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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退散-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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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说业少爷的正妻辞世多年,现在只有你一个妾室,您可就是他唯一的女人了。业少爷执掌林家主店多年,是我家相公的得力帮手,你也该多来走动才是。”
  “素雅不比夫人,夫人虽然同为奴婢,可是出身名门,血统正派。我为贫贱奴婢,一生难以登堂入室,就在这一方小园修身养性,不敢叨扰夫人们。”
  素雅这一番话说的让若伊心里极为爽快,从奴变主的若伊最忌讳的就是她这尴尬的身份,素雅自贬身份,将主仆关系分开,让若伊听着就舒心。当下拍着素雅的手,“这又何妨,看姐姐你品味高雅,连相公都赞不绝口,这园子布置的如此可心,您也是蕙质兰心。”
  “不过是略通园艺罢了。”素雅似乎愣神一时,转而说道,“家父是个花匠。”
  “哦。”若伊点点头,“总之,姐姐日后常来,我在林家很是寂寞,身边也没个说话的人,对了,明日我正要摆席待客,可惜我娘家早已无人,不如姐姐你来助兴如何?”
  “这——”
  “怎么,你不愿?”
  “愿意。”素雅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狡黠,“求之不得。”
  火种
  走亲后依礼女方娘家要大摆宴席,可是姚家早已败落,若伊只能把宴席摆在夫家,请来的也都只是林家的亲眷商户。
  用若伊自己的话来说,她唯一请来的娘家人就只有素雅。
  这一日宴席照例成了林家的盛事,若伊这个主角早早变成了配角。商人总是为利益所趋的,若伊就算是老太爷指定的儿媳,也比不上财大气粗的下堂妇,若伊一早就看出这些虎豹豺狼一窝蜂的就讨好苏子去了,憋了一肚子气回到了自己院子,却是看见素雅等在那里,端着一盆盆栽。
  “素雅姐姐,你什么时候来的?”
  “四夫人,方才人多,我从后门进来的。”素雅淡淡的笑着,“您前院子忙的紧,我心想就在这里等您。”
  “这林家上下,真正把我当成夫人的,也只有你一人。”若伊叹了一口气,“人们还都只当我是那个得意便猖狂的小丫头罢了。”
  “夫人不要说些气话。”素雅放下盆栽,若伊眼睛落在盆栽上,方才看出蹊跷,这种植物不是在苏园见到过的罕见物种么?听说京城也没几家有,是宫中传出来的宝物。
  “素雅姐姐,你这盆栽倒是别致。”若伊扫了她一眼,“没想到子业少爷连皇宫的宝贝也搜来了?”
  “四夫人见多识广,不错,这正是宫中植被,看着平淡无奇,实则精贵的很。”素雅不动声色的说,“四夫人,这植物要十年才能长成今日模样,您可不要小瞧了它,它的价值抵得上半座园子。”
  “这么贵重的——”
  素雅按住若伊退却的手,“四夫人,您表面上家大业大,可实际上那些家产早已被划入林家,除了一座不吉利的老宅,您还有什么可以傍身的?这盆栽虽小,心意却大。”
  若伊看了看盆栽,前院人声鼎沸,后院无限凄凉,她这手无实权兜无寸金的女人,拿什么和苏子的家世斗?
  “素雅姐姐,这盆栽怕不是您一个人送的吧。”
  素雅笑而不语。
  若伊一时迟疑,当初她贪图一个孩子来巩固地位而勾搭了薛潜,没想到惹祸上身,如今为了这盆栽,是否还要了林家庶族纠缠不清?
  素雅仿佛看出了若伊的迟疑,恰到好处的说,“盆栽是我一人送的,与别人毫无关系。”
  “你如何能拿得出这样的宝物给我,你也不过是一介女流。”
  “您忘记了我说过,我父亲是一介花匠么——”素雅不动声色的说,“可您不知道,他不是普通的花匠。”
  若伊嘴唇打颤,“该不是——”
  “我一介女流,林老太爷如何能将我许配给我家相公呢?”素雅拍了拍若伊的手,“而我家相公身边只有我这么一个卑贱的妾室,其中原因又是为何,您不会还猜不到吧——”
  “我明白了。”若伊自作聪明的笑了。
  素雅也笑了。
  她没有说谎,正如若伊猜测的那样,她的父亲的确不是一般的花匠,而是大内皇宫御花园的花匠。
  而除此之外,若伊一无所知,这才是故事的核心。
  ********************************
  七日前。
  素雅如往常一般服侍林子业睡下了,只不过今晚的糖水之中,她多加了一味——
  迷药。
  尽管如此,她还是小心翼翼的来到后院,那里早已有京中来客等着她。
  “为安风声如何?”
  “表面上风平浪静,但是大院来了一位京中御史,说是把林家升为了御商,我看其中有古怪。”素雅低声问道,“京中如何?”
  “鼎爷在京中一切都好,只是现在苏园一堆皇庭的人盯的很紧,很久没有和他联系上了。”
  素雅点了点头,“听说这位御史原本就和苏园来往甚密,我在想他应该也是当朝的人。”
  “最近有人在调查若伊的身份。”
  “意料之中,”素雅并无慌张,“我只是不明白,林少伟怎么也拜托林子业在调查,难不成他在做戏给那位御史看?”
  “如果若伊的身份真的被戳穿,那么火种的安危——”
  “火种不会有事,一切按照预定计划行事,必要时候,舍弃若伊,保住火种。”素雅面无表情,来客似有疑虑,“已经到了必要时候了么?”
  “我们保护火种十七年,不能一时妇人之仁,让一切前功尽弃。”素雅点点头,“我会继续挑动庶族向嫡族施压,促使若伊早日入门,届时她回来走亲,我也要见一见这位为我们的光复大业献身的若伊姑娘。”
  “是。”
  “日后新王夺回江山,不会忘记若伊今日的功劳的。”
  素雅目光悠长,这一条路上早已经是鲜血斑斑,无论是当朝保皇党,还是他们这一群夹缝中苟且残喘的前朝“余孽”。
  区区一个丫鬟,甚至区区一个林家,为一个新的朝代来陪葬,又算得了什么?
  十七年前,当她还是不满十岁的小孩时,抱着尚为婴孩的火种逃出皇宫时,她没有回头看一下。
  她知道父亲的人头悬挂于高墙,她知道皇后的亲信一个个在她身后倒下,直到鼎爷将她一把拉入马车飞奔而出的那刻——
  她都没有回头。
  这早已是一条不归路。
  那时怀中婴孩,至今仍旧无忧无虑的活在这个人世。
  姚林两家血的契约,苏林两家的杀父孽缘,鼎爷挣扎了十年的爱情,她赔上一生的幸福,若伊这个人体盾牌的血肉模糊——
  这一切的一切,因为他毫不知情无忧无虑的存在而有了意义。
  林子茂,我的少爷,我的火种,前朝皇后最后的血脉,金钗毒案沉冤得雪后的新王——
  那一条路如此光辉灿烂,先前的血迹泪痕,又有谁还会记得?
  “对方虽然在鼎爷那里查不到什么,可是十年来,林少伟每年都会带上火种去见他——”对方的一句话让素雅的脸更加素白。
  “若伊只是第一道盾牌。”
  素雅淡然的说。
  “那第二道是?”
  素雅笑了,没有再说什么。
  *******************************************
  十七年前。
  “这就是——”
  姚老爷掀开素雅怀抱中的婴孩的裹布,那布上还沾着血迹。
  “太子殿下。可惜皇后娘娘还没来得及看一眼他就去了,何人如此歹毒,能对一位刚刚生子的女人用毒——伪装难产至死?”
  素雅那本该是孩童一般的眸子此刻却是过早的成熟,终日跟在父亲身边,又目睹了惨案的发生,她早已没有了同龄人的稚气。
  “这恐怕不是一时能解开的谜团。阿鼎,其他人——都——”
  “分散开了,要找到恐怕不容易。”鼎爷紧紧握着大刀,“我还能联系上几个大内侍卫队的兄弟——”
  “我看此事要从长计议。”林老爷慢慢开口说,“我们虽然抢回了太子殿下,可是江山易主已成定势,你我二人虽是保皇派,在此危急之中必当低调慎言,才能保全性命,未来日光复打下基础。”
  “林大人所言极是——”
  “不要叫大人,林某为商多年了。”
  官商勾结许多年,今日大树轰然倒塌,多亏多年来经营有方掩护有道,此番灾祸尚未波及池鱼,林姚两家成为落网之鱼。
  “这样,我明日就上京走动,一来探听局势,而来混淆视听,贿赂那般新朝权贵。”姚老爷一听林老爷的话立刻就明白过来,“如此这般,外人眼里我们便是只顾利益的商贾,也不会有人将我们与前朝皇族联系在一起。”
  “水走的朝廷铁打的商家,主子走了仆人照样做,此般甚好。”林老爷点了点头,“我们一边囤积实力休养生息,一边追查毒杀皇后娘娘的凶器,日后也起兵有财出师有名。”
  “只是不知道这一隐要多久,太子殿下要隐姓埋名多少年了。”
  “我们分工合作,你负责囤积财力,我负责保护太子。”林老爷看了看婴孩,“今后,阿鼎作为我林家管家,同时追查毒器下落;素雅你就负责抚养太子殿下,为了掩人耳目,我会对外宣布他是我的儿子——他们是子字辈的,就叫子茂如何?终有一天,太子殿下会光复大业荫茂天下——”
  “为了太子殿下安全,今后也要改一改称呼,但凡提到殿下,一律改成火种如何?”姚老爷当下咬破手指,“我背下酒水,原本是为阿鼎压惊,如今作为血酒立誓,喝下此酒,从此你我两家心同此心,见面要形同陌路,甚至横眉冷对——”
  林老爷亦咬破手指滴血盟誓。
  那时林子茂还只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婴孩,就像日后一般,无知无畏。
  **********************************************
  十年前
  “阿鼎此番上京寻找毒器危险重重,如若日后身份败露更是不能贴身照顾子茂,我的意见是将子茂接到嫡族来抚养,放在我身边也有个照应。素雅,你觉得如何?”
  “素雅听老太爷吩咐。”
  “子茂一走,你的身份就很尴尬了,若你不嫌弃,我命子业娶你为妻如何?”
  “素雅现在是一个奴婢,老太爷这样安排难免惹人闲话,我甘愿做个小妾。”
  “那真是难为你了。”
  “这点委屈不算什么,只要能保护火种。”
  “此番阿鼎上京如若身份暴露,必将牵连林家,以防万一我要为子茂找个替身。”
  “老太爷心中可有合适人选了?”
  “我打算在姚家挑选个身世不明的下人来顶替,放在我的遗书之中,日后若是情况危急便可打开遗书,将他们误导到替身身上去。”
  “如若替身也失败了呢?”素雅仰面,老太爷似早已有了盘算,素雅一笑,“那只是第一道防线,老太爷您心里早已有了第二道防线了是吧。”
  “素雅——”
  “素雅明白了。”
  *********************************
  五年前。
  “大哥,你此番又是带我去找——”
  “嘘,忘记我说过的话了么?”林少伟闭目养神,林子茂嘟着嘴,“是,只是游历罢了。”
  年年与鼎爷见一次面,却是不能说出去。
  而且,为何每次出门都要带上不相干的素雅?
  “怎么,你不喜欢乳姐带着你么?”
  素雅宠溺的看着林子茂,林子茂轻声争辩,“你不是我乳姐,你是我的嫂嫂,可是你没有大哥家的嫂嫂长的漂亮——”
  “茂弟!”林少伟咳嗽两声,老爷死了之后,这林子茂在他的调教下稍微规矩了一些,可他们谁又敢忘记这是前朝太子殿下,日后可能的新君?
  话不敢深说。
  “嫂嫂不如苏家那位小姐长的好看,可是嫂嫂有很多奇花异草,而且姐姐知道很多一般女人不知道的故事——”
  “嫂嫂,你和大哥不是假借带着我出来玩,出来私会的吧——”林子茂童言无忌,林少伟刚要厉声喝住,素雅却止住了他,别有深意的问:
  是子茂你这样想?还是你子业哥哥告诉你的?
  林子茂眼睛望着天不说话,素雅心里就有了底。
  这正是她所求的,也正是老太爷那没有说出口的意思。
  去看鼎爷的,一直都是她和林子茂。
  一直都是。
  她就是林子茂的贴身盾牌。
  她就是那第二道防线。
  她全部的使命,就是为了火种,为了火种而生,为了火种而死。
  下水
  “终于查出来了,那天推你的人是为安林家的林子茂。”
  “那个无所事事的富家公子哥?”
  苏眉转过身来,看了看对方,他平日里只是守在苏园城墙上的路人甲,可当苏眉终于开口求人的时候,他就成了当朝保皇党的一名侍卫——
  从和鼎爷结了婚的那一天开始,苏眉就告诉自己,不要再去插手管这一切,可是心头总有一块石头压着——
  究竟游会当晚,趁着她不备推她下水的是谁?
  苏眉设想过很多种可能,可能是例如潘家这种被苏园玩耍的京中大户,也可能是和鼎爷一样为那一边做事的人,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幕后凶手居然只是个小公子哥儿。
  “我和他无冤无仇的,他怎会害我?若不是老娘水性好,一早就浮尸了。”苏眉叹了一口气,虽说弄巧成拙借题发挥让她逼婚成功,可是这一推总让苏眉有些忐忑。
  环顾苏园高墙,看着自己的男人仍旧时常愁眉叹息,苏眉不得不找出那个真凶。
  “还要查下去么?对方是林家的人,苏二小姐的夫家——”
  “不需要查了。”
  “恕我多问一句,当年鼎爷来苏园做管家,油纸包不翼而飞的时候,那么巧他也不辞而别,这其中会否有所关联?而这位鼎爷早先也在林家做过——”
  “他不是鼎爷,而是我苏眉的丈夫。”苏眉侧过脸,“那位林子茂么,我知道他什么把戏,他觊觎我妹妹很久了,是我从中捣乱坏了他的好事,所以他这样整了我一下——”
  “不过是为了个女人,不至于推你入水吧——”
  “你们这些没有心肝的,你们不会懂的。”苏眉拂袖而去,剩下那人没趣的自言自语,“真是的,也不知她是哪一边的人,不看在苏家的份上,早把她——”
  正在喃喃,身后悄无声息来了一个人,手起刀落划破了他的喉咙,就在这全是眼睛居高临下的苏园里。
  他实在对苏园太熟悉了。
  鼎爷。
  将尸体抛入废井之中,鼎爷蹑手蹑脚回到房内,果不其然,苏眉正掐着腰瞪着他,天井的光泄下来,一半明亮一半黑暗。
  鼎爷将门关紧了,才走向了苏眉,只听她声音冷冷的响起来,“在自己家里需要如此么?”
  鼎爷没有说话,而是走到桌边坐了下来,倒了两杯茶水,一杯给了自己,一杯晾在那里。
  苏眉挑着眉头看着他。
  “林子茂是什么人?”
  “林家庶族的一位少爷。”
  “我还知道他喜欢我妹妹,因为这小子我家那个愣头愣脑的春喜被关起来一个月。”
  “你知道的比我多。”
  “你别跟我装糊涂——”苏眉一时间竟然红了眼圈,茶水一直留在鼎爷的唇上,一丝苦涩蔓延开来,鼎爷将茶杯重重放在桌上。
  “其实——我早就知道——”
  “早就知道那次落水不是意外?”苏眉抽了一下鼻子,一时难以说出什么,鼎爷沉重的点了点头,“你没说,所以我自己去查了。”
  “你要我怎么说?”
  “为什么你不说这不是意外?”鼎爷抬眼看着她,“你不说就以为它不存在了么?因为你一早就猜到,这人可能和我一样,是和苏园作对的人,对不对?”
  “我懒得和你说。”苏眉背过身去,大口呼吸着,鼎爷的话字字如铁钉打在心上。
  是的,她什么都知道,就是没有说,她知道苏园不简单,她知道父亲死前留下的油纸包关系重大,她知道鼎爷的出现和离开都不是偶然,她知道由着妹妹的性子把她嫁到林家是送羊入虎口——
  她都知道,可是她又能如何。
  至少妹妹座上花轿的那一瞬间是幸福的。
  至少自己在鼎爷表白的那一刻是幸福的。
  除此之外,她不能改变什么,也不去强求什么。
  “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本是大内侍卫,皇后的亲信党羽。当年先皇驾崩,皇后生下死胎郁结至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可是,事实不是那样,皇后生下的不是死胎,而是本该继承王位的太子,她也不是死于郁结,而是被毒死的——至于那毒器,也是我寻找多年才找到的——就是你们苏家铸造的金钗,裹在一个油纸包里!”
  鼎爷一口气说完,苏眉背对着他,浑身发抖。
  天井光线一束,如前世囚笼。
  “你们苏家本是罪臣贼子,现在新王天下,却成了第一功臣,京中御商,势力庞大,单凭你一个女子,却能呼风唤雨,你不知这每一锭黄金背后,都是当年逃出京城的我们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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