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矛盾天师-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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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说,快下来!”吴神算起身赶人。 
  毛盾吃吃笑着,在神桌上跳来跳去,不理会他。 
  老烟枪忽然斥喝道:“还不下来,你连神明都要欺负是不是?” 
  这一喝,毛盾只好落地无趣道:“人神分界,很多人就莫名其妙被神欺负!” 
  吴神算着了他几眼,已对他产生了兴趣:“你天庭暗浮日月光华,两眼清如星月交辉,你是阴阳眼,真的可看清阴阳两界?” 
  “你说呢?”毛盾倒神气起来了。 
  吴神算再看仔细:“不错,的确如无命相术中所述,日月天庭,星月神目,准是阴阳眼!” 
  “不错我现在就看见你身边有个女鬼正在舔你的脖子呢!” 
  他这一说,吴神算立即惊煌闪躲,毛盾看得呵呵直笑。 
  你到底说真说假?” 
  吴神算被吓得心神不宁,可是看毛盾的模样根本就是在捉弄人,他不禁又有了疑惑。 
  毛盾莫测高深地笑道:“当然是真的,亏你还是术界之士,连阴阳气息都贯不通,你没见到阴气太盛,就要死人了。” 
  “死你的头!”老烟枪给他一个响头:“不睡觉尽说些屁话。”哪来的鬼,只有你在装神弄鬼!” 
  毛盾缩着头连忙逃向墙角,无奈道:“鬼怕恶人,没办法了!” 
  “谁是恶人?”老烟枪作势欲扑。 
  毛盾立时闭嘴,不敢再多言。 
  老烟格这才转向吴神算,含笑道:“别理他,这小子尽会胡言乱语,当真不得!” 
  吴神算镇定道:“他是贵帮……” 
  “打杂的。”老烟枪道:“他并非本帮之人,只是欠老夫银子,把他抓来做工抵债罢了。” 
  “原来如此!” 
  吴神算的心情平静多了,再看看毛盾,那日月光华似乎弱了不少,也不再确定对方是否有阴阳眼。 
  毛盾懒得再理他,索性闭上眼睛装睡。 
  顿时厅中陷入沉静之中,众人各自找地方睡了。 
  唯独吴神算仍是无法入睡,他觉得冷森气息袭人,不禁打了个冷颤暗忖道:“阴阳倒反,日月无光,阴上加阴,阴中带煞,准死人啊!” 
  这简直要应了毛盾所言。 
  吴神算冷汗直流,正要往毛盾处瞧去时,猝而几把尖锐长枪猛然穿墙而出,硬生生地钉在毛盾的左右侧。 
  毛盾还来不及反应,整座天宫庙已被刺得乱七八糟,那暗器又粗又尖,这一猛射,已使得瓦墙百孔千疮,屋顶首先塌了下来。 
  老烟枪急喝:“保护吴神算!”他已率先破墙而出。 
  那冼残早靠向面色铁青的吴神算,手中剑狠狠砍断飞来的暗器,猝而找机会,照样冲窗而出。 
  唯有毛盾及毛头如大梦初醒般,眼看暗器不断射来,想逃并不容易,当下和毛头往神桌下躲去。 
  那尖枪利剑虽霸道已极,却由于穿过瓦墙,力道减弱不少,又失了准头,这一射钉得桌面像香炉,东倒西歪。 
  此时眼前已是烟雾迷漫,烛火尽失,看不清里里外外,只听得杀声四起,金铁交鸣,活像在战场上。 
  毛盾庆幸自己选了这么个安全地方,得以避开打斗。 
  毛头则仍提心吊胆道:“趁现在开溜?” 
  “溜到哪?出去准被砍了!” 
  “躲在这里,好像也不太保险……” 
  毛头话犹未完,前门忽见肥脚闻人,原来是吴神算被冼残送回庙中,免得受无渭波及。毛头心下稍定。 
  他想有了吴神算在身边,冼残等人自会尽力保护,然而毛盾叫糟了,目标移向里面,那些刺客自然会杀进来。 
  果然没错,毛盾心念未了,忽见四五道蓝影分从四面八方挟剑冲来,他们的目标似是吴神算,吓得吴神算落地打滚没命尖叫。 
  冼残闻声反冲入门,利剑凌空打出,竟也狠准无比地射中最靠近吴神算的刺客咽喉,当场毙命,身躯凌空坠落,压在吴神算身上,吓得他更是尖叫。 
  冼残很快打个滚,靠向尸首,尚差七寸,他运劲吸取,玄铁剑立即抓在手上,回身又刺另一名从窗口罩来的刺客。 
  然而那些刺客的目标似乎不只吴神算,更将毛盾当成了恨海仇家,四五人舍弃吴神算,猝往神桌刺去。 
  这还得了,毛盾想逃已是不及,忽闻毛头惨叫声,毛盾更焦心欲碎,他想扑过去,却又被凌空刺来的利剑逼得无处可逃。 
  就连随身长鞭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也无法施展,就在这时,他的右臂忽然挨了一剑,情况已危急得使他无法多想,日月神功突然不自觉地使了出来。 
  猝见得两道红白烈光暴喷而起,像闪电般劈得屋内一片通红,就在红光闪起时,那几名刺客像被万针刺中般,尖叫着喷退撞向墙角乱滚。 
  毛盾警觉露了秘功心里一惊,大叫玉皇大帝显灵了。 
  他怎敢留活口,长鞭忽然抽动,竟技巧无比地将四名刺客抽得旋飞而起,再甩向墙上的利枪,三两下解决了一切。 
  他嘘口气,正想瞧瞧毛头的伤势,没想到一抬头,不仅毛头,就连吴神算和冼残都一脸不解地望着这个一闪手即逼退四个强敌的小鬼。 
  尤其是那道红光,当真是玉帝显灵? 
  毛盾立时有了警觉,他干脆装迷糊,连忙向毛头道:“伤得如何?” 
  他替毛头认真地包扎起来。 
  这动作甚自然,又把吴神算及冼残迷糊了,搞不清毛盾是真的还是在假装? 
  毛头则低声道:“那……就是你的神功?” 
  “什么神功?”毛盾口里如此回答,却以手暗暗捏了他一把,毛头顿时明白过来,不再多问。 
  毛盾这才说道:“玉皇大帝显灵救了我们,咱们还是拜拜他,以谢恩吧!” 
  毛头伤势不算重,当下两人认真地跪了下来,想拜玉皇大帝,却发现玉帝神像早摔倒在地,胸口还刺了一把长枪。 
  毛盾将之扶起,将长枪拔起,口中念道:“这些恶徒实在大胆,连玉帝神像也敢伤害,难怪玉帝会如此震怒,马上请他们到地狱报到。” 
  他们将神像整理干净,遂开始拜了起来。 
  吴神算仍盯着毛盾不放,可惜毛盾太会演戏,简直没有破绽。 
  此时情势已稳定,老烟枪自外面掠了进来,他衣衫裂了几处,头发稍乱,想是经过了一番苦战。 
  他见到吴神算仍完好如初,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先生受惊了?”老烟枪礼貌地问道。 
  吴神算镇定道:“还好,不知对方是何路数,竟敢与贵帮为敌?” 
  “不清楚,听说是一个叫蓝幽灵的杀手组织。”老烟枪道:“不知先生可曾得罪过这么一个组织?此次他们来了十五人,声势浩大。” 
  “应该没有……”吴神算想了想,想不出个所以然,最后目光落在毛盾身上:“那些人似乎不是为小的而来。” 
  “怎么说?” 
  “他们一杀进门,四五个全砍向那小孩。” 
  吴神算将情况对老烟枪说明。 
  “真有此事!”老烟枪不禁疑惑地看向毛盾:“那些人是冲向你来的?” 
  毛盾茫然道:“冲着谁,我可不清楚,不过他们把我和毛头刺伤了。” 
  老烟枪上前检视二人伤势,斥道:“皮肉伤势岂是要命伤势!” 
  毛盾还是胡扯:“该是老天保佑,玉帝显灵吧。” 
  “鬼扯什么!” 
  老烟枪再不信,冼残的话让他动摇了,冼残道:“四名刺客的确攻向他。” 
  冼残从不骗人。 
  老烟枪再次望向毛盾:“四个人攻击你,你却只受了轻伤?” 
  “该是玉帝显灵吧?”毛盾耸耸肩道。 
  吴神算道:“我们见到一道红白光芒冲出,那些刺客全部倒喷而退,他又卷起长鞭把刺客杀了。” 
  老烟枪立即走向两者,想查出死亡原因,然而除了颈部留有鞭痕之外,便只有长枪穿心的致命伤。 
  对于毛盾的鞭法,老烟枪知道几分,但说是玉帝显灵,他很难相信。 
  他又逼向毛盾:“你还练了什么秘功?” 
  “练了还容得你欺负我?”毛盾白眼道:“反正就是那么回事,信不信由你。” 
  老烟枪想伸手逼迫毛盾招供,但想起自己当时曾封了毛盾的穴道,如今,他很快几指点向毛盾要穴。 
  全未解开呀!他真的迷糊了。 
  毛盾暗自好笑,那穴道早在他这几天疗伤之际已冲开,时下只要稍稍闭穴就可瞒过老头,给他省了不少事。 
  老烟枪百思不解,问吴神算:“玉帝真会显灵?” 
  “显灵是神迹,神迹不能以常理解释。”吴神算道:“世间神奇之事无奇不有,小的不敢下定论。” 
  老烟枪一时也不知要如何判断。 
  他心念一闪,顿时有了决定,于是转向毛盾,邪邪笑道:“是不是神迹,现在已经不重要,因为已经过去了。重要的是,我必须证明刺客是为谁而来。” 
  毛盾道:“放我走不就成了?刺客若为我而来,他们就会跟着我。” 
  “不错,老夫正是这个意思。” 
  “你当真要放我走?” 
  毛盾颇为意外,他本是开开玩笑,没想到老烟枪来真的。 
  “不错。”老烟枪含笑点头。 
  “那……那欠你的钱呢?” 
  “一笔勾销。” 
  毛盾眼睛睁大:“当真?” 
  老烟枪大方:“你走吧,现在就可以走!” 
  毛盾还是不放心:“不后悔?” 
  毛盾看老烟枪一副认真模样,当下也爽然轻笑起来:“那我可走啦,再见,不,永远别见!” 
  还手也不挥,他立即拉着毛头快步跨出大门,果然没有阻扰,两人很快逃向林区,眨眼不见了。 
  吴神算惊讶道:“就这么放他们走了?” 
  老烟枪道:“其实我只是在整整他们而已,算不上什么深仇大恨。时下当以先生安全为重,如果刺客为他们而来,如此安排岂不最好?” 
  “多谢照顾!”吴神算感激道:“只是他们一走,若真的碰上刺客,岂不是非常危险?” 
  “那小子?”老烟枪笑道:“不必替他担心,他的把戏可多得 
  很。不过我还是会派人跟踪,以证实刺客到底是为谁而来。” 
  如此一来,吴神算也不好再说什么。 
  眼看天色已快亮,老烟枪乃请他上车休息,趁夜赶路。 
  冼残仍坐在车顶守护,但少了毛盾二人,好像少了什么,一时沉静得无话可说,只听得车轮的转动声,咕晦咕晦在地上拉出一条长痕往远处延伸而去。 
  毛盾和毛头二人在脱离老烟枪之后,心情大为开朗,别地方不去,立即找向城镇,先把肚子填得饱饱的,再舒服地睡上一觉,才有心情考虑未来。 
  “又没钱了……”毛盾担心道。 
  “真是一文钱逼死英雄汉,以前在茅山不觉得,现在一出远门,什么毛病都出来了。”毛盾开始动脑筋:“咱们找个大户人家干一票!” 
  “你去,我可不行。” 
  “你把风啊!” 
  “还不是一样,若逃不掉,你会放着我不管?” 
  “这倒是了……” 
  毛盾但觉自己出马,未免太便宜毛头了,得想个谁也不占谁便宜的方法。 
  毛头忽而眼睛一亮:“你传几招给我,我就不必处处躲人了。” 
  “传是要传,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咱们找个深山躲起来练功不就得了!” 
  “话是不错,但我老觉得那批刺客是针对我而来,若落单野外荒郊,很容易被砍,倒不如躲在人多的地方,让他们找不着。” 
  “那些刺客会是谁派来的?”毛头问。 
  “不清楚……”毛盾道:“武当派、金武堂,或是其它要命的人……” 
  “说不定他们真是为那胖子而来,”毛头道:“咱们却自己疑神疑鬼。” 
  毛盾道:“命只有一条,还是小心些好,我已经想好嫌钱的方法了。” 
  “哦?” 
  “干老本行,当道士。”毛盾笑道:“如此一来,多少赚点银两,又可改头换面,掩人耳目。” 
  “好啊,好办法!”毛头举双手赞成。 
  他们连买道袍的钱都没有,毛盾只好找向镇尾一间小庙,趁住持不注意,偷了一些道士的必需品。 
  然后两人再逃到二十里外另一个小镇,才把道袍穿上,准备开始营业。 
  穿戴妥当之后,他们发现自己像换了个人似的,当下二人大摇大摆地行往石家集。 
  小镇约有数百户人家还算热闹。 
  毛盾他们一出现虽然引人注意,但道士总是沾上生老病死及鬼神之类,也鲜少有人指指点点。 
  “来啊,灵山道士初临贵宝地,任何祈福、收妖、闹邪、不安、疾病、疑难杂症都可解决,一次包灵,不灵不要钱。” 
  如此一喊,连毛盾也想笑。 
  他搞不懂道士是如何做生意的,以前可得有人亲自登门求助,他们才会下山,跟目前情况完全不同。 
  毛头更糟,躲在毛盾后面,一张脸红通通的,一句话也喊不出来。不过逛了半天,也差不多习惯了。毛头遂喊道:“天灵灵地灵灵,本道士最灵,一试便知,不灵免钱!” 
  毛盾又叫道:“有人要算命吗?不论是前生今世来生,皆可见事见性,可趋吉避凶,常年如意保平安!” 
  毛头笑道:“你何时又懂算命了?” 
  “那还不简单!”毛盾道:“必要时请出阴阳镜看他的前生来世,不就什么都明白了吗?” 
  “那是犯忌的。” 
  “管不了那么多了反正我不说太明白就行了。” 
  此时忽而有名中年汉子迎上来:“小师父可以驱鬼除魔?” 
  “当然!”毛盾但见生意上门。欣喜不已,道:“在下已有数年经验,从未失败过呢!” 
  中年汉子点点头,忧愁道:“是家父病了,家中阴气颇重,可能有妖邪作怪。” 
  “应该有,”毛盾大发谬论:“居家最忌临森见阴,现在又有病例,足见情况相当严重。” 
  “贫道今天既然来了,就替你查个清楚,有妖斩妖,无妖安身定位,令尊自然很快就可康复。” 
  “那……费用……” 
  “随意就好。刚开张,讨个吉利。” 
  “多谢师父。” 
  中年汉子轻轻拱手为礼,随即引导两人往小巷行去。 
  毛盾看那人虽是百姓打扮,行起路颇为快步,不禁出声询问。 
  “练了几年,大概只能防身,”中年汉子稍窘:“家父病危,一时心急,所以……” 
  “人之常情,看过医生?” 
  “看了,总是时好时坏,所以小的才想请师父瞧瞧。” 
  “找对人了。”毛盾欣笑道:“除非令尊阳寿已尽,否则我定有办法弄好他。” 
  中年汉子又点头连连称谢。 
  说话问,前面已出现一栋森森宅院,大白天仍能感到它的阴冷。 
  毛盾眉头一皱:“这宅院好像荒废已久,墙头都长了杂草!” 
  中年汉于轻叹:“家道中落,家丁尽散,无人照料,才荒废至此,家父又不愿变卖,只好住了下来。” 
  毛盾频频点头:“难怪生病不易复原,让我看看地理……”朽门已开,毛盾仔细瞧瞧,并无阴邪之气,倒是古树遮荫,有些地方发霉了,他建议砍去些树枝,让阳光透入,如此较不易生病。 
  中年汉子点头称是。 
  芽过沉沉前厅,已来到后院。 
  在中年汉子的引导下,他们来到一老人的寝室,果然有个白发者者躺在床上呻吟,状甚痛苦。 
  毛盾尚未进门,已注意到天井那棵百年古树前的一块石碑,他眉头跳了两下:“那是墓碑,是谁把它拿来当椅子坐?” 
  中年人怔愕道:“它真是墓碑?” 
  毛头已上前把它翻开,果然刻有墓纹。 
  毛盾道:“你信了吧?” 
  “怎会如此?”中年汉子甚是焦切:“那要如何处理?” 
  “毛头,先把它搬到大门,待会儿我再找地方安置。” 
  毛头依言而行。 
  毛盾这才转身道:“可以进去看看令尊了吧?” 
  “小师父请!” 
  中年汉子推开门,一股沉腐味道冲鼻。 
  毛盾鼻头皱了两下,道:“看是病很久了,恐怕得费一番功 
  才行。” 
  “小师父请尽量医治,花多少钱,小的在所不惜。” 
  “能治当然尽量替你治,”毛盾已靠向床头,只见老头骨瘦如柴”将不久于人世,“可以替他把脉吧?” 
  “请!师父别客气。” 
  毛盾把老头右手抓出,开始替他把脉。 
  这一按向脉门,老头身子忽然颤抖起来,两眼张大,似乎痛苦万分。 
  “这么严重?才把个脉已痛成这样?” 
  毛盾一脸不解与同情。 
  那老头的身子仍抖个不停,不停地以目光向中年汉子求救。而那汉子却不时往门口看去,似在等毛头回来,口中并不断安慰老头:“马上就好!” 
  “阴火攻心、经脉不通、肺脾失血,恐怕很难医治了……” 
  就在这时,老头似乎无法再忍受,重重地呻吟了几声,全身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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