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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罪恶-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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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于打了水漂的那十几万元钱,李放有些不甘心,在被送出公安局大门的一路上都还在不停的追问到底有没有什么途径可以索要回来,临分别之前,安长埔也没忘记提醒他,不要去对季承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行为,以免最后害人终害己,李放答应着,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送走了放,接下来还得打发季承回去,偏偏想送走季承可比送走放要困难得多,季承始终担心李放不肯放过自己,还会对自己做出伤害的举动,先是不肯离开公安局,后来又要求公安局提供专人保护,这种听起来就很不靠谱的要求自然都被安长埔一口回绝了,最后他提出要安长埔和秦若男把他送回家去,安长埔盘算了一下路线,送他回去倒也不算太绕路,为了不和他浪费更多的时间,也只好做出让步,答应了这个要求。

    一路上季承都在控诉李放的野蛮和自己的委屈,反反复复的强调自己从来没有从李放那里得到过一分钱,姜燕就算和李放有什么金钱往来,也不可能把到嘴的肥肉让给他一口,自己里里外外成了那个最无辜却最受牵连的人。安长埔和秦若男都不知道该如何应对他的这些委屈控诉,好在季承在被李放吓了个半死之后,也没真的期待谁来开解,只不过是想要发发牢骚罢了,安长埔他们便干脆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开车尽快把他送回家里去。

    等把季承送回了家,安长埔他们两个才终于能够耳根清净,连忙又按照通知的地址赶赴现场。

    “你还记得姜燕那个私人号码,有个通话时间长达半个小时的通话记录么?”路上,秦若男问安长埔。

    安长埔点点头:“有印象。”

    “那个电话的机主是李放,他打那通电话就是和姜燕提醒工作的事情,姜燕在电话里反反复复的跟他保证了好久,说这一次一定会给他个交代,结果后来没多久就出事了,现在死无对证,也不知道李放说的是不是实话,或者姜燕到底是敷衍他还是真的有打算帮他安排,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安排自己就遇害了。”

    “这都被你问出来了?怎么问出来的?”

    “拿老乡来套交情呗,一点点的往外套,他一开始没有什么防备,不过说到通话内容的时候,就变得很小心了。”

    “只可惜,咱们现在一时也没处核实去。”安长埔皱了皱眉头,“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要买个黑卡来打电话给姜燕?”

    “我问过,他说便宜,买着玩儿的,我觉得他不太想和我谈论那个话题。”秦若男说。

    关于李放那张电话卡的疑问就只能暂时搁置起来,眼下在没有其他证据之前,一张手机卡和一通没有语音记录可以核实内容的通话,不能够说明任何问题。

    这一次赵法医特意让他们过去的案发现场位于c市近郊,安长埔和秦若男对这周围都很陌生,绕了一会儿才凭借着停在附近的警车找到准确地点。

    案发现场是一间平。房,从外观看起来就知道这是一间违章搭建起来的建筑,院墙看上去很简陋,不像很牢固的样子,门口和院子里的积雪看起来好像从来都没有被人清扫过,只有中间走出了一条光溜溜的小路,其余地方都铺满了厚厚的白色积雪,偶尔能看到一串小小的,好像是老鼠留下的爪印,屋门敞开着,刑技工作人员正在忙碌着现场的拍照和取证。

    安长埔和秦若男顺着那条被踩的光溜溜的冰雪小路走到屋门口朝屋里看了看,没有看到赵法医的身影,估计尸体并不在一进屋门的堂屋里,他们俩也没急着进去,先找了个早早来到现场的警察,询问一下情况。

    很快他们便对情况有了大致的了解,死者就是这间屋子的屋主本人,目测年纪在四五十岁,被人勒死在了自家房中,目前为止家中没有找到任何能够显示其身份的证件,之所以能够知道此人便是屋主,还是凭借着报案邻居的辨认,邻居还帮忙提供了一个信息,这个人才刚刚搬来一个多月,房子是搬来之前才从原房主的手里买过来的,原房主也刚刚得到通知,现在正在赶过来。

    听了这些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觉得这似乎只是一个和以往处理的案子没有什么区别的谋杀案,看不出任何的特殊性来,不过既然赵法医叫人特意叫他们过来,说明至少从死者的尸体本身来看,是有什么蹊跷之处的。

    于是他们戴上鞋套,走进屋内,直奔死者陈尸的房间,找赵法医本人讯问个清楚。

    【平安夜呢!大家有木有老老实实的在家里呆着啊?床头的袜子都洗干净了没?如果忘了洗,明天早上起来,床边的可能就不是礼物,而是一个昏迷不醒穿着红衣服的白胡子胖老头儿哦~咩哈哈~】;

第五十四章 记忆卡

    进去的时候,秦若男心里最担心的事情恐怕就是这起案子到底与姜燕那一起具有哪一方面的相似,万一同样是被粪水溺毙的,恐怕接下来他们就又要面对一间散发着恶臭的案发现场了。

    还好,她最担心的事情并没有发生,陈尸的那个房间除了几乎和外面一样冷之外,几乎没有什么难闻的味道,赵法医正和其他人一起准备把尸体运回公安局,听到声音回过头,看到秦若男和安长埔一起走进来,便对他们点点头:“你们来啦!”

    “刚才正好在处理之前姜燕那边的事情,过来的有点晚。”安长埔略带歉意的对赵法医说。

    “我知道你们最近因为那个案子一直都挺本来我也考虑着要不要让你们过来看看,犹豫之后觉得还是到现场来看一下是很有必要的。”赵法医招手示意他们两个靠近一些看一看,虽然秦若男算是最晚被调到重案组工作的人,但是几次接触下来,对于这个姑娘的胆色,赵法医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安长埔和秦若男凑到跟前,看到这名男性死者的尸体仰面躺在地上,双膝蜷起,似乎原本是呈现出跪地的姿态,脸色青紫肿胀,眼睛睁得很大,眼珠胀鼓鼓的几乎快要从眼眶里面爆出来,他的舌尖从上下嘴唇中间伸出来,僵在那里,就像过去恐怖片中出现过的吊死鬼一样,耳朵和鼻子附近有少量干涸的血迹,在他的脖子上有清晰可见的沟状凹痕·并且是两条,这两条凹痕相距很近,附近的皮肤也有明显的破损和出血点。

    “他杀,窒息死亡,身上没有发现其他致命伤,到现在尸僵现象还只有局部缓解的现象,考虑现在的季节和室内温度,死亡时间应该在四十八个小时以上,”赵法医在其他人的帮助替尸体翻了个身·将脑后的位置暴露在安长埔和秦若男的面前,“比较有意思的是这个尸体被勒死的方式,你们看,绳索留下的勒痕在死者的颈后留下了两条痕迹,一条是和前面完全吻合成一个圈状的沟状凹痕,另外还有一般被勒死后常见的颈后交叉,比较有意思的是,这个死者在遇害前并没有做出挣扎反抗的行为,目前还不能断定是他自愿放弃抵抗,还是因为昏睡等原因无法做出抵抗。^………全站广告…—欢迎访问^^”

    “也就是说·这个人是被人把绳子在他的脖子上绕了两圈之后勒死的?”安长埔觉得这个方式听起来有些蹊跷,“我没有特别研究过,但是凭常识判断,觉得如果想要勒死一个人,两圈需要更大的力度,绕一圈不是才更有助于发力么?”

    “我们刚才在附近找到了一条尼龙绳,还有一把螺丝刀,从死者颈部的受力程度我怀疑凶手是用尼龙绳缠绕死者颈部之后结扣,再用螺丝刀插进扣眼里帮忙绞紧绳子的,这样一来不仅可以便于增强绳子的力度·甚至还可以控制将死者彻底勒死的时间节奏。”赵法医毕竟是专业人士,不可能不考虑到安长埔提出的这种疑问。

    “赵法医,那这个案子和我们正在处理的案子······有什么关联呢?”秦若男不解的问·虽然绳子绕颈两圈再用螺丝刀绞紧的行为听起来似乎透着一股子冷血的味道,被害人的毫无反抗也有些奇怪,但她并没有看出这里面和姜燕的案子有任何明显的关联。

    “这名死者在遇害前身体严重脱水,这一点从体表就已经能够看得出来,至于实际上具体的脱水程度,我现在也没法凭空估计,单纯是凭经验判断这个人在被勒死之前已经中断摄入有一段时间了。”

    “也就是说,像姜燕那样?遇害前已经被断水断粮好几天了?”

    “我觉得是这样·判断对不对还得回头解剖过之后才能知道。广告太多?有弹窗?界面清新,全站广告总之我做这一行这么多年·这个现场打从进来看到尸体呈现出来的状态之后,我就觉得·应该是同一个人所为。”赵法医对两个人笑了笑,“我知道你们最近的压力也挺大·你们可别怪我老头儿自己乱判断就把你们给叫过来啊!”

    “不会,我一直都很相信赵法医的判断。”安长埔知道赵法医一向是以敬业和严谨的工作作风而著称的,加上这么多年来积累下来的工作经验,他的判断还是很有可信度的。

    “那我们去看看现场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发现。”秦若男也对赵法医点点头。

    和在现场的刑技部门同事沟通过之后,安长埔和秦若男得知,就在发现尸体的那个房间里,他们找到了一个疑似用来装记忆卡的小塑料包装盒,看样子像是无意识的情况下掉在房内的,而不是刻意丢弃在那里,并且他们还在该房间的地面上发现了三个不太明显的痕,似乎是那里曾经安放过三脚架之类的东西。

    难道说这个凶手不仅杀死了这名中年男子,还有可能用摄像机之类的设备,拍摄记录下了自己杀人的全过程?这样一来无异于增加了犯罪行为暴露的风险,那么为什么他要这么做?是处于某种变态的乐趣,还是由于别的什么原因?

    这个问题现在暂时也没有人能够找到答案。

    另外,在从外面一进门的位置,提取到了几枚不算清晰,但大体勉强还算是比较完整的脚印,或许能够凭借那几枚脚印找到一些线索。

    安长埔和秦若男和他们聊得差不多之后,决定去周围的邻居家询问一番,看看邻居们能不能提供一些关于死者的个人信息。

    走出大门的时候,门上面的一些东西忽然吸引了秦若男的视线,方才来的时候一心惦记着了解情况,加上两扇院门都被打开了,她和安长埔谁也没有留意到门上的东西,而现在,再次从门口经过的时候,她才猛然发现,那两扇铁皮包裹又刷了银灰色油漆的大门上头,竟然被人写了一些东西在上头。

    只见左边的那扇大门上写着一串白色的数字“42145′1985”,若不是数字比较多,长长的一大串,秦若男恐怕也很难一眼就留意到,从那字迹的颜色和干涸的质地来看,好像是用学生们最常用的涂改工具修正液写成的,而右边的那扇大门上则是用明显的黑色记号笔潦草的写着“”。

    “安长埔,你看。”秦若男指了指门上面的数字。

    安长埔此时此刻也留意到了这两串数字,他皱着眉头端详了半天,表情和秦若男一样透着困惑,门上面的数字写得比较大,而且从潦草的字体和高度位置来看,也不像是哪家的小孩一时无聊的涂鸦作品,更不是那一类常见的“办。证”小广告。

    “这些东西是原本就在这家门上的么?”他看到门外路边站着几个周围居民模样的人探头探脑的看热阄,便指着门上的字迹向他们询问。

    “好像不是吧!”其中一个男的揣着手,摇摇头,抢先开了口,“反正我以前从这儿走过去的时候没记得这门上头还写字了。”

    一旁的两个人也随声附和着表示这两组数字应该是最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出现在这户人家的门上头的。

    “报案人是谁?”秦若男问那三个人。

    三个人纷纷摇头,你一言我一语的表示报案人已经被吓得跑去亲戚家不愿意露面了,并且七嘴八舌的向秦若男和安长埔这两个后来的人讲述起报案人是如何为了追赶自己家的狗才进了这家的院子,又是怎么样因为屋门没有关严,狗跑进去里去看到了尸体狂叫不停,结果报案人因为好奇也进屋去一看究竟,发现屋里居然有个死人,而且死的还就是住在这里的屋主,差一点被吓个半死。那添油加醋的表述方式,就仿佛他们三个才是当时在现场亲眼所见的人一样。

    “那这家的屋主你们肯定很熟吧?”安长埔顺水推舟的问。

    没想到三个人都立刻摇起头来。

    “不认识,”刚才主动开口搭话的那个男人又抢着说,“这人一共搬来才没有两个月,我们也就在周围来回经过什么的,有时候能遇见他,反正他从来没和我说过话。”

    “他也没和我说过话,”另外一个人也立刻接话说,“有一次我还主动和他搭话,他理都没理我,以后我就也不和他说话了。”

    “那你们也都不知道他是做什么行业的喽?”安长埔又问。

    三个人其中的两个开始频频向另外的那一个人使眼色,那个人被他们递了几个眼色之后,有点不耐烦了:“你们朝我挤眉弄眼儿的也没有用啊,我也不知道!”

    “你不也跟老吕买的房子么?他就住你隔壁,你怎么也比我们知道的多吧!”揣着手的男人问。

    这人连忙一摆手:“不知道不知道!我又没和他搭过话!我家隔壁邻居死了人,还是个横死的,我还觉得心里别扭呢,你们可别给我添堵了,回头有啥直接问老吕去不就得了!”

    说罢,他扭头就走,热闹也不看了。

    【hahaha~圣诞快乐~提前祝今天晚上没空看第二更滴筒子们约会愉快,今晚没有约滴筒子也一样,我滴第二更还等着你们赴约呢~么么~!】;

第五十五章 假身份

    【圣诞快乐agaun~!感谢一棵无聊的树筒子滴粉红票!亲一个!希望大家今天都玩得很开心,你们都得到自己期待中的礼物了没有呀?】

    毕竟对方只是个和案件并不相关的局外人,想要走谁也拦不住,好在没过一会儿原来的房主就匆匆忙忙的赶来了,自称姓吕,果然就是那几个人口中的“老吕”。^………全站广告…—欢迎访问^^

    老吕一来,第一件事就是把剩下两个看热闹的老邻居给毫不客气的轰走了,轰走了闲杂人等之后,他才唉声叹气的对秦若男和安长埔表示,自己的运气实在是不怎么好,卖套房子出去才一个多月居然就摊上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这房子多少钱卖出去的?”安长埔随口问道。

    老吕竖起四根手指头:“四万。”

    “旁边你原来的那套呢?”安长埔朝旁边一比划。

    老吕嘿嘿一笑,用带着手套的大手在脑袋瓜上一划拉:“同志啊,这事儿你就别问了,和出事儿这边也没什么关系。”

    “你说的对,不过说起来你运气也算是不错了,自己违章搭建了这么小小的一间房,在这样的地段儿上,居然被你卖了四万块钱。”安长埔对老吕一笑,“那咱们就言归正传吧,买你房子的这个人,你过去认识么?”

    “不认识!”老吕立刻摇摇头,伸手从棉衣的内兜里往外掏起东西来:“我是在外头贴的小广告,然后那个人给我打电话说想看看房·说话一口外地口音,人倒是挺痛快的,来一看就说看中了,没嫌偏也没嫌远,连价钱都没和我饶过,转天就找我付钱来了,还都是给的我现金。哦,这儿呢,你们看看吧·这是当时我让他给我留的身份证复印件!”

    安长埔接过去一看,证件印的还挺清晰,证件照上的人和屋内的死者相貌相差无几,只是没有双眼鼓胀突出,舌头伸出口外那些狰狞的表现罢了,证件复印件上面显示此人名叫沈大年,今年5岁,户籍所在地是距离c市十分遥远的外省。^………全站广告…—欢迎访问^^

    “之后你们还有没有别的接触?沈大年这个人你了解多少?”安长埔问。

    老吕还是摇头:“除了姓什么叫什么,还有个手机号,别的真就什么我都不知道了。”

    “这期间有什么接触么?你这房子是违章搭建的·卖给沈大年之后,手续怎么办?”秦若男问老吕。

    老吕有些尴尬的说:“手续的事儿我还在想办法呢,反正我之前问他,他说不急,什么时候我办妥了,有什么是需要他和我一起做的再联系他就可以了,我这段时间也没什么空,所以就一直没处理手续的事儿,他也没主动和我联系过。”

    “你上一次过来的时候,门上有这些么?”秦若男指指两扇铁皮门上写着的那两组数字。

    老吕一看·也很诧异:“咦?奇怪了,我头个礼拜过来的时候可还没看到门上有这东西呢!”

    “你上周的时候还有过来这边?”

    “啊,是这么回事儿·隔壁那个房子原来不也是我的么,说是有间屋子的棚顶有点渗水,以前也都是老邻居,街里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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