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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末BG]左手天堂,右手地狱 八汰猫-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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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多时之后,邑辉的午餐时间正式开始了。
风织依然是低着头自顾自扒饭,生怕要是和医生对上眼了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不过,邑辉也没让她失望,很快就找到突破口了。
“这个糖醋鱼……”他挟起一块鱼肉,装模作样观察起来。
“有……有什么问题吗?”风织心里不由一阵紧张。
“唔,很好吃。”邑辉的话稍稍安抚了某人的神经,可是表面的平静没能持续多久,他缓了缓,又说,“只是,你不应该事先把鱼刺清除吗?”
“啊?”风织差点没重蹈昨天的覆辙,喘了两下,才没咳出来。
“鱼刺太麻烦了,身为式神,在准备料理的时候,应该提前替主人考虑到。”
这……简直就是没事找事啊,还有没有天理啊??
风织忍耐了半天,终于把火气压了下去,低眉顺目道,“我知道了,下次会注意,对不起。”
没想到邑辉却一口拒绝,“不行。”然后,他把装鱼的盒子退到风织面前,“现在就帮我清除。”
风织傻了眼,“可是……可是我没有带工具啊……”
“没关系,我可以借你手术刀和医用镊子,比家里那些工具方便多了。”邑辉说着,竟然真的从抽屉里掏出工具包,递给风织,一边还装蒜似的笑得很无辜。
“我……我明白了。”风织欲哭无泪地放下手里的筷子,开始努力和该死的鱼刺奋斗。
邑辉用手撑着下巴,权当欣赏风织只能用凌乱来形容的技艺,嘴角的笑意不知不觉更深了。
三五回
在好不容易伺候完医生这个麻烦的主人之后,风织终于可以歇一会儿听听事情的来龙去脉了。
邑辉倒是不慌不忙,慢悠悠地喝着茶,故意对那双饱含怒意的美目视而不见。直到某式神不耐烦地打了第三个哈欠之后,他才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张口了,“我手里的情报不多,恐怕你需要自己去寻找。大体上,我找人把这三个月以来的怪异事件归纳整理了一下,你拿去做参考吧。”
他说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资料夹。
风织默默接过来,不看不知道,一看……晕倒,这哪里是医院啊,分明是鬼屋嘛!
不过,似乎所有的问题都发生在住院部。
二楼最里面的女厕所有不明声响,有人看到面色苍白、身份不明的女护士出没。
331病房的盥洗室,明明是拧紧的水龙头半夜里却会有滴水声,还有人看到水龙头里流出红色腥臭味液体,可检查水箱却没有任何异常。
414病房有个长期住院的病人老是说看到有人从自己窗外一闪而过,疑似跳楼,可是定楼的铁门却是被锁上的,并且无任何人员出入,当然也不曾在底搂发现过尸体。
7楼佐藤医师的办公室经常发生不明原因的晃动,而当时并没有地震,他搜集的标本也老是丢失,却总是隔天就在莫名其妙的地方被发现。
住院部询问处新来的女护士有时会在凌晨看到身着病服的老太太进入住院大楼,事后查询却根本就没有这个人,而且会目击到这种场景的只有新来的人。
种种怪事,不一一列举,简直就是比学园七大不思议怪谈还要神奇啊!
风织边看,边啧啧称奇,却在翻到中途的时候忽然停了手。
经常有病人和医师看到大白天一位十来岁的男孩在走道里闲晃,上去搭话却从不开口,通常是径直跑掉,但住院部并无此位病人。
这个应该就是前面看到的小男孩吧,原来他已经死了。
风织晃了下心神,胸口掠过一丝惋惜,又专注于文件上的内容了。
草草翻了一下,大约有10多个事件,真要解决起来一定会忙死,这……简直就是虐待劳工啊,而且,貌似还没有工资的说。她终于明白医生要她带足咒符并不是在故意折腾她,要是没有充足的准备,一次绝对处理不了那么多问题。
无奈地叹了口气,风织认命地合上资料本,一边盘算要从哪里开始着手。可是,想了半天却发现根本没有重点啊,到处都有问题,不亲自调查一下根本得不出结论来。
她痛苦地揉着太阳穴,既然来都来了,就地毯式搜查一下吧,反正要是没有解决得比较完美,医生肯定又要想着法子捉弄她了。
风织迅速在每一个事件旁边写下札记,然后告别了医生,开始调查起来,临走时却并没有注意到邑辉若有所思的表情。
按照顺序,首先是只有新人护士才能看到的老太太。
由于手头上拿着医生给的兴许是从院长先生那里威逼利诱而来的特别许可,所以并没有什么困难,只不过得到的新情报少的可怜。
事件的第一次目击发生在三个月之前,一共只有两个新人护士有这种荣幸,不过,这两个小护士都吓坏了,支支吾吾也说不出什么名堂。
风织又去二楼的女厕所晃了一圈,逮着保洁阿姨问了些问题,却还是不太满意,仔细用灵力探察了一下,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发现。
然后,又是331病房,可是貌似刚刚进入新病人,以前的那些状况一概不知。
接下去,414病房,也还是没有太大收获,虽然病房内的病人79岁的阪井先生坚持说他没有看错,可周围病房的人都没有任何目击者,再加上阪井先生的年纪,有老年痴呆的前兆也不是不可能啊。
7楼的佐藤医师不在,只好待会儿再说。
随后,风织又去了几个地方,还是没有任何成果。
她终于唉声叹气走上了顶楼晒台,打算好好想想要怎么办。
从顶楼朝下看去,整个病院的风水可以算的上中规中矩,可以看得出来院长先生在建造当初应该也是下过一番功夫的,照理说也不太容易招惹鬼神吧。但是为什么,老是会发生这么些古怪的事呢?而且,让人更加惊讶的是,并没有怨灵作祟的迹象啊。
真是,头疼。
风织爬上水箱,从新开始考虑所有问题的前因后果。所有可疑的地方她都用灵力探察过了,一般要是有地缚灵之类的都不太可能逃过她的眼睛,若是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认为作祟的幽灵会时不时转移地点呢?要真是这样,身为外人的自己想要强行介入可是难上加难啊。
不过,等一下,她脑海里闪过一丝灵光,差点忘记了,不是还有个突破口吗?那个,在问路的时候碰到的小男孩,也许可以从他嘴里问到些什么,前提是她能够先找到他。
说做就做,风织一下子跳了下来,兴冲冲地找寻线索去了。
可是,寻找的过程却并不容易,风织在住院部找了个遍也没发现那个小男孩的踪迹,于是,她无奈地扩大范围,门诊部,外面的小花园,甚至太平间都晃了一圈,还是没有任何成果。
那个小男孩不会是在躲自己吧,她无可奈何地边想,边疲惫地走在楼梯上,现在的她除了漫无目的地寻找,也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方法了。
这个世上,往往有很多事情是会有预想不到的进展的,正可谓应了古话,得来全部费功夫,不过,风织还是费了很大功夫的。
她正在住院部顶楼的走廊上东张西望,忽然眼角瞄到一个小小的影子一晃而过,这次,她没有发楞,毫不犹豫跟了上去。
左拐,又是左拐,然后是长长的明亮的走道,风织看到那个影子在尽头闪了一下,消失了。
她轻手轻脚摸了过去,走廊上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像是在大白天就陷入沉睡一般。她知道,顶层整个楼面都是加护病房,那些病情非常严重的病人才会住进这里,其中不乏难以承受任何刺激的人,所以安静一点也很正常。
风织走到影子消失的那扇门前,看了看铭牌:姬宫武。她犹豫了片刻,还是悄声推开了门,因为要是这一次错过机会,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抓到那个小鬼了。
病房里很整洁,各种需要的用品一应俱全,电视、冰箱,桌子上还放着一台手提电脑,也许屋主是个有钱人。
靠窗的床上躺着一位灰白头发的老人,皱纹深深刻在他的脸上,面色苍白,看样子身体非常虚弱,床头的架子上还吊着两瓶盐水,透明的液体正顺着塑料管流入他的体内。
他似乎正陷入安睡,呼吸均匀,一时间也不会醒过来的样子。
风织闭上眼睛,用灵力全面搜索了一遍这个不大的房间,却在墙角的柜子那里发现有轻微的灵体痕迹,她睁开眼,看了下熟睡中的老人没有异样,便不动声色朝有疑问的柜子靠近。
没想到她弯着腰刚打开柜门,就听到床的方向传来一声嘀咕,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背后不远处响起了苍老的声音,“你是谁?怎么随便进我的房间?”
风织的心“咯噔”一下,知道自己逃不过了,只好挤出笑脸,缓缓转过身,希望借由自己的好好解释来化解这一切,也许还能顺便问出点情报。
可她还没张口,事情忽然向诡异的方向发展了。老人的神色在见到风织的脸的时候,瞬间就变了,双目圆睁,脸色开始发紫,嘴里喃喃地叫道,“彰子……”,语调也是颤抖的,甚至透露着一丝惊恐。
老人静默了一秒中,忽然挣扎地想坐起来,呼吸也变得急促,一副很痛苦的样子,用手捂住胸。
风织好歹也在医学院里呆过,当然知道这是心脏病发作了,要是不及时抢救,会死人的。她慌忙冲出去想要叫人,却和正要进来的护士小姐撞了个满怀。
“你是什么人……”护士小姐话还没说完,就看到屋内的景象,也惊慌起来,“姬宫先生,您……?”然后,她猛地拉住风织的衣襟,厉声问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风织不知所措地看着老人,又看看护士,竭力分辨道,“我什么都没做……”
“算了,抢救要紧。”护士小姐按下了床头的紧急呼救按钮,然后就忙碌起来。
不一会儿,医生们鱼贯而入,把风织给挤了出去。
风织站在走廊上,背靠着雪白的墙壁,她觉得自己的心跳得很快,“砰砰”作响,仿佛血液都要逆流似的,喘了口气,好不容易才缓过神来。
刚才发生的事情,真是让人莫名其妙,虽然她擅自闯进人家病房是她不对,可是,那位老先生为什么看到自己就突然心脏病发作呢?她根本什么都没做啊。说起来,那个“彰子”到底是谁?不会是自己身上带着背后灵而没有察觉吧?她还没到那种后知后觉的地步吧?
唉,前面的先不说,要是有了这种骚动,若延续下去,恐怕自己今天是没办法继续调查了,搞不好还会被当作可疑人员呢。要是真这样,医生非整死她不可。没办法,还是明天过来看看情况吧。
风织吐了吐舌头,默念着老先生你千万不要有事啊,然后,看看周围没人注意自己,晃了下身形,不见了。
三六回
虽然某人心里百般不愿意,晚餐时刻还是随着夜幕降临而到来,8点的钟声刚敲过,神执事正好将餐布的最后一个褶皱整理完毕。
风织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感谢邑辉家这种比起普通人家更晚的开饭时间,甚至她还希望可以因为某种缘故而继续推迟,不过,尽管她祈祷过,可惜神是不会让自己的人生有丝毫污点的,特别是在这种小事上。
所以,她还是不可避免地在餐桌上和主人碰头。
尽管可以对天起誓,她什么都不知道,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撞了什么邪,风织还是有种愧疚感油然而生,貌似白天的骚动会给医生添不少麻烦的样子……不过,也许意外很容易摆平,联想到那个可怜的也许正在受胁迫的院长,她忽然就能稍微安下心来了。
但是,另一方面,医生可不打算错过这种名正言顺的可以好好“疼爱”某人的机会。
邑辉眼看着风织有一筷没一筷地漫不经心扒着饭,失神到差点没把饭粒扒到鼻子里去,会心地笑了笑,觉得是时候提醒她了,不然也许下次,就要自己给她亲手动胸腔手术了,受苦倒是其次,他可不希望某个关键部位留下讨厌的伤痕,会影响情趣。
咳了一下,邑辉放下碗筷,双手交叉合十,发问道:“你明天还要去医院吗?”
风织那筷子的手僵了一下,把头埋得更低了,几乎和餐桌维持同一个水平面,她含糊地回答道:“……我想,如果不急的话,能不能给我点时间整理……”
“恐怕不行。”邑辉突然露出一副为难的模样,“三天!”
“啊?”风织猛地抬起头,却不小心把饭粒撒到了桌子上。
“浪费粮食可不好。”邑辉装作没有注意到某人惊讶的表情,故意叉开话题。
“哦,对不起。”风织赶紧手忙脚乱起来,好半天处理完毕,才又试探性地小声问道:“医生,你刚才说的‘三天’是……?”
邑辉眯起眼睛,看得风织浑身不自在,突然伸出手朝着她的方向,害的小式神不由自主瑟缩了一下。
“还有‘漏网之鱼’呢。”邑辉冷不防从风织脸上抹下饭粒,然后,竟然顺手,塞到了自家式神的樱桃小嘴里。
苍白纤长的手指和柔嫩粉红的嘴唇相触,手指一弯,进而深入,碰到了牙齿,不经意划过舌尖,一瞬,某式神的脸陡然红了,可某主人却仍旧面不改色。
这个,算是调情吗?可是,凭自己看了几年言情小说的经验,所谓饭桌调情桥段,通常是男主从女主脸颊抹下饭粒,然后塞进自己嘴里么?这个时候,女主会嫣然一笑,或者就是脸颊通红,含情脉脉,最后该干嘛干嘛去了。
有这样反过来的么?还是说,也许是她的经验值太低?
风织发觉自己的心控制不住飞快跳动起来,只好下意识低头,这种状况的她,脸不红才怪。
啊呀啊呀,果然脸红了,邑辉在心里偷笑,就这样隔三岔五换着方法逗弄一下她,会让自己的心情格外舒畅,仿佛乏味的生活也变得生动起来了呢。
邑辉并没有注意到,此刻的他,笑容是那么明亮,那么纯净,那么熠熠生辉,可惜风织这个时候也正心思紊乱地低着头,所以错过了这也许唯有一次的胜景。
半晌,风织终于将自己的心情调整到正常状态,才敢鼓起勇气抬头,忽略刚才的突发事件,继续话题,“那个,医生,前面说到哪儿啦?”
“……”邑辉装模作样回忆了一下,才喝口茶,不紧不慢地说,“今天发生的骚动事件,传得很快,院长也知道了,所以,为了防止影响扩大,有损医院声誉,我只好向院长保证,三天内解决问题。”
“三天?太赶了吧!我现在还没头绪呢!”风织着急地叫了起来,忽而想到了什么,压低嗓音,喃喃自语,“而且,我还想稍微避一避呢……”
“嗯,确实困难了点。”话虽这么说,邑辉的口气却听不出一点焦虑,反而怎么都无法掩盖幸灾乐祸的意味,“不过,有奖金哦,100万。”
“这不是钱的问题啊!”风织有些生气了,这个净给人添麻烦的主,可不可以不要那么神清气闲啊,这样还有点说服力。
邑辉没接话,或者说他根本没怎么听进去,只是很大叔地“呼噜呼噜”喝茶,明显是做给某人看的。直到杯子见底了,才缓缓开口,“总之,就这么说定了。”伴随着话音落下,“啪”一下坚定地把杯子按在桌上,就像是要表达不容置疑的决心似的。
“什么说定了呀?我还没想到方法呢?不要擅自决定!”风织不由跳了起来,怒气冲冲地看着医生。
邑辉站起来,眼神陡然变得犀利起来,“我不听理由,你看着办吧。只不过我再提醒一句,这一次,我不允许失败。”说完,转身上了楼。
风织立即噤了口,睁大眼睛盯着那抹白色,直到医生的背影渐渐消失在拐角,才重重叹了口气,事情变得更加麻烦了。不过,感叹的同时,她也有些后怕,为什么自己竟然敢跟医生顶嘴呢?明明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状况,可是今次,却自然就脱口而出了。这样下去可不行,下次,一定要注意了。
无奈地回到房间,在想了小半夜对策没有成果之后,风织干脆躺到床上去,但愿能够像某传说中的伟人一般,在梦里拾到什么灵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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