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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秀色照清眸-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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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舒坦,同时又方便提前选饭,牛屎就经常整天守在食堂,烤着火陪刘老倌聊天。

  刘老倌在王家看了一阵热闹,比别人先来了食堂淘米,牛屎过冬的衣服不多,身上觉得冷,恋恋不舍的跟了过来。刘老倌瞅瞅厨房里还没来人,又向牛屎打听起*的事情来。

4。3 亲夫不除,奸夫哪里方便咯
刘老馆压低嗓门问牛屎:“你一时讲两个都得了路,一时讲只有业大口挨了边,到底得了冇咯?”牛屎说:“管他得了冇得,反正都不是好东西。”刘老倌说:“依如今的情况看起来,应该冇得路,不然贱杂毛不会总是寻王山出气,要是得了路就总有三分心虚不。”

  牛屎不以为然,说:“你这就想错了吧,亲夫不除,奸夫哪里方便咯,他下这么重的手,无非就是看着王山障眼,图将来方便呐。”

  贱伢在王山家里转了一圈,安排几个劳力去山上挖土眼,见芳妹子已经从工地上被人搀了回来,尖声哭着进了屋,赶紧溜了出来,想到食堂来暖和暖和。路边有易炊事员等几个食堂人员在雪地里摘菜,贱伢问了几句话,快步走了几分钟进入食堂,刚想跺跺鞋上的雪,就听见了屋里有人争吵,似乎还跟自己有关,于是轻轻踱到厨房门边细听。

  屋里两人都是喜欢拗筋抬杠的主,说不了几句就又掐上了,声音也逐渐响亮起来,浑然不觉隔墙有耳。

  刘老倌说:“讲你蠢哩你还不承认,芳妹子本来就不是自愿的,这回被逼死了男人,不得更加恨着贱杂毛啊,做这样的事冇得女的配合搞得成的,除非霸蛮,贱杂毛怕冇蠢到这一功,放着下坡不走走上坡吧?”

  牛屎说:“你怕是神仙,比我亲眼看到的人还清楚些。”刘老倌说:“看到个屁,当时瞎灯黑火的你看得清?”牛屎说:“看不清也听得清不,至少比你冇在现场的晓得多些。”

  刘老倌说:“听得清不是空的,他们又冇边做边说评书讲解,再说你还是个红花伢子,只听见屋里鸡骨头狗骨头咬起响,吃冇吃到你又冇经验,分不清。”

  贱伢如梦方醒,一切都明白了:自己平白无故被泼一身屎尿,公社批堂客骂社员鄙视背后讲空话,原来罪魁祸首就是牛屎!流言飞语都是牛屎首先放出来的!他顿时气得脸色铁青,头发都竖了起来,悄悄退出了屋外。

  路上遇着摘菜的食堂人员回来,易炊事员隔老远就主动打起了招呼,嗲着跟自己年龄不相符的娇音说:“刘书记,不坐了?等会还过来训话不?”贱伢正在气头上,阴着脸说:“忙不赢,冇空坐,我只是来看看每个钵子里的米是怎么分的,量够不够。”

  易炊事员说:“队长昨天还来问过,讲他岳老倌用手抓分不匀,要用秤称,刘老倌讲份数太多了不好搞。”贱伢努力压抑怒火,艰难地挤出一丝笑容,说:“那不行的,社员意见好大,我跟桥伢子讲一声,要他多派几个人手来,米必须分匀。”

  其他看热闹的食堂人员陆续回来,争先恐后跟贱伢打起招呼,贱伢控制不住自己,突然火气冲天地教训说:“死个人尽看么子,冇看过啊?现在社员对食堂意见不少,你们还是这样懒懒散散的,像么子样子!”好几个人都在心里嘀咕:米少油缺勤快也是空的。但人人脸上却无一例外的堆满谦卑讨好的媚笑,比儿子听父亲的训话恭谨顺从多了,几个心里嘀咕的人还因为自己腹诽而深感不安,竭尽全力争相说着奉承话。

  大家争相讨好贱伢,是因为现如今已经只有四种人吃得饱了,即干部、炊事员、管理员及与干部靠得近的人,凡夫俗子为生存折腰本来就无可厚非。中秋节过后,放开肚皮吃饭就改成了凭票定量供应,每个男劳力每餐四两,女劳力三两,老人、儿童二两,大锅煮饭也改成了大锅蒸钵子饭。吃饭时间一到,不少饭量大不够吃的社员冲锋陷阵般跑向食堂,只为有机会挑选一钵看起来份量多点的米饭,等干部训完话后,马上把全家的饭带回去,加上水再煮一遍,煮发的烂吧饭可以暂时多填饱一下肚子。有老人、小孩的家庭往往会派人早早守在食堂,专门选饭。牛屎不出工,每餐只有三两,靠着刘老倌做点手脚额外照顾,实际上等于吃的四两粮。

  吃过晚饭,牛屎依旧坐在炉边烤火,食堂人员收拾停当后也纷纷过来围坐聊天,炉子里重新烧得很旺,灸得人膝盖都疼。

  大家先谈起王山的自杀,然后谈起玉品的婚事,易炊事员问小满:“听说周媒婆给你三姐在城里找了个对象,有这回事不?”小满说:“我姐姐冇看上。”易炊事员问:“为什么呢?”小满回道:“听说那个人被机子轧断了手。”

  刘老馆答话不赢:“轧断手有么子蛮大的关系咯,只要月月有工资发。”易炊事员说:“冇得关系的话就让你屋里红妹子去看看咯。”刘老馆说:“是要得,不过红妹子冇得品妹子漂亮,不晓得人家看得上不。”易炊事员说:“冇去试怎么晓得。”刘老馆说:“是的哩,我哪天问下周媒婆看看。”牛屎说:“你姐姐是想着冲里那个细伢子吧。”大家都笑。小满也羞涩的笑起来,说:“才不是哩。”牛屎马上转口说:“那倒是不可能,人都冇长得全,就想讨堂客。”

  易炊事员揶揄道:“人家起码比你强哩,至少有胆气,哪里像你,天天瘟鸡子一样,看见女的就只晓得眼睛发直,两脚就迈步不开,真正有了机会就变成了缩头乌龟。”小满好玩似的随口说道:“下次去讨哒芳妹子要得。”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牛屎只觉眼前一亮,指望着别人继续把这个话题说下去,却听见易炊事员严厉的说:“食堂要关门了,牛屎你还尽守到这里干么子?!”语气里明显有驱赶的意思。

  牛屎涎着脸说:“这里热火呐,屋里冰凉的,冇一点味。”对方说:“你这个人硬是不晓得带爱相,屋里冰凉的不晓得烧火啊,早点上床挺尸也要得啦,难怪找对象不到。”说得牛屎灰不溜秋的走了,大家又争着损了他几句。易炊事员吩咐道:“满伢子,你去看看他走远冇,顺手把门关好。”

  小满来到门口张望一下,关上门,回来说:“冇看见了。”于是大家赶忙吹熄了灯,就着炉火光动手做饭择菜,忙得不亦乐乎。炒菜的时候,刘老倌对易炊事员说:“还多放点油咯,白天那菜太斋了,肠子都刮起痛。”不久,热气腾腾的饭菜就做好了,各人盛了一大碗,拣了菜,围到炉边狼吞虎咽。过一会,易炊事员对从厕所回来的刘老倌说:“你也性点急咯,快点吃完好收拾,万一哪个撞进来不会漏出去呀。”刘老倌答道:“人老尿多,你是还冇到时候。”

  话音刚落,外边传来嘭嘭的敲门声,把大家都吓一跳,连嘴巴都不动了,生怕嚼出声音来,厨房里顿时鸦雀无声,燃烧正旺的柴火噼啪爆出几个火星,也让人感觉心惊肉跳。

4。4 牛屎的秘密被揭开了
敲门声一阵紧过一阵,听得建桥在门外说:“不要以为我不晓得,开门咯!”易炊事员轻声吩咐小满去开门,别人提醒先收拾了再去,她说:“怕么子,他岳老子在这里。”

  建桥进来,严肃的扫视一遍,说:“上次你们夜里给我堂客送饭,我第二天就讲过,任何人不能多吃多占,不能贪污,不能分饭不公,不能徇私情,你们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像什么话咯?社员饭都吃不饱,你们却天天躲在屋里加餐,还尽要吃香的喝辣的,冇名堂!”

  大家停住筷子,端着碗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原来,每次赶走牛屎以后,食堂的工作人员也会随后锁门出屋,各自饶一圈再回食堂加餐,今天晚上天气太冷,大家样子也不愿做了,引起了牛屎怀疑,过了一会又折了回来,小心翼翼躲在窗边上偷听,知道了里面的名堂后,寻到田里悄悄告了密,建桥便赶了过来。

  贱伢悄悄走进厨房来,见了眼前一幕,十分尴尬,他本来是来赶饭的,此时却是家爷老子进了媳妇的房——来残了。

  易炊事员发现了贱伢,像遇着了救星,叫了一声:“刘书记。”意思是希望他来解围。不料贱伢装着没听见,走到屋中间,训斥道:“早就听社员反映讲食堂乱搞,我还不相信,特意过来看看,哪个晓得你们真的这样稀泻的,冇一点规矩,看样子不整顿不行了。”建桥问道:“是不是马上开个社员大会批判一下,这股歪风邪气不杀一下不行。”贱伢说:“还是先每人写个检讨,内部教育一下再讲,传出去会影响不好。”然后对大家厉声说:“马上收拾,再回去写检讨,明天交给我。”

  易炊事员端起桌上给贱伢单独留出的菜碗,望望贱伢欲言又止。贱伢呵斥道:“尽磨蹭么子,快点搞啦!”大家急忙收拾完,逃跑似的一个个出了食堂。

  贱伢回家之前和建桥并肩走了一程,心里想着那几个炒鸡蛋,吞了好几次口水,寻思道:不能让这个宝砣再当队长了,得找个机会把他撸下来,直接撤哩怕会得罪谭书记,也显得自己没水平,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搞成冤家对头。

  第二天,牛屎又向贱伢告了状,对方阴着脸好一阵没有做声,他估计解决不了问题,下午索性跑到公社告了一状,恰逢全县开始整顿食堂,公社刚刚成立的工作组十分重视,当即开了会研究对策,为免家丑外扬,决定当晚在小坡召开群众大会,赶在县工作组到来之前解决问题。

  从公社回来,携告状余威的牛屎找了周媒婆,求她给自己做媒,周媒婆说:“你就真的不带爱相呐,人家男人尸骨冇寒就打主意不赢。”牛屎急忙转弯,说:“我又冇讲现在,我只是早些备个砣,让您老心里有数。”周媒婆说:“这还差不多,我跟你讲啊,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现在芳妹子心里冰凉的,你要想办法慢慢去捂热它,刚好你不出工,多去帮点忙呐,天天守到食堂里烤火烤得堂客回啊。”牛屎赶紧上王家帮忙去了。

  晚上的大会照例在操场举行,多数社员忙着完成定额,开会之前还在赶工,是从田里直接来到会场的,不少人脸上还挂着汗水,鞋子湿漉漉的,站在冰天雪地里蹦着跳着,双手拢在嘴边呵着热气。

  主席台上除了贱伢和向营长等,中间还坐着公社派下来的业大口,马灯光照出他冻得通红的塌鼻子与肥头大耳有些不协调,发福的模样也让不少社员感觉有些陌生。

  业大口鹰顾狼视般往台下扫了一眼,首先发言:“由于地富反坏右的煽动破坏,我们的食堂出了一些问题,群众有不少意见,县委和公社专门成立了工作组,帮助各个食堂进行整顿。”然后贱伢作检讨说:“让地主富农在食堂工作是本人立场模糊…,管理区党委研究决定,马上将食堂中的地主、富农、二流子全部清洗出去,支部向各个食堂派出一个支委充当管委会主任,同时选拔政治思想进步办事热心的贫下中农,担任炊事员和管理员,各食堂还要成立保卫小组,防止坏分子破坏;力争把食堂办成人人满意个个欢喜的先进食堂。”

  大家正估计着要散会的时候,贱伢在台上和气的问道:“刘青史同志来了没有?啊,请到台上来一下。”牛屎以为是自己告状有功,公社要在大会上表扬自己,忙不迭的答应道:“来了,来了哩。”边说边兴冲冲的挤上台来,正喜不自胜,猛听得贱伢厉声喝道:“把裤子脱了。”

  牛屎心里一沉,哭丧着脸,声音颤抖的问:“光脱长裤还是全脱?”贱伢手一招,向营长及‘三姨夫’等人从各处迅速挤到台上,七手八脚把他的两条长单裤脱下来,不知牛屎是冻的还是吓的,两腿一个劲的发抖。贱伢从桌上提起马灯走过来,凑近膝盖处照了片刻,向营长掏出裤兜里的手电揿亮,光柱照射在已经变成了黑色的膏布上。

  贱伢突然弯腰一把把膏布撕下,膏布粘连着汗毛,牛屎痛得咝咝吸气。贱伢拿过向营长的手电在膝盖处照了一会,冷笑着问道:“伤在哪里啊?”牛屎扑通一声跪下来,带着哭腔说:“我欺骗了干部,欺骗了群众。”

  贱伢大声说:“为什么群众对食堂有点意见啊?就是因为有这样的二流子整天游街打望,光吃冤枉不做事,一粒老鼠屎打烂一锅汤。”随即手一挥,‘三姨夫’几个挥舞竹片、羊角棙开始猛打,牛屎抱着头哭爹叫娘。散会后牛屎被拖到一食堂外边雪地里裸腿跪着,贱伢当即任命解放为一食堂保卫组组长,并点了培鑫、明奇等几个社员为成员,让他们轮流在食堂烤着火监督。

  冬日的朝阳冉冉升起,下雪不冷消雪冷,牛屎终于晕倒在地,正在附近积肥的家贤两口子闻讯过来,要把他背到食堂炉子边。一个保卫组组员拦住说:“不准把二流子往食堂重地放,满伢子都被开除出去了,你们富农分子还有么子资格进厨房?”

4。5 贱伢把表外甥女单独叫到房里,如此这般交代了一番
家贤背着牛屎,义正词严的说:“牛屎伢子三代贫农,虽然沾染了坏毛病,但还是可以争取改造的对象,改造好了可以为集体劳动,他白吃了集体半年冤枉,如果死了哪个来替他还啊?”组员一时语塞,但还是拦在门外不让进。

  ‘三姨夫’几个闻讯从屋里走出来,因为玉品还是单身,三人都不敢得罪家贤,犹豫了片刻都没有做声。解放想讨好家贤,便说:“话糙理不糙呢,是不能让他白占了集体便宜。”然后亲自动手把牛屎抱着丢到了灶头后,家贤与金婶赶紧用盆装了枯雪替牛屎擦拭腿脚,接着再用温水泡脚,家贤又到学校去找牛屎的裤子,没有找着,便从家里拿了两条过来,让刘老倌替他穿上。

  后来有人把此事报告了贱伢,贱伢虽然面有愠色,但没有做声,心想:“老子钝刀割肉——留着他慢慢磨也好。”从此牛屎变成了真正的瘸子,‘三姨夫’几个每次遇见,总会恶意的调侃说:“这一下好了呐,再也不必拄着拐棍装了,出工还可以照顾,几多轻松。”牛屎气得咬牙切齿,但也无可奈何。

  农村的招工一般照顾少田的地区,因为小坡部分生产队毗邻桑水河,常有水涝,所以也有份。解放当上组长的兴奋劲还没过去,送抗日报到上班的爆竹就使他犹于剔骨剜肉般痛心,几天以后,培鑫即将被煤矿招工的消息又如在伤口上撒上一把盐,尽管表面装得若无其事,见了面还是有说有笑,但心里妒火中烧,痛苦万分——塞万提斯说过:世上的很多罪恶都掺杂着一些*,唯独嫉妒毫无*。

  矿上来的干部与本人见面的那天,解放得了消息,特意在干部离开时必经的路上溜达,远远看见干部从培鑫家出来后,便装着不经意的样子主动迎上去搭话,自我介绍说:“你是来调查的干部吧?我是培鑫同志所在生产队的食堂保卫组组长,我对他最了解。”

  干部热情的说:“呀,你好你好,管理区干部说培鑫同志很优秀,你认为呢?”解放显得很为难,摸着额头低头思考了好一会,才装作欲说还休的样子说:“怎么讲呢?都是乡里乡亲的,我还是不讲算了。”干部说:“你应该让我了解真实情况呢,国家花大本钱开办煤矿,煤矿生产是关系到国计民生的大事,招工人哪里能马马虎虎咯,这也是对党负责啦。”

  解放说:“我本来不想讲,既然这么重要,我再隐瞒就不好了,不过你要替我保密。”对方庄重的点头。解放便说:

  “硬讲他反动呢就有些片面了,不过优秀呢绝对谈不上,去年我劝他入团,你猜他怎么讲?你肯定想不到!他讲,‘这团有么子入场咯,一当不得饭吃,二做不得衣穿,还要担着风险,我爷讲过去好多人争着入三青团,结果呢,解放初期枪毙了好几个’,总之是觉悟不高咯;做事就喜欢耍小聪明、偷懒,比如上次修河我跟他合伙抬石头,他明明人比我矮偏要抬后面,原来是每次要偷偷把绳子往我这头偏,还要让我看不到做二百五;又最喜欢沾小便宜了,炼钢那会,别个把家里的锁啊门扣啊主动捐出来,他就偷偷拿回去;他还讲哩,‘么子大跃进,要我讲分明是大倒退,一年忙到头,汗水白白流,年终搞决算,落个光脑壳’。”

  招工干部说:“那你和管理区干部的介绍为何有这么大的区别呢?”解放进一步凑近去,压低嗓门说:“你肯定不晓得吧,他和刘书记是亲戚,还有他平时蛮会装,为人好假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口里喊哥哥手里摸称砣,好多人冇识破他,我跟他从细玩到大,所以才晓得底细。”嘴里的热气直往对方脸上扑,很快凝聚成薄雾黏在脸面上。

  对方倒吸一口凉气,呐呐说道:“差点被他蒙蔽,这样的人招进去怎么收场咯?我都会受牵连呐,谢谢你啦。”解放说:“应该的应该的,开句不该开的玩笑话,我还要谢谢你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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