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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浮生记-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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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哈哈大笑,“我颜鹰可从来没有违抗过太后的旨意,请说吧,有什么棘手的事情要微臣处理的吗?”

董太后眉头一皱,却又是无可奈何的样子,“你这人好是大胆,这里是你随随便便大笑的地方吗?”见我装做恭敬落坐的样子,再也板不下脸来。愣了好一会儿,竟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我忽然愣住,只觉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老女人在掉眼泪!是为了获得我的欢心呢,还是为了博取我的同情?你到底是不是太后?大感恐怖:这太后装得跟没什么心机似的,待我轻视了她,这才露出真面目,反攻为守,而此时老子的戒心早已统统瓦解。高明啊高明……

灵机一触,忙装做惊惶的样子跪倒道:“太后请勿如此!有什么心事,对微臣说出来,微臣一定尽心竭力,把它完成!”

董后哽声不息,半晌才沙哑地道:“原以为皇儿是真心照顾我们董家,没想到这是他们的权宜之策。董重又无甚城府,还以为是何进之辈甘心情愿地把骠骑将军的位子空出来,哪里想到都是串通好了陷害他呢!”

见她又抹了抹泪,接着道:“本宫向皇儿提起此议,他原是犹豫不决的。没想到边寇威胁三辅的消息传出来,他便急忙答应了此事,还不是何进的主意!他一心想让重儿死在疆场,定是令他持节督皇甫嵩征讨凉州贼,一块儿送死去呢。”

我没听过这么回事,反倒有点迷糊起来。见她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忍不住心里大骂其做作。“太后明鉴,圣上好像还没下命让骠骑将军总领兵马,恐怕是属谣言,太后怎可轻信?”

董后哼了一声,“怎是谣言,不过汝不知罢了。若在京中,好歹有本宫可以照应他。若是西出长安,恐怕我董家的人真要遭了那匹夫的毒手!”

我扬了扬眉毛,心道:将军之中,比公者四: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董重与何进同在此列,若贸然击杀对方,都是了不得的大事,怎能轻易办到?不过把某位调出京去,这就叫做虎落平阳任犬欺,到时候兵荒马乱的,病死、愁死、吓死,反正都是死,就算死不了也要想方设法让他回不来,果然高明!

暗暗对何进佩服起来:虽知大部分主意,都起源于某批狗头军师的脑子,仍旧不能不点头称妙。若我是何进,也会想方设法做掉董重,无论如何,不能让外人钻到我的地盘来。

一时间脑中浮想联翩,顿时产生了许多奇谋妙想。笑道:“太后想让微臣做什么?就直接说吧。”

董后擦干了眼泪,恨恨道:“我可不知道你忠不忠,万一你向别人说起可怎生是好?还不如一刀砍了你的脑袋,让你说不出来。”

我惊道:“太后可不会那么做罢。我适才已默应了您老的要求,决不会做对不起您的事情。”

董后瞧了我很长时间,这才满意地嗯了一声,“好!有了你这句话,即使没有董重,我也不怕那小妖媚了!你的才能胜过何进十倍,若是官再大一点,恐怕他更加斗不过你。”

“太后如此夸奖微臣,真是受宠若惊。太后莫非是要我想法子不让皇帝派董重出京么?”

“你真是一点就通。”她笑起来,端起杯喝了口水,

“自从通晓你的行事后,我就知道你有通天之术,会有法子办成任何事情。”

没料到这老妇人会拍我的马屁,只觉臀肌一麻,舒爽得不知身在何处。遂微笑道:“谢太后玉言。不过微臣还有点小事拜托太后,望太后恩准。”

董后笑眯眯地,似乎早知道我会求她一般。道:“若你能办成大事,所有的小事,都由本宫来做。”

辞了董后回家,刚伸着懒腰打着哈欠准备回房,便见有数名女子齐齐跪在院中,脸上皆有泪痕。

我吃了一惊,认出那些是皇帝叫张让转送来的歌舞姬。实际上我又不懂艺术,只好让她们权且伺候着夫人、小姐。她们见我进来,便一齐抹起泪来,楚楚而令人哀怜。我讶然道:“你们干什么呢?全都起来,谁叫你们在这里跪着的?”

她们哭声更响,却没一人起来。我转头严厉地望向东门俚,他低头道:“恕小人不知,可能……可能圆姑娘知道。” 

“小圆,小圆!”我大叫。

小圆从厅里跑出来,见到这副阵仗以及我紧皱的眉头,吓得忙跪下来,“见过公子。” 

“免了。你给我说说,谁让她们跪在这里的?到底她们犯了什么错?”

小圆欲言又止。我火顿时大了,提高了嗓门道:“说不说!难道你哑巴了?”

小圆眼圈一红,低低地道:“都是我不好。公子与夫人都要离京,我便想要她们离开,另谋生路。可是……她们又都不愿意走……”

我跳了起来,“她们不走,难道你就赶她们走,罚她们跪在这儿吗?”小圆闻言,顿时哭了。

我满脑子的不悦,更加上受了一天的鬼气,正想睡觉的当儿发生这么件事情,顿时怒火冲天。方想再骂点什么,突听小清冷冷道:“对她发什么脾气!是我让她们走的,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小圆马上哭着道:“不,不!是我不好,不能怪夫人!”

我的怒火突熄。望望小清,又望望小圆,不禁跺足大骂了一声,“奶奶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一名舞姬哭道:“我们誓死跟从颜将军,决不想再回去。这事……这事跟夫人、圆姑娘都没有关系,我们都知道夫人最疼我们,她是怕我们受苦,才不让我们跟着将军一块儿走的。”

我默然无语,这女子凄凄地接着道:“请将军原谅我们这些不听话的奴婢!偌大个京师,我们再也寻不到像将军这样好的主子。奴婢们都感恩戴德,决不能不和将军同生共死!”

“好了好了,都起来吧。”我轻声道,突地一阵歉疚,刚刚怎么会对小圆发那么大的火。赶忙走到她的身边,轻轻搀起她,“都是大哥不好。别哭了,小妹。别把刚才的话放在心上。”

小圆不禁扑在我怀里痛哭起来。我望望小清,忍不住嗔道:“你也真是,也不跟我商量一下,害得我胡乱骂人。这错儿怎么算?”

小清抿着嘴,气恼道:“我什么都为你着想,你竟然还怪我!”眼眶立时一红。

后来的场面更是难堪。小清当着所有人的面,出乎意料地哭了起来。众舞姬连同小圆、东门俚都吓得一起跪倒,俱叫夫人保重。

我六神无主地安慰着她,一边斥退众人。“没事没事!小妹,把姑娘们都带下去罢,我老早答应过大家的,要走一块儿走!”

众舞姬俱都破涕为笑。我心怀大释,轻轻哄了小清两句,便抱起她直奔内室。好言抚慰了许久,她仍抽抽噎噎地不肯抬头。我逗弄她道:“别这样了,像只红了眼的小兔似的。”

小清轻声地呜咽着,道:“你说,我真的做错了吗?”

我满心的自责和惭愧,摇摇头,又抓起她的手,重重在自己脸上打了两下,“我的亲亲好清儿,你可没错什么,全是你该死的老公不长进,也不问问明白,就伤你的心了。”

小清忙缩回手,微蹙着眉头嗔道:“我不要你打自己。我只是想说,这些人跟着我们决无好处,说不定还有杀身之祸。我只不过要她们再寻出路罢了,没想到夫君这样不理解。算了,是我做错了罢,其实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夫君太仁慈了呢。但我情愿被你打、被你骂,也不愿看到你受苦受累。”

我愈发抱紧了她,笑道:“好清儿,我还不是跟你一样,也希望苦点自己,却要让你加倍地快乐呢。看来我们夫妻真是好,要不然也不会一说就明白的。你说是不是?”

她羞得无语可对,那吹弹可破的粉脸上也泛起了两朵红晕,美丽至极。我忍不住吻吻她的香唇,低低道:“真对不起,让你当众哭鼻子。不过你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吗?”

小清娇羞无比地道:“人家……人家不过是感到委屈,想让夫君温柔地抱一下嘛。哪知道,还吓着了他们。”

这话令我快乐得无言以对。我默默凝视着她,又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半晌,才听她悠悠地道:“颜鹰,你知道吗,我的委屈都消失了。真高兴你不怪我,我只希望听你的,再也不惹你生气了。”

我轻轻地“嗯”一声,道:“别提它了。要么,你就在我怀里自检吧。我让你再舒服一会儿。”

小清声音更加柔柔地笑道:“你可真会疼人。”闭上眼躺了片刻,叹了口气,“你知道吗,小妹怕你迁怒于我,居然会自己承认错事。”

我亦轻声道:“都怪我太粗心大意了,像小圆这样的女孩子,怎会忍心丢弃那些舞姬,定是另有别情。”

小清嗔道:“难道我就忍心丢下她们吗?可我们这一帮子,也不知要去往何处,会不会落到以前那步田地。这些水灵灵的小姑娘,谁忍心让她们到外头去流浪呢?”

我嘻嘻一笑,道:“你真是对老公没信心。这一次不像以前了,我们有金有银,还有司马恭那边的大堆人马,真是呼风唤雨,无所不能。若连饭都没得吃,衣都没得穿,我还会跑出去乱闯吗?”

小清嘟起嘴道:“你总是有理。我好不容易才狠一次心,又被你打败了。”

我痛吻了她一番,才道:“你可不是不行,是越来越行了。知道吗,以前的你绝对不是这样的,总是太狠心,所以做事才不像现在这么有人情味呢。”

检查完毕,自不免再缠绵一番,然后一起去看小圆。越过西院独廊,便见小圆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院中假山旁的石凳上,不时地举袖抹拭眼角。

“小妹!”我叫道,心里一阵难过。她见了我,忙低着头过来,跪倒行礼。

我知道她心里甚是委屈,忙拉起她,道:“小妹,我是来向你道歉的。今天的事情,不管我出于什么样的心情,也不该骂你。我真是该死,你就骂我几句解解气吧。”

小圆眼泪噗噗地掉下来,咬着下唇道:“小圆……只是个供驱使的下人而已,公子千万别再这样说。”

“你不是下人,你是我的好妹子、亲妹子。”我替她擦擦眼泪,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我早就想好了,以后你就跟我姓颜,改个名……叫颜雪,好不好?我们再也不是主人丫头的关系,而是一家子。你明白吗?”

我轻轻叫了几声“颜雪”、“小雪”,她浑身都颤抖起来。用满是不能置信的眼光呆呆地看了我们好久,这才哽声叫出声来:“大哥,大哥!”这一刻顿时凝固了。

她总算知道我是真心实意的。泪水立刻夺眶而出,又抱着小清痛泣起来。 

自此,小圆正式变成了我的妹妹,姓颜名雪。我知道她会很快乐,至少,这个名字本身就很好听,雪之本意,也许就是那傲对寒尘的仙子罢!

晚饭后休息到初更,便和小清一起上路了。东门俚受命派人巡视府院,其更有一项重要使命,即秘密前往镜玉楼暗中保护舞姬孔露,因而便未同往。我很有点想念司马恭、许翼、高敬这些人了,在京里住得惯了,也许连打仗都要生疏起来,好在我还剩下几套笼络人心的手段,这些日子又不断地往营里发银发饷,这些兵卒有得吃有得玩,还会再说什么怪话么?

此次仍是借清儿之力潜行城外。虽然我已是堂堂虎骑校尉,但若公然违规出城,又是新任,不免要遭众人议论。再说若那么排场一下,又是骑又是轿的惹人注目,还不如和老婆一起相视独对来得高妙。

司马恭前些日子向我汇报过,称其已把人马迁往距洛阳西约六十里的谷城驻扎。从阳渠西上,隔着老远便可感觉那肥沃富饶的大地气息。黑夜里阴冷而朦胧,走了一段,竟扬扬洒洒地飘起雪来。猜想司马恭一定美美地在温暖的被窝里睡得正香,羡慕得浑身一哆嗦,咬牙切齿。

大帐里升起了熊熊的炉火。兵器铠甲,摆列悬挂两侧,各有十名体态高大雄壮的甲士翼列于案下。司马恭率许、高等司马齐齐跪下,高声道:“参见颜将军!”

我笑道:“免礼。都是老弟兄了,不必如此多礼。司马长史,我不在营中多日,情形如何了?”

司马恭连忙跨前一步,道:“禀将军,自与大谷尉温衡战后,我军休生养息足有月余。近些天末将又与众司马商议,私募了些兵卒补充阵形,加之前仗愿归降我军的,计步骑八千余,重甲仍维持原数。末将已命高敬、许翼分统左右军,诸将同与操练,务必不使辱没将军勇名!”

我点头道:“长史辛苦了,天子已迁我为虎骑校尉,你就做我的副手吧。近两日也不知会出现什么情况,或许是要出征凉州呢。你们务须小心。”

司马恭颔首遵命,众将又一一禀陈功过完毕。司马恭宣布了赏罚,我这才笑道:“这些日子大伙儿都很用心,本将军各赏黄金二十以为激励。时候不早,都回营休息吧。司马长史、许翼、高敬留下。”

众人拜谢后欢喜而去。我斥退众甲士,又命三人坐下谈话。司马恭道:“敢问将军,是不是要问末将出征的事情。司马恭早忍了很久了,本想到京里和将军亲谈,却不敢擅离职守。这几日闻说将军受诏为虎骑校尉,很是高兴……”

我笑道:“你很想打仗吗?打温衡还没有打够啊?”许、高二人知我喜开玩笑,俱都脸露怪容,瞪着长史。

司马恭老脸一红,道:“非是司马恭喜欢打仗,不过西疆有事,羌人自然会大举东侵,这些夷狄蛮徒,杀人放火无所不为,司马恭早就痛恨于心了,只是苦无良机罢了。可这回朝廷正当用人之际,观满朝武官,无一及得上将军,这出征事情嘛,恐怕也非将军莫属了罢。”

高敬干咳一声,也插嘴道:“长史说得对!东西羌扰边,战乱七十年,以致尸骨遍野,百姓嗷嗷。还不是那狄戎所害呢。”

我瞅了他一眼,慢条斯理地道:“说得没错。可是恐怕你们都是一厢情愿罢了,朝廷里一大半官员不主张让我挂帅出征,皇帝也犹豫不决,我看我们如果能出京,就算是万幸了。打蛮子,还是下辈子再说吧。”

司马恭皱眉道:“怎会如此?将军声威、才干无人能及,又蒙皇帝亲自册封为校尉,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难道皇甫将军已从冀州回来了?”

我点点头,三人皆面色一沉。许翼掩饰不住失望,叫道:“那怕是没有希望了!皇甫嵩功高盖天,战无不胜,现又为槐里侯、冀州牧、左车骑将军,于威望于年纪上,都远在将军之上。”

我摇头不止,道:“我可不想讨论什么出征不出征,这事根本不是急得来的。现在我们首要的问题是,能不能说通朝廷,离开这鬼地方。我早就想洗手不干了,京里真不是人呆的,每天都感觉自己又臭又脏。”

三人浑然不知我形容的是什么,司马恭笑了起来,“若不是将军提醒,末将等还忘记了。来人,快快烧水,准备伺候将军沐浴!”一边坐直了身躯,道:“有一件事还未知会将军。数日前太常刘焉派人送来一队姬女,不知是何用意。末将虽不敢贸然应允,但来人坚称乃刘焉命令,所以只好收了。”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又把话题扯了开去,只得强作欢颜道:“送就送呗!他能送,老子就能收,怕甚么。”暗中却转了个念头:刘焉这老东西一直想卡住我的脖子,现在我升官发财了,他就送美女,来软的了?真贱得可以——或许那些小娘们儿是来刺探我军军情的?不会不会,这种时代,女人全是附庸,半点作用也没有。再说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看她们,跑得了吗?——又或是美人计?我疑神疑鬼起来,问道:“那些姬女中有姿色特别一点的吗?”

司马恭和高敬皆是惊讶。高敬却顿时误解了我的意思,笑道:“这些女子虽是擅歌舞,但大多姿色平平。将军难道想找一两个侍寝么?”

我哈哈大笑,“想到哪儿去了!算了,只要刘焉不是处心积虑地想搞我们,不首先动手,我们也甭去招惹他,省得惹一身不痛快。来来来,我们还是商量商量正事罢。”

司马恭等围拢了来。当下我再不容他们胡乱插嘴,一口气将近来的大小事情原原本本地说了。司马恭本就不是喜欢动脑子的人,闻听了那么多权势倾轧的闹剧和其背后的复杂关系,顿时眉头大皱。反倒是许翼、高敬流露出惊讶和振奋之色,忙出开了点子。

他们原就是京畿羽林骑将,自然知道一些逸闻趣事。当我提起孔露时,许、高二人便惊叹起来,俱是心迷神醉地看着我,似乎都不相信那娇艳女孩会主动找我帮忙,还求我把她带出京城。谈到兴处,皆是摩拳擦掌,似乎只要孔露来到营中,就是他们的机会了!

司马恭微嗟一声,道:“言若可信,那孔露恐怕亦非凡间可见呢!”

我见他的脸上显出心驰神往的容色,禁不住微微一哂,“原来司马长史也不能免俗,谈到美女,还是有些反应的。”许、高闻言,前俯后仰。

司马恭赧颜道:“末将失言了。不知将军在京中的事中,哪一件可称得上非常棘手呢?”

我想了一会儿,叹道:“恐怕要算杨丝的事情。她爹一心要拉拢我为婿,我却知道我决不能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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