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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3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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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四章 倒打一耙() 
李子雄的要挟让阴世师十分愤怒。

    目前形势楸急剧变化给了阴世师逆转自身危局的绝佳机会,而这个机会就是击败叛军,夺回广宁城,以此来洗雪前耻,挽回颜面,重建威信,拯救自己的仕途。

    然而,机会虽然就在眼前,但抓住它却十分困难,必须具备几个关键条件,而首先条件就是必须准确把握时机,必须快刀斩乱麻,以最快速度夺回广宁城,千万不能耽搁,一旦耽搁了,齐王到了广宁,那么收复广宁城的功劳就是齐王的。齐王首战告捷,首战建功,向燕北展示了他的实力,宣告了他的到来,而阴世师则正好相反,先是被李子雄一棍子打倒,接着又被齐王顺势踩上几脚,阴世师和涿郡留守府算是彻底栽在了燕北,其控制力必然迅速减弱,这对幽燕未来局势的消极影响太大了。

    还有一个关键条件就是实力,就是军队,没有实力没有军队如何击败李子雄?如何夺回广宁城?阴世师单枪匹马而来,若想有所作为,若想行使权力,就必须赢得燕北本土势力的支持,双方结盟合作,所以阴世师未能如愿以偿地赢得李子雄的合作,并惨遭李子雄的迎头痛击后,马上改弦易辙,转而积极寻求燕北人的支持和合作。好在破六韩摩诃还算明智,不但看穿了李子雄的离间计,也始终坚持以幽燕豪门利益至上,不敢也不能与阴世师翻脸、与涿郡留守府对抗,因此面对阴世师的主动示好,面对阴世师愿意让度一部分既得利益来维系双方之间的合作之举,破六韩摩诃果断妥协,转而积极帮助阴世师抓住逆转之机会,以求夺回广宁城洗雪耻辱,捍卫官方权威,巩固和加强涿郡留守府对燕北地区的实际控制,继而联手阻御以齐王为首的外来势力对燕北的蚕食野心。

    如此则第三个关键条件呼之欲出,那就是必须说服李子雄默契地“败退”广宁城,否则凭借阴世师目前的实力和非常有限的时间,根本无法夺回广宁城,所以阴世师不得不强忍愤怒,厚着脸皮,主动邀请李子雄谈判,但这个谈判难度实在太大,希望太渺茫。

第七百一十五章 与虎谋皮() 
九月初一,齐王率军横渡桑干水,考虑到燕北局势瞬息万变,无论是长城一线还是广宁方向,都有可能发生新的变故,齐王命令诸鹰扬加速前进,日夜兼程赶赴广宁城,以便把当前局势中有利于己方的优势迅速转化为实实在在的战果,为自己掌控燕北确立先机。

    然而,当齐王行至鹿角驿时,却惊讶地发现涿郡副留守、武贲郎将阴世师已经等候多时了。

    阴世师主动相迎,这是礼节,但此刻广宁城已经陷落,叛军正肆虐于燕北腹地,阴世师新来乍到就遭到迎头痛击,处境十分艰难,再说齐王行程隐秘,阴世师难以估猜到齐王抵达广宁的准确时间,所以不来迎接很正常,提前相迎反倒不正常,这里面必有玄机。

    齐王凝神思考了片刻,转身询问站在身边的韦福嗣,“赵公从何处得到的消息?”

    韦福嗣面无表情,沉吟不语。阴世师如何知道齐王到达广宁城的准确时间?消息来源无非两个,一个是留守府或者燕北的某些地方势力在飞狐那边暗中部署有密探,其二就是联盟内部有人泄密,而联盟内部知道齐王行程的只有寥寥数人,其中最有可能的泄密者就是李子雄。

    李风云一门心思出塞,兵贵神速,风驰电挚一般,现在估计都已经杀到长城脚下了,而且他与燕北官方一直保持距离,与涿郡留守府的谈判一直都由李子雄全权负责,而日前与留守府撕破脸攻陷广宁城的正是李子雄。但留守府需要执行圣主和中枢的借刀杀人计,段达需要竭尽全力促成双方的合作,所以阴世师即便被李子雄打得鼻青脸肿,血流满面,也不得不打落牙齿和血吞,妥协妥协再妥协。同样,李子雄也需要官方的合作,毕竟留守飞狐的联盟军队人多实力弱,而齐王刚刚北上立足未稳,自己的事都没有搞定哪里还有时间照顾其他人?因此李子雄抢了广宁库藏,打击了阴世师和留守府的威信,占尽便宜后,又“卖乖”了,又给了阴世师一个逆转困境的机会。

    而阴世师能否抓住这个机会,关键不在于李子雄的妥协,也不在于以破六韩摩诃为首的燕北人的支持,而在于齐王是否愿意给他这个机会。

    韦福嗣马上就估猜到了阴世师“公开”迎接齐王于广宁城百里之外的目的,他是来抢功劳的。从齐王手上抢功劳,而且是齐王唾手可得的功劳,这就不是胆子大不大、皮厚不厚的问题,而是他必定有所倚仗,必定是抓住了齐王的“要害”,否则断然不敢“与虎谋皮”。

    阴世师有什么倚仗?他能抓住齐王的什么要害?

    齐王到了燕北边陲,最致命的威胁是什么?不是长城外的北虏虎视眈眈,也不是长城内的军队和地方势力联手对抗他,而是粮草武器,一旦没有粮草武器持续不断的供给,齐王及其麾下将士断了“粮”,饿了肚子,结果不言而喻。

    那在燕北这块地方,谁给齐王源源不断的提供粮草武器?就是涿郡留守府,就是段达和阴世师这两位正副留守。

    当然,只要齐王安分守己,老老实实的卫戍长城,圣主和中枢肯定会诏令涿郡留守府给齐王提供足够的粮草武器,但是,做为执行命令的涿郡留守府,完全可以阳奉阴违,甚至借助长城内外复杂的形势直接卡住齐王的脖子,让齐王陷入生死两难的困境,而齐王反击的手段却非常有限,如果齐王一怒之下与涿郡留守府反目成仇,大打出手,便是叛乱,坐实了谋反罪名,等于自寻死路。

    之前李子雄在与阴世师的谈判中,一直把粮草武器的持续供应做为核心内容,其实质就是确保齐王能够“吃饱喝足”,能够以最快速度在燕北站住脚,这样即便涿郡留守府在圣主和中枢的授意下,故意掣肘齐王,蓄意遏制和削弱齐王,但短期内齐王还不至于饿得饥肠辘辘,还能给北虏以威胁,给联盟出塞作战以支援,如此联盟出塞作战即便失败,也还能安全撤回来,这一点至关重要。

    当然,如果李风云的谋划成功了,联盟抢在冬天大雪来临前攻陷了安州,幽燕乃至整个北疆局势和南北关系都迅速发生了改变,齐王在北疆镇戍中的重要性得以凸显,他的处境必然会得到改善,未来粮草武器的供应也就有了一定程度的保障,粮草武器也就不会成为套在齐王脖子上的致命“绞索”了,如此齐王的发展步伐必然会大大加快。

    韦福嗣想明白了,忍不住怒火中烧。虎落平阳被犬欺,圣主的嫡皇子,一个在名义上拥有巨大权势的人,如今竟然沦落到了如此不堪的地步,一个地方官员都敢卡住他的脖子要挟他,简直是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

    现在韦福嗣总算明白李子雄为何突然与阴世师翻脸攻陷广宁城了,虽然李子雄一箭多雕,有多重目的,但从他“逼”着阴世师不得不来迎接齐王,不得不低头向齐王妥协来看,李子雄攻陷广宁的最大目的还是要确保段达和阴世师兑现承诺,在联盟军队出塞作战这段时间内,持续不断向齐王提供粮草武器,如此即便出塞作战失败了,但齐王有了这段时间做为缓冲,有了持续不断的粮草武器做为支撑,必定能在最短时间内立足于燕北,而齐王在燕北站住了脚,就等于在联盟头上撑开了一把“保护伞”,而这把“保护伞”对联盟在燕北的立足发展太重要了。

    韦福嗣看了一眼脸色阴沉的齐王,不动声色地说道,“应该是李子雄。”

    齐王本有所估猜,听到韦福嗣以肯定的口气说出这个答案,眉头顿时皱起,然后略一思索便大概推断出了李子雄的目的。

    齐王大为愤怒,不是因为阴世师以粮草武器来要挟他,而是李子雄越俎代庖,代替他出主意做决策,说得好听一点叫为齐王分忧解难,说得难听一点就是牵着齐王的鼻子走,控制齐王,把齐王变成一个可以任意操控的傀儡。

    这种愤怒源自昨天代王城议事。昨天齐王有意试探一下李珉,看看能否控制联盟留守军团,但这个念头刚刚诞生就被扼杀了,李风云和李子雄早有算计,早就做好了预防,齐王根本无从下手,接着今天就发生了阴世师竟然要从齐王手上抢功劳的匪夷所思之事,而背后的操控者又是李子雄。处处都是李子雄的影子,倍受李子雄的掣肘,齐王焉能不怒?

    孤到燕北来,到底是称霸,还是做傀儡?阴世师是与虎谋皮,而你李子雄根本就是从老虎身上活剥皮,胆大如斯,无法无天了。

    齐王的愤怒让韦福嗣深感不安。齐王毕竟是皇子,有他的尊严和骄傲,不是一般的任性,而二李在在生死关头不可能“照顾”到齐王的情绪,他们考虑的都是利益,首先是自己的利益,然后才兼顾到齐王的利益,而这件事从大局上来说对齐王十分有利,因为谁也不敢保证圣主和中枢会命令涿郡留守府给齐王以全力支持,更不敢保证涿郡留守府在目前这种错综复杂的局面下会不折不扣地执行圣主和中枢的命令,所以为防患于未然,理所当然要抓住段达和阴世师的“要害”,以逼着他们兑现承诺。

    “孤必须收复广宁城。”齐王声音不大,但语气坚决,透出一股杀气。

    击败叛军,收复广宁城,对齐王而言重要的不是立功,而是打击涿郡留守府的威信,夺取燕北的控制权,其重要性甚至超过了粮草武器。齐王拿到燕北的控制权,也就控制了燕北的镇戍安全,而以燕北安全来威胁涿郡留守府,其效果更好,段达和阴世师等于被齐王牢牢卡住了脖子,不得不小心伺侯着,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同样,齐王控制燕北后,也就控制了联盟留守军团的生死存亡,如此便能控制李风云和李子雄,继而全面操控幽燕乃至北疆局势的未来走向。

    齐王的想法是好的,可惜燕北形势太复杂,各方势力各谋其利、各怀心思、各显神通,就算占尽优势的李子雄最后也不得不向阴世师妥协,不得不力争最大程度的合作,而合作才能成功的希望,这就是现实。

    韦福嗣想了一下,委婉劝道,“既然赵公已经来了,大王不妨先见见这位燕北的‘地主’,听听他的想法。”

    齐王再难控制情绪,冲着韦福嗣厉声说道,“孤要收复广宁城。”

    “大王,欲速则不达。”韦福嗣再劝,“过犹不及,大王切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因小失大。”

    齐王愤怒了,“孤一定要收复广宁城。”

    韦福嗣苦笑摇头,“圣主诏令大王巡边,而不是诏令大王戍边,如果大王一意孤行,非要借此机会打击留守府,控制燕北,最终必然会激怒圣主,一旦圣主诏令大王返京,大王如何应对?”

    齐王大怒,面红耳赤,却是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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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一十六章 突厥人嗅可了危险() 
九月初一,燕北长城一线。

    李风云督军急进,三军将士奋勇向前,越过小宁城,直扑野狐岭,怀荒重镇已近在咫尺。

    面对呼啸而来的叛军,长城戍军十分紧张,诸鹰扬闭关坚守,刀出鞘箭上弦,蓄势待发。

    边镇形势骤然恶化,关门紧闭,南北断绝,首要遭到冲击的就是往来于南北两边的汉胡商贾,塞外的进不来,长城里面的出不去,惊慌失措,一片混乱。

    九月初一,武贲郎将赵十住率军赶至大宁城,而在其身后,联盟总管夏侯哲带着联盟第一、第二和第五军,正尾随而至,步步紧逼。

    赵十住紧急下令,诸鹰扬务必以坚守长城为第一要务,不论边镇局势如何变化,都不要主动出击,既不要主动出城攻击长城内的叛军,也不要主动出塞剿杀长城外的盗贼,若有违令者,严惩不贷。

    赵十住又命令野狐岭戍军,若叛军攻打隘口,要杀出重围,则全力坚守,若损失太大,难以阻御,则择机打开关门,任由叛军逃之夭夭,而由此所导致的全部后果,都由自己承当。

    九月初一,塞外,闪电河七水泊,东。突厥汗国叱吉设阿史那咄捺的牙旗所在。

    自中土皇帝突然结束二次东征,从辽东匆匆返回国内,但车驾却滞留于涿郡迟迟不回东都后,塞外的气氛就迅速紧张起来。

    叱吉设阿史那咄捺为探明中土皇帝滞留涿郡不去的原因,已两次派出信使赶赴临朔宫觐见中土皇帝,并派出大量暗探和利用众多秘密渠道打探幽燕动静,同时向闪电河一带的所有诸种部落发出了警告,做出了召集之令,要求他们做好临战准备,一旦南北形势恶化,则迅速集结,确保碛东南之安全。

    当然,这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以免事故突发,措手不及。目前南北关系虽然每况愈下,双方之间的信任越来越少,矛盾和冲突越来越多,但名义上牙帐还是尊奉中土为宗主,该有的礼节一个不少,该朝贡的还是朝贡,双方都努力维持双边楸系的稳定,尤其中土第一次东征大败,第二次东征又无功而返,劳师远征国力损耗,再加上国内政局又动荡不安,内忧外患之下,更为需要一个稳定的南北关系,所以出兵北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如果不是因为中土皇帝滞留幽燕不去,局势不明,变数太大,叱吉设甚至都不会向旗下部落发出警告和召集。

    幽燕局势突变也就是近期的事,做为主掌碛东南诸军事的牙旗这边肯定是高度关注,而对于东。突厥汗国权力中枢的牙帐来说,因为距离过远,信息传递不便,尚没有做出积极回应,不过有一点牙帐还是颇为担忧,那就是担心幽燕局势突变会影响到南北走私。现在南北官方贸易并不能满足突厥汗国高速发展的需要,因此南北走私随即成为牙帐进行战略物资储备的一个重要辅助手段,不可或缺。

    然而,突厥人的担心很快变成现实,南北走私量最大的燕北渠道“应声而断”,其中燕北走私的主干道灵丘道和飞狐陉更是直接落入了“敌手”,而若想重新打通这条重要的走私渠道,可不仅仅就是剿杀“敌人”这么简单了。牵一发而动全身,这条走私渠道牵扯的利益太大,甚至牵扯到了南北对抗,影响到了中外大势的未来走向,所以在“一锅水”已经被彻底搅浑的情况下,再想“清澈见底”,短期内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必然另谋他策。

    于是叱吉设和牙旗里的核心成员马上就把“目光”转移到了松漠以东的东北地区。

    东北地区的诸种部落以霫、奚和契丹三族为主,他们尊奉突厥人为宗主,而中土则是突厥人和他们的“共主”。“共主”十分忌惮和防备突厥人,因此对东北诸族恩威并施,遏制和打击他们的同时又拉拢和收买他们,但效果不理想,其中契丹人与高句丽、靺鞨等远东诸虏结盟合作,而霫人和奚人则与突厥人走得近。如今高句丽被中土打得奄奄一息,而中土也连战不利损失巨大,这就给了突厥人机会,蓄意挑起东北诸虏之间的厮杀,混乱东北乃楸辽东局势,以削弱和吞并东北诸虏来达到威胁中土之目的,继而间接帮助高句丽赢得喘息时间,一旦高句丽坚持下来了,东北诸虏又给突厥人吞并了,中土耗尽力气却白白为突厥人做了嫁衣,在北疆镇戍上陷入更为深重的危机,迫不得已之下,只能向突厥人妥协以换取南北关系之稳定,如此则突厥人不费一兵一卒就大获全胜,获得了难以估量的丰厚利益。

    叱吉设和牙旗贵族们的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好,但可惜的是,就在他们幻想着“不劳而获”的时候,从幽燕不断传来的最新消息却让他们嗅到了一丝危险,形势的发展正在偏离他们预计的方向,并且偏离的速度越来越快。

    第一个引起突厥人警觉的消息就是齐王可能要北上边陲。这个消息最早由幽燕豪门传出,后来在幽燕贵族圈子里悄悄传开,其真实性有多大无从知晓,不过无风不起浪,既然有这样的传言出来,可能性就事实存在。

    突厥高层对中土两京政局的内幕还是有所了解,对齐王“失德”一案也是略有耳闻,毕竟齐王是中土皇帝唯一的嫡皇子,从继承法上来说他就是中土的储君,是中土未来的皇帝,爆发夺储大战的可能性太小,所以突厥人当然会高度关注,密切观察,但结果让他们难以置信。第一次东征期间齐王并没有坐镇京都代理国事,而是出京剿贼去了,一个储君在皇帝远征期间不代理国事,这说明什么?第二次东征期间坐镇两京的还不是齐王,而是两个皇孙,齐王依旧在外剿贼,这简直就是匪夷所思了,不能再用常理去解释了,某种意义上这代表齐王距离储君的位置应该是越来越远,而不是唾手可得。

    突厥人立即意识到,中土皇帝和他唯一的嫡皇子之间产生了激烈的矛盾和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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