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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雍正帝妃传-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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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烈了!这怎么喝!”
老陆笑道:“本来也不是这么喝,得加冰块,这伏特加是90度的,快赶上纯酒精了。你好像平时不怎么喝酒?”
尹真摇摇头:“喝酒误事,平时我不碰杯中物。除非”
“什么?”
尹真停了停,烛光里,他微笑道:“我有个弟弟,平时挺爱喝两盅的,若是他在,我也会陪着喝一点。”
茱莉亚在旁边注意到,他谈到弟弟的时候,脸上的线条忽然柔和下来。
“你和你弟弟感情很好?”她忽然问,“就是上次说差点上床的那个?”
“上你妈的床!”尹真终于也学会了茱莉亚的粗口,“都和你说了,不是那么回事!”
茱莉亚耸耸肩:“好吧,反正就是特别要好。”
“嗯,就这一个弟弟和我交情不错。”他说罢,摇摇头,“别的就算了,生气都生不够!”
“你有很多弟弟么?”老陆问。
“反正,我叫哥哥的没几个,叫我哥哥的就有一大排。”
茱莉亚有点吃惊:“都是一个妈生的?”
尹真摇摇头:“就一个是和我一母同胞。但我挺讨厌那小子。”
茱莉亚想了想:“小你很多岁,是不是?”
“嗯,小我十岁。”
“而且原本没想过要他,父母都很意外是不是?”
“呃算是吧。”
“而且生之前也没和你打过商量,对不对?”
尹真一脸愕然:“和我打商量?干嘛要和我商量?”
“要是提前商量,和你沟通好了,再添这个弟弟,你就不会这么生气了呀!”茱莉亚摆出一副很懂的样子,转头对老陆说,“看!老爹,这样的例子我在朋友那儿可是见过很多的:家里添了二宝,大宝突然被冷落,心理有落差又没平衡好,从此就嫉恨二宝,还有的又哭又闹还威胁要跳楼呢”
老陆也点点头:“年龄差太大,确实给大孩子造成压力,这往后弟弟找工作结婚,都得他操心。”
尹真急了:“什么被冷落?你们说什么呀!不是的!我小时候没在我我娘身边长大!”
茱莉亚吃惊:“为什么?你又不是女孩,干嘛送给别人养?那更难怪了!从小就饱尝分离焦虑,回到爸妈身边又被弟弟分走爱,这样的大宝更恨二宝”
“你少胡说。”尹真瞪了她一眼,“上述原因全都不对!我就是不喜欢我弟弟!”
“为什么不喜欢?”
“就是讨厌。”尹真恨恨用筷子戳着硬邦邦的狮子肉,“小时候一胡闹,大人就说,你看看太你看看你二哥,多像样!再大一点,就说,你看看,弟弟在跟前看着呢,多不像样!反正就是我不好。”
茱莉亚噗嗤笑起来:“明白了,你是夹心饼干。”
“什么是夹心饼干?”
茱莉亚呆了呆:“就是上下两片饼干里面夹着奶油,你没吃过啊?”
尹真想了半天,“啊”了一声:“就是茯苓饼那样的?”
茱莉亚赶紧点头:“差不多。”
“哼,所以说,夹在中间的才是关键呢!”尹真悻悻道。
“那你另一个弟弟呢?”老陆问,“和你要好的那个,你怎么没烦他呢?”
尹真微微一笑,他端起酒杯来,又喝了一口。
“他啊,和我那个弟弟不一样。很早生母就过世了,就是那种你们知道的,会留意人家眼色的孩子。和我一样。”
茱莉亚静静望着他,烛光里,男人的脸色有几分憔悴,他依然在微笑,也许因为刚才那杯伏特加,尹真的神色里,微微带着几分醉意,眼神朦胧。
“看着父亲的眼色长大,以他的心情为准。自己的欢喜悲哀都得埋起来,不能叫人瞧见。”他停了停,声音微微嘶哑,“所以我每次看见十三在人跟前装伶俐,就觉得心酸。倒像是倒像是看见了我自己。”
老陆一怔:“十三?你那个弟弟叫十三啊?”
“他排行十三。”尹真说。
茱莉亚点点头:“想起来了,你那次在梦里喊他呢。我听见了。”
尹真抬起头来,望着摇曳的烛光,他轻声道:“也不知道他们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平安。”
老陆看出来,他泛起思乡之情,于是赶紧给尹真倒了点酒:“阿真,今晚别往坏处想了。你要这么想:他们一定过得比咱们强。”
尹真笑起来:“没错。他们一定不用吃红薯叶子和土豆。但是你们也别以为,他们在我爹跟前过得就比我好。”
老陆犹豫了片刻,才问:“你爹是什么样的人?”
尹真望了他一眼,沉默片刻,才道:“是手里握着生杀予夺大权的人。我很怕他。”
“啊?你怕你爸爸?”茱莉亚无法理解,“自己的爸爸有什么好怕的?”
尹真笑了笑,那种尖刻嘲讽的冷笑,让人很难形容其中的味道。
“不过,你现在可以不那么活了。”茱莉亚劝道,“阿真,现在你不用再看谁的眼色了,你爸反正也不在这儿。”
尹真轻轻摇头:“我早就习惯了,时间长了,就变成这样子了。”
“变成哪样?”
“就像人家说的,铁石心肠。”他说到这儿,嗤了一声,“我那个一母同胞的弟弟,背地里说我是块石头。说我没有心肝,像个死人。”
茱莉亚万分吃惊地看着他!
“什么玩意儿!“她愤愤道,“哪有这么说自己哥哥的!”
“嗯,他喜欢别的哥哥,有那些对他好的,和他肝胆相照、有说有笑的,他就觉得那才像亲哥哥的样子。所以比起来,我在他眼里就更像一块石头了。”
老陆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我也不是石头。”尹真低声说着,盯着杯子里的酒,“变成这样子,我也没法子。有时候心里难过极了,还是哭不出来。胸口就像被刀子给剜的那么疼,第二天呢,照样站直了出门去办事,别说他们,连我自己都觉得邪乎,也不知道眼泪都去哪儿了。”
他醉了,茱莉亚忽然想,不然不会在人前说这些。
“所以我倒是很羡慕你这样。”尹真抬起头来,他微微弯了一下嘴角,“茱莉亚,你又不是男人,不用操心宏图大业,也不用扛别人的眼光,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这样多好,不然,变成我这样子就惨了。”
第二十六章()
狮爪留下的伤口渐渐愈合,茱莉亚每天对着镜子看那疤痕,终于,她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这个丑到不能再丑的疤,将会跟随她的右臂一辈子。
“我上辈子真是积了德,才会遇到你这样‘高明’的缝针医生。”茱莉亚故意把高明两个字加重音。
尹真在她身后,收拾着拆下来的纱布,他一点都不为那个丑陋的伤疤而惭愧。
“反正你身上到处都是伤疤,多一块算什么?按理说除了你男人,也没人看见这个疤。”他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往后你真的成亲了,我再去和你男人解释,他要为此不悦,那就把聘礼给他打个八折。”
茱莉亚翻了个白眼。
尹真忍住笑,抬头看看她:“叫我看,你就别计较了——又不是要送进宫里做娘娘,谁管你多个疤少个疤的?”
他这话,说得茱莉亚微有些伤感。她对着镜子把卷起的袖子放下,盖住初愈合的伤臂,又拿过呢绒外套来套在自己身上。
“别看我现在这样子,做萝莉的时候,我也爱看个言情什么的,当娘娘也曾是我的梦想呢。”
尹真叠好纱布,他直起腰来,看看茱莉亚:“你就打消做娘娘的美梦吧,按照你的资质,在宫里做个答应都很难。”
“切,你又知道了!”
“进宫的人,首先得身家清白,你连自己的爹娘都不知道是谁,这样子谁敢要你?”
“又歧视我!”
“再说入宫又不是什么好事,我是不赞成的。”尹真想了想,忽然说,“不如入个贝勒府,活动范围大,还能施展你的才华,前程更是不可限量。”
茱莉亚哼了一声:“说我做梦,你这难道不是做梦?还什么贝勒府,那你先给我找个贝勒爷来呀!”
尹真笑而不语。
为了尹真冒死从狮子的嘴里救了自己这件事,老陆向尹真道了谢。不过,他仍旧没有告诉尹真,他那天到底出去干什么了。
尹真也没有再问,他能感觉老陆是个靠得住的人,既然人家不肯说,自然有人家的理由。
然后那天,老陆就告诉尹真,有些东西要拿给他看看。
吃过午饭,老陆把尹真带进自己的屋子,他指了指墙角:“东西就在那儿。”
其实之前尹真就已经注意到那个箱子了。那是一只樟木箱子,箱子很古老,桃红的漆都褪得差不多了,上面金属的锁,打造成旧式的雕镂空模样,在阳光下反射出淡淡的光辉。
箱子一直摆在那儿,上面还盖着一口丝绣流苏红绸布。
“知道里面装的什么?”老陆问。
尹真困惑地想了想:“茱莉亚的妆奁嫁赀?”
老陆一听,大笑起来。
“也猜得**不离十了。”他弯下腰,将箱子拖过来,“要说嫁妆,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一把将上面盖着的红布扯掉,然后掰开箱子锁,哗啦打开箱盖。
尹真顿时发觉,自己想错了!
箱子里,摆满了长长短短的枪械!
“a47,99,92,ar-15,鲁格n还有1卡宾和3霰弹。”老陆一个个的数着,然后,将其中一只黑色的长枪递给尹真,“这个,是16。”
尹真吃惊地抓着那黑色的古怪枪械,冰冷的金属甚至有些冻手,他试了试,很沉。
这是他完全不熟悉的武器。
“开过枪么?”老陆问。
尹真磕巴了一下:“开、开过,但是我见过的和这个都不一样。”
“嗯,那我就不用教你开枪了。”老陆说,“现在没法实践,在这儿开枪声音太大,会把丧尸都引来,况且咱们也不能浪费子弹。”
尹真点点头,他又掂量了一下手里的16:“这个,挺不错。”
老陆笑起来:“你也看中这个了?16不是什么好选择。里面的机械结构不易清洗,而且也难维护,更难排除故障,再者还需要校准——这都太麻烦了,真要面对成群的丧尸,我们来不及做这些工作。选这把枪,还不如选把老式的56冲锋呢。”
老头顺手拿过那把16来,比划了一下:“茱莉亚也中意这把。她啊,美剧看太多。其实16最早是为满足空军基地防御需要而设计的,不适合如今。你想想看,就算把丧尸打穿了,只要头部没损害,一点效果也没有。和我们的需求相差太远,还不如a47有用,虽然重了两磅半,但这上面还有刺刀呢。”
老陆又拿起一把更长的,塞给尹真:“来,试试!”
尹真勉强把枪举起来,像那些火枪手一样,把脸凑过去。
“喏,这样子,瞄准。”老陆伸手扶住枪,比划了一下,“半自动步枪虽然麻烦,但它们的效能很不错,熟练枪手,10秒内能杀掉15个丧尸。你用弩弓的准头很厉害,那想来用枪也不难——会上子弹么?”
尹真摇摇头。
然后,老陆手把手的教了尹真这一系列工作。他让尹真反复摸索,直至他能毫不迟疑地装枪换子弹为止。
“开枪时,自己首先得稳。如果是丧尸,一枪也就够了,如果是庞大的猎物或者是活人,最稳妥的是补上第二枪。”老陆停了停,又说,“家里大约有五百多发子弹,往后日子漫长,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浪费。”
尹真点点头。
他们了整整一个下午探索枪支的使用,除了没有实际扣动扳机,别的内容老陆全都教给了他,直至天色擦黑,俩人才停下来。
“为什么今天要教我这些?”尹真问。
老陆笑了笑:“多一个会用枪的,别墅区的安全性就更高一些。我嘛,年纪到了,黄土埋了半截子了。茱莉亚她不能光依靠我一个人。”
尹真低下头,擦了擦手里的微冲,他明白,老陆将这些枪支给他是出于信任。
老陆突然问:“阿真,万一我哪天不在了,你还真打算搬出去啊?”
陡然被他这样一问,尹真好像不知道怎么回答。半天,他才不好意思地嘟囔说:“我能去哪儿啊?我那是气茱莉亚的。”
老陆笑起来,他布满皱纹的脸,被一种愉快的感觉漫延开来。他伸手拍了拍尹真的肩膀:“茱莉亚就是嘴上不饶人,她的心地是好的。那孩子以前受过很多苦,所以才变得跟刺猬似的,你别怪她。”
尹真点点头:“我知道。”
老陆端详着他,忽然低声道:“对了,你是旗人,对吧?”
猛然被戳穿隐瞒许久的事,尹真的心,咚的一下狂跳!
“茱莉亚告诉你的?!”
他的脸色都变了!
看他紧张成这样,老陆不在意地摆摆手:“怕什么?别说满汉差异已经消失一百多年了,就算如今八旗还在,你也用不着为这点事情瞒着我呀。”
“她答应了我,不和你说的!”
“她没说,这是我猜的。”老陆得意笑道,“你忘了,头一次见我的时候,你是不是打算给我请安的?”
尹真一愣,忽然想起来了,的确,那天他第一次见老陆,的确是习惯性的想给他打千,只是动作做了一半忽然警醒,才停了下来。
没想到竟然被敏锐的老陆给看出来了!
“所以说,这有什么好怕的?只要不是丧尸,什么人都无所谓呀!差别再大,能大过黄毛蓝眼的洋人么?我还在斯杰潘那儿呆过呢。”
看出老陆是真心不在意,尹真这才略略放下心来。
“你家是哪一旗的?”他又问。
尹真犹豫片刻,才道:“镶白旗。”
“是么?”老陆摸摸下巴,“下五旗之一。”
尹真吃了一惊:“老陆,你懂这个啊?”
老陆笑道:“以前看过好多杂书。说起来,你们镶白旗的某个旗主,还和我家有点渊源呢。”
“什么意思?”
老陆笑了笑:“茱莉亚肯定和你八卦过,说我家祖辈接过御驾。”
尹真点点头:“嗯。是说,接了康熙皇帝的御驾。”
“反正说是这么说。”老陆闲闲擦着枪,像在说旧故事一样,慢慢道,“也是我参军以后,年纪渐长,闲着没事到处打听,才听说了那么一点点。当年康熙皇帝巡江南,带着两个皇子,四阿哥和十三阿哥。当年,四阿哥就是镶白旗的旗主。”
尹真愣了好半天,突然皱眉:“等等,让我想想。老陆,你家那位那位在康熙朝接过驾的祖先,是不是叫陆逸茗?”
老陆吃了一惊:“你怎么知道的?!”
尹真呆了呆,半天,才磕磕巴巴地说:“我我记得在哪儿看过。在在书上看过。”
“果然是博闻强记。连这都知道。我可是查了一堆族谱才找到这个名字。”老陆笑道,“据说我家那位祖宗,和镶白旗的一个汉军统领有关联。”
“你说的,莫非是年羹尧?”
老陆笑起来,“可不是?像你这种读古书的人,没可能不知道他。”
“呃,我是知道他。老陆,你家那位祖宗我记得后来做了官的?”
“对,想来肯定是拿钱捐的,大盐商嘛。”老陆笑道,“说起接驾,我估计也不过是伺候了康熙皇帝一顿饭而已,谈不上什么接驾。他当年走的肯定也是年羹尧的门路,所以算起来就是四皇子胤禛的人。据说我们家,到雍正朝就繁盛起来。当然,繁盛也没繁盛多久,年羹尧事败之后,估计我家那位祖宗也跟着倒了霉”
“等等!”尹真一把抓住老陆的胳膊,“你刚才说什么?年羹尧怎么了?”
“年羹尧获罪被杀了呀。”
尹真的眼睛瞪得那么大,简直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了!
“年羹尧被杀了?!”他的声音都在发颤,“什么时候!”
老陆错愕,然后又笑了:“不会吧?你不会连这都不知道吧?他不是在雍正朝被杀的么?”
尹真蠕动了一下嘴唇:“是么?杀他的是雍正皇帝?我我记不清了。”
老陆诧异万分地望着他:“你的记忆真的很奇怪,阿真,细枝末节记得清清楚楚,年羹尧获罪这么大的事,竟然会不记得。”
尹真苍白着一张脸,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摸着手里一杆卡宾枪,半晌,才干巴巴地说:“我看书凭兴趣,喜欢的地方就看得仔细一些。老陆,你还记得年羹尧为啥会获罪?”
“大逆欺罔,就是这之类的罪名。”
“他他想谋反?!”
老陆淡然一笑:“没那么严重。不过,这人非池中之物,确有不臣之心。一来,他性格就是如此,二来,雍正自己也得在这件事上担负责任。”
“什么意思?”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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