梨殿就伺候我的人外,其余的人全都发到了别处去,由内务府重新再给我选妥当的人使唤。
    小青得了这个信,欢喜得什么似的,忙回来禀告我,到此时,我才深深的松了一口气,算是真真正正的放下心来。
    到了晚上,小茶小福他们回来,顾不得梳洗收拾,全都隔着帘子跪在外殿里向我磕头,领头的杨阿亮哭得很是伤心,道,“娘娘,奴才们差一点就见不到娘娘您了。”
    我命小青扶我起了身,来到外间,亲自伸手去扶,道,“都是我不好,让你们受了这样的苦。”
    杨阿亮沉着身子跪着不起来,道,“方才,安总管已经说了,是娘娘求了皇上,奴才们方才拣了这一条命来,若不然,只怕此时奴才们几个在黄泉路已经走了一大截了。”
    我初时听到他说安槐,心里原本有些担心,此时才放下心来,心里暗暗点头,纵然是为了救他们,那样的事,也是说不得的,安槐只告诉他们是我求了皇上的缘故,既让他们领了我的情,心怀感激,又避免了众人猜疑,说到底,还是安槐考虑得周到。
    这个安槐,此时已是一心为我,这样的人,我该委以重任了!!!
    然而我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并没有就此搁住,英宏下了狠心严查,除了宫内上下奴才宫人,就连御林禁军,内廷侍卫等,全都严密彻查。
    结果,在一个内廷侍卫的居室屋顶上,被搜出两包药草,而太医院竟然无人认得,在送去请枯禅大师辨认后,那两包竟赫然就是寒星草和龙须毒根。
    英宏这一惊非同小可,当即命将那个侍卫严刑拷问,那侍卫却是死也不肯说,到最后,他竟然咬舌而死。
    然而后宫侍卫,全是由皇后的父亲宁国公一手掌管,如今这个侍卫出了这样的事,他自然是脱不了关系,如今有了这样的事,英宏毫不犹豫的将这位宁国公手上的权全都撤了,只是,为着不让天下人太过诧异,更不想让人因此联想到皇后身上,所以,只将他降为宁侯,享一品爵俸禄,让他回家养老去了。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我深深诧异,不明白英宏先头既然那样的雷厉风行,到此时却又怎么会这样不了了之,然而朝廷上的事,又哪里是我一个小小的嫔妃可以问得的?只有写了信回去,让父亲明哲保身,这个时候,万不要惹什么事端来才是。
    在外人眼里,皇后久病,中宫令被瑾贵妃所掌握,皇后的父亲又被英宏隐晦的去了权,虽然尚食一品爵俸禄,然而到底是无权无势了,再无人忌讳他家,。
    
    第118章  拔萝卜却带出泥
    
    一个三代皆如烈火烹油的王侯之家,到今日,算是气数已尽了!
    经过这件事,得便宜的依旧是瑾贵妃,她的气焰一日比一日嚣张,虽然不是皇后,但皇后当日在时,荣耀风光尚不及她,出手之狠虐亦不及她。宫妃们在她面前,除了谦卑尊崇,更多了一份战战兢兢,唯恐一个不慎,祸从天降!
    我知道如今这宫里,唯有我是瑾贵妃唯一忌讳的,往日,她要对付皇后,要稳固地位,自然不会把我怎么样,但是,今时今日,当皇后不再是威胁时,那么,就该轮到我了。
    经历了这许多事,如今的我再不像往日天真,我一再的回想当日的事,越来越觉得,蒋秀的话实在是有理,瑾贵妃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大驳常理,完全不像她往日的为人。就算上次的事没有她的份,我也绝对不会天真的以为,她会真的如脸上表现般的待我。
    可是我把这些全都窝进心里,虽然她对我很是青睐有加,份外抬举,然而我依旧每日都像皇后在时那般,去给她请安问好,礼仪上,让她和皇后同等,人前人后给足她面子。
    只是没过几日,我就病了,太医来诊脉,道是原本身子就弱,如今又得了风寒,英宏很是头疼,道,“凝霜,你再别费心劳碌了,好生的养一养罢。”
    瑾贵妃也来看我,听英宏这样说,也道,“正是呢,也别再去给我请安了,将身子来回奔波坏了,可叫姐姐怎么安心呢,”她亲热的牵着我的手,又道,“妹妹早日养好身子,这才是姐姐我最欢喜的事呢!”
    我勉强直起身子,谦卑的道,“这怎么可以呢,姐姐如今执掌中宫令,形同皇后一般,妹妹怎能失礼。”
    英宏在边上见了,很是欣慰,“你们姐妹和睦,朕很欢喜,嗯,凝霜,你就听贵妃的,不用再去请安了,那些到底也不过是些虚礼。”
    我佯装出惶恐的样子,只是为难,瑾贵妃笑得嫣然,“皇上说的极是呢,妹妹还是听皇上的罢,若是妹妹你一日不好,只怕皇上也一日不得安心呢,”说完,用绢子一捂嘴,笑了起来。
    她这样一调侃,我不觉红了脸,然而心里更是惊颤,皇上亦是她的夫君呵,可看她此时的表情,她是这样自然而然把自己的夫君和别的女子放在一起调侃说笑着,分明这个男子与她全无干系一般。
    可是,我绝对不信,在她的内心里,她对这样一位俊雅尊贵的男子没有一丝的倾慕之心,在她自然婉转的表情下,窝着一颗怎样愤恨的心啊?
    至那日起,我就只呆在静延宫里不出去,英宏知道我好静,下旨不让人来搅我,一时间,静延宫里平静无波,我除了英宏来时,作出病恹恹的样子外,每天就是写写字,画几笔丹青,若闷了,就去浅梨殿里看看梨花,日子倒也飞一样过去了。
    是的,我没病,我只是不想在这个风头上站出去,瑾贵妃的居心不明,宫里因为下毒的事又风云难测,我除了让父亲明哲保身,我自己更要明哲保身!
    就这样,转眼间已经是五月天气,清荷初露,石榴胜火,天气渐渐的热了起来,满宫里全都换了纱衣裳,花荫树柳下行走时,若行云飘过,份外好看。
    太后的身子已经大好,我到底不能总是病着,也就命张才玉按序报说我身子见好,然而宫内此时风云依旧未变,不由得我不头疼。
    这期间出了一件事,那当初诬陷我跟表哥宫内幽会的小礼子死了,临死前招供,当日他乃是受了皇后的指使来污我清白,而他之所以不敢违抗,是因为皇后以他的家人性命相要挟,他不得以而为之!
    安槐暗里回报禀我说,这个小礼子因为英宏下了严令,不得让他死了,所以内务府并没有将他关入刑房,而是锁在了一个秘密的地方,那里只有他和刘喜知道,无论是皇后的人还是瑾贵妃,全都不得而知,这才逃过了被人灭口。
    我问他,“皇后被幽闭,自然是顾不上他,不是瑾贵妃安排的,也就不会被瑾贵妃灭口,她可是巴不得他说出来,可如今他既然逃过了被人灭口,怎么这会子倒好好儿的死了呢?”
    安槐叹道,“他一开始倒真的是闭紧了口不肯说,可是,那一日里,看守他的太监无意中当了他的面议论,说皇后家一族算是气数已尽了,然后又说,皇上这次下旨赐死了很多人,只怕,很快就轮到他了,而他的罪过犹为深重,只怕要祸及家人了。这话听在这狗奴才的耳里,到了晚上,他就用血在墙上留了字,自己用一根腰带上了吊了。”
    又是一个被逼的,一个为了保全家人才不得以而为之的可怜人,这样看来,他倒不是存心害我。到此时,我对他的恨反而淡了许多,心里直深深的嗟叹不已!
    我暗暗的咬牙,皇后,到底是皇后做的,她口口声声说自己只是一枚棋子,可是,现在证据确凿,我真想立刻就到她的面前,看看她还能再说些什么?
    我深深的吸下一口气,问道,“皇上知道了么?”
    “皇上已经派了刘总管去看了,这狗奴才留字求皇上饶他家人性命,皇上正在恼的时候,没有允的,已经命人将他的家人下了牢狱了。”
    “又是一帮无辜的人被牵连了,唉……”我虽然不忍,但是亦不想作理会,唯有叹了一声。
    “那些人死一百次,也不够给皇太子偿命的,娘娘不必太过仁慈,”安槐很会看人的脸色。
    提起睿儿,我有一瞬间的伤感,然而我很快就镇定下来,“宁瑞宫那边,如今怎么样了?”
    “回娘娘,皇……皇后……”安槐小心的看了看我,道,“……她疯了……”
    “疯了?”我有些吃惊,也有些不信。
    “皇后原本就已经身子虚弱了,在听到宁国公被贬后,她就疯了,”安槐的脸上也颇多感慨。
    “疯了,”我喃喃的念着,在屋子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她怎的这样不经事?倒不像我印象里的人了!”
    安槐听我这样说,也有些微微的疑惑,“娘娘说的是呢?按理,皇后不是这样不经事的人才是?”
    我点点头,“你多留心吧,疯也好,怎么样也好,可不能让她出了意外,否则,可就中了另外一个人的意了。”
    我疲累的靠往竹簟上,懒懒的道,“你也累了,回吧,只记着我说的就行了。”
    安槐答应了一声,磕头告了退,我看着他去了,这才唤了蒋秀进来,道,“他刚才所说的,你都听到了?”
    蒋秀点点头,道,“娘娘,您觉得怎样?”
    我微微闭了眼,沉吟了半晌,才道,“你怎么想?”
    “奴婢觉得,小礼子倒也真是皇后指使的,可奴婢奇怪一件事,为什么皇后会单单找上他和剪冰?先撇开小礼子不说,剪冰开始时可算是那边儿的人啊?”说着,她一指锦元宫方向。
    我也点头,看着她,“还有呢?”
    蒋秀见我也赞同她的看法,接着道,“奴婢就想,剪冰是那边的人,按理是不会被皇后所能控制的,若说那边儿不管剪冰了,可剪冰那时也已经不在咱们这里当差了,若没有缘故,皇后怎么倒挑了个已经离去了的奴婢来下手,她该是在咱们身边的人身上下心思才是呢。”
    “是呵,这也是我奇怪的,当初剪冰临去时说道她并不知道别的什么,是皇后直接找上她的,若无缘故,皇后怎么就这么有把握,而最奇怪的是,她并没有要剪冰同小礼子一起平白捏造些什么,只是要她说出我禁足时她所发现的事就可以了。”我将心里的疑惑说了出来。
    我起身来回的走着,“秀儿,你还记得不,当初剪冰说了,是皇后先听了这样的事,才将她带了去,而她是在听了皇后和小礼子的对话后才招了的,你说,皇后又是从哪里听来的这样的事呢?”
    蒋秀的眉头越皱越紧,“娘娘,奴婢记得,当初剪冰只将此事禀告过……”说到这里,她陡的停住了。
    我的嘴唇有微微的发白,“如此看来,果然是她!”
    说到这里,我已经是咬牙切齿!
    自从那日起,我心里已经暗暗的有了计较,明里我依旧深居浅出,不问世事,然而暗里我却命安槐秘密查访,特别是在我出事前的那段日子里,谁和皇后走得近,而锦元宫那几日的动向,更是关键。
    安槐身为内务府的总管,平日亦是个非常有手段的人,此时专心去查一件事,倒也很快就有了端倪。
    然而,他查出来的结果却大出我的意外,锦元宫的人那几日并没有和宁瑞宫过多来往,相反,倒是良昭仪去锦元宫勤快的很。
    良昭仪和此事并没有什么关联,我淡淡一笑,并没有放在心上,然而,安槐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引起了我的注意。
    
    第119章  祥琳公主  一
    
    安槐说,“那几天,除了每日早晨的问安外,就只有祥琳公主一人去过宁瑞宫的,而祥琳公主跟霓霞宫的昭仪娘娘向来亲厚,每次进宫探望太后,都要去霓霞宫坐一坐,那一日,也是先去的霓霞宫,再去的宁瑞宫,然而奇怪的是,听当日跟随祥琳公主进宫的侍女说,祥琳公主那日明显心事重重的样子,像是有什么事要跟太后说,却被霓霞宫的昭仪娘娘给拦了,两个人在屋子里秘密的说了半天,祥琳公主出来就直奔了宁瑞宫。”
    “是……这样的么?”我一听这话,心里不觉悚然而惊!
    安槐不解的看了看我,但是他很快的回复了常态,作为一个在皇宫这个地方生活了几十年的奴才,若不是很会察言观色,随风使舵,他又怎么能爬到内务府总管这个高高在上的位置,并且,长久不倒。
    虽然,他并不知道祥琳去见皇后是为的什么,亦不知道皇后到底是以什么样的罪名将我打入永巷,可是,在见了我这样的表情后,他明白,若不是我想说的,就必定是他不该知道的!
    我心里仿佛有什么东西在晃来晃去,却又忽闪闪的捉不住,愣愣的看着安槐,我一时理不清心里的头绪,半晌,我才道,“若是祥琳公主再进宫来,你派人来通报我。”
    安槐答应了,我想想又道,“前些日子的事,你下手可利索?”
    他躬了身子回道,“娘娘放心,奴才再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的,看守的人,是奴才的徒弟,最是贴心可信的。”
    我这才有了笑意,“很好,小福他们跟前虽然不能提你半点,但是你对他们的这份恩,我帮他们记着呢!”
    又说了几句话,安槐这才去了。
    我并没有等太久,祥琳公主在安槐的巧妙安排下,终于和我“邂逅”在御花园里。
    而她很明显的就是不敢见我,当我状似无意的迎上去时,她竟然不顾身份矜贵,掉头就要离去。
    “琳妹妹,这么急,这去哪啊?”我笑吟吟的叫着,听到我的叫声,她身子明显的一僵,很不情愿的转过身来,向我行了一个平礼,不自然的笑着叫道,“皇嫂。”
    我笑得春花烂漫般的温软和煦,上前亲热的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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