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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末浮生记-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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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影俱无。
我饥肠辘辘,更兼一天半没有喝水,早已头昏脑涨。此刻见四周景色怡人,林木从生,顿感体力不继厂便下马松松筋骨,心道:前面正好有一条小河,先喝几口水再说。
当下牵马来到河边。那一边枝头碧翠,水清石现,溪流潺潺,日光照下,但见鱼虾游动,怡然自得。不禁肚子咕咕作响,暗暗好笑道:人饥渴之时,常常满目春光亦视而不见。可见生存确是人类第一需要。便解下绑带,轻轻地把小清放在草地上,这才俯下身痛饮清泉,甚至捧着活蹦乱跳的小鱼、小虾狼吞虎咽。
吃饱喝足当然也忘不了让赤兔马同享,它的眼中已现疲态,但喘息均匀,吃草时一副悠然的神态,微闭着眼似是和大地接吻,毫不惊慌。唉,连它都比我见的世面多。我拍拍它的头,顿时令它引颈长嘶起来,一副傲然不群的样子。然而,它注视小清睡态的眼神,便温和许多,而且还用头轻轻碰了她一下。
“别动,她现在不会醒的。”我叫道,走过去在小清的身边坐下,“你看她熟睡的样子可爱吗?可惜她一直这样睡着,也不晓得什么时候才会再醒过来。你别叫了,让她多睡一会儿,你没看见她托起那块石头的时候多累!是我害了她,我明明可以钻出去,却还求她再托高一点。我真是后悔自己没被压死,我是个胆小鬼。”
赤兔马突然咴咴一阵嘶叫,两耳警惕地左右晃动,眼神里充满敌意。我吃惊地抓起刀,立在树旁向四周观察着,有人的脚步声!我以为是欣格的追军,心里担心起来,暗道:这帮人是飞来的吗?那么快就赶上了我。这下死定了。
猛然间,河对面林边嗖嗖射来两箭,硬生生地钉在我身边的树上。有个人用蛮语大喊,随后二十几个模样各异的家伙列开排列在对面河岸。
我屏住呼吸,朝他们望去。那些人与欣格他们的服装迥异,其中只有两个戴着头饰,而且我从未见过。不禁心下一动,暗道:不是追兵,只不过也太吓唬人了吧?我哼了一声,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那些人乍闻汉语,竟好像有些吃惊,中间那肥胖的家伙与旁边的一奇瘦男子一个对眼神,嘀咕道:“这家伙是个汉人。”
那瘦子留一绺山羊胡子,其貌不扬,但是双眼颇为锐利,突用汉语道:“你不是羌人吗?你旁边的那匹马是从哪里来的?”
我心道:他们是汉人,只是不知是不是到边境了。哼了一声道:“这与你们有什么关系?”
那中间的胖家伙满面横肉,胡子硬碴碴的,一脸俱是暴虐之色,闻听此言大怒,张手又是一箭射在树上,用带着异调的汉语大叫道:“当然与我有关,你这匹马是神海族族马,怎会到你这个汉人手上?分明是居意窃取,偷运到此!
看你獐头鼠目,必然不是好人,还不快快投降。不然我一箭便射死了你。“
我听他提到神海族,心头一惊,道:难道他是神海族人?怎么平常没有见过此人?当下举刀道:“慢着,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凭什么抓我,我也好死得明白。”
那胖子闻言,不禁哈哈大笑。众人亦是大笑,全没想到我只是缓兵之计。当下左边那个瘦子阿谀地笑道:“这是大汉西域戊己校尉董将军,你一个小小偷马贼,还不快快将马交还将军?说不定将军一喜,便会恕你无罪。”
我心中愤恨,忖道:什么狗屁将军,偏偏这时候来不及跑了。如负上小清再跑,恐怕他真一箭射死了我。不如忍下这口气,到‘时候再原封不动让他吞下去。主意一定,便故意装作惊惧的样子,跪下道:“小人死罪。不知是董大将军,小人但有冒犯将军之处,请将军责罚。”
众人又是一阵轻笑。那胖子这才骑马涉水过来,道:“哼,真是个贱胚子。”径自下马,朝赤兔马走去,不由得连声叫道:“好马!真是好马!”
众骑士一齐过来,纷纷下马。瘦子走近去想奉承两句,道:“大人得了此马,必能施展抱负,飞黄腾达。小人们也跟着大人美哉美哉。”语句中似全然将此马视为己物,甚至不容我分辩两句,真让我牙根恨得发痒。
那胖子眼中俱是贪婪之色,却故作姿态,挥手斥退了他,朝我问道:“你是怎么从神海族中弄到这匹马的?”
我一心只想快走,撒谎道:“小人因经商去西域亏了本钱,听人说神海族有一匹宝马,便打定主意弄来还本。昨日正赶上神海族在西海边牧马,我便在他们必经的林中放起火来,趁乱骑了宝马逃来此地,请将军恕罪。”、那胖子疑惑不定,看看瘦子,这人贼眼一转,便出了个馊主意:“大人,我看不如把他杀了,那便神不知鬼不觉地把马弄到了。”.我心中大骂瘦子混蛋,生女儿没肚脐,生儿子没屁眼。
一边摸摸膝边匕首,一边假意哭道:“将军开恩,小人知道错了,愿将宝马赠予将军,只求将军饶小的一命。我家中还有八十岁老母、满月的幼儿,无人照料啊……”
胖子哼了一声,瘦子不耐烦地道:“大人不要管他了,难道还在乎这一个小贼吗?”
胖子突然怒道:“干汝屁事!做人要义气为先。这人送我宝马,我留他一条活路,此乃天经地义!小子,你想活想死?”
我忙不迭口地叫道:“想活、想活。”
那人哈哈大笑起来,跨上赤兔马。马儿累得紧了,便也显得不惊不诧。胖子赞道:“倒的确是匹良驹。来人,将这人带走,送到边关,给他一些碎银便是。”
那瘦子刚被骂得狗血淋头,此时却又忍不住拍马屁道:“大人真是英雄豪杰气量,小人能跟随左右,常常听大人训斥也是一件乐事。”
我感觉脸都歪了,心道:敢情古代就有这种人?厉害,厉害呀,脸皮之厚,当真古今少有。,恨恨地走到一边,重新将毡条理好,正要将小清缚在背上,突听那胖子叫道:“小子,这个美女是谁?”
我吓了一跳,见那胖子又转贝马头,下马凑近了,啧啧道:“真是天仙下凡啊,人间居然还有如此绝色。”说着,满脸淫笑,一点也不管我正拿着小刀对准他的后心瞄准。
我心里一急,忙作痛苦状道:“将军莫要看了,拙荆早死去多日了。小人正想拖回家乡安葬。”
那胖子闻言用手急探小清鼻息,脸突地一沉,道:“可惜可惜,这么美的小娘子我还从未见过。怎么死的?”
我恨不得一下掐死他,低头道:“唉,拙荆命薄,是误服了毒物身亡。所以到现在还不至腐烂。”
那胖子走至马边,又回来看看。如此往复三次,终于恨恨上马,道:“走了走了!死都死了,还有甚好看的。”瘦子在一旁不便多言,待那胖子上马,便一迭声催促我整好“尸首”,一行人上马向东行去。
一路罕有人迹。两名押运我的甲士似乎畏惧那胖子,与我远远跟在后面。左手一人道:“小子你真是命大。我家大人一向杀人如砍瓜切莱一般,居然对你手下留情,我看倒有一半冲着那匹马的面子。”
右手一人不等我答,接道:“韩兄说得不错。这匹赤兔马乃天下第一等好马火龙的后代,现已四齿。董大人曾多次到神海族求马不得,此次白捡了个便宜,,当然心情大佳。”
我小心翼翼地道:“你们董大人和羌部是何交情?他似是对神海族十分熟悉,可羌人一直都与汉人为敌呀。”
那姓韩的笑道:“你一个马贼当然不晓。我家大人弓马精熟、力大无比,又极有义气,因此早年与羌人交好。羌部众头领都深识大人,引为知交。若不是神海族宝马太过珍贵,羌部早赠予大人了。”
右手那人插嘴道:“其实大人与神海族长老约定好了,如他们夺得族长宝座,就将马匹奉上。”
韩姓那人斥道:“胡说什么!这话也能讲吗?要不要脑袋?”
右手那人哗然色变。我惊了一跳,暗忖:他们与长老叛变有关系!这姓董的到底是何来头?长老又通过什么方法和他联络?赐支人进攻格累,也和他有关吗?只觉心里一盘乱麻,暗道非得行施奸诈之术不可了。我假笑道:“原来你们的将军这么爱马,不惜挑拨神海族内乱,也要把它弄到手。我在西海之时,曾有人传闻长老私通汉宫,求谋族长之权位,没想到真有这事。”
左右两位甲士面面相觑,姓韩的神色不自然道:“你知道便罢了,只是小心点儿颈上人头,不要乱讲话。我家大人对不知轻重之辈最是痛恨,交到主簿手里,纵有十条命也保不住。”
我一笑,道:“在下虽是一介马贼,可也知道守口如瓶。两位放心,我决不会提起你们说过的话。只是我有所不知,你家大人用何物交换宝马呢?”心中一动,想:如果他们知道我帮助欣格杀败长老的话,会是一种什么表情?
两人嘻嘻一笑,右手那位长舌老兄迫不及待地说道:“我们董大人倒也没费一兵一卒甚至一个铜板,这个交易便做成了。任你想破了脑袋,也没办法想到。”
我急忙装作洗耳恭听的样子,显得十分关注,那仁兄摇头晃脑地道:“说起来还是大人的福气好,那年神海族与赐支族交恶,神海族被打败,于是恳求大人带兵助战。我家大人初时并不想去,后来听说神海族族长被俘,便想从中渔利。于是带兵击败赐支族,不仅放出了俘虏,还得到了一件神海族的宝贝。由此来胁迫神海族交马,那族长没有同意,我家大人对此耿耿于怀。今春,闻听神海族长老欲与族长不利,就派人暗中告知长老,愿以神海族这件宝贝交换赤兔马,长老急欲除去族长,便同意了此事。”
我不解道:“神海族中还有什么宝贝能超过赤兔马的吗?”
那位仁兄朝姓韩的笑笑,得意道:“谅你也不知此中奥妙。董大人得到的,正是神海族兵符!”
第七章 初会杨速
我脑中“嗡”地一声,心道:欣格所说的那些话……原来都不是真的——什么为了女儿耶娃,迫不得已,屁的迫不得已,根本全不是那么回事!那必定是在其被赐支族俘获之后强行收缴的,好啊,那他为了耶娃什么“煞费苦心”做的一切都是骗我的!杂种,还摆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在耶娃死后当众号啕,呸,鳄鱼的眼泪,统统是在演戏!他从未把女儿当回事情,就算她死了以后,也不加置词,还命人将其沉人西海之中……天哪!原来苦命的耶娃只是他手上的一件工具,嫁给了大宛国的老头儿,或者骗取了我的同情之后,便再无用处。
半晌,我方才挤出一点笑容,道:“原来是兵符,掌握着一族兵权。怪不得长老会答应交换。”
韩姓的甲士插嘴道:“我家大人为了这匹马,可真是用尽心机。今儿出境打猎,远远听到马嘶,他便知道必是赤兔马。当时我以为大人走神了,后来方知没错。可见大人喜爱之甚。”
另一位仁兄叹道:“太过太过。韩兄怎么忘了,去岁三千铁骑人羌,董大人见羌部马群,竟无一匹及上赤兔马,一怒之下,把六百匹骏马统统杀掉,还将护马的一队羌兵统统拖死马下。这未免也太过分了罢。”
韩姓甲士沉脸道:“轻点!你这话必会招来杀身之祸。
主簿大人对你出言不忌早有疑心,一着不慎,汝死无葬身之地。“
那人不再说话。我心道:那胖子简直是个变态,为了得到一匹马,杀戮如此之重。还是个什么校尉呢……莫非此乃秦汉?暗自心惊,良久方大胆道:“两位仁兄才智出众、知人识人,却不知为何屈于一介莽夫手下充当士卒?”
姓韩的道:“小声点,别让前面的听见了。”顿了顿,长叹一声道:“我与张兄都是凉州人,同出乡投军,初时拜在凉州刺史段将军手下当差。后段将军调到京师任司隶校尉去了,便只好投在董将军门下。因我俩颇有气力,升为护帐都尉,但董将军生性又颇为傲慢、自负,脾气暴躁。我等在他手下,皆得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差池。”
姓张的道:“苦则尚可忍受,只是那主簿大人,仗着是将军亲眷,常常欺辱手下。那一次韩大哥奉命买粮百斛,主簿大人素不喜他,吹毛求疵说粮价过贵,将他打了三十军棍,打得他皮开肉绽。我也常常受其诽谤,因此职衔总是不能提高。”
我又问主簿是何许人,那姓张的悄声道:“就是刚刚欲对你不利的那瘦子。”
我顿起同仇敌忾之心,怒道:“原来是他!我与他无怨无仇的,便要谋我性命,更不用说你们在他手下供职。难道你们兄弟从未想过另谋高就吗?”
两甲士对望一眼,道:“当今乱世,谋职不易啊。董将军虽性情残暴,但对手下还都不错。因军功赏赐金银布匹,大都分与军士。若另投别人,只怕不易再有如此境遇。”
我心中暗暗讥笑两人目光短浅,假意道:“我多年未见汉人,今与二位英雄畅谈,尤为开怀。敢问二位尊姓大名?”
两甲士满脸喜色,皆道不敢。左手甲士先道:“在下姓韩名秀,字召德,因虚长张贤弟两岁,忝为兄长。”
右手甲士马上一抱拳道:“在下姓张名镇,字子钧,却不知阁下大名,仙乡何处?”
我随口道:“我姓颜名鹰,字……猛禽(嘿嘿,胡说八道),家在雒城,已许久不在中原了。”。张镇道:“原来颜兄家在京畿,怪不得谈吐不俗。只是雒城早已改称洛阳了,颜兄不会连这个都不知道吧?”
两人同声大笑,我心道:都城洛阳!小清,这是东汉,这是东汉!两汉皆有西域都护府,而西汉都长安,东汉都洛阳。哈哈,我竟然到这时候才弄清楚。心中大喜,道:“我久已不住中原,已然忘得差不多了。对了,我正要请问二位英雄你家将军名讳。为何在这羌地捕猎?”
张镇恭敬道:“大人姓董讳卓,字仲颖。只因朝廷不喜凉州人,因此被免去职衔逐回家中。大人耐不住性子,便遣人向朝廷说情,京枢各大人都受了银子。但上谕迟迟未下,焦急间,只得来此打猎消遣。”
我瞠目结舌,望着前面不远骑马飞驰的胖子——董卓(@!&*)?心道:是……他?!是残忍暴虐的、杀人如麻的、强废少帝的、火烧洛阳的董卓吗?我的天,怎么运气那么背,好不容易来到了这个美丽的时代,竟然碰到了古今最大的流氓、恶棍之一,古今最令我讨厌的家伙之一的“董太师”,看来以后碰到菩萨,得多磕几个头才是。
一种杀人的欲望火急火燎地蹿上来,恨不得马上飞过去杀掉那个坏家伙。可转念一想,他那么胖、那么壮,孔武有力,蛮横凶暴,我怎么可能是他对手?再说,就算现在杀掉他,十常侍之乱照样要发生,何进照样要唤人进京。说不定董卓第二会比这个胖子更厉害、更狡猾,那时说不定不会有“豪杰并起”,也不会有“火烧宫室”,历史将会大乱,连两千年后会不会有我都是个问号。
一时间我几乎陷入了迷惘之中,我来这儿有什么意思?
历史书上写得够明白的,曹刘孙三分天下,最终司马氏一统天下,建立西晋。我能做些什么,改变它吗?杀了曹操、刘备、孙权,建立颜氏帝国,还是任其发展,隔岸观火呢?哈哈。
强忍冲动,假装平静地道:“原来是董卓将军。请二位英雄告知当朝年号、时间,在下对五行卦理略有所通,当不难推测你家大人宦途如何。”:两人俱是惊讶不已,韩秀道:“你真的通晓卜卦之术?”我微笑点头,他神色一肃,道:“今为光和七年二月,初五,岁在甲子。”
我脑子里什么也想不起来,便装作沉思苦想的样子,又问道:“最近天下有何大事发生?”
韩秀道:“唉,天下大乱,太平道贼寇在中原造乱,势如破竹,都快打进洛阳城啦。这几年连年灾荒,民不聊生。可皇帝仍旧信任宦官,差不多把忠臣都给杀光了。这两年能做刺史、郡守的,全是些巴结阉党、交奉银的恶徒……”
我心中一震,道:“哦,太平道!是不是有个头领叫张角的?”
韩秀道:“正是。张角是太平道的首领,神通广大,所施符咒无不灵验。据说门下有百万之众,被称做‘太平真人’。他还有两个兄弟,名叫张宝、张梁,俱是上通天文、下通地理,有超凡之术,上个月他们便集合了百万之众,围攻京畿,前锋已推到都亭附近,把大将军何进等人吓得半死呢。”
我心道:黄巾军!甲子年!毫无疑问,我赶上好时代了。我若担纲指挥重任,那么推翻现政权、成就帝王伟业,真是易如反掌的。嘿嘿,就算曹刘孙齐来,也会痛哭自己生不逢时了。道:“原来如此,我料你家主公必会重新出任二千石之职,将来位极人臣,哈哈!”
韩、张二位大喜,可他们没想到我突然发笑的意思。只因我仅仅说了上半句,还有半句未讲,那就是“位极人臣”之后的“乐极生悲”了。当然对此我只好三缄其口。
一路更是大拍两位仁兄马屁。韩张二人笑声一片,愈发出言不忌。还未到境,便成了知己一般。韩秀还将一卷画在布帛上的地图取出,让我得以知道汉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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