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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鬼事-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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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嘴哥眼疾手快,分两边猛抓住了巨蟒的下边两只利牙,口中暴喝,使劲掰了起来,踩着地面的双脚逐渐陷入了坑中。
  这巨蟒一口咬合下来,竟然没有将大嘴哥的巨掌给咬断,只是在上面落了一排牙印,往外冒血不止。
  但大嘴哥显然已经使尽了所有力气,也没能将巨蟒那碗口竹笋般大小的利齿给掰断,撑着地的两只脚往下越陷越深。
  巨蟒分叉的舌头灵动不止,发出嘶嘶的啸叫,忽然喷出一大注朱色的液体,射泼到了大嘴哥的脸上,形成一块巨大的冰凌,将大嘴哥的面部给冻结了。大嘴哥全身绷紧鼓隆起的肌肉突然一松,显然没了力气。
  随即,巨蟒口中又喷出一道青色的火焰,扑盖到了大嘴哥的脸上。
  这种骤然的冷热交替,使得大嘴哥的一张脸就像无法稳定的瓷器一样,哗啦地支离破碎了,只剩下半个头颅血肉模糊,白骨裸露。
  巨蟒之躯尾巴一扫,又卷住了大嘴哥往下倾斜的身体,使劲一绞,将它给绞得粉碎。坑场亩血。
  过了一会儿,巨蟒消失了。
  一个白衣少年从高空中轻飘飘地落回了院子中,其形象当真是风华绝代,玉树临风,让我不禁两眼发热,嘬起了牙花子,又举起镜子照了照。
  总觉得自己还是比他要帅上那么一丁点儿。
  “二桃,还得谢谢你照顾我母亲阿全,咱们后会有期!”白衣少年对我抱了一下拳,准备转身走掉。
  “慢着!”我伸手喊道。
  “怎么了?”白衣少年脸上带着疑问。
  “请问,你为啥这么帅,去韩国整过容没?”我颇有些不好意思,状态忸怩,鼓起勇气问道。
  “谁稀得整容,咱家是天然的!”他气愤地道。
  “我也是天然的!”我舔了舔嘴唇,又举起镜子照了起来,扬手撩了撩额前的头发。
  “总是有人说我很帅,但我觉得自己一点儿都不帅,也不知道咋回事?唉!”白衣少年瞬即开启了装逼模式,一脸地烦恼,摇头叹气不已。
  “能不能帮叔叔一个忙?”我问道。
  “说!”白衣少年恢复了冷傲。
  “往这里吐一口唾沫!”我指着自己的脸。
  “你没病吧!”白衣少年讶然道。
  最后,他还是往我脸上吐了一口唾沫,震得我心神险些涣散掉,不愧是阿全的儿子。待他走掉后,我将唾液在脸上涂抹匀了,然后用水洗去,一盆子水浑浊如墨,但上面漂了不少白沫子。
  再一照镜子,我发现脸上的黑点子全然不见了,皮肤变得洁白光滑,不禁欣喜异常,对着镜子啵啵地亲个不停。
  晚上时刻,由于家里屋塌电断,我只好来到一村民家,借用下他们家的电视,掏出彩票,激动地等待着。
  这家男主人叫胡亥,只有一个女儿跟他相依为命,境况凄惨,顿顿吃煮红薯,连油都买不起了,捡破烂时拾到的一个破电视,本来不想打开,为了省电,但见我来了,只好将电视一直开着,虽然口上没说什么,但父女俩的两张脸差点儿没耷拉到地上去,白眼翻转不止,陪着我,一旁坐一个,一块看起电视。
  “就这么一张纸,还想换五百万,吹牛逼可不是这个吹法!”胡亥斜眼瞪着我,嘴巴歪咧着说。
  “要能中五百万,你咋弄?”我生气地说。
  “我死去,行不?”胡亥比我更生气,一拍大腿激动起来,“妈的,这个月的电费又要涨了,谁给掏钱啊!”
  “钱,咱有,甭这么老鳖气行不?”我在身上翻了半天,掏出单枚一毛的硬币甩他脸上了。
  “你妈的,滚!”胡亥的女儿扯着嗓子尖叫起来,小拳头握着,声音分贝大得几乎要掀掉屋顶。聒得我捂上了耳朵。等她不叫了,我屈起手指头刮了下她的翘鼻子,嬉笑着说等叔中了大奖,给你买套公主装行不。
  “臭不要脸的!”小姑娘猛站起来,抡手甩了我一个大嘴巴子,气呼呼的,还抹起了眼泪,抽噎不止。
  好像我真的调戏了她似的。
  “你这姑娘白搭,不大度,估计长大了嫁不出去,不是好白菜,让猪拱了准头!”我捂着脸,手指指点点,翻着白目评论道。
  胡亥的眼珠子瞪得越来越大,嘴角子努着,一抽一抽的,突然掂起个马扎子摔我头上了。
  时间到,要开奖了。
  我紧张得实在不行,坐不住,把彩票丢在凳子上,走到床前,一头扎进肮脏臊气的被子里,身子哆嗦个不停,瓮声瓮气说道:“胡亥哥,中奖了喊给我一声,没中奖直接把彩票撕了吧!”
  几分钟过去了。
  没有动静。
  忍不住了,我揭开蒙头的被子,回头一看,吓得不禁嚎出了一声。
  只见胡亥父女还在那儿端坐着,却一动不动,一副七窍流血之相。我赶紧冲过去,一摸他们的身子,还热乎乎的,再一探鼻息,已然气绝身亡了。
  电视还在吱啦响着,正在加着广告。
  彩票还在凳子上搁着。
  耐心等了一会儿,待广告过去后,奖号亮出来了,我一看彩票上,浑身血液顿时往头上涌。
  全中!
  到了第二天,我来到了彩票投注站上,碰见了那位老板。他看见我后,立刻激动起来,连忙问我是不是中奖了。我点了点头,说全中,去哪儿兑奖。老板说我去带你领奖,你给我多少钱。我说给你十万中不。他说中。
  随后,老板带我买了一身大号衣服,还有个口罩子,墨镜,帽子等。把我给全身武装了起来。包了一辆车,把我拉进了一个深胡同里,刚打开车门,就有个秃瓢大汉把帽子给我从头上摘下来,揪住我的头发就往外撕。
  原来是要抢我,不交出彩票不能走。我看着彩票投注站的老板,问他为啥要这样。他说你这张彩票中的可不止五百万,这期就中了你这一注,奖金可是一千三百万呢。我说我给你彩票,你敢要吗。他点了点头说敢。
  于是我就把彩票递了过去。他面带狐疑,犹豫了一下,伸出手接过了。然后他就七窍流血,倒地死亡了。
  其他人一见,吓得纷纷逃窜,但无一幸免,俱是跑着跑着,就噗通栽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了。
  从胡同里出来,我发现大街上出了几起车祸,撞死了三四个人。
  沿街又走了一段,又遇到了好几个人死亡,不是突然倒地七窍流血而死,就是被汽车给撞上碾压了。
  闹得人心惶惶,能回家的都回家了,街上的人迅速少了起来,增多的是呜呜鸣叫不止的救护车和警车。
  整个城市中,充满了浓浓的死亡气息。
  没有心情领奖了,我也往回家赶。
  到家后,我发现村子里仅剩的几户人家都死掉了,均是七窍溢血。
  村子里又是连一个活人都没了。
  我不是个活人,我只是一具被养尸。
  躺坐在院子里的太师椅中,我一边大口地抽烟,一边用梳子打理着头发。
  阴天,灰暗,低沉。
  空中还在飘着雪花,夹杂着雨点。
  雪花越来越大,雨点逐渐不见了。
  只剩下了雪在下,越下越大。
  鹅毛大雪。
  不知何时,我停止了手上的动作,不再梳头。
  只是举着镜子在照着。
  过了很久,我一直保持着一个姿势,身上覆盖了白皑皑的厚厚一层。
  有人进来了,脚步很是轻微,但我还是听到了。
  所以我动了动身子,身上的雪花瞬即消失不见。
  是刘一飞。
  她怀中正抱着一个襁褓。
  不用说,襁褓里肯定有个婴儿。
  慢慢从太师椅上站起来,我走了过去,看着那个婴儿。
  没有哭闹声,我以为它安静地睡着了。谁知道,它不仅没有睡着,而且眼睛瞪得很大,一副十分精神的样子。
  这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婴儿,看起来非常纯净。
  “二桃,我把警察杀死了。”刘一飞冷冷地说道。
  只是哦了一声,我并没有说话,装起镜子和木梳,点根烟叼在嘴里,反复地吞吐起烟雾。
  “原来他是有家庭的,想让我当他的小三,我不当,要举报他时,他想杀死我,但你知道,现在的我,是根本杀不死的,所以我就杀死了他!”两行清透的眼泪从她的脸颊上缓缓地滑落。
  “活着真没意思!”她又说道,流落到下巴上的眼泪凝冻住了。
  这天实在是太冷了。
  “赔给你这个!”她掏出一把纸扇递给我,“是我男人将你的那把给弄坏了,他欠你的,我替他还你。”
  我伸手接过了扇子,呼啦一声在胸前扔开了,不停地在胸前扇着,笑言道:“活着,起码还能装个逼!”
  “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幽默?”刘一飞突然问道。
  愣了一下,然后我点了点头,又掏出镜子照了起来,幽幽地说道:“像我这么帅的人,不幽默怎么行!”
  “可是,二桃,你真无聊,你是我见过天底下最无聊的人,看到你,我感到更加绝望!”刘一飞说道。她看起来很木然,木然得就像一个木头人,眼睫毛上落满了雪花。她怀里的婴儿裂开笑了,露出了血红色的牙齿,和漆黑如墨的舌头。

  ☆、第八十九章:得寸进尺

  雪下得越来越大。
  天空中乌云密集,黑压压低沉沉的,持续不断地释放出电闪雷鸣。
  “二桃,你说这个孩子该咋办?”刘一飞抬首问我。
  “你想咋办?”我一步一步地向后退去,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半躺着。
  沉默了。
  她在犹豫着。
  约有半柱香的时间过去。
  “我想摔死它!”她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眼睛瞪得通红,咬牙切齿地说。
  点了根烟叼在嘴上,我不住地吞吐着烟雾,逐渐眯起了眼睛,慢慢地裂开嘴笑了,说道:“你的想法固然是好的,可是,你根本就摔不死它!”
  “什么?!”刘一飞的面色刷地变得十分苍白,随即摇了摇头,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地大声说道:“不可能,既然我能生出它,我就能毁灭它!”说着,她伸直胳膊将怀里的襁褓高高地举了起来。
  嘭!
  一声沉闷。
  襁褓被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里面的婴儿哇哇地哭了起来。
  哭得很凄惨,很无助的样子。
  毕竟,它还只是个婴儿。
  “孩子多大了?”我有些于心不忍,皱眉问道。
  “六个月了。”刘一飞紧闭着双目,表情痛苦地回答道。
  “六个月已经够了,它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眼角不由得跳动了一下子,我开始担心起来,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心里正在渗汗。
  话音刚落,襁褓里的婴儿就钻了出来,赤裸着一副肉嘟嘟的身子,有些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一双小脚完全陷进了厚厚的雪层里,仰头望着自己的母亲,神情很是迷惘,一张口,喉咙里就发出了异常难听的声音,好比是用菜铲子剐蹭着锅底:“既然不爱我,为何要生我?”
  “别自作多情,哪个想生你,我倒是去打胎了,可辗转了很多医院,谁也没法把你这孽种给打下来,只能把你给生下来了!”刘一飞伸手指着,很是气愤地说道。
  “原来是这样,还以为是爱我。”婴儿嗫嚅着嘴唇喃喃地说道,泪流满面。
  “孽种,你到底想怎么样?”刘一飞柳眉倒竖着问道。
  “。。。。。。你始终是我的母亲,我不杀你,你走吧!”婴儿声音哽咽着,伸出胖乎乎的小手,动作显得笨拙地拭擦去脸上的泪水。
  刘一飞愕然愣住了,伫立在原地,久久不说话。
  风,呼猎猎地刮着她的发。雪,大片大片地落在她的身上。
  很长时间,她一动不动,没有丝毫反应。
  好像这世间的一切跟她已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婴儿蹒跚地走到我的面前,静静地看着我。
  我依然在一下下地摇着扇子,也在静静地瞧着它。
  它说:“除了装逼,没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想了想,点了点头,我说:“除了装逼,好像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做了!”
  “其实,活着是一种悲哀,难道不是吗?”它说得语气非常肯定,稚嫩的眉宇间紧紧地靠拢在了一起,清澈黝黑的大眼睛中充满了深沉的悲伤。
  我又点了点头:“或许是吧!”
  “你想不想知道我有多厉害?”它突然破涕微笑了,眸子中开始有东西在燃烧,散发出一种碧绿色的光芒。
  手中的摇扇停止了,我并没有说话,心跳剧烈地加速,额头上不住地往外冒出大量的汗水,掏出镜子照着,发现自己头上蒸蒸腾腾地冒白烟,就像是开锅后冒起的朦胧水汽。
  “能把你手中的扇子让我一下吗?”婴儿问道。
  还不待我做出态度,手中攥着的扇子倏地离开,到了它的手中。
  “介不介意我吸走你的扇子?”它又问道。
  还是没有说话,我浑身开始不受控制地哆嗦起来,想扯动嘴皮笑一下吧,却好像做不到。
  “老子没穿衣服,就不让这天下大雪,佛挡杀佛,神挡杀神!”它仰头望着天,缓缓地说出这么一句话。
  这是何等霸气。
  却更显诡异。
  然后,它就扬起纸扇朝天空中扇了一下子。
  空中正飘着的雪花迅速融化不见。
  接着,它又扇了一下子。
  乌云中的闪电雷鸣戛然静止了。
  第三下子过后,乌云散开,露出了太阳。
  金黄色的光芒照耀四方。
  天,晴了。
  “二桃,其实我挺讨厌你的!”婴儿扔掉扇子,目光转过来注视着我。
  碧绿色的光芒已不见了,它的眼睛跟之前一样,又大又黑,非常清澈。
  咯嘣咯嘣。。。。。。腮帮子颤起来,牙齿不停地打架,我蜷曲得像虾米一样缩在太师椅中,一动不敢动,身子不停地发着抖。
  “听我母亲讲,你狂妄放肆极了,踹了我出生的地方,撕破了我的食物来源,有这回事吗?”婴儿歪起了脑袋,微笑着,露出了血红色的牙齿。
  下面的闸门一松,一股暖流倾泻出来,湿透了裤裆。
  噔噔,又跑出来两个响屁。
  咽掉两口唾沫,我十分无奈地开口了:“要杀要剐随你便,别在这卖乖了!”
  闻言,婴儿却调过身,留下了一个幼小的背影给我,走到了刘一飞的旁边,喊了声母亲。刘一飞的身体明显震颤了一下子,过了半天才扭过了头,脸上笑得比哭还难看,细声细语地问道:“儿子,咋了?”坑有司亡。
  “我想让你抱抱我!”婴儿张开了双臂,撒娇索要。
  “好,我这就抱你。”刘一飞慌忙侧过身,将婴儿抱在了怀中,面目稍微有些扭曲,两条腿一晃一晃的,显得特别吃力的样子。
  “母亲,如果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会不会再生下我?”婴儿伸出手扼住了刘一飞的脖子,“你要说实话给我听,否则我就掐断你的脖子。”
  一阵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传了过来。
  一个白衣少年进到了院子中,踏雪无痕,风华绝代。
  躺在太师椅中的我不由得笑出声来,异常开心,站起身迎过去,吆喝道:“你总算来了。”
  白衣少年微微点了点头,冷傲地说道:“是的,我总算来了!”
  “你来干啥?”我到他面前站定,问道。
  “我来看看二桃被吓成啥王八孙样儿了!”他盯着我的裤裆说道,顿时眉开眼笑,“哟,还湿漉漉的!”
  脸不禁发烫,我苦笑说,那是因为你没看到刚才的一幕,若是你看到了,你也会变得跟我一样。白衣少年摇了摇头,说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尿裤子。
  此时,刘一飞走了过来,注视着白衣少年,眼神颇有些含情脉脉,绯红了双颊,以赞叹的口气说道:“世上竟然有这般美男子,真是把我给惊到了!”白衣少年高抬起下巴,冷眼瞥视着她,并不说话。
  “喂,我母亲给你说话呢,聋了?”倒是她怀里的婴儿不满地吱声了。
  啪!
  清脆的耳光声。
  有一个人的脸迅速高肿了起来,就像往嘴里塞了馒头一样。
  挨打的是刘一飞,一个正在怀抱着婴儿的母亲。
  打人的是白衣少年。他骂道:“我一向不爱搭理丑逼,但你儿子好像挑衅我。”
  泪水从刘一飞的脸上渐渐滑落下来,包含了屈辱和伤心。
  试问,哪个女人听到别人骂自己丑逼不伤心?!
  但她长得绝对不丑,而且还很漂亮,身段飒爽,个头比我都高一些,但不知为何,在白衣少年的眼里就成了丑逼。我忍不住了,生气地替人辩解道:“你啥眼光,这样的女人还算丑?”
  啪!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
  这回挨打的是我。
  打人者刘一飞。她说:“我跟这位帅哥说话,你一贱逼插什么臭嘴,帅哥说我丑,那说明我是真的丑,你这等癞蛤蟆,见个女的都会说好看,实在没劲,我不要再听到你说话,滚!”
  捂着火辣辣疼的脸,一时不晓得该说什么,看着她怀里的婴儿,我连发怒的勇气都没有了。白衣少年吃吃地笑了起来,看我的眼睛里充满了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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