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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捕聂小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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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走在街上,谁看了我们都躲呢!”,小虎无奈地摇了摇头。
“从现在开始,我们要依法办案!要有了足够的证据才能抓人,要让洛宁县的老百姓都对我们捕快另眼相看!”
“虎头儿说的对,另眼相看!”,三人异口同声地说到。
“你们三个,现在立刻快马加鞭赶去宜阳县,把田珊珊的哥哥和冯雨江昨晚都在哪,干了些什么都给我调查清楚,越快越好!”
“是,虎头儿!”,三人答应一声,转身出去了。
“当官的一句话,跑折办事的两条腿啊!”,石凝小声嘟囔着。
第二天接近中午的时候,石凝等三人回来了。
“虎头儿,都查清楚了!”,柳震萧一进门就喘着粗气大声说到。
“先喝口水,坐下来慢慢说”,小虎招呼着有点上气不接下气的三人坐下。
喝了几口水之后,柳震萧说到:“田珊珊的哥哥叫田一鸣,昨夜在镇上的赌场玩了一宿,从傍晚直到天亮,一直未曾离开。”
石凝接着说到:“冯雨江昨晚在镇上的春满楼过了一夜,而且还为了争抢一名新来的**与人打了一架。”
“消息确实吗?”
“确实!”
“这么说这两人都没有可能跑到洛宁县来杀人了”,小虎不禁皱起了眉头。
“会不会是田珊珊的某个仇人所为?”,唐毅斌说到。
“应该不会”,小虎摇了摇头,“如果是,在田珊珊来的路上早就动手了,何必等到现在?”
“说的也是。”
到此为止,两名有杀人动机的嫌疑人都有了不在场的证明,所有的线索似乎都断了,小虎紧皱着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当中。
“柳子,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不会是又在想你的相好了吧?嘿嘿!”,石凝看着柳震萧,调笑地问到。
“那你又在想什么呢?”,柳震萧白了石凝一眼。
第七章 朦胧的月光(5)
“我在想小兰啊”,石凝毫不避讳地说到:“我在想那天夜里,我和小兰一起坐在草地上看月亮,那晚的月色好美,好朦胧。”
“朦胧你个头,犯花痴了吧你?”,柳震萧笑到。
“朦胧?朦胧?”,聂小虎嘴里喃喃自语着,不断地重复着朦胧两个字。
所有人也都静了下来,瞪着眼睛望着聂小虎,生怕打断他的思路。
“是的,一定是这样!”,聂小虎突然一拍大腿,眼睛里放出了光芒。
“虎头儿,你想明白了?快说说!”,石凝急不可耐地问到。
“朦胧,肯定是朦胧惹的祸!”,聂小虎兴奋地说到。
“什么朦胧惹的祸?”,四人都听得一头雾水、稀里糊涂。
“田珊珊是昨天后半夜被人射杀的,是吧?”,聂小虎问到。
“嗯”,四人点了点头。
“凶手是在五十米开外的湖对岸放的箭,对吧?”
三人又点了点头,一脸疑惑的表情。
“你们想想,深更半夜,又是在五十米开外的湖对岸,阁楼里又熄了灯,要想发现目标,靠的是什么?”
唐毅斌想了想,“月光。”
“没错,就是月光,在那种条件下,借助月光,田珊珊又是侧卧在床上,凶手有可能看清那人是谁吗?”
四人皆是摇了摇头。
“这就对了!”,小虎一下子跳了起来,“那阁楼是孙依依的闺房,凶手自然认为躺在床上的是孙依依,因为他绝对想不到房间里其实有两个人!”
“你是说,凶手的目标并不是田珊珊,而是孙依依?”,唐毅斌问到。
“没错!”,小虎兴奋地说到:“凶手原本的目标就是孙依依,昨夜他上到阁楼正对面的大树之上,借助月光透过窗户,隐约看到床上侧躺着一名少女,他自然认为那就是孙依依,于是便射出了那支箭,只是他绝对没料到杀错了人!”
“这么说田珊珊是做了孙依依的替死鬼?”,石凝挠了挠后脑勺。
“正是这样!”,小虎笑着说到:“照此推论,那凶手已经呼之欲出了!”
“谁?!”,四人几乎同时问到。
小虎顿时一脑门子的黑线。
“原本孙依依是订了亲的,对吧?”
四人点了点头。
“但就在昨天,孙依依突然让其父将亲事退掉,这是为何?”,小虎启发性地问到。
四人茫然地摇了摇头。
“你们的脑子里装的都是豆浆吗?”,小虎气恼地笑了起来。
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的无辜。
小虎叹了口气,耐心地说到:“起初孙依依是因为冯雨江喜欢上了田珊珊,所以才心灰意冷,回到了家中,后又听说了田一鸣将田珊珊许配给了冯雨江,再加上刘曙光的苦苦追求,这才同意了这门亲事。可是就在昨天,她偶遇田珊珊,并在聊天中得知了田珊珊是逃婚才来到了这里,这又使她重新燃起了希望,所以她才会央求其父亲将亲事退掉。”
“嗯嗯,有道理!”,四人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而刘曙光在苦苦追求了一年多之后,孙依依突然答应了这门亲事,自然是欣喜若狂,而就在离定亲的前一天孙依依又突然提出要退亲,你们想想看,那刘曙光会是什么反应?”
“恼羞成怒!”,唐毅斌叫了出来。
“准是他干的,没跑!”,石凝也叫了起来。
“去刘家!”,小虎大手一挥。
刘家客厅,刘家家主刘士宏正在品茶,突然间有下人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老、老爷,有五位官差…”
还没等那名下人把话说完,小虎等人已经大踏步走了进来,刘士宏吓了一跳,“啪!”的一声,手中的茶杯摔了个粉碎。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刘士宏哆哆嗦嗦地问到。
“不必害怕”,小虎笑着说到:“我们到这来是要见一个人。”
“谁?”
“令郎,刘曙光”,小虎微笑地看着刘士宏。
“你们找…找他…有…有什么事?”,刘士宏说话都有点不利索了。
“找他问几个问题而已。”,小虎依旧保持微笑。
“哦,我还以为是孙常友为了昨晚的事报了官呢!”刘士宏随即恢复了常态。
“来人。”
“是!老爷!”,刚才那名下人躬身答到。
“去,去把曙光给我叫来。”
“回老爷,大公子自打昨夜直到现在,一直将自己关在房内,不曾出来,连早饭都没吃,我们去叫门,也不吭声,估计还在生闷气呢。”
“你家大少爷的房间在哪?带我们去!”,小虎面色严肃地沉声说到。
来到刘曙光的房间门前,刘士宏轻轻地敲了敲门,问到:“儿啊?开门,我是爹。”
屋内没有动静。
刘士宏正要再次敲门,小虎一把推开了刘士宏,抬起脚,“哐!”的一声,房门应声而开。
众人冲进屋内,看到眼前的景象,全都站住了。
刘士宏自五人的身后挤了进来,一眼便看到了躺在床上的刘曙光。刘曙光身穿蓝色劲装,心口处插着一把匕首,早已气绝多时。
刘士宏一翻白眼,“哽”的一声,昏死了过去,门外的下人们赶忙七手八脚地将其抬了出去,救治去了。
屋内的摆设井井有条,窗前的桌子上,一只花瓶压着一张写着几行字的纸,小虎走了过去,将纸轻轻地抽了出来:“爹,孩儿不孝,我杀死了依依,现在陪她去了,生既然不能在一起,死我也要与她做夫妻,您老多保重!不孝子曙光绝笔。”
小虎看完,将纸放回了桌上,摇了摇头,慢慢地拿出了那根蓝色的丝线,轻轻地吹了口气,蓝色的丝线在空中轻飘飘地转了几个圈,慢慢地落在了刘曙光那张安详而又苍白的脸上。
第八章 破碎的花瓶(1)
这几日聂小虎的心情那是相当的舒畅,田珊珊案子的破获使得小虎的信心大增,就连抬头看天空的颜色都觉得特别的明亮。
这一日,五人走在大街之上四处查看着,天上的太阳也好像遇上了什么高兴的事一样,显得格外的刺眼。五人走了小半天,都觉得有些热了,于是便拐进了一个阴暗的小胡同里纳会凉。
“我说虎头儿,田珊珊的案子你办得那叫一个漂亮,老百姓都在夸呢,我现在走在街上的感觉那和以前可是大不一样啦!”,石凝乐呵呵地说到。
“哪里哪里,都是大家的功劳,我只是运气好而已”,小虎谦虚地说到,心说这马屁拍得,舒服!
“哎?这大太阳老高的,怎么突然下雨了?”,柳震萧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边说边抬头向上看去。
“我艹!那是谁家晾的裤衩,怎么也不拧干就晾上了!”
“兄弟们,这才叫运气哪!”,小虎哈哈笑着说到。
“哈哈哈哈!”,其余人也都笑了起来,柳震萧撇着嘴,赶紧换了个地方。
就在这时,胡同前方的拐角处传来一阵厮打的动静,其中还夹杂着叫骂声。
“什么情况?”,五人皆是眉头一皱,循声找了过去。
在拐过一道弯之后,五人看到约有十余名青年,正在围殴一人,被打的那人身上衣着华贵,看上去应该是个富家子弟,躺在地上,不停地来回翻滚着,任凭众人的拳头和脚雨点般落在身上,表情虽是痛苦,却是一声未吭。
“是条汉子!”,小虎点了点头,随即大吼了一声,“都给我住手!”
那十余人正打得起劲,冷不丁被小虎这一嗓子吓得一哆嗦,都神色慌张地停了下来。
在看清小虎等人后,其中一人尖叫了一嗓子:“官差来了,快跑!”,呼啦一下,十余人没一会儿就都跑了个没影。
“起来”,小虎伸手要去扶那名青年。
躺在地上的青年擦了擦嘴角的鲜血,慢慢地站了起来。
“他们那么打你,你怎么不求饶?”,小虎微笑着问到。
“求饶?”,青年开口到:“那是男人干的事吗?”
“行!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小虎哈哈一笑,问到:“你叫什么名字?”
“方大勇!”
“诸位大人相助之恩,方大勇在此谢过了!”,方大勇说完就要行礼。
小虎赶忙扶住,“区区小事,无须大礼,我姓聂,叫我聂大哥就行,大勇兄弟,方才那些人为什么打你?”
听此一问,方大勇咬起了牙,眼中充满了怒气,“聂大哥有所不知,我是一名孤儿,还在襁褓之中就被父母遗弃在路边,是养父方家瑞将我收养,起名方大勇,那时养父已经将近六十的年纪了。起初我与养父相依为命,日子虽然清苦,却是其乐融融,十分地温暖,后来,养父救助了一名路边垂死之人,那人感激养父救命之恩,回报了十两黄金。我父亲颇有经商头脑,用这十两黄金做起了买卖,没过几年,生意越做越大,成了这一带知名的富户。”
小虎点了点头,“那你们爷俩应该享福了呀。”
“哼!”,方大勇自鼻孔中哼了一声,说到:“我父亲自打有了钱之后,整个人就变了,他每日里沉迷于酒色之中,对我也不闻不问起来,每月给我十两银子,然后就不再管我了。”
“这和那些人打你有什么关系呢?”,小虎问到。
“就在半年前,我父亲被一个狐狸精给迷住了,她叫花艳容,是个远近闻名的狐狸精,不到三十岁,长得颇有几分姿色,与她关系不清不楚的男人至少有一沓!也不知我父亲哪根筋不对了,被她迷得神魂颠倒,都快七十的人了,竟然娶了她过门!”
“哦?”,小虎等人皆是睁大了眼睛,小虎随即笑着说到:“这花艳容还真是有点本事,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哦,对了,叫划船不用桨,到哪都靠浪,说的就是这种人了。”
唐毅斌等四人不禁笑了起来,方大勇也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父亲自打娶了花艳容之后,对她是言听计从,千依百顺,这狐狸精明明就是冲着父亲的钱来的,我岂能看不出来?花艳容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对我百般刁难,时常地在父亲耳边吹枕边风,说我的坏话,这使得父亲对我更加地冷漠了。”
说着话,方大勇的眼圈有些发红,微微调整了一下情绪之后,方大勇说到:“今日我心情烦闷,出来走走,就遇上了刚才那帮人,都是些花花公子、富家子弟,我不愿与他们来往,他们拦住我,说我是没人要的野种,还有一个狐狸精后娘,我一时不忿,便与他们打了起来,然后你们就来了。”
“嗯”,小虎点了点头,拍了拍方大勇的肩膀,说到:“大勇兄弟,好汉不吃眼前亏,以后再遇到他们,躲着点也就是了。”
“你家在哪,我们送你回去吧!”,小虎还是有点不放心。
“好吧!”,小虎微微点了点头。
方大勇的家坐落在县里最繁华的街道,是一个巨大的宅院,站在院门口,小虎拍了拍方大勇的肩头,“快进去吧,我们也该走了。”
就在这时,刚才还艳阳高照的天空突然一下子暗了下来,黑色的云层中隐隐传来了雷声。
“要下雨了,几位大哥,进去坐坐吧,避避雨再走”,方大勇热情地邀请到,态度诚恳。
“这?”,小虎正在犹豫着,此时淅淅沥沥的小雨已经落了下来。
“好吧!”,小虎点了点头。
方大勇领着小虎等人进了院子,来到了客厅,客厅内一名身着华丽的老头正在品茶,旁边还坐着一名妖艳的女子,看样子正在生闷气,此女子一身珠光宝气,身材妙曼,五官匀称,举手投足间韵味十足,浑身散发着一股成熟女人的魅力。“这就是花艳容吧?”,小虎心想。
“父亲”,方大勇冲着老者躬身施礼到:“这几位官爷送我回来的,正赶上下雨,我请他们进来避避雨。”
“方老爷子!”,小虎微笑着冲老者微一点头。
老者抬头看了看小虎等人,点了点头,说到:“去吧,我跟你们王县尉很熟。”
花艳容则抬起了眼皮瞅了他们一眼,脸上带着稍显厌恶的表情,没有做声。
“你跟王县尉熟不熟关我屁事!”,小虎心想。
小虎等人也不以为意,随即跟着方大勇来到了后院,围坐在一个房间之内闲聊着。
“你还别说,这花艳容还真是我所见过的女人中媚功最深的一个,也难怪那方老头会被她迷住。”,小虎笑着说到。
“那方老头好不容易熬出了头,也不知道多享几年清福,娶了这么个妖精,我看早晚非死在她肚皮上不可!”,石凝奸笑了两声。
“你懂啥?这叫老而弥坚!”,唐毅斌接口说到。
“两人这是各取所需,无可厚非”,毛光鉴笑了笑。
第九章 破碎的花瓶(2)
大家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外面的雨停了,就在小虎等人起身刚走出门外之时,不远处的某个房间里突然传来“哗啦!”的一声,好像是某件瓷器或玉器之类的东西摔碎的声音。
紧接着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尖叫声,“啊!~~~救命!”
“不好!出事了!”,小虎的眉头就是一皱。
“是父亲的卧房!”,方大勇喊了一声,飞快地朝着声音传出的房间跑去,小虎等人紧跟了上去。
来到出事的房间内,小虎等人看到花艳容脸色苍白地站在那里,满眼都是惊恐的神色,左手拿着一条香帕紧紧地捂住右臂接近肩头的地方,鲜血还在不断地向外流出,整条右臂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房门正对面的窗户已经破损,窗外地上洒满了碎瓷片,是一只摔碎的花瓶,窗外正对着宅院的后门,此时后门敞开着,门外是一条窄胡同,胡同通向两侧的大街。
小虎先是在房间内观察了一下,“保护好现场!”,随即自破损的窗户穿到了外面,一路勘察了过去。
唐毅斌四人则稍显紧张地站在了房间的四周,方大勇赶紧找来了止血的药,轻轻地给花艳容敷上,小心地包扎起伤口。
约莫一顿饭的功夫,小虎回来了,看了看花艳容的伤口,凶器应该是匕首之类的东西。
“房间内没有被盗的痕迹,应该不是盗贼,看样子倒是像冲着你来的”,小虎观察了一下房间,看着花艳容说到。
“不是像,肯定就是,他这是想杀我!”,花艳容大叫到。
“你认识行凶之人?”,小虎加强了语调问到。
“我没看清,那人应该是早就潜伏在房间里了”。
花艳容缓缓地坐在了床沿上,“我刚进房间,他就从门后扑了出来,我感觉到后面有人,就赶紧向旁边一闪,结果他一刀刺到了我的右臂上,我大叫了一声救命,便扑倒在了地上,凶手应该是害怕了,拿起桌上的一个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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