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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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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汪顾举一反三的悟性,师烨裳从不心存怀疑。小白领很有眼力劲儿,更难得是她不会自作聪明地妄图用常规思维去理解当前局面。因为当前局面已然不能单凭严谨缜密的逻辑判断去推得结论,所以任你再聪明的人也必须潜下心来仔细观察,就算要暂时牺牲色相出租自由也在所不惜。林森柏郝君裔自是深谙此道的个中好手,但她们一个是靠钱权交易起家,一个更有着非同寻常的家学渊源,与汪顾不可同日而语。在此般难以言喻的高压之下,只有系统企管经验的汪顾仍可以处变不惊,并敏锐地察觉到莫茗梓与马律箩的异常之处,若一定要说这不是天赋,恐怕张蕴兮在天有灵也会降下两个大雷来……师烨裳心想: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战友。马律箩,无论从什么角度,我都毫无保留地同情着你。
“外面的客人要是重要,莫茗梓也就不会脱场跑来跟我们耍花枪了。”放心地把下巴倚在汪顾肩上,师烨裳舒服地叹了口气。听见外场守着林森柏和郝君裔的人,她心里不由轻松许多,只要汪顾的安全有保障,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还有,她们不是不生气,而是没有生气的必要。现在我们人比她们多,她们的怒气不能成为借题发挥的理由,那还生它干嘛?生出来就要养的……”没头没尾地答到这儿,师烨裳好像突然想起什么来,拍拍汪顾的背,她状似依依不舍地拉开了两人间的距离,“走,咱过去跟郝君裔聊聊。恐怕只有她能查到莫茗梓是什么来头的牛人了。”
虽然有些人的底细,就算被你摸得通通透透也是于事无补,但至少能让你知道什么时候应该明哲保身,不要白费心机负隅顽抗,更不要碰了人家那根又红又专的底线,否则到时落个满门抄斩的下场,无声无息地就举家“移民”了。
坐在茶几上的两位还在专心致志地窃窃私语,师烨裳抬手与她们打了个招呼,莫茗梓偷空回礼,闲适之余,她似乎并不介意“客人们”扎堆聚首。当然,这对“客人们”来说,决计不是什么好象征——只有少数有着绝对控制感的人才会这样肆无忌惮地放任对手,那心情,也许就像人看蚂蚁。围起来是因为好玩,放了也是因为好玩。
眼下且不说莫茗梓智商几何,马律箩又智商几何,师烨裳是确确实实地从这个“如意”中感觉到了压力,低声唤来林森柏,四人神情各异地走到距茶几三丈开外,落地窗前摆着的两把仰椅边。郝君裔和端竹正躺在上面晒太阳,见她们来了,端竹立即乖巧地起身让座。四人都没老到两步一歇的地步,于是就都没有坐。
“师烨裳,你试探够了咱就走吧,”林森柏把爪子伸进咪宝的裙兜里,摸索半天,总算掏出一小盒橡皮糖,含着幸福的微笑打开,她边说边往嘴里丢小熊小狗小兔子,“虽说她不能真把咱困在这儿,可她们的目的肯定还是不让咱在明天开市之后有动作啊。今晚你俩要不就在我那儿睡吧,安全一些。”呜吗呜吗,鼓起腮帮子,用力嚼。
师烨裳一手扶着汪顾的肩膀,斜倚在汪顾身侧,她勾起嘴角淡淡地笑了笑,随即便从胸中换出了一口颇为无奈的长气,“我至少要看出马律箩的思维是否与莫茗梓一样不正常才能走,如果她是心狠手辣不管不顾的那一号,我怕咱俩今后无论去哪儿身边都得带保镖了。”她低下脸,发现郝君裔早已四敞八开地睡着了,于是只好又抬起头来向端竹询问道:“端竹,郝君裔有没有对你说过莫茗梓的底细?”
“师小姐,请稍微等一下,我这就把她叫起来。”端竹见师烨裳可能有话要对郝君裔说,躬身,高高扬手,轻轻落下,一个巴掌带着点儿沉闷的咚声被拍响在郝君裔肚子上,“郝君裔,你今早睡到十二点才起来的,再睡下去就成猪了!”师烨裳不由就惭愧地抿了抿唇。汪顾见状,赶紧安慰性地在她后腰上捶捶,一边捶一边口气笃定地低声哄:“没事儿,你昨天睡得晚,咱跟她不算一类,不算。”
郝君裔被端竹拍醒,也不挣扎埋怨,揉揉眼睛就撑着椅背坐了起来,坐起之后她先是找她的小辫子还在不在,但她一揪到那颗黑水晶,一直站在林森柏背后当布景的咪宝便将脸朝着右侧装饰墙的方向撇转开去。端竹拿起放在仰椅边的矿泉水瓶交到她手里,她仰头咕咕喝到第二口时终于发现一干人等都在看着她,不解之下她捏着水瓶愣愣地问端竹,“我说梦话还是流口水了?”林森柏噗地一口,连忙捂嘴,很好心地没有大声笑出来。
“你快把莫茗梓的事情告诉师小姐,”端竹双手拢平宽摺短裙边缘,由蹲姿站起,举止中已经有了几分咪宝,或是邢晴的味道,一种由内而外,训练有素的端庄沉稳,“你刚说不方便讲,现在讲吧。”
郝君裔恍然地摸摸脸,眼神空茫地望着某一团空气想了一会儿,半长不短地哦一声,仿佛才算醒过神来,“哦,她呀,她底子蛮可以的。当年她爹跟局子里那二十五人组中的一大半都扯得上关系,浙徽派系嘛,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破船还有三千钉,貌似跟那边军区的关系也不错。”指指南边,“国内有她这个背景的人也不多了,我家老爷子说,能不惹就不惹,”说着,她突然更用力地揉了揉脸,揉完,眼睛还是红红的,语气还是懒懒的,“后来端竹告诉他咱都把警卫连摆人家里来了怎么办,他就说开弓没有回头箭,摆了摆了呗,咱跟她又不是一个系统的,谁也盖不住谁。不过老爷子让咱小心着点儿,莫老头就她这么根独苗,千万别给她伤了,也千万别让她给伤了。”
就这样,无辜的郝君裔也被拖入局中。
不过这冥冥中契合了她的愿想,她不冤。
283 礼物
扎堆聊了一会儿,林森柏和师烨裳这两个当事人各自有了主张:
林森柏誓死不愿再搭理莫茗梓。她首先是害怕接触一个精神病患,再则她觉得自己没义务帮人爹妈教孩子,而且还是那么个比她还大的大龄儿童。于是她打算正面不作为,暗地打攻防,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按她的话说,生意要崩就让它崩吧,破罐子破摔才是眼前状态下最好的防御。师烨裳比林森柏姿态积极一些,因为她有个不得不积极的理由。就算她嘴上多不在乎师宇翰的案子,心底里还是不希望父亲被抓去关。可她暂时抓不住莫茗梓的弱点——往往就是莫茗梓这号大小孩才没弱点可抓,所以她对林森柏那种消极抵抗的态度保留意见,仍然保守地希望能够通过和谈的方式解决问题。毕竟双方手上都有筹码,一旦硬碰硬,筹码便会通通打水漂,她有充足的理由相信,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就算莫茗梓想干,马律箩也不会放任她胡来的。
就在两人唧唧歪歪地开始把话题由“办不办”转向“怎么办”时,郝君裔突然插了那么一句进来,“我不太了解你们的情况,但我想说……因为有这种背景在,他们转移资金的速度会出人意料的快,转移途径也会比咱们多,如果时间掌握不好,到时就算成功收购也只是收她一个空壳子,正中下怀。”
“你是说,由于时间差的问题,我们保险的做法,应该以时代为博弈筹码,而不是紧盯台禾?”师烨裳余光瞥了一眼远处的莫茗梓,心里还是有些惴惴的,“可到底台禾收时代是为了什么我们到现在也不清楚,按理联姻关系的前提就是同舟共济互利互惠,即使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但碍于法律保障,只要夫妻关系没有上升到敌对状态就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
林森柏也摸着下巴点头道:“他们两家经营模式是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兔死尚且狐悲,搞这种事,不得利的呀。再说,从财产安全角度着想,他们分开两家远比一枝独大要好,何必呢?”
郝君裔喝了口水,眼角还是湿湿的。坐在没有竖直靠背的仰椅上,她懒洋洋地撑着下巴,似乎必须依靠手臂与膝盖撑起一个角度才能保证自己的上半身不会平贴在大腿上。端竹大概是觉得她这德行实在有碍观瞻,从裙兜里掏出一盒小熊猫,抽出一根,将过滤嘴塞到她唇间,她有些惊讶地抬起头来,便听端竹开恩大赦道:“三根,麻烦你动动脑吧。”端竹替她把烟点燃,她深吸一口,脸上渐渐有了精神。沉思半晌,她盯着地板,缓慢而斟酌地说出结论:“五根吧……”端竹不动声色地伸出手,作势要从正中位置掐住她的烟卷,她连忙扭头躲避,边躲还边嘀咕,“你小姨没告诉过你做生意是要讨价还价的吗?你那么专制,谁还敢跟你……”
“我是无产阶级,我不专制谁专制。”端竹打断她的话,口气强硬得根本没有回旋的余地,“别再胡说八道了,我们都在等你的意见,你不要因为自己的问题浪费大家的时间。”
郝君裔环顾四下,惊见一片囧脸,下意识地咬咬烟嘴,她毫无羞愧地又低下头,喃喃仿若自语道:“政治婚姻的话……有很多事情是解释不清的。因为他们的利益相关面扯得非常远,其中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决定了当局者的行为很可能不会直接相关自己的利益,有时甚至要与自己的利益背道而驰。我们现在最好是跟他们竞争他们想要的东西,而不是打压他们本身,何况我们也压不住。”
闻言,林森柏与师烨裳对视一眼,各自点一点头,这就算同意了郝君裔的看法。
“果然术业有专攻。这种事,还是郝董靠得住。”林森柏忍不住上前几步,很哥们义气地弯腰拍了拍郝君裔的肩。郝君裔有气无力地握住她按在自己肩上的手,貌似惨兮兮地哀求道:“林董帮我求个情吧?华端竹同学就听你的,她成天……”
“哎呀,有人管你是好事嘛,”林森柏为了顺利地落井下石,赶紧截停郝君裔的话,板脸叉腰,口气一转变为老气横秋,就连拍肩的动作都显得矫健起来,“抽烟是有害身体健康的行为,她是关心你才不让你抽烟,又不是害你,你就乖乖从了她吧,啊。”师烨裳和汪顾在旁瞅着她俩,怎么看怎么好笑。咪宝也忍不住抬手按住额头,一副很无奈,很想翻白眼的样子。
汪顾贴着师烨裳耳朵说:“真像小孩子在劝爸爸听妈妈的话不要抽烟。这完全倒过来了嘛。”
师烨裳抿住嘴角,歪头与汪顾相抵,话里话外都对汪顾的意见表示了赞同,“咱们装看不见,就让她充一回大人吧。要是揭穿她,她又该挠墙跳脚,到时候丢的还是咱的人。”
她们这头闹得正欢,莫茗梓那边可是已经商量出妖蛾子来了。一位便衣随行请她们过去“谈谈”,咪宝说自己不想趟这滩子浑水,摇手跟林森柏说过白白,自己站到窗边看风景。林森柏知道咪宝是自觉身份敏感,不愿让她为难这才回避了的。可她觉得她自己过去也没什么用,再说她也没什么好跟莫茗梓谈的,眯着眼睛想了一想,她决定干脆将事情全推给师烨裳,让师烨裳全权代理完事。“就算你把我卖了我也认!”林森柏大义凌然地握拳,一转身,她双臂从后环住咪宝脖颈,整个人都贴到咪宝背上,跳跳,作势让咪宝背她。
“老孔雀,我卖你不如卖自己。”师烨裳白她一眼,牵着汪顾踱回茶几边,坐下,两人不约而同地翘起二郎腿,只不过方向正好相反,导致两人鞋尖时常相撞。这回她俩也不装蜜意浓情了,公务谈判的架势一拉开,两人脸上都换起了公事化的生硬表情,汪顾松开师烨裳潮湿冰凉的手,脑子里却在不合时宜地发情:湿的……湿的……湿湿的……
可惜师烨裳并没有汪顾那么好的心情,将久别重逢的两手交缠在腹间,她修长的拇指饶有兴致地玩起了亲热的转圈圈游戏。一身漆黑的公主和披着彩虹的巫婆此时也坐回沙发里,公主还是一副花痴的表情,巫婆仍旧惨不忍睹,师烨裳心中哀嚎遍野,看哪个都不是,恨不能闭起眼来装瞎,然而不看着对方说话又很难从交谈中发现对方的细微感情,于是她只得鼓起勇气让视线对上马律箩的眼睛,深吸一口气,有些气虚道:“既然你们有了决定,就请给我一个条件吧,我父亲的事,多少钱可以?或者多少钱都不可以?”
莫茗梓前倾了身体,张开嘴刚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马律箩突然抬手拦停。而她在一顿之下并没有像正常的太子党那样爆发出怒里带嗔,嗔里带娇,娇里带嫩,嫩里带血的小姐脾气,只是乖乖地闭上嘴,没有一丝怨气地将身子仰进了沙发靠背里,任由马律箩在她的名义下恣意发挥。
马律箩当然是不会辜负她的,她从来没有辜负过她。
“师小姐是个通透人,事实上,在你这方面,我们确实是只掌握着令尊这么一个把柄。”从桌上取过一个塔罗牌大小扁盒子,打开,马律箩拈出一根又细又长的白色烟卷,擦亮火柴,点燃,空气中顿时有浓烈的大麻焦甜香味弥漫开来,师烨裳不禁皱紧了眉头,马律箩反倒一脸闲适地笑了,“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说的就是师小姐吧?连这种程度最轻的毒品也不能接受也就难怪师小姐从来不愿参加任何私人聚会了。”
师烨裳勉强笑笑,敷衍地点头,可其实,她不愿参加私人聚会的原因其实并不是毒品。这道理,就像不喜欢闻烟味的人也未必绝不泡吧一样。她只不过是因为本性太宅,高度恋家,属于圈养品种,十年如一日地过着公司住家两点一线的生活就已经很知足,再加上她每天晚饭后都得陪汪妈妈看电视,夜里又要被汪顾*&^%#(此为马赛克,一点儿也看不见底里的厚码),一周七天,天天累得头昏眼花,死去活来,以至于根本没时间也没精力去参与那些不必要的社交活动而已。
马律箩见师烨裳暂时还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敌意,于是干脆开门见山地阐明了自己的态度,“这样说吧,如果我们答应不再插手令尊的案子,师小姐今晚能否留宿?只一晚。就这个条件,我们保证你的人身安全。我想这个条件不算过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听说师小姐的入幕之宾也不是一只手能数得过来的,应该不在乎这个。”
“下次要提这种条件,你们得私下找我才好,现在搞得全世界都知道,我怎么好意思答应?”师烨裳瞥着汪顾,晃了晃小腿,宽松的皮凉拖在脚上一下一下荡秋千,“提点儿别的吧。”
马律箩似乎早已料到师烨裳会拒绝,但她并没有为此预置备胎,得到师烨裳的答案后,她的脸上浮现了一种得偿所愿的欣慰,吹吹火红烟头,她愉快地站起身来,“那我们就只好战场上见真章了。”朝身旁随行使了个颜色,两位随行立刻提来六只金银相间的小袋子,她扬手一示,继续道:“这是生日宴会的谢客礼,虽然你们把它搞砸了,但我们还是要坚持主客相持之道的。小小礼物不成敬意,希望你们不会嫌弃。”
284 跳楼价
六人一人提着一个小袋子被一群高大威猛的雄性动物簇拥着,脚步轻快地走出了莫茗梓家的内室。虽然这是一次毫无成效的会面,但肇事的二位并未因此觉得不安——生死有命富贵在天,能赚多大钱,就得担多大的风险,若是每时每刻都把烦心的公事揣在心里,那如今出场的恐怕得是两个黄脸憔悴的欧巴桑了。
进得电梯,六人开始叽叽呀呀地聊大天,电梯封闭,人声就像打雷那么震耳。林森柏好奇地掏出莫茗梓的谢礼,剥开与袋子一个调调的包装纸,她那猴爪子三下两下就从盒子里挖出一部诺鸡鸭的鸡王来,“哟,这谢礼真实用诶,拍人垫桌砸钉……盖房子!真是居家必备的好鸡、好鸡啊!”
“呐呐呐,都给你,一只鸡,再一只鸡,”师烨裳从汪顾手里取过自己这边的两份礼物,把细细的绳带挂到林森柏曲起的尾指上,“盖房子去吧。赶紧把旧城那边的房子盖起来,省得我为你操心。”
林森柏这会儿还学会假客气了,摇着头摆着手,差条尾巴就变狗,“不要不要,人家送你的,两台加一起一万,够你买瓶酒的。旧城那边我已经让人加紧拆了,少赚就少赚,好过被收地罚款。哦,对,”她突然把头撇向站在角落里的端竹和郝君裔,“端竹,你真不心疼吧?你要心疼的话,我就把房子给你留着,顶多让设计公司把它处理成园景,不是很为难的。”林老板最近赚了几笔大的,虽然凡事照是以旧城改造为优先,但她已经不太在意端竹家里那一亩三分地了。说到底,其实也就是少盖一栋楼的事。加大楼间距降低容积率对地产商来说就像放一针管血,况且让设计公司搞出个样板花园做典型那就啥都找补回来了,亏也亏不死,赚也赚不饱……林森柏愈发觉得自己当年没必要把个小贡丸给算计成那样,简直财迷心窍,太奸商了!
然而就在林森柏忏悔不迭之际,端竹也毫无保留地表示出自己对当年那种钉子户行为的歉意,“林小姐,我不为难,趁郝君裔在,咱们今天就把能办的手续办了吧。我一直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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