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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1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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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就在林森柏忏悔不迭之际,端竹也毫无保留地表示出自己对当年那种钉子户行为的歉意,“林小姐,我不为难,趁郝君裔在,咱们今天就把能办的手续办了吧。我一直任性拖延,一定让你受了不小损失,你就不要再为我担心了。”端竹高高拎起自己手里的两个袋子,瞧模样是也打算把它们交给林森柏拿去盖房子,可不知怎么着她又把手垂了下去,摸出盒子,打开,取出手机,左右端详,甚至还打开了手机背板,查看里面的电池槽。林森柏问她怎么了,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低着头道:“这手机……封着螺口的保修签被撕掉了。”
众人一时目目相觑,全都不知她想说什么。此时电梯已经到了四楼,她赶紧一步跨前按下3键。电梯门不刻敞开,她一瞧外面是卖电器和健身器材的公共楼层这才撵着开门键说:“手机可能有问题,我们没时间查究竟,最好是把它丢掉,只拎盒子和袋子下楼,看看她们到底想做什么。”
郝君裔懒洋洋地踱出门去,似乎用尽全身力气,背对众人抻了个懒腰,抻完,她又边打哈欠,边做扩胸运动,“尿急。大家一起尿一泡去?”她刚在仰椅上被端竹灌了一整瓶矿泉水,尿急那是在正常不过的,但她莫名其妙地招呼大家一起去尿尿,这就有点儿粗俗得几近诡异了。
林森柏看看咪宝,咪宝逗小孩儿似地冲她瘪嘴八眉。师烨裳和汪顾倒是很有默契地牵手走出了电梯,直接就往洗手间方向去。没一会儿几人都进了洗手间,端竹确定洗手间里没外人,便将大门反锁起来,拿过林森柏手里的四个袋子,加上她手里的两个,逐一拆开,把六个手机连附带的电池都摆到了洗手台上,“郝君裔,怎么办?我刚开始学反侦察,还没学会怎么处理证据。”
“这个证据是处理不掉的,电梯里有监视器,我们又不能把这些砖头都冲下水道里去。来这里处理它们是因为厕所里不准装监视器,否则就算证据呈堂也不合法。”郝君裔背倚在湖蓝色的隔间挡板上,阔筒的麻质长裤服帖地覆着两条纤细笔直的长腿,若是不说,没人能看得出她就是那号传说中的“预备特务”——只要打仗,她是不得二话,必须服从国家意志为国献身的。“你们拿着袋子和盒子先下楼吧,我来处理这些手机。”
咪宝的鼻息顿了一下,但没有说话。
林森柏晓得咪宝是在担心郝君裔,却又碍着她的心情不便置喙,于是她拍拍咪宝的手背,替咪宝问郝君裔:“你知道里面被搞了什么鬼吗?万一能惹杀身之祸呢?你跟这事儿本来没多大关系,冒险的活儿还是别干比较好吧?要么咱砸开它,看看究竟是什么再处理?”
郝君裔诚不愧是郝耘摹的宝贝疙瘩,想事情的方向都跟正常人不在一条轨迹上,“你们现在必须下去。我们已经耽误了快四分钟,再不下去,他们会上来,到时谁也逃不掉。再说想让我出问题不容易,我比人大代表的豁免范围更宽。走吧,晚上让华端竹同学给我开禁就行了。”
林森柏头一次听见郝君裔语速飞快地说话,一时半会儿的还不太反应得过来,全以为自己幻听了。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人已身在电梯,随那叮的一声响,电梯到了底楼。门开,只见百来号随行都在电梯口立着,围得那是里三层外三层,直将电梯通道堵了个水泄不通。
“不用等郝君裔,我们先走。”端竹一边走一边低头道。林森柏挥挥手,反恐精英立马作鸟兽散。汪顾假装习惯性地要替师烨裳拿手里的东西,师烨裳含笑瞧她一眼,摇摇头,“反正也没危险性。”
五人走到停车场,刚刚找到各自的车,四辆丰田越野便不知是从哪儿蹿出来的,鸣着警笛就杀到了几人面前。车门一开,几个配枪便衣匆忙跳下,将她们虚虚围住。林森柏那通达四海的尚且不知来者何人,更不用说师烨裳这唯独通达交警大队的,“绑架?”她笑。这一票可大。不过大归大,若是把她们都绑了,赎金可不知道谁来交。
“少嬉皮笑脸,我们是省缉毒大队的,”一个黝黑精瘦的男人扬手叫来几个半大不小的女性同仁,“你们被举报非法持有毒品,请你们配合检查工作。手里袋子交出来,我们有女同事为你们搜身。”
哦,难怪。缉毒警这个东西,确实不容易勾搭上……林森柏啧啧有声地点头,被搜身搜得不亦乐乎。摸她腰肋的小姑娘看她笑得荡漾,脸上蹭地就烧了把火,等摸到她裤腿时,她还变本加厉地在那儿大象大象地一气儿乱摇,小姑娘这个恨呐,恨得精虫上脑,啊不,卵虫上脑就轻轻拍了她一下,她不知悔改,干脆春情洋溢地仰脸向蓝天,幽幽吟起了床调,“ROOM,ROOM,ROOM……”师烨裳提醒她拆开叫,她偏不,反倒说:“我们平时都这么哼的,入、入、入……”这下连男警察都脸红了。
搜弯身,五人各自整理衣服。端竹问搜到什么没有,警察吱吱呜呜地说可能是线报有误; 端竹又问那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警察擦着额间热汗说只能道歉;等端竹再要问什么时,警察已经威武不屈地收了队,野猪似地蹿上车,一股黄尘刮过,跑没影儿了。端竹立刻给郝君裔打电话,郝君裔说等她五分钟就好。众人觉得她是为大家牺牲了自己,便都心甘情愿地陪着等。
五分钟后,郝君裔果然出现在商场的人行出口处,自三十几阶的高台上款款而下,迎着夏季傍晚的小风,她周身素麻和一头轻发飘逸得像能飞起来。端竹一贯而贯地花痴她,此刻当然看得目光发直。林森柏使坏地拿手去遮咪宝的眼睛,咪宝报复一般也去遮她眼睛。师烨裳和汪顾瞅着这双活宝,无奈地摇头对笑。“这让淘气包给带的,钱总也越活越小了。”“嗯,幼齿情趣可不是谁都能玩的。”
郝君裔像超模走T台一样有型有款地走在停车场的行车道上,在几乎所有人都抬起手来打算为她鼓掌时,她打了个哈欠。人打哈欠大多是要闭眼的,郝君裔也不例外,可一闭眼她那脚步就斜了,斜了斜了吧,她还斜得没边儿了,路边那么大的地方她哪儿不好走,居然照直往一根公狗的厕所撞去,啊咣,旁人听着都疼,但她揉揉额头,把嘴阖上,好像赞赏自己终于打完一个哈欠那般满意地点了点头,校正方向,继续抹着眼泪往前走。
“东西呢?”待她走近,端竹便快步迎上前去问。
她摊开空空的两手,“卖了。”
“卖多少钱?卖谁了?”端竹饶是有才,思想比二奶奶的内裤还脱线,正好配了郝君裔这号鬼有多远她就扯多远的闲货。
“六只加一起有一百克吧,贱价卖给林董那些兵了,高纯的海洛因呢,我才卖九百一克他们都凑不出现金来,最后只好卖八百。给你,八万。”郝君裔从左右裤兜里掏出厚厚两摞钞票交给端竹。
285 秘密
“看这数据,他们也很着急嘛。扫货范围真大。好在咱昨天就放出风去说要收购把价钱抬起来,不然他们现在应该能收过百分之二十了。”周子儒揉着眉,缺了一颗犬齿的牙关紧紧咬着中华铅笔的笔头,木头发出吱吱的声音,他似乎听得很愉快。
师烨翘着二郎腿坐在东主席上,单手托腮,佝偻着背,一副很彷徨无奈的样子。不明真相者会认为她在伤春悲秋,但她其实只是很单纯地在发呆,发呆,发呆……她脑子里面一片浓雾状的白茫茫,思绪粘稠得像碗刚熬好放凉的浆糊,她眼前晃动着许多人影,但她无可选择地视而不见。
今天汪顾有事,不能列位,林森柏却多钱多闲,揉着那条老残腿一晃一晃地又来陪师烨裳坐镇。一份报纸,卷着疾风,啪地跌落师烨裳肩上,吓得师烨裳立刻回魂,两只眼睛像灯泡一样亮了起来,从侧面看去,耳朵都是竖着的,“林森柏,你找死吗?信不信我把你的钱都拿去买中石油,让你下半辈子吃糠?”
林森柏看看师烨裳身边的空位,刚要坐,又不坐,腰身一转,她干脆堂而皇之地做到了师烨裳腿上,环手圈住师烨裳的脖子,她发嗲道:“死鬼,你就忍心这样对我这个旧情人?人家可是处处事事为你想的啊。”师烨裳作呕,她一面假好心地替师烨裳拍背,一面顺口鬼扯道:“吐吧吐吧,前几个月总免不了要吐的。等七八个月的时候吐得才惨呢。”
“滚蛋,”师烨裳恨恨地在她额头上推了一把,“不帮忙也别捣乱,找你的钱大攻吃饭去。”
林森柏挂起一脸幸福的贱笑,拢起五指在嘴前扇了扇,“不急不急。从你身上,我闻出了性的味道,很浓烈,堪称扑鼻而来。怎么?昨晚又被折腾惨了吧?或者我该说你是幸福得快升天了?”
这世上,所有主动淫荡和被动淫荡的人,无论男人女人都知道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连续多次高潮之后,人会陷入一种思考不能的恍惚。典型症状就是当前师烨裳这样梦游般的神志不清貌。虽然有些人能够靠自身意志突破这种粘了呼哧的思想困境,无奈是师烨裳本身热爱发呆,反正暂时也没什么需要她动脑的地方,她便好心地放任了自己,只是没想到会被林森柏这张欠嘴说破,一时,她那白了大半辈子的瓜子脸眼见地就噌噌红起,俨然是胡萝卜成精,连到语气都虚得几乎要模糊成一片,“你、你再说我就让咪宝回馆中馆去当班。”即便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但从师烨裳嘴里吐出来的话照是一派云淡风轻,若不看她樱红色的脸颊和水红色的鼻头,不会有人知道她这是发噱了。
林森柏比谁都清楚,招惹师烨裳要适度,掐着点惹,不然惹急了她可真咬人。双手合十朝师烨裳拜了拜,林森柏一个泥鳅打挺从师烨裳腿上站起来,“抱歉哈,本小姐少陪了,你就继续荡漾吧,钱隶筠到楼下了,我饭饭去。”
师烨裳在林森柏转身之时,瞅准机会,伸长右腿,在林森柏膝后蹬了一下,林森柏前扑几步,刹住踉跄,扭头瞪师烨裳一眼,却见师烨裳扬着下巴,已然摆出了欠揍的表情——师烨裳越是给你脸让你打,你就越不能动那扇她大嘴巴的心思,不然她扒你祖坟事小,把你手机号贴得满大街,牛皮癣正中贴你照片,上书“应招”,那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用咪宝的话说就是:“老板动起狠来,管你有脸没脸都够你喝一夜壶的。”
三分钟后,不敢抽师烨裳大嘴巴子的林森柏甩着袖子走出大门,手搭凉棚四处望,果然看见咪宝的车子停在国代的地面停车场里。她晃上前去,毫不惜疼地用双手轮流大擂车窗,咪宝很不情愿地从方向盘前抬起头来,撇撇嘴,顺便做个上车的手势。
会馆最近收了隔临一幢同风格不同面积的小楼打算彻底将馆中馆分立出去,免得令女性来宾觉得不舒服。咪宝每天除了要面对会馆的正常营业事务之外,还要为无数的装修细节做决定,选料,督工,修改,验收,她必须巨细靡遗地身体力行,实在忙得焦头烂额,往往一上午连喝口水的工夫都没有,于是便更加确信了那句“与人不睦劝人盖屋”的老话,甚至打心眼儿里佩服起林森柏这个天天盖屋的奸商来。
“你累成这样,不如别吃饭了,咱回家争取多睡会儿觉,醒了凑合垫巴点儿东西再分道扬镳吧。”林森柏乖乖拉门上车,自觉地系好安全带,“我也不饿,刚在师烨裳那儿吃了两大块三文治。”两人相处得足够久,林森柏也不怎么爱别扭了,况且咪宝最近在当班时确实挺累的,晚上一回到家就光剩下洗澡刷牙的力气了——这也就意味着……“嗯?怎么样?”
咪宝半搭着眼帘点点头,无声地答应下来。她是真的困得不行,吃不吃饭,她每天也就是陪林森柏走个过场,如果没有身边这个暴发户,为今她最美妙的生活就是一到午休时刻便钻进办公室的卧房里睡觉,等两点正的闹钟敲响再叼着汉堡起床办公。不过这同样是奢望。即便她得空午休,她的办公室门也会被三不五时地敲响,所以她必须逃,逃回家,跟林森柏挤在同一张被子里安心地睡觉。就算林森柏有时像小孩子一样精神地睡不着,举着个PSP在被窝里大玩特玩扰人清梦那也是好的。咪宝早学会了林森柏那一套,自己的东西就是最好的。
等红灯时,咪宝习惯性地问起林森柏今天过得如何。林森柏打着哈欠说师烨裳准备不遗余力地收购时代,进而利用这个筹码与莫茗梓拉锯。不过莫茗梓那边好像同样请了专业的收购团队过来操作相关事宜,一场攻防打得滴水不漏,似乎很不好办,就算收购成功也会损失惨重。师烨裳有意将师氏的钱挪一部分进来做缓冲,可也担心个俱损,害怕牵扯面过大,积压现金太多,最后被人一盘清空。咪宝对这些商业的事情一知半解,只好敷衍地应声哦,林森柏看她精神萎靡到极点,便问她要不要换舵。她费力地笑笑,看样子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死活我也不是疲劳驾驶,开得慢一些,不违规。”
“不违规我怕你肇事啊!诶诶诶!路口!减速!”
林森柏把爪子搭到手刹上,唯恐咪宝一个不慎把行人撞了。好在咪宝困归困,眼力还是有的,迎面一道香槟色的刃状光线直射过来,她立刻认出那是汪顾的车,就着前挡风镜贴膜的一个可视角度,她更看出那车里坐着的是两个人。驾驶座上的自然是汪顾,副驾上的人稍微矮一点,貌似在盛夏里还穿着黑白色的皮草。
阿斯顿马丁闪离之后,咪宝问:“老板还在国代,那汪小姐车上的是谁?”
林森柏也眯着眼睛力所能及地看了,但最终还是不明所以地皱皱鼻子,“不晓得,难道是奸情对象?”
“这话别瞎说,老板那小心眼是会当真的。”咪宝来精神地斜斜瞪了林森柏一眼,林森柏也不甘示弱地瞪回去,但嘴上并没再胡说什么。汪顾与师烨裳感情基础不牢,是个明眼人就能看出来。可最后若师烨裳没骑墙,汪顾反倒出轨了,那师烨裳不被活活气死也得被活活伤死——没人愿意看见这个,特别是林森柏和咪宝。因为对她俩来说,师烨裳可比汪顾重要多了。如果一定要推一个人上刑架,她们一定会选择汪顾。“那个方向是去往国代的,大概她是带什么人去找老板吧。”咪宝继续道。林森柏兴致缺缺地望向后视镜,很不巧地观察到剧情的后续发展,“拐弯了……不是去国代。”
此时的师烨裳正端着国代食堂的餐盘,挂着一脸无知少妇的美丽,作梦游状行走在去往高级员工包厢的通道中,至于汪顾车上载着几个人,要去往哪里,她是全然不觉的。嗯,她连自己裤兜里的手机震响都不觉,这种死了半边的人,还能觉出什么?好在刘天一正好路过她身边,适时提醒她,“师总,您电话响了。”否则她很可能会撞上道边一颗可怜的盆栽,并与那颗盆栽一起在国代青史留名:毁坏公物而死,死有余辜。
“师烨裳!大熊病了!刚吐了一大滩,还拉稀发烧!我跟我妈现在送它去初秋那儿!你要有空的话快点过来!我看它喘气儿都困难了!”汪顾在电话里肆无忌惮地喊,师烨裳隐约听见汪妈妈在旁温柔抚慰大熊的声音。可就这会儿,林森柏和咪宝还在那儿各怀鬼胎地为她们瞎操心呢。
咪宝:“我觉得汪小姐不是那号人,她爱老板爱得可歌可泣鬼哭神嚎,且就算想出轨,她还到哪儿找比老板更漂亮的去?摆明了不值嘛。”
林森柏:“这事儿你我觉得都没用,关键是不能让师烨裳知道。你刚不也说了,她那小心眼,醋劲又大得不行,当初张蕴兮跟人飞个眼风而已她就差点没把张蕴兮给踹了,要让她知道汪董车上还坐着个七月穿皮草的,她估计杀了汪董的心都有。”
咪宝:“那咱们装没看见吧。”
林森柏:“嗯,虽然保守秘密是对我最大的折磨。”
286 同一个世界
师烨裳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赶到宠物店时,大熊已经进了隔离操作间,初秋正在帮它做检查。汪顾见师烨裳脸色苍白,眼眶发红,全身上下都在很克制地发抖,缕缕热汗从额头淌过鼻梁淌过嘴角,一直淌到雪白的衬衣领子里,一些被棉布吸收,大多数还在唰唰下滚,浸得她那突出的锁骨一片光滑水亮,再仔细瞧,竟是连扣子都湿了两颗。
“它、它怎么样?危险吗?”接过汪顾递来的纸巾,师烨裳只将它贴在额头上按了按便踮着脚尖持续地往嵌着磨砂玻璃外墙的手术室方向张望,她目不转睛地张嘴,想要再说些什么,可还没等她说出来,喉头粘膜的黏连感与一股突然上涌的气流突然合作将她的思维冲到了九霄云外,她开始剧烈地咳嗽,无论汪顾在她背上怎么拍抚都遏制不住她把自己的肺和气管咳出来的趋势,到头还是汪妈妈有办法,一杯温水硬给她灌下去,咳喘立止,“谢……谢、谢谢伯母,咳呃。”她咳得脸都红了,还不忘道谢。汪妈妈急忙让汪顾扶她到沙发上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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