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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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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老师,您好像出错题了。”端竹咬着笔,看看题目,又看看郝君裔。
  郝君裔莫名其妙地望着端竹,眼里的迷茫更甚——她快要困死了。
  “这道题条件不足没办法求解的,除非再给一条辅助线和一个交点坐标。”
  其实端竹早看出题目不对,但她以为郝君裔会及时订正,而现下里郝君裔摆明是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她只好把问题摆上台面。
  郝君裔听她这么一说,连忙转去看黑板,一看,果然,是自己把两道相似的例题给记混了。要按以前,她才不会改呢,她只会没条件创造条件地用各种复杂方法把题目解出来,把纰漏圆回去,然后告诉同学们要有刻苦求知不畏艰险的精神,就算得用微积分来对初三平面几何问题求解,她亦在所不惜。可现在,她当老师的时间长了,脾气也就软了,端竹说她错了,她就认了,嘿嘿笑着找回马克笔,乖乖把那条对初三学生来说甚为重要的辅助线画出来,拍拍手,“是是是,题目出错了,少了条辅助线,谢谢华端竹同学的提醒。”
  老师拍手了,同学们也要跟着拍手气氛才能热烈,于是乎教室里瞬间掌声雷动,劳苦功高的华端竹同学羞得脸都要埋进课桌下面去。
  数学课后,就是劳动课了,劳动课嘛,一般应有劳动老师负责,但佳景学校为了节省教员开支,劳动课统一由班主任代劳。郝君裔自己都不会做家务,就更别提教学生做这些了,再说佳景学校里的学生,在家有父母保姆照顾,在校有生活老师照顾,学个插花泡茶估计还有兴趣,但要让他们对缝衣服洗碗做饭感兴趣,你想都别想。
  饶是郝君裔聪明,劳动课嘛,教些有的没的还不如撩起袖子大干一场,所以初三五班的每堂劳动课,保留课题就是《如何将教室大扫除做得又快又好》。
  “罗丫丫,你和华端竹打扫你们那组。”
  郝君裔拿了块湿抹布,脚踏马赛克墙面,手抓着窗户栏杆一下登上窗台。
  因为知道下午要带领全班学生打扫教室,每个星期四她都会换下平时的夏季短裙制服,改穿秋季裤装那一身,娇养的笔直长腿被裤子一遮,严严实实,男生们就算再想窥探班主任的裙底风光也只能扼腕叹气。
  端竹对打扫卫生是很有研究的,她把打扫卫生当一种带有休闲娱乐兴致的康体活动,无论是住在外婆的老房子里,还是住在林森柏的哥特式帝王耗死里,每逢假期,她做完作业后第一件事就是拿起扫把和抹布,把房子从里到外打扫一遍,近几年来,她的打扫技术日臻完美,连咪宝这种科班出身的酒店业者都夸她动作专业,堪称典范。
  而郝君裔是只会擦窗的,所有家务中,她只会这么一件最最用不到的。她出生在机关大院里,父母都是青年有为的高干子弟,恩承祖辈光荣,他们也是不必劳动自己做家务的。郝君裔身为郝家老大,全家给她安排的人生路线就是学而优则仕,她在家一向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长到十二岁都不会自己系鞋带,上了初中还连自己的长命小辫儿也打理不好,有一回在上课时小辫儿松了,她不专心听讲,光在那儿摆弄自己的辫子,到最后还是老师替她这个特级特供特需的优等生编回去的。
  如果论家世背景为人处事,郝君裔与华端竹简直找不到一丁点相像的地方,用古老的哲人三千毫升的话讲,这两人的区别就是过桥米线与打卤面的区别,除了形状像,其他啥也不同。但如果论兴趣爱好,郝君裔与华端竹可就一模一样了。同样那么单一,同样那么乏味,同样那么无聊得不近人情。爱什么不好,居然爱学习。
  端竹爱学习,有一种偏执的成分在。她靠学习来打发时间,从做题中寻找征服的快感。考试是她实现人生价值的手段,她的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通通以学习作为中心,两个基本点就是看书和做题。没有比她更适合接受应试教育的人,如果一定要说有,那个人肯定就是郝君裔。
  郝君裔爱学习,纯粹是因为学习本身带给她的乐趣,她人生的前二十年里,两件能让她感觉幸福的事,一件是跟同桌钱隶筠谈恋爱,另一件就是学习。她看书与所有人看书都不一样,她喜欢倒着看,不是把书本倒过来看,而是从每一句话的句号开始往前看,兴致大好时,她甚至会随便买一本专业性很强的书,从最后一页往前慢慢啃掉,就算这样做毫无意义,她也觉得很爽。
  这样的两个人凑到一块儿,实在只能用巧合解释,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恐怕连巧合都不能解释。
  端竹扫完地便开始整理课桌椅,她低着头,从第一排逐个往后整理,扫把就搁在最后一排桌子旁边。郝君裔挽着袖子擦窗,侧着头专心地擦,擦完一扇便踩着课桌去到下一扇窗前。端竹整理完倒数第三行课桌时,她正要去擦最后一扇窗,她心不在焉地踩着倒数第二排的桌子往前跨,端竹看桌子被占着就没有去挪,只绕到教室后面去拿抹布打算擦掉她之前在桌面上踩出来的那些个鞋印,端竹折返时想要顺便去取扫把,但最后一行的课桌歪了些,扫把斜斜将倒,于是端竹眼明手快地准备捞住那柄木杆,腰却正好撞在一把椅子的靠背上。
  然后,奇迹就这样发生了。
  椅子倒了,座位边缘磕在扫把上,于是扫把倒了,把柄侧倾的分力,根据牛顿第三定律将那张本来就歪着的课桌挤得更歪,郝君裔因为在擦低处的玻璃,所以没站在窗台上,而是站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桌子上,最后一排桌子侧歪后挤到了倒数第二排的桌子,郝君裔站立不稳,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人已经开始朝地心方向做自由落体运动,根据牛顿第二定律,她鞋底的摩擦力随她身子的倾斜程度逐渐减小,而重力不变,向下合力自然增大,她如果不做向下加速运动就会违背经典力学原理,你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在学术上朝牛顿叫板,所以她只能别无选择地从桌子上摔下来,别无选择地将头磕在倒数第三排桌子的桌脚上,别无选择地陷入脑震荡引起的昏迷,别无选择地在一票师生的簇拥下被校医用担架抬进医务室,再被救护车从医务室送进医院的急诊室,等她醒来时,除了一片茫茫的白,便只看见一颗早哭得稀里哗啦像从酱汁里刚捞出来的章鱼小丸子。
  “你怎么那么像丸子?”她入院十九分钟,昏迷四十三分钟后,说出的头一句话便是这个。
  反正她已经晕得一睁眼就想吐,才不在乎自己到底说的是什么狗屁。
  “因为我头大…”端竹还在哭,见她醒了,反而有越哭越凶的势头。
  郝君裔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于是闭上眼睛,用闲扯分散关于呕吐的注意力,“为什么你头大?”
  “可能是因为我肩膀窄…”
  “怎么不是因为你脖子细?”
  “你说脖子细就脖子细好了,今后人家问我,我就说因为脖子细…”
  “你那位钱阿姨好吗?”
  端竹不知道她问的是谁,于是哽咽着反问:“谁、谁是钱阿姨?”
  “就是钱隶筠啊,林森柏没欺负她吧?”
  88——洗——
  席之沐扶着手推车,从货架上拿起一盒牛肉味的成狗罐头,琢磨是买肉回去煮了喂大熊好,还是直接拿狗罐头打赏大熊好。大熊这阵子口味有点怪,喜欢吃罐头更甚肉块。
  “好巧啊,木木,咱们又偶遇了。”
  席之沐一听这声音就忍不住要翻白眼,实在是已经受够了这种没完没了的“偶遇”。
  “下回你再见到我,麻烦你绕道好不好?”她转过身去,正对上李孝培树脂加膜眼镜片后那双贼亮贼亮的眼睛。
  李孝培笑得像个脑外科医生,脸上全是变态的亢奋,“木木,所谓一夜夫妻百日恩,咱们做不成情人,做朋友也不错啊,没必要拒我千里之外吧?”
  这几天,李孝培一直不停地创造“偶遇”,前天中午是在十字路口的红灯前,前天晚上是在会馆的大门口,昨天早上是在健身房,昨天上午是在咖啡馆,昨天中午是在饭店,昨天夜里是在停车场,然后就是今天,二零零六年六月三日星期六,早上十点半,超市里。
  你要说她跟踪席之沐吧,其实她也算不上,席之沐的每日行程她了如指掌,用不着跟踪,你要说她缠着席之沐吧,其实她也冤得慌,她每次见到席之沐最多也就打个招呼,要不是今天席之沐被她弄得烦了,多说了一句给她个话唠的机会,她还真能做到每次见面只说“好巧”说完就各自分头走的程度。
  “李孝培,你够了吧?我没兴趣陪你玩捉迷藏。”席之沐放下狗粮抬腿就走,李孝培在她身后好心情地跟她白白,“木木,你还是那么木!白白!”
  席之沐恨死这声“木木”了,停住脚步,向后转,马步一个没扎稳差点摔倒——李孝培就跟在她背后半步远的地方,她一转身脑袋差点碰到李孝培鼻梁。席之沐火大地瞪了她一眼,李孝培嘟起嘴来作势要亲她,她条件反射地脸红心跳腿发软,李孝培的唇落到了她脸颊上,动静儿很大地啵了她一下,她想也没想啪就是一耳光,打得李孝培那副CARTIER的眼镜摔飞半米远,“流氓!”
  被打的李孝培还是笑嘻嘻,脸上迅速浮出的五个鲜红指痕对她来说就好像得了五一劳动奖章那么光荣,她捡起眼镜,用衬衣下摆擦擦干净,戴好,抓过席之沐的手,放在掌心里轻轻揉,“打疼了吧?下次你说一声,我自掌嘴巴绝对不比你打得轻,这你是知道的。”
  “李孝培,你再对我耍流氓我就报警,说到做到。”
  席之沐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感觉脸上热气一点点散去,刚打算甩袖子走人,李孝培却一把将她搂进怀里,不顾超市里人来人往,啵啵在她左右脸上各亲一下,亲完立刻放开她,背着双手,纯情地站在那儿,什么也不说,光笑。
  “你!”席之沐捂着脸,咬唇,明知道对付李孝培这种人必须借助暴力机关,可她的手甚至没有去掏手机的觉悟。
  “木木,项链旧了,我再编一条,这回你想要什么颜色的?还是黑色?或者换成你十八岁时的蓝色?又或者二十岁时的红色?这条你一戴就是五年,褪色了都。”
  ……
  如果说钱隶筠与郝君裔的恋爱过程是一场激烈的理论战争,那么席之沐与李孝培的恋爱过程便是一出狗血的人伦闹剧。
  西元一九九六年的五月二十七日,即将度过十八岁生日的席之沐最关心的事情不是自己快要成年了,而是那巨讨人厌的高考体检。要按正常人说来,体检就体检呗,放一天假,整个年级聚在某所医院里,听老师说完注意事项,拿着体检表到各个科室去做检查,撑死了五个小时,做完算完,没啥大不了的。
  可席之沐从小怕医生,怕医院,闻到消毒水味就要发抖,看见针管子就得打颤,体检第一项,肯定是验血,她倒也不丢人,护士针头一扎进去,她眉头都不皱一下就厥过去了,半分钟后被人拍醒过来,耳边非但没有安慰,反而充斥着拍她那人一系列口无遮拦的嘲讽之语,大意便是没见过胆子这么小的人,抽个血都能晕倒,读书也没什么用了。席之沐当年因为成绩好,老师疼,万人迷,平时在校内拽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哪儿受过这种侮辱,当下揭竿起义,指着那小医生脑门就问她所属科室,姓甚名谁,端的是一副要投诉的样子。小医生假装害怕地把脖子往后一缩,悄悄对她说,这事儿别闹得太难看,你跟我来。她还以为小医生是要向她道歉,于是秉承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善心,跟着小医生出了采血处。
  小医生七拐八拐把她带到院长办公室前,敲也不敲便推门而入,当头一句话冲那坐在桌子后的人道,姑父,这小姑娘要投诉我,您处理呀?院长抬头瞥了她俩一眼,说,找你上司去,这事儿我不管。小医生又拉着她去到外科主任办公室前,照样是大大咧咧地推开门,主任,这小姑娘要投诉我,您处理吗?主任摆摆手,忙着呢,找投诉科去。小医生不气馁,带着她一口气爬了六层楼,找到投诉科对外窗口,探头往里,嘻嘻一笑,我姑呢?里面立刻有人回答,是小培啊,你姑在呢,找她有事儿?小医生回过头来对席之沐说,投诉科主任在呢,你直接找她,还是窗口投诉?
  席之沐被她这么一趟摆弄,自然也清楚好歹了,人家是医院里欺男霸女的海龙王,自己一届平头老百姓在学校里还算个人物,但到了这儿也就是单被人鱼肉的货,投诉的后果是可怕的,体检还没结束,她可不想一会儿换个见习护士来给她抽血,于是她对小医生重重哼了一声,扭头便要下楼。小医生一路跟着她,下到采血处那层时拍拍她的肩,对她说,你等等,然后自己快步进了采血处隔壁的护士站,请出一位看起来资历很深的老护士。
  “这是全院最权威最善良技术最硬的护士长,人称‘万年一针红’,一会儿我挡着你眼睛,包你平安过关,怎么样?”小医生个子很高,身上裹着白大褂,长发随意地束成马尾,黑框眼镜衬一张斯文的脸,笑起来却有一股痞子气,她站在护士长身边,贫嘴耍得连严肃的老护士都忍不住啐她,“你这张嘴哟,把你妈都比下去。”
  体检完后,小医生给了她一张私人名片,上面姓名住址家庭电话个人手机一应俱全。九六年那会儿,手机还是奢侈品,数字网还没普及开来,数字网和模拟网的特征号码是不同的,小医生用的是数字网,区别于模拟网的9头,改用了13头,席之沐家人用的全是模拟网,她对这13头的电话还是很感兴趣的,回到家后试着拨了拨,没想一拨就通了。席之沐不说话,小医生在那头哈哈大笑,笑完便说,席之沐吧?作业写完了就出来吃饭,我到你家门口接你。席之沐想起体检表上为了以防万一,是写有家庭住址的,她生怕小医生不怀好意把自己拐了,连忙说不行。小医生就开始在那头自说自话地埋怨起来,我帮你这么大个忙,你连陪我吃顿饭都不肯啊?呜呜呜,我好可怜,我只是找人陪我吃饭而已,吃饭而已,就在你家楼下吃还不成么,我看起来有那么像坏人…
  那顿饭之后没多久,席之沐便过了十八岁生日,紧接着高考,然后暑假,期间,小医生每周约她见一次面,直到暑假的第二周。小医生例行的电话邀约没在星期三打来,也没在星期四打来,席之沐觉得有些奇怪,也有些担心,星期五下午,她忍不住拨了小医生的手机,却是无人接听。这下冰山美人可冰山不来了,想起上礼拜见小医生时小医生脸色不好,她匆忙跟家里打了招呼便拿起钱包钥匙往医院跑。到小医生办公室门口时,差三分钟七点,医院里除了轮值医生和护士,大多数工作人员都下班回家了,一个个办公室诊疗室全是黑着灯的,只有小医生办公室门缝下还透着光。她敲敲门,里面出脚步声,门一开,小医生愣一下,说,请进。
  一星期不见,小医生的样子变得有些颓唐,席之沐还没在会客椅上坐稳,小医生便站在她身边,对她说:“我喜欢你,如果你不喜欢我,不愿意和我交往的话,我们今后就不用见面了吧,我怕我会对你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吓到你。”
  过完十八岁生日的席之沐,是个成年人了,之前已能隐约猜到小医生的心思,朦胧中,大概,可能,也许等的就是这一刻。一段时间相处下来,她不得不承认自己也喜欢上了这个说着糙话干着细活的小医生——小医生除了嘴欠,其余万般皆好,接触过小医生,她觉得跟谁相处都没意思了。
  “我也喜欢你,但我不答应跟你交往,要么当朋友,要么绝交,你选吧。”她说这句话的意思,不过是想考验一下小医生的真心,如果小医生真的喜欢她,那么一定会有耐心等她,要是小医生选择绝交,小医生那点儿真心也就不值得她去信任了,绝交就绝交。
  小女生嘛,这点点青春浪漫的别扭可以理解,完全可以理解,李孝培之前阅人无数,绝不会蠢得把席之沐的话当做拒绝,于是乎两人你侬我侬相敬如宾相安无事地交往,哦不,来往了快半年。
  半年中,两人牵牵手,接接吻,搂搂抱抱但没尝禁果。
  89——礼——
  席之沐报考的大学就在本市,离李孝培家两站地,李孝培每天下班后就是去找席之沐一起吃晚饭,接着送席之沐回教室上晚自习。
  冬天里看似平凡的某个星期五,席之沐在晚饭时悄悄告诉李孝培一个秘密:“我昨晚上梦见和你在床上接吻来着。”
  哦,故事这回算正式开始了。
  前面多么顺利到后面也变得纠结起来。
  要不后来李孝培一直称席之沐为“木木”,而席之沐一听见“木木”立刻失态呢?
  因为她是真木啊,真木。
  东方县自然保护区里的降香黄檀有多真她就有多真,印尼国宝黑檀木有多木她就有多木。
  你看她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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