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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偷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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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禾云找到躲在后院长廊里的简禾净,挑着眉问:“四小姐是在反省自己虐待了如花少年?”
  
  简禾净赌气地不去看他,言语中带着自暴自弃的味道,“是啊是啊,我虐待了你们家如花少年打算以死谢罪呢。这不,我正在考虑是跳楼上吊还是割腕切腹。”
  
  “喏。”简禾云没有理会简禾净的话而是将一份红包递给简禾净,“三哥给的压岁钱,今年收不收?”
  
  简禾净盯着厚厚的红包,片刻后她抬起红红的眼,吸了吸鼻子接过红包说:“我收。”
  
  简禾云没有感到意外,他笑眯眯地揉着简禾净的头顶说:“四小姐,你要过的好好的。”
  
  简禾净很想抱着简禾云大哭,告诉他自己最近遇到的倒霉事情,告诉他自己可能没法在二十五岁前嫁出去了,告诉他自己现在过得一点都不好。简禾净吸了口气,努力微笑着说:“三少爷放心,我过得很好。”
  
  简禾云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随后恢复了一贯地模样。他唇角的朱砂痣散发着诱人光泽,“四小姐,你是不是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责怪你没有照顾好那小子?”
  
  简禾净丢了个“当然”的眼神给他,她都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成了全家人声讨的对象了。
  
  “答案很简单。”简禾云双手环抱慵慵懒懒地靠着墙壁,眼底的笑意浓了些许,他好心地提醒道,“四小姐想想看最近有没有得罪有权有势的人?”
  
  简禾净想了几分钟,皱着眉说:“最近我一直都在家,哪里有什么本事得罪有权有势的人物?”
  
  “哎呀呀,四小姐可真迷糊。咱们家不就有个有权有势的人物么?”简禾云已有所指地将目光投向屋内。
  
  简禾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简妈一边盯着电视机一边为贺亦晴讲解播放的电视剧情节。贺亦晴似乎注意到有人在看他们,他微微侧过头看过去,当发现是简禾净时他又像是什么都没看见一样将视线转回电视机上。
  
  看到贺亦晴这副模样,简禾净恨得牙痒痒。如果有人在现在问她此刻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她一定回答她要亲手做一道晚上的加菜,名字叫葱爆人眼。不用怀疑,那双眼睛绝对是从贺亦晴身上挖下来的。
  
  简禾云看着简禾净眼中升起的血腥因子,若有所思地说:“这样我就放心了。”
  
  简禾净听简禾云这么一说立马囧了,难道三哥放心她晚上上一道葱爆人眼?她走到简禾云面前抬头望着他问:“三少爷是不是有心事啊?”
  
  简禾云敲了简禾净的脑袋一下,大笑着说:“四小姐自己的心事还没摆平,我的心事就不劳你费心了。”
  
  “瞧不起人啊。”简禾净摸着被敲疼的脑袋白了简禾云好几眼。
  
  “这几天我有事出门,你回A市那天我可能没办法送你了。”简禾云凝视着自家小妹,眼神难得这么认真,“小时候简爸是怎么教导我们的?忍字为先,你可不要忘了。什么时候在一个高中小子面前这么沉不住气?还是你打从心里没对他设防,才会露初各种本性来?”
  
  简禾云的一连串询问让简禾净不知从何回答,而他突然认真的表情更是让她不知所措。三秒钟后简禾云笑得不怀好意,“四小姐如果和那小子谈恋爱的话,最高兴的应该是简妈吧。还没想起来你到底得罪了谁么?”
  
  一会儿贺亦晴一会儿简妈的,简禾净被简禾云扰得有些混乱。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该不会是……
  
  她张大了眼睛看了看简妈再看了看简禾云,在看见简禾云肯定的点头后,简禾净悲痛地哀嚎出声并且倒地不起。
  
  简妈听见简禾净莫名其妙的哀嚎转头问简禾云,“她怎么了?”
  
  简禾云走进屋子拍拍简妈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没事,她练嗓子呢。”
  
  屋外的简禾净用头磕着木地板,她和贺亦晴吵架那天不小心吼了简妈一声,简妈当时没什么特别大反应。她还高兴地以为自己逃过一劫,没想到简妈联合了家里所有人借着贺亦晴生病的事情变相地对她打击报复。简家最权贵的人物果然不能随随便便得罪……
  
  总之简禾净在春节假期的最后几天如同卡了鸡骨头一样难受着过过去了。
  
  向贺亦晴道歉这件事情进行的也不顺利,即使两人能面对面相处,可总会时不时冒出个人打断简禾净好不容易酝酿出来的情绪。
  
  离开家的前一晚简妈斜眼问简禾净:“你知道小贺为什么感冒加重了?”
  
  简禾净努努嘴,她怎么知道贺亦晴为什么感冒加重了?裸睡踢被子,洗澡不擦头,半夜发疯吹西北风,没事淋淋雨,这些情况都有可能染上感冒或是加重感冒。简妈这么问她难不成是想说她携带了病毒,毒得贺亦晴感冒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她百分之百确定贺亦晴是简妈在外头山洞里生的私生子!
  
  “简禾净我怎么生了你这么迟钝的孩子,简禾清即使糊涂也比你会动脑思考。”
  
  面对简妈严厉的批评简禾净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真的携带了病菌……
  
  “初五那天你出门相亲没带外套是不是?”简妈试图帮助简禾净寻回记忆,好让她明白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简禾净想了想回答道:“是没带,本来想回来拿的。可茶庄离家不是很远,一会儿就能到室内了,带没带外套也没关系,而且我贴了暖宝宝呢,不会冷的。”
  
  相亲那天简禾净的确穿的少了,她想到自己怕冷,所以准备好了一切保暖措施。后来急急忙忙下出门忘带外套也并没有觉得太冷。
  
  简妈狠狠地瞪了简禾净一眼,“是!你倒是什么都想到了,可小贺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外面的天气很冷你又没有带外套。他不是那天出门回来以后发烧的,他是本来就发烧着回来后变得更严重了。你难道就没有注意到他脸色很差么?”
  
  “他发烧了你还让他出门?”简禾净皱紧了眉,她要是知道臭小子在发烧绝对不会让他踏出门口半步的。
  
  “要不是我去他房间看到床头的体温计我也不知道他是发着烧出门的。”简妈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呀你,就知道一味地埋怨小贺,也不问清楚前因后果就发脾气,做错了事情也拉不下脸去道歉。这都几天了你还没开口,你打算拖一辈子么?”
  
  “那你之前怎么没告诉我呢?你只是说你托他早点带我回去。”简禾净不明白简妈为什么当时要有所隐瞒。
  
  简妈说:“我怎么知道你竟然不知道他去帮你送衣服。你回来的时候我明明就看到你穿着外套的,还把外套丢在沙发上了。”
  
  经简妈的提醒简禾净这才回想起那天回来的时候的确没有出门的时候冷。离开茶馆时她在椅背上拿起了外套穿上,那时的她忘记了自己根本没有穿外套过来,一心只想着赶快回家吃饭。原来那是贺亦晴送过来的……
  
  简禾净是真的意识到自己错了,简妈的一席话更是让她无地自容,以至于没有注意到简妈话中的漏洞。简妈去房间看到温度计才发现贺亦晴是发着烧出门的,那她什么时候去他房间的?从下午两点到六点间她可是一直都在客厅看电视,而六点前简禾净和贺亦晴就回到了家。这么大的漏洞简禾净却因为过多的内疚感给忽略了,如果她当时抓紧这条线去问清楚或是想着忍字为先,也就不会发生之后更糟糕的事情了。
  
  *********
  
  回到了A市简禾净就开始了忙碌的工作,由于贺亦晴是高三所以也比学校其他年级都早开学几天。两个人又回到了过年前的状态,谁也见不到谁几面,见面了也来不及说上几句话。简禾净倒是想和贺亦晴谈谈,可看到贺亦晴拿着书本歪头熟睡的模样又不忍心叫醒他。她知道这么拖下去没有个尽头,但又有什么办法呢?
  
  日历上的日子一天一天翻过,简禾净的二十五岁生日就在后天,她想趁着这个机会向贺亦晴道个歉,两个人也好不再这么形同陌路下去。简禾净坐在床上揉着脸感叹,自己二十五岁前嫁不出去就算了,现在的目标还改成了二十五岁向一个倒霉孩子道歉,让她情何以堪啊!不带她这么悲催的!
  
  简禾净想起贺齐墨的那通电话,如果贺齐墨回来和自己结婚,她会不会答应?好像会的……
  
  贺齐墨在她二十五岁生日那天回来她是不指望了,可他说过他很快就会回来和她结婚,那么她愿意等下去。人生中有太多的意外,既然无法让她二十五岁前嫁出去,那么她等个几天又何妨,万一贺齐墨一直不回来那就是她运气差。当然她也不会真一直傻傻地等下去,如果等贺亦晴考上大学贺齐墨还没回来,她也不用再等下去了。简禾净认为贺亦晴的确是在帮着他父亲看着自己的,她索性就消停不相亲了,等过了自己给定的时限后在行动,他们也不好说什么,毕竟女人的青春是耗不起的。
  
  贺齐墨的这件事情想通了,剩下的就是贺亦晴的问题了。那天自己冤枉了他是她不对,可他也不用摆了半个月的脸色给她看吧?她就算有心道歉,也被他那拒人千里的冰冷态度给吓得把话给咽了下去。
  
  不过说到底还是自己不对,事情由她惹出来的,就该由她摆平。简禾净一鼓作气地冲到贺亦晴面前,可扭捏了半天就是没办法把话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各位看文愉快~




24

第八章 令人不安的吵架(3) 。。。 
 
 
  贺亦晴拿起一旁搁置的水杯喝了一口,期间看都没看简禾净一眼,仿佛她比空气还要透明,比尘埃还要让他不去在意。他的目光始终锁定在书本上,任何人事物似乎都无法打扰到他。此种创造出自己世界,不被外物所打扰的至高境界是简禾净怎么都学不来的。
  
  简禾净懊恼地抓着头发,她鼓着腮帮子席地坐在贺亦晴面前,不时对他做着鬼脸。她就不信这样他还能将自己当空气!
  
  事实证明当贺亦晴想将一个人当透明人的时候,那个人绝对成不了肉眼能看见的物种。一个小时内,无论简禾净做什么,贺亦晴都无动于衷。最后还是简禾净败下了阵来,她颓唐耷拉着脑袋用手指戳了戳贺亦晴的手背,“小晴……”
  
  贺亦晴将书本翻过一页,微皱的眉似是在为书本上的问题而苦恼。简禾净悲愤地起身,以从容就义之姿态对贺亦晴说:“小子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那天的无知?”
  
  贺亦晴揉了揉眼睛,继续看书。
  
  简禾净一脚踏在沙发上,凑到贺亦晴面前,提高了嗓门说:“小子你说,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那天无知的我?”
  
  贺亦晴平静地放下书本,拿过另一本专注地看了起来。
  
  这一回简禾净抓狂了,她都这么诋毁自己来迎合他了,他竟然还这么无动于衷!她到底要怎么做臭小子才能不这么摆谱?她一把揪住贺亦晴的领口,眯着眼说:“后天我生日,你说吧!要不要和我一起过?”道歉顶个鬼用,臭小子既然不吃软的,那她就来硬的。要是软硬都不吃,她就用煮的!她就不信了,自己这个快要二十五岁的人还治不了个倒霉孩子!
  
  面对简禾净近乎威胁的询问,贺亦晴终于有了反应,他缓缓地抬眸凝视简禾净,清冷的眉宇间似是凝了一层晶透的霜,微凉的语气听得人发寒,“我说过你的事情以后不要来拜托我,我不管也不会理会。”
  
  贺亦晴的冷漠让简禾净很受伤,她不知道臭小子原来脾气这么硬,说什么就是什么,完全没有回转的余地。她耷拉着脑袋瘫坐在地上,声音含着说不出的落寞,“我向你道歉还不行么?我那天没搞清楚状况就向你发脾气,还胡乱的怀疑你,的确是我的不对。”
  
  贺亦晴冷眼看着她。硬的不行该用软的,她以为他有多白痴,会不知道她这一套?他看不见她的有任何诚意。
  
  简禾净当然不会知道贺亦晴在想什么,她秉着做戏做全套的宗旨继续幽幽地说道:“小晴,你也知道我急着二十五岁前嫁出去。贺齐墨又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我不能在他身上耗太多的时间,我得为我以后的生活打算。我不就是想二十五岁前嫁出去嘛,为什么这么难呢?”
  
  原本简禾净是想博同情,可一番话下来,心中真的悲切了起来。她只想二十五岁前嫁出去,可却被贺齐墨拖着进退都不是,她有多委屈啊。她误会贺亦晴是不对,但她毕竟只是个普通人,怎么比得上电视里的名侦探,能一下子推理出事情的始末。她当时只不过是怎么想便怎么说了,贺亦晴是可以向她解释的,可他那无所谓的态度让她更加火大。她那是的理智都去见上帝了,哪有可能分析出太多?也不能全怪她吧……
  
  离开家之前三哥给她的一叠钱说是压岁钱,可她知道三哥是怕自己在A市生活的不好。三哥每年都会给,但只有今年她收了下来,贺齐墨拿着她的钱跑了,说是要回来,可到底什么时候回来还是个未知,她现在的确是没钱。但凡手头宽裕一点,她又怎么会拿三哥的钱呢?
  
  简禾云摸着她的头说的那句“四小姐,你要过得好好的”差点让她奔泪,但她忍了,她唯有笑着说自己过得很好让三哥能放心。简禾净越想越难过,人家的日子就算过得不够好,也不会有像她这样混乱倒霉的吧。
  
  贺亦晴很想知道简禾净是不是在哭,从他的角度完全无法看清她垂着的脑袋下是何种表情。书本上那些化学符号仿佛在瞬间全成了外星文字,无法映入他的脑中。他满脑子都是眼前这个让他拿她没办法的女人。
  
  贺亦晴清雅的眉皱起,懊恼的神色怎么也掩盖不住。他不能让她影响自己的情绪,说好了不会再管她的。可明明知道她或许是在演戏,他还是忍不住的担心了。
  
  这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贺亦晴焦躁地将手中的书摔在了地上。
  
  简禾净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她抬起头目光不解地望着他,“怎么了?”
  
  贺亦晴的眼神冰冷。他也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要了这个白痴蠢顿的女人变得莫名其妙。他是不是不该靠她近?他是不是应该将她抽离自己的生活?可该死了的!他为什么就是没办法离开呢?
  
  贺亦晴两手握住简禾净的双肩,清冷的眸子里闪动着火焰,如薄荷般清透的声音镀上了一层炽热,“你来告诉我,我怎么了。”
  
  简禾净的双肩被贺亦晴握得生疼,可她更惧怕贺亦晴此刻的眼神。那种想将她吞噬了的目光震得她动不了半分。比任何人都离他近的自己能清楚得将他的眼印入心中,那种震撼是简禾净从来没遇到过的,她因为他眼底的火焰颤抖,“你……到底怎么了……”
  
  贺亦晴倾身慢慢贴近她,微凉的唇瓣仿佛有意识般地贴向她的……
  
  暧昧旖旎在简禾净手机响起的瞬间如肥皂泡一样突然破散。贺亦晴推开简禾净,澄清瞳仁中的火焰渐渐消逝。
  
  简禾净慌张地接起电话,电话那头的林惠一听电话通了劈头就问简禾净:“阿净啊,你知不知道从去年到今年你为什么这么倒霉么?”
  
  “不知道。”简禾净呆呆地回应。她还没从之前的事情中回过神来,小晴他刚才是想吻她么?
  
  林惠充满活力的声音沉了沉,略显神秘地说:“你犯太岁了!”
  
  “哈?”什么犯太岁?林惠刚刚说的是什么?简禾净被林惠没头没脑地话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林惠大声怪叫:“你犯太岁!也就是说你遇到倒霉的东西了!”
  
  林惠的声音很大,惊得简禾净将手机拿离耳朵一臂的距离,她可不想还没先掉牙就耳聋了。简禾净皱着眉说:“林惠,你说什么鬼话呢?公司的休假结束了也没见你上班,你是打算被炒鱿鱼还是不想干了?”
  
  “我跟上头请过假了。春节刚过我姥姥就病了,我回老家去看她。我姥姥隔壁住了个神人,他不仅说我今天去过开罗还说我遇到了个算命的,他还说我身边有人犯太岁,正诸事不顺。我一想那人不就是你么?”林惠比手划脚地继续说,“那人说你生日那天记得在床头放盛开的昙花,那样可以帮你消灾避难。”
  
  “在床头放盛开的昙花可以帮我消灾避难?”简禾净觉得林惠在开玩笑,“现在还算是在冬天吧,怎么可能有昙花?再说昙花开花的时间不好把握啊。”
  
  “话我给你带到了,听不听是你的事情。以后要是遇到什么血光之灾的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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