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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秀色照清眸-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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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浩浩荡荡的队伍首先开到了金家大塘,抽水机、水车日夜响了起来,无数担水桶围满塘边,十天不到大塘就变成了稻田。小满气得把修好的鱼罾又重新扯烂了。

  早、晚稻及红薯等收成严重减产,可是公社和管理区却不实事求是,仍旧搞虚报浮夸,上级在征粮时按上报产量征购,征购粮占年产量的40%多,甚至超过了全国平均水平,给社员留的口粮就寥寥无几了,谭书记却得到了县委表彰。粮食的极度匮乏,营养的不足,加上过度劳累,浮肿、腹泻、瘫痪、心脏、干廋、胃病等病人便逐渐增加。

  葚市公社召开了社员代表大会,总结交流办好食堂的经验,听取社员对进一步办好食堂的建议。贱伢上台作典型汇报,说到区、队有足够的粮食时,谭书记当即予以表扬。

  已经廋了一圈的彭冬英在众目睽睽之下站起来,说:“谭书记,我是小坡一队的生产队长,别的队有没有粮我搞不清,刘书记讲有那应该是有,不过我们队吃不过几天了,今年早稻遭水灾,晚稻不仅遭旱灾,还长了虫,冇得产量。”

  贱伢很是难堪,侧脸看看谭书记,谭书记面带愠色,拖长声调严厉问道:“虫是哪一天生的啊?”

  彭冬英如实回道:“那我就搞砣数不清,我几个月都在水库工地上。”贱伢帮腔说:“搞不清你瞎讲么子?”彭冬英说:“我也不想讲,主要是我几个细伢子天天饿起叫,我怕公社不了解情况不想办法,到时候不得了。”贱伢又看看谭书记,谭书记说:“先汇报吧。”

  贱伢汇报完后,汇报大会随即变成了批斗会,此前一些如实反映情况的社员干部都受到批评、辩论和斗争,彭冬英先被撤销了职务,并作为落后典型进行了重点批斗,被很多人一再追问,问题则是五花八门:共生了多少个虫子;多少公的多少母的;吃了多少谷子;为什么别的队没长,只有你们一个队长了;是不是你们和虫子搞了里应外合等等。还幸亏谭书记念及其过去的表现,没使她受到皮肉之苦。

  谭书记总结说:“如果我冇记错的话,你受到过公社的多次表彰,我都亲自给你发过二次奖,一个昔日的先进,为什么这么快就堕落成这个样子呢?是不是你们那地方特别,有传统,尽出这样的人啊?革命战争年代遇到点挫折,战略转移的时候有人中途开溜;敞开肚皮吃饭的时候干劲冲天,水浸了几天,十天半月冇下雨,就开始装酸哭穷,萎靡不振,看来食堂工作还是先要从思想抓起。”

  会后,首先开展了新一轮的食堂整顿,主要就是坚决清退混进食堂的不纯分子,巩固地树立贫农及下中农的领导优势,建立一支又红又专的炊管队伍,小满再次被清除出来。晒不干的姐姐因为外婆亲戚里有人在台湾,也被清出食堂,还有的由于八杆子才够得着的亲戚曾是三青团成员,或者当过伪保长、甲长之类,也未能幸免。这样做的理由是:富农企图走资本主义道路,反对食堂,当然也就会搞垮食堂;地富反坏右想变天,乃伺机破坏食堂这个社会主义阵地;因此食堂的领导权只能掌握在党、团员和贫下中农手中,更不能让地富反坏右分子钻进食堂要害部门。

  几乎所有公社干部都下放到食堂加强领导工作,谭书记也带着粮食供应指标来到小坡一队食堂种‘实验田’,主持召开食堂代表会,选举食堂管理人员,建立管理制度等。

  随后,公社把炊具改革作为办好食堂的重大举措,当成年底工作的中心,发动全党全民大搞碾米动力化、吃水自动化、炊具半机械化、炊具改良化的“四化”工作,除了地富反坏右,几乎所有社员都参加了技术攻关。

  一段时间后,在多数食堂里,洗菜、切菜、淘米等都使用上了机器:抬饭用土起动机;碾磨用畜力和水力带动;用水靠竹管做成的土自来水管供应;送饭、送汤用板车、独轮车或拖拉机。尤其在炉灶改良方面成效显著:有跃进灶、神仙洞灶、隔山灶、二龙戏珠灶等。

  几天后,谭书记在公社炊具改革表彰大会上自豪的宣布:机械化使工效提高六至四十多倍,减少食堂炊事人员50%以上,腾出了数百人投入各项生产,并且食堂的饭菜质量也都比过去大为提高。县委得知这一消息,专门派出工作队进行了考察学习,并立即决定在全县推广应用,谭书记被抽调到各地去介绍经验,在一队食堂呆的时间就很少了。

  一队出纳忧心忡忡的跟新任队长明奇说:“生产队仅剩的一点资金搞炊具改革全部浪完了,今后怎么得了。”明奇说:“放心咯,别的队也差不多,到时候总有办法想的。”

  翌年一月上旬,全国增量做饭法先进经验交流会在CA市召开,会后,县里召开了分管食堂的干部和炊事员会议,采取听、看、带诸方法,迅速在全县推广。

  公社首先在小坡一食堂召开了推广现场会,请来技术员对干部、炊事员、管理员进行了一天的培训。队里的姑娘媳妇出于好奇,把食堂挤得水泄不通,贱伢担心影响技术员工作,一次次把看热闹的社员轰出屋外。操着浓重外地口音的技术员眼睛一边在女人身上瞟来瞟去,一边说:“要什么紧哩,让大家都听一下子可以提高觉悟吧,在我们当地,这个先进经验刚开始推广时,有‘右倾保守思想‘的人表示怀疑,也有人指责这是胡说八道,严重影响了推广速度。”贱伢也就没有坚持。

  待大家安静下来以后,技术员首先开始了理论讲解。他说:“中国医学科学院营养学系专门对增量法进行了研究,分析了增量可以多饭的科学道理:在主食的烹调过程中,粮食淀粉糊化是一个很重要的部分,烹调方法不同,糊化程度就不同,吸住水分量也不同…”贱伢打断他的话说:“胡技术员,请你讲通俗简单一点咯,估计大家都听不蛮懂。”

  侃侃而谈的技术员有些不悦,但还是接受了意见,只不过讲出来的还是事先背好了的文字,内容其实他自己也不懂,也就无法用生动的口语准确表达:“以大米双蒸增量法为例,这种方法对乙族维生素的保存非常有利…”

  突然,技术员看到大家都笑了起来,姑娘们更是咯咯笑弯了腰,以为是有人看上了自己,心里得意得很。 txt小说上传分享

4。14 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不
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不

  技术员以为有人看上了自己,殊不知另有原因:原来是大家把最后一句话听成了‘对已在卫生所的宝春非常有利’,因为当地习惯管医院叫卫生所、卫生院,而宝春不久前还守在这里看热闹,突然晕倒后被送到镇医院去了,大家以为技术员这么短的时间就惦记上了宝春,故而笑了起来。

  理论讲解后,胡技术员接着进行了实际操作演练,先后传授了双蒸法、温水泡蒸法、夹生蒸饭法、炒蒸法及加水蒸饭法等,其共同的特点就是多加水,这样的饭,不过是暂时哄骗一下肚子而已,不但谈不上什么营养,而且消化更快,更增加了饥饿感。

  也许是想在姑娘们面前卖弄一下,传授完双蒸法后,技术员神秘的说:“我们食堂刚刚发明了一种制造秸秆淀粉的方法,不过干部反复叮嘱我们保密,要我们抓紧时间继续试验,力求完善,至少要等县级以上考察组确认我们是发明人以后才能推广。”

  贱伢说:“都是社会主义大家庭的,还保么子密咯,我们又不得跟你们争么子发明人。”得到对方信誓旦旦的保证后,技术员毫无保留的传授了方法,说白了就是把就是稻草切成细末以后磨碎,干秸秆则要先泡发。贱伢不无惋惜的说:“多数都被我们做柴火烧了,剩的一点要喂牛盖屋。”

  从食堂看完热闹出来,吴老馆跟刘老馆说:“过去是人哄地皮,地皮哄肚皮,现在更好,弯都不打了,直接哄肚皮,还要跟牛争草吃了。”刘老馆说:“这次倒是还搞回来一点返销粮,加点水还哄得几天,桥伢子讲今年全国农业减产,库存减少,到处地方都闹粮荒,下次看他们还怎么哄。”

  吴老馆顿时伤感起来,说:“我倒是黄土埋到颈了,已经活过花甲了,冇亏,可怜我那几个孙伢子,最细的还只四岁,真的造孽哩。”说吧把粪箕往地下一丢,蹲到地上呜呜哭起来,几坨粪便在地上打起滚来。刘老馆也想起自己的孙子、外孙来,噙着眼泪哽咽长叹道:“黄泉路上无老少,有么子办法哩,碰上如今这世道。”

  两老馆的话传到了贱伢耳朵里,两人于当晚受到了批斗。

  批斗会开完不久,春节又到了,除了少数家庭,大家都没心思收拾打扫,不少人则是没多少力气做事。凛冽的寒风裹挟着鹅毛似的雪花在空中狂舞,流着鼻涕的社员伸长脖子挤在食堂窗前,手里举着饭菜票,期盼着自己领到的‘增量饭’分量多一点,唯一见到油花的菜是仔猪肉炖萝卜汤。

  这汤还来之不易:公社‘万猪场’与‘万鸡场’的家畜本就为数不多,由于没有粮食喂养,早在一、二个月前就死了大半,剩下的公社干部留了大头,每个管理区分了十头猪和二头猪婆及几十鸡鸭;前段时间小坡死了五头猪及二头牛,被干部、党员分完了,后来一只猪婆下了一窝崽,过年前死了七、八只,每个食堂分到了一只猪仔,食堂拿出半只炖在大锅汤里,余下的被工作人员内部消化了。大家把饭菜领回家后,在饭里加上捡来的红薯叶、萝卜叶再重新煮一遍,就是年夜饭了。大年初一,没有四处拜年的人,过去在各家各户穿出窜进的小孩子都不见了踪影。

  平时,食堂得给贱伢单独用净米煮饭,他吃红薯不吃头,不吃尾,不吃皮,光吃心。明奇等生产队干部同样搞特殊,名义上在食堂吃饭,吃的却是与社员不一样的饭菜,而是和炊事员一起吃净米好菜,食堂的管理员也随便煮东西吃,用群众的话说就是:吃不净的粮,烧不完的柴。过年期间,贱伢把粮食从队里领出来开小灶,大年三十这天,不仅叫上弟弟一家吃饭,还把周媒婆也叫了过去。

  周媒婆一进门,眼睛就发直了,一刻也没有离开过桌面:只见碗里盛的是净米煮成的干饭,菜是炒腊肉,炒猪肝,炒鸡蛋,炖整鸡,白菜。周媒婆搓着手,扭扭捏捏坐下来,口里使劲咽着口水,说:“无功不受禄,这么客气,我哪里承受得起咯。”贱伢说:“今天喊你来过年,一是感谢你以前为我屋里的事累哒,另外还想请你再帮个忙,替我日伢子再介绍对象看看。”周媒婆这才注意到抗日没有在场,问:“日伢子哩?”

  贱伢气愤的说:“快莫提这个忤逆不孝的家伙,我也四十岁了,冇看见过第二个,上次回单位后就冇回来过,想起他我脑壳都是大的。”周媒婆敷衍说:“莫怪哩,崽大不由爷,有点情绪也正常啦,慢慢聘咯,他这么好的条件还怕冇女的上门啊,我会留心咯。”日母唉声叹气说:“慢不得了哩,过完年就要满二十了。”

  初一崽,初二郎,玉佳与玉缘先后单独回了家,都送了几块钱和几斤米——没有像往常一样一大家子过来拜年,因为吃饭是个大问题。抗日在初二从厂里赶了回来,没有进家门,直接提着东西上了金家。

  听到敲门声,金婶带着习惯性的微笑开了门,见是抗日,两人都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出于礼节把人迎进了屋。几双小孩眼睛立刻瞪大,跟随包裹移动。抗日把东西放到桌上,孩子们马上围了上来,金婶说:“你来拜年呢婶欢迎,不过东西我不收。”抗日小心赔笑说:“一点小意思,给两老和细伢子的。”

  玉品解完手进屋,二话不说,拨开大侄子,从桌上提起东西走到门边,一把丢进雪地里,说:“你屋里冇羞冇臊,我金玉品还要脸。”抗日尴尬万分,进退两难。玉品说:“你还不走是吧,你不走我走。”说罢,不听家人劝告,独自站到了屋外,玉佳与玉缘跟出来劝,但也无济于事。抗日赶紧从怀里摸出三个馍馍分给小孩,又把一沓钞票放到桌上,忙不迭的出了门,一只耷拉着肚皮的野狗正嗅着地上的包裹。

  抗日把狗赶跑,弯腰从地上捡起东西,刚走了十几步,屋内传出小孩的尖声哭叫,一只咬了小半的馍馍就从身边飞了过去,在地上滚动,随后又接连落下二只。抗日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赶在野狗前面把馍馍拾了起来,返身想送回来,却见玉品站在门口,杏眼圆睁。抗日憨厚的苦笑着说:“又不是给你的。”

  玉品说:“你信不信我把它们丢到茅侧里去?”抗日把馍馍装进包裹,返身走了。玉佳与玉缘吃过早饭,结伴回家去了。

  抗日来到周媒婆家,她大喜过望,以为又能添财进宝,赶紧起身迎了出来,家人几双眼睛全盯在包裹上。抗日说了几句拜年的吉利话后就直奔主题,请她向玉品转达自己的意思,说自己从此以后不再回刘家,也不和父亲来往,会一直等着玉品,只要她和家里同意,到单位打个证明两人就去结婚。

  周媒婆一听很高兴,直夸抗日仁义专情,不久就感觉到了事情的棘手,说:“问题是玉品结婚必须要到管理区打证明,到时候还是要过你爷这一关。”嘴里说着,眼睛却一直盯在包裹上。抗日到底在外头见过些世面了,嘴巴顺溜不少:“到么子山唱么子歌咯,车到山前必有路,活人总不能叫尿憋死不。”周媒婆心里没底,也不敢得罪贱伢,说:“你还是亲自上门讲清好些,玉品的个性你也晓得,最恨人家骗她,你屋里一撮二骗三赖皮,随便哪个都会受不住,何况是她,我怕去受得这个噎,就是她不冲我发邪,喊狼来喊了几遍她还会信呀?”

  抗日无法,临走时说:“我包里有馍馍,不过给别个咬了几口,不晓得你吃不?”周媒婆赶紧说:“咬几口有么子要紧,馍馍本来就是给人咬的。”抗日从包里拿出一个递给周媒婆,起身出门去了。

  周媒婆想把馍馍放到火上烤热,然后一分为三,让老伴和小儿子都尝点味,不料小儿子一把抢了过去,吃起了独食,边吃还边鼓着腮帮说:“硬是蠢起冇边,也不晓得多要一个。”

  抗日又折回金家来,举起右手正想敲门,门却自己开了,玉品抓着钞票满脸怒容出现在门口,瞪了他一眼,侧身走到阶矶上,把钞票狠狠摔了出去,钞票散落一地。

  玉品说:“日伢子你也长点志气看看,莫像苍头蝇一样粘起烦啊。”随即进屋把门重重的关上了。

  抗日没法,把包裹放到门槛上,返身走了几步,看见野狗仍在不远处游荡,回去把包裹拿起,没有回家看看,直接回厂里去了。

  周媒婆逢人就讲起贱伢家里过年的排场,建桥听说后非常气愤,心想以前还可以容忍,至少社员也吃得到饭,如今粮食这么紧张,还变本加厉搞特权就不行了,便在正月初六公社上班这天,去找谭书记反映干部党员多吃多占的情况。

4。15 小满一个激灵,提篮欲转身逃跑
小满一个激灵,提篮欲转身逃跑

  建桥在过道里转了一圈,看见办公室的门都关着,正想回家,隐约听见后面似乎有吵闹声,便循声寻到食堂,只见干部们正在推杯换盏,划拳猜掌,几张桌子上摆满了菜肴,鸡鸭鱼肉齐全,浓烈的酒肉香气扑鼻而来,已吃了几个月斋素的建桥忍不住唾液奔涌,赶忙边吞口水边往外退。

  醉眼惺忪的谭书记感觉自己眼里好像有两个建桥,心里不敢肯定,伸手拍拍自己脸颊,确定不是幻觉后,直着舌头问道:“他,他怎么来了,是,桥桥伢子来了吗?”业大口说:“是他呢,已经走了。”谭书记说:“你,你去问,问他一下,看有么子事?”业大口赶紧起身追出门来,问建桥有事没有,建桥说路过公社进下屋,没事,业大口左摇右晃着回去复命。建桥知道干部都是一丘之貉,讲也是浪费口水,也就回了家。

  小坡的炊具改革得到了公社通报表扬,但付出的代价也最大,本就困难的经济更是雪上加霜,一下成为公社最困难的管理区,由于欠账较多,已经借贷不到款子,贱伢只能动员群众储蓄来购返销粮。由于粮款不够,常是先一天拉回粮食,一、二天就吃光了。

  拉回的粮食种类经常变化,包括稻谷、红薯干、棉籽等,从粮库运到食堂,运输人员边走边吃,卸车的边卸边吃,磨房里边磨边吃,保管人员边过秤边吃。这样一路吃下来,加上干部层层揩油,社员往往吃不到本来规定已很低的定量,每人每天实际吃到口的远不足四两(旧称,一斤等于十六两,相当于十两新称的二两半)。

  宣传队在水库修完后就解散了,玉品与小满随同社员们出外打起了野菜,看见别人总先要把怀里塞满兜里揣满才放入篮里,小满也学起了样,玉品说:“我们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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