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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5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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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留在城外的粟末控弦风驰电挚而来,蜂拥冲进城内,迅速扩大战果,牢牢控制了城门。

    很快,数千靺鞨诸部控弦亦从四面八方汇聚而至,冲过城门,杀进了城内。

    紧随其后的便是耶律铁力所领的契丹左军和辱纥王孟坝所领的奚族左军,如咆哮洪流冲进了国内城。

    等到李风云和阿史那咄尔率领雷霆、龙骑和长霸等主力马军赶到城下时,国内城已经易主,靺鞨、契丹和奚族控弦已经在城内大开杀戒、大肆洗劫了。

    李风云望着城内烽火台上的熊熊大火,望着笼罩半边天空的滚滚浓烟,神情十分严峻,眉头紧锁,焦虑不安。

    阿史那咄尔连连摇头,手中马鞭遥指鸭绿水东岸,“烽火已燃,狼烟已起,对岸敌军看到国内城报警,必定火速增援。事不宜迟,立即渡河,抢占对岸津口,不能给对手反击时间,一旦高句丽人加固了对岸防线,我们渡河就困难重重了。”

    李风云点点头,当即下令,“命令尔朱天啸,立即率雷霆军渡河,抢占对岸津口。”

    “命令高虎,立即率龙骑军进入国内城,控制局势。”

    接着他冲着身后的契丹酋帅大贺摩会招了招手,“立即传讯铁骊、耶律铁力和辱纥王孟坝,一个时辰内必须撤出国内城,东渡鸭绿水,若有贻误,严惩不贷。”

    =

第一千零十三章 留得青山在() 


    四月二十四,左武卫大将军崔弘升率军杀到乌骨城下,乌骨惊骇。

    中土军队攻击速度之快,是战争爆发以来从未有过之事,这让姜以微十分意外,意识到中土人已经吸取了前两年攻击失败之教训,不再争一城一地之得失,不再把主要力量放在攻打辽东城上,而是目标明确,渡过辽水后就电卷风驰直杀平壤,倾尽全力毕其功于一役,如此一来就打乱了高句丽的既定部署,置平壤于危险之境。

    平壤因为在前两年的战争中尝到了甜头,所以今年故计重施,还是以辽东和乌骨两座重镇拖住中土军队,竭尽全力迟滞对手的攻击速度,延缓对手攻打平壤的时间,而姜以微正是坚持这一策略的军方大佬之一。孰料人算不如天算,平壤虽然已经高估了今年形势的难度,但对战局还是过于乐观,或许是连续两年的胜利让他们严重低估了对手,结果搬石头砸自己的脚,第三年的大战刚刚开始,他们就深陷危局。

    面对变局,姜以微踌躇不决,难做决断,到底是积极应变,带着主力退守鸭绿水东岸,死守鸭绿水防线,还是以不变应万变,继续以主力坚守乌骨,竭尽全力把中土军队拖在鸭绿水西岸?

    如何决策,取决于一个关键因素,那就是中土人今年是否调整了攻击策略?而要知道这个答案,首先就要弄清楚,现在这支杀到乌骨城下的中土军队,是中土的主力大军还是其先头部队,如果仅是中土人的先头部队,且人数有限,其主要目的不过是威慑对手,并不具备强渡鸭绿水直杀平壤的基本条件,那就不能证明中土人今年已经改变了攻击策略,那么姜以微也就没必要迅速把部署在鸭绿水西岸的主力军队调至东岸据险防守。

    据城而守非常被动,而若想以此计达到牵制对手之目的,首先就要对手步步为营,决心争夺每一城每一地。中土人自大,以为自己的实力可以碾压高句丽,所以前两年渡过辽水之后就猛攻辽东城,结果久攻不克,既耗费了人力又耽误了宝贵时间,连战连败。同样的错误中土人可以犯一次,犯两次,但犯三次的可能性就小了。

    姜以微踌躇不决,他的手下将领们也是各执己见,激烈争论。

    大将军府的长史仲室治坚持认为,从已知军情来判断,战争进入第三年后,中土人也是强弩之末,难以支撑了,而最明显的一个标志就是,到目前为止未接到中土御驾亲征的消息,也没有接到中土增兵怀远的消息。

    “中土皇帝没有御驾亲征可以理解,但东都在过去大半年时间内,始终没有增兵怀远,这足以说明中土内部出了问题,或许是穷兵黩武导致国力衰退,粮草辎重供应不上,或者有外敌寇边,牵制和分散了中土兵力,总之目前中土在辽东战场上并无太大优势,攻坚十分困难,长途奔袭平壤更是困难,所以我们要冷静,要自信,要有非凡勇气据城坚守,不惜一切代价把中土军队拖在鸭绿水以西,给平壤竖起一道不可逾越之屏障。”

    仲室治立场鲜明,站在平壤的立场上坚持既定策略,但他这番话当即遭到了统军将领克意宛的尖锐质疑。

    “你有没有确切消息证实中土皇帝没有御驾亲征,东都亦没有增兵怀远,此次入侵我高句丽的中土军队只有十万余人?如果你没有,你仅是凭借一些并不确切的消息推断出上述结论,那么我们就必须相信眼前事实。眼前事实是中土大军已经杀到了乌骨城下,且兵力有数万之众,攻击速度非常快,攻击**非常强烈,一旦他们的目标是平壤,围城而不攻,迅速渡过鸭绿水,抢在雨季来临前抵达平壤城下,给自己赢得四到五个月的攻城时间,则平壤危矣,高句丽危矣,所以我们不能犹豫,必须当机立断,主力果断撤离乌骨城,于鸭绿水东岸重兵防守,凭借鸭绿水这道天险阻挡中土人的入侵步伐。”

    凭借鸭绿水天险而守相对较为主动,即便失守还能且战且退,迫不得已情况下还能退守平壤,与平壤共存亡,但据城而守,主力大军就被困在城里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敌人的主力军队大摇大摆杀向平壤,眼看着平壤饱受战火荼毒而无能为力。

    “战斗才刚刚开始,敌人才刚刚杀到乌骨城下,战局不明朗,形势不清晰,我们就惊慌失措,自乱阵脚,甚至仓皇后撤,不经平壤和大王同意就擅自撤过鸭绿水,这不但会严重打击士气和军心,更破坏了平壤的既定策略,严重危害到了高句丽之存亡。”

    仲室治无法正面回应克意宛的质疑,情急之下,只好不分青红皂白先给克意宛扣上一大堆“帽子”,指责他畏惧怯战,有临阵脱逃之嫌。

    克意宛勃然大怒,但事关重大,争吵于事无补,必须据理力争,必须说服姜以微立即做出正确决策。

    “虽然战斗才刚刚开始,但战局实际上已明朗化,自欺欺人并不能解决问题,反而会让问题更严重。”克意宛怒视仲室治,语气十分冷肃,“眼前一个无可争辩的事实是,中土人在这三年的入侵中,虽然均在入夏后即展开攻击,但兵临鸭绿水的时间却大不相同。之前两年中土人均迟延到夏中或夏末雨季来临前才兵临鸭绿水,而此次中土人仅在攻击开始后的第十二天就杀到了乌骨城下,距离鸭绿水只剩下百余里路程了。”

    克意宛看看堂上众将,又望着凝神沉思的姜以微,大声说道,“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战局还不够明朗?形势还不够严峻?”

    “斥候刚刚送来急报,这支风驰电挚而来的中土军队的主帅是左武卫大将军崔弘升。一位大将军带着数万将士冲锋陷阵在最前线,难道仅仅是一腔热血?仅仅就是给平壤一个威胁?现在距离雨季至少还有一个半月的时间,而在这么长的时间内,中土这位大将军和数万将士不渡鸭绿水,不打平壤,却围着乌骨城猛攻不休迟滞不去,可能吗?”

    克意宛瞪着面无表情的仲室治,忍不住厉声质问道,“这到底是你一厢情愿的臆想,还是你视若无睹、置若罔闻?”

    仲室治面红耳赤,恼羞成怒,不假思索地争辩道,“中土人突然加快攻击速度并不代表中土人就会孤军深入,就会在粮草不继的恶劣局面下行险一搏攻打平壤。前年萨水大败就是前车之鉴,即便中土人拥有兵力上的绝对优势,拥有充足的攻击时间,但没有源源不断的粮草辎重的支持,他们就是无水之源无本之木,根本无力攻击,而更重要的是,他们承受不起再一次的大败,中土的大将军们根本就不敢冒险一战。”

    “前车之鉴?”克意宛嗤之以鼻,冷笑道,“难道在你眼里,我们还能再创奇迹?还能再次以弱胜强,打出第二个萨水大捷?难道今日高句丽,比战争爆发前还强大,今日平壤,比三年前还强盛?”

    “为何不能?为何要灭自己威风长他人志气?为何没有信心再创奇迹?”仲室治挥舞着双手,大声叫道。

    “为何不能?”克意宛忍无可忍,手指鸭绿水方向,怒声咆哮,“你看看鸭绿水两岸死了多少人?你看看赤地千离的田野上有多少老弱妇孺的尸骨?打仗不是靠信心,靠勇气,而是靠实力,靠粮草武器。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目前形势下,我们若想守住平壤,首先就要保存有限实力,集中全部力量坚守平壤,而不应该把有限兵力分散到大小城池,妄想中土人会与我们争夺一城一地之得失,这纯属痴心妄想。以己度人,罔顾事实,最终结果必定害人害己,毁我国祚。”

    乌骨城内的激烈争论并不能阻止中土军队的前进脚步。斥候急报如雪片一般飞来,僚佐禀报的脚步越来越匆忙,声音也越来越惶恐。

    “中土军队已突破阻截,深入到乌骨西城三里外的戍堡。”

    “中土军队向乌骨南城展开了攻击,南城求援。”

    “中土军队正向乌骨东城攻击前进,有意断绝乌骨城与鸭绿水之间的通道,形势万分危急。”

    “中土军队开始攻击乌骨北城,北城津口遭到猛烈攻击,津口失守在即,请求支援。”

    克意宛看到姜以微迟迟不作决断,急怒攻心,冲其厉声叫道,“大将军,中土人正在包围乌骨城,一旦通向鸭绿水之路断绝,我们四面被困,插翅难飞。大将军,黄昏将至,请速作决断,迟恐不及。”

    仲室治亦坚持己见,冲着姜以微极力劝谏,“大将军,我们一旦撤离乌骨,弃守重镇,必置辽东城于孤悬,而辽东城在缺少有力支援的困境下,孤军作战,必难持久。辽东城失陷,乌骨亦弃守,鸭绿水以西全境丢失,则形势对我极其不利,到那时中土人占据了绝对优势,即便不再攻打平壤,亦可凭借鸭绿水之险与我对峙,将鸭绿水以西土地尽数收入囊中,如此后果不堪设想,亡国之日近在眼前。”

    克意宛的意图是放弃鸭绿水以西国土,保存实力,力保平壤不失,力保鸭绿水以东国土不失,只是这样一来眼前利益是保住了,但未来高句丽就黑暗了,而仲室治则寄希望于中土人犯错误,心存侥幸,试图以有限力量把中土军队拖在鸭绿水以西,再创奇迹,这样一来虽然眼前利益可能保不住,甚至与城池共存亡,玉石俱焚了,但也给了中土人以重创,未来高句丽还有东山再起之日。

    然而,中土与高句丽是一个等级的对手吗?

    姜以微毅然决断,宁愿自己打自己的脸,自己否定自己,违背平壤的既定策略,也要果断撤出乌骨,撤到鸭绿水以东。留在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军队还在,实力存,高句丽就不会灭亡。

    “撤!”姜以微大手一挥,厉声下令,“主力连夜东撤。”接着手指仲室治,“给你两千兵,坚守乌骨,务必拖住中土人,给主力东渡鸭绿水至少赢得一天时间。”

    “十万火急报奏平壤,报于乙支大将军。战局突变,中土人电卷风驰杀至鸭绿水,剑指平壤。我军措手不及,主力遂急撤鸭绿水以东,据险而守,请速支援,以力保鸭绿水不失,力保平壤之安全。”

    =

第一千零十四章 你可有胆下令?() 


    四月二十五,左武卫大将军崔弘升兵临鸭绿水。

    饮马鸭绿,豪情万丈,将士们摩拳擦掌,气势如虹,但崔弘升很冷静,他抬头看看湛蓝天空,又远眺对岸津口,再回头望向身后飞舞的旌旗和战意盎然的卫士,不禁暗自松了口气。

    迫于各方压力和现实困境,他不得不止步于鸭绿水,但他却兑现了对李风云的承诺,接下来就要看安东大军能否如愿以偿杀到平壤城下了,而他能否东渡鸭绿水,能否在第三次东征中建下功勋,能否像预计的那般为以博陵崔氏为首的冀北和幽燕豪门世家赢得巨大利益,则只能寄希望于李风云亦会兑现承诺了。

    崔弘升听着滔滔不绝的江水声,闻着空气中的淡淡清香味,情不自禁地想到了自己的女儿。现在十二娘子在哪?是在扶余城潜匿身形,还是与李风云一起攻打晦发川?抑或,现在已经攻陷国内城,渡过了鸭绿水,正在向平壤攻击前进?

    崔弘升忍不住笑了。自己的女儿就像脱缰野马一般桀骜不驯,无法无天,恣意妄为,不出意外的话她现在肯定跟在李风云身边冲锋陷阵,而李风云同样是一个可怕的连他都倍感忌惮的“狠人”,所以这两人携手合作,哪怕征伐路上有千难万险,安东大军也不会停下攻击脚步,但即便如此,安东大军现在最多也就是杀到国内城下,绝无可能渡过鸭绿水。看来自己是心切了,对功勋和战绩还有相当强的欲念,竟然奢望李风云此刻已在鸭绿水东岸攻城掠地了。

    驻马立于崔弘升身侧的武贲郎将罗艺恰好看到崔弘升抚髯而笑,知道其心情好,稍作迟疑后,试探着问道,“明公,兵贵神速,既然将士们士气高涨,高句丽人又闻风丧胆,何不立即渡河,乘胜追击?”

    罗艺祖籍荆襄,其祖上在中土三足鼎立时期效力于独孤信帐下,与独孤信的心腹大将杨忠并肩作战,而独孤信是本朝武川系政治集团的开创者,杨忠则是先帝之父,所以罗艺的父亲罗荣不但是武川系的重要成员,亦与先帝情同手足。先帝开国,罗荣拥立有功,官拜监门将军,常年宿卫禁中,可见先帝对他的信任和倚重,然而在皇统之争中,罗荣站错了队,虽然他死得早,涉足未深,但终究还是连累了儿子罗艺,影响到了罗艺的仕途。好在罗艺勇悍,每逢战事必冲锋陷阵,屡立军功,再加上他在武川系所拥有的深厚人脉关系,如今他官居正四品的武贲郎将,跻身卫府高级军官之列。

    罗艺作战勇猛源于其刚毅豪爽的性格,而刚毅豪爽的罗艺,在日常生活中却表现得傲慢自大、骄横跋扈,这样一位能打仗却又不好约束的统军大将,当然不被上官所喜,所以陇西籍的右武卫大将军李景排斥他,河东籍的左御卫大将军薛世雄也厌恶他,正好左武卫大将军崔弘升主动请缨为东征选锋统帅,于是宇文述和郭荣顺水推舟,就把罗艺安排到了崔弘升的帐下。

    崔弘升更不喜欢罗艺,倒不是因为彼此身份地位的差距,也不是因为彼此分属不同的政治阵营,而是单纯从军事上来说,任何一位军事统帅都不喜欢自己手下有一位不听指挥、胆大妄为的统军大将,这其中所蕴藏的隐患和风险太大,尤其崔弘升别有图谋,更需要绝对权威掌控局势,需要帐下大将对自己言听计从,但罗艺显然是一个不确定的变数,而这个变数一旦爆发极有可能导致局势失控,直接把崔弘升推进万丈深渊。

    罗艺的试探让崔弘升顿生警觉,他笑容微敛,毫不犹豫地摇头说道,“是否横渡鸭绿水,决定权不在某。”

    说到这里他看了罗艺一眼,郑重其事地告诫道,“你很清楚鸭绿水对整个战局的重要性,所以是否横渡鸭绿水,实际上许公和蒲城公亦无权决策,唯有奏禀圣主和中枢,等待圣主和中枢的决策。”

    罗艺看到崔弘升严肃告诫自己,眼中当即露出不屑之色,不以为然地说道,“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若事事请示,如何抓住稍纵即逝的战机?抓不住战机就会贻误战机,所以萨水才会大败,二十万将士才会埋骨他乡。”罗艺越说越激动,声音渐渐激昂,最后声色俱厉,“如此刻骨铭心,用累累白骨堆砌而成的惨痛教训,卫府为何不知吸取?为何不能反思?不予改正?”

    面对罗艺的厉声质问,崔弘升的好心情霎那烟消云散,又惊又怒,不祥之感更是油然而生。

    崔弘升虽首次与罗艺共事,但对罗艺暴戾性情却闻名已久,而对付如此桀骜之徒,一味退缩忍让肯定不行,强硬对峙更不行,只能以柔克刚,顺着毛摸,即便不能亲密合作也要争取把矛盾化解到最小,以便各取所需达到利益最大化。

    崔弘升压制了心中愤怒,抬头望天,忍不住无奈苦叹。

    事实上他和罗艺一样,对中央集权很抵触,很反感,尤其军权过度集中危害太大,东征失利就是个鲜明例子。圣主和中枢在东征过程中,事无巨细,事必躬亲,大小决策无不干涉,结果一次次贻误战机,甚至下达错误乃至荒谬命令,而远征军为此付出的代价就是二十万将士葬身萨水。

    “这不是卫府之过,亦不是卫府力所能及之处。”崔弘升语调低沉地说道,“到目前为止,圣主和中枢都明确表示要御驾亲征,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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