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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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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寿微微颔;问道;“就像大总管在东都战场上一样?”
李风云在东都战场上打的是韩相国的旗号;而在黎阳战场上;联盟军队打的是杨玄感和李子雄的旗号;等到张金称打黎阳仓了;联盟军队摇身一变;又打着张金称的旗号;伪作张金称的军队;如此一来;李子雄当然是视而不见;乐见其成了。元务本败走之后;联盟军队又摇身一变;又打着李子雄的旗号;与张金称“默契”打一仗;于是张金称败走;“满载而归”;而李子雄不费吹灰之力就掌控了黎阳局势;当然了;前提是李子雄必须完全满足联盟的需求;双方各取其利;皆大欢喜。
陈瑞连连点头;“所以你们必须坚守在河南战场;坚持与齐王正面对峙;唯有如此才能混淆视听;瞒天过海;才能彻底撇清联盟与这场风暴的关系;为联盟北上展铺平道路。”
“如果齐王向我们动攻击呢?”郭方预直指要害;“如果张须陀也来了;与齐王联手夹击我们呢?我们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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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长史很生气()
陈瑞很生气。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话是不错;但要有个度;太过了;就没办法合作了。当初你们加入联盟;不是联盟主动邀请;而是你们哭着喊着自己上门的;被官军打得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兜里连一粒粮食都没有;走投无路了;联盟很仗义;没有落井下石乘机吞并;而是结盟合作;于情于理这都是一份人情;但现在呢?现在你们就这样回报联盟?
“依照盟约;联盟的大门始终是敞开的;你们可以来;也可以随时离去。”
陈瑞毫不客气;直接“交底”;咄咄逼人。
“齐王来了;张须陀也来了;齐鲁官军都来了;正是你们重新杀回齐鲁的好机会。”陈瑞脸色阴沉;语气冷厉;言辞更是异常难听;“你们在通济渠上掳掠了这么长时间;一个个都赚足了;联盟也算没有亏待你们;如果你们要走;联盟绝不会阻拦。”
王薄神情冷肃;目光阴戾;十分不快;但事实俱在;齐鲁豪帅们的确有捞一把就走的心思;根本就没有遵从盟约信守诺言为联盟誓死奋战的念头;所以他也无言反驳。
郭方预、秦君弘和左氏兄弟面无表情;不但不觉得羞愧尴尬;反而恼羞成怒;杀人的心思都有了。
“黎阳和白马虽然是两个战场;但互为配合;是一盘棋;如果你们渡河北上;就等于破坏了这盘棋。”陈瑞冷眼扫了一眼豪帅们;继续说道;“该说的某都说了;之前大总管也反反复复说了很多遍;如果你们无视大总管府的命令;执意要渡河;只顾自己;不顾联盟;那没办法;大家好合好散;就如之前的孟海公和翟让;虽然离开了联盟但依旧是兄弟;将来有机会见面依旧把臂言欢;联盟为了他们依旧可以两肋插刀。”
陈瑞说到这里;大手一挥;气势逼人;“言尽如此;何去何从;自己选择吧。”
气氛非常紧张;韩寿、霍小汉、帅仁泰等联盟“老人”也是凝神屏气;一脸严肃;此时此刻他们义无反顾地支持陈瑞;虽然他们也想渡河北上;也想杀进黎阳仓分一杯羹;但他们更信任李风云;他们曾亲眼见证了李风云所创造的一个个奇迹;所以他们对未来抱有美好期望;他们不想一辈子做贼;不想死无葬身之地;而李风云是目前为止他们所遇到的;惟一一个可能会带给他们奇迹的人。
齐鲁人没有“底牌”可打了;非常被动。当然了;他们可以脱离联盟;但现在的问题是;董纯是来了;但齐王和他的主力大军还没有来;张须陀还是踪迹全无;一切都是猜测;此刻脱离联盟;冒冒失失的返回齐鲁;风险太大;搞得不好就是全军覆没;后悔都来不及。
“难道在你眼里;河北人比我们齐鲁人更值得信任?”郭方预忍无可忍;厉声质问道。
“在某的眼里;你们都是联盟兄弟;只是河北人至今没有违抗命令;至今还奋战在黎阳战场;并为攻陷黎阳仓而竭尽全力;而你们从通济渠撤回来之后;至今还没有加入对白马城的攻击;甚至在听闻董纯追来后;不管不顾就要渡河北上;根本无视联盟的存在;这种情况下;你让某拿什么信任你们齐鲁人?”
陈瑞夷然不惧;声色俱厉。
“稍安勿躁;稍安勿躁。”裴长子眼前势头不对;急忙出来打圆场;“有话好好说;不要搞得剑拔弩张的;又不是生死仇敌。”
“兄弟齐心;其利断金;生死存亡之刻;一定要齐心协力。”石长河也紧随其后劝道;“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想法摊开了说;说清楚了不就行了。”
裴长子和石长河也是齐鲁豪帅;但他们名声不显;实力弱小;后面还跟着两三万饥寒交迫的老弱妇孺;所以他们没有选择;只能跟着实力强悍的李风云;再说自加入联盟以来;李风云对他们也确实不错;要什么给什么;兄弟做到这个份上还能说什么?当然是两肋插刀了。
不劝还好;一劝反而把郭方预激怒了;拍案而起;指着陈瑞就叫道;“现实问题是白马战场是盘死棋;是个死局;我们随时会陷入包围;数万大军一旦被困白马城下;腹背受敌;到那时再想渡河撤离就来不及了;而你做为联盟司马;难道是睁眼瞎;连这个都看不出来?你到底是看不出来;还是存心置我们于死地?你和河北人到底有什么图谋;为什么一定要牺牲我们齐鲁人?”
陈瑞更生气了;分析了半天推演了半天;结果这帮齐鲁豪帅一个字都没听进去;白说了。
陈瑞忍着满腔怒气;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如果你们非要渡河;可以;但前提是;郝帅和刘帅必须撤回来一个;以确保白马战场上有足够的兵力完成联盟所要达到的诸多目标;而你们进入黎阳战场后;必须确保自己能够主动配合河北人拿下黎阳仓;但拿下黎阳仓仅仅是联盟在黎阳战场上的第一个目标;接下来的任务更为艰难;你们不但要守住黎阳仓;还要守住黎阳;必须竭尽全力不惜代价与从四面八方蜂拥而来的卫府军血战到底。”
王薄的脸色更难看了;郭方预等豪帅虽然怒气冲天;但心里却不由自主地涌出一股惧意。
相比起来;黎阳战场更艰难;很简单的事;黎阳失陷导致大运河中断;直接危及到了二次东征的成败;危及到了远征军将士的生死;可以想像形势的严峻程度;所以不出意外的话;河北、代晋乃至幽燕只要能调动的军队都会十万火急飞奔而来;围着黎阳日夜狂攻;也就是说;渡河去黎阳仓看似占了便宜;但仔细想想;实际上是自寻死路。而白马战场主要是齐王和联盟之间的对抗;不论战局走势如何;都无法对大运河和东都产生实质性影响;围攻黎阳的卫府军和东都的卫戍军短期内都不会把注意力放在白马战场;再加上齐王的特殊身份在特殊时期所产生的影响力倍受各方关注;一定程度上又对齐王形成了牵制;所以白马战场上的联盟军队虽然占不到黎阳仓的便宜;但在未来一段时间内;也没有浴血鏖战损失惨重甚至全军覆没的风险。
看到齐鲁豪帅集体“失声”;陈瑞冷笑;“大河好渡;黎阳仓的粮食也好抢;但渡河之后再想回来就难了;进了黎阳再想冲出包围逃出天生更是痴心妄想。”
郭方预又忍不住了;嗤之以鼻;“如此说来;河北人都是无知之徒;都是痴心妄想之辈?”
陈瑞也是嗤之以鼻;“河北人在黎阳征战;等于在自家的家门口打仗;占有天时地利人和;你们有吗?河北人有实力突出重围逃之夭夭;你们行吗?”
郭方预面红耳赤;无言相驳。
陈瑞匆匆而来;匆匆而去。渡河之前;他特意嘱咐留守白马战场的联盟右司马澹台舞阳;骁骑军总管韩寿和右路总管霍小汉;一定要以联盟利益为重;要相信大总管李风云;未来一段时间虽然非常艰难;甚至都有败亡之危;但只要挺过去了;顺利达成了既定目标;那么联盟必将迎来新生;未来非常值得期待。
韩寿犹豫了半天;还是提出了一个疑问;“黎阳战场的确重要;但正如你所言;白马战场同样不可或缺;白马战场所要完成的目标同样关系到了联盟的未来展;既然如此;你和韩长史为何不一边一个?为何都要亲临黎阳前线?
陈瑞就说了三个字;“黎阳仓。”
澹台舞阳、韩寿和霍小汉相顾无言。的确;黎阳仓对联盟来说太重要了;联盟北上后若想迅立足太行;若想在贫瘠荒凉的边陲迅展壮大起来;需要大量的钱粮;所以李风云从决策北上开始就盯上了黎阳仓;而联盟若能成功劫掠黎阳仓;其结果是可以想像的;反之;联盟将陷入长期的粮食危机中;不要说展了;连生存都异常艰难。
“一直以来;联盟与齐王之间的秘密联系;都由你和韩长史负责;但现在你们都在黎阳;那白马战场……”澹台舞阳忧心忡忡;欲言又止。
“默契;我们和齐王之间一直都有默契;这次也不例外;所以你不必担心。”
澹台舞阳摇头苦笑;“某的威信不足;难以服众;更难以指挥齐鲁豪雄。”
“某说了;他们要走;就任由他们走;如果他们要留下;那就必须遵从联盟的命令。”陈瑞手指澹台舞阳;厉声说道;“你代表了联盟;代表了大总管;你的命令就是联盟的命令;就是大总管的命令;如果他们拒绝执行或者阳奉阴违;那就只有一个办法;杀”
澹台舞阳顿时色变;韩寿和霍小汉也是吃惊不已。杀?兄弟阋墙?这种危急时刻手足相残;岂不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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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未雨绸缪()
六月初十;东都皇城。
武牙郎将高毗、河内郡主薄唐炜并临清关令急奏东都;初七日高毗率军抵达关隘;防守更为坚固;杨玄挺随即中止了攻击;并于初八日弃舟登陆;向延津关方向而去;经斥候打探;叛军经延津乘船西去;由此可推断;叛军受阻于临清关后;遂改道大河直奔东都;东都很快就会遭到叛军的攻击。
杨恭仁接到消息后;马上以越王的名义急告负责防御东都东、北两个方向的卫戍军将;要求他们提高警惕;务必阻敌于大河一线;确保京师之安全;若有玩忽职守、消极怠战或临阵退却者;斩立决
然而;命令是下达了;但杨恭仁对命令的执行者和执行结果却不抱任何希望。
杨玄感和李子雄举兵叛乱的消息已经传开;东都正在大肆抓捕杨玄感和李子雄等叛乱者的亲朋故旧;这使得京师的气氛非常紧张;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但由于各种利害关系的事实存在和各方势力的公开或暗中的阻挠;东都抓人的速度非常缓慢;被拘捕的人数虽然看上去很多;实际上大部分都是无关紧要者;而与叛乱者有直接和间接关系的政界高层和军方将领却一个也动不了。
军方的肯定动不了;即便有右骁卫将军李浑和右候卫将军郑元寿的联手支持也不行。军政是分开的;军方要维持自己的独立权威;要绝对忠诚于圣主和中枢;在没有圣主和中枢同意的情况下;对越王惟命是从;等同于公开背叛圣主和中枢;这个后果谁也承担不起。另外军权一分为三;决策权、行政权和统兵权完全分开;军队里的人事调整属于军事行政权的范畴;没有圣主和中枢的命令;卫府根本无权调整人事;更不要说直接剥夺一个军将的领兵权了。
政界也是一样;人事权直属圣主和中枢;即便某个亲王或者当朝宰执有临机处置、便宜行事之大权;但对事不对人;人事权太敏感了;稍有不慎就会触及到圣主和中枢的心理“底线”。你可以决定事情怎么于;却不能决定由谁去执行;即便这个人不合适;你也无权撤换。人事调整不仅仅是一套律法程序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它的背后关系到了利益格局的划分;虽然你调整的不过是一个人的官帽子;但实质上它动了某个利益集团的利益。政治是因利益而产生;如果没有利益哪来的政治?
杨恭仁也罢;樊子盖也罢;明明知道某个中央高层就是以杨玄感为首的政治集团里的重要成员;但就是“动”不了他;没办法拘捕他。这不是有没有真凭实据的问题;而是这个权力不在你的手上;你一旦行使了这个权力;就是越权;就是僭越;就是触犯了礼法律法;接下来圣主和中枢的态度就决定了你的命运;如果他们不高兴不满意了;你就死定了;反之;你就立功了;但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它的影响太恶劣了;如果人人仿效;人人都去越权;礼法和律法的权威丧失殆尽;亡国就在眼前。
杨恭仁紧急请来了秦王杨浩和监门郎将独孤盛;还有越王府长史崔赜;直接撇开了樊子盖、元文都、韦云起、韦霁、裴弘策等“大佬”;直接把城内的改革派、鲜卑人和关陇本土势力排除在了可信任的范围内;他现在唯一可信任的就是宗室和外戚;秦王杨浩和监门郎将独孤盛是绝对可靠的;至于崔赜只能勉强信任;毕竟崔氏被捆在了越王这条“倾覆在即”的船上;为了活命崔氏不得不“自救”。
杨恭仁通报了临清关急奏;并做出分析和推演;最后语出惊人;“未雨绸缪;我们必须做好弃守东都;退避河内的准备。”
越王杨侗的小脸当即就变了;虽然有些惶恐不安;但更多的却是坚持。在他看来;形势就算再险恶;也不会真正危及到东都的安全;退一步说;就算东都岌岌可危了;但为了圣主、远征军和东征大业;誓死也要坚持到底。
杨侗犹豫了一下;打算发出自己的声音;就在这时;独孤盛说话了;而独孤盛刚刚说了几句;杨侗就放弃了自己的想法。
“东都局势恶化太快;杨玄感转瞬及至;现在已经不是防患于未然了;而是必须做好应急之策。”独孤盛望着目露激愤之色的杨侗;摇头叹道;“洛口仓的顾觉是杨玄感的人。黑石守将裴爽是御史大夫裴蕴之子;仗着父辈权势骄横跋扈;而他帐下都是河洛子弟;黑石焉能不失?偃师的情况更糟糕;偃师都尉来渊是江左人;他的父亲来护儿在去年的卫府风暴中不但安然无恙;还加官晋爵;来渊因此受益;出任偃师都尉;仗着父辈的权势青云直上;如此军将;如何驾驭河洛鹰扬?柏谷坞的武贲郎将周仲同样不堪一击;做为江左名将之子;却碌碌无为;毫无建树;当然在卫府中遭到排挤和打压;而一个没有威信;被帐下将士所轻视的军将;又如何在战场上击败对手?至于裴弘策和达奚善意;他们或许有心阻御叛军;但无奈他们的手下都是河洛的乡团宗团;都是弘农杨氏的附庸;他们遇到杨玄感只有一个结果;不战而降;拱手相送;有多少送多少;有去无回。”
杨侗心惊肉跳;再也“激愤”不起来了;但他忍不住想问;既然你们知道这些人这些军队靠不住;为何还要把他们放在京畿东线;让他们与杨玄感正面作战;把这么多军队都拱手送给杨玄感?不过旋即他就想到了卫府对自己的“无视”;军方名义上遵从自己的命令;实际上根本不予理睬;而留守东都的几位中枢大员更是博弈激烈;内讧不断;看看今天这场议事;只有杨恭仁、杨浩、独孤盛和崔赜;一个典型的小圈子;把其他大臣其他势力统统排除了;如此纷争下;东都就是一盘散沙;没有凝聚力;各怀心思各顾其利;结果必然是政令出不了皇城;谁也控制不了东都政局;那么东都的命运可想而知。
杨侗觉得这样不对;应该齐心协力;应该结盟合作;但他有心无力;他有可以信任的人;却没有一个真正顺从他的心意;按照他的想法;去执行他的命令的亲信;他始终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傀儡;无论是杨恭仁杨浩;还是独孤盛崔赜;都无视他的存在;都在按照自己的想法为自己的利益竭尽全力;没有一个人愿意为他的未来而殚精竭虑。
杨侗很失望;很悲哀;他甚至有一种直觉;正是这个圈子里的人制造了东都危机;而这个圈子外面的人则在推波助澜;一步步把东都推向崩溃的深渊。
他不甘心;不想屈服;不想被身边这些人任意摆布。
“能否请国公回城?”
国公李浑回城了;上万卫戍军回城坚守;东都即便遭到叛贼的围攻;亦固若金汤。
杨侗发出了自己的声音;但在杨恭仁等人听来;纯属一个少年人的幼稚梦幻。李浑不可能回城;回城他就身不由己了;就无法维持自己的权力;更难以坚守自己的军队;在一大帮政治大佬们的联合攻击下;他必然被架空;然后功劳都没有他的;罪责都是他的。当然了;如果双方达成了政治妥协;城内的政治大佬们一起让度利益给李浑;李浑还是有回城的可能;但问题是;城内的政治大佬们各顾其利;根本不可能达成一致;另外如果齐王杀回了东都;城内的李浑为齐王打开了城门;那大佬们岂不是搬石头砸自己的脚;自取其祸?
杨恭仁、独孤盛、杨浩都闭紧嘴巴不说话;他们不是宗室就是外戚;有些事实在不能说出口;说出来就给自己种下了祸根。
崔赜没办法;只好给杨侗解释;虽然绕来绕去很复杂;但这有助于杨侗成长;该说的还得说。其实说白了就八个字;父子相残;兄弟阋墙。
杨侗不死心;又问;“能否请莘国公回城?”
崔赜苦叹。如果莘国公郑元寿愿意与他齐心协力;东都政局就完全不一样;现在更没有必要在尚未看到杨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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