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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3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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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姘驯甭材喜垦榔煜蛞跎胶晚涌诜较蚯希环矫娓I(xi)、奚、室韦、契丹、靺鞨等远东诸虏以威慑,为北疆赢得一个相对稳定的镇戍局面。”

    李子雄笑了,连连摇头,“驱虎吞狼,借刀杀人,以实现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目的。好主意,好计谋啊,段留守不费一兵一卒,就轻而易举地解决了长城内外两大隐患,杀人不见血,好手段!”说到后来,已极尽嘲讽之能事了。

    段达面无表情,眼神坚定,明确告诉李子雄,我是官府,我是卫府军,我占尽了优势,而你现在不要说立足燕北了,就连生存都成问题,你拿什么跟我讨价还价?

    “你太自大了。如果你没有与封德彝合作,也没有把裴世矩拉进来,你对老夫说这番话,老夫或许还会考虑考虑,但现在……”李子雄手指段达,正色说道,“你把自己卖了,而你还一无所知,全然不知道自己早已失去对局势的掌控。”

    段达佯作镇定,内心却是惊涛翻涌,暗自骇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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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六章 针锋相对() 
段达很快醒悟,李子雄在误导自己,在挑拨离间,以便在谈判中牢牢掌握主动。

    实际上早在段达第一次与李子雄密谈之后,知道自己的对手有李子雄、韩世谔、周仲、来渊、杨恭道、虞柔等一大批高级权贵后,他就已经意识到自己掌控不了局势的发展,之前所拟的借刀杀人计亦是一厢情愿,对圣主的承诺更是无法完成,自己位卑权轻,根本玩不了这个“游戏”,所以他非常果断,毫不犹豫地把“烫手山芋”扔给了封德彝,借助封德彝的力量把圣主和中枢“拖下水”,由圣主和中枢去玩这个“游戏”,去承担最大的责任,而自己就做个单纯的执行者,承担一小部分责任,这样即便“游戏”玩坏了,玩出严重后果了,自己也不止于身败名裂,人头落地。

    段达成功利用了封德彝,封德彝则把裴世矩“拉下了水”,裴世矩从大局出发不得不主动承担了一切责任,而圣主和中枢则乐见其成,默许裴世矩暗中操控,如果结果很好,功劳是大家的,反之,如果结果与初衷背道而驰,责任就是裴世矩的,由他来做圣主和中枢的“替罪羊”。

    段达很快稳定了情绪,对李子雄全力戒备,不敢有丝毫的懈怠,以免在谈判中被其所左右,被其抢去讨价还价的主动权。

    “某是涿郡留守,某所提的条件就是涿郡留守府的决策。”段达郑重其事地回应道,“某是不是狂妄自大,是不是懵懂无知,是不是失去了对局势的掌控,与留守府的决策没有关系。现在某只想知道,某所提的条件,你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李子雄一听就知道段达很清醒,对当前局势看得也很清楚,对自身的“定位”准确而清晰,根本唬弄不了他,于是摇手道,“这支队伍的统帅不是老夫,而是白发李风云。”言下之意,我说话不算数,只能把你的条件代传给李风云,由李风云决策。

    段达冷笑,嗤之以鼻。李子雄这话本身没有错误,但要表达的意思却是错误的,在段达看来毫无诚意。白发贼的确是这支队伍的首领,但李子雄代表的力量更强大,李子雄即便不能实凌驾于白发贼之上,但分庭抗礼没有问题。现在李子雄竟然说白发贼说了算,根本就是信口雌黄,摆明了就不想与段达进行实质性谈判。

    “白发贼还想讨价还价?他有讨价还价的资格吗?”段达忍不住反唇相讥。

    李子雄笑了,“你我现在能站在这里说话,本身就证明他有讨价还价的本钱。”

    段达神情略滞,眼里掠过一丝羞恼。李子雄没有出言嘲讽,算是给了他面子。事实的确如此,如果白发贼没有实力,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段达会妥协,会主动谈判,甚至还妄想利用白发贼行借刀杀人之计?

    “争论这些没有意义。”李子雄摇手说道,“你我现在能站在这里,说明我们眼光都很长远,我们顾全的都是大局,追求的都是长远利益,眼前的一些蝇头小利不能迷惑我们,亦不能把我们诱向歧途。我们的目标是北虏,是开疆拓土,是盖世武功,是青史留名,流芳千古,为此我们必须搁置矛盾,放弃争执,齐心协力共谋未来。”

    段达连连点头,深以为然。他很明智,很变通,亦很务实,当即把心里翻涌而出的愤懑压制了下去。

    就目前中外大势、南北关系和北疆局势而言,政治博弈太过激烈,不仅有国内各方势力之间的“厮杀”,也有中土和东西两部突厥之间的“角逐”,所以这是一个大棋局,有资格坐在弈者位置上的人寥寥无几,都是汉虏双方的权力最高层,余者都是棋盘上的棋子,齐王是棋子,白发贼、李子雄和这支反叛大军也是一枚棋子,他和涿郡留守府同样是一枚棋子,而若想在这个残酷的大棋局中生存下去,唯有合作,合则两利分则两伤,否则受伤的不仅是自身利益,还有中土利益。

    “他有什么条件?”段达语气平和地问道。

    李子雄看了他一眼,犹豫了片刻,还是直言不讳地说道,“你我都是棋子,不论你有什么条件,还是他有什么想法,在弈者的棋局里都没有?义。”

    段达心领神会,眼里露出一丝阴郁。不能掌控局势可以走一步看一步,步步为营,稳扎稳打,但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那就太无助了,就如无根浮漂,随时都有可能覆灭在大浪之下。

    “对你我而言,当务之急不是展望未来,而是着眼现在。”李子雄主动提议道,“你我之间急需信任,有了信任才有合作,有了合作才能各取其利。”

    段达面无表情,沉默不语,内心却是倍感耻辱,怒不可遏。

    李子雄说得“高大上”,空洞无物,实际上就是委婉拒绝。不是拒绝段达所提的合作条件,而是拒绝与段达展开实质性谈判,这等于告诉段达,你没有资格与我谈判。

    很显然,李子雄在等待行宫方面的消息,他把自己的位置放得很高,试图直接与中枢建立联系,这样他就可以与北疆的军政两界展开合作,并占据一定的主动和优势,而不是仅仅与涿郡留守府合作。李子雄是功勋元老,即便现在他背叛了圣主,但他依旧具备这样的实力和资格,而段达的份量远远不足,只能处于被动和劣势之中。

    段达无意妥协,不想退让,更不愿接受李子雄的欺辱。

    你是功勋元老,你有狂傲的资本,但你现在是叛逆,圣主和中枢绝不会向一个叛逆妥协,这是原则,这关系到圣主和中枢的尊严和威权,所以你自视太高,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事实上,这从圣主的诏令中,从封德彝坚决不与李子雄这位昔日“战友”发生任何交集,从临行前封德彝一再告诫段达不要把精力放在李子雄身上,便能看出来,李子雄已经被“废弃”了,只是段达始终不能正视李子雄的叛贼身份,始终把他放在一个很高的位置上,结果做出了错误的结论,与一个错误的人进行错误的谈判,当然不会有结果,甚至自取其辱。

    “某带着诚意而来,你却弃之如敝屣。”段达决定狠狠打击一下李子雄的狂傲,“圣主诏令齐王解高阳之危后,火速赶赴上谷剿贼,所以景公(封德彝)已无须再去高阳,景公现在负责在上谷监军剿贼。”

    李子雄略略皱眉。段达被他逼急了,再次透露出了重要机密。齐王到上谷剿贼,距离北疆近在咫尺,只要紧跟在李风云的后面,便能顺势进入燕北,冠冕堂皇,无可指责,由此不难看出圣主和中枢已经有了让齐王北上戍边的意向,只是担心“刺激”到北虏,需要一定时间做出缓冲,所以才没有做出公开决策。

    事情太顺利了,事出反常即为妖,毕竟齐王北上戍边的负面影响还是太大,圣主和中枢即便有这个意愿,也要寻找一个恰当时机,而在第三次东征的条件尚未具备之前,也就是现在以及未来几个月内显然不是恰当的时机,因此圣主和中枢决不会如此冲动和随意,这背后肯定发生了什么,让圣主和中枢不得不做出妥协。

    至于把封德彝放在上谷监军剿贼,各方面的目的都有,也算是圣主对他的一次考验,而其中最重要的一个考验就是封德彝是否会与李子雄秘密接触,是否也有背叛圣主的潜在隐患。段达突然提到封德彝的新职责,隐约就有试探李子雄的意思,看看李子雄是否有通过封德彝来与中枢建立联系的想法,若李子雄当真有此想法,现在可以放弃了,因为封德彝无论如何也不敢冒着身死族灭的危险接触李子雄。

    “圣主诏令,某负责剿贼,并允许某便宜行事。”

    段达把同样的话,再次重复了一遍,言下之意就是你不要再抱什么不切实际的幻想了,圣主和中枢不会理睬你,你能够谈判的对象只有我。

    段达的这些“小伎俩”在李子雄眼里太幼稚,不屑一顾,但段达再次重复的一句话,却让他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如果封德彝看穿了李风云的真实身份,并以此要挟裴世矩,蓄意把裴世矩“拖下水”,裴世矩怎么办?

    裴世矩只能展开反击,乘着李风云的秘密还没有暴露之前,抢占先机,先在政治上确保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于是他必然主动献计,主动支持齐王戍边,而若想迫使圣主和中枢同意齐王戍边,裴世矩就必须支持圣主发动第三次东征,于是李风云就必须被他所控制,为他所用,以确保北疆局势乃至南北关系的走向始终在他的掌控之中。

    再进一步联想,假如李风云就是裴世矩大布局中的一枚棋子,那么现在裴世矩就要动用这枚棋子,让这枚棋子不但进入圣主和中枢的视线,还要被圣主和中枢所利用,成为圣主和中枢手中一把锋利的刀,在关键时刻能够发挥决定性作用的无坚不摧的武器。

    李子雄豁然贯通,裴世矩果然是天纵之才,若论谋略,当今天下谁能与之比肩?

    裴世矩要来了,很快就要来了,真相很快就要大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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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七章 老奸巨滑() 
李子雄有所猜测,期待更大,更没有与段达展开实质性谈判的心思,但段达是涿郡留守,是幽燕地区的军政长官,是北疆东西两大镇戍区的最高统帅之一,不论是齐王戍边还是联盟立足发展,都绕不开段达这个重要人物,尤其第三次东征和南北大战期间,如果段达依旧坐镇幽燕,那双方为了对抗北虏,默契合作就不够了,就必须密切合作,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得罪段达以免留下芥蒂,更不能撕破脸就此产生隔阂,必须维持一个相对融洽的关系。

    李子雄权衡良久,冲着有些不耐烦的段达摇摇手,示意他稍安勿躁,“行宫那边变化太快,封德彝还没有到高阳,还没有与齐王接触,而齐王也还没有高阳,圣主就再下诏令,要求齐王马上赶赴上谷剿贼,这说明齐王北上的障碍正在消除或者已经不复存在,圣主和中枢都已默许此事,那么原因是什么?圣主和中枢为何突然妥协?是南北关系发生了剧变,还是行宫内部有所异常?对此我们一无所知,无法预测到接下来的局势变化,因此某的建议是,先等等,静观其变,与其做错,不如不做。”

    这句话起到了作用。李子雄说的是事实,段达也不是没有想到,但段达现在控制不了局面,心里没底,不知道白发贼下一步要干什么,一旦白发贼突然攻打涿郡,威胁到圣主和中枢的安全,或者倾尽全力在燕北那边攻城拔寨,导致燕北镇戍形势急剧恶化,他的责任就大了,所以他很着急,试图通过谈判来牵制白发贼。谈判有没有结果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白发贼继续恶化局势,一旦局势失控,麻烦就大了。

    “这可是你的缓兵之计?”段达干脆挑明了,丑话说在前面,如果你羞辱我,拿我的诚意开涮,以后就没得谈了,不死不休。

    “贼喊捉贼,行缓兵之计的恰恰就是你。”李子雄看到段达小心翼翼,唯恐被骗,忍不住揶揄道,“老夫攻得越猛,主动权越大,反之,与你周旋,被你所牵制,等于给了你腾挪时间,一旦你准备好了,出尔反尔,大举进攻,老夫岂不上当中计?”

    “现在优势在你手上,如果出尔反尔,那也是你,而不是某。”段达忿然说道,“如今你我在上谷对峙,但燕北那边形势紧张,如果你有诚意,就立即停止在燕北的攻击。”

    李子雄认真想了想,缓缓颔首,接受了段达的条件。燕北属于高度敏感地区,各方势力鱼龙混杂,突然陷入混乱,一些居心叵测者必然趁火打劫,浑水摸鱼,以便从中牟利,这会影响到长城镇戍的安全,再说韩世谔、周仲在局势尚不明朗的情况下,也不会倾力攻击,肯定要保存实力,以避免边陲形势恶化后引来大量卫府援军,那就得不偿失,自取其祸了。

    “齐王到了上谷后,你们是马上撤离,还是继续打下去?”段达“乘胜追击”,步步紧逼。

    实际上这才是段达匆忙约见李子雄的真正目的,他需要叛军撤离上谷,以便他迅速稳定冀北形势,让圣主和行宫能够畅通无阻地返回东都,毕竟杨玄感已经败亡了,东都风暴已经结束,圣主和中枢必须马上返回东都以稳定两京政局,这种情形下如果白发贼始终在上谷烧杀掳掠,搞得冀北一片混乱,必然会阻碍和迟滞圣主返回东都的时间,圣主愤怒之下,把一腔怒火发泄到段达身上,段达就悲摧了。

    段达一张口,李子雄就心知肚明。他也不想为难段达,直接明说了,“我们当然要撤离上谷,但不会弃守蒲阴陉和常山关,这两个重要隘口我们必须牢牢控制住,以确保自身之安全。”

    段达的脸色顿时阴沉。叛军控制了蒲阴陉和常山关,也就意味着叛军随时可以南下冀北,随时可以对涿郡展开攻击,甚至在圣主返京的途中对圣主的车驾进行突袭,这太不安全了,风险太大,段达不能接受。

    “如果某拒绝呢?”段达试探道。

    “某已经抢占了先机,主动权在某手上,蒲阴陉和常山关现在都在某的控制之下,你不接受也得接受。”李子雄不以为然地说道“当然,你可以攻击,可以联合其他地方的军队四面围剿,但某要告诫你,冬天就要到了,大雪一旦封山,你们就不得不撤军,最终还是白费力气,一无所获。”

    段达大感憋屈,“你的意思是,我们继续打下去?”

    “当然。”李子雄毫不犹豫地说道,“我们之所以合作,是因为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但现在我们和北虏不能撕破脸,我们尚未做好战争准备,如果南北关系骤然破裂,战争爆发,中土被动应战,处境十分不利,所以我们表面上还是要打得热闹一些,以免被北虏识破,功亏一篑。”

    段达冷笑,“你说得有道理,但打起来之后,风险就不可控制,你要权衡清楚。”

    面对段达的威胁,李子雄不但没有放在心上,反而倒过来威胁段达,“在老夫看来,应该权衡清楚的是你,因为战场在燕北,除了你有切肤之痛外,其他人都会看热闹,最多虚张声势一下而已,如此一来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默契合作,各得其利,要么两败俱伤,白白便宜了北虏。”

    段达气苦,被李子雄卡住“咽喉”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但没办法,李子雄抢占了先机,占据了主动,他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否则就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没办法完成对圣主的承诺。

    段达“屈服”了,面如寒霜,语气冷肃,“圣主和行宫马上就要返回东都,所以某迫切冀北局势的稳定,需要冀北地区的绝对安全,某不想在冀北看到一个叛贼。”段达向李子雄做了个“讨要”的手势,“你如何给某默契?你如何保证你的默契?”

    段达“摊牌”了,坦诚到底了,这等于逼着李子雄让步,哪料到李子雄非常强硬,“圣主返回东都可以走水路,可以经永济渠直达东都,便捷快速,安全上也有保障,为何一定要舍近求远,舍易求难?”

    段达忍无可忍,勃然大怒,“某一个涿郡留守,还能决定圣主返京的路线?你当某还是过去的左翊卫将军?即便某还是左翊卫将军,最多也只有建议权,根本左右不了中枢决策。如今你大半个身子都已进了燕北,为何还非要把一只脚留在冀北?你到底想干什么?莫非一定要鱼死网破,打个两败俱伤?”

    李子雄手抚长须,沉默不语。

    段达看到李子雄不为所动,继续劝道,“齐王北上戍边影响太大,圣主和中枢肯定要选择一个恰当的时机才能下诏宣布,否则必然会引起北虏的警觉,会加速南北关系的恶化,这是显而易见的事,你不可能不知道。你既然知道,为何不默契配合?难道你持续混乱冀北局势,就能胁迫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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