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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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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东西!有钱无义,自私自利,为了你自己一时开心就把家人的脸当草纸擦屁股!你还有没有一点良心!还知不知道什么叫羞耻!?人家都有天伦之乐,我们呢?在三亚的时候,我们是给你脸才不戳穿你们那点儿什么隐私,以为你们只是玩玩,像以前一样,过不了多久自然就散了,没想到回来你还变本加厉了?!学人家送钻戒?两个女人能长久?”啪!餐桌又被重重一拍。“简直是天方夜谭!”
林森柏捂着嘴,无声泪刷刷地落,鼻息一时变得急且深。她出院时医生告诉她胃病不能生气,不能喝酒,可她喝酒没事,生气就玩儿完,肚子里阵阵绞痛令她没有了争辩的心思,林爸爸的阴影乌云一般笼罩着她,她甚至心想:要是这时候我能突然死掉就好了。
“爸妈,”她一手捂住上腹,一手抹掉脸上的泪水,泛着泪音的口气很虚弱,“你们在气头上,所以你们的话我不想再听了。我先回家,这事情,过一段再提吧。”说完,她抬腿就走。
“你给我站住!”林爸爸在后面摔着筷子喊。
林森柏转身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不是我想走,是你逼我走。”
208——不——
失望和伤害是令人成长的优渥土壤,这点,不随年龄增长有所改变,虽然从降生那刻起,由恐惧而来的啼哭注定了人一生中体验到的第一种情感,叫害怕,但害怕这种感情绝不会在漫长人生岁月里逐渐减少,反而会因时月的累积不断渗透,直至深入骨髓,然后,人才学会谨慎,进而慢慢朝约定俗成的“成熟”靠拢。成熟人士洋洋自得的同时,从不敢坦然地往自己心里瞧上哪怕一眼,因为里面住着许多害怕失望也害怕被伤害的小人,他们害怕,害怕,不停地害怕,害怕时运不济,害怕天灾突临,但最最害怕的还是人祸横行。
某机构做过一项统计,统计的最终结果是人类一生中,至少有八百小时在害怕死亡。
要说,这本不奇怪,许多人认为那劳民伤财做出的数据简直没有信息量。可那份统计报告中有一项结论不得不提:各行各业中,长袖善舞的佼佼者害怕死亡的时间相比同行中那些业绩平庸的人明显要少上许多。原因很容易解释,套用一位知名咨询公司高管的话:“我们无时无刻不在注视着同业、同行、同事的一举一动,生怕稍有不慎前途难保,哪儿有时间去担心死亡?”换个角度看,这些主流人群眼中成熟程度堪比八月西瓜的“精英”们彻头彻尾地承认自己就是在不断的失望和伤害中成长起来的,以至于他们的时间更多被用于关注他人,而不是关注自己。
话到这里,可能有人要说,生命轻如鸿毛,哪能承受那么多失望和伤害?要是这样活着,还不如早点去死,省得成年累月忐忑不安担惊受怕。
嗯,想想,也不无道理。我们出门如果没带钱包,上公车时,我们的自尊必定会被热汗满面的彪悍司机恶言伤害;在办公室埋头苦干之际,老板突然指名批评一项我们下足心血为之努力了六个通宵的工作不到位,我们那幼小的心灵必定又会受到伤害;某个学历业绩都不如我的新同事刚到公司没三个月就被公派出国学习,我们必定先对领导感到失望,后对自己感到失望;回家路上看见小少年打架斗殴,小少女浓妆艳抹,于是我们难免开始对整个社会感到失望……这样?那很好。如果人人都因为这样就去死,地球就不用被伤害了。
哎呀!信口雌黄是小人啊!不是说应该去死的吗?怎么绕来绕去又不死了?你到底是想不想死啊?你要舍不得死干嘛还说人家“不无道理”啊?吃饱撑的耍猴戏玩儿哇?
有没有人记得双亲中任何一方,第一次在你面前,冲你歇斯底里地大发雷霆时,你是什么样的心情?
厌恶?如果是厌恶,那说明当时你已经长得足够大,被旁人伤害得足够多,有了足够坚强的外壳,或者所谓“父母”,不过是你心中的一个名词,你当时的生命中,至少有一个让你爱得入骨的人取代了父母应有地位,譬如,抚养你长大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你爱她,爱他,或爱他们,胜过爱父母。
不是厌恶,难道是高兴?如果是高兴,不用多说,请你赶紧去应聘安全局的情侦职位,世上找不出比你情商更高的,你连特殊训练都省了,直接上岗,五年之后,社会各界人士都将对你这位间谍之王顶礼膜拜,退一万步,你也至少能搞个感动中国的奖杯回来,到时可别忘了开狂吃派对,让所有见证你成长历程的人共襄盛举。
如果不是厌恶也不是高兴,莫非是郁闷?你这个脑血清素过高的闷葫芦,快别再吃香蕉菠菜南瓜之类的东西了,否则你的生命里除了开心就是郁闷,黑白相片一样的人生很快就会过腻,到时再想体验喜怒哀乐就迟了……
好,上面有中的吗?如果有中,恭喜你,你已经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又万一你是连这样一幕都没经历过的人,那你能活到那么大真是不容易,因为你幸福得令人想捶你。
可若是你经历过这样的事,而以上都不中的话,那你应该还很清楚的记得那一幕吧?
嗯……你哭了吗?
罢罢罢,古老的哲人有攻、阿不,有公德,不八卦。不管你哭没哭,反正林森柏是哭了。可叹她蹲在路边一棵大树下声嘶力竭地哭着,脑子里还极其清醒地认识到,哭不会令她更好过,但忍着不哭一定会令她更难过——可怜的林森柏,小嘴比谁的都硬,哭起来却比谁都惨。但也没办法,这是她第一次感觉对父母失望,她简直伤透了心,更伤透了胃。
嘤嘤呜呜躲在阴影里哭足十五分钟,她的胃实在疼得受不了了。看表,快八点。她前一段胃疼疼出经验来,知道这不是一时半会儿说完就完的事,咪宝快下班了,到时要被她看见自己这副惨样估计连明天生日都过不好。林森柏当机立断,拦辆的士去往医院,在急诊室打了吊瓶,又躺在病床上休息了一会儿,她这才觉得胃里好受些,此时已近九点。咪宝打过电话,她没敢说她在医院,只好说她已经在回家的路上——事实也是如此,打完针她就回家了,这小医院刚好在她父母家与自己家之间。咪宝问要不要去接她,她急忙一口回绝。
医院的针和药都很特效,推开房门时,她的胃已经完全不疼了。咪宝洗完澡正拎着个充电抽风筒满屋子来回逛荡着吹头发,看见她回来,情绪也是一如既往,淡淡的,并不会一下飞扑上来搂住她,相反只是把换洗衣物交到她手里催她去洗澡。
“你身上怎么一股消毒水的味道?眼睛还又红又肿,搞什么鬼?”咪宝在发现这两点后,立刻把已经交到林森柏手里的东西丢到床上,揽着林森柏的肩,哄她到小沙发上坐好,抓过两只细溜溜的凤爪,果然在她左手手背上看见一块乌青,“去医院了?谁欺负你了?”
林森柏不撒谎,能瞒她就瞒,瞒不住她也不希望说些假话让咪宝误会,“没,就是去爸妈那儿吃完饭,回家路上觉得胃疼,顺便去医院打一针止疼而已。”
咪宝知道她有些事情不想说,她便也无谓让她为难。小奸商当前的样子很可怜,眼睛红红,鼻头红红,鼻翼两侧大概是被她擦泪擦得起了皮,泪干后还有点点盐渍的白印沾在上面,中午替她整理好的法式小马尾有点儿散乱,想必那刚被镇痛针安抚过的胃袋也不好受,“这样……走吧,我替你洗个澡,乖乖上床睡一觉就好了。”
林森柏点点头,趁咪宝放水的时候将戒指收进保险箱,然后慢蹭蹭把自己扒光,因为实在撑不起阳光灿烂的模样,她干脆就这么苦着一张受了委屈的小脸跨进浴缸,一言不发地闷头坐在那儿,任咪宝坐在她背后拿着个浴球沾着泡泡水和精华油把她当车子一样刷。
“还想哭的话就哭吧,不想说是什么事也没关系。反正再难过的事情也终究会过去。”咪宝怕把洗发水弄进林森柏眼睛里,于是拿了花洒让她自己冲。
阿乖很乖,接过花洒冲着自己的脑袋就是一顿狂喷,结果洗发水还是进了眼,原本哭过之后红肿发涩的眼睑被化学品刺激,这下她想不哭都不行了,有咪宝的话垫底,她干脆一头扑进咪宝怀里,哭了个天昏地暗。
“我爸骂我……骂、骂得好难听……呜……”一把鼻涕一把泪,通通抹到咪宝刚换好的睡袍上,“我从来不知道他是会说、说、说那种话的人……他以前还经常教育我要、唔、要文明有礼貌……可是他自己……呜……咳咳……呜呜……”
咪宝大概也猜得到她是因父母的事而哭,但林森柏哭得惨成这样她还是第一次见。且林森柏这家伙,以身为中国人而自豪,遣词造句皆力求精确。以前她形容理性批评某人时,用的是比“批评”更显口语化的“数落”和“叽歪”,而不是“骂”,此前,咪宝唯一一次听见被林森柏认真评论为“骂”的语言——开玩笑时说的那些不算——是在林森柏与她聊端竹的亲戚们对待端竹的态度时。可见,林森柏嘴里的“骂”等价于“辱骂”,是一个程度很深的词。
阿乖这回委屈可是受大了……
“阿乖啊,别揉眼睛,一会儿泡泡水又蛰你,”咪宝捏住林森柏借着擦眼泪偷偷揉眼睛的爪子,放进香喷喷的热水里涮一涮,拿出来,放到嘴边,没吃,只是亲了亲,“他们为什么要骂你呢?你刚出差回来,还给他们带了礼物。没理由啊。难道是你吃饭前没洗手?”
林森柏还在嘤嘤呜呜地哭着,但她的大脑并没有因哭泣而休息。只要她想,则无论在任何情况下她都能在一堆选项中找出那个最接近理想状态的答案。
事情是因戒指而起,林家二老的怒气明显指向咪宝。林森柏知道咪宝是个心思细腻的人,如果被她知道整件事是因她而起,那她肯定会胡思乱想。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两人也终于走到这一步,既然决定了今后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开咪宝,林森柏自然不会蠢得在这节骨眼上将真相和盘托出。
放开哭声,林森柏拖着长长的啊音一把搂住咪宝,哭着将荒唐的谎言说得煞有介事,“他们说我不孝顺……呜……说我去美国都不带他们……还说生我不如生块叉烧……呜呜呜……我哪里知道他们也想去嘛……呜呜呜呜……早知道他们想去,我带上他们就好了啊……省得挨他们那么大一通骂……呜呜呜……咳咳咳……呜呜呜……” 连哭带咳,小奸商着戏也算演得够上道的了。咪宝晓得被父母说不孝是一件很难受的事,小奸商耳根子轻,受不得一点点冤枉,现在哭成这样,也是合理的,想当年自己被徐延卿随口说过一句不孝,躲在房间里连哭四五十分钟都不过瘾,差点就要哭得背过气去。
“哦……这样啊。来,阿乖,洗好了,站起来。”咪宝也不管自己湿不湿了,搂着林森柏站起在水里,取过花洒去冲她身上的泡泡,“他们更年期嘛,话说得重一点不是本意的,没事,没事了哈,洗完澡,睡一觉,明天早我陪你去喝粥好不好?”
209——能——
汪顾与师烨裳回到家里时,正赶上汪妈妈有件十万火急的事需要师烨裳帮忙。
怎么地?
汪妈妈的古董录像机坏了。
DVD和录像机是汪妈妈的命根子,汪顾总笑汪妈妈老套,喜欢把租回来的盗版碟往DVD里塞,又喜欢用录像机录电视节目,录完再用录像机回看,殊不知现在已有刻录机这回事,更不知硬盘机为何物。可汪妈妈就是对录像机情有独钟,硬把汪顾买回来的硬盘机丢在一边涨利息,每天光是噼里啪啦地摆弄那台在七十年代中期堪称顶级奢侈品的老爷录像机,一年花在更新录像带上的钱足够换台马马虎虎好的蓝光。
“妈,别修了,”汪顾脱外套时感觉肋下隐隐作痛,但她自小顽皮,摔一跤,磕一下,哭归哭,哭完照样糟蹋自己,如今长大了,便更无小伤小病面前露怯的道理,彪悍的人生无需解释,她明知肋下有伤,偏偏越疼越开心,几乎算得上犯贱地用力抻了个懒腰,“你把那台录像机捐给国家博物馆得了,年前我问那家卖录像带的店,人家说卖完这批就不卖了,您那台宝贝也服役三十年了,让它休息休息吧。咱又不是在英国,万一它坏了零件我都不知道去哪儿买好。”
汪妈妈不以为意,反倒神气地摸摸自己花白的头发,抓住师烨裳的手抬腿就往楼上走,边走还边挑着眉,撇着嘴,扬着下巴,土军阀似地回头教训汪顾:“你懂什么,录像机那种朦胧的效果不伤眼,越老越有感觉!小裳,你说对吧?”年后,汪家二老改变了对师烨裳的称呼,由“师小姐”升级为“小裳”,有时调侃师烨裳为他们的“好女婿”,气得汪顾挠墙跳脚,颇想澄清“事实”,却又不晓得该怎么对父母解释“攻”这个概念,最后唯有作罢。
师烨裳低头看路,听见汪妈妈问她,急忙抬起眼来,看着汪妈妈侧脸,狗腿地应道:“对的,录像机辐射也小。”汪妈妈哈哈干笑,对汪顾说:听见没?神情更是得意。师烨裳想着一时半会儿也修不好那老爷机,一脚跨出厅门的同时扭头对汪顾道:“你先洗澡吧,别等我了。”
经过一番仔细勘查,师烨裳判定汪妈妈那台比汪顾岁数还大的录像机坏在了磁头上,也就是老款录像机里一个银色、扁圆柱状、直径约莫八厘米,上面带着许多横向条纹的关键器件。如果在八十年代末,坏这个就换这个,花百来块去元器件商店买一个同型号的,卸掉机子外壳,拧开磁头撑臂下的螺丝,扒掉藏在撑臂里的数据线,以师烨裳对电器的熟悉程度,不用五分钟就能换好。
可这会儿都到零零年代末了,想找这种古董器件谈何容易。普通元器件商店肯定没有卖,古董店里卖的那些八成也坏得只能当收藏品了,为今之计只有挂牌求购,或上网看看有没有谁家打算卖老机器,偏又有个要命的问题,国内是八十年代中期才开始普及录像机的,磁头直径大多在六厘米左右,数据接口位置也有了改变,有能力在七十年代从国外买回录像机的那批人大抵是计划经济时期的高官,而那批人,如今落马的落马,出国的出国,少有音讯,于是换磁头这件看起来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可把师烨裳难倒了。
师烨裳合回机箱盖时,心里作想:如果张蕴兮还在……
早在师烨裳十六岁那年,张蕴兮便狡诈地在师烨裳心里烙下了“张蕴兮无所不能”七个烫金大字,以至于三十岁的师烨裳在遇到困难时,依然会条件反射地想起那个上天摘得月,下海擒得鳖的爱人。此刻,师烨裳倒也没有对张蕴兮的死表现出应有的悲哀。她只是麻木地想着:你怎么不在了呢。
告诉汪妈妈自己会努力找到一个替换的磁头,并建议她暂时先用硬盘机顶一下后,师烨裳花着一张被机油弄脏的脸回到一楼,推开卧房木门,正好看见汪顾撩起宽敞的T恤下摆对镜自赏。
汪顾从镜子里看见师烨裳,两手一松,柔顺的布料将身体遮个严实,“诶?好快啊,衣服浴巾我都替你拿进浴室了,快去洗澡吧,大花猫。”
师烨裳摊开手掌,发现自己右手上满是机油,又从镜子里瞄见自己脏兮兮的脸,嘱咐汪顾稍候记得擦掉把手上的油渍,她便略显丧气地拐进就在门外的浴室,大概用了三分之一块洗颜皂才把自己清洁到有资格跨进浴缸的地步。
“师烨裳,林小姐下午给我发了短信,说明晚在会馆搞白色休闲服主题派对,你收到没?”师烨裳洗澡时,听见汪顾在外面喊,心想有什么大不了的事不能出去说,非得隔着门喊,嘴上却乖乖回答:“收到了。”白色休闲服主题派对,她很头疼,明知道这是冲着她来的,可也实在没办法拂那颗自称“新郎官”的粉嫩葱头雅兴。休闲服……她好像已经有一百年没穿过唐装以外的衣服见人了,以至于常有朋友问她:“你什么时候才能不学成龙?”她无奈,只好答:“穿平绒面料的唐装时。”就连汪顾也问过几次:“女款唐装样式那么多,换换穿不好吗?”她更无奈,喜好这种东西没法说得清,她就是喜欢既没腰线又没胸线,袖筒裤筒宽窿窿,衣摆领口轻飘飘的西改女式唐装,相熟的裁缝建议她做几件小翻领的她都不肯,坚决维护小立领的尊严,害得连搭配的衬衫都得手工制造……所以,对于汪顾的问题,她是这样回答的,“不好。”汪顾问为什么不好,她说:“不好就是不好,千金难买我愿意。”
一大票热衷于杯葛唐装的八婆当中,林森柏犹显突出。早在零三年初,林森柏就曾严肃地对着她身上的唐装明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换掉这身衣服的,总有一天。”她玩笑道:“你结婚那天,你让我穿什么我就穿什么。”
师烨裳总认为,林森柏是只无比坚定的淫荡LES小弱受,结婚?哼,鬼打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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