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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浮生记-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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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决不会……决不会怪罪大人的。”说着,突地心潮涌动,忖道:老子常年累月地,老是遭到别人迫害,罪受得还少蚂?
我全身上下,哪处没过累累伤痕呢?顿觉凄怆,不觉假戏真做,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
张让慌了手脚,赶过来搀我,动容道:“原来你全都知道,还特意到我这儿来,唉,真是忠心的人哪!”咬牙切齿地道,“我真上蹇硕那鼠辈的当了,他假意要退出宫去,把大权重让给我和赵兄,但要迫我捉你……我真是老糊涂了。”
我大放悲声。张让扶我上榻,又是捶背,又是倒茶,凄声道:“你就不要哭了,你一哭,我……我也要哭了。”话还投说完,就像个女人一样掩面号啕起来。
我心里痛大骂他祖宗十八代。道:“张大人勿要伤悲,其实蹇硕此人,其毒无比。他见朝中辩论失利,而主上对于他推荐之人遭到惨败,而致京畿图危,深感不满,便下决心先稳住大人,妄想借大人的手把我除掉,这样一可名正言顺地为国除贼,二则又可以胁迫大人,使大人再无法上表招安卑职。此来蹇硕真是一石数鸟,说不定皇帝一喜,不究前事,那时不光大人倒霉,那些朝中大员,上至三公、九卿,下至亭侯国相,又有谁会不恨大人失策哩?”
张让一点就透,顿时跳了起来,脸色苍白。我想起周稽,猛然忆起颜复出卖我的事情,狠声提醒道:“此次必然又有人出卖大人。”
张让恍然,站起身走向门口,又阴着脸走回来,怒气渐渐升上额头,“对,一定是有人出卖我!那厮说朝中有他的密探,可他也没胆子敢探到我的头上。这小辈就像深知此事似的,一开口就问你是不是在我府上,而且威胁说你是朝廷重犯,禀告上去,要把我连坐革职,简直把我吓得半死。”
我更是无疑,道:“是副总管周稽干的。”
张让抬眼瞪着我,我赶忙解释道:“他才有那么大的胆子,而且此人相当爱财,欲壑难填。蹇硕定是打听到张府新换了职事,又闻说此人名声,这才以重金收买之。周稽将我的事情有所保留地说了出来,蹇硕正逢晦气,还能不大喜若狂?他那么急着胁迫大人捉我,正说明他已到山穷水尽的地步了。”
张让又气又怒,抓起一副茶具,“砰”地摔烂在地上。
尖叫道:“来人!来人!”
闻声顿时从厅堂四周涌出不少家丁,张让切齿道:“把周稽给我抓进地牢去,若有人敢向外私自通风报信,格杀勿论!”
那些人都是一脸惊讶地看看我,我干咳一声,心想:这小子早给我抓进去了!嘟哝道:“……等什么呢,给我狠狠地打,问问他到底和蹇硕有什么勾结,吞没了多少银两。”
张让怒气不息,道:“别让他死了,我还要留着活口剥皮呢。”
待众人退下,我这才上前道:“张大人切勿气坏了身子。此时最要紧的,却都在大人和赵常侍身上。”
张让急道:“此话怎讲。”
我凑上去低声道:“此时蹇硕尚无防备,大人可与赵常侍立刻进宫,陈其罪状,须得摆出一副大义灭亲的样子。天子若有犹豫,但说此次只为惩害,决不妄杀。那么骗到了诏令之后,蹇硕还不任由我们摆布吗?”
我自顾自嘿嘿地笑起来,张让高兴地道:“对极!我不能再等,否则定给他占了先机。”刚欲吩咐备车,又转头沉吟道,“还有一事,主上不舍得杀他,却是留下了后患,依你之见,我该当何如?”
我毫不心软地道:“大人可借杨小姐一事,重惩蹇巴一家,诛其三族,男子皆斩于市,妻女徙边。这样既树立了大人威信,又会赢得众臣好感。此外,须立逼蹇硕辞官,不奉诏令,今生今世不得人宫,囚杀其一干朋党,剪其羽翼,断其翅膀,让这贼子生不如死,又不能进宫面陈陛下,想说都说不出来;嘿嘿,这才是大快人心了呢。”
“好!”张让喝彩,重重地一顿脚,神采飞扬,“此次若不显显手段,还不叫别人小觑了我张让吗?”
回房时,小清正坐着和小圆叙话。她神采照人,眼光中掩映不住地流露出自信与果决,像是碰到了高兴的事儿。而小圆却又敬又畏,处处拘礼地小声答话,显出自以身份低微的自卑心态。
我进来的时候,小圆正说着话,被我听进一句。“……
公子是奴婢的大恩人,他本事那么大,一定不会丢下夫人不管。夫人说笑了。”
见小清斜睨着眼看着门口,赶忙侧过头,脸儿顿时一红,伏身道:“公子!”
“不必多礼。”我微笑,走过去坐在小清旁边,“你又说我什么坏话?嘿,你老公再不好,至少夫妻情分,是一点儿也不少的。他什么时候丢下过你不管的?”
小清故作思索状,看着我,快乐地层颜笑起来:“别追究了嘛,是我不好。可是人家这话也是有点根据的,因为有人对我说,你今天可在杨丝的闺房里,不知道干了什么坏事哩!嗨,要不要解释给我听听呢。”
我尴尬地敛住笑,道:“你的耳朵这么尖吗?好的不听,偏要打听别人的隐私。我可有权保持沉默!”
小清“嘿嘿”地道:“你可是我老公呀,如果是旁人,我才懒得打听,你就这样对付我的吗?”
见她不悦,我连忙赔笑道:“夫人别气,为夫知道错了。不过我可绝对没有对不起你的地方,若是我心生异念,朝三暮四,我就是小狗。”
小清格格地掩嘴笑起来,连小.圆也不由得笑了,赶忙道:“夫人莫怪公子,他对夫人真是天下少有的尊重呢,连奴婢我看了,都要眼红。”
小清脸一板,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认不认罚?”
我连忙点头,见她面目含笑,忍不住心中一乐,低声道:“你尽管罚好了。不过为夫有一提议,不如罚我和你春宵共度,同赴巫山,何如?”
小清脸红耳赤,轻声道:“你……你说什么呢!好没正经。”
我哈哈大笑,朝小圆使了个眼色。她的脸刹那间就红透了,又喜又怕、慌里慌张地退了出去。我温柔地搂住小清,轻轻吻道:“你是我妻,还不使出吃奶的劲奉承我吗?否则我可到外面到处采摘野花,看你怎么办。”
“你敢?”小清嘟起可爱的小嘴,没想到立刻被我封住。娇弱般挣脱着,羞涩地道:“别抱那么紧嘛,你还给不给人家面子?哪有大白天……”
一室皆春,满堂生辉。
问起城外的战事,小清兴致顿时高了许多,用肘支起身子,笑道:“夫君真是料事如神,曹质、何良两个蠢才,昨晚真的来偷营呢,荀攸和司马恭早命人熄了营火,只留下数百名健卒敲锣打鼓,喊杀喊打的。结果这两个笨蛋从南北两面互相扭成一团,直战到五更才认出是自己人!”
。我哈哈大笑,道:“我也只不过考虑到劫营为止,荀攸竟能想出如此妙计,真让我开心。何良、曹质怎么被抓住的?”
小清微笑道:“反正打得差不多了,我们就冲出去抓人呗。何良是个大块头,四个强壮的士兵才把他搬走,要不是荀攸坚决要求不杀,司马恭早就把这两人剁成肉酱了。”
“呀,可真是不能杀的!”我吃了一惊,道,“何良是大将军何进家的人,曹质跟中常侍吕强也有姻亲,利用性很大。司马恭这小子,如果把他们宰了,老子到朝里,还不跟这几人斗得头破血流?我的麻烦够多了,再添个何进,那更是不堪设想。”
小清道:“你说的对呀,不过你也知道司马长史不会想到那许多。荀攸也不敢轻易违忤了长史的命令,此次他英勇无比,何、曹二将都被他生俘,军中都誉之为‘虎牙’呢。”
我笑道:“‘虎牙’?我是老虎他是门牙,这个外号不错。不过他确实有些蠢,缺少计谋,否则也不会仅仅是员勇将罢。算了,我也烦不了他了。那温衡呢?这小子有没有钻了圈套?若我想的不差,那姓温的一定自投罗网,损失了好些兵马,而且荀攸几乎连他一起生俘了呢。”
小清摇摇头,丧气地否定了我的话,道:“没有!你真是把人家想得太蠢了。这温衡听到这头打得激烈无比,竟然一个子儿也没派出来,而是全线缓缓进往伊水北岸扎下了营寨,任何、曹二人打破了脑袋,也不施以援手。”
我暗暗心惊,倏地坐了起来,小清赶忙找了件衣服披在我赤裸的背上,道:“你怎么啦?想到了什么吧?”
我沉吟道:“荀倏一定要把部队赶紧撤向小孟津,若是和温衡正面接上,必然中了此人诡计!”
小清讶然地望了我好久,才缓缓地道:“一点不错!司马恭见士气高涨之极,竭力想鼓动军队,再痛杀一场,把温衡赶到河里去。荀攸却力劝之退兵息战,意见不一,好在我认为夫君找荀攸替代司马恭指挥,必有你的道理,所以支持了他一下。天还没亮,我们的人都已经撤向洛阳西面了。”
我转头望向她,感激莫名,轻轻抱住她光滑的胴体,叹道:“好夫人,我真想狠狠吻你几口!你真是我颜鹰的天使!这温衡不知是何方神圣,兵力强劲,偏又极富战术天才,见我军故意放出风声,便料定有埋伏,而不援己方。但他却又故意临水扎寨,步步紧逼,极力诱我盲动。唉,若不是荀攸没被胜利冲昏头脑,而像司马恭这败家子一样,着急地赶去送死,那我的大计,便全部泡汤啦。”
小清被我吻着,甜甜地笑道:“你这么说司马恭,他听到了,可别把你煮了吃。喂……好啦,长那么长胡子也不刮刮,人家不痒吗?”
我愈发吻向她耳垂、脖子一类地方,惹得她格格地笑个不停,道:“别……别这样嘛,我们讲正事儿好吗?荀……
荀攸要我跟你说…”
“什么?”
“他说我们可能要输一两仗,而且要打得比较辛苦,才能最后赢下来。”
我彻底中止了胡来,怀疑地看着她。小清柔声道:“你这人,不跟你沉下脸来讲话就不行。听我说话嘛……”扶我起来,将我衣扣一颗颗扣上,笑道:“大概我们完了城里的事情,便也到了与温衡决一胜负的日子了。荀攸托我问你,那时颜将军会出现在士兵们的面前吗?”
我点点头,尤其是见她用一种温柔、仰视的目光看我的时候,更觉豪气万丈,道:“那是自然。他奶奶的,老子许久没有痛快地杀敌了!给我备好最好的兵器,到了那一天,不痛斩他几百个蛮酋,老子可真是在洛阳白养了那么多天。”
七天后。
杨觐仍在与什么人秘密接触,安牧弟兄也几可威胁到我的生命安全。可是当蹇硕失宠,其叔车裂于市,诛三族,连坐两百四十余以及跟他接头的家伙不知怎地猝死于路的情况一一发生后,他就再也不敢深入下去,自然也没敢把那些蛛丝马迹和我联系起来。
然而,本周洛阳最盛的消息还是有关于“羌寇之首”颜鹰。据最新报道,温衡与之数战,各有“惨重”伤亡。不过这姓温的确有一手,把颜鹰杀得“东躲西藏”,近两日其部已惶惶窜于小孟津、介县以东地区,作殊死“顽抗”,估计他们要假道并、凉,最终避进羌地。
消息传来,洛阳城的防卫便开始削弱了,城里取消了警戒,杨赐也开始举行大型宴会,招待了包括甚至张让在内的官僚、大臣。整个洛阳都由是知晓他如日中天的声名,为求其女的王公贵族的聘礼车马,不绝于路。
蹇硕被强徙于洛阳城外,软禁在“游苑庄”中。衣食起居,都由各位常侍提供,境况可想而知。据说皇帝还是相当维护他,每月特令人宫三次,但听张让说,其人进谏时都由他的亲侍跟随陪同,谅出不了什么大事。
张让趁着威势大涨之时,密谏整天跑马玩狗的汉灵帝,称能够“招降”颜鹰,令天子龙颜大悦,加赐食邑一百。于是乎王亲国戚,又开始纷纷送礼,张府跟前,又恢复到往日那车水马龙、门庭若市的景象。
田四的布置也大致完毕。他身边带了十二名亲随,大批人员在关键路段也都埋伏就绪,并设下了强弓硬弩,单等杀人了。只待杨觐束手就擒,这一场两院总管间的斗智斗法,便注定在三夫人的寿宴上,以某某的全盘歇莱而告终。
但那个某某也有一肚子的计策。史阿借跟我“斗气”的当儿,几次送来了杨觐的应对计划,其中可十分明显地看到某某的野心和企图,据说他连安牧都没有透露最后细节,而只把他派到新近收纳的手下“魏先生”那里。具体动手事宜,恐怕要等到现场才知详情。
“魏先生”据说与杨觐同乡,乃是数次落举的末第秀才,满肚子牢骚和坏水,来了不到三天,就出主意弄掉了好些对杨觐不满的。而西院总管对其言听计从,奉若神明,真不晓是搭错了哪根弦。
这天下午,田四秘密邀我出席会议,进行最后的准备。
孙邯、孙离贴身护持着田四。这两人乃是除楚小清、史阿之外,杨府内无人可及的高手。田四曾吹嘘过,即便杨觐倾府出动,也决不会令他掉半根毫毛,,而杨觐虽极力不显山不露水地做着保密工作,却也不断流露出对孙氏的忌怕和担忧。此时,这两人已换上紧身装束,以薄胄护体,持剑向我作揖,脸上俱是肃杀之色,不禁让人省起“亡命之徒”这四个字。
他们的旁边,还有十数名精壮的大汉,田四见我眼光扫去,便指着他们道:“这些人负责驾车、卸货,你看可妥当?”
我笑道:“很好。”屈腿跪坐榻上,微微颔首,“杨觐已得知田爷今天出府,但他早已对我不太信任——这我多次向你提过——可能此次行动会变得异常艰难。”
田四狞笑道:“我还怕他不来呢!杨觐有什么兵,我已把所有人加一倍都考虑上了,也当绰绰有余,这回管叫他的人来得,去不得。”
孙离哼了一声,道:“田总管不如把我也派下去,多杀个把,不会出什么事。”
田四手一摆,不悦道:“你就管护好我就行了,多说什么!杨觐貌和心狠,不知道究竟会用出什么奇招,你们调查的情况怎么样了?”
孙离怏怏地退开一步,孙邯望了他一眼,抱拳道:“禀总管,那高鹗确是好手无疑,我跟踪他很久,几乎被其发觉,若不是武艺精良之辈,决不会有那么巧妙的身手。”
田四“嘿”的一声,缓缓将眼光移向我。我心头一震,却故意不加掩饰,道:“怎么可能!这小子是我远亲,从来没听说过……”突地一顿,装作若有所思的模样呆呆地想了片刻,这才大叫道:“对了!怪不得杨觐提拔这小子当副总管,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小子越来越不像话,那一次还差点把我杀了。”
田四冷笑几声,那孙邯道:“贾先生所说属实,我们混进西院的人也说,这些天那高鹗很是惹事生非,处处都在与贾先生为难。”
我暗中抹了把冷汗,从此知道了田四也不是好骗的鸟。
强作愤恨地道:“请田爷让小的将功折罪,此次定当把高鹗除掉,解一解我心头的恨气。”
田四冷冷道:“算了罢,你又没什么本事。以后少向我推荐这种吃里扒外的家伙就行了。”转头看着孙邯,“你认为那高鹗可以对付吗?”’
孙邯傲然笑道:“我还从未遇到过对手,如果他自认手段高强,不妨到我这儿一试。”
田四放下心来,点头道:“那就好。小贾,你还是照常去接小姐,千万别让杨觐看出了破绽。”
我为表诚心,曾经提过杨丝的事情,孰料田四也是漠不关心,不禁惊奇道:“田爷……此事大大不妥,杨觐必会对小姐不利,而且他定是要嫁祸田爷,难道……”
田四嘿嘿笑道:“无须多言,此事我早巳考虑到了。杨觐要干,就让他干吧,反正他死了之后,也没人和老爷多嘴了。至于小姐……”
他和孙氏兄弟以及旁边数人,一齐心照不宣地笑起来,我顿时心中雪亮,知道他和杨觐一样,早就对这个正气凛然的小姐感冒透顶了;正好趁此机会,把她除掉。暗骂自己糊涂,却立刻装作会意的样子,也跟着大笑。
冬季的下午甚是短暂,肚子里的食物还未完全消化,便感觉天差不多要黑了。田四吩咐立即起程,而且越快越好,最妙的就是让杨觐措手不及,只能派出少量部队跟踪,执行刺杀任务。当下分头工作,我假借探查之名迅速赶到小姐绣阁,此刻楚小清和小圆早已等待多时了。
楚小清和小圆间歇地说着话,而一旁的杨丝却显出心不在焉的模样儿,见到我进来,差点吓了一跳。
小圆立刻伏身叩首,小清则展开笑容,挥手示意我过去,问道:“你在田四那儿进行得怎样啦?”
我搀起小圆,再一屁股坐下,道:“先喝口水,什么事情都火急火燎的,都快催死我了。”
杨丝闻言,赶忙在一旁暖壶里取了水,盈盈走来,却又不敢直接递给我,只好讷讷地传给小清。她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直接给他不就行了。”
小圆“噗?地一笑,杨丝脸儿微红,道:“夫人取笑我。”
我嬉皮笑脸,接过水一气喝了,这才继续前言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清儿,你护着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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