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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浮沉录-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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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儿,陈清莲已是抑制不住的哭出了声来,
    大姐,是不是,是不是……?
    那农妇惊得脸色煞白,愣愣的看着她,半晌颤着嗓子才惊呼出声,你,你怎么知道?
    睿儿,
    陈清莲在听到这一句后,她尖声的叫了出来,随即身子一软,就晕了过去。
    待她醒来时,那农家夫妇二人正紧张的守在她的床边,见她醒了,全都松了一口气,陈清莲却仿佛疯了般的,一把揪住那农妇的袖子,大姐,把那衣服拿来给我看看,快拿来给我看看。
    那农妇白着脸,却不肯动,只拿眼看着丈夫,农夫明显的比妻子沉稳,他咳嗽了一声后,向陈清莲问道,这位仙姑,你不是出家人么?你怎么……?
    那农妇也道,
    就是啊,你到底是什么人啊,怎么对我家那孩子当时身上的衣服那么清楚,你……?
    她还要说时,被丈夫拍了一巴掌,那农夫满脸戒备的看着陈清莲,仙姑……?
    陈清莲知道,以自己一个出家人的身份,若没有个理由原委,就算说对了那衣服,他们也难以相信自己,只是那个惊世骇俗的宫廷惨剧,又如何能对他们说得?想了想,她决定半真半假,我在出家前,是京城里一个大户人家的妾室,因为丈夫疼爱,所以我被大房嫉恨,一心要害我,在我有了身孕时,丈夫因事出了远门,于是大房污我与人通奸,硬说我腹中的孩子是个孽种,于是在我生下这孩子时,她将我的孩子抢走,又要杀我,是家里下人偷偷将我放了出来,并告诉我,我那孩子被大房命人丢弃了。当时天寒地冻,我只以为我那孩儿以定无生路,心灰意冷又无处可去,我只得出家带发修行,却哪里想得到,会在今日,在这里,遇见了这个孩子……,说到这里,陈清莲已经泣不成声。
    陈清莲说得合情合理,那农妇却狐疑的看着她的身段儿,瞧你这样儿,不像是生养过的啊?
    陈清莲一时语塞,她忙向那农夫道,
    你捡到这孩子时,是不是冬月中旬的时候?不是十二,就是十三,左右就这两天,是不是?
    那农夫的脸色就也变了,他怔了许久后,才对妻子道,
    捡到拣儿的日子,你有向谁提过吗?
    那农妇摇头,
    没有,在这里住的人和咱们都不熟,很少和他们说到孩子,这个日子我谁也没提过的,而老家那边又出了那样的事儿,老邻居们里就算有记得的,如今也一个都不在了,你看这……
    那农夫这才看着陈清莲,
    你说的这些,都是我们夫妻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的,而你既然都知道,想来你是他的亲娘,是错不了的。
    说完,他亲自进里屋,不多时,捧了一只包袱出来放到陈清莲的面前,陈清莲两眼含泪,颤抖着打开包袱,那熟悉的小衣服一入眼,她的泪就再也止不住,只抱着那衣服哭了昏天黑地,她指着那小被子上的麒麟,对那农妇道,这是我在给他缝制时,不小心被火盆里的炭溅烫了一个小洞,想着弃了可惜,就在那洞上绣了这个麒麟,大姐你拿针将这线脚挑开来看就知道了。
    
    第322章 第二版本之 睿儿之迷  二
    
    那农妇果真就拿了针来,将那麒麟的线脚挑开了看,却果然有烧灼的痕迹。到此时,陈清莲是拣儿的亲生母亲,已经是不争的事实,那农妇当即落下泪来,也抱着那被子呜呜的哭个不停。
    翻看那小衣服时,陈清莲在衣服的最下面,突然看见一块羊脂玉佩,她拿起玉佩来瞧,一眼就认出这是宫内之物,凝神细细想时。她就觉得奇怪,脱口道,咦,这是哪来的?
    殊不知那农夫正在细密的观察着她的表情,见她问时,他故意道,这就是这孩子当时身上带着的啊。
    是吗?
    陈清莲更是觉得疑惑。她翻来覆去的看着那块玉佩,想着是不是谁当时放在孩子身上的。可是她分明记得,当时是她看着小青和蒋秀给孩子穿的衣服,从头到尾都没有谁放什么玉佩在孩子身上。可是这又分明是宫中之物,这农夫应该不是说谎。
    那农夫见她这副表情,问道,
    仙姑,你怎么了?
    陈清莲放下玉佩,老实回答道,
    要说这样的东西,我丈夫家里也是有的,只是……只是我却不记得几时放了它在孩子身上过的。所以奇怪。
    那农夫就哈哈的笑了起来,
    你说对了,这东西不是拣儿身上带着,方才只是为怕你是歹人,所以到底还是不放心,就拿了它来试你,如今看来,你真是这孩子的母亲不假了。
    啊?
    陈清莲顿时出了一身冷汗,她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因为这块玉佩是宫中之物,就理所当然的以为定是谁在她没有看见的时候塞在孩子身上的。
    然而再一想,她随即觉得不对,
    不对,这玉佩既不是孩子身上带着的,又是哪里来的?这可是,可是……?
    她在犹豫着要不要说明这块玉佩的来历。
    不待农夫开口,农妇抬起头来道,
    是有一天,一对贵人夫妇看见拣儿时,觉得喜欢,那位夫人送给拣儿的。
    陈清莲脱口而出,
    不可能,这分明是宫中之物,这……,
    看着农夫刷的变了的脸,她忙停住口。
    就见那农夫惊愣的看着陈清莲,许久才道,
    仙姑居然能认出这玉佩的来历,你的身份我已经完全信了,这确实是一位宫中的贵人看见这孩子后,送给孩子当见面礼的。
    宫中的贵人?
    陈清莲更是跳了起来,
    是,是谁……?
    那农夫奇怪的看着陈清莲的反应,
    仙姑你……你认得宫里的人……?
    陈清莲知道自己失态了,她虽然很想知道是宫中的谁给了孩子这块玉佩,可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眼前这个孩子的身份更加不能泄露,她只能压制住满心的疑惑,强笑道,我哪里能认识宫里的人,我只是想着,宫里的人身份尊贵,又深居简出轻易不让人见到的,怎么会……嗯……也没有什么……
    说到这儿,陈清莲突然话锋一转,
    对了,你们不是住在京城的吗?又怎么会来到这里?
    听陈清莲这样一说,那农夫顿时一声长叹,
    唉,仙姑不知,我们一家人可算是死里逃生啊。
    怎么?
    那一年,哦,就是在遇见那位贵人后的第二日,我因为舅舅家的表弟娶亲,我们全家就去喝喜酒了,结果喝完喜酒回来才发现,我们那整整一村的人,居然全部被人杀了,一个没有留啊,唉,那个惨啊,农夫边说边心有余悸的摇着头。
    那妇人也满是庆幸的道,
    是啊,别的村上的人都说,是进了强盗。可是仙姑你想,什么样的强盗会将一村子的人全杀掉,我和毛他爹想来想去想不明白,心里又害怕,就觉得不管是为着什么事,反正我们躲得远些总没有错儿,于是就带着两个孩子远远的来投他嫁到这里的姐姐,也幸亏他姐姐了,帮着我们在这儿置了两亩地,又砌了这屋子,不好不孬的过着,只求不饿着孩子们。
    陈清莲离开京城许久,自然不知道那个屠村事件,此时听来,只觉得诡异万分,看着玩累了已在一边睡着了的两个孩子,她亦庆幸,这样说来,是老天爷在保佑着你们了,这也是你们行善积德的缘故了。
    说着,她起身,向农人夫妇郑重的跪了下去,
    大哥大姐救了我的孩子,就算是肝脑涂地,我也难报大哥大姐万一了,且先受我一拜罢。
    农人夫妇忙将她扶了起来,
    仙姑不用这样客气,是谁遇见了,也都不会眼睁睁的瞧着这孩子被冻死的。
    呆史东圾。
    说话间,夫妇二人看着熟睡的拣儿,很是舍不得的样子,那妇人的眼泪,又落了下来。
    坐到拣儿的身边,不停的亲着他正睡得香甜的小脸,陈清莲一边流泪一边欢喜,她决定尽快通知到父亲,让父亲派人和她一起带着这孩子回京城,她想着,若沈姐姐和皇上知道皇长子居然还活着,会多欢喜呢?
    但想着自己是个女子,行路到底不方便,看着眼前这善良的夫妻,陈清莲决定将自己身份的一部分告诉他们,她向那农夫道,大哥,我有件事想请大哥帮忙,但不知大哥肯不肯?
    那农人忙道,
    仙姑说吧,有什么事,只要我能帮上的,我一定帮。
    陈清莲清咳一声,道,
    我也不瞒你,我乃是江南盐运督察使陈年生的女儿,我想请大哥帮我向临安走一趟找我的父亲,让他带人来接我们母子,大恩大德,来日定有重报。
    临安,
    夫妇二人显然很吃惊,
    你是江南盐运督察使的女儿,那你……?
    他们没有说下去,陈清莲知道他们奇怪的是什么,一个盐运督察使的女儿会给人做妾,这怎么可能?
    陈清莲也不打算解释,又向那农夫道,
    我会写封信让你带上,你到我家府上时,你就说,说……,说到这儿,陈清莲有些筹措,想了一想后,她才又道,你就说是他在京城里的亲家派你来的,我父亲就一定会亲自接见你。
    只要说时,陈清莲心内很是歉疚,大哥对不起,在我将皇长子安然送回皇上和沈姐姐身边前,我不能将我们的身份告诉你,这也是为你们好。
    夫妇二人也不傻,先不说陈清莲若真是盐运使的女儿会不会给人做妾?她既然被夫家大房这样欺负,她父亲见了夫家派来的人,不恨得打断腿才怪,还亲自接见?
    陈清莲哪能不明白他们在想什么,只又郑重拜道,
    我留在这里等大哥回来,大哥放心,若因为我害大哥有什么损失,我定以死相报,待我父亲来后,我定有重报。
    那农夫到底稳重,他看着陈清莲,手一挥的道,
    仙姑不用这样客气,临安虽然不近,我这样的脚力大概也就二十来天吧,我就为你走这一趟。
    那农妇虽然担心,此时倒也不好说什么。如此,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那农夫找来了纸笔,让陈清莲给父亲写了封信,她在信上用一种隐晦的言语说了自己进宫以来的遭遇,并将睿儿的事说了一遍,她知道,这样的信若是落在别人的手里,也就是一平常的受夫家虐待的怨妇诉苦家书,可是做为女儿在宫中为妃的陈年生,只要一眼,就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的。
    写完信,她又取出一只贴身收藏的镯子来,这镯子是她进宫前,她的母亲从自己手上撸下来给她套上的,她还记得母亲当时的眼泪,母亲说,这镯子是她才嫁给父亲时,父亲送给母亲的,母亲一戴十几年,此时母女二人一人一只,就当是彼此陪伴在彼此的身边了。
    这也是她走到哪里带到哪里的缘故了。
    她将镯子交给农夫,哦,对了,她此时已经知道这家人姓钟,这农夫叫做钟老樵,她道,钟大哥,这信和这镯子,你务必要亲手当面的交到我父亲手里,切记切记。
    她这样的郑重其事,钟老樵接过镯子和信,向她道,
    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将这两样东西交到你父亲的手里。
    看着钟老樵上路,陈清莲牵着睿儿的手,久久的在村口停留。
    接下来的日子,除了等待,她就是教小毛和睿儿认字,她告诉睿儿自己本来的名字,告诉他,他有天底下最疼他的爹和娘,只是说着说着,她就会想起当初那惨烈的一幕,总是忍不住落下泪来。
    父亲接到信后,大吃一惊,他亲自带人连夜赶来,父女相见抱头痛哭,在厚谢了钟家后,他们带着睿儿回京城,陈年生告诉陈清莲,此时的我已贵为皇贵妃了,陈清莲很是为我高兴。
    因为孩子小,所以一路走得极慢,好容易到了京城时,已经是三个月后了,才进城,父女二人就听说,我已被废黜。
    纵然惊急,然而此时的朝廷里,已经是周家独大,陈年生深谙其中厉害,因为他没有奉旨乃是私自离任进京,他也不敢冒头露面,唯恐还没有见到皇上就已经被砍了头,只得在京城中寻了所隐秘的宅院,安置了陈清莲和睿儿住下,伺机而动。
    
    第323章 第二版本之 睿儿之迷  三
    
    接下来的日子里,朝廷动向极是诡异,陈年生日夜打探着朝中的动向。可是,却被他打听到了靖海王要造反的事来。
    这一惊之下,陈年生就劝陈清莲,要他们先随他离开京城回临安,陈清莲焦急之时,突然被她打听到,原来当今禁军统领王文华的夫人,居然就是蒋秀。
    她大喜之下,忙亲自去了王府求见,蒋秀得知是一位故人来访。不明就里,当劈头看见竟然是陈清莲时,顿时又惊又喜,陈清莲将睿儿的事情告诉了蒋秀,蒋秀震惊之外更是大喜以及半信半疑,可是她在见到睿儿脸上的疤痕以及耳后的那块红色的胭脂痣后,她唰的就是满眼的泪。
    这样的两个记号。她已经刻进了骨头里,她怎么可能忘记?
    在让丈夫火急将此事回禀英宏后。英宏又惊又喜,只是碍着朝廷中正是风声鹤唳的时候,他纵然想立刻就看见这个孩子。也只能强耐下性子来,命她将睿儿和陈清莲送去和瑛昭仪会合!
    而陈清莲在见到瑛昭仪,小青等人后,这才知道,朝廷上果然出大事了,靖海王要造反!
    好消息也有,那就是,我废黜之后,又慢慢的有了起势。
    几人相见。分外唏嘘,大家很是抱头痛哭了一场。
    接下来的日子里,就是漫长而又揪心的等待。
    为了她们的安全,她们住的地方防守严密之外,为了不引起叛军的怀疑,英宏乃至蒋秀等人日常里亦并不频繁派人来此走动,,如此,她们除了每日里向老天祈祷外,于外面的消息半点不得所知,只有等。
    靖海王举事谋反失败,英宏依旧不敢大意,只等到余孽清理得差不多了,这才派人来接她们进宫。
    重进皇城,陈清莲唏嘘万分,亦感慨万分,那年绝然而去时,她本决意此生都不再踏进这里一步的呵。
    静静的听着陈清莲的叙述,我眼里的泪一直不断,边上蒋秀捧过一个小包袱来,打开了放到我的面前,娘娘您瞧,这些衣服可还记得么?
    我定睛细看,却果然就是那晚陈清莲带进永巷内的小衣服,彼时小青和蒋秀给睿儿穿裹时,我从头到尾看得认真而又仔细,虽然只是一眼,却已是终身不忘。
    更何况,后来的小茶亦极清楚明白的向二位母亲交代过,她一遍遍的重复,只为让二位母亲记住,我在边上听着,亦是将这几件小衣服,给刻进了骨子里。
    手指轻抚过这些衣服,冰凉细滑的锦缎面料分明还有着往日里孩子的体温,我慢慢的将脸埋了进去,深深的,大口的吸着上面的气息,那里面有永巷的冷腐,有寒夜风雪的冰冷,有婴孩的奶腥,还有,血和泪的苦涩酸咸……
    抬起头时,我脸上的泪已是干了,扶着蒋秀的手,我不顾英宏的阻拦挣扎起身,向陈清莲郑重大礼而拜,妹妹是我睿儿的大恩人,也是我的大恩人,下辈子,我定结草衔环,给妹妹当牛做马。
    陈清莲一把抱住我,
    姐姐这是怎么说的,当日若不是姐姐救我,我坟头上的草都枯荣了好几茬了,我早说过,从那天起,我的命是姐姐你的。
    我坚持着将礼行完,这才由蒋秀扶起来,看看一边正和裁雪玩得开心的睿儿,回头我向英宏道,皇上既然早就知道睿儿回来了,怎么也不早告诉臣妾?
    英宏轻轻摇头,
    你那时扮成侍卫藏在清心殿里,为着大局着想,朕也只能假装不知道你还在宫内,再后来,你又受了这样重的伤,张才玉说你忌大悲大喜,朕又如何敢说?
    皇上!
    屋子里正激动时,帘子外刘喜轻声的回,
    皇上,娘娘,瑛娘娘带着皇太子求见。
    昊儿,
    我惊喜出声。
    蒋秀也欢喜道,
    怎么太子殿下睡醒了么?
    英宏扬声道,
    快接进来。
    就听一阵环佩叮当声,不多时,声音就已到了门边,竹帘一挑,正是瑛儿抱着昊儿进来,小青在边上小心的护持着,一进门,瑛儿就叫了一声,姐姐。
    小青也顾不得英宏在场,几步扑到我跟前来,抱着我哭叫着,小姐,小姐……
    屋子里哭声又起,英宏在边上静静的看着我们哭,他的脸上满是怜惜和唏嘘,想来他也是知道,我们都已经苦了太久。
    昊儿的眼睛大而黑亮,咕噜噜的看着我们,睿儿眼见昊儿到了,他抓起一把果子跑过来,送到昊儿的面前,弟弟吃果子。
    呆史叨圾。
    昊儿和他也熟悉的样子,笑嘻嘻的伸手去抓,小青赶紧去抢下他手里的果子,交回到睿儿的手里,轻声道,皇长子乖,弟弟小,吃不得这个。
    她将昊儿抱着送到我面前,低泣着道,
    小姐请看,昊儿都这么大了呢。
    我伸手,贪恋的摸着他粉嫩的小脸,孩子,我的孩子,我的从一生下来就离开了我的孩子呵……
    将昊儿和睿儿的手?握在我的手里,我含泪回头,向英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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