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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天赋系统-第1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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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余五百名骑兵也都是身经百战的人,外有坚硬的战甲,手握锋利的钢刀,跟着魏延一阵冲锋,所过之处不是砍断敌军的肢体,就是砍断敌人的兵器,愣是从公孙瓒的大军中撕开了一个口子,那口子越撕越大。

    公孙瓒调转马头,见魏延带着五百骑兵犹如无人之境,他恨的牙根痒痒,立刻下令道:“全部包围起来,不要放过一个人,用箭给我射死他们!”

    魏延有自己的打算,他没有砍下公孙瓒的人头,却也不愿意身陷重围,向前又杀了十几个人后,见前面人山人海的,黑压压的一片人,便急忙调转了马头,冲自己的五百名部下大声喊道:“撤退!”

    公孙瓒指挥士兵已经彻底将魏延等人包围了起来,远处箭镞招呼,近处刀枪剑戟一起朝魏延等人身上刺去。

    钢铁的战甲挡去了不少伤害,饶是如此,还是有一百多个士兵不是面部中箭,就是大腿上被刺伤,尚有十几个骑兵连人带马都被长枪刺倒在地,发出了一声声悲惨的叫声。

    魏延看到部下有了损伤。便大声喊道:“冲出去!”

    他双腿夹着座下战马,左手持着从公孙瓒手里夺过来的双刃铁矛,右手挥舞着钢刀,一马当先地向外冲,身后的数百名骑兵也一起展开猛烈的突围。

    战斗进入了最白热化的状态,奋勇厮杀的双方士兵都展现出来了各自的勇猛。兵器的碰撞声不绝于耳,惨叫声更是此起彼伏……

    公孙瓒带着一百名亲随远远地站在包围圈的外围,看到魏延等人还在奋力拼杀,他便大声喊道:“斩杀敌军大将者,赏千金!斩杀敌军任意一员士卒者,赏十金!”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公孙瓒的部下长久处于低保状态,除了能填饱肚子外,军饷拿的很少。此时听闻公孙瓒的话语,人人都抖擞起了精神,使出吃奶的力气一拥而上,将快要冲出重围的魏延等人再次团团围住,而且越围越厚。

    只短暂的片刻功夫,魏延身后的士兵已经阵亡了一百五十多人,剩余的人也都纷纷靠拢在一起,面对公孙瓒部下手持长兵器的骑兵。往来冲突好几次,都无法冲出去……

    魏延砍杀了一个敌军士兵。扭头环视整个战场,见公孙瓒的部下已经将自己团团围住,自己部下的士兵士气也开始低落下来,他真后悔自己的冒进。可是,现在他除了奋力拼杀以外,已经再也没有其他办法了。

    “全军听令。都跟随着我,一起向外冲杀,只要杀出重围,我们就是胜利者!”魏延借机对身后的士兵进行鼓舞。

    余下的三百多骑兵立刻摆开了一个阵形,以魏延为排头。像锥子一样向外冲。

    公孙瓒见魏延奋力想冲出重围,便立刻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大叫道:“挡住魏延,挡住魏延,千万不能让他跑了!”

    这时,西北方卷起了一阵尘土,黄忠手持黄金大弓一马当先的杀了出去,身后紧随的五百名弓骑兵开始不停地朝正在混战的公孙瓒军放箭……

    突然从背后杀来的黄忠让公孙瓒大吃一惊,他见西北方的士兵有不少人死在了箭矢之下,而黄忠等人也都已经抽出了佩戴的钢刀,一个个挥舞着手中的利刃如狼似虎地朝西北方扑了过去,而他的部下正如一群待宰的羔羊一样,在黄忠所部的猛烈冲击下显得不堪一击。

    “文长!老夫来救你了……”黄忠一马当先,手起刀落间,便砍掉了一个士兵的头颅,大声地冲包围圈里的魏延喊道。

    魏延听到喊声,扭头看见黄忠带人来救,心中无限欢喜,立刻带领部下调转方向,朝黄忠攻击的西北方向外突围……

    公孙瓒还没有反应过来,忽然听见自己的背后响起了一阵杂乱的马蹄声,一个脸上有着一块青斑的大将带着五百骑兵一马当先的快速冲了过来。他大吃一惊,立刻带着自己的部下向南逃去,逃了一段路后,扭头看见那汉子没有奔着包围圈去,反而追着自己来了,目光里透露出来的犀利眼神让他看了身体一阵惊愕。

    “快挡住他,快挡住他……”公孙瓒快马加鞭,不敢停留,对身后的一百名亲随大声地喊道。

    公孙瓒只身逃命,身后的一百名亲随挡住了追兵,他向后跑了许久,进入自己部下的阵营里,这才停了下来。转过身子,看到自己的一百名亲随已经有七八十人被斩落下马,他急忙指着那面带青斑的汉子问道:“此人是谁?”

    有认识的人回答道:“启禀主公,这人乃是燕云十八骠骑之一的徐晃……”

    公孙瓒斜视了一眼黄忠那边,见黄忠已经彻底将包围圈给撕开了,犹如一把利刃一样直接插进了包围圈里,和魏延合兵一处,接着往外杀,很快便将魏延给救走了。他又指着黄忠问道:“此人又是谁?”

    “也是燕云十八骠骑之一,叫黄忠!”

    公孙瓒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为什么林南的部下都是如此勇猛善战的人?”

    魏延被黄忠带兵救出,那边的徐晃也见好就收,三人同时向北撤离,在撤离的时候还不忘记用弓箭招呼公孙瓒的部下,又连续射死了不少人……

    公孙瓒的部下正要去追,却被公孙瓒止住:“追之无益。速速令周比、潘宫、陈适向我靠拢,全军暂时驻扎在林南的弃营之中。”

    斥候“诺”了一声,便立刻策马狂奔,朝三个方向跑了过去。

    周比、潘宫、陈适三将各自率领一千士兵想迂回包围黄忠等人,哪知道三将正面遇到了黄忠、徐晃、庞德三部兵马,三将都立功心切。便带兵追击。结果在黄忠、徐晃、庞德三人的弓骑兵边退边打的状态下,折损了不少兵马,而且越追距离拉的越远,到最后便自觉放弃了追逐。

    三将本想向公孙瓒靠拢,不料又被黄忠、徐晃、庞德各自率部追击过来,三将迅速收拢部队,合兵一处,由于士兵所用的弓箭没有黄忠等人的射程远,吃了一个大大的亏……三将见不是黄忠等人的对手。又折损了兵马,便合兵一处,缓缓后退。

    黄忠、徐晃、庞德也因此再次聚拢在一起,三人合兵一处,却不见魏延,黄忠料想魏延是去攻击公孙瓒的本队了,便留下庞德牵制周比、潘宫、陈适三将,他自己和徐晃分两路而进。奇袭公孙瓒的本队。

    公孙瓒停留在原地,看了看地上躺着的一千五百多名尸体。其中燕军的只有两百多具,剩余的全是他的部下。他从马背上跳了下来,走到了一具燕军尸体的身边,看了看燕军尸体身上披着的战甲和拿着的武器,眉头便皱了起来,自言自语地道:“难怪他们不惧怕我军的箭阵。原来是这战甲的作用……”

    蹲下身子,他从地上拿起了一张大弓,亲自拉开并射出了一箭,见射程远远地高出他部下士兵所用的弓箭,眉头皱的就更紧了……他紧握着手中的大弓。仔细地观看了一番,眼前忽然豁然开朗:“这是东夷人的貊弓……这战甲、这貊弓、这锋利的精钢制成的钢刀都远远超出了我军的装备,难道这就是林南帐下最精锐的飞羽军吗?”

    话音落下不久,周比、潘宫、陈适三将便带着残军回来了,他们出去了三千人,回来的却只有一千八百多人,不仅没有射杀敌军一人,反而折损了一千多人,三个人都垂头丧气地来到了公孙瓒的面前,一起抱拳道:“主公,我等未能杀掉敌军一人,反而折损了些许兵马,还请主公治罪……”

    公孙瓒此时倒是显得很大度,摆摆手道:“这次非战之过,而是林南的飞羽军的武器装备都很精良,我太过低估了林南的实力,为今之计只有先到林南的弃营休息,等待公孙越、严刚的两万步军抵达,再另做打算……”

    杂乱的马蹄声再次想起,穆顺、郭英二人带着一千骑兵跟了上来,看到官道两旁死尸一片,自己军队的士气又很低落,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二人翻身下马,径直来到了公孙瓒的面前,抱拳道:“主公,末将来晚了。”

    公孙瓒道:“来的正好,公孙越、严刚离这里还有多远?”

    穆顺回答道:“还有五里路……”

    公孙瓒道:“好,现在打扫战场,掩埋我军士兵尸体,将燕军士兵的战甲和武器全部收拢在一起,在前面的燕军弃营里休息,等公孙越、严刚带领大军到来之后,再另做打算!”

    众人齐声道:“诺!”

    ……

    黄忠、徐晃、庞德、魏延已经合兵一处,两千人里只有魏延的部下折损了两百多人,其余的人都完整无缺。

    魏延全身是血,一路上都低着头,一声不吭,原先那股子年轻人的冲劲现在已经荡然无存。

    徐晃、庞德二人都沉默不语,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走着。

    黄忠见魏延不吭声,已经猜到了魏延心中所想,他便以长者身份对魏延道:“文长……”

    魏延一听到黄忠叫他,他便立刻说道:“老将军,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擅作主张,我不该仗着武器和装备的优势拿士兵的生命做赌注。我回去以后,自己向主公请罪!”

    黄忠道:“文长,其实你的计策不错,如果兵力再多一点的话,也许能够成功。我只想让你知道,以后凡事都要三思而行。如果今天不是周比、潘宫、陈适三将主动合兵一处,我也无法得知你的意图,那你就真的会被公孙瓒的大军围死在里面。年轻人哪有不犯错的,以后别再犯这种错误就行了,你擅自行动不听号令,这个责任。我无法帮你开脱。主公面前,你好自为之。”

    魏延听完黄忠语重心长的话,便道:“老将军放心,以后我魏文长不会在擅自行动不听号令了。今天给三位将军带来了诸多麻烦,还请三位将军见谅。”

    黄忠、徐晃、庞德三人都和魏延寒暄了几句,四人带着兵马,一路向北奔驰而去。

    夕阳西下,天边出现了火红的云霞,漫天飞舞着。将整个大地映照的如同血色一般。

    南平城外五十里处新扎下的大营里,林南和两千名士兵驻守此地,将其余的兵力全部派到了后面,进行十里一扎营的工作去了。

    林南站在望楼上,向远处眺望,但见卞喜从暮色四合的昏暗中奔驰了过来,他当即问道:“公孙瓒有何动向?”

    卞喜没有下马,而是勒住了马匹。身体还骑在马背上,冲站在望楼上的林南喊道:“黄忠、徐晃、庞德、魏延和公孙瓒进行了一次混战。杀敌两千余人,我军阵亡两百余人,如今公孙瓒的大军已经全部屯驻在我军弃营之中,并不急着向前追赶。”

    林南急忙问道:“混战?两千持有貊弓的骑兵,和公孙瓒打游击,怎么可能会发生混战?”

    卞喜道:“属下无能。未探明原因,请主公恕罪!”

    林南道:“你速去传令所部的全部斥候,分散在公孙瓒军附近,严密监视,每隔一段距离留下一个人。一旦公孙瓒军有任何动向,就以接龙的方式立刻汇报到这里……”

    卞喜“诺”了一声,调转马头,大喝一声便朝南奔驰而去。

    林南依旧站在望楼上,眺望着暮色中的苍茫大地,等待着从前线归来的黄忠、徐晃、庞德、魏延四人。在听完卞喜的汇报之后,林南就在寻思混战的起因,他敢肯定,一定是有人为了争夺功劳不听号令以至于折损了二百多骑兵……

    十几分钟后,黄忠、徐晃、庞德、魏延四人便带着一千七百多骑兵回来了,看见林南站在望楼上,四个人都面面相觑了一番。

    林南见四将带兵回来了,便立刻下了望楼,在寨门迎着了黄忠、徐晃、庞德、魏延四将,他看到魏延、黄忠、徐晃身上都是满身血污,便怒喝道:“是谁?”

    黄忠翻身下马,当即朝林南拱手道:“主公,是我军令不严,以至于和公孙瓒发生了混战,请主公责罚。”

    魏延急忙跳下了马背,“扑通”一声便跪在了林南的面前,抱拳道:“启禀主公,此事和黄老将军无关,是我擅自做主,对公孙瓒的本队展开了攻击,以至于身陷重围,幸好有黄老将军和徐将军前来搭救,才得以逃脱……属下违反了主公将令,请主公责罚!”

    徐晃、庞德二人一起翻身下马,向林南拜道:“主公,我等皆与魏延同罪。”

    林南很气愤,他虽然器重魏延,可是魏延这种擅自做主不听号令的做法让他难以忍受,如果是平时,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是现在正处在战争阶段,任何不听从命令擅自行动的人都要予以重罚。他的军队和袁绍的二十万大军比起来,实在是有着很大的差距,所以他这次攻打公孙瓒,尽量以减少伤亡为主,如今二百多个精兵阵亡了,他能不发怒嘛。

    “魏延,你擅自行动,以至于害死了二百多将士的性命,这个罪责不可饶恕!”林南已经听出来了,是魏延单独行动所致,便怒道……

    魏延叩拜道:“魏延甘愿接受主公的任何处罚,绝无任何怨言!”

    林南见魏延还是太年轻,便道:“从今天起,削去你将军的职位,从普通士兵做起,暂时在林阳帐下担任亲兵!”

    魏延拜道:“属下领命。”

    林南对黄忠、徐晃、庞德三人道:“你们三个与魏延同道,魏延发生此类事情你们也难辞其咎,应当一并受罚,扣除半个月的俸禄,以示惩戒!”

    黄忠、徐晃、庞德三人都没有怨言,齐声道:“谨遵主公命令。我等甘愿受罚!”

    林南随即朗声对在场的所有士兵喊道:“从今天起,凡是有违抗军令者,一律问斩!”

    “诺!”所有的士兵齐声答道……

    林南转身对身后的林阳道:“传我将令,让横野将军臧霸入列燕云十八骠骑,统帅魏延旧部。”

    林阳“诺”了一声,便随即去传唤臧霸去了。

    随后。大军入营,林南让参战的士兵好好在营中休息,让林阳负责营寨的把守工作,自己则坐在大帐中,等待卞喜传来新的消息。

    魏延此时换上了普通士兵的军装,一身墨绿色的新式军装穿在他的身上,倒也显得很是威武……他双手捧着一个托盘,托盘里放着一壶酒,他径直走到了林南的身边。将酒壶放在了林南的面前,小声道:“主公,请用酒。”

    林南见魏延虽然脱去了将军的战甲,却依然掩盖不住将军的那种气息,一边拿着酒壶,一边对魏延道:“文长,你对我的今天的处罚可算满意?”

    魏延道:“主公给予属下如此的处罚,已经是宽大了。属下不敢有一丝一毫的他想。”

    林南道:“你坐!”

    “属下待罪之身,不敢随便就座。”魏延欠身道。

    “我让你坐你就坐。不然就是违抗命令。”

    “诺!”魏延坐在了林南的身边,身上总是不自在……

    林南道:“其实你是个很不错的武将,就是还太年轻,有点争强好胜。你和黄忠、徐晃、陈到、文聘同时来到了我的帐下,比较你们几个人,最有潜力的就是你。黄忠年长。行事也很谨慎,徐晃、陈到、文聘为人稳重,也有年轻人的冲劲,这四个人综合起来,都不相上下。但是我最看好的就是你,知道这是为什么?”

    魏延摇了摇头。

    林南道:“因为你的思维,你的果敢。黄忠、徐晃、陈到、文聘四个人都是稳重的人,也是可以托付大事的人,镇守一方、独当一面皆可。可是要说到出奇制胜,我觉得他们四人不如你,你的思维活跃,敢打敢闹,通常你这种不按常理出牌的人能够扭转整个战局,这就是我看重你的地方……”

    魏延听后,心里暖烘烘的,拜道:“多谢主公赞赏。”

    林南道:“你暂且跟在我身边,等用到你的时候,我自然会让你官复原职。我经常和智囊商议事情的时候,你也可以在身边旁听一二,希望你能够在段时间内让我另眼相看,也希望你的脑海中会逐渐形成大局观,在纵览大局的时候,再进行出其不意的策略谋划。”

    魏延见林南对自己很是器重,心中感动的不得了,便当即拜道:“主公对文长的大恩,文长这辈子都不会忘记,文长这辈子都唯主公命令是从……”

    林南管理人才很有一套,总喜欢打一棒槌,再给个糖豆吃,让手下对他张弛有度,对于一些琐事他可以放任自流,但是在大事上,还该罚就罚,而且罚完了之后,还让你对他感恩戴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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