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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小郎中-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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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点啊,没事,不会有人看见的”
“可是……”苗佩兰又看了一眼旁边盖着黑绸的佛祖,诺诺道:“这是佛堂耶……”
这一句“夫妻”把苗佩兰的的矜持打破了,心中一软,跪趴起来,把自己的被子盖在他身上,又左右看了看,这才掀开被子,跟小鱼儿似地钻了进去。
一进被子,苗佩兰立刻像只冰水里的虾米,蜷缩着身子一动不动。左少阳的手摸到了她的膝盖,顺着往上摸,摸上了腰肢和强直的后背,不禁哧地一声笑了:“你是睡觉还是打架,这么紧张做什么?”
苗佩兰唔了一声,稍稍放松了身子。
左少阳故意打了个哆嗦,牙齿咯咯打颤。
苗佩兰忙抬头:“是不是很冷啊?”
“嗯……冷死了……”左少阳故意连身子都在哆嗦。
“我的身子冷,刚才爬山顶,可能凉着了,好冷了,唉,上次咱们在山坡上遇到敌军包围,那时候你搂着我,我躺在你怀里,真的好暖和。现在想想,真是怀念啊……”
第273章 雪夜凶杀
苗佩兰听他这话,想起当初自己脱了衣衫,赤裸抱着他,将他的脸搂在自己怀里。终于知道他想做什么,娇羞一笑,低声道:“那次是为了救你,可是现在……咱们还没成亲,又是在佛堂里呢,断不可那样的……”
左少阳叹了口气:“唉,算了,没事,这样反正冷不死的。”
左少阳顺势搂住她的娇躯,把脸贴在她丰满而负有弹性的双乳上轻轻蹭着。然后把手从她短衫下摆慢慢伸了进去,抓住了她那坚挺而无处躲藏的丰乳。
苗佩兰低声喘气着,呢喃道:“哥,不要这样,这是……是佛堂哩……”
“我就这样,再不动就是……”
刚说到这里,就听见大殿后面传来一声男人的惨叫,随即响起一个女子惊恐之极的尖叫。两人大吃一惊,苗佩兰一骨碌爬了起来,从旁边背篓里取出柴刀,紧张地盯着后殿。
这时,又传来那女子尖声惊叫:“救命啊快来人啊”
左少阳急道:“不好出事了,快去看看”
苗佩兰略一迟疑,将手中柴刀交给左少阳,从背篓里取出药锄,箭一般冲出了大殿后门。循着声音冲到了大殿左侧。
风雪比先前更大了。借着雪地的反光,她看见侧边廊下,大胸女赤条条光着身子,用衣裙掩在高耸的胸前,惊恐地蹲着靠在立柱后面,望着远处漆黑的夜。在她几步远的地方,面朝下趴着一个同样赤裸的男人,后脑赫然插着一支利箭
苗佩兰惊叫一声,下意识地涨红着脸急忙扭头回去:“怎么回事?”
“凶手杀人了,凶手”大胸女人指着黑夜惊恐地叫着。
苗佩兰飞身跃出侧殿,追进黑夜里。
大胸女叫道:“小心凶手有弓箭”
苗佩兰立刻想起他们失踪的弓箭,一闪身,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面。这一片是菜地,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棵树,视野比较开阔,虽然大雪飘飘,但借着积雪的反光,能看出十数步远,但再远的地方,便被黑夜和风雪掩盖了。
苗佩兰先观察树上,并没有人,然后用大树做掩护,快速向前移动,紧着心一直来到篱笆墙处,还是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便在这时,就听到身后传来左少阳焦急的声音:“兰儿兰儿快回来”
苗佩兰这才又用大树作掩护,跑回了大殿侧旁。
廊下,了禅提着一盏灯笼站在左少阳身边。很快,老者、丁小三都从大殿正面跑了过来,惊恐地问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蹲着的大胸女已经将衣裙穿裹在身上,抱着肩蹲在地上呜呜哭着。
左少阳将拐杖和柴刀放在旁边,蹲下身检查那赤裸男人的尸体,见这利箭正中后脑,心中一沉,后脑中箭,生存的机率几乎没有。伸手摸了摸他的颈动脉,果然已经没有了搏动。
他站起身,瞧见苗佩兰从风雪里跑了回来,赶紧一把拉她过来,挡在自己身后,低声问:“怎么样?”
“已经死了。”
“是谁?”
“先我们来的那对夫妇的丈夫。”
了禅抬头望了一眼风雪,沉声道:“我去瞧瞧”提着灯笼走出廊下,往大胸女所指凶手逃逸的方向走去。
苗佩兰道:“我去掩护大师”抢步出来,跟在了禅身边,紧张地四下搜寻着。
左少阳道:“小心注意寻找地下的脚印,还有树上”
“好”苗佩兰再次仔细搜寻树上和地下。
丁小三从地下拣了一块石头,跑上去跟着搜寻。那老者迟疑片刻,也拣了一块石头,跟了上去。
便在这时,那**从前殿冲了过来,瞧见地上躺着的赤裸的尸体正是自己的丈夫,咕咚一声跪倒,抱住尸体哀声痛哭起来。
又过了一会,那兵士才慌慌张张跑了来,手里拿着单刀,惊慌地四处张望:“怎么了?我听到有人惨叫,出了什么事了?”
“这样啊,去当然要去”兵士跨步出了廊下,又站住了,伸手拔刀,扯了两下,扯不出来,骂骂咧咧道:“这该死的破刀,偏偏这个时候锈住了,耽误老子上阵杀敌”
左少阳拿起柴刀递了过去:“喏,先用这个。”
“你有柴刀怎么不去……?”兵士见他拄着拐杖,没好气一把接过柴刀,走出廊下,一步一停,缩头缩脚地远远地跟在了禅他们几个后面,东张西望做好随时撒丫子的准备。
了禅他们提着灯笼,在风雪中沿着山寺篱笆墙搜寻了一遍,不敢去的太远,生怕被敌人调虎离山,搜完之后,没有任何发现,地上也没有发现脚印——这么大的风雪,用不了片刻,地上的脚印便被掩盖了。
了禅他们回来之后说了,左少阳道:“咱们先把人抬进大殿再说。”
众人用那男人的衣服把那赤裸的尸体盖好,兵士和丁小三抬着尸体,了禅和老者在一旁帮忙,将尸体抬往大殿。
左少阳低声在苗佩兰耳边说了几句,苗佩兰点点头。
尸体抬进大殿放下,就在这一瞬间,苗佩兰一把抓住兵士腰间的单刀刀柄,嗖的一声抽了出来,倒退两步,护在左少阳面前。
“你干什么?”兵士怒道,冲上前一步,见苗佩兰已经抽出那柄单刀,正指着自己,又急忙站住了。指着她叫道:“马上把刀还我你这是抢夺军械,是死罪”
“究竟谁犯了死罪?”左少阳冷冷道:“你脖子上没有红巾,应该是朝廷官军吧?你临阵脱逃,才是真正犯了死罪人人得而抓之我们夺你的刀把你抓你回去,只有功劳,何罪之有?”
兵士色厉内荏道:“你说什么?你凭什么说我是逃兵?”
“废话你不是逃兵,为何跑到这山顶小寺来躲着领救济?你该下山去杀敌啊?山下就是敌人。”
“我……”那兵士顿时软了下来,蹲在地上,拱手道:“大哥,你放过我吧,我没吃的快饿死了,我不当逃兵,会活活饿死的呀。”
“我不管你逃兵的事情,不过,现在寺庙里发生了凶杀案,这鬼谷峰四面悬崖峭壁,只有一道吊桥与外面相连,山上就我们这十个人,所以,凶手肯定在我们中间”
一听这话,所有人下意识都后退了一步,都警惕地盯着身边的人。苗佩兰紧靠一步,挨着左少阳,手中单刀横在胸前,警惕地盯着那逃兵。
左少阳道:“我和我妹子在一起,我知道我们俩不是凶手,所以,凶手便是你们中的一个人人都有嫌疑,我必须先卸了你的武器,才能稽查真凶”
一旁的老者冷声问左少阳道:“小兄弟是衙门捕快?”
“不是。”
“不是你抓什么凶手啊?”
“不是捕快就不能抓凶手了?衙门也鼓励百姓扭送凶手归案吧?我不查出真凶,怎么扭送?”
听这老者质疑左少阳的缉凶资格,那逃兵似乎找到了同盟,立刻嚷嚷道:“扭送归案,那也是知道了凶手是谁才扭送啊,现在都不知道凶手,你应该去衙门报案才是凭什么自己稽查凶手?”
“就凭我妹子手里的刀我妹子已经杀敌三十几人,谁不服?可以上来试试。”
所谓强权就是真理,左少阳这句话顿时让逃兵和老者都不敢再说话了。
左少阳道:“衙门不仅鼓励百姓扭送凶犯归案,也从来不禁止百姓自行查案,查出凶手扭送衙门。现在凶手就在我们身边,如果是在城里客栈,我拍拍屁股走人,才懒得管这破事,可现在是在孤峰绝顶之上,我腿部有伤,冰雪天漆黑的夜晚,难以下山,只能留在这绝顶之上,就必然面对凶手的威胁,凶手或许会接二连三地杀下去,我们不想成为下一个被害人,为了自保,只能把真凶揪出来。”
逃兵嘟哝道:“反正你手里有刀,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
丁小三道:“我觉得左少爷说得对,必须把真凶抓出来,大家才安全,除非你自己就是凶手,否则就没有理由反对缉凶”
了禅双手合十道:“丁施主说得有理,这还是小寺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情,必须把真凶找出来,扭送官府。不能让他再为凶作恶。”
逃兵道:“行啊,我又不是凶手,我怕什么,查吧,看看到底谁是真凶,不过,有嫌疑大家都有嫌疑,不能自己说不是凶手就不是要查大家都得查”
“不行。这吊桥是我修建地窖机关的那位师兄设计建造的。从对面拉起吊桥的,从两边都可能把吊桥放下。而如果是从这边拉起吊桥的,那从对面就没办法放下吊桥。也就是说,我们过来之后拉起吊桥,对面的人是没办法放下吊桥过来的。”
第274章 不在场证据
左少阳道:“这就是说山下的人不可能通过吊桥上山了?”
“是的。”了禅点点头。
“那还有没有别的通道上山。”
“没有。鬼谷峰四面都是峭壁,连猴子都上不来。”
“还真是个世外桃源,清修净地。——既然不可能有外人入侵,那凶手肯定就在我们中间”
“阿弥陀佛”了禅合十点头道:“正是。”
大胸女裹着衣裙早已经停止了哭泣,蹲在一边听他们说话,听左少阳问起,便抽噎着道:“我准备到外面野地里方便,然后回来睡觉的。方便完我正往回走,黑夜里突然窜出一个人来把我抱住,我吓得要死,准备叫喊的,他掐着我的脖子威胁说不准喊,否则就掐死我。我吓坏了,便不敢喊。他脱光了我的衣裙,把我按在侧殿的廊下,就把我……给糟蹋了……呜呜呜”
那逃兵嗤的一声冷笑:“谁糟蹋谁还难说呢”
左少阳瞪了他一眼,对大胸女道:“你接着说。”
大胸女接着道:“他正逼着我办那事,我就听着他一声惨叫,然后就扑到在地上不动了。我吓坏了,仔细一看,发现他脑袋上插着一支箭,同时看见一个人影在菜地那边嗖地一下就不见了。我就尖叫着喊救命了。然后这位姑娘就拿着药锄冲了进来。接着你们大家就都来了。”
左少阳问道:“他中箭的时候,是什么姿势?”
“嗯……”大胸女想了想,又哭了起来:“我记不得了,当时很黑,我又很怕。”
“你好好回忆一下,他是趴在你身上做的呢?还是直着腰跪在你身后从后面呢,还是他躺在地上你在上面?”
现代社会性信息的获取渠道之广泛是古人根本无法想像的,左少阳也不解释,也懒得理他,望着大胸女等她回答。
大胸女想了想,哭着道:“我记得他好像是……把我的两只手反拧在背上,把我压着跪在地上,我根本动不了,然后他从后面……呜呜呜……”
那**一直抱着丈夫的尸首在哭,听她这么说之后,一抹眼泪,怒道:“你胡说我们老爷虽然喜欢逛花船找女人,但绝不会用强的,他说过,有钱什么都能办到,不需要强迫,而且强迫女人做那事没滋味的。你说谎”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说谎”大胸女不停摆着手道。
“你手上的是什么?”**尖声叫道扑了过来,要去抢她拇指上的玉扳指。
大胸女急忙把手缩了回来,藏在背后。
**尖叫道:“这玉扳指是我们老爷的你肯定是谋财害命杀了我们老爷,却来诬陷我们老爷,你这凶手还我老爷命来”扑过来跟那大胸女撕打。
大胸女不甘示弱,回身跟她扭打在一起,扯头发抓脸,什么招式都使了出来。
“住手”左少阳示意苗佩兰将她们拉开。
苗佩兰刀倒转刀背,以免误伤二女,伸手过去,两下便把二女扯开了。
二女坐在地上都哭骂着。
左少阳问大胸女:“你手上玉扳指怎么回事?”
“是他给我的,不是我抢的,他说一见到我就喜欢我,想和我欢好,还拿出个玉扳指给我。”
“这么说,他不是要**你了?”
“是要**我,他威胁我不从就杀我,后来……他又拿出玉扳指给我,说我顺从的话就给我。我想反正没办法反抗,所以就……就收了。不过我真的没有杀他,这玉扳指是他自愿给我的,我没有杀他。我一个弱女子如何杀得了他?”
了禅大师道:“应该不是这位女施主杀的,这位男施主是被人用弓箭一箭射死的。”
那**嘶声道:“肯定是她勾引别的男人帮她射死我丈夫的”
“我没有”大胸女哭着道。
那逃兵突然好象发现了什么似的,走过去蹲在男尸旁边,摸了摸尸体后脑的那支白色羽毛的箭,“这是一支白羽穿甲箭,晚上使用,能射出一道白光,可以修正射箭的方位。箭头上有两道血槽,还有倒钩,非常锋利,近距离能轻易洞穿重甲。”
逃兵转头望着左少阳:“我记得你和你妹妹跟我们一起上山的时候,你妹子身上带有弓箭。当时我注意看了你们的弓箭,也是这种白羽箭你的弓箭呢?”
“被人偷了。”左少阳道。
“你撒谎肯定是你暗中喜欢这大胸脯的女子,气不过这男的把她抢走,所以暗中放箭射死了他”
左少阳冷声道:“案发当时,我和我妹子在大殿上,听到惨叫之后,我妹子才冲出去的。我有不在场的证据。我妹子就是证人。”
“你妹子跟你一伙的怎么能作证”
“能不能作证现在我说了算”
了禅合十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咱们都各自找证据证明自己不在场,凶犯自然水落石出。——老衲当时在厨房揉面准备明天的馍馍。对了,中午剩下的几个还没蒸的馍馍,少了一个,不知道是哪位施主拿了?这些馍馍都是有数的,老衲希望各位施主能洁身自好,若是偷拿寺中粮食,老衲只能将他逐下山去了。”
逃兵大声道:“没错这些个贼,偷到寺庙里来了,大师好心收留咱们,却如此对待,当真是太不像话了”
左少阳问了禅道:“大师可有证人或者其他能证明你当时在厨房和面的证据?”
“这个……”了禅为难地皱皱眉:“当时厨房就老衲一人……”
“我可以替大师作证。”那**抹着眼泪道,“厨房就在我们睡得禅房旁边,我听到大师洗完碗之后,便一直在厨房里和面。我能听到和面的声音,还有大师的咳嗽声。”
“嗯”左少阳点点头。问逃兵道:“你呢?现在你说一下,你有什么不在场的证据?”
逃兵愣了一下:“什么不在场证据?”
“就是死者被杀的时候,你在哪里?谁可以作证?”
“我……我当时在屋里睡觉啊。”
“谁可以证明?”
“我睡着了怎么知道?”逃兵眼珠一转,指着老者道:“他可以证明,他当时也在屋里睡觉。”
老者瞧了他一眼:“我是在屋里睡觉,不过,咳咳,你当时不在屋里。”
丁小三也道:“没错我和老伯在屋里睡觉,你并不在”
“你胡说”逃兵厉声呵斥道,“你个小兔崽子,你被那塌鼻女小狐狸精勾走了,在野地里快活呢,如何知道?——咦,那塌鼻子的女人呢?”
刚才有人被杀,抬进来左少阳又让苗佩兰夺下了逃兵的刀,两下争吵起来,接着**又跟大胸女撕打,大殿上乱成一团,谁也没注意少了个人,现在逃兵提到了,这才想起来塌鼻女不见了。
塌鼻女是住在大殿里的,这里没有她,这风雪交加的夜晚,只怕凶多吉少,左少阳道:“不好赶紧找一找,说不定这姑娘也被害了”
了禅提着灯笼往外走:“老衲去找”
老者忙道:“我也去”跟着了禅出门走了。
逃兵也叫道:“我也跟他们去找”起身要出去,却被左少阳拦住了:“你不能去”
“为什么?”
“因为这里面你的犯罪嫌疑最大”
“凭什么?”逃兵愣着脖子道。
“因为你刚才撒谎刚才那位小兄弟和老者都证明案发当时,你根本不在禅房里,你不是凶手,为什么要撒谎?”
逃兵有些慌乱:“我没有撒谎啊,我就在房间里睡觉来着。”
左少阳冷冷道:“你是不是在房间里睡觉,去摸摸被窝就知道,如果你刚才在屋里睡觉,被窝应该是暖和的。”
逃兵更是慌乱,兀自强辩道:“我起来的时候掀开被子了,肯定冷了。”
丁小三道:“不对,你的被子好好的在床上,没有掀开。”
逃兵指着丁小三怒道:“好你个小咋种,敢拆老子的台,你等着,看老子怎么收拾你”
左少阳怒道:“你还敢威胁证人?兰儿,先把他绑起来明天早上带回城去,直接交给官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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