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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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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衣服下发现什么样的躯体,又该对那躯体做些什么——最后这点,她到现在还不是很清楚。愁人。
“我今天收到很多红包,刚数一半就有四万了,”端竹将钞票和红包小心翼翼地撒到深绿色的绒布沙发间,面上对那红绿反差表现出几分惶恐,但眼珠子忍不住转向趴在床上的郝君裔,“怎么办?”
郝君裔翻身,抓过一只手掌大的趴趴熊放在自己腹间,让它学着乌龟的样子慢慢向上爬,“怎么办?难道丢掉?收起来,花啊!傻……”经过早上那番唇枪舌战,郝君裔再说端竹“傻”时,总是心有戚戚,不再像以前那么干脆利落了。
“我在家里花不出一分钱,除了今后上大学,我不需要它们。”端竹用手一指“它们”,“它们”要是有生命,肯定要委屈地哭了。“它们”打死也想不到,自己会是不被需要的……
郝君裔觉得好笑,猛然坐起身来,将散拧在颈后的过肩长发一把撩开,半正经不正经地冲端竹招手,“端竹,过来。”端竹乖乖地走到床边。“坐。”端竹乖乖地在床沿坐下。“听好。”端竹乖乖地竖起耳朵作侧耳倾听状。郝君裔把手里的小趴趴熊塞给端竹,自己抱起一只稍微大点的,盘着腿,笑看端竹越长越漂亮的脸,“今后上大学也不用你花钱的。我是你的监护人,我有责任履行对你的教育义务。这个义务,包括为你支付学费,杂费,生活费等等杂七杂八的合理费用,懂吗?”
端竹抱着趴趴熊,心旌神摇地望着郝君裔的眼睛,茫然点头,后又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急忙摇头,“我已经十六岁了,可以工作赚钱了,不需要你帮我交学费的。”
“那你就是要剥夺我替你交学费的权利咯?”郝君裔挑眉问。
“你替我交学费是尽义务而已,那并不是一项权利啊。”端竹皱眉答。
“关于公民基本权利与义务的关系,马克思主义是怎样认为的?”郝君裔生搬教条。
“没有无义务的权利,也没有无权利的义务。”端竹对答如流。
郝君裔闻言干笑,“哈哈”中放任自己的身体慢慢向床间仰倒。
嘭一声闷响过后,她的脑袋正好落在枕头上。扯起被子,她眯着眼用手指去戳端竹的背,“听见没?马克思爷爷都说,我有替你交学费的义务,就有替你交学费的权利。你如果不让我替你交学费,就是剥夺我身为监护人的基本权利。”说完,她打了个长长哈欠,揉揉眼睛继续道:“钱你赶紧收回房去,随便你存也好买东西也好,总之别让再让我看见了,我见钱心烦。哦,对了,你以后身上至少得装个一千几百块,否则你连给车子加油和付停车费的钱都没有。”端竹下巴嗡动,想要说什么,可郝君裔把手一挥,王八似地将头缩进被子里,“快去睡吧,出去时替我把门反锁。小趴送你。晚安。”
……
端竹特意去一趟郝君裔房间,非但没能把“赃款”上交反而得了只“小趴”回来,心中难免有些别扭。把小趴放在床上,将钱锁进书房抽屉,她唉声叹气地去洗澡刷牙。
洗完澡,穿衣时,从浴室的镜子里,端竹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了些小变化:首先是胸部较先前更显突出,虽然远不及郝君裔的挺翘饱满,但看起来也有点儿那种趋势;其次是先前肚脐下稀薄的淡棕色体毛现已变得乌黑卷曲,与脑袋上又细又直的头发形成强烈对比,虽然不合时宜,但这的确令她联想到咪宝那头令人羡慕的,海浪一样的漂亮卷发;最后是腰,原先她根本不知道腰在哪儿,外婆也说小孩子没腰,现在她终于有腰了,说明她真的是个大人了。
可……还是不对。林森柏是大人,怎么她就从上到下都直溜溜的,正看侧看愣看不见凸凹呢?
端竹脑中,又多一桩“费思量”。与此同时,被咪宝搂在身前“泡温泉”的林森柏打了个喷嚏。
吹干头发,从浴室走回房里,端竹远远看见床上林森柏送的跳跳虎和郝君裔送的小趴正眼对眼地深情对望。走到床前,她发现跳跳虎的嘴,似乎刚好能装下一个小趴。幸而端竹不是那号残忍的人,她只是发现一下,并不会真把小趴往跳跳虎的嘴里塞。
将跳跳虎和趴趴熊并排放到床内靠墙一侧,她揭被上床,灯一关,四肢便自然而然地缠住了厚实的被筒,下意识挺几下腰,脐下三寸立刻产生一阵难以形容的麻痒舒适感,她不由长出一口气,轻轻“嗯”了一声……
如果不“嗯”那一下子,她的动作大概还只能算作正常睡前习惯里的某一种,可就因为“嗯”了那么一下子,某些不言而喻的意味随之而生,再看她脸上舒适中带点儿痛苦的表情,这一连串动作即便不是有心而为之,也该算得上自慰了。
自慰,青春期副产物,可以有,可以没有,大多数人有,小部分人没有。承认“有”的就一定有,说“没有”的倒不一定真没有。
眼下端竹还不晓得自己有没有,因为她不知道这叫自慰,此外,她这会儿也没心情去探究什么自慰不自慰的问题。
她觉得很苦恼,很苦恼,越来越苦恼。原因是她努力了几夜,脑海中的剧集始终卡在“把郝君裔浑身上下亲了个遍”这一幕上,再往后,她就不知该怎么做了,缺零件了——都怪郝家的“人性”教育不够全面,不够彻底,片子种类太少,内容过于保守,形式比较单一……不怪她,要怪也怪郝君裔督导不力,监管不严,择片不慎。
……
这夜,端竹在临睡前暗暗问自己:“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卑鄙无耻下流?”
答案自然也是她自己捏造的,“不是。”
可其实,她这样做,又岂止是有些卑鄙无耻下流呢?那简直是最卑鄙无耻下流。
因为按古老哲人的理论,人生中最卑鄙无耻下流却又最不可避免的事,莫过于爱上某人发生在想上某人之后。
189——个——
意淫是很累人的,特别是这种不但耗费脑力,还要耗费体力的意淫,嗯……或许这已经超出了意淫范围……不过没关系。凡人孰能不意淫?端竹做的只不过是成长过程中必须做的事而已,况且她也没觉得自己亵渎了郝君裔——她只是想,她没有做,没有做就等于什么都没发生,她很清楚。
初二一早,端竹挂着两个黑眼圈洗澡刷牙换完小裤衩,从阳台上看过院子里没人便穿上邝水瑺为她准备的一身大勾,几步跑到郝君裔门前,像往常一样敲门叫郝君裔起床。
郝君裔起床气很重,起床时如果不高兴,这一天都会闷闷不乐。所以叫郝君裔起床是件苦差,几乎没人愿意干,只有端竹乐此不疲。她那认为“难”就是“好”的价值观令她每天都满怀兴奋地敲响郝君裔的房门,然后站在门外,用她那比蚊子嗡嗡响不了多少的声音喊:“郝君裔,起床了!”
以前叫郝老师起床的时候,她并不是那么理直气壮的,可现在改叫郝君裔后,情况大有不同,她几乎爱上了蹂躏郝君裔这项工作。
在端竹喊过五声后,房门开了。拖着一身凌乱睡袍,郝君裔双手捂脸,嘴里毫无气势地咕嘟:“吵死了,怎么又是你……”咕嘟完,她又掉头返回床上,一手揽一只大趴趴熊肩,一手搂一只中趴趴熊腰,背面朝天地在床上装起了浮尸。
端竹跟着她进房,随手关门,也不着急去叫她起床,而是先拐进浴室替她把洗漱用品整理好,放出一浴缸热水,从橱柜里拿出她的浴巾铺展在浴缸旁的挂架上,然后才拿着已经挤上牙膏的牙刷回到床边,一边俯身到她耳边,用尽全力喊她的名字,一边趁她被嚷嚷得烦了,准备翻身抽出身下的被子蒙头之际把牙刷塞进她嘴里。
为了让成日懒洋洋懒洋洋,像是没长骨头般的郝君裔显得更精神些,郝家采办人员依照邝水瑺的意思,牙膏不买最贵,只买最辣,郝君裔浴室里摆着的三管牙膏,一管标着“劲爽”,一管标着“超强”,一管标着“无敌”,不论哪一管挤出来都会飘得满房间清凉的薄荷味。端竹聪明,她知道只要牙膏进了郝君裔的嘴,郝君裔就是再懒也得起来漱掉一口牙膏泡泡,何况这些会产生冰凉幻觉的薄荷,夏日里不甚有用,可到了冬天便是威力无穷,实在是能冻人一哆嗦的。
果然,郝君裔条件反射地握着牙刷柄,上下左右各刷了三十次后,噌一下坐起,托着下巴一溜烟跑进浴室,二十分钟后出来已又是一个清新利落的醒美人了。
“初二,你奶奶要回她祖宅,你一会儿跟我过去,领了红包行完礼吃过午饭咱再走。”郝君裔抖了抖头发上的水,换下睡袍后,她那堪称衣架子的身材被一套随便到略显颓废的休闲便装罩住,吝啬地仅将颈部流畅优美线条昭示于人——这倒不妨碍端竹透过表面看本质。虽然她没见过郝君裔的裸体,但她完全可以凭想象描绘出郝君裔的身体曲线,如果她愿意,她还可以把郝君裔的身体随意想象成她期待的任何模样。这是唯心的好处。
“我领红包是不是就意味着你得派红包?”端竹小心地探过咖啡壶的温度,觉得不是很烫了,便将咖啡倒进杯里,递给从不喝咖啡会死星来的某人,“这样来来去去的有什么意思呢?”
郝君裔拉开窗帘,惊见一世界阳光,她像被烫到似地收回拉窗帘的手,连忙到衣帽间里摸黑翻找她的帽子,“咱是去赚的,不是去赔的,懂吧?”
……
上午九点刚过半,一辆银色的XC90停到一幢古董老宅子前。副驾车门打开,下来个穿了一身长款秋装的女人。女人二十五六岁的样子,身材高挑,五官端丽,却面色慵懒,神情委顿,宽松的长衣长裤皆是波澜不惊的亚麻原色,远远看去,令人分辨不出她那身衣服到底是个什么质地,只觉那垂顺熨帖的料子穿在别人身上大概还有些遮丑的好处,可穿在她身上,便真真浪费了她的身材——世间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如果说,女人懒得收拾自己就是有罪,那这女人简直罪恶滔天。
女人下车后并不急着走,只背着手站在车边,静止了没几秒便习惯性地抬起头去看天。与昨日不同,今天是冬季里难得一见的晴朗明媚。艳阳高照,万里无云。她撇撇嘴,似乎很是不满,转脸与车内人说几句话,随后用裹着牛皮色长靴的右脚嘭地踹阖车门,变戏法般从身后变出一顶深棕色翘边牛仔帽,压着帽檐,歪歪往头上一扣,两手插兜,像在等待什么似地又摆出个浑身乏力的稍息姿势,适才因帽子而生的俏皮感顿时被她的懒惰作风杀下去,却莫名其妙地现出了一种突兀的矛盾美感。
不一会儿,车上又下来个捧着便携咖啡套装的女孩,双脚一落地,也是一招神龙摆尾,嘭地踹阖车门,倒霉的车子欲哭无泪,只得趁女孩锁车之际,迅速地眨两下眼睛,以示其哀怨之情。
女孩一身休闲款运动装衬着她青春洋溢的脸,轻易便让人觉出一股子冬日暖阳般的灿烂美好来,与那懒惰的女人相比当然是精神多了。只见她快步到女人面前,将右手拿着的空咖啡杯扣到左手端着的咖啡壶上,伸出赋闲五指在女人面前晃了晃,无果。又晃了晃,还是无果。女人石雕般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垂着脑袋,不做声。女孩少年老成地叹口气,无奈摇摇头,随即用她娃娃腔的细嗓门费力低在女人耳边喊道:“郝君裔!你醒醒!帽子不是用来让你随处睡觉的东西!”
由于时间“较短”,女人大概也没睡得很沉,声波刺激之下猛然警醒,她揉揉眼睛,用手指戳抬帽檐,深吸一口气,以眼还眼以牙还牙地冲女孩黯声吼道:“啊~~你这颗贡丸吵死人了!”
“不吵你会醒吗?!”女孩被迫摆出一副凶悍的架势,左腿前弓,右手叉腰,却因少女特质太过突出,叫人看着只觉可爱。
女人取过女孩手里的咖啡壶,慢条斯理地倒出一杯咖啡,喝一口,润润嗓子,清清喉咙,继续跟女孩斗气,“我本来就没睡着好不好!”
“你要是没睡着,为什么我刚才用手在你面前晃你会没反应!”
“你用手在我面前晃了吗?……嗯……你手太小了!谁看得见啊!”
“郝君裔!你不能为了否认自己睡着就强词夺理!这样做是自欺欺人!”
“华端竹!我说了八百遍,八百遍!不许在我睡觉的时候闹我!你耳朵聋了啊?”
她们这厢认认真真吵得热闹,被她们从老宅子里吵出来的人可看不下去了,众人纷纷站到女孩身后,劝女人要让着点儿小孩子。
邝水瑺:“君裔啊君裔,你这个暴脾气又来了,端竹还小,你倒是少说两句啊。”
邝水瑺的二姐:“是啊君裔,大太阳下睡觉要生病的,端竹叫你是为你好,你别那么凶,吓着端竹就不好了。小孩子头一回到咱们家来呢。”
邝水瑺的大哥:“小姑娘,没事的,她就是这坏脾气,谁吵她睡觉她就要跟谁拼命一样,”
郝君裔瞪眼,刚要再说什么,邝水瑺伸手将她帽檐往下一拍,带着宠溺意味责怪道:“你越长越回去了,跟端竹吵什么架,我让她叫你起床还有罪了呀?总睡觉,不怕把脑袋睡扁了?”郝君裔不服气,抖手指着端竹的鼻子,皱起她那张漂亮得像被雕刀刻出来一样的脸,像模像样地向妈妈告状:“她那哪里是叫我起床啊?!爷爷奶奶让她跟我对着干,现在她每天以折磨我为乐呀!”
端竹听了郝君裔的话,不禁委屈地低下头去,一双清纯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几滴泪顺着圆润线条滚落,嗓子里的声调因哽咽而模糊成一片氤氲水音,“我……我,我听老爷爷老奶奶和奶奶的话……又没有做错……唔,什么……”
邝水瑺和邝水瑺的哥哥嫂子姐姐姐夫们一见可怜兮兮的小丫头被郝君裔气哭了,顿时个个心疼得手足失措,可他们毕竟是外家人,不好当面责备郝家那位最受老人宠爱的大太子给端竹解气,只得自发分了两个阵营,一派去劝郝君裔平心静气,一派拥着抽泣不止的端竹往屋里走。
正午十二点,等全家人给老祖宗行完子孙礼,郝君袭实在按捺不住,趁午饭还没开,二话不说将郝君裔从电视前拉到阳台上,两手环胸,盯着郝君裔问:“我今天怎么总看见姨姨舅舅他们偷偷往准备给端竹的红包里加钱啊?刚在西偏厅里又听小姨对小姨父说端竹懂事又可怜,还被你气哭了,一定得给她封个大点儿的红包压压惊。”郝君裔打个大哈欠,细长的手指一圈圈卷着肩上长命小辫儿,卷紧,松开,再卷紧,再松开……郝君袭看得心烦,瞧准时机抓住那颗被郝君裔当成心肝宝贝的黑水晶,似是明知故问,但也忍不住不问般问:“老实交代,你搞什么鬼?我从没见过端竹哭,怎么偏偏今天哭了?”
郝君裔被人揪了小辫子,脑袋和手都不敢乱动,只好心不在焉地用鞋尖去蹭墙灰,一边蹭,一边在裤兜里摸烟盒,“我一年只回来两趟,春节却要派出去几万块红包,亏死了,端竹这是第一年收红包,起点当然要高,不然往后每年都收这么点儿,我血本都回不来,多可怜。”
了然地长长哦一声,郝君袭面露佩服之色,朝郝君裔竖大拇指,但转念又觉出什么不对来,转而义愤难平地一掌拍上郝君裔肩头,“坏死了你。小孩子都拿来用!就为这点钱就把端竹逼哭!你算什么监护人啊?!”
受了冤枉的郝君裔立刻对妹妹摆起苦脸,可她这苦脸摆得并不真心,因为她还有闲心用那个从香台上随手顺来的火机利落点烟,“干我毛事,我只不过让她找个办法多赚点儿红包而已,她拍拍脑袋就把这馊主意想出来了,你当我想当这坏人啊?”
郝君袭吓得向后退一步,不可思议地偷偷探头往屋里瞧,“她有那么贼吗?看不出来啊……”
郝君裔对着烟嘴猛吸一口,闲趣悠悠地望向蓝得发白的天幕,喷烟,“她本身不贼,但你要非让她贼的话,她还是能贼起来的,不看看她是谁教出的货呢?因为不带血缘,爷爷奶奶对她的要求可比对咱的苛刻。”
190——标——
“汪顾,你考虑一下,把师烨裳让给我吧,我一看见她就心痒,最近对男人都没兴趣了。”年初三,汪露对汪顾如是道,恨得汪顾差点儿咬人,“赶紧死回去当你的直人,再打师烨裳主意,看我不把你家方便面的调料包全偷走!”旁边的拍桌上,师烨裳正在兢兢业业地陪老人家打麻将,那副全然专注的淡薄神情,确实是勾得人人心痒,一上午已经有好几个人来打探师烨裳消息了,其中包括汪顾的堂兄堂姐,表兄表姐,甚至还包括她那刚上初中的远房小表弟。
想咱汪顾,本来对自己是挺有信心的,她有钱、有身材、有相貌、还有一点点工作能力,就算不加上与张蕴兮的那层亲缘关系,她觉得自己也应该又能力拿下师烨裳这尾千年妖孽。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她再有信心也架不住师烨裳个桃花种植户的打击,从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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