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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浮生记-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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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十天后拿银子走人的,却没有一个人离开。这件事对我触动还是蛮大的。

也不知是因为我今天特别有威严,还是身后跟着孔露、颜雪,舞姬丫鬟们看见我们,便远远跪下请安。家将们也不敢放肆说笑,四散退去。我心里暗叹这情况不如以前了,那时东门俚调教得多好!可惜竟死在夏宦之手。唉,东门兄弟,我现在终于为你报了仇,待我离京之日,就是你风光大葬之时。

我们默默无语地登上我取名为“流光榭”的所在。冬季萧瑟的景象,已被澄清的泉水及其冒腾着的淡淡雾气所取代。池面上形成了温暖柔和的氛围,像处在仙境。倚阁而坐,能看见近处泉水下汩汩而出的串串小泡,甚至小鱼淡淡灰色的脊背,在水里欢快游动的样子,也那么赏心悦目。

“这醴泉是禁宫中才有的,颜复居然能想办法挖通泉道,真是不简单!”

孔露闻言笑了一下。她今天好是漂亮,长衣的灰毛领口敞开着,露出仕女穿着的棉衫以及那细白的香颈。纤腰上束着玉带,还拖挂着长长的佩饰。美不胜收的姣好面容,加上乌黑亮丽的双髻、顾盼自如的清眸,也许只需静静观赏片刻,便能让人醉去。

难怪刚刚那些宫里来的歌舞姬们无不流露出含羡带妒的目光。爱美,确实是女人的天性,当她们觉得受到更美的压抑时,通常都会表露出来。嘿嘿,这点连小清都不能例外哩。

她更是挨紧了颜雪,想让我看不出眼中那相思与淡淡的哀愁。“听人说醴泉初时喷涌,那真是极壮观的景色!泉眼大者如盆、小者如勺,在百丈池中倾涌而出,光耀夺目。一时京师传为‘神泉’。”

“哦?有这样的事。那为何不开放泉水,给世人饱赏呢。皇帝把围墙往外一拉,便圈了进去,真是毫无道理。”

连连摇头。孔露掩嘴轻笑,和颜雪对视了一眼,“颜将军如此藐视朝廷,若见闻于圣上,你还要不要性命了。”

我站了起来,心想明明我是想单独和孔露谈谈,搞到现在却变成了闲聊。奶奶的,我若还有半点男子气概,就不能再喋喋不休地绕弯子!咳嗽一声道:“小雪,我有几句话,要单独问问公主。你先下去罢。”

颜雪十分听话地应允,在孔露耳边小声十分高兴地说了几句,便急急溜开。孔露急得什么似的,偏偏又不好意思开口,脸蛋儿也通红了。

我迫不及待地道:“孔露,知道我为什么叫你来吗?”

孔露轻轻摇摇头,道:“不知道。”垂下头不敢看我。

我朝池子怒骂了一声,道:“绕了那么多弯弯,还大谈这水那水,全是骗人!我现在开门见山地问你,你到底要不要嫁给我?你究竟是怎么喜欢我的?今天不问个清楚,我就不走了。”

孔露“啊”的一声,娇躯微震。她抬头看着我,那模样,几乎是摇摇欲坠,偏又掩不住脸上的娇嗔和欢喜之色。“颜将军……你……”

我硬着头皮,道:“你说吧,我在听呢。你如果老实告诉我,那我就把你也考虑上。如果你不告诉我或者跟我说没这回事儿,那我们就拉倒,我也懒得再啰里巴嗦……嘿嘿,我这个人说话直来直去。当然,对女人才这样,嗯,也许对你更是这样,因为我绕来绕去的话,见着你,就说不出来了。”

孔露见我如此赤裸裸地表露心语;脸红了好半晌才褪去。轻轻咬着下唇,用刚好两个人勉强可闻的声音道:“你……你真的想知道?”

我坐到她身边,嘿嘿一笑,“这是当然。我不太相信自己能得到灏国公主殿下的青睐,更不太相信我有这样的福气,能一亲香泽。”低头对她耳颊边吻去。孔露立刻轻轻惊呼起来,软倒在我怀里,脸上那羞涩的表情要多好看有多好看。无地自容地道:“颜将军,你别这样,会有人看见呢。”

“怕什么,他们还不都喜欢在这里搂搂抱抱的吗?我们只不过做个表率而已。”

“原来将军是这么好色的。露儿,露儿原以为将军是个正人君子,啊!”

我又吻了她一下,这才苦笑道:“我从来没感到自己是什么君子。我就是这么个人,你既然喜欢被我亲、被我抱,那你就说清楚,到底你什么时候喜欢我的?我怎么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孔露呻吟起来,“将军呆子乎?愚蠢乎?露儿才不信呢。”

“什么时候?”我追问。

孔露慢慢平静了下来,很不好意思地道:“我们第一次相见,就是在何进府啊。那天我给你敬酒,因为我早就听说过你的事情,那些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原以为你是个像董卓、卢植那样的大个子,有五十岁了。却没有想到你这么年轻,连胡子也没有。”

我笑道:“我喜欢把胡子刮光的,其实我年纪大得能当你祖父了。”

孔露撒娇起来,“你坏死了。我是说真的,你尽打岔。那天我向你敬酒,看见你的眼神也是那样惊诧的,却非常克制。你是不想给人看出来,对不对?”

我“嘿”的一声,道:“你猜得不错,我当然很惊讶。因为我是第一次看到你,而你的美丽却超乎我的想像。”

孔露见我不加犹豫地赞美她,快乐而又害羞地垂下头,“是这样吗?我还觉得你有点见怪不怪的样子,似乎我不是你意想中的一般。露儿是不是比不上楚姐姐漂亮呢?”

我哈哈大笑,回避了这种问题,“对我来说,只有真正的喜爱才是长久的,美丽通常都是暂时的。这以后你会慢慢明白。而那一次,我不在乎你的真正原因,是因为我已有了爱人,而你,却是遥远而陌生的,跟我几乎毫无关系的女人,你说我会怎么做呢?难道我会像武孙颀一样?精力太过旺盛了吧。”

孔露听到我的话,细细品味了良久,这才略有点失望,又像有点满意地点点头,“你果然是这样的人。露儿见多了男人,从来没有一个能像你这样,对我如此不在意的。武孙颀这类,只会令露儿作呕,若非出乎礼仪,才不要理他呢!”她从我怀里直起身子,颇为大胆地直视着我,“但是,露儿难道一点也不值得你爱吗?将军请对我说实话。”

我搔搔脑袋,想了想道:“如果没有清儿,我恐怕真会追你。谁会不喜欢你这样出众的美人呢?”刮刮她的鼻子,又问下去,“不过你不会因为我不在意,反而喜欢我吧?你到底怎么想的呢?”

孔露叹了口气,道:“你的神情、姿态,包括你说的话,走路的样子,每一处都与众不同。有你在的宴席,我即使表演的时候,也会不由自主地望向你。但我每次看你,你都在忙别的事情。在何进府你根本就没看过我,却在看别人的样子发笑!我那时真的气坏了……”

我吃了一惊,回想起来那天的事,确是孔露在承意台上表演,我在底下想别的事。她竟这么在乎我的注意吗?口吃道:“你,你和我初次见面,怎么会有那样的事呢。我当时压根儿也没想过,你会看上我。”

孔露羞涩一笑,眼中柔情如水,“或许这是天命罢。露儿早就听说了你的大名,后来檀凌、吴匡向我说了你指挥新造的猛甲骑兵,横扫了温都尉万人的部众,还逼得他自杀。你知不知道,温衡多么有能耐,他在京中的时候,天天都到镜玉楼来,就希望露儿为他一个人跳舞。而露儿那时倾心于他,几乎都要答应了!”

我“啊”地跳起来,指着她鼻子,半晌才叫道:“温衡是你的男朋友?!”

孔露想了半天才悟出“男朋友”是什么意思,格格笑道:“将军嫉妒了。”

我心想:原来温衡没死的时候,追求过孔露。而她也很喜欢那姓温的小子。那么说我害死了温衡,她应该来报仇才对!怎么还会爱上我?

狐疑地看着她,摇头道:“我不是妒,是怕。你既和他好过,那怎么会不想方设法干掉我,为他报仇雪恨呢?你是不是想说清楚再动手……”

孔露笑得喘不过气来,道:“颜将军原来胆子那么小。露儿只不过说倾心于他,没有说已爱上他吧。更何况他这人脾气太坏,没人能受得了。露儿是因他能打胜仗,这才有点为之动意呢。”

我听她的口气,不禁颇为沮丧地接口道:“原来你看上我,是因为我打过胜仗。若哪天被打败,你就会不喜欢了罢?”

孔露微微一笑,春风满面,“原来将军也是这样在意我的!露儿感激不尽。露儿只求将军能永远这样对我,再也别问喜不喜欢的话了。”

她走上前来,拥住了我,“露儿喜欢你的人,而不是其他。从那次见过你后,我心里空荡荡的,什么都没了,只有你的影子在晃啊晃啊,连做梦,都会想起来。”

我听到如此痴情的话语,再看她脸上淡淡的红潮,心里一动。她继续道:“露儿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可是,只是想着要来见你,要和你在一起。但那时我听说将军要去打仗,要去凉州讨贼了,于是露儿便没日没夜地赶制舞曲,为你一个人写了那支《征胡羌》……”

我望着她凄凄哀哀的神情,忽然有点灵感凸现。难怪那首曲子里有羌笛、洞箫和战鼓的声音,原来是为了我创作的!奶奶的,没有艺术细胞的颜鹰啊,你真是走眼走得太厉害了。

我搂住她,孔露也全心全意地偎在我的怀里。她的声音悠悠的,充满了离情别绪,“郎征羌兮千里,妾为愁兮断肠。露儿跳了那一曲舞,而你真的那么用心地看完了。我于是知道自己应该说出来,应该告诉所有人,露儿有了意中人了。”

我真想狂吻她,那种心中甜美的滋味是别的情感不能替代的。孔露抬头一笑,又接着道:“那回我来恳求你带我出去,却没敢完全说实话。夏恽的确逼得我很苦,可我也是不想让将军出征后,自己只能在京里愁断肝肠,所以才巴巴地来找你。”

我心中狂震,不知是甜蜜还是疼爱,只觉胸臆大放,只想引吭高歌。我喃喃地不知说了些什么,便深深吻了她,这是我第一次那么充满爱怜地吻她。她在我怀里发抖,声音低低的如凄如迷,“露儿还要感谢东门俚。他让我知道了颜将军是怎样一个人,是怎样正直怎样重情的一个男人,他决意为将军去死,却没想到竟成为事实!露儿好难过,因为他是那么好的人哩。”

我心头寒渗渗地,禁不住长叹一声,“他确实是我忠心耿耿的得力部下!不过你也别难过了,出了京师,我就会为他举行葬礼,我不会让他死后不得瞑目,连块墓地也没有的。”

孔露垂泪道:“都是露儿害了他!我不该向他询问你的事情直到深夜,害得夏恽突然来袭,竟连防备的力量也没有。”

我摇摇头,尽力不去想那次被刺得体无完肤的东门俚的惨样。我觉得自己喘不过气来,甚至觉得诛了夏恽三族也不足解恨。“别说了。这样吧,你赶快先回宫去,以免有人疑心起来。我会拨十名精干的家将跟着你,有什么事,尽快来通知我。”

第四十三章 百万之驴

两日后早朝。

大将军何进最末一个来,踱着方步,身后檀凌、吴匡如影随形地跟着。众官都远远地堆起笑脸向他打招呼,何进皮笑肉不笑地打着哈哈,眼光却直接转向我。

“啊,颜大人,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呢。”他腆着肚子,颇有些不高兴的意味。这顿时让我想起,回来之后竟还未去拜望过他,当然还有张让,都没来得及打声招呼。忙施礼揖拜,故意又使嗓子哑了三分,“承蒙大将军关爱,在下喉疾未愈,怎么敢惊动了何大人与诸位大人呢?只好装聋作哑,留待日后再向大将军与诸位大人补报了。”

众人见我嗓音的确难听,同情之间,也都赶忙赔着笑起来,皆道无妨。何进皱了皱眉,显然是因为我的声音太难听了,他的气一下子便没了,趋近一步道:“没有请太医疗治吗?这副样子真是不妙。”脸上多云转晴,哈哈一乐,“诸位,看来颜大人亟需美女、酒宴调治呢,若连饮竟日,又有灏国公主的妙舞,恐怕只需三天,病即大愈了!”

众人无不欢笑。我生怕再挖掘下去,孔露偷奔别院的事情就被人知道了,赶忙笑着向众人施礼,不卑不亢,倒引得不少人慌忙回拜。

何进又闲聊了两句,便被雍焕等人拖去谈话。我环目四顾,见太尉杨赐正与一人讲话,却是久违了的荀攸。心中大喜,快步走了过去。

杨赐见到我,笑着引荐,“来来来,此子姓荀名攸,乃颍川著仕,博识多才。你可要跟他多亲近亲近。”

我向杨赐见了礼,随即朝荀攸相视大笑起来,“在下与荀兄早已是惺惺相惜,成了要好朋友了!杨公恐怕还不知吧。”

杨赐一怔,随即释然,“贤婿交友天下,果然了得。荀攸进京不过数月,却已是名声远播了。一干知名贤达,无不欲交结于他。连犬子彪儿,也时常往荀府走动呢。”

我暗暗佩服,这小子的名声才学,真不是吹的。见地、知识,都远远在普通人之上。我使了个眼色,他也会意地谢辞了杨赐,陪我走到一旁。

“颜兄!多日不见,你还是这样得意,听说现在已升了虎骑校尉、守北军中侯了?”

我笑着点头,拉住他的手,“你近来可好,这一段时间我竟然忙得脱不出空来去看你,真是抱歉。”

荀攸笑道:“怎么说这样的话呢?不知兄长在忙些什么,若公达能帮得上忙,请务必知会一二。”

我敛容叹气道:“也不瞒你老弟,现在我忙着搬家的大事,还想不出什么好主意可以不露风声地安然出京。”

苟攸吃惊道:“颜兄在京师里稳稳当当,官也越做越大,怎么突然兴起了要走的意思?难道此地还有什么凶险的事情不成?”

“唉,一言难尽啊。我当然不怕,可是我有一大帮家眷,一大堆金银财宝,想统统带走谈何容易!上次跟你讲的没忘吧,这京畿,可真是个混乱之地,我每次睡觉的时候,就感到不踏实。最好弃官逃走,就没那么多麻烦了。”

荀攸知我心意,轻轻点头长叹。“若是不明白颜兄的人,还会以为颜兄只是个没有眼光的贪财小人罢了,而公达却深知,兄长乃不世之才,几可与子牙相媲美!听说,是将军出谋划策,将夏恽那厮满门抄斩的?”

我大感震惊,忙作出个噤声的手势,转顾左右,这才压低了声音道:“你从哪儿听来的?妈的,可别传出去,否则我死到临头都不知怎么回事哩。”

荀攸见我慌张的样子,笑道:“果然是兄长所为!嘿,颜兄莫慌,这只不过是公达猜测出来的罢了。”

我吁了口气,道:“你要吓死我!你怎么猜出来的,难道我做事留了尾巴?”

苟攸压低了声音,却是满腔喜悦地道:“公达已深谙京畿种种事务。前次骠骑将军董重之事,不就是颜兄出面的吗?依公达看来,颜兄决不会无缘无故地做这件事,或者与董骠骑,或者与董太后,一定有甚么约定。但依此事剖析,尤其夏恽在镜玉楼作乱,被太后耳闻目睹,以至诛族,公达便大觉怀疑起来:那雅姬不过是一个徒有名号的女子,太后又素与皇后不和,天下尽知,她怎会突地关心起一个无关之人呢?其中必有原因。据闻夏恽人多势众,却仍被擒。以此所料,便知此事确有预谋,是布了陷阱等阉人就范而已。”

我又朝四边看看,微笑起来,“荀兄这话可千万别对任何人说了……对了,你是怎样知道这是我出的主意呢?”

苟攸忍俊不住,道:“依公达所见,当日在场官员,必有使计之人。而此人又与太后关系甚密,不然太后决不会在朝后召会诸卿。而颜兄凭着与太后的关系,又有非凡手段,那主事者为谁,恐怕不想也就知道了!”

我们拉手大笑,颇有英雄相识的感觉。我问起今日怎会见面,荀攸欢喜地道:“听说兄长十余日不归,公达夙夜忧焚。今日听说兄长上朝,怎么也要主动请缨,来随侍顾问了。”

我大笑,随即感动地道:“苟兄真是关心备至啊,不过那十余日,我对外说是赶去致哀,实际上……”我靠近他耳边,轻轻告诉他真相。荀攸愣了半晌,这才摇头道:“原来兄长和嫂子如此情深,闻之令人感沛呀!”又轻握了握我手,笑起来,“这般大秘密,颜兄能据实以告,把公达当做心腹之人,真叫人感激。放心,公达绝不会到处乱说的。”

我很不高兴地道:“怕你乱说我还告诉你干吗?说这种话,真是让为兄寒心!”见他赶紧道歉,又转嗔为喜,“今天晚上来我这儿吧。还有好多事情要跟你商量呢。嘿,一看到你,不知怎么,觉得天大的困难都可迎刃而解了。”

朝会上针对我的发言格外激烈。

还没等灵帝来得及安慰一下我的嗓子,董扶越众而出,道:“圣上明鉴,颜鹰身无寸功而历任将军府掾,至虎骑校尉,此一罪也。本月以来,他本性复始,目无朝规,已历十有九日不上朝面圣,此二罪也。其律矩混乱,自加守军中侯之日,从未至五营校尉处议事,也未见排疏议奏,以至近来宫里宫外乱者愈乱,戍卫军夜不归营,此罪三也。小臣还发现卫尉处简册记录,载步兵、射声校尉兵众滋事于西市,而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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