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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花天女-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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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还可,身子一动,那精液终是忍不住倒流而出。
她一边纤手按着小腹,感觉着那似还在腹中荡漾着的热流,一边含羞带怯地睁眼,只见轻开的腿股之间,诱人的幽谷口仍是充满着情欲的酷红,在几滴溢出的白液映衬之下,说不出的娇美诱人。
忍着身上的酸楚和软弱无力,南宫雪仙轻轻揭开纱帐,走下了床来。纤足触地之时忍不住一颤,从暖洋洋的床褥离开,还带着暖意的细嫩纤足,毫无阻隔地触着了还带着山居寒气的地面,感觉自是特殊。
她忍着身子里头那酥软的似是随时要裂开来的感觉,勉强走下了床,只觉腹中的热流随着动作不住翻涌,缠绵在子宫里头丝毫不肯走,怎么也不愿意从幽谷里头流泄出来,即便南宫雪仙已下了床,赤裸裸地站直了身子,离开她娇躯的精元仍是不过涓滴而已。
想到昨夜的自己,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竟全然不管两人是自己的大仇,是将娘亲和妹子困在此处大施淫污的淫邪之辈,即便自己冒名而入,两只老色狼甚至不管自己假冒着颜君斗义兄弟的名目,仍是下药暗算了自己,这等淫邪的色狼,却仍能诱发自己体内的淫兴春意,昨夜一夜之间轮番出手,甚至一起上阵,令自己高潮迭起,股间到现在还酥软着疼,却是连事后心中恨意难休的自己,都掩不住那透骨的舒畅。
一边回想着昨夜,品味着主动骑乘在男人身上献媚的感觉,品味着幽谷里头和脸上被射的奇异滋味,南宫雪仙虽觉眼角微润,但昨夜那彻头彻尾的疯狂,却似榨干了她身子里头的汁液,弄得她现在浑身酸疼却又干旱,连一滴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虽说射在体内的精液深刻的难以排除摆脱,但那只是射在脸上,最好清洗的精液滋味,却是最令南宫雪仙难受的;即便时刻已久、淫精已干,她仍觉得颜设那淫欲的味道一点都不曾散失,仍是浓浓地盈满了口鼻之间,比之钟出深射的两回淫精感觉还要难受许多。
虽不想看到自己一张俏脸被淫精淋上的模样,但她仍忍不住望向了镜子,不知怎么着心中就是想看看现在的自己究竟变成了什么样子,即便再难以入目,仍是想仔细印在心里,好等待着以后报复的滋味!
这转头一看,南宫雪仙不由眼儿微直,满心的恨怨之中竟似留下了一点破绽,穿透了一丝惊疑和畏惧。她试着运了运功,却觉体内功力丝毫不减,而且似还有些增益,显然阴阳诀发挥了奇效,在云雨之中为她增添了些许功力,可这不是重点!
为什么自己的功力竟没有被封住?难不成……难不成他们真的完全没有发现?
南宫雪仙不敢置信地望着镜中的自己,赤裸的娇躯上头满溢着春情荡漾的痕迹,身材在男人的滋润下似又丰腴了少许,比之离开之前更添三分娇媚,可那还带着点淫痕的容貌,却真真切切是自己的脸蛋!南宫雪仙抚着脸,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本来南宫雪仙在易容方面就没有经验,妙雪真人虽是绝顶的剑道高手,在这方面却是全无认知,虽在离开燕千泽之前恶补了几日,但易容虽是小道,要精研仍需时光,岂是南宫雪仙在短短时日内能得其中三昧的?她虽是尽力发挥总明才智,勉强学到了些许手段,将自己易容成了个翩翩公子,但落在老江湖眼中,却仍是破绽处处,毕竟女人的身体与男人不同,加上尝过男女之事的身体愈来愈成熟,青涩尽褪后,无论怎么遮掩,要瞒过有心人的眼目仍是不可能之事。
因此燕千泽亲自出手,帮南宫雪仙设计了一招攻心之计。他先以最难以剥落洗除的药物,为南宫雪仙易了容貌,再让她自己帮自己易容成男子,这样下来旁人即便从南宫雪仙的声情动作之间看出了她女儿身的秘密,用清水或一般药物洗去她的易容,看到一张娇美绝伦的脸蛋儿,也会以为那就是此女的真貌,绝对想象不到连这张脸蛋儿都是假的;即便她会被看出女儿身,但南宫雪仙的身份却是一般人没那么容易发现的,旁人不说,至少虎门三煞的门人子弟还可瞒得过。
只是燕千泽纵有巧夺天工之能,手段仍是有其极限,同一个人加上两层易容药物,除非是想让他变成个胖子,否则就算不是行家,也看得出脸上诡异之处,因此燕千泽帮南宫雪仙易容的部分,就只是改动了眼角眉梢的些许部位,让她的脸蛋稍有变更。
乍看之下或还可能看成原先那个南宫雪仙,但细看之下就觉得不太像,愈看愈会觉得自己看错,尤其是认识原本的南宫雪仙之人,更是愈看愈不像,最多只会以为眼前此女和南宫雪仙颇有几分相似,可仔细一看又会以为那是美女间的共通点,这是专门用来骗过虎门三煞的手段,愈是心有定见,愈容易受其所欺。
也因此,下山之后南宫雪仙虽是几次被揭破女子身份,但一来所遇之人没有旧识,二来便是知晓她真面目的虎门三煞,在洗去原先那层易容之后,最多也只稍觉奇怪,她竟没有被揭破真实身份。但这些事前的防备,竟在昨夜全部被破!
一方面没有想到会和虎门三煞有这般“亲密”的接触,一方面也没想到燕千泽所用的易容药物,光只用水绝洗不去,但在淫精浇淋之下,却如日出后的朝露一般,迅速无伦地消失无踪!此刻映在镜中的,完全是南宫雪仙的真实面孔,她望着许久不见的真面目,一时间呆在镜前,眼中满透着讶异和惊惧,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心中思绪此起彼落,一波飘去后又来一波,甚至连南宫雪仙自己也不知心神慌乱到什么程度,似是什么都浮在心中,又什么都没在想,好半晌她才猛醒过来,暗骂自己慌了心神。
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自己呆立镜前的时候,就算退一万步说,钟出和颜设昨夜醉得狠了,又在连连发泄之后,全没注意到自己的真实面目就回房休息,因此到现在自己身份犹未暴露,还没成为和裴婉兰与南宫雪怜一般的阶下囚,但自己一身衣裳,都在进房前的路上被钟出和颜设两人剥得一干二净,此刻犹自赤身裸体,无论想要动手,或是想要逃出,总不能这样一丝不挂的吧?
若是不赶快找到几件衣裳蔽体,就算虎门三煞真没发现自己面目,这样赤裸裸的也没法逃出生天啊!
只是心神一醒,却在转瞬间又陷入了迷乱,痴痴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南宫雪仙耳里只有自己芳心坪坪乱跳的声音。她情不自禁地舔了舔微干的樱唇,恍惚地看着镜中,那在薄光之下闪耀着如玉一般晶莹光泽的胴体,颈项修长、锁骨细致、美峰饱挺,峰顶两朵蓓蕾正自战栗在微寒的空气之中,每分每寸都透露着无比的销魂诱惑。
其上那明显的痕迹,在在都告诉着她,这完美诱人的胴体,已被男人搂抱了不知多少遍,一次又一次地感受着男人的热力,承受着男人的挺入,直到现在似仍能感应到男人的热度、男人停留在体内深处的感觉,一想起来便芳心发颤,幽谷竟似又渐渐发热润滑了起来,这股逐渐攀升的滋味,令南宫雪仙愈来愈难以自已,愈来愈觉无力。
一边在心中遐想着,一边纤手忍不住羞怯地抚上自己一对饱挺的美峰,学着男人的动作轻轻抚揉几下,就发觉那双蓓蕾不堪刺激地涨硬火热起来,从娇嫩的粉红色,渐渐透出酒红的欲望,犹如紫红葡萄一般,愈来愈变得圆润;尤其这样一动,便让南宫雪仙不由想到昨夜自己骑在钟出身上的时候,当热情烧到了极处,自己的手也像这样疼爱着一对美峰,那时连钟出也是双手齐出,一边揉弄着自己双峰,一边把玩着自己玉手,令自己神魂颠倒之中,无法自拔地献上自己,事后想来虽是羞恨,却透出了一丝自己想也想不到的肉欲味道,令她连呼吸都似热了起来。
虽说已不是头一次爱抚自己了,但现在在自己的手下,渐渐又唤醒了体内另一个娇媚妖冶的自己,尤其是在昨夜那既热情如火又耻恨难消的一夜后,身上还带着昨夜的痕迹,南宫雪仙心中一边暗恨自己竟这样没用,被欲火一冲便浑然忘我,可纤手却同时本能地动作着,心中愈恨那在错综复杂中诱起的迷乱就愈发强烈。
她一边抚玩着自己精致的裸躯,一边不自主地意乱情迷,在那口干舌燥之间,镜中泛着光芒、赤裸丰盈的胴体,让她不能不想起被男人抚爱的感觉,想起男人的手、男人的口和男人的气息,想起被男人触摸时,那如野火般蔓延周身的阵阵情热。
尤其当想起了昨夜,想起自己的身子在两只老色狼的抽插下,因快感而悸动着爆发着肉欲,每当她感觉到自己再也受不了时,男人总能带来更多的激情,同时敏感渴望的幽谷却总做出与芳心的抗拒截然不同的举动,紧紧吸住入侵的男人,娇缠着索求着更多,彷佛她的肉体,早就背叛了她的神智。
偏偏那背叛的滋味,对南宫雪仙而言却是这么的奇妙、这么的美好,令她明知自己不愿意,身体仍是忍不住顺从着肉欲的渴求,无法自拔地渴求着男人狂野的侵犯和蹂躏。
愈想脸蛋愈是烫手,幽谷之中阵阵酥痒,潮水般润泽的汁液不住溢出,就连抚摸着自己胸前的手,都可感觉到肌肤的灼烫,就好像……就好像又回到了昨夜被挑逗时的感觉!
南宫雪仙愈想愈恨,却是愈阻不住自己的手,她全然不知该如何是好,此刻唯一能做的,只有羞怯地闭上双目,夹紧一双玉腿,无法自拔地轻轻摩掌起来,口中微微地娇喘着,但不管她怎么磨擦,都无法缓解这股热潮,偏偏一双在美峰上头流连的纤手,却是怎么也不愿向下滑动,只在胀起的两点樱桃一头滑动不休,那种陷在当中的滋味,一方面心知不该这样,昨夜之事应该彻底封锁起来,就连想都不该去想,可一方面从体内升起的渴望,却驱动着她对自己展开更深入的疼惜。
不知已过了多久,当南宫雪仙的纤手终于滑下了平滑的小腹,移师到股间,触及那最脆弱的部位时,那儿的柔软和灼热令她不由吃了一惊!这般对自己的爱抚她不是没试过,却没有这一次这般火辣刺激,尤其是在那令她羞耻恨怒的一夜之后!
当指尖触及幽谷口处那难以忍耐的湿润,触及了一滴不是从她身上沁出的汁液时,南宫雪仙猛地一省,睁开的美目中满是羞恨;若非指尖触着了昨夜也不知是钟出还是颜设留在她身上的精液,引发了羞恨的记忆,只怕还醒不过来哩!
咬着牙将纤指抽离了那渴望的部位,南宫雪仙拼命忍着望向镜中妖媚诱人的情动美女的冲动,眼光在房中转着,终于转到了旁边的椅上,自己的包袱正好整以暇地躺在那儿,上头的绳结一点没有打开过的痕迹,显然虎门三煞当真是没发觉自己的身份,否则若是起了任何一点点疑惑,将自己的包袱摊开来翻找线索,都是必要的举措。
本该松下了一口气的南宫雪仙此刻却是轻松不起来,她咬着牙走到包袱旁,颤抖的手从里头取出了衣物,飞快地着起衣裳,虽是尽力将自己包得紧紧的,能怎么遮掩就怎么遮掩,比之原先化身男子时还一点不露,可不知怎么着,她就是觉得浑身发冷,自己的身体彷佛还暴露在空气之中,一点没有遮掩的感觉,她茫茫然地走了出去。
身影飞快地在山道上飞驰,奔得犹如脚下生烟,颜君斗的身法快到连外头的驻卫人员都来不及招呼,若非还看得清他的面目,知道是少爷回来了,只怕示警的钟声早已响彻云霄。
处理完了琐事,颜君斗好整以暇地回到与众弟妹相约之处,本来他心下还不怎么惊慌,虽说二弟宫先与自己家里头的恩怨一时间分解不清,夹在中间左右为难确是不好做人,但无论如何,宫先都被自己救了两次,即便兄弟间不管什么救命之恩,但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宫先该当不会对自己的长辈太过火;何况就算彼此间恩怨再难解,总也大不过救命恩情去,只要自己与众人会合之后,回到泽天居取了虎符草出来,让宫先能救得了家中长辈,事后无论是自己亲自向宫先家里人致意,又或找丐帮的刘明出来当和事佬,天大的事也总有个解决的机会。
没想到一回到客栈,迎面而来的却是再坏不过的坏消息!朱华沁等人不知轻重,竟到了自己好生歇下来,整个赶路的疲惫都浮起来之后,才慢吞吞地告诉自己,宫先已早了自己好几天回来,拿了介绍信之后便独自一个人上泽天居去了!
这事听得颜君斗心中一惊,忙不迭地就冲回泽天居来。对钟出和颜设的为人,没有人比他更清楚,高典静等人不知其中端的,才全没放在心上,可颜君斗自己却是心知肚明!从当日在崖边把宫先救起之后,自肢体的接触之中,他已感觉出宫先是女儿身,只是此事她既不说破,自己也不好讲明,只能等着她自己揭露谜底。
本来这也不算什么,单身女子闯荡江湖,本就需要比男人多三分警戒,易钗而弁根本算不得什么,但别人不知,他却清楚得很。
也不知是泽天居获胜之后得意忘形,还是那十道灭元诀的影响,自己的父亲愈来愈不可理喻,加上大伯钟出也与他一个鼻孔出气,旁的犹可,对女色的渴望却是与日俱增,愈来愈没有自制,就连三姑梁敏君也说不动他们,这下宫先自投罗网,可就真的如字面上一般送羊入虎口,虎门三煞比自己的眼光高明许多,只怕一眼就看穿了她的女儿身份,以现下钟出和颜设那副德性,见宫先这般人品,也不知会否诱奸于她?这般淫行绝非一般江湖人所能接受,若他们真的干出了事,到时候仇上加仇、怨上添怨,该怎么解决才是?
只是宫先比他出发早得太多,即便颜君斗没日没夜地急赶慢赶,等回到泽天居时也已是天色蒙蒙亮了,他冲进了大厅,却见侍从们正收拾着昨夜还未整理的宴席,一听他们说起昨夜虎门三煞为宫先接风,颜君斗便知糟了,连父伯那边都没去请安,直截了当就向后院冲了过去,只在路上钻到了药室里头,找了好一会儿才将那封固之物取出,宝贝似地揣在怀内向后院冲去。
才冲到后院,只听得水声一波波袭来,他放慢了脚步,转过了迥廊,只见还没全然从东边冒出头的阳光微亮之下,井边一个女子正打水冲身,每一下打起一桶井水,就高高举起,从头狠狠地淋了下来,不只披散的秀发整个湿透,除了水波冲开的部分外都黏在头侧颈边,就连一身衣裳也湿得透了,紧紧黏贴着娇躯,在在暴露出前凸后翘的美好身材。
她淋了一桶又一桶水,脚边早已经是一片沼泽,微微积起的水泽甚至还来不及渗进泥土里,新的水又已经淋了下来,山间清晨寒气未消,井水又极冷冽,可那女子却似一点感觉不到身上的湿寒,仍是一桶接着一桶地淋着,彷佛想洗去些什么脏污之物,却是怎么都觉得洗不干净,手上仍是一桶接一桶淋个不停,让冷冽的井水一次又一次冲洗着娇躯,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出还有什么地方没被井水彻底洗透。
心下一寒,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自己终究还是迟来了一步,颜君斗只觉脚下虚浮,走向那女子的动作无比蹒跚,怎么也迈不出步子,偏偏山风湿寒,眼前宫先淋水的动作又是毫不停息,若不快点阻止她的自虐,只怕事后不会是区区的一点风寒而已。
这般天气就连自己一身功力都有些经受不起,即便宫先武功高于自己,但内力一道与自己最多是伯仲之间,自己难抗寒气,只怕她也未必受得住;何况昨夜事后,她心下难过,这等心态更使得病魔有可趁之机,“二妹……”
听颜君斗出言招呼,南宫雪仙定住了动作,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山风习习,直透骨髓,但也不知为何,这风吹起来暖洋洋的,一点没有寒冷之感,与其说是山风温凉,还不如说是自己被井水浸得透了,整个人如堕冰窖,就连山里寒风也抵不过她身上的冷气。
她轻轻一咬牙,又是一桶水拨了下去,这才转过头望向旁边欲语还休的颜君斗。虽说被他发现自己身为女子的真面目,但经历了昨夜那淫荡混乱的噩梦,此刻只要一回想,她就觉心中阵阵抽痛,和这相比之下,被结义兄弟揭穿真面目的冲击,根本是轻到微不足道的地步,“大哥……你……回来了……”
听宫先虽是恢复了女子的语音,但声音中却是不带一点感情,彷佛不只身子,连心都已冻僵了,被井水狠狠淋洗过的面目水滴未去,一张脸儿全然浸在水中,秀发眉目都凝在一处,模样显得如此朦胧,虽是素颜在前,却看不清本来面目,回答的声音令颜君斗不由想起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微微颤抖的脚步差点迈不出去,更别说是接迎此时此刻,像是身心都已冻结在冰寒之中的她了。
虽说心下总还有些好奇,想看清这结义二妹的真实容颜,但一来他心中有愧,抬不起头来,二来水雾朦胧,就想仔细看也看不清楚,眼光只盯着宫先脚边的包袱,幸好宫先至少还记得把包袱放得远些,虽说上头也沾满了水,但看来还没浸透到里头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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