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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女不愁嫁:穿越之N嫁新娘 完结-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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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愕然,我对历史上夫差的了解,仅限于他与西施的关系,我不知道,他在年少时,曾经历过这些。
梦生又说:“寐,我第一次见到父王,是他中了越国的箭之后。父王躺在榻上,对我说了今生唯一句话,他说,梦生,你要替我报仇!”
此刻,我终于理解,为什么,寐要执守灵,他要的,是对父亲的一个交待。一个不被父亲重视的孩子,想对父亲说,他做到了,做到了父亲说得事,他想证明,他是父亲的孩子,最优秀的孩子。
我说:“梦生,你的父王,没有看错人。”
梦生没有说话,静静地伫立在湖边,仿佛似一棵松柏,要站立千年。我就这样静静地离开。
在我想变成寐安慰执的时候,我是旦,而在我想变成旦,接近梦生的时候,却变成了寐,永远无法触及完美的梦生。
我低着头,穿过苍色的松林。我深吸一口气,我说,若芽,不要忘了你的第一世,最美丽的东西,往往最危险。你要做的,就是逃离,逃离历史,逃离厄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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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后收获的爱 ;(3)
小王后筱夏来了。她溜进我的房间做了个嘘的手势,她笑道:“旦,你在做什么?”我正在美甲,百无聊赖时的消遣,排遣烦恼的手段。
筱夏立即被矮几上的美甲工具吸引住了,那是我为文伯的母亲定制时顺手多做的一套。筱夏拿着四面的方块问:“这是什么?”
我笑了笑,这个小王后像一个可爱的精灵,没来由的对她有好感,我端来一盆水,请她洗手。
我为筱夏做了美甲。按理,我应该对她有一丝的嫉妒或者是别的什么奇怪的情愫,可是,她那种孩子气的还带着几个小豆子的脸,如何也让人无法与她敌对。
筱夏看着闪闪发亮的手指,惊喜道:“旦,这个东西真神奇,你瞧我的手,多好看。”她伸着十指,在阳光下照,胖乎乎的小手还有小漩涡。她说:“旦,回头我要给大王看。”
我的心沉了一下,我自嘲,我没有自己想象的那般无私,我是个正常的女子,心还知道酸。
第二天,筱夏又来了,脸色不那么好看,她说:“旦,大王说等我长大了才可以装扮。”她难过的掉下眼泪,她说:“旦,我已经十五岁了,可是大王还不肯与我同房。”
这大约又是一场政治婚姻吧。
筱夏抽噎了好一会,又笑了,她说:“旦,伍子胥说我的手好看。”
我笑了,筱夏,真是个孩子,因为一句话会哭,因为一句话,会笑。
我想了想,我说:“王后,我们一起做花灯好不好?”筱夏立即拍手称好,她说大王就有一盏花灯,听说是在越国买的,大王很是喜欢,不准任何人动。
有了筱夏帮助,很快凑齐了做花灯的材料,我悄悄做了一个特洛伊木马灯,夜里,提着去找执。
空荡荡的大殿上,执依然跪在地上擦洗地砖,文伯跪在他的身后,一丝不苟的做着同样的事。我将花灯放在大殿前的台阶上,转身离去。我走进林中,有人拉住我的手。
是文伯。
文伯说:“旦,花灯是你留下的,对吗?”冬天里,文伯卷着袖,可是手像火一般热。他的手臂强壮有力,已经是一个真正的男人了。
王后收获的爱 ;(4)
我说:“文伯,看见大王那样,我难过。”
文伯突然问:“旦,你爱上大王了吗?”
我笑了,我说:“文伯,怎么可能?”文伯突然一把抱住我,他说:“旦,我爱上你了。”
我茫然失措,任他抱了好一会才想起推开他,我说:“文伯,你说什么?”
文伯的眼睛,似燃烧着熊熊大火,他说:“旦,我再说一遍,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爱上的你,可是,我已经爱上你了。”
我失了神,慌慌道:“文伯,我有些乱,要想一想。”
文伯点点头,他说:“旦,我知道,现在我什么都没有,还把你送进了吴国王宫,可是,我一定会带你离开,旦,你要等我。”
我胡乱点点头,匆匆离开丛林,我没有料到,夷光又在我的房内。她看上去有些奇怪,眉毛不自觉的跳动,可是面上带笑,她说:“旦,明天王后叫我们去她宫里玩。”
我谎称头痛,送走夷光,蜷在被中。太阳穴不停的跳动,血管似要爆裂一般,我不停的问自己,旦,你该怎么办。就这样,我想了一夜又一夜,脑子里满是乱七八糟的东西,天明时分始睡去。
我梦见了棺材人。很多时候,我都梦不见他。
我想,也许,他在我的心底,藏的太深,以至于我常常想不起他。还有诸儿,也在梦中出现。棺材人和诸儿,站在一起,诸儿狰狞着面孔嘶喊:“我恨你!”棺材人绝望的看着我,他说:“丫头,跟我走!”
突然光影闪烁,两个人合为一体,变成了忽而冷酷的夫差忽而温柔的梦生。
我瞬间醒来,出了一身汗,此时,天已大明。夷光在房外喊:“旦,我们该去拜见王后了。”
王后的寝宫像王陵一般庄严肃穆,穿过花苑,树后隐隐看见一人疾走而出,夷光正在整理被雪污了的鞋面。那人很是高大,我一眼认出这就是伍子胥。难道,梦生在筱夏的寝宫?
筱夏一个小小的人儿跪坐在空空的大殿上,显得人儿越发的小。
我悄悄四下看去,夷光低声道:“大王不在。”
我面上一红,头更加低下。
……
不好意思,过节去了,一直没更新,节日快乐!
爱是什么味道 ;(1)
筱夏的脸不知为何红扑扑,神情有些慌乱,她问:“你们怎么来了?”
我看夷光,夷光向前一步微笑道:“是王后昨日叫我们来的啊。”
筱夏眼珠转了几转,拍头道:“哎呀,我给忘了,我还奇怪你们怎么这个时候来呢。”
这个糊涂的筱夏,真是个孩子性格。
筱夏又恢复了欢乐的天性,将腿伸直,嘻嘻笑道:“今天你们给我带了什么好玩意?”
我笑了,无论什么年代的女人,对于时尚和美丽的追求都是一样的。
我从怀中掏出银质的小香球,筱夏接过,好奇的翻来覆去查看。她说:“你别告诉我,让我猜猜这个球是用来做什么的。”
我抿嘴一笑,歪着头看筱夏。筱夏又摸又闻,突然开心的叫道:“这个球好香啊。”
最早关于熏香的记录出自屈原的《九歌&;#8226;山鬼》,上记载:被石兰兮带杜衡,折芳馨兮遗所思。屈原已是战国末期的人,此时还值春秋末期,这时的熏香,还停留在点燃某些植物,驱蚊的原始功能上。
我带来的银球叫做银熏球,内置香料,可以放在被下,法门寺地宫曾出土过两件涂金缕花的银熏球,是唐代贵族奢侈和精致生活的证明物。
我一说出它的功用,筱夏立即兴冲冲的要试用。她捧着小球开心的笑道:“大王最喜欢香气了。”她说完这句话,眼皮突然耷拉下来。
我为筱夏点了支丁香,香气慢慢从熏球中散发,我们都不说话,静静闻着香。筱夏深吸一口气道:“旦,这味道,让我觉得甜,觉得开心。”
我恬然一笑。
筱夏问:“旦,你从哪里寻得的这丁香?”
丁香主要产地并不是中国,难得王陵之中有园丁种植并晒干保存,我才得以在冬日寻到它。
筱夏说:“旦,大王极喜芬芳的味道,园丁轻易不敢给别人带香味的花朵枝木。”
我知道筱夏没有责怪的意思,我说:“园丁考校了一番,才肯把丁香给我。”筱夏好奇道:“哦,考校了什么?”
我道:“他问,这丁香的功效。”
筱夏追问:“你怎呢回答的,这个问题我也想知道。”
爱是什么味道 ;(2)
我说:“丁香可以舒缓因情绪郁结而产生的不快或胸闷感。”我补充道:“丁香极适合王后这样不知愁滋味的少女。”
筱夏噘嘴道:“我也有愁的,只是你们不知罢了。”
夷光笑道:“王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还会有烦心事吗?”
筱夏摇了摇头道:“我不能跟你们说。”我和夷光都笑了。
我们正笑着,梦生走了进来。他说:“王后,你有什么烦心事?”
我们吓了一大跳,筱夏慌得从地上跳起,连声道:“没有,没有。”梦生的眼,扫过筱夏,却冰冻了在场的所有人。我低着头,全身血液在沸腾。
夷光站出来道:“大王,我们在说熏香。”
梦生问:“那我问你们,本王用的是什么香?”
夷光一下呆掉,恍然不知,看向我,余光中,我感觉到,梦生也看向我。他说:“郑旦,抬起头,回答本王的话。”
我缓缓抬起头,对上梦生深潭一般的眼。他身上的香味,从那个几乎要燃烧我的雪夜,就烙印在我的记忆中。那样特别的味道,我如何能忘记。
我说:“大王用的是龙涎香。”
梦生挑了一下眉,他说:“你可知它的来历。”
龙涎香是抹香鲸吞噬墨鱼无法消化后排出的分泌物的干燥品,这些灰色的分泌物起初并不香,经过海浪的摩擦,阳光的暴晒和空气的催化,在海水中浸泡上百年,变成白色,才能形成上品的龙涎香。
它是世界上最持久的香料,是香料中的极品,任何化学方式都无法合成,它的价值远远超过黄金。
我将龙涎香的形成说完后,梦生的眼睛几乎要噙住我,他说:“你确定?”我点点头。
龙涎香最初发现纯属偶然,历史记载,汉代的时候,渔民在海里捞到这些灰白的分泌物献给皇上,才被使用。我没有想到,在春秋时,就已经被发现了。这大约是因为吴越古国靠近大海才得以问世。
梦生说:“我要确定。”他转身离去,在空气中留下龙涎香的味道。如果你问我那是什么样的味道,我只能回答两个字。
美妙。
是的,美妙,那是爱的味道,无法触摸,令人心颤的味道。
爱是什么味道 ;(3)
夜里,有人轻轻的敲门,我心跳了一下,我问:“是谁?”门外低声道:“是我,文伯。”
果然是文伯的声音,我连忙将门拉开,文伯合上门,看着我,眼睛里映着火光。
他说:“旦。”一把抱住了我。夜的寒气还在文伯的衣服上,冰的我身子抖了一下。文伯忙放开我,说:“看我,冰着你了。”
我不敢看文伯,我说:“来烤火吧。”
文伯坐到火盆前,两只眼睛依然看着我,眼里满是笑,满是深情,他说:“旦,今天夫差的心情似乎很好,对大王也客气了些。我们离开吴国的日子不会远了。”
我“哦”了一声,坐在火盆的另一侧,文伯说:“旦,你看着我。”
我飞快的抬起头,又想垂下,文伯端住了我的下巴,眼睛像两个燃烧的太阳,将我心底的黑暗灼的生疼。
文伯急切道:“旦,你在躲避什么?”
我偏过头,文伯又将我的头转过来,他说:“旦,我爱你,我想知道,你爱不爱我?”
我的前两世,棺材人、另类男、屈巫、夏御书,都不是善于表达之人,文伯,这样直接,我一时说不出话。
文伯急切道:“旦,我们从小就认识,你了解我,我也了解你,我爱你,我也希望你能爱我。”
我说:“文伯,你不了解我。”
文伯忙道:“旦,如果你觉得我不了解你,你要给我机会去了解。”
我说:“文伯,有些事,我不能说。”
文伯急道:“旦,我们之间还有秘密吗?”
我咬住了唇,我说:“文伯,我说了,你会觉得我疯了。”
文伯笑了,他说:“旦,你总是有好多新奇的故事和点子,我已经习惯而且很欣赏你的智慧。”
他又说:“旦,等我们离开吴国,我要娶你,和你过一辈子,听你笑话我是钱串子,听你说那些稀奇古怪的新点子,和你一起笑,和你一起变老。”
文伯问:“旦,你愿意等我,愿意接受我吗?”
我看着文伯,他的脸上,满是希望,满是期盼和压抑的心痛。前几世的记忆在我眼前晃,那一个个错过的爱情像荒凉的冬天,在心底颤抖着祈祷春天的到来。
爱是什么味道 ;(4)
我说:“文伯,我试试好吗?”
文伯笑着剧烈呼吸,他说:“旦,我知道,我就知道,你也爱我。”
我忙道:“文伯,我只是说试试。”
文伯将我的手按向他的心口,他说:“旦,迟早有一天,你会爱上我的。”
文伯欣喜的离去,我蜷在被子中,问自己,郑旦,你做对了吗,你会扭转历史吗?
转天夜里,我变成了寐,这天,天空没有月,但有星。我锁着门在屋里,唯恐别人发现我的秘密。我照着镜子,看自己,丑陋的寐。我说:“魔镜,你出来,我需要你。”
我手中的铜镜突然光芒四射,变成了魔镜,它不耐烦道:“姬若芽,难道你又想提起结束一世了吗,这一次,可没有夏姬来替你过完下半生。”我问:“魔镜,我变成寐的次数的越来越多,而且没有规律可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魔镜抖了抖白光道:“你听说过怨念吗?”
我点点头。
魔镜道:“襄老、陈灵公、黑曜,在地下诅咒你,诅咒你的美貌,这个怨念越来越强大,你变成寐的时间就越来越长。”
我深深的叹了口气,我说:“我答应要试着接受一个男人的爱了。”
魔镜笑道:“希望他能苦尽甘来。”
我问:“你也觉得我做的对吗?”
魔镜的白光皱成一团,好似一个人在耸眉,他说:“姬若芽,你的人生,只有你自己能做决定,我不会给你任何建议。”
魔镜又说:“姬若芽,我们认识了那么久,我就好心给你个建议,那就是抓紧时间。”
我忙问:“抓紧时间是什么意思,是我这世的郑旦寿命快到了吗?”
魔镜甩了甩白光道:“姬若芽,我已经说得够多了。”魔镜说完,白光瞬间消失,我手中的铜镜又恢复了正常的模样。
这一夜,我几乎不曾入睡,魔镜的话始终在脑海回荡,抓紧时间到底是什么意思,我百思不得其解,但决定既然选择文伯,就要全力以赴。
第二天我去找文伯,文伯开门看见是我,喜出望外,他说:“旦,幸亏夫差只是派人看守大王的住所,要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
檀一样的女人 ;(1)
真正的恋爱有三个硬件要求:一、双方没有伴侣。比如没有结婚,对方也没有男女友。二、以结婚为目的。真正的恋爱,是以此为前提的,否则,说难听一点,不准备结婚的一方,是在轻视另一方。三、双方只爱对方。
这是我在现代听来的,这三个条件,既是恋爱的条件,也是恋爱的保证。
第一条我不满足。作为越国献女,实际上我已经成了梦生的妾室,不是自由身。第二条,我正在努力靠近,有时候想到和文伯一起变老,倒也觉得甜蜜。我想,我至少是喜欢文伯的。第三条,我不知道。
我试图忘记梦生带给我的悸动。
三个条件,我只满足了半条,有人说,错误的开始,往往决定了错误的结局。我晃晃头,试图赶走这个不好的念头。我默默念,前几世是因为错过了爱自己的人,这一世,我一定要找一个爱自己,而不是自己爱的人。
文伯是战败国的臣子,我的身份也很敏感,我们的绝大部分时间都在文伯的房间。
文伯的房在王陵一个偏僻荒凉的地方,周围都是高大阴森的松树,猫头鹰常常叫。这实在不是个恋爱的好地方。可是,文伯的房,炭火很足,无限量供应,火烧得很暖,文伯笑着说:“这就是有钱能使鬼推磨。”
我打趣道:“想不到,你拼命挣钱,派上了这个用场。”
文伯笑道:“旦,我还有很多钱,藏在秘密的地方。”
我笑问:“有多少钱,能富可敌国吗?”
文伯哈哈大笑,他说:“旦,我有个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宝库。”我好奇道:“在哪?”
文伯指了指自己的头道:“就在这。”
我不禁失笑,真是科学是第一生产力,有文伯那样会经商的脑子,可不似随身带了个金库吗?
文伯问:“旦,等我们离开吴国,我就辞去官,我们去经商好不好?”
我点点头,迟疑了一下又问:“文伯,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吴国?”
文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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