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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不愁嫁:穿越之N嫁新娘 完结-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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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类男吓了一跳,在大殿里左跳又蹿。我哈哈大笑,另类男弯腰喘气,指着我喊:“你别过来啊,你别过来。”这话,多像恶霸调戏小媳妇。恶霸是我,小媳妇是他。
王后有了孩子 ;(2)
这事传到宫外,人们说,看,鲁王对王后,多么宠爱。事实上,除了几个贴身丫鬟,谁都没见过我的“绝世容颜”,那些神婆巫师更是不敢多言。
另类男累的坐在地上,他那般身手,居然累成这样,照我看,八成是被我吓的身心疲惫。突然间,我觉得他有些可怜。我说:“以后我不吓你了。”
我一步一步,走回宫殿,将门反锁,再也不见任何人。
没有人知道,备受鲁王宠爱的王后,在空空的房间,哭的泪流满面。
一日,又一日,第三日,另类男站在门外,他说:“文文,你打开门。”我已哭得没有眼泪,浑身酸软,撑起身子,将门打开。
他看着我,大吃一惊。宫女端来热帕,他把我的脸一点点擦净。他说:“文文,别这样。”
温热的手巾,覆上我的脸,我转转眼珠,我说:“别对我好,我难受。”另类男叹了一口气,接过小碗,一口一口将饭喂入我的嘴内。
那天,另类男一直陪着我,我穿着厚厚的衣,坐在长廊看落日。太阳,那般的圆,沉甸甸。
就这样,过了一年。多么奇怪,一年,那么久,又这么短。
直到有一天,来了一个高人,据说,此人可以预测未来,指点江山。我笑笑,指点江山,这江山有什么好,姬狐丢了命,棺材人害了文姜死,连另类男,也走不出这个咒。
我走上大殿,另类男今日分外高兴,他说:“文文,殷馈一定可以将你的美貌还原。”我走过去,看着那个高人。他看着我,表情纠结。
他说:“大王,这咒,我解不了。”
另类男的期盼冰冻在脸上,他冲下来,抓着殷馈的领,他说:“你能,你能解的,快,快给王后解开咒语,你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给你。”
殷馈看着另类男,平淡如水,他说:“大王,这咒,只有大王您才能解。”
另类男看着殷馈,指着自己,他说:“我,我如何来解?”
殷馈道:“此咒,只有王后找到愿与她生死相依之人,才能解除咒语,还复本来相貌。”
王后有了孩子 ;(3)
另类男默默不语,这咒的解法,我如何不曾向他提过,可是,他爱的是文姜,又怎会甘愿与我生死相依。
另类男不甘心,他问:“这咒定然还有别的解法。”殷馈道:“世间无人能解。”
另类男不信,他说:“我是鲁王,难不成整个鲁国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解咒之人。”
殷馈看着另类男,又看了看我,他说:“有谁可以解了天道?”说完,他转身离去。
另类男看着我,我凄然一笑,我说:“大王,我告退了。”
我转过身,每一步都走到那样美,每走一步,都走上陈年的心伤,将那一层一层厚茧,一下一下撕破。
突然,另类男紧紧抱住了我,他搂着我,贴着我的后背,他说:“文文,我可以试试,也许,也许,我是解开那个咒的人。”
我的身子微微发颤,然后了然。我的背影,多么像文姜,那样美。
我以为另类男不过说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他陪我用餐。他将菜夹到我的碗,他说:“文文,以后我天天陪你吃饭,好不好?”
可是我看见,他的眼,不敢对上我的眼。
我突然想起棺材人,也不知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我笑了,甩甩头,郑庄公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过的不好。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年,我的脸依然是那般丑陋,另类男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宫女说:“王后,您应该有个孩子。”
我尴尬的一笑,我和另类男,从来没有爱,更不同床,哪里来的孩子。
晚上,我做了梦。梦里,见到了诸儿,诸儿远远的站着,他说:“若芽,我恨你。”我流着冷汗,从梦里醒来。我是那么刻意不去想他,可是,他总是出现,梦里永远是那一句话,彷佛剜着我的心,疼的不能喘息。
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
第二天,我怀孕了。
另类男看着我,很吃惊,他说:“文文,我们是该有个孩子。”
十个月后,我生下一子,我给他取名同。是希望他与什么相同,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历史上,真正文姜生的那个孩子,就叫做这个名字。
王后有了孩子 ;(4)
同一出世,就被另类男立为世子。起初,这让我有些奇怪,他应该知道,同不过是我抱养的孩子,绝不是他的骨肉。后来,我想,也许,只是因为,同,名义上是文姜的孩子吧。
转眼间,同长成了一个十岁的孩子。这感觉很奇妙,本来,我还是个孩子,可是,我的孩子已经快长大成人了。
同走过来,仰着俊美的小脸,他说:“母后,春天来了,您应该取下白纱。”这是第多少次,同这样对我说。可是我,只能摇头。难道,我要让世人知道,同的母亲是一个丑八怪。
我越来越少做梦,同慢慢长大后,我甚至不做梦,诸儿,终于从我的世界彻底消失了。
然而,那天,传来了消息,诸儿要成婚了。
此时的诸儿,已经成为齐襄公,一个王,三年还没有娶王后,是一件极其罕见的事。
他要娶的女人,是周朝的王室女,姬狐的妹妹,另一个姓姬的女人。
我几乎忘记,原来我也姓姬,我的名字,叫若芽。
按照周礼,诸儿需邀请和周天子同姓的诸侯国国君主持婚礼,这个人,被指定为鲁国国君鲁恒工,就是另类男。
姓姬的诸侯国国君,并非只有鲁国,可是诸儿,偏偏指定了另类男。另类男很高兴,他说:“文文,你的兄长要成亲了,我带你去,你已经很久没有见到他了。”
是的,我已经整整十五年,没有见过诸儿,在我刚刚将他忘记的时候,他出现了。
我站在齐国的大殿,诸儿立在殿上。我看着他,手止不住的颤抖。
十五年没见,他已经由一个翩翩少年,成为成熟君王。举手投足,大气凌然。
我以为我已经将他忘记,我错了,只需一眼,沸腾的血,出卖了我的思念。
婚宴过后,另类男喝的酩酊大醉,他说:“文文,我解不开那个咒,我解不开……”醉梦里,他的眼角,满是泪水。
我悄悄走出宫殿,穿梭在齐国王宫,到了文姜的住处。十五年过去,这里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白菊,已经过了盛开的季节。
相见不如怀念 ;(1)
春天的夜,带着冬天的凉,沁到心里,化作一片片回忆。我不自觉的走到那片湖,湖水在夜风中轻轻荡漾,满池的荷叶,不真实的美丽。
我静静的站着,静静的站着,身后传来脚步,我刚要回头,一个声音道:“文文。”
我的身子再次颤抖,那个声音,我怎会忘记,那是诸儿,我思念的全部源泉。
我不敢回头。
我知道,我的背影像极了文姜,这一刻,我宁可,永远背对着诸儿,只留个他最美的一面。
诸儿迟疑的走过来,我的身子,抖动的越发激烈。他离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他说:“文文。”
那声音,多么甜,彷佛我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子,盛着世间最深情的爱恋。
凉风吹过,荷叶翻滚,我的面纱,轻轻飘动。我的腰突然贴上了一双手掌,我剧烈的颤抖,不可抑制的颤抖。
诸儿说:“文文,你回来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
他的唇几乎贴上我的耳,火热的气息酥软了我的身体,刹那间,一切都变得模糊,满眼,只剩翻滚的荷叶。
诸儿说:“文文,我好想你。”
他的手交替,将我揽进了怀中。我无法控制的后倒,靠上了他的身体。曾经的少年,已经有了宽大结实的胸膛,低哑的音,那般缠绵。
我好害怕,这一切都是昙花一现。
火热的气息,越来越强烈,他的唇贴上了我的耳,我如同过了电,泛滥成水。他轻轻的啃咬,轻轻的呢喃,他说:“文文,我爱你。”
我的泪,慢慢滚下。
有人大喊:“大王,你在哪里?”
诸儿浑身一抖,突然推开我。我一下瘫坐在地,他看着我连连摇头。他说:“你不是文文,你是那个丑丫头。”
昙花刹那凋谢。
有人慌慌跑来,疑惑的看了地上的我一眼。我听见诸儿迟疑了一下,跟着来人离去。
天空下起了雨,雨点纷纷落下,和着我的泪,滚落进泥土。不知坐了多久,天微微发明。我撑起身子,晃晃悠悠回到房间。
床上,另类男依然酣睡。我浸在浴桶中,不肯,再不肯冒出头。氧气渐渐离去,我的意识开始迷糊。突然有人把我抓住,我迷蒙着眼,是另类男。
相见不如怀念 ;(2)
他红着眼大喊:“你疯了?”
是的,我疯了,我已经忍受了十五年,再也无法独自承受这样的痛苦。
另类男取过毛巾,将我的身体擦干,又将衣服替我穿上。我就像个木偶,任他摆弄。
我不哭。脸上没有一滴泪。
另类男突然抱住他,他说:“丑丫头,你还有我。”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管我叫做文文,可是,我的心木得听不见任何声音。
另类男知道制我的杀手锏。他把同找来,同害怕的喊:“母后,你怎么了?”
我的眼泪突然汹涌而出。
第二日入夜,诸儿宴请各位来使,另类男兴致勃勃而去。我呆坐在床,侍女通传,说齐国新王后有请各位国君夫人。我挣扎着不想起身,侍女劝道:“如今我们在齐国的地界,又是襄公的新王后,不去恐有失礼。”我五味杂陈,盖上白纱,跟着齐国宫女出了门。
又是一个夜,我在黑暗里跟着宫女前行,走着走着,林木渐渐茂密,我恍然发现,这里是北院,我曾经发泄过无数次的地方。
这很不对劲,北院是齐国王宫最荒凉的所在,宴请宾客决然不会走这到这里。我紧张的看四周,只见林子中恍然一个灿烂的身影,宫女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无需细细辨认我也知道,那个人是诸儿,这样的夜晚,为何他要冒充新王后之名将我引至此处。难道,难道他还嫌折磨的我不够。
我的理智告诉我,要赶紧走,可是,心底最幽冥之处冒出一个呼唤,这个呼唤和着诸儿的声音,在夜里将我敲晕。他说:“若芽,你不要走。”
他在说,不要我走。可是,当初将我嫁走的人却是他。我好想说,诸儿,我恨你。可是话到了嘴边,变成了:“诸儿,我想你。”
诸儿走过来,彷佛浑身带着光,耀的我整不开眼。
我紧紧盯着他,等着他开口,等着他说后悔将我嫁人,等着他说,他也想我。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不曾摘下我的面纱,看我一面。
就那样呆呆站立,远处,宫殿的舞乐和欢笑声一波波送来,我的心越发寂寥,急切等着诸儿回应。
相见不如怀念 ;(3)
诸儿看着我,突然扳过我的身子,环住我的腰,嘶的一声,我的衣裳撕裂,在夜空中露出雪白的身段。我慌得揪住衣裳,在冷风里,起了一层的栗。
我说:“不要。”可是,我没能拒绝。
诸儿的吻,落满全身,像炽热的火焰,将我熊熊燃烧。呻吟在夜色里,委委婉婉,像一只小猫,将心抓挠。
我说:“诸儿,我不怪你,我不后悔。”诸儿依然没有说话,只是更加猛烈,将我烧成一滩湖水。我的心,像一朵沉睡的莲花,在夜里,悄悄绽放。
诸儿,喘着气停下,他说:“文文,我爱你。”
我的心,忽的停止跳动。
原来,他还是把我当做文姜,原来,我还不过是一个替身。在这个空空的夜,用身体,填满他的灵魂。
我凄然的笑,我说:“诸儿,你还是恨我。”他立即起身,露出了送我出嫁时恶狠狠的表情,他咬着牙,他说:“对,我恨你,我更恨姬忽。今夜,在谢客的酒宴,他将饮下我为他特制的毒酒,七窍流血而死。”
我这才想起,诸儿的婚礼上,棺材人也站在大殿。只是我,只顾着看诸儿,甚至没有多看他一眼。
我慌的大喊:“诸儿,你疯了!”
诸儿哈哈一笑,他说:“对,我疯了,文文死了,我的心就少了一块。心已不完整,我要这齐国何用。我等了这么多年,终于利用婚礼将姬忽骗到齐国,终于,有机会让他为文文陪葬。”
说完,诸儿大笑离去,那笑,听得如同夜鬼哭泣,听的我心惊胆战。我慌慌拉着衣裳,可是,撕裂的丝帛,如何能够遮挡。我无助的倒下,靠在树旁,突然一件披风落在身上。我朦胧着泪眼,只见,面前站着的,是棺材人。
我的泪变成了笑,我说:“还好,还好你没死。”接着还是滚下一串眼泪。
棺材人将我紧紧裹好,他说:“丫头。”
这一声丫头,隔了一十五年,如今,就在同样的地点,再次相见。
曾经,这个棺材人,是我的出气筒,而今,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出现。
相见不如怀念 ;(4)
他掀开我的白纱,大手擦去我的眼泪。我抿着嘴,我说:“不许看。”
时隔十五年,我依然是那般丑陋,而且不再年轻。可是棺材人笑笑,他说:“傻丫头,你还是那个傻丫头。”
他的笑,带了王者的从容,他摆摆手,走出一个人,我一看,是高渠弥。
棺材人说:“你去吧,现在我不需要保护。”高渠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听命离去。
我看着棺材人,我说:“你变了。”
他笑道:“变老了吗?”
我摇摇头,那时的棺材人,是一个独行的侠客,现在的他,是一个执掌天下的王者。
棺材人听了我的话,笑笑:“怎么,你不喜欢?”
我轻轻的叹了口气,我说:“你还记不记得,姬狐死的时候,你说了什么?”
那时,他说,每个人都有宿命。他想了想,专注的看着我,他说:“丫头,跟我走。”
远处传来呼唤,我听见,另类男大声喊着“文文”,想来,他终于发现,我没有被所谓新王后宴请。
棺材人有些着急,他紧紧拉着我的手,他说:“丫头,快点头,跟我走。”
可是,我抽回了手,因为,我听见,一群人中间,有一个稚嫩的声音在呼喊,那是同,他在喊:“母后,你在哪里,我害怕。”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棺材人吃惊的看着我,他说:“丫头,跟我走。”
我摇摇头,一步一步,向人群的方向而去,离他越来越远。
同走过来,高兴的扑到我的怀里。我回头,北院一片黑暗,可是,我知道,那里,一定有一个人,在远远的看。
抬头,月亮这般明亮,我的心,最后一丝希望被湮灭。
棺材人,如果我早知道你是个那个愿与我生死相依之人,该多好。又或者,早些来找我,该多好。可是,没有可是。就像我不可能在最初不爱上诸儿,就像我不可能一开始就明白你。
次日,是离开齐国的日子,另类男吩咐宫人收拾行李,准备回国。没有想到,诸儿来了。
他说:“文文,你难得回国,多住几天。”说完,他不看我,只看着另类男。
人生只若初见 ;(1)
另类男笑道:“文文,你要是想,咱们就多住几天。”
诸儿站在我面前,我却怕的不行,我不知道,已经为了文姜发疯的诸儿,还会做出什么事。我摇摇头,我说:“不,我该回去了。”
诸儿有些吃惊,另类男依然笑容满面,他说:“没关系,文文,我可以陪你多住几天。”
就这样,另类男执意又留下住了近一个月。一天,诸儿派了人请我去叙话,我不肯去。另类男看着我奇道:“文文,怎么对你兄长这般冷淡。”我不想让他看出什么,我说,没事,只不过是离家太久,不太习惯。
我提心吊胆,宫人将我领到昔日文姜的住处。黑暗的房间,只留我一人。我伸出手,想去找蜡烛,却摸到了一个人。
那个人说:“文文。”
我知道,是诸儿。还未等我说话,诸儿突然使劲抱住我,撕扯我的衣裳。我大声呼喊,他一把捂住我的嘴,只听“嘶”的一声,那一夜,又重现。
我拼命的挣扎,挣扎在诸儿的身下。不知多久,诸儿离去,我的身上满上伤痕,我瘸着腿起身,从此,我对诸儿的爱,烟消云散。
我悄悄回了宫,换上衣裳。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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