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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之赵氏春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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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着魏冉前脚踏出府邸时,一众客卿纷纷跪下拜道:“穰侯……”灶搀扶着魏冉,此时的魏冉却是并没有受到气氛的干扰,走到马车旁,踩着下人登临上去,正是在进去的刹那间回扫了一眼!

    等到魏冉坐好后,马车缓缓走动。车内的魏冉看着为自己恭送的一众客卿,内心的苦痛却是不得而言。不过在寻常人家的眼中,魏冉的此番举动却是威风尽显!

    在即将走出国都关卡时,穰侯府内尚有一些马车还未走动。以至于在咸阳城内的黄歇,看到此景满脸艳羡道:“七尺男儿当是如此啊!”沦落秦国质子的楚国太子听后,顿时脸色黯然下来,不过稍纵即逝后就紧拉着黄歇的手道:“吾定不会忘记黄卿!”

    黄歇只不过是看到穰侯离去时的蔚然,这才有感而发,听到太子的承诺之语,黄歇忙的拜谢!

    魏冉载物坐人的车子有足足有一千多辆,光是不间断的行驶着也足足走了有一个时辰!魏冉走到咸阳城外,这时才从马车上下来,在众家臣不解的眼神中,跪拜下来,最后一次向着这片土地行秦国的君臣跪拜之礼!侯府内的一些老奴一时想到即将前往远不所踪的陶邑,远离故土,也是悲从心来,眼神中不自主的留下一行行热泪……

    魏冉行完礼后才从地面起来,登临马车时却是饱含深意的看了眼咸阳的城门楼上。此刻的秦王正与客卿,不,应该是秦相张禄看着穰侯的离去!

    秦王在朝堂上言出穰侯病重及要到陶邑静养,不简单单是向朝臣之中言及秦国“四贵”要除,更是直接任命了张禄为大秦的又一相国!

    张禄看着魏冉这离去的马车长队,笑赞道:“我王圣明,此举可真是一箭双雕的好计谋啊!”秦王听后,却是卖着关子道:“张相这是所言何意?”

    张禄听后,扫视下了跟在近前的张庶等人,近前小声回道:“穰侯此番离去携带如此之多珍宝而去,秦王却是不加阻扰,想必这既是要让太后称心!”说到此时,张禄还抱了下拳,以示对太后的尊敬!

    秦王却是很是乐意享受着被人揣摩着心意的感觉,不住的点头让张禄继续说道。张禄只得顿首继续而言:“这其二嘛,咸阳城内怕是看到穰侯离去如此这般隆盛,怕是接连称赞我王快意除去“四贵”!”

    秦王听到张禄的话后,哈哈轻笑,然后故作神秘的近前道:“张卿可知我这可是一箭三雕?”

    此语说出口后,张禄眼神转个不停,这才想到泾阳君等人,忙的俯首跪拜道:“我王圣明!”秦王拉起张禄,看着远去的魏冉叹息道:“穰侯外执秦国朝堂,若是不如此这般处置,恐是要再生祸端啊!”秦王说出这话时,自是对于秦国朝堂掌握的十分熟悉,张禄听到秦王所言的话后,忽的后背一凉,如劫后余生般,若是此番不对魏冉法外开恩,一个猝不及防,穰侯凭借着白起等一群武将来个釜底抽薪,结果怕是又不得而知吧!

    秦王就静立在此,直到再也看不到穰侯的车队时,秦王这才挥手回到王宫!一个时代的结束,就是一个新的时代的到临……

    魏冉今番离去自是车马千乘,艳羡旁人。与荀子的一骑车马相比起来自是不可同日而语,只不过,最大的不同在于:一个是离去,一个是驶来!

    在咸阳的城门口之处,荀子就看到了千乘马车相连而出的盛景,荀子的弟子服浮徐看后立马拉开车内的帘子赞叹道:“车千乘,乃一国也!”

    车内的荀子看也没看,似带着教训的话道:“吾生也有涯,而知也无涯!”此语一出,浮徐立马羞愧着脸!老师的话他自是明白,荀子的话出自《老子。养生主》篇,这旨在告诫人们:要谦虚学习,不要妄下定论!

    浮徐自讨没趣后,自是等到穰侯的马车走后才驾马进入咸阳城内!浮徐本是洛邑的求学儒子,听闻荀子抵临洛邑,忙的跟随着他!直到行走月余,荀子才告诉他自己是要入秦的!是走是留,任他决定!

    这时,儒家是有“儒者不入秦”的不成文的风气的!因为秦地苛政繁税,民风剽悍,不接受礼治,儒家坚持亲、尊的立法原则,维护礼治,提倡德治,重视人治,这是与秦国的社会风气截然相反的!

    浮徐想着自己虽为儒者,却是不通“八礼四仪”,去,则是有望一举成名天下知,不去,恐是此生要在此默默无闻,这才狠着心前往秦国!

    荀子是自从稷下学宫出来后,跟随着游历的学子日益减少,他是从川下枫林巧遇姬宁后,就从魏向洛邑再到咸阳!跟随着的儒家弟子因“儒者不入秦”这规定,路上纷纷逃离,若不是浮徐跟着,恐荀子最后真的是要孤身入秦了!

第112章 荀秦记(下)() 
浮徐驾着马车几番之下才在一处酒舍间停下来,掀开车帘让荀子从马车上下来!

    荀子与浮徐走进酒舍,一众正在高谈阔论的秦国士子立马鸦雀无声,荀子一身的齐国服饰,与谈论的众人截然不同,荀子随着浮徐缓缓走向二楼。这时,这群士子才小声谈及道:“听说了吗,穰侯去后,秦国的相国由张禄为大秦相国……”

    正在向上走去的荀子听到后,停止了上楼的脚步而是看着几个谈论的士子,走近问道:“秦国的新相国是谁?”一群正在探讨的士子,看着荀子的着装后似是没好气的道:“张禄啊,难道老先生还眷恋着穰侯?”

    浮徐听到士子的嘲弄,立马想上前来理论,却是被着荀子拉下,笑呵呵走向高楼去!

    “哎,试看咸阳城内,尽是六国之士,听说张禄也是王稽举荐的魏国人才……”几个士子中有一人看着荀子上去才接着谈及!

    “是吗,可叹我秦王,竟不知用我等秦人……”这位士子所言及半就被同伴拉住,言多必有失,小心祸从口出!

    荀子听到几人的谈论之语后,这才明白刚才那士子为何对自己恶言相向,看样子这几人本是秦国的本土人士,恐是没被国君赏识而在此怨天尤人,抱怨起各国的士子来!

    而他们之所以能一眼看清荀子的身份来,无不过是因为荀子身穿青、白的正色礼服之色,腰间素带辟垂,头顶玄冠綦组缨。“错采镂金,雕绘满眼”的服饰审美观,承袭着儒家礼乐文化精髓!

    而秦国男女穿三重衣,他们穿着多层且包得严严实实的长袍,每一层都要露出领子来。秦国崇尚黑色,人们穿着黑鸦鸦的衣服会感觉到另类的严峻。因此才是格外的排斥荀子的问话!

    拉进门房内的浮徐却是略有不岔,向着荀子拜道:“先师,刚才那士子之言?”

    荀子听到浮徐的话后,却是如同刚才之事未发生一般,轻然一笑道:“子曰:吾尝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如今我已是天命之年,自是安心立命,不受环境左右!”

    浮徐听后,似有顿悟道:“先师之言,自是铭记在心!”然后想起刚才荀子询问士子新相国之事,浮徐问道:“先师,不知问张禄是何?”

    荀子听后,笑着道:“此番前来咸阳,自是要面见秦王,如今穰侯新走,自是这张禄最为能接近秦王,所以刚才才有所问!”

    经荀子这一说,浮徐才是顿悟。荀子看着浮徐接着道:“近日,你先帮我打探下张禄,我要从他哪里去拜见秦王……”

    浮徐收拾下房内就下去,去向着咸阳城内人打探张禄的讯息……

    穰侯府中,张禄身带一众秦国卫士走了进去,郑安平身在其侧,当初张禄能从魏齐手底下逃出,多亏了郑安平的计谋,如今张禄刚刚当上相国,就让他留在相国府中做事!

    一众秦国卫士走进去,自是帮助张禄收拾相府!相府自是坐落于穰侯的府邸内,张禄领着郑安平走进正堂内,才看到金布所包裹的相印自是挂立于正堂中央!

    郑安平看到后,慌忙的走进去,将它从锋刃鞘锋中拿出相印,走到张禄身旁道:“早就知道先生才冠古今,却是没能想到……”郑安平话说到此慌忙止住,双眼看视着张禄!

    张禄当然听到他的话,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反倒是带着郑安平开始对着相府内一一巡看来!穰侯离去时,府内的珠宝尽去楼空,如今留给他们的尽是些美奂之景,郑安平看到府内的湖面尽显夕阳余晖,湖水尽长天一色!

    郑安平感叹道:“天下美景,莫过于此啊!”张禄听后虽是不尽认同,却是有些忘形于色。拉着他的身体道:“我张禄能有今天,皆是安平兄之功,此事我绝计不敢忘!”

    郑安平听到张禄的“富贵不相忘”之言,自是满怀欣喜,但也是有些不安!当初文种、范蠡助越王勾践重夺王位后,范蠡就对文种言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世人之间皆可共患难,却不能同富贵!郑安平立马跪拜拒绝道:“当年不过举手之劳,怎敢让先生如此惦记!”郑安平一直是称呼张禄为先生,如今也是极难得改过口来!

    张禄自是不明白郑安平心中所想,如今他也是初登相位,自是不敢过多言及。这里安慰着郑安平道:“日后,我自当让汝一展胸中抱负!”

    张禄曾与郑安平谈及到胸中抱负时,郑安平就曾言及道:愿为一将,守土开疆!如今张禄在曾提及,郑安平自是对此多有惊喜与意外!

    二人还未细说过多,就见着有几个军士怀抱着木匣的慌慌忙忙的跑了过来,张禄不觉明历的问道:“出了何事,如此慌张?”

    几个军士这才看到是相国张禄,跪拜下道:“请相国查看!”张禄倒是不急于此,而是问道:“在哪里找寻的?”

    听到问话后,军士才回道:“穰侯床榻处!”张禄正寻思着是什么让穰侯念念不忘?这才让着军士打开匣子,只见匣子之中碧光闪闪,这不正是王稽府中夜宴的随侯珠吗?

    张禄见此,才挥手让军士们退下。郑安平看着军士们退下后才手托着木匣问道:“这就是市井之中传言的不世珍宝——随侯珠?”

    张禄倒是惊于郑安平还能认得此物,回答道:“却是不错,正是当日夜宴之中的进献之物随侯珠!”张禄话说出来后,郑安平却是疑惑道:“穰侯将此,留下这又是为何?”

    张禄刚想说出话来,郑安平却是接着道:“市井之间流言,穰侯为得不世之宝随侯珠才得罪秦王,如今他会留下这珍宝,莫不是要?”郑安平刚想说出,魏冉莫不是要离间你与秦王的关系!

    可是张禄做的一幕却是直接震惊的郑安平话语不出,只见张禄手拿起随侯珠直接朝着地面摔去……

第113章 三人成虎() 
只听得“啪”的一声,碧蓝无淬的随侯珠就这样子被张禄一手摔碎在地!郑安平见此震惊的口不成语道:“你……你……竟然……打碎了……随侯珠?”

    张禄笑笑的从地面上拿起地面摔碎的玉珠碎片近前跟郑安平看,郑安平这是才发觉出不同来,从地面上的随侯珠碎片上面并没有足够成色的裂纹!

    在查看玉石珠宝时,素有“十籽九裂”的说法,也就是说一般的籽料都会或多或少带裂。而根据裂纹大小,把小的裂纹称绺,大的裂纹称裂。这些大小不等的绺裂和裂纹,上面也是有明显的颜色特征:由浅至深,裂纹处的颜色比周围的颜色深,呈渐变性的过度,过渡自然,并呈线状分布,可见明显的色线。而着随侯珠的碎片上却是没有见到丝毫的绺裂和裂纹色!

    郑安平回头看四周无人才在张禄耳旁小声质疑道:“这随侯珠是假的?”张禄听后却是大笑道:“当随侯珠落在穰侯手里那刻时,无论真假,它都以绝世珍宝留存于世人心中!”

    郑安平听到张禄的话后,若是所思。张禄见此,缓缓走着几步问道:“你可知庞葱警言魏王三人成虎之事?”

    郑安平听后,一脸懵懂的开口道:“愿听先生讲解!”

    张禄极目远看湖中之景,心情愉悦道:“魏惠王时,庞葱要陪太子到邯郸去做人质,庞葱怕辞别而去后,魏王听到别人毁谤他的话而让他远离王上身旁,就对着魏王晓以大义的讲了故事!”

    郑安平难得听到张禄讲起故事来,因此双目不离张禄,张禄只是顿了一口接着道:那庞葱对魏王娓娓而谈道:

    “现在,如果有一个人说大街上有老虎,您相信吗”

    魏王说:“不相信。”庞葱又说:“如果是两个人说呢?”

    魏王道:“那我就要疑惑了。”

    庞葱再说道:“如果增加到三个人呢,大王相信吗?”

    魏王说:“那我是相信了。”

    庞葱听后,拜着向魏王说:“大街上不会有老虎那是很清楚的,但是三个人说有老虎,就像真有老虎了。如今邯郸离大梁,比我们到街市远得多,而毁谤我的人超过了三个。希望王上能明察秋毫。”

    魏王这才明白庞葱说这番话的含义,宽慰他说:“我知道该怎么办。”最后庞葱告辞而去,而毁谤他的话很快也就传到魏王那里。事实也正如庞葱预料那般,后来太子从赵国回来,魏王因听臣下之言,果不在见庞葱了!

    张禄的一席话讲完,郑安平这才理解了张禄刚才所言的无论真假,它都以绝世珍宝留存于世人心中!正所谓:假作真时真亦假!

    郑安平看着心情大好的张禄,却是有些担心秦王知道责问于他,就上前道:“那秦王?”

    张禄听到郑安平的关心之言后,双手紧握放于身后,傲然看着四周道:“秦王怎会不知真的随侯珠仍在楚王王城之中!”

    郑安平听后,这才安心下来。正要与张禄同欣赏湖光美色,宫中宦者令张庶在一众卫队的簇拥下,走进湖亭忙的拜道:“张庶见过相国大人!”

    张禄听后,忙的近前拉起他道:“怎敢如此劳烦宦者令大人!”张禄立马拉着他想穰侯的内府中走去,郑安平也是眼尖于此,忙的一个中途退下亲自为他们二人斟茶!

    二人说笑着走进穰侯内府,郑安平在二人说笑间将茶水端递上来。张禄笑着道:“大人,尝尝这茶水,听闻这可是卓家每年采集极少的新茶!”

    张庶掀开茶盏,轻轻一闻,茶香满溢,赞叹道:“当真是卓家的“雨前茶”!真是好茶啊!”郑安平此时暗自庆幸自己,随手一拿就是穰侯留下的卓家新茶!

    张禄听到宦者令的话后,自是明白张庶刚才所言,不过是给自己一个示好的话语!他当然不会相信:郑安平随手一找就能找到卓家进献的稀有新茶!

    张禄看着回视过来的张庶的眼神,双目对视间就是已然知道对方的心意。一盏茶喝下,张庶向着张禄视看空盏的茶盏,这才笑着道:“今日,凑巧看到王上批阅各国使臣的奏请,我想相国会对此感兴趣!”

    张禄也不知这宦者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也就不藏着掖着,就直接问道:“愿闻其详!”

    张庶看着郑安平再次为自己斟满茶盏,这才轻轻说道,却是在张禄与郑安平耳中如重磅炸弹般。张庶轻言道:“相国可知魏国派何人前来和谈关于邢丘之地事宜?”

    张禄一听到张庶谈及魏国事宜,就已然隐约觉得张庶或许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了,当仍抱着侥幸的心里试探的问道:“莫不是在诸国之中声名鹊起的魏王之弟信陵君——魏无忌!”

    张庶听到相国此刻仍试探着自己,他便直接在张禄耳旁道:“此人正是中大夫须贾!”

    张禄听到须贾的名字后,手中的茶盏“哐当”一声应音落地!张庶眼神不离张禄身体的看着他,张禄弯着身子将茶盏拾起,笑着道:“一时失意,茶水烫着手指了!”

    张庶听到张禄自圆其说之词后,也不在穰侯多逗留,就此离去。只是走时,满怀深意的说道:“相国大人,在喝茶可要小心了,莫要在烫着手了!”

    张禄虽不知张庶告诫自己是何用意,他只是送着张庶出门时,面露笑意道:“有宦者令大人常在身旁提醒,禄必不会在烫着手了!”

    张庶听到张禄最后离去的恭维之词,哈哈大笑离去!郑安平在屋内为他们二人斟茶,自是听到须贾将要来到咸阳。见到张禄送离张庶回来,忙的问道:“先生,那人刚才所言?”

    张禄听到郑安平的问语后,眼神似又回想起那段在魏国被毒打、辱骂、陷害的悲痛日子,当着郑安平的面,张禄恨不得生吞其肉的叫嚣道:“吾定要让他亦尝此屈辱……”

    郑安平自是知道当年的秘辛,正要上前劝慰,却是见到张禄将茶盏重重摔在地下,茶水弥漫一地,那地面青铜饮具碎成一片……

第114章 燕国来人() 
自姬宁从邯郸而走后,就是一路疾奔,在乐乘还未到代郡治所内就已到达!几人就暂时居住在郡守府邸的附近!

    白色的信鸽落地片刻就腾飞而走,竹婷看到后就进到屋内询问道:“公子,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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