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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浮沉录-第1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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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其实,很对不起剪冰呵,我只知道恨她,却没有想过她的处境,没有想过怎么帮她转圜,我分明记得那日大雪,我命人押了她来审问,她临去时给我磕的那一个头,分明亦带了无限的情意和歉疚在里面,而我,就只是冷冷的看着,由着她一步步走向死亡。
    握住裁雪的手,我眼前小茶和剪冰的脸不停的晃动转换着,终于,我深吸了一口气,对裁雪道,你去对柳寿说,就道喜珠儿手脚笨拙,我使唤得不如意,换了她罢。
    说完,我起身,慢慢向内殿走去,这世间一切,其实皆是因果,喜珠儿,小茶,剪冰几个,又焉知不是我前世种下的孽因呢?
    随她去罢。
    伸手去揭内殿门上挂着的竹帘时,我脚步一停,也不看喜珠儿,淡淡道,很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只是我若再留你,必定只会让你陷在这漩涡里脱不了身的,如今送你离了我这里,锦元宫的那位见你已经没有了利用价值,自然也就不会再去找你了,以后,你好自为之罢。
    身后是死寂的沉默,我闪身进了内殿,竹帘一放下时,猛然就听外面一声大哭,很快的,竹帘就被打开了,喜珠儿跪在门槛边儿上,将头咚咚的磕在门槛上,这几下,额头上就见了殷红。
    只是她呜呜的哭着道,
    奴婢知道没有脸求主子,可是奴婢还是要求主子不要撵奴婢走,奴婢就想留在主子身边伺候着,再者,主子请想,若奴婢去了,只怕慧妃娘娘一来定要起疑心;二来,她亦定不肯善罢甘休,到时务必还要在主子身边重新安插个眼线,那时主子防不胜防,岂不是更加不好?
    说到这儿,她深深的磕下头去,哽咽着道,
    主子若不再相信奴婢,也请主子想想奴婢这话说得是还是不是的?恳切主子留下奴婢来,哪怕不许奴婢近主子的身呢。
    她这话听进我的耳里,令我的身子顿时一僵,是呵,慧妃也就罢了,以太后的心智,我此时将喜珠儿撵了出去,她立刻就会知道喜珠儿暴露了,如此,就不单单是喜珠儿说的那个后果了。
    太后本就恨不得我死,若不是为着打压常珍珠,她这辈子都不肯也不会让我有抬头的日子,这会子要让她知道我依旧是往日的精明犀利,她怎么可能还许我有死灰复燃的机会?不,半丝也没有!
    
    第299章 第二版本之 喜珠儿 二
    
    转过身子,我看向喜珠兒,拧着眉不发一言。裁雪跟了进来,她对喜珠儿皱眉想骂,又到底还是闭上了嘴,来到我身边轻声道,主子,她说的有点儿道理。
    我去那贵妃榻上斜躺了,微微合上眼睛不说话,裁雪知道我在认真的思量着。也不敢催,一時间,屋子里只有细碎的呼吸声,并,鎏金鹤嘴香炉內袅袅而出的檀香,深沉悠长。
    突然,我眼睛一睁,呼的坐直了身子。向喜珠儿问。
    你真的不愿意离开么,你可得想好了,你若留下,那就是置身在漩涡里了,一个不慎就是死路一条,到那时,谁也救不了你。
    喜珠儿一愣,随即定然點头,咬牙说道,
    奴婢明白。
    岛休岛巴。
    裁雪看看我,又看看喜珠儿。似觉得不妥,却又不知道怎么处理这样的事?焦躁得在屋子里来回直转圈子,又是咂嘴又是叹气,我皱一皱眉。
    裁雪,你去门口守着,我和喜珠儿有话说。
    啊?
    裁雪一愣,随即应了声,
    哦,
    她狠狠的瞪了喜珠儿一眼,听話的掩下帘子出去了。
    我的语气溫柔,向喜珠儿唤道,
    你过来,
    轻轻一踢脚边的踏板,
    你坐下来说话。
    这……?
    喜珠儿有些愣,我向她点点头,她迟疑着慢慢的膝行进来,却无论如何不敢坐,只歪着身上斜着看向我,不安的喃喃,主子……?
    我看着她,脑子里又想到小茶和剪冰,眼里就有泪滴了下来,伸手抚一抚她的头发,我又问了她一遍,你还记得小茶和剪冰么?
    喜珠儿点点头,又摇摇头,
    小茶姐姐的事儿奴婢知道,剪冰……?
    提到剪冰,她有些迟疑并且疑惑的。
    我苦笑,小茶挨打撞柱的事多少人都看着的,她自然知道,可是剪冰,却是那么多那么的复杂,许多事无人知道,我亦不想再去提,只长长的叹,她们都是和你这般的,被人当成了攻击我的棋子,最终不得善果,我之前只恨逼迫她们的人,可是就在刚刚我才发现,其实她们的死我亦是有责任的,看着喜珠儿的眼睛,我着重加了一句,特别是——剪冰。
    喜珠儿正愣愣的听着我说这些以前的事,此时一见我这样说,她脱口问道,主子怎么这样说?
    我向她又苦笑了一下,道,
    你们只是一个小小的奴婢,命比草芥还轻微,遭人逼迫时不屈服又能怎样?今时今日想到剪冰当时,其实她是可以不死的,说到这儿,我叹了一声停住,暗地里留意着喜珠儿的神色。
    喜珠儿满脸疑惑,
    为什么?
    你想,若我能够早些发现剪冰的不对,早早儿的知道这事,我是不是能想到好法子,护持得她周全,她怎么又能落到后来的地步?
    说到这儿,我心里一股酸意冲上来,眼里的泪更盛,忙拿帕子拭一拭,我哑着嗓子道,可不是我的责任么?
    喜珠儿就哭了出来,
    主子,奴婢们何德何能,能遇着您这样的好主子,主子不必内疚,是剪冰该死糊涂,不怪主子。
    我只顾着唏嘘,过了好一阵儿,我才又道,
    这宫中,从来都是你算计我,我算计你,就看谁更计高一着,败了,或死或废,可若是胜了呢?
    她抹一抹泪,
    胜者自然为王。
    我点头,
    正是,只是要想胜,却须大家一心一意,互相扶持了,才有那能得好儿的一天!这世上,没有谁生来就是做主子娘娘的,奴婢宫人也不是一辈子就只能当奴婢宫人,都是靠自己去争去赢,你秀姐姐和我一心一意,是以我一站在了那荣宠之颠时,她就成了诰命夫人,你说,我对不对得起她?
    喜珠儿脱口道,
    主子自然是对得起秀姐姐的,当日秀姐姐成婚时,满宫里谁不羡慕,都说主子心真好,咱们做奴婢的有希望了呢。
    她的话让我很满意,我抿一抿唇,又道,
    那么你说,一个剪冰,一个你秀姐姐,你要做哪个?
    喜珠儿一愣,随即就跪正了身子磕下头去,
    主子,秀姐姐那样的诰命夫人奴婢不敢想,可是奴婢亦不肯做背信弃义的小人,奴婢只求主子能护持得奴婢平平安安,几年后好生的出宫回家跟家人团聚,奴婢就感激不尽了。
    我慢慢将身子靠在椅背上,
    我赢了,我自然会对得起你,可是我若输了,我就连我自己都护不住,喜珠儿,将来我还是会防着你,但是你若帮了我,我也会放在心上,都是为了活下去,谁也别埋怨谁。
    喜珠儿一阵沉默,许久才轻声道,
    奴婢明白。
    我闭了眼睛,摆手命她出去,
    好自为之罢。
    屋子里又有了一会儿的沉寂,才听见悉悉索索的声音,紧跟着,门上的银铃叮的一响,喜珠儿去了。
    她一退出去,裁雪就进来了,向我道,
    主子?
    我知道她有很多话想说想问,只是我已是极累了,摇摇头不让她开口,只道,你吩咐小寿小泰两个,以后有事都避着她点儿,另外,喜玉儿和她是一道儿派来我身边的,不管好坏,以后也留意些罢,别的,暂且先放一放。
    去贵妃榻上躺下,我合上眼不再说话,这些天发生的事,并端嫔的话,我都得好好的想一想。
    是的,喜珠儿的事,就是端嫔告诉我的,自从宫里出了我的变故以后,她先是生气周家又起了势,再就是对我的落势幸灾乐祸,她很明白的告诉我,她希望看见我和周家斗,她最希望看见的结果就是我们两败俱伤,而如果不能,那她就希望是周家伤,毕竟,当年害了她孩儿的人,是瑾贵妃,不是我。
    她说,她进宫九年以来,宫里什么事她没有见过,皇帝当日一道旨意,将太后一心要赐死的我只降为更衣,紧跟着又封周贵嫔为慧妃,她就知道皇上的心思了,酸涩嫉妒之余,她很清楚的知道,接下来太后和我之间,还有一场大争斗,她说,她之前只是想着,皇上既然如此在意我,那么她若帮了我,皇上必定会重重的封赏于她,所以,她开始在暗地里留意观察锦元宫和我浅梨殿两处的动静,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被她发现了一些端倪,喜珠儿,只是其中一例。
    只是,她自己的心思却已经变了,宫中的尔虞我诈让她深深厌恶,她开始畏惧害怕这个地方,并且深深的恐怖着自己要在这个地方终老一生,所以,她用她知道的那些事做交换,她要为自己杀出一条全身而退的血路来。
    她说,能让她放心交易的人,就只有我!
    想到她说此话的神情,我禁不住苦笑,在我做下那么多心黑手辣的事后,你竟还能如此信我,真真是奇了?
    笑过之后,我又暗自庆幸,幸亏我答应跟她合作,她除了告诉我喜珠儿的事外,她更告诉我,周国舅这些日子进宫频繁,她怀疑他和太后正在酝酿着一桩颠覆宫廷乃至朝政的大事,因为她得到信儿,周国舅正将当年遭贬时驱散的死士在往回召集,并且在积极笼络朝中有兵权的将士,更在找各种借口竭尽所能的将他的亲信门生往军营中安插,而这些,皇上居然半点不知的样子。
    我很惊诧她一个深居宫中的嫔妃,却怎么会知道这些?问她时,就见她红了红脸,却怎么也不肯说出原因,我只好不问,如此,这亦是我心中的一个疑点?
    我自然不会告诉她,很多事其实都已经在英宏的掌握之中,我更不会告诉她,太后,靖海王,以及英宏和我之间等等等等复杂的关系,我只是做出吃惊的表情,随即就很为难的告诉她,皇帝不是我想见就见的,但是我只要能见到皇上,我就一定会将她说的这些事回禀皇上。
    临了,我还拉着她的手诚恳的道,
    既然是有关朝政的,定是影响到江山社稷的大事,咱们姐妹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将此事呈到御前去。
    说这话时,我的目光诚恳,其实我的内心却是在冷笑的,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不再相信任何人!
    为人且说三分话呵。在经过了紫芫的背叛以后,我还敢相信谁?
    但关于周国舅召回死士的事儿,英宏却是不知道的,得知此事,他大吃一惊,啪一拍桌子,恨声道,他是真想造反了!
    我担忧的看着他,
    皇上,这……怎么办?
    后宫不得干政,可是此时,我哪里还顾得这个?
    他冷着脸沉默了一下,向我道,
    你这些日子谨慎些,周家贱妇诡计多端,狡猾至极,你在她面前先别露出什么来,周家老狗的事,朕自有办法。
    转而,他亦问出了我心中亦有的疑问,
    端嫔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我摇头,
    她找臣妾谈条件时,臣妾是问过的,只是,她不肯说。
    
    第300章 第二版本之 交锋  一
    
    他拧着眉沉默,忽然,就笑了起來。
    真是好,朕身边的人如今都这般能耐起来了,看来老天爷待朕不薄啊。
    宏,
    我一惊,知道他这话背后其实藏了不知道多少的愤怒,只是如今这样的时候,我竟不知道拿什么话来劝慰了的,只能习惯的伸手去抚着他紧擰的眉头。
    宏,您别生气,或许,事情不是咱们想的那样。
    咱们想的那樣,哈哈,
    他笑了起来,握住我的手,眼里尽见阴霾。
    他们都这样了。还能是怎么样的?朕的文殊院里,靖海王都敢在里面安插人手来换转朝臣給朕的紧要奏章;周家老狗不顾朝廷律法豢养死士;到如今,就连朕后宫中一个小小的宫妃也这样神通广大起来,她深居宫中,不该是两耳难闻窗外事的么,可如今看来,她不但知道这窗外的事,天下朕不知道的事,她居然也比朕清楚,凝霜你说,朕是不是真的很昏庸无能。这个皇帝或许真该換个人来当才是?
    皇上,不許您这样说,
    我一把捂住英宏的嘴,他的脸竟是那样的憔悴了的。突然间,我的眼前有白线一闪,凝目看时,那道白线竟是出现在他发鬓的边角上的,我仿佛被人重重的在心口上击了一拳,英宏的头上,居然有了白发了!
    他是那样英挺伟岸,倜傥俊逸的一个人,举手投足间尽见清朗儒雅,可是,他的头上,竟然已有了白发!
    眼里的水意逐渐的多了起来,我忙转过头去,不肯让他瞧见,他却到底瞧见了,扳转我的肩头,凝霜,你怎么了?
    随即,他找到了答案,
    是不是我方才的样子吓到你了,凝霜,对不起。
    我到底不能说什么,拿帕子点一点眼角的泪,强挤了笑出来道,臣妾只是担心皇上,这宫内朝外的,竟没有半点让皇上安心的地方,叫臣妾心里怎么能不难过?
    他拥我进怀里,长长的叹,
    凝霜,你放心,我们一定会没事的,很快就会好起来。
    说到这儿,他抚一抚我的头发,笑道,
    明天,该是朕去给荣寿宫的太后娘娘‘请安’的时候了,凝霜,你只等着看好戏就着了。
    他说到太后娘娘以及请安这两个字时,咬着牙加重了语气,说是看好戏,我却只觉得从心头涌起一阵寒意。
    太后禁了常珍珠,几天下来却又无半点动静,英宏是时候去找她了!
    点点头,我只道,
    周氏的城府极深,皇上要小心。
    第二天一早,英宏并没有先去荣寿宫,而是在我们去锦元宫给慧妃请安时,来到了锦元宫。
    他的到来让久不见君颜的后妃们大是欢喜,然而雀跃的心在见到英宏冰冷的脸时,霎时就如遭霜打了的蔫茄子,一个个的缩了回去。
    英宏也不理我们,径直来到座位前坐下,正巧慧妃才从宫人手里接过茶碗,双手捧到他的面前,英宏接过来啪一声摔在地上,向慧妃冷喝道,蘅香院里的事是怎么回事?说。
    他这样的劈头就发难,分明是让慧妃难堪到了极点,她的身子明显的一僵,脸上的肌肉就抽搐起来,英宏又是一喝,你说啊?
    他分明是怒极了的样子,众妃都唬得魂飞魄散,呼啦啦的跪了一地,慧妃也跪了下来,向英宏磕头回道,回皇上,此事太后已经作了明示,道此事她老人家要亲自查个明白,命臣妾等人不得过问,臣妾不敢违抗太后娘娘的懿旨,所以皇上问的话,臣妾不知。
    慧妃说这话时,语气里满是僵硬,她到底是金娇玉贵中呵护骄纵大了的,心机虽少,大家闺秀的倨傲嚣张却不少,又仗着太后是自己的姑母,才进宫时,她跋扈到了极点,自我被贬后,为着眼见就要到手的凤位,在太后的严厉训导下,她很是压制了一阵子,然而,她到底不是能忍的人,此时被皇帝这样当着众妃的面毫不客气的呵斥,别说将来还能怎么母仪天下,就是这个宫中位份最高的正二品妃,她就难以为继了。
    她忍不住,也是应该的。
    这一点,我知道,英宏知道,众妃亦全都知道!
    是以,英宏是故意的,而众妃,却大都幸灾乐祸起来,虽然一闪而逝,却尽落进了我的眼底。
    英宏听了慧妃的话,他怒极反笑,
    好好好,朕将后宫交给你,连着出事不说,还要劳动太后她老人家不得清养,让她老人家这偌大年纪都不能清净,你自己说说,朕将这中宫令交给你有何用?
    他这话一出来,慧妃的脸色刷的就白了,满屋的妃嫔也全都大吃一惊,他说这话,分明重到了极点,他是什么意思?
    慧妃如何能忍得住,她辩解着道,
    皇上,宫中出这么多事,都是常氏依仗皇宠兴风作浪的缘故,是太后她老人家慧眼识秋毫,立心要亲自彻查此事,既是太后的懿旨,臣妾不敢违抗。
    她言辞咄咄,英宏的脸唰的就冷了下来,
    你放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常昭仪向来循规蹈矩,贤惠温柔,可就是有人看她不顺眼,人前背后的恶言中伤,你当朕不知道么?
    这样明显的袒护,让慧妃更是不忿,
    杀死钱彩云的刀刃在蘅香院里发现,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儿,当初钱彩云在臣妾这里时,也分明就是唤的常氏,众姐妹都听见了的,所以,这明摆着就是常氏杀钱彩云灭口,而之后又怕那个奴才走漏了消息,于是又杀了那奴才。
    她说的前后相合,当日钱彩云虽然不敢指证常珍珠,可是之前在锦元宫中,她却是很明白的说出要见的那个婕妤娘娘是常婕妤,于此,我的心中就一直都有个谜团,那就是,太后和慧妃当时既要在英宏跟前打压常珍珠,可是在钱彩云又转而赖上安婕妤的时候,她们两个又任由常珍珠和安婕妤两个推搪,甚至慧妃在被英宏当众责骂时,也没有提此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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