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玻璃囚牢之起 作者:叁仟ml-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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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为了某个爱哭包,汪家再不违反国家规定偷放鞭炮了。
185——。——
说完师烨裳,咱掉过头来还得说林森柏。
林森柏这个年过得,颇有点儿自找苦吃的味道。不但要帮人找孩子,还得恭前鞠后地伺候老人家。当然,伺候老人家是应当应分的,这点,她没什么可埋怨,只可惜她家那二老根本不需要她伺候,她想伺候,他们还嫌她烦,所以,她要伺候的对象只有一个,徐延卿。而徐延卿是她无论如何也伺候不来的。对于伺候人,小奸商始终不得要领。
在徐延卿这方面,由于上午林森柏立了大功,她对林森柏的想法自然会有些改变,但也只是改变到不再阻拦咪宝与林森柏交朋友的地步。
从理论上讲,一个人若是在第一眼就看不上另一个人,那么后者无论再做什么,前者都会轻易挑出毛刺儿来,这是不会因恩情而有所改变的,譬如,林森柏喜欢在旅游的一路上随处停车买小吃买饮料,徐延卿觉得她不为别人考虑,只贪图自己享受;再譬如,林森柏总要端着她的牛奶盒子到处走,徐延卿又觉得她幼稚轻浮玩世不恭……徐延卿总用自己教育孩子的那一套去要求晚辈,于是只有咪宝在她眼中才是真正的好孩子,而别人家的女儿,特别是同行这两位高干的女儿,除了有钱,再有点儿人人都有的善良热心之外,似乎也就没别的好了,纵然是拍马,也远赶不上她的好小筠……
林森柏与徐延卿,是无论在人生观价值观还是世界观上都绝对冲突的两个人。林森柏太过放荡,徐延卿太过谨小,两人对对方皆是成见满腹。不同的是,林森柏不能在咪宝面前数落徐延卿的不是,而徐延卿可以随意要求咪宝不要学林森柏这个,不要学林森柏那个,以防自己的好女儿被林森柏带成个女痞子。
这样的两人,只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她们都爱着咪宝。
年三十晚的团圆饭,林森柏由于嫌弃亚龙湾冷清,便把年夜饭安排在了市区的三亚湾。都说年三十在外吃饭的都是等着挨宰的货,此言不虚。林森柏高价饭没少吃,可她从没见过一百二十块一盘的素馅儿饺子,且是三两一盘。
“林森柏,这回可看你的了。”咪宝坐在林森柏身边,托着下巴,看着苦恼的林森柏,奸笑。
林森柏最讨厌吃饺子,她恨不能年夜饭上一颗饺子都没有,一百二对她来说不是大钱,要个百八十盘她也无所谓,可关键这是饺子,是饺子……不花钱的饺子她都不想见,更何况是这花钱的饺子!
一时间,林大暴发户惆怅了。
惆怅到最后,她把菜单一丢,扶额道:“你付钱,你点菜。”TXT之·梦
她心情很糟糕,不仅仅是因为饺子,饺子不过令她觉得更加不适而已。她难受的原因乃是坐在咪宝身边,正热情洋溢地对一桌子人讲三亚趣闻的那个人,陈兴国。
徐延卿执意邀请陈兴国共进团圆饭,她认为他孤身在外工作,年夜里一定格外寂寞。咪宝告诉她陈兴国是外派职员,公司对外派职员有格外的照顾,年夜饭是盛大而豪华的高级职工派对,不会委屈了他的。可徐延卿听儿女说话,向来左耳进右耳出,半点不会当真。她说要请,就一定要请。咪宝无奈,又不能因为这种事在年关当头跟母亲闹翻,只得当着徐延卿的面给陈兴国打了个电话。在电话里,咪宝斟酌地用英文暗示陈兴国最好别来,可陈兴国一听咪宝当头那句“我妈邀请你来吃团圆饭”便乐不可支地连连应好,后来咪宝再说什么他也没听清楚,还当咪宝是在用各国语言盛情邀请呢,晚六点半,他开着车同事的寒国现代,一身笔挺的英式西装,手里提着给徐延卿和林家二老的拜年礼物准时出现在林森柏选定的饭店里。一见面,他又是给长辈打千作揖,又是给小朋友们派新年红包,逗得三老两小把他当圣诞老公公般热烈欢迎,场面和谐到一定地步,直令林森柏呕血嫉妒。
咪宝知道林森柏不会乐意陈兴国出现在年夜饭桌上,其实就连她本人也对陈兴国个没眼力见儿的烦得慌,可徐延卿当着林家二老的面说想邀请女儿的旧同学来一起吃年夜饭,林家二老喜欢热闹,自然高兴,三个老人意见一致,就连林森柏都没法说出个不字,米已成炊,她和林森柏已经打好商量,吃完饭就找个借口溜掉,决不让徐延卿再找机会把她往陈兴国那边推。
一大桌子人,七个大人两个孩子加上两个导游和四个随行,正好十五位,等了快半个小时,一席天南地北不伦不类的年夜饭才算备齐。
林森柏一看见饺子就失了胃口,林家二老却吃得不亦乐乎。小猴崽子有林森柏特意去给他们买的清酪蛋糕,两人一人一把勺子,只向蛋糕冲锋,挖得满嘴满脸都是。咪宝和陈兴国这两个把胃卖给洋鬼子的人,对中餐是无所谓品位的,有中餐吃他们就很高兴了。大筠的妻子则很不挑食,一个中国,从南到北,从西到东的菜她都能吃习惯,所以她吃得很认真,也吃得很开心。整个桌上,除了林森柏之外,只有徐延卿对菜品表现出极大不满——她知道这顿是咪宝请客,她自认身为咪宝的母亲,在客人面前数落咪宝点的菜是合情合理,甚至是符合待客之道的,毕竟这能令她在骄傲之余显出点儿谦虚的态度来。
“这个东坡肘子怎么做得那么粗糙啊,还有没有点儿大饭店的样子了?还有这个虾,白水煮一煮就拿出来了,当厨子的也好意思要工资。再有就是那个……”徐延卿用筷子头对着饭桌指点江山,自我感觉不错,丝毫未知不妥。
以她的出身和阅历,并不能完全弄清在饭桌上,筷子与铅垂线之间的张角不宜超过六十度,否则便有无礼之嫌。咪宝这些年来本着“子不嫌母丑”的传统孝顺观也从不在她高谈阔论时尝试纠正她的不当之举,但此时还有林森柏家那两位局级干部在徐延卿对面坐着,徐延卿指菜等于间接地去指他们,徐延卿不懂大桌规矩,林家二老却是对这套东西熟得不能再熟的,咪宝汗颜,想劝,又由于她与徐延卿之间隔着两只猴子和一个嫂子,鞭长莫及,只得闷下头去吃东西。
幸而林森柏的父母都是百里挑一的软脾气——但凡他们之中有一个硬气些,便决养不出林森柏这般随心所欲放荡不羁的奸商女儿——他们并不介意徐延卿的失礼,反倒觉得徐延卿这人相当真性情,是个当朋友的好选择,而按道理,朋友这样不惜口舌地数落桌上饭菜,他们也应该开口帮衬两句,不能让朋友冷场,但这桌饭菜是朋友的女儿和女儿的朋友做东点选的,别人家的孩子打不得,他们就是再想捧场也不能当着徐延卿的面数落咪宝不好,于是只好赔着笑,偶尔惊讶地拖着长音“啊”一声,然后低下头去,默不作声地继续吃饺子。
徐延卿一一数落完桌上饭菜,放下筷子,正等着别人对她高见的赞同,可等来的只有鸦雀无声。小辈,同辈,包括导游和随行,都各自端着碗往肚子里填饭,其实众人也真是不知道该对她这种扫兴的行为作何表态了。
“妈……”咪宝尽量软下调子,刚想为饭菜的事向她道歉,一旁的陈兴国突然插嘴来了一句:“钱隶筠,看吧看吧,我就说你这人点菜的品位不如我嘛,你还不承认呢,桌球打得好,未见得点菜就上水准!哈哈哈哈,挨批了吧?”他说话的语气半是挑衅半是认真,而态度却是绝对的袒护,就像一个顽皮的大%42%D4%0E%F6%A0%ED%34孩在与邻桌总因三八线问题而跟他吵架的可爱女孩斗嘴那般,令大人们觉得他淘气好笑,但又不觉得他对大人们有所冒犯。
徐延卿看他和咪宝坐在一处,真是金童玉女牛郎织女红%42%D4%0E%F6%A0%ED%34绿女似的般配和谐,心里由衷高兴,因饭菜而起的不快也就少了一大半。
紧接着,陈兴国又拿出酒管业者的看家本领,调转话题,故意做出一副亢奋热情的样子对徐延卿及同桌众人看似胡言乱语,其实别有用心道:“各位叔叔阿姨,钱隶筠因刻苦学习马克思主义精神而错过了参加红色娘子军的机会,对战争形势不熟悉而做出错误估计在所难免!南霸天又打回来了她也不知道!真是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国难事!明天,明天我做东,诚邀大家到东郊椰林去吃海南特色菜!请大家一定要给我这个孤家寡人的半东道主一个表现机会,让我在离家数年后再感受一下来自家乡的温暖!”
徐延卿不关心什么海南特色菜,她是北方人,最最受不了的就是一些清淡无味缺油少盐的华南特色菜,她关心的是陈兴国这个令她全方位满意的女婿人选是不是单身。如今陈兴国一句“孤家寡人”表明了自己户口本上婚姻状况那栏填的乃是“未婚”,这实在令她放下了心中最后一块大石,她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副人世间最美丽的画卷:在幸福的阳光中,咪宝和陈兴国甜蜜地携手向她走来,待得走近,两人异口同声喊她:“妈。”
“好好好,一定去一定去,”她顿时笑成了花,先擅自答应了陈兴国的邀请,再去询问林家二老的意见,“老林老许,你们觉得呢?明天就照小陈的意思去吃海南菜好不好?”
林家二老是一贯的无意见,含笑点头说好,客套地夸了陈兴国两句,便又低下头去吃饺子。
咪宝在桌面下抓住林森柏发抖潮湿的手,想要找些话去安慰一直盯着茶杯不说话的小奸商,可徐延卿就坐在那儿,不停地与她身旁的陈兴国交谈,此时若她作出过分亲密的动作,徐延卿定会有所察觉……
百般考量后,咪宝说了一句话,但不是对林森柏说,而是对一个路过的小服务生说:“麻烦你,拿十瓶你们店里最好的红酒,再拿四十瓶随便什么样的啤酒,只要是冰镇的就行。”
186——想——
年夜里晚上八点将近,饭店的露天大投影幕布上出现了中国人民百看不厌的石英钟,价值近三千万的“美的”冠名二十点十秒报时广告开始。
林森柏看着那走动的表针,嘴里漫无意识地念:“三百万、六百万、九百万、一千二百万……”
咪宝不担心她会因为这点小刺激而走火入魔变神经,她知道她只是郁闷而已。但小奸商的郁闷很可怕,别人郁闷久了要变态,她郁闷久了要吃人。咪宝早就知道林森柏自来不像她外表看起来那么天真无邪。然而仔细想想,她若不这样,肯定无法在豺狼满地饿虎遍野的B城地产界中站稳脚跟,更别提将源通一手扶植成今天这副局面……于是,无论林森柏究竟做过什么,咪宝也觉得可以理解了。
商场无情。好人的定义是做坏事不留把柄,坏人的定义则是脑袋进了水的蠢货。
听几个常去馆中馆捧场的大客户讲,林森柏在生意场上手段黑得不一般,简直黑到令一票黑心商人也为之胆寒的地步,只不过她干的许多坏事皆因手段干净利落过程斩草断根而不见天日罢了。咪宝近年在馆中馆里人间丑恶见得太多,确实不在乎林森柏是个杀过人还是放过火的,可她担心林森柏今晚会郁闷出什么妖蛾子来,这才赶紧让人拿酒,打算让她一醉解千愁——等她喝醉,回到酒店,两人“醒醒酒”,你侬我侬地缠绵缠绵,明天再托醉都不去赴陈兴国的约,接着初二往兴隆温泉去,初三住在博鳌,初四就回B城,这过程里没有陈兴国的掺和,林森柏自然不会郁闷,期间,她就是再不招徐延卿待见,两人碍着一层关系,也绝不可能起正面冲突,等回了B城,大家又是大道朝天,各走一边了,总之只要熬过今晚,一切都好说。
要说咪宝虽然不是会计系的,但算盘打得确实好。幸亏她想到了让林森柏喝酒浇愁这条桥,否则林森柏今晚很可能会动那不为外人所知的邪恶心思,想方设法在不可能牵扯到自己的前提下拔野草般去掉陈兴国这个对她产生实质性威胁的男人。毕竟,对林森柏这号人来说,要让一个没背景的白领打她眼前从此消失事件很简单的事。咪宝光听馆里的小姐闲聊,就已经知道了上百种方法:不是杀死,而是逼死,逼不死也能逼疯,逼不疯最起码还能弄成个废人。
“阿乖,听话,不生气不生气了啊,”咪宝往林森柏的方向倾了倾身子,装作看春晚节目的样子小声对林森柏说:“陈兴国酒量一般般,你要解气,就先把他喝死一通吧。今天我不拦你,你放开喝,回去我给你‘醒酒’,好不好?”林森柏出门之前喝了一大罐高浓牛奶,喝点酒应该没事,但就算会有事,到了这个点儿,也顾不了那么多了。有所谓喝酒伤身,不喝酒伤心,伤身和伤心二选其一,林森柏和咪宝向来意见统一地认为,还是伤身好。
林森柏此时正处于郁闷中期,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里空空如也,暂时还没有发展到要吃人肉喝人血啃人骨头的程度。咪宝的气息里带着海洋般清新的柠檬香味,被重咬了的“醒酒”二字中却有些妩媚淫靡的味道,林森柏这两天因为夜里饱受“欺压”,耳根子不由变得极度敏感,咪宝一旦挨得她近些她的身体就要起反应,小腹里的篝火这会儿眼看就要燃起,林森柏急忙端起面前的冰啤酒,咕嘟咕嘟两大口下去,喝完再做几个来回的深呼吸,心跳这才算平稳了。
“你要死啊,在外面说这个,流氓。”她的声音同样压得很低,但她不敢凑咪宝太近,咪宝听不清她的话,便把耳朵又往她唇前挪了几分,“什么?”
“我说你是流氓!”林森柏黯着嗓子默声吼,吼过又端起被服务员斟满了的酒杯,一仰而尽。
咪宝这下听清了,嘴角难抑地勾扬起来,回敬道:“哦,昨晚小豆子是这么说你的吗?”
酒劲伴着□呼啦上窜,林森柏的脸一下通红,她知道凭自己那点斤两与咪宝打嘴仗远不足够,所以一腔也不知是羞火臊火还是怒火的火气尽数撒向咪宝右手边的敌人,“陈副总,感谢您的盛情邀请,我敬您一杯。”
林森柏历来从上到下一身凸显暴发户气质的奢侈品,稍微有点儿品牌常识的人想不注意到她也难,更别提陈兴国这种看人吃饭的酒店业者。
他第一眼见到她时,她腕上戴的是块休闲款皮链宝玑,今天她戴的又是块全镂空江诗丹顿,单凭这种更衣带换表的随性作派,他就能推断出她的身价决不低于三千万,很可能还要上半亿,于是他丝毫不敢怠慢来自这位小富翁的敬酒,连忙举杯迎上,“我独自在这边工作,蒙诸位不介意我来搅合年夜饭局我才有了顿热闹的年夜饭吃,要说感谢,还应该是我感谢您啊。”说完,两人杯子一碰,各自饮干。
林森柏觉得既然要往醉了喝,就不应该喝这种占地方的黄汤。让人再拿上四瓶五粮液,她先恭敬乖巧起身向长辈们各自敬了一小盅新年酒,又自认位轻地朝大筠的妻子敬去一盅,然后才一气满起了一杯三两三的白酒,并越过咪宝所在,热情地为陈兴国斟满面前三两三的水杯,“陈副总,辞旧迎新第一杯酒,我祝你身体健康。我干了,你随意。”陈兴国还没来得及说话,林森柏的杯子已经到了嘴边,等他说出“谢谢”时,林森柏已经喝干杯中酒,正倒吊着杯身朝他笑得春光灿烂。
她这一动作引得一个领班样的服务人员赶紧站到她身后,忙不迭地要替她倒酒——倒不是多为顾客着想,只是按她这种喝法,一斤装的五粮液两杯半就该见底了。饭店里酒水是利润大头,市价六百多的五十二五粮液到了酒水单上身价立马翻倍,要是她这一顿饭能干掉五瓶五粮液,饭店老板都得颠儿颠儿地亲自出来给她斟酒了。
陈兴国自认酒量还可以,所以他看见林森柏这种豪迈的喝法只是略微惊讶却并不害怕。就他所知,女人的酒量,五十二度能喝个一斤就到顶,他觉得林森柏是对他有意思才会用这种方式引起他的注意,自恋之情一瞬爆棚,他管不得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囫囵说两句祝酒词,他也咣当就是一杯。
啊……美女富豪对自己有意思,那是多令人自豪的事情啊……虽然他无论从哪些方面说来都更喜欢钱隶筠,但爱慕不嫌多,闲而无事,用这个美女富豪的爱意来自我满足一下总是可以的……这么想着,他便对林森柏的“爱意”产生了更浓烈的兴趣,为了让林森柏更明确更炽热地向他倾洒“爱意”,他也端起又被满起的杯子,对林森柏道:“实在是失敬啊,刚才高兴太过,居然忘了请教……”
“林森柏,六个木,一个白。”林森柏个命里缺木的,到哪儿都这样没规没矩地自我介绍。她其实不介意人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反正她的大名说出去也不像李嘉诚那么震撼,不知道反倒更好呢,小透明自有小透明的乐趣,小透明可以堂而皇之地在街上吻一个同性,李嘉诚那类大神敢吗?嘿嘿。不过想归想,做归做,此时她故意在回答中带上点点不愉快的口气,也不举杯,登时让陈兴国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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