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泥菩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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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侈画自顾自的拍桌叫道:“小二,小二,再来一壶好酒……”

    那蒙面歌女一听,“噗嗤”一声道:“小哥儿,你要真能把这背时的从楼上丢下去,姐姐今晚上好好谢谢你,你要打不过也没关系,说一声好姐姐,姐姐就把她丢下去怎么样?”

    青年人终于忍不住,“刷”的一声,拔剑出鞘,剑身之上四面隐起,作山云文,分镌两个反连体古篆:“更国”,更国剑,中国古代名剑。更始刘圣公铸,铭曰更国小篆书,此剑集吞一国之势,草莽反骨之剑,出窍必见血,是一朝嗔物。

    拔出剑来,奔着侈画头颅便是一斩,青年还没看清什么状况,就只觉得眼前一花,“叮……”的一声,手中的剑从根而断,定睛一看一只通体金色却闪着莹莹绿光的手说不出的诡异,而这只手的主人正边把玩着断剑,边含笑的看着自己,“叮。。。。。”的又一声,只见侈画掰下剑尖放入口中道:“好久没找到这么好的‘嗔物’下酒了”,左手依然是执着一杯酒,刚刚的事,仿佛微不足道一般。

    那青年,额头之上冷汗涔涔而下,和身后的狗腿子对视一眼,忽然仿佛见了鬼一般,“砰!”的两声,竟然直接从窗户口跳了下去,转瞬间逃得无影无踪,就连一众狗腿子都不管了。

    一众狗腿子见状,轻车熟路的跪地磕头痛哭流涕,仿佛死了亲娘一般的磕头的磕头,抽嘴巴的抽嘴巴,整齐划一的喊道:“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就把我们当个屁给放了吧。”

    侈画杯中酒下肚,冷冷的道:“滚”,一众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的逃也似的夺路下楼,好像身后有阎王再追似的。

    那歌女“咯咯咯”的笑了几声掀开帘子径直走了过来,坐在侈画怀里道:“小哥哥,你要奴家怎么谢你呀?”

    侈画也不含糊捏起歌女的下巴道:“通常我觉得漂亮的女人,都是聪明的女人,现在我发现我错了,知道为什么么?”见此女不答,哂笑一声继续道:“因为漂亮的女人不该太自信自己的容貌坐在别人怀里”,说到这里侈画声音已经变得森然,捏着下巴的手径直往下,一把锁在女子的喉咙上。

    女子声音没有了刚才的丝毫娇柔抚媚,冷声道:“你不是要打听消息么?我想不会在死人嘴里打听吧?二狗子,送客,今天的所有帐,我请了”,说罢,屁股一扭一扭的径直走进了一个雅间。

    侈画嗅了嗅指尖还残存的香气笑了一声道:“有意思的女人。”

    被叫做二狗子的年轻人不敢含糊,忙吆喝起来:“今天小店有贵客,诸位请了,今天的吃喝花销,我们老板请了,诸位走好,请了。”一众人也不敢停留,没见这女人连土霸王的面子都不给吗?

    包间之内,此时女子已换了一身衣服,水绿裙子的她衣袖都只有半截,一双皓如霜雪藕臂裸露在外手上套著两个通红如火的红玉镯子,隐隐散发出氤氲的霞光,侈画见了,眼前都不由一亮,稽首道:“贫道侈画,多有得罪,请姑娘不要怪罪。”

    女子冷笑一声道:“怪罪谈不上,姑奶奶都是一锤子买卖,一个问题一锭金”。这女子是有意为难侈画,一般百姓,一年也就四五两,古代的百姓大多数属于自给自足的生活。开销一般不多。简单点说,当时的一个知县,一年俸禄也就十几两,一个百姓最多也就几两,一锭金子即使是一两最少也能换八两雪花银。

    侈画呵呵一笑,桌子上就是一张大通银号一百两金的金票,女子心下“咯噔”一声,只是此刻势成骑虎。“公子何必难为一个奴婢”,珠帘拂去,从帘幕后走出一个青衣少女,容颜清秀,并无倾城国色,可是她一站出来,如果刚才是一愣,此时,侈画的心都跟着一颤,那已不是容貌,是灵秀。

    这绿衣姑娘竟然只是个丫鬟,一个小小的丫鬟已是如此漂亮,侈画的轻视之心不免收起了几分。其实侈画并没有打探消息的意思,只是侈画对这座酒楼的背景感到了好奇而已,一个歌女敢不买此地一霸的帐,着实令人玩味。

    侈画只是眉毛一挑道:“姑娘眉中带紫,中宫位移,近几日当会遇到命中的贵人,多有得罪,就此告辞”,说罢破窗而出。

    绿衣女子见状,忙向窗外娇滴滴酥媚入骨的喊道:“小哥哥,再来玩啊,奴家等着你,不要你银子。”侈画听了就是一个趔趄,街上的人再看侈画的眼神,完全是不加以掩饰,**裸的嫉妒。

    侈画不禁苦笑,这女人真记仇,而看到街上男人看自己眼神中的凶光,不禁摇头道:“女人如祸水,躲闪犹不及。”

    “暮春三月,羊欢草长;天寒地冻,问谁饲狼。人心怜羊,狼心独怆;天心难测,世情如霜。”看到一只饿得两眼发绿的狼正在捕食一只柔弱的羚羊,他该救谁?是任凭那只狼吃掉羚羊而活下来,还是救下羚羊而任凭那只饿狼活活饿死?

    侈画刚才见那婢女乃狼顾之相,狼顾者,谓回头顾而身不转,性狠,常怀杀人害物之心。有狼顾之相的人,谨慎多疑,心怀不轨。那女子却是会遇到命中的贵人救之一命,可…。。侈画一笑道:“希望你的贵人非我,狼与羊,与我何妨?”这个世界,有的时候,还有很多东西,无法用善恶来评判,无法因为该做出选择而做出选择。

    心中一动,隐隐看到山上折射出一道道莹莹宝光,他左右无事,便起身登山,不久,来到一座寺前,整个竟然是用白玉砌成,大门牌匾之上,是两个朴实无华的大字:“大雄”门前竟不见一人。侈画伸手推开大门,走了进去,这才发现不知何时,身边已多了一个红衣袈裟的大德,手执念珠,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双手合十恭敬地道:“菩萨”。

    侈画自嘲道:“菩萨,你敢拜我这邪佛?”

    和尚缓缓说道:“世无正邪,人心一念而已!世人愚昧未得开释,看遍民生之苦,不知自救救人,终需有人站出来。”

    “那你觉得每日礼赞满天神佛是错?”侈画面露不屑道。

    和尚沉吟良久,却没有回答,只是说道:“连生三十二,瓣瓣有不同,苦海亦是真极乐。

    “吾道如是,道岂在吾?吾道如是,道亦在吾。这是一个无解的道轮,救狼救羊,既然想不通,就不救。”侈画目中渐露清明之色。

    红藕香残玉簟秋。轻解罗裳,独上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才下眉头,却上心头。”一曲罢,青衣女子便是施了一个万福。青衣少女的歌声清泠泠,真真是婉约难言,如此清丽的歌曲,却配着女子手中马头琴那嘶哑的琴声,不但没有给人以丝毫不伦不类之感,反而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只听得举座之中纷纷叫好。

    侈画暗道:“北方草原的马头琴,琴中藏剑,有意思。”

    忽然一个背剑的公子哥上前抓住卖唱女子的手道:“跟着本少爷走,喝香的吃辣的,包你享尽无边艳福。哈哈哈……”

    “抢女人都这么没有创意,能不能换个花样?”在座的听见这句皆是一口酒没忍住,全喷了出来。

    这背剑的公子哥,眼神之中满是森冷之意,斜眼望去一旁说风凉话的年轻人,脸色顿时像吃了砒霜一样的惨白,两股战战差点一软跪下。

    众人却见此人连头也不抬,似是刚刚根本就没看到这一幕一般,执起桌上的雕凤酒壶,细细的斟了一杯,将酒杯端到鼻前,闭上眼睛仔细的闻了闻,小小的抿了一口,这才一仰脖,一杯的女儿红顿时全部倒入他的嘴中,品味良久,叹道:“好酒啊,好酒。”

    那年背剑的连滚带爬的跪到侈画桌前,一手一个嘴巴道:“爷爷,真没想到在这都能遇上您,小的滚,马上就滚,不打扰爷爷的野性了,哦不,雅兴。”说罢掉头便跑,惹得又是一场哄堂大笑。

    这背剑青年不是钱多多是谁,回家告诉自己老子,想让老头子帮自己报仇却被狠狠甩了两个嘴巴,并让他出去避一避风声,谁料这个倒霉蛋憋了两天又原形毕露,却好死不死的又遇上侈画,吓了个魂飞魄散。

    那女子知道是侈画救了自己,却并没有预料的感恩戴德,只是点了点头,便下楼去,侈画也没多做计较,同点了点头,继续自顾自的喝起了酒。

第六章 天下有雪() 
第六章天下有雪

    溪水如同一条碧绿色的锻带,随着炊烟斜向远处,烟雨村,青石桥上,一个灰眼少年少年仰头望天,路边行人无不驻足观看,心中皆在默默地想:“他一个瞎子,想要看的是什么?”

    超然的淡然气质,配合着他稍昂起的头,如果没有那略显不甘的的表情,一袭青灰色的儒衣,显得温文尔雅却又潇洒飘逸,让人如沐春风。

    此时侈画脸色却略嫌苍白,仿佛飘零的雪花一般惨淡,夹杂着复杂与不甘低语道:“命犯五弊,天妒我耶?”侈画瞎了,或者不能称之为瞎了,他双目还能视物,只是这个世界对他而言再也没有了色彩与生趣,入眼皆是归寂之后的灰白色。

    五弊三缺指的是一个命理。所谓五弊,不外乎“鳏、寡、孤、独、残。”老而无妻曰鳏;老而无夫曰寡;老而无子曰独;幼而无父曰孤,身体机能较之常人有缺,为残。

    三缺说白了就是“钱,命,权”这三缺。

    五弊三缺主要针对堪舆风水相士一类人的命理,这类人泄漏天机过多,上天对他们的惩罚,让他们总不能和正常人一样享受完整的命理。世人的贪、嗔、痴念过重,术士也不例外,为人算命、看风水,有些是为了自己谋生,本义并没有什么大的过错,但是种下了改变果的因,命运对人的约束力量何在?天道致查,不允许这种动及根本的力量凭空出现,因此以“五弊三缺”的果报作为命运对风水算命术士的惩戒。

    侈画背负着一座深暗古拙的行囊,腰畔系着一枚青灰色的古玉,手上握着一管绿竹长笛,轮回不知转了多少转,使得他全身上下,更有一种缥缈如烟的不真实感觉,隐隐竟有庄严佛相。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绿鬓少年,忽已白头,人生一梦,梦醒便休,终日碌碌,所为何由?”侈画目光所及,昨日那拿着马头琴的女子,头微微移向这边,似是轻轻颔首,但马头琴声却未再转低沉,似是那女子只是随口瞎唱,几转轮回的自己都浑然未解词中感怀光阴之叹,人生之叹的那种凄凉低沉,惆怅苦闷之意,那女子凭谁?

    等了一会,见那女子伸手做讨赏状,还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侈画脸上掠过一丝苦笑,而后转过身,正要默默地走开,怔忡之中,忽然一个清秀少女从大街那头跑过来道:“公子,我家小姐请您一见。”语气中露出一股不加掩饰的敬佩之色。

    “你家小姐?”低下头,看着溪中的流水,侈画挽起袖子,蹲下身伸手挽捧起河中的树叶,水从指尖渗下又道:“不去”。

    婢女没有丝毫恼怒的神色道:“我家小姐说一定要请先生一见”,见侈画不答,就这么立在一旁,看着侈画在那自娱自乐般的反复玩着水。

    日光渐渐偏西,侈画深深地望了那婢女一眼,才面容平淡的道:“走”。

    小院之中,紫藤花架下,正是那日那个容颜清秀的青衣女子,那女子见侈画忙斟了一杯酒捏著裙角,低声说道:“这次请公子前来只为测一字”,说罢,就在木桌之上写了一个“武”字。

    侈画大刺刺的坐在藤椅上,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武,拆为一代止,即全死光,劝姑娘早日良禽择木而栖。”

    侈画说罢,起身便走,好像又想起什么,脚步一顿道:“独缺一人,正西。”

    女子深深一礼道:“工资就是奴家的大贵人,救命大恩,没齿难忘。”

    侈画点了点头,说道:“其实,那也不必了,九死一生,老实说我不看好你能抓住那一线生机。”

    看着侈画愈见远去的身影,女子喊道:“公子是做大事的人物,怎么能跟奴家一般见识。”

    侈画面上露出一丝真心的笑容回头道:“为婢三年,你可愿意?”

    女子毫不迟疑的说道:“跟著公子,是婢子的福分。”

    说罢,给了身后的奴婢一包银子,快步追上侈画,偷偷的看了看侈画道:“公子的眼睛……”

    侈画道:“不碍事,只是我眼中的这天下,有雪。”

    “那公子,我们去哪?”女子道。

    “去扫雪”,侈画道。

    那女子竟然真的认真的点了点头,说道:“只要是公子的决定,婢子都会遵循,公子不必问过婢子的意见。”

    余杭钱塘郡,位于江南繁华地,商贾不绝,自古往来便是兵家必争之地,富奢甲于天下。“大禹曾经在今天的杭州弃舟登陆,‘杭’通‘航’,船、舟的意思,所以也叫‘弃杭登陆’,故曰杭州。”吕洪年说,大禹弃舟的地方,叫“禹航”,因此又有了余杭的说法。

    而钱塘的名字也有来历,根据《水经论》记载,其来源是因为东汉有个叫华信的人,用钱引诱会稽郡的人来杭州东一里的地方筑海塘防潮水,声称:‘有能致一斛土者即与钱一千’,当众人运来大批泥土后,他却不兑现。众人盛怒之下,弃土而去,结果堆成了这条海塘,故名‘钱塘’。

    侈画见天色已晚,本打算随便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歇息一晚,明天再出去看看有没有适意的房子外租,虽然这次他带的金银尚足,但天天住在客栈总是不行,必须先要找一住处,可掌柜的眉中带笑的告知只有一间客房,眼神说不出的猥琐,那女子拽着侈画的手落荒而逃。

    “你叫什么名字”侈画道。

    那女子看了眼侈画道:“婢子就是婢子啊,没有名字”,眼睛一转,又回头补充道:“不用你赐名”。

    侈画摇了摇头道:“你这是算哪家婢子,主子还没说话,你就决定不住了,是要露宿街头吗?”

    女子不语。

    日渐西下,终于在城南找到一家极为清幽的房子,宽阔舒畅,比之侈画小镇的那所“别院”还要好。主人看侈画面容俊秀,气度不凡,因此心下先就允了,而侈画又出手阔绰,自是一谈即妥,皆大欢喜。略为收拾一般,侈画和婢子就从客栈搬出,来到新住处。一直忙到月朗星稀,方才总算收拾完。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婢子不禁大为满意。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婢子忽然慌慌张张的跑进来,摇醒蒋琬,说道:“不好了不好了,公子,外面,外面……”

    侈画揉了揉稀松的睡眼,说道:“外面怎么了?”

    “外面昨天租房那人打上门来了。”婢子焦急的道。

    推开院子的大门,定眼一看,正是昨日那卖房之人,身后一众家丁,侈画一礼说道:“先生这是意欲何为?”

    那人道:“我万叁仟从来都是别人大方,我万某人更大方,公子昨日允了那么多银子作为房钱与在下,在下又岂能小气,万某见先生初来贵地,这是府上一些闲置的家丁和使唤丫头,还望小哥不弃。”

    侈画道:“还多谢先生美意,只是鄙人生性喜静,只能是拂了先生美意。”

    “如此,万某人亦不多做坚持,明日送些新家具来做个折数,告辞。”万叁仟拱了拱手,带着一众人返身。

    侈画道:“如此谢过,送万先生。”

    回头没好气的看了自称婢子就是婢子的婢子一眼道:“大惊小怪。”

    那女子跟在侈画身后,眼睛狡黠的眨了一下,就像偷到鸡的狐狸。

    侈画闲来无事,在杨州城中大肆搜刮,各种秘器金玉,古玩字画,搜罗了不知多少,但扬州城中之人却敬为财神,不以为异,而这,竟然成了扬州城中最醒目的一道风景,一个灰眼少年,仿佛如一个不见底的前口袋一般,身后跟着一个模样灵秀的婢女,大肆搜刮。

    闲来无事,搬来一张躺椅横在衙门口的大街上,闭著眼睛,翘起二郎腿,品着老白干,悠悠闲闲的晒著太阳,嘴里还念念有词道:“一碟花生米,二两老白干,美哉。”

    忽听人道:“听说了没有?万家的媳妇儿刚刚娶进门不到一个月,如今就离奇暴毙了,真正令人可惜,听说可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儿呢。”

    另一个接口道:“可不是么,万叁仟仗义疏财,在咱们钱塘郡诺大名声,怎么可能会媳妇死了,草草下葬了一下,就完事了呢,我看这事其中八成透著蹊跷。”

    又一人轻“嘘”了声:“小声点,万家财大势大,这些事我们还是不要管的好,被别人听到就不好了。”

    那后说话的人顿时醒悟,私下看了看,掐低了声音道:“可是听见万家守灵的下人说,一晚上就变成枯骨了,好不吓人,万叁仟见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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