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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白骨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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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那你随我来,青儿,你也一同前往。”说罢,白饶领着妻儿,起身离开。
  白顾静在白饶的引导下,走到后院的一处房间,进了一道门,又进了一道门。
  “说吧。”
  白顾静本想要把自己不是白顾靖的事情,述说一番,但是想到这个年代人的思维,恐怕说完这个叫白饶的人,就会把她打趴下,然后找个医生给她看神经了,犹豫了一下,没有说出来,只好捡着重点说,“我是女人,你们知道吧?”
  白顾静沉默半天,竟是说出这样几句话,白饶气的半死,瞪着眼睛,抬起的手,好在有顾青的阻拦,才没有酿成祸事。
  “靖儿,为娘不是从小告诉过你,不要随随便便说出这句话么,这对你,对白家、顾家,上上下下都不好。”
  哦,原来他们知道。这下白顾静就放心了,“那宰相之女,也是女的吧?”
  “废话!”白饶已经快被逆子气疯了。
  “所以,女人和女人。。。。。。哦,天啊,你们好开放。”
  “。。。。。。这也是我担心的,老爷,这宰相之女,可是一等一的佳人,嫁入我们白府,岂不是要人家一辈子不幸福么?我们怎么对得起他们萧府的上上下下。”
  “那又能怎么办!这个道理,我岂是不知。圣上赐婚,实则是为了冲掉阴晦之气。眼下若不娶亲,恐怕九族难保。刘公公,这个奸诈小人,他这是要毁得萧相爷,一败涂地啊。”
  “刘公公也知道我是女人?”白顾静诧异的看着白饶,这个社会真够乱乎的。
  “他哪里知道!这世上除我们夫妇二人,没有他人在知道这个消息。”
  “那他这么做,怎么就叫毁了人家相爷呢?”
  “你这孩子,平时让你装糊涂,现在你倒真糊涂。萧、刘朝政不合,你又这么玩世不恭,花天酒地,他自是要拿你来做文章。”
  “我?花天酒地,你自己说出口的话,你自己信么?我怎么花?怎么花?”
  “好了,好了,你要是没什么想说的,就给我赶紧出去。”
  “去哪?”
  “爱去哪,去哪!”
  白顾静没有办法,看了看桌上的圣旨,这玩意可是人生第一次见,原来她的名字叫做“白顾靖”,好一个“靖”啊,音同字不同,难怪会措意。白顾靖走出房间,左看右看,不知道哪个是自己的,索性走出院门,出去看看情况,白福见白顾靖出去了,紧着跟上去,询问,“少爷您去哪啊?”
  “你来了,正好。带我熟悉熟悉呗,我这人生地不熟的。”
  “少爷,你真爱说笑。人生到是有可能,可是是您生人家,不是人家生您。地方嘛,还有您不熟悉的么?”
  “废话真多。让你带我熟悉就熟悉,别啰莉啰嗦的。”
  “是,少爷!”
  白顾静,哦,不,是白顾靖才对。白顾靖在白福的陪同下熟悉着周围的环境,衙门、医馆、钱庄、酒馆、烟柳之地也没能落下。时间过了中午,白顾靖还不饿,以前工作忙,总是忘记吃饭,现在仍旧保持着以前的习惯。
  “少爷,您不吃饭么?”白福饿的肚子叽里咕噜的叫着,拖着两条腿,跟在白顾靖的后面。
  “你饿了?”
  “没有。。。。。。”
  “哦,我也不饿。还想转转,别说挺有意思啊。就是有点渴了。”
  “渴了好办,少爷您在这等着,我去那边给您买几个又酥又脆的梨子。”说完白福就跑到人群里面,不知道去哪了。
  “你要是饿了,就自己买点东西吃!”白顾靖费力的喊着,不知道白福能否听到。
  “知道啦!少爷!”果然没有汽车的接到,就算人生熙熙攘攘,也能够传达声音。
  。。。。。。
  “小姐,以后买药这种小事,您就吩咐下人去做吧。您这么抛头露面的,让人看了会笑话的。”
  “嗯,知道了。”
  “小姐,那个。。。。。。哎呦!小姐!”
  没等白顾靖反应过来,怀里就扑了个人进来,赶忙伸手扶住,待对方站稳妥了,才看清楚她的容貌。刘海齐眉,柳叶弯眉,一双晶亮的眸子,乌黑如水晶一般,樱桃小口,更是娇艳欲滴,“你,没事吧?”
  “多谢公子,并无大碍。”女子羞红了脸颊,恰如刚出浴的荷花,抬眉看了一眼,就是这么一瞥,竟是让心脏停跳一拍。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怎么这好端端的竟是摔倒了。”说着,一个比女子小上一些年岁的姑娘,忙着凑上来,扶着女子。
  白顾靖蹲下来,看着地上的石头,又看看周围,好像这里有个摊位刚被撤去,留下两道车辙仍很清晰,“可能是这石头绊着了,要不要扶你去旁边坐会?”
  “不用了,我没什么事情。小桃,我们走吧。”女子很有礼貌的道了个万福,就离开了。
  白福回来的时候,白顾靖手里拿着一块石头,看着远处发愣。

  ☆、身份醉了

  白福抱着买来的梨子和烧饼,站在白顾靖身后踮着脚尖,顺着白顾靖看的方向看。从东到西,长长的街道两旁,一个商铺挨着一个商铺,期间还有担着扁担。推着货郎车的游走小商小贩,售卖一些零七八碎。街上熙熙攘攘,人来人往的,没见有什么异常,“少爷您看什么呢?”
  “看见烧饼,还真有点饿了。”白福手里的烧饼,热乎乎的用纸包着,股股得冒着热气,碗口大的烧饼,拇指那么厚实,密密的裹了一层芝麻,看样子老板很舍得用料呢。白顾靖拿起烧饼,放到嘴里咬一口,酥酥软软的,“不错。”
  白福看着白顾靖吃烧饼的样子,半张着口,眼睛瞪得有球那么大。往常,没酒没肉,这样的白烧饼,少爷是看也不看的,出门不去聚仙楼吃上一顿,少爷是不会同意回府的。
  “你那是什么眼神?不可思议?”白顾靖用手抹了抹站在唇边的芝麻,继续嚼着烧饼,纯正的麦香,在口中回旋。
  “恩恩,不可思议,不可思议。”白福附和着,虽然他并不清楚“不可思议”具体只得是什么,总之就是没想到吧。
  吃了两口烧饼,口有点干,白顾靖又从白福的手里拿了一个梨子,那梨子个头不大,和小孩子握起的拳头一般,梨把很短,红头绿肚子,不像往常见过的样子,倒是这脑袋小肚子大的形状,还能是能分辨出来的。“白福,这个你洗过了吗?”
  “没有,少爷。”白福憨憨的笑着,摸了摸后脑勺。
  “哦,那我不吃了。本来肠胃就不好,这不干不净的。”曾经得过肠胃炎的苦恼,那种翻江倒海,四肢无力的感觉,白顾靖仍是记忆犹新,不干净的东西,不敢再尝试。
  “少爷您等会,”白福接过梨子,在衣服上蹭了蹭,接着笑呵呵的递给白顾靖,“少爷,吃吧。”
  白顾靖一脸嫌弃的看着白福手里的梨,不接也不说话。
  “没事,干净了,您看!”咔哧一声,白福把梨子放到嘴里咬了一大口,果皮如纸,梨肉很酥,汁水也很丰富,就是白福的样子有些滑稽。
  噗嗤一声,白顾靖被白福的样子逗得笑了起来,想想这个年代,应该还是最基础的肥料应用吧。白顾靖学着白福的样子,拿了一个梨子,蹭了蹭,咬了一口,果香淳厚,甘甜爽口,味道很不错。
  白福看着白顾靖的样子,哈哈大笑,不知所措的白顾靖以为自己出了什么洋相,“怎么了?”
  “没什么,少爷,我就是觉得您这一被赐婚,整个人都变了。”白福跟着又吃了一口梨子,这天气还真是有点热了。
  “哦?变得怎样?”对于以前的那个白顾靖,白顾静很想要了解一下,毕竟借了人家的身份,不是。
  “非常好。”一向快人快语的白福,爽快的回答着。
  “以前不好么?”白福越是这么说,就越能勾起白顾静的好奇心。
  “啊,不不不,白福不是那个意思。”纵使白福有三头六臂,也不敢说少爷的一句坏话。
  白顾靖继续跟着白福,在市集上转悠,直到过了晌午。街上的人越来越少,烈日当头,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脚下的蒸汽,透过鞋底,烫着脚心。没走两步,就听着咕咚一声,寻声望去,一个孩童倒在路的中间。
  “走,过去看看!”白顾靖提起衣裳,跑起来。
  “是,少爷!”跟在后面的白福,跟着白顾靖跑起来。
  白顾靖把孩童扶起来,抱在怀里,喊了很多声都不见有回应。孩童的嘴唇干裂发紫,面色蜡黄,发丝凌乱,还挂着几根儿草叶儿,身上破烂的衣裳,还有不远处的一个摔碎的破碗,多少解释了孩童的来历。
  “吱呀”一声,一旁的门扉轻开,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女孩,端着一盆污水,作出破街的动作,看见白顾靖三人坐在门口,停下来。
  “这位小姐,能不能请你帮忙倒完水来,这孩子。。”
  白顾靖话没说完,一位老妇人,就跟着从屋里走出来,看了看白顾靖,嫌弃对女孩说,“你给我回屋去,不要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说话。”说着端起那盆污水,朝着三个人破了过去。
  好在几个人躲得快,只有白顾静的鞋子被污水溅湿了。
  “你这老太太怎么这么不懂礼数?!”白福呵斥着,走上前,想要和老妇人理论。
  “哟,原来是白家大少爷啊,我这山野农妇,可不懂你们大户人家的规矩,你不要见怪啊。”老妇人阴阳怪气的说着,眼睛还时不时的瞟着白顾靖。
  白福气得想要动粗,被白顾靖拦了下来,“是我们打扰您了,请您见谅。”白顾靖说着,想要找老妇人帮忙倒碗水,老妇人头也不回的转过身子,跟着呸了一下,推着扒在门边偷偷观察白顾靖的女儿,“这种人人面兽心,你给我离远点,可别让他惦记上。快给我进屋去。”跟着门嘭的一声被关上了。
  白顾靖来不及和这家人辩论,周围人家的门户也都紧闭着,有人刚一打开门,看是白顾靖在门口,也都嫌弃的把门关上。孩子的状态越来越不好,白顾靖有些着急,“白福,这孩子可能中暑了,我们在阴凉处等你,你快点弄点水来。”
  在这个时代,仍旧权利划分,等级明确,仍旧有一些人吃不上饭,穿不上衣,令人愁眉不展,还有一些冷漠围观。
  “少爷水来了。”白福满头大汗的跑回来,手里捧着一碗水。
  白顾靖把水碗送到小孩子的嘴边,抱着她,一点点的送水进去。喝过水的孩子,慢慢醒过来,看着微笑着的白顾靖,大滴大滴的眼泪,顺着眼角留下来。
  “别哭,别哭,孩子你别哭。你刚刚晕倒了,现在不能太激动,知道么?”
  孩子点点头,看着白顾靖。
  “肚子饿么?”
  孩子又点点头。
  “白福,我们买的烧饼还有么?”
  “还有一个。”
  “梨子呢?”
  “梨子还有两个。”
  “都给我。”
  “好。”
  “你先把这烧饼吃了,等下要是再口渴,就吃这个梨子。”白顾靖看着狼吞虎咽的孩子,心里像是隔了什么东西,堵得慌,“别着急,别着急,慢慢吃,慢慢吃。”
  孩子一边点头,一边还是忍不住的大口咀嚼。
  “你叫什么名字,是哪里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你的家人呢?”
  孩子放下烧饼,清澈的眼神,再度因为氤氲无法看清,“我没有名字,我从辛儿庄来,我的家人。。。。。。呜呜呜。。。。。。都不在了”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我知道了。那你还有没有什么亲戚?”
  孩子呜咽的摇摇头,眼神也跟着暗淡下来。
  “那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先和我去我家,好不好?”
  “谢谢恩人,谢谢恩人。”孩子突然挣脱白顾靖的怀抱,跪在地上给白顾靖磕头。
  “好了好了,你先起来吧。白福你背着她,我们先去趟医馆给这孩子抓上几幅药,咱们再回府。”
  “是,少爷!”
  。。。。。。
  “哟,这不是白家少爷嘛,您这是来。。。。。。?”医馆的郎中看着白顾靖,以及随从白福身上背着的孩子,心底暗骂白顾靖不是东西,连这么小的女孩也不放过,禽兽不如。
  “路上碰着个孩子昏倒了,劳烦您给看看。”
  “这还用看么?”
  “怎么,大夫您不用看都知道什么病?”
  “呵,你白顾靖送来的女人,能有什么干净的病!这病我不看!”
  “你怎么跟我们少爷说话呢?”白福放下孩子,举起拳头,挥向郎中。
  郎中撇着头,闭着眼睛,还在叫唤,“我这样就算够客气的了,你打吧,你打吧。”
  白顾靖揽住白福的拳,瞥了郎中一样,“怎么你对我有意见?”
  “意见?哼,意见大了!”
  “嚯,口气不小啊。好有意见,嗯,有意见。那我问你,你可是郎中,否?”
  “是。”
  “你可视治病救人为己任?”
  “当然!”
  “那你为什么拒绝给这孩子看病!”
  “她虽是个孩子,怕是也是与你有染的孩子,你这骄奢淫逸之徒。。。。。。”
  “你亲眼见过我骄奢淫逸?”
  “这。。。。。。我听说!”
  “听说就是真的?枉你还是一名郎中!中医讲求望闻问切,四字真谛,方可诊断。你这只是耳闻,就能断人有无?岂不是有违医理!我明明白白的告诉你,这孩子只是中了暑,到你这来抓几幅药!你少胡言乱语,毁了孩子一辈子的清名。”
  “当真只是中暑?”
  “不信自己看!你少冤枉我们家少爷。”白福帮着呛。
  大夫走上前,试了试孩子的脉搏,又让孩子张口,看了看舌苔,简单的问了几句,对先前的做法有些羞愧不如。
  “可是中暑之状啊?”
  “是,是。”
  “那你刚才胡言乱语!”
  “小的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请少爷息怒。”
  “罢了,老人家,眼见为实耳听为虚,这话您还是记着点吧。”
  白福抓了药,如数付了诊金和药费,复又背着孩子回府去了。
  。。。。。。
  “白顾靖,你给我站住!我不是让你在房里不得出去半步么,你倒好,左耳朵听,右耳朵冒,你去哪了!”
  “我让白福带着我去熟悉熟悉环境,别的也没干!”
  “白福,你背着个孩子干什么!”
  “回老爷,这孩子是少爷在路边捡来的。”
  “捡来的?”
  “嗯。”
  “哼,谁信!你赶紧给我回去抄书,不到晚饭,不得出门。”
  “我?”白顾靖呵呵两声,摇了摇头,她借的这个人到底是有多混账啊,不光是乡里乡亲,就是自己的亲爹,都没个好气。白顾靖没工夫和他们嫌吵,外面吵的就够累的了,问了书房的方向,自己一个人走了。
  白福见状,一向不敢主动和老爷说话的下人,也为少爷报了一次不平,“老爷,您真的是错怪少爷了。这个孩子真的是少爷在街边捡到的。我们本来打算逛完集市就回府,谁知道走到三巷口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晕倒了。少爷抱着孩子,让我去买了茶水,给孩子喝了,还把我们买的吃食分给了孩子。这不又让我背着孩子,到医馆抓了一些中暑的药。老爷,少爷这次真的是冤枉的。”
  “当真?”
  “白福不敢欺骗老爷,如有半句假话,愿意家法伺候。”
  不知道什么时候,孩子从白福的身上窜了下来,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磕头,“都是我不好,您别怪大哥哥。”
  听着孩子虚弱的声音,白饶上前抱起孩子,看着她满面乌黑,气息微弱的样子,问道,“你告诉伯伯,这是怎么回事。要实话实说,知道么?”
  “恩恩,”孩子点点头,眼神清澈的看着白饶,“我叫乐儿,来自辛儿庄,我的家人。。。。。。呜呜呜。。。。。。他们都没有了。我本来要投奔亲戚,但是不知道怎么亲戚搬了家,不知道去了哪。一路上我盘缠也用光了,连着好几天都没有吃饭。中午的时候,不知道怎么就晕倒了。醒来以后,大哥哥给了我水喝还有吃的东西,还有这身衣裳。哥哥说希望我以后能够高高兴兴的,就给我去了乐儿这个名字。我以前都没有名字的。”
  童言无忌,孩子是不会撒谎的。白饶听了乐儿的话,总算是相信了白顾靖,吩咐丫鬟带着乐儿去沐浴更衣,又给乐儿安排了个住的地方。接着把白福叫到身边,继续盘问着。
  “白福,这都是少爷一人所为?还是说是你给少爷出的主意?”
  “回老爷,都是少爷的主意。”
  “哦,这么说,少爷这是转了性子了?”
  “这。。。。。。少爷的事,小的不敢评论。但是今天的少爷,确实和以前不太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
  白福把从见到白顾靖的情景,一直说到刚才捡到乐儿的事情,每一件事都说的清清楚楚。白饶听了,也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好了,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老爷!”
  白饶背着手,来到后院书房,隔着窗,看着正在读书写字的白顾靖,果然反常。以往白顾靖在家的时候,那都是见书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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