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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浮沉录-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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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好命裁雪又借着看衣服样子,去制衣局里很是跋扈飞扬了一番,如此,纵然莲姑不说什么,制衣局的那些针黹宫婢们,哪一个肯忍的,借着给各宫的主子娘娘们量身子,送衣服的机会,无不将我如何过分如何嚣张添油加醋一番的。
    这一番乱下来,我却只窝在浅梨殿里冷眼看着,当天晚上,英宏又翻的我的牌子,他点着我的鼻子,笑得身子打颤,亏得你做得出那副嚣张跋扈的模样来,我听说,光那御膳房的管事就去内务府哭诉了半天。
    我却不笑,只将头埋进他的怀里,
    也不知道荣寿宫那位听说没有?若听说了,会怎么想呢?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不觉有些紧张起来,问,
    皇上,您说,臣妾这样一改常态的,该不会适得其反的,反让她起了疑心罢?
    英宏拧了眉想一想,
    不妨,你只适可而止,也就是了。
    我眯着眼睛看他,极想要从他的眼内看出真假来,可是他的笑容一如往前的温柔淡定,我突然就想起那一年,他带我回家,就在我从小住大的抱水轩里,他也是这样的看着我,他说我英宏此生决不负沈凝霜……
    
    第295章 第二版本之 家书
    
    我满足的叹一口氣,决定信他,而他也值得我信他的。有他这样对我,宫中的那些争斗,结果如果又怎么样呢?
    思绪万千间,英宏将我又搂了一搂,他的语气里有了些歉意出来,只是凝霜,可能接下来,我又要委屈你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
    在大局还没有穩固之前,你必须将各股势力维持在互相牵制的局面,前朝如此,后宫也是一樣,我明白的。
    他的唇贴在我的额头上,语气里却只是疲惫,
    凝霜,我好想天天都能这样和你在一起。
    紧紧抱住他的腰。我眼里一热。就有泪要下来,可是我怕他擔心,忙将脸转到一边去,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待恢复了正常,我才回过头来微笑着道,不是很快就可以了么?
    他也就笑了,
    是的,很快就可以了。
    这一夜,我没有再留到天亮了,三更时就回了浅梨殿。想是以为我今天又要在清心殿到天亮,裁雪她们并没有等着我,守门的小泰才要叫去时,我摆手命他止住。轻轻的進了屋,就见裁雪正歪在贵妃榻上睡得香,这妮子,整日裏操心着我的事,难得今儿睡得好,我自然不忍心吵醒她。
    蹑手蹑脚的自己脱了衣服时,她却到底醒了,一睁眼见是我,惊了一下,主子怎么回来了?
    我抿着嘴儿笑,
    这话儿好笑,宫中的规矩是怎么着的?你忘了?
    她揉揉还在迷蒙着的睡眼,
    奴婢这就去备水来给主子洗浴。
    我忙止了,没开口时,脸儿却一红,
    那个,不必了。
    啊,
    裁雪是知道我性子的,我向来喜欢洁净,但凡可以,我都要洗一洗才睡,此时见我不让备水,她明显有点儿意外。
    我只是笑笑,就去那床上躺上,折腾这许久,也觉得极乏了,只说了声,睡罢,我就合了眼。
    我不肯洗浴,只是不想洗去英宏留在我身上的味道,我的鼻翼间还残留着他特有的?涎香,仿佛他就在我身边般的,让我阵阵安心。
    这一觉,睡得无比的香甜,醒来时,裁雪正拿着副绢子坐在我床边绣着,见我睁开眼,她忙丢下针线,笑吟吟的向我道,主子醒了?
    我看着她,
    大清早的,怎么这样高兴?
    就见她神秘的一笑,凑到我边上低声道,
    回主子,有好消息。
    哦,
    我双手撑了身子坐起,也不急着起来,就靠在软垫上问她,什么好消息,说出来我也乐一乐。
    她却不答,只去那妆匣子里取出一封信来,双手交到我的手里,主子,你看。
    又是信,我不觉在心里跳了一下,没有办法,昨儿蒋秀的那封信,着实的吓到了我,只是看着裁雪欢喜的样子,我料着这信应该不会和上封一样,心里也就定了些。
    拆了信,里面却还有一封信,并一张简笺,我一看里面那信封上的字,就欢喜得叫了起来,果然是好消息,这信分明是哥哥的字迹。
    我先看那简笺,是李嬷嬷写来的,满纸尽是为着我给她和张贵一个养老安身的地方而感恩敬谢的话,并告诉我,我家里一切都好,只是哥哥要和我通信不便,这才由她请张贵在宫内时的老关系帮忙,将信带了进来,而我们以后若有信要给哥哥,亦可以通过传信的老太监送出去的。
    看了她的信,我只深深在心里感叹着,果然这世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喜欢作恶的,我由皇贵妃被贬时,李嬷嬷那副凶神恶煞的面容似还在眼前,不过是一转眼,我和她,竟已能如此放心相托了!
    哥哥告诉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父亲和二位母亲是同棺同穴而葬的,父亲在中间,二位母亲左右相陪,三人手指相扣,从此生生世世,再不会分离,要我放心勿念。
    而家里幸亏有祖茔祭祀上的田庄房屋在,是以他带着家人回到乡下后,倒也不愁温饱。只是二哥在牢里时就得了病,回到乡下没有几日就去了;三哥经过了这场大变之后,变得心志消沉,他向大哥提出分家另过,从此甘心当个农庄小康之户,只求平安度过余生,大哥只好答应,将田庄房屋分了一半给他,让他带着三娘单独立户去了。
    而二娘在亲眼看见自己的女儿被血溅金銮殿后,加上父亲也去了,她就有些癫癔起来,幸好嫂子贤惠孝顺,常带着已会走路的小侄儿开解陪伴于她,她虽有时闹一闹,大多时倒也安静,只有五娘,因着年纪尚轻,膝下又无儿女,虽然大哥和嫂子待她客气礼遇,她到底孤单无依的,嫂子在问过她的心意之后,就让大哥为她寻了一位为人忠厚,家底殷实的鳏夫,对外只说是自己寡居的姨母,嫁过去做了续弦奶奶,据说婚后丈夫对她极好,她此时已是有了身孕,眼瞧着就要当母亲了,她心中感念,虽是嫁了出去,却是将沈家当成了自己娘家的,逢年过节都会和夫婿回沈家来走一走。
    哥哥还告诉了我一件喜事,那就是嫂子又有身孕了,在家里的亲人经过这许多的杀戮消逝之后,终于有了新的生命来充斥,哥哥说,咱们沈家,很快就会回到从前的兴旺热闹,让我不必难过惦记。
    至于李嬷嬷和张贵,他在看了我的信后,就单辟了一个小院给他们住,既是独立门户,又有偏门和他们的屋子相通,让他们既自由又能随时被照顾到,并且,大哥为了不让他们受身份的困扰,只对外人说,那是外祖家来投靠的远房亲戚。
    我将信连着看了两遍,眼前浮现出一副安详的田园风光,欲往东山寻隐境,我此生追求不到的,都在他们身上实现了,如此,真好!
    放下信,我轻轻的叹息,除了英宏昊儿外,我如今最担心的就是哥哥他们,如今家人安好,衣食无忧,我还有什么愁的呢?
    命裁雪将信撕烂丢在唾盂里烧了,我问裁雪,
    这信是谁带进来的?
    裁雪眨一眨眼,笑道,
    主子再想不到的,带这信儿进来的人,竟然是锦元宫内的人,他一早在咱们屋子周围鬼鬼祟祟打转时,奴婢还警惕来着,没想到他却寻了别人看不见的空当,拿了这信对着奴婢晃了一晃,然后压在门台上的花盆下面,又做了个示意就走了,奴婢奇怪,忙过去取了信来看时,信封上竟是李嬷嬷往日和奴婢惯用的记号,奴婢赶紧就将它收回来了的。
    锦元宫的人?
    我有些紧张。
    裁雪笑着向我摇头,
    主子别担心,之前奴婢也像主子般的不放心过,可是奴婢又一想,这信上的暗号做得极细致隐秘的,不是懂的人,决不会知道,是以奴婢就放心大胆的拿进来了。
    我这才放心,却又好奇起来,
    什么暗号?
    岛布妖弟。
    方才我看信封上时,并没有发现哪里不对呀。
    裁雪神秘的一笑,也不答我的话,只从针线篮子里,拈起一根针来,又去书案上取过一个信笺封套,她将针先在封套的左上角扎了两个针眼,又在右下角扎了一个,扎完了,她含笑送到我的手里,主子您瞧。
    我接过来看了看,笑道,
    嗯,若是不留意,倒也确实不会被人发现的,只是……,说到这儿,我皱了皱眉,只是万一遇着哪个细心的人,这也不能算是很稳妥的了。
    裁雪却摇头,她指着那左上角的那两个针眼,
    主子您仔细的瞧这里,有什么不一样?
    我凑上去细看,却左看右看也就两个针眼而已,并没有什么不同的,裁雪抿嘴儿一笑,主子你瞧,这两个针眼,第一个永远会比第二个低一点儿,也大一点儿,若是不知道的人,就算知道我们拿针眼当暗号,却也一定不会知道这针眼上还有讲究,所以,这才是真正的玄机了的。
    我看着裁雪,赞许的笑,
    没想到,你这妮子竟这样细心的呢。
    裁雪被我这一夸,却并不领情,她撇一撇嘴道,
    主子夸错了,奴婢哪里有这样的聪慧,是李嬷嬷想出来的,她告诉奴婢说,宫里人的鬼心眼儿多着呢,若不在小节上做点儿文章,不定哪天就被人拿了短去,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姜果然是老的辣,李嬷嬷不愧是在宫里浸淫了这么多年的老人了,我暗自点头,亦微微的有点儿懊恼,若是能留得她在我身边相扶于我,我定也能省不少的心和力罢。
    将这扎了针眼的信套也烧了,我也不急着起来,就依在床边想着心事,太后将常珍珠禁了以后,一时也并没有太大动静般的,英宏也顺应太后的心,适时的仿佛一下子就将常珍珠放到了脑后,我这里又一改低调的张扬着,大家都在试探,也都是在防备着,只是,下面的棋,该怎么走呢?
    前朝上的事,又怎么样了呢?
    
    第296章 第二版本之 端嫔  一
    
    关于前朝的事,我昨儿夜裏就想问英宏,只碍着后妃不得干政的规矩。他不说,我也就不能问,可是,我真的急,好急……
    心下烦躁,哥哥的来信带来的喜悦,一时也淡了许多,只好翻身下地。命裁雪为我梳洗,我决定走一步看一步,一会儿去锦元宫请安时,看能不能找出什麽端倪来?
    锦元宫内,因着常珍珠的被禁,这里一反往日的熱闹喜庆,众妃对慧妃重新敬畏奉承起来,我进屋时。就听见一位脸生的妃嫔向慧妃道。
    像常氏那样的狐媚子,太后娘娘早就该将她禁了,如今证据確凿,她也算是罪有应得,嫔妾除了在心里念阿弥陀佛,就唯有祈祷着先皇后的丧期早些子过去的,那时娘娘您荣登凤位,正位后宫,母仪天下,有娘娘您在前面领着,嫔妾们也安心了。
    这些奉承的话让慧妃极受用的样子。只见她微微的笑着,向妃嫔的脸上掃了一眼,丽美人进宫這么久,皇上翻了你几次牌子了?
    她突然的问出这样的话。那丽美人的脸儿腾的就红了,她变得尴尬起来,这,这……
    慧妃正拿绢子点着唇边的茶渍,长长的镶玉金护甲上,光泽清冷冰凉,炫得刺目的珠宝霞光,见丽美人久久不答,她微微转了头看她,嗯……?
    丽美人的眼里都快要滴出泪来,她又羞又窘的将头垂得更低,还是端嫔远远的笑道,娘娘就别寒碜她了罢,皇上自从有了蘅香院儿里的常昭仪,我们这些个人老珠黄,姿容简陋的,就鲜有见到天颜的,丽妹妹只怕……
    说到这儿,她掩嘴一笑,
    只怕都还没有侍过寝罢。
    她的话一落,那位丽美人再也承受不住,嘤嘤的哭了出来,众妃也都不再说话,丽美人久未承恩,她们又好到哪里去呢!
    我轻轻的来到慧妃跟前,敛身行了请安礼,慧妃见是我,她的眼里分明有什么一闪,随即恢复正常,沈小仪来了么?
    她这一声,分明是在沉静的水里扔了一颗石子,众妃虽然沉默,其实内心正经受着外人难以想像的煎熬,慧妃的一声小仪分明就是在提醒着她们,皇帝这许多年以来,最宠最爱的人,就是我和常珍珠两个的。
    而常珍珠已经被禁了,我却又有了皇宠优渥的迹象,这一点,对于长期深宫冷落的众妃来说,叫她们怎么能不恨我?
    如此,众妃再看我时,眼里就全都带了火了出来。
    我只当没有看见,向慧妃笑吟吟的应了一声,
    是。
    慧妃也当没有看见身边众妃的反应的,向我笑道,
    昨儿皇上下旨,晋你到从五品,我当时就要命人给你送一份贺礼去,只是皇上又有旨意来说,你侍驾辛苦,命一日之内不许人去打搅,我也就罢了。
    说着,她向边上的宫人一摆手,转头又向我道,
    礼我已经备下了,你既来了,一会儿就带回去罢。
    她的话一落,众妃的眼里更是如带了刺般的,眼见着那宫人捧着一个小匣子出来,打开看时,却是指头粗滴溜圆的色泽光润的上好南珠,一共两颗,光华夺目,流彩溢光。
    殿内只听一片感叹之声,就有众妃来向我贺喜,我向慧妃谢了恩,又向众妃回了礼,将小匣子接过来时,我却是毫不客气的。
    许是众妃早已经听见我稍一翻身,就跋扈嚣张的传言了,此时见我这样,不觉就有人不屑的嗤鼻出声,也有人掩嘴而笑,我只作没有看见,顾自喜滋滋的样子,抱着那匣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
    我这副反应,果然有了效果,冷眼留意慧妃时,就见她脸上浮起一丝轻蔑的讥笑,似不屑至极,我心下轻轻一落,只愿,太后亦如她般的,被我这番表演糊弄过去了才好。
    想到太后冰冷的眼神,我心内又是一紧,心机深狠的太后,有那么容易信我吗?
    想到这儿,我的头又疼了起来。
    而关于常珍珠,却又并没有得到什么消息,众妃除了在慧妃面前将常珍珠狠踩之外,再没有说到什么实质性的内容,我听了半晌,不觉很是失望,太后不知道到底要干什么,英宏不过问此事,她居然也就半点动静没有的。
    这一点,是正常,还是不正常?
    带着这样忐忑不安的心出了锦元宫后,我无心回浅梨殿,于是就顺着御花园的后院墙一路慢慢的走,在经过御花园后门的高阁时,我忍不住扶着裁雪登了上去,凭栏远看时,我陡然想起当时在这里设计良昭仪的事,不过一滴那兰提花的香露,就了了我心内秋藤毒草的恨。
    只是,我居然还能怀了昊儿,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是枯禅大师给我解毒得早?还是出自老天爷的保佑?
    在我怀上昊儿的时候,我第一个念头就是觉得,人算不如天算,良昭仪死得太不值得。
    往事依稀还在眼前,当年的皇后,瑾贵妃,良昭仪,这三个当年位份最高,身份最尊的女子,或叱咤风云,或阴险深沉,却到底都一一死在我的手下,这是不是说明,我比她们更加阴险更加的狠?
    主子,您怎么哭了?
    裁雪有些吃惊的问。
    我回神时,才发现眼角早有了湿意,忙边拿帕子拭了,边转过脸去,是风吹迷了眼,哪里就哭了呢。
    我怎么能告诉裁雪,我竟突然很怀念以前的生活,不管是皇后,还是瑾贵妃,亦或是后来我恨之入骨的良昭仪,那个时候我再怎么凄惶,亦到底不是现在这般的无助。
    以前的我,顾念的只是我个人的生死仇怨,而现在,我心里担心的,是英宏的江山,是父母的血海深仇,以前我有英宏当靠山,而现在,英宏亦是如那过江的泥菩萨般的了呵。
    无力的将头埋在裁雪的颈子里,我死命的闭上了眼,我好希望这一切快些过去,如今的我,除了想让我爹娘的血海深仇得报,除了我能和我的昊儿团聚,就是英宏能够转危为安了。
    说什么荣宠风光,全是假的,全是世人眼里放不下的虚幻罢了。岛休双技。
    正伤感时,突然就听有人远远的笑,
    沈妹妹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虽说御花园里花红柳绿,风光正好,可是日头到底烈了,妹妹冰砌雪铸的人儿,小心被晒化了。
    裁雪在我耳边轻声回,
    是端嫔主子。
    我忙起身,向端嫔拜了下去,
    嫔妾给主子请安。
    端嫔扶着小宫女的手,她一闪身避开了我的礼,
    沈妹妹可真是能屈能伸啊,当日贵为皇贵妃时,满宫的姐妹谁不仰望,那么尊崇的人儿,如今竟也是见人就能拜,半点扭捏都不觉得的。
    她的话极是锐利,我静静的站着,也不接话,就见她走到我方才坐到地方,向四边儿上远目而看,唉,真是好景致啊,这宫里的人再怎么换,这阁楼还是这阁楼,那御花园也还是那御花园,真不知道它们站在这个地方,看了多少宫里恩恩怨怨的戏码去?
    说到这儿,她一回身,就在我坐的位置上坐下了,抬头看着我,边拍着她身边的地方,妹妹也来坐啊。
    见过了她前些日的恨和怨,对于她此时的讥讽我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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