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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隋-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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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曜听出来了;崔宝德的意思是通济渠要戍卫;戡乱剿贼也要进行;要双管齐下;要兼顾到各方的利益;但这与自己此行的使命相冲突。

    费曜稍加沉吟后;问道“安阳公;梁郡诸鹰扬可曾遣使求援?”

    “尚未接到求援书信。”崔宝德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大约估猜到费曜匆忙赶来的目的;这与他先前的推断大致相同;东都涌动的暗流越来越多;高层的博弈逐渐明朗;各方都在有意或者无意地推动局势向更为险恶的方向发展;有人蓄意“养寇”;有人漠视赈灾;大家似乎都忘记了日益严重的天灾正在肆无忌惮地杀害无辜生命;而东征战场上数以百万计的远征将士也因此陷入了危难之中。

    “若叛贼断绝了通济渠;再想打通就要大费周折。”崔宝德试探道;“某认为;虽然梁郡诸鹰扬尚未求援;但为防患于未然;我们还是应该火速出兵。

    费曜摇了摇手;“军情不明;不可贸然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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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中土第一财政大臣() 
大堂上的军官们神情凝重;正襟危坐;一动不动;任由汗水湿透戎装。所有人都很紧张;大家都听出来了;两位长官在决策上产生了严重分歧。

    崔德本今天一反常态;纡尊降贵亲自到码头上迎接费曜;表现出来的虽然是合作态度;但从刚才的言辞中;却清晰地表露出他打算救援韦保峦、要支援梁郡诸鹰扬的意思。也就是说;他对当前危局采取的是主动防御策略;要出兵戡乱;这需要费曜给予支持和配合;而这或许就是他今天主动出迎费曜的原因;他需要合作;但需要的是费曜支持他的合作;而不是他配合费曜。

    然而;费曜表现得很强势;一口就拒绝了。从费曜本人来说;他不可能不给崔宝德面子。今天崔宝德给足了费曜面子;于情于理;费曜都没有必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与崔宝德唱反调;这对解决当前危局没有任何好处;与他前来关防前线的初衷相违背;所以可以肯定;费曜的非常举动;源自上层的重压;他到浚仪负有使命;为了完成这一使命;他不惜与崔宝德针锋相对;反目成仇。

    屯驻荥阳郡的四个鹰扬府属于双重领导;如果这两个领导精诚合作;诸鹰扬的日子很好过;反之;军官们就左右为难了;两个都得罪不起;到底听谁的?这仗还怎么打?

    崔宝德脸色平静;眼神淡然;看不出喜怒哀乐。

    费曜的眼神非常凌厉;这使得他棱角分明的面孔看上去异常的坚硬和刚毅;让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惧意。

    两人都对对方做出了试探;试探的结果很不好;两人不得不思索对策。

    长官们不说话;下官们就更不敢说话了;大堂上的气氛变得愈发紧张。

    “安阳公;时候不早了;还是先散了吧?”费曜无意僵持;与崔宝德对峙肯定不利于完成此行使命;所以他主动退让;决定私下与崔宝德再做商讨。

    崔宝德笑而不语。

    费曜再度放低姿态;低声说道;“安阳公;目前我们对梁郡形势了解有限;而叛贼也是刚刚杀到通济渠一线;尚未断绝通济渠;再说安阳公和某的使命都是戍卫京畿;虽然天堑关防至今尚未遭到叛贼的攻击;但谁敢说叛贼就不会攻击浚仪城?退一步说;就算梁郡陷入混乱;通济渠中断;我们需要出兵救援;但前提是天堑关防必须有足够的镇戍军队;但目前我们手上只有十八个团;兵力严重不足;若要出关戡乱剿贼;东都必须调发援兵。”费曜眉头紧锁;叹了口气;“安阳公;君子要顾其本;一旦我们贸然出兵;陷入顾此失彼之窘境;不但关防安全保证不了;通济渠的安全就更难以保障了。”

    这就是威胁了;你如果出关救援;戍守浚仪的就是我;而我只要在你背后悄悄捅上几刀;你就完了。

    崔宝德淡淡一笑;微微颔首;冲着堂上军官们挥了一下手;“散了”

    弦月当空;繁星璀璨;沁人心脾的悠悠花香随着徐徐微风飘过雅致琼楼;让燥热烦闷的心情渐渐平静下来。

    崔宝德端着一杯香茗;轻轻嗅着;仿若沉醉在幽香之中。费曜负手站在窗前;望着夜空中的弦月;若有所思。过了片刻;他的目光慢慢转到花园中;从五彩缤纷的鲜花上缓缓扫过;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很漂亮。”

    崔宝德抬头看了费曜一眼;不动声色地说道;“明天又是炎炎烈日。”

    费曜没有说话;转身坐下;端起香茗喝了一口。

    “上苍正在惩罚我们。”崔宝德叹道;“东边的灾情越来越严重;不出意外的话;大河南北在天灾**的双重夹击下;要变成中土的炼狱。”

    费曜也叹了口气;“如果东征能够推迟一些时间;这些天灾也就不会演变成**;无数生灵也就不会悲惨死去。”

    这话说得就有针对性了;费曜的试探之意过于明显;甚至连最起码的掩饰都不要了;这显然不符合费曜的身份;由此可以推测出;他肯定得到了上层的授意;诚心要赢得崔氏的合作。

    崔宝德沉吟着;慢慢吐出几个字;“是先有**;然后才有东征。”

    费曜的神情依旧从容;但眼里却掠过一丝惊色。

    崔宝德说的是实情;东征准备期间;大河下游爆发水灾;因为赈灾不力;导致义旗遍起;由此才演变成**;而**爆发后;东征实际上就处在两难状态;若推迟东征;东都的政治斗争会愈发激烈;改革阻力太大;反之;若继续东征;可以暂时转嫁国内的激烈矛盾;有助于改革的推进;一旦皇帝和中枢利用东征在政治上和军事上都取得了胜利;那么必然可以加快改革的推进速度;所以**的出现;实际上是东都高层之间政治博弈的结果。这在中土权力顶层是公开的秘密;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会把它说白;但今天崔宝德却说白了;这显然是崔氏对费曜所表现出来的合作诚意的积极回应。

    费曜心中的惊诧;不是惊诧于崔宝德所做出的积极回应;而是惊诧于背后大人物对这件事的准确预测;那位德高望重的老人竟然看透了崔氏正在积极谋求的政治利益。

    “某在出关前;曾到东都看望了安昌公。”费曜不再出言试探;直奔主题了。

    崔宝德面露关注之色;“安昌公已经病了数月之久;如今可有起色?”不待费曜回答;崔宝德又重重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自东征开始;国之鼎柱便依次凋落;人数之多;对国祚震动之大;乃史所罕见。”

    费曜听懂了崔宝德的意思;连连颔首;“安昌公的病情已经缓解;如今不但可以进食;还能稍稍走动了。”

    崔宝德神情一动;眼里顿时掠过一丝喜色。这是个好消息;十分好的消息

    安昌公便是前朝皇族后裔元文都;是关陇虏姓第一豪门元氏的泰斗级人物。先帝朝;元文都先后出任内史舍人、尚书左丞、太府少卿;为中枢核心大员之一。今上继位后;对其信任有加;继续委以重任;先后出任司农少卿、司隶大夫、御史大夫。

    元文都不管在先帝朝还是今上朝;都是首屈一指的财政大臣;主掌着中土的财政库藏;在中枢中始终占据着非常重要的一席之地;权势地位非常显赫。然而;随着今上加快改革步伐;双方在财政改革上产生了严重冲突;再加上元文都是先帝朝老臣;属于温和改革派;与激进改革派在改革思路上格格不入;最终被今上和中枢的改革派大臣们上下夹击;将其踢出了中枢;让其去负责监察事务;不久就被一免到底;回家颐养天年去了。很快;激进的财政改革遇到了空前危机;今上和改革派们不得不自己打自己的脸;再度把元文都请了回去;让其出任太府卿;位列中枢;继续主掌本朝的财政大权。而元文都在政治上遭此重创后;也改变了主政思路;力求与改革派们“和平相处”;如此一来;他的财政大臣的位置就变得异常稳固;他的地位和权势也迅速得以恢复。

    不论是改革还是战争;都需要以雄厚的财力为后盾;由此可知中土第一财政大臣的重要性;它不但要赢得皇帝和中枢核心大臣们的信任;自身也需要有过硬的本事;缺一不可。东征开始后;元文都这位中土的最高财政长官;理所当然留在东都坐镇;为东征的顺利进行提供源源不断的财政支持。由于工作量太大;承担的压力太重;元文都病倒了;但即便如此;皇帝和中枢根本就没有换人的意思;你只要不死;就给我顶着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嘛。

    “对大河南北的严重灾情;安昌公是否知晓?”崔宝德问道。

    费曜直接给出了崔宝德想要的答案;“安昌公说;中枢接到的消息是;大河南北的灾情并不严重;不需要东都给予赈济;地方官府就能解决。”

    崔宝德哑然无语;良久;他又问道;“假若大河南北灾情严重;急需赈济;国库能否在保障东征的基础上;调拨足够钱粮拯救灾民?”

    费曜毫不犹豫地回道;“安昌公说;只要他在太府;国库就不会缺钱;更不会缺粮。”

    崔宝德陷入了沉默。

    “据某所知;不但滑国公在奏章中;把所有责任全部推给了叛贼;其他郡县亦是如此;天灾不严重;严重的是**。”费曜继续说道;“所以安昌公说;东都根本没有赈济的理由;相反;东都却有戡乱的必要。”

    崔宝德点了点头;问道;“东都何时出兵?”

    “安阳公;若通济渠没有中断;若京畿没有受到威胁;东都又哪来的出兵理由?”

    崔宝德摇了摇头;“但你要知道;某的责任就是戍卫通济渠;戍卫京畿。

    “某的责任也是如此;所以某匆匆而来。”费曜笑道;“皇帝若要惩罚你;某又焉能幸免?”

    话说到这份上;双方也就没有讨价还价的必要了。关陇虏姓贵族集团的目标很明确;要帮助齐王杨喃出京戡乱;要给他提供全方位的支持;但支持的背后;是善意;还是恶意?只有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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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蒲山公() 
梁郡首府;宋城。

    王伯当登门拜见了韩相国;递上了翟让的密信。

    韩相国对济阴局势非常关注;在他看来;白发李风云杀进中原后;翟让肯定要举兵响应;然而;出乎他的预料;从翟让的这份密信里;他不但没有看到翟让有举兵响应的意思;反而对李风云充满了愤懑和怨恨;已有反目成仇之迹象。

    对于李风云其人;韩相国的心理很矛盾。当初推动李风云举旗造反的便是韩相国;但韩相国的真正目的是想转移官方的注意力以便劫掠重兵;并嫁祸于李风云;哪料李风云识破了他的计谋;抢在他的前面劫走了重兵;然后一口气跑到蒙山去了。韩相国吃了个哑巴亏;心中的愤怒可想而知;好在谋划这件事的人并没有怪罪他;相反还夸奖了他;毕竟劫掠重兵不是目的;而是迫使崔氏与其达成某种政治默契的手段。

    之后李风云在鲁西南混得风生水起;与官军打得不亦乐乎;段文操和张须陀联手都未能将其击败;这让韩相国不得不佩服;人家有真本事;不服不行。由此他对上层的政治博弈也有了更深的认识;他知道李风云的背后有崔氏的支持;而李风云崛起于鲁西南;显而易见是为了阻碍东征。此事看起来匪夷所思;但如果不是匪夷所思;又岂能称之为政治博弈?接下来风云突变;李风云突然杀进了中原;这让韩相国目瞪口呆;疑惑不解;不知道李风云的目的何在;不过有一点他可以确定;李风云的攻击必然会推动东都政局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显然对东征不利。李风云匪夷所思的举动后面;肯定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韩相国理解翟让的顾虑;感同身受;单纯从自身利益来说;目前形势下;他也不会举旗造反;造反毫无希望;东征不可能败;皇帝和远征军一旦归来;在绝对实力面前;势单力薄的造反者根本无从抵御;必死无疑。只是让他倍感疑惑的是;当初他算计翟让;把翟让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据说是崔氏暗中出手相救;他便是据此推断李风云的背后有翟氏的支持;但现在翟让和李风云却要反目成仇了;这让他不得不怀疑自己的推断;难道当初出手救助翟让的不是崔氏;而是荥阳郑氏?如果翟让忠诚于荥阳郑氏;那李风云的背后又是谁?

    韩相国寻思良久;不得其解;目光转向了王伯当。

    王伯当二十多岁;相貌俊逸;身形高大;英气勃勃;此刻就站在堂下;看上去有些拘谨;但那双不时掠过几丝阴戾的眼睛却难掩他桀骜本色。

    济阳王氏的祖上大都从军征伐;是个标准的武人之家。中土分裂时期这类“寒门”武人很吃香;但中土统一后做为失败一方;首当其冲遭到打击和压制;后代子孙在仕途上难有作为。王氏兄弟有自知之明;既然在仕途上难有作为;那就安安心心守着田园过个温饱日子吧;只是心中怨愤难消;与一帮同病相怜的“寒门”兄弟聚在一起;渐渐由“白”入“黑”;财富的增长速度非常快;在地方上的势力也越来越大。

    韩相国出身名门;颍川韩氏与颍川陈氏、汝南袁氏并称为颍汝地区最为著名的三大世家;享誉中土的本朝名将韩擒虎便是出自颍川韩氏。韩相国所在的分支虽然没出什么大人物;但韩氏的贵族级别摆在那里;与济阳王氏这类低等“寒门”相比;可以说是高高在上。韩相国把这种优越性表现得淋漓尽致;从王伯当进门开始;就没有给予其应有的尊重;正眼都没有瞧他一下;偏偏王伯当又穿着一袭白衣;而白衣在本朝乃庶人专用;王伯当此举不但自降身份;还破坏了贵族礼仪;对主人韩相国也是一种不尊重。你不尊重我;我岂能给你面子?所以韩相国不但没有赐给王伯当一个座位;连大堂都没有让他进。

    韩相国冲着王伯当招招手;把他叫进了大堂;依旧让他站着。

    “翟法司现在何处?”韩相国开口询问。

    “济阳以北;大河故道。”王伯当言简意赅;虽然他竭尽所能掩饰着心中的不满;但毕竟年轻气盛;在黑道上混久了性情也十分桀骜;或多或少还是表露出了愤懑之意。俺好歹也是翟法司派来的信使;与你也有数面之缘;今日第一次登门竟受此欺辱;日后必当“厚报”。

    韩相国想了片刻;又问道;“若济阳失守;你是随翟法司北上大河;还是另谋出路?”

    王伯当马上意识到这是韩相国在试探自己;只是他不知道翟让在密信中写了什么;是不是泄露了瓦岗兄弟之间的分歧;所以稍加犹豫后;回道;“唯翟法司马首是瞻。”

    韩相国笑了起来;失去了询问兴趣。王伯当很谨慎;言辞间滴水不漏;肯定问不出什么名堂;既然如此何必多费口舌?韩相国对王伯当的印象因此愈发恶劣;冲着他挥挥手;示意其退下;“明日来取回信。”

    韩相国独自坐在大堂之上;寻思良久;忽然做出一个决定;带着几个亲信护卫匆忙出城;直奔码头。

    通济渠上帆樯林立;堤岸大道上人流熙攘;船夫水手、走夫贩卒们三三两两聚在一起;所说之事非灾即贼;人人自危;惶惶不安;而码头上突然增加的一队队全副武装的巡值卫士;正好印证了各种传言;这使得宋城内外的气氛十分紧张。

    骄阳当空;酷热难当。韩相国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抬头望向前方所泊大船。这是艘中型商船;很普通;看不出什么异常;但在韩相国的眼里;这艘船却像一座宏伟高山;让他不得不抬头仰望。甲板上出现了一位青衣中年人;神情倨傲;冲着韩相国做了个上船的手势。

    韩相国跟着青衣人进了内舱;看到一位紫衣年青人正端坐于案几之后;执卷而读。紫衣人身材削瘦;容貌端正;气质儒雅;皮肤有些黑;不过这正好给他添了几分刚正英武;恰到好处地冲淡了他身上过浓的书卷气。

    韩相国站在舱门之外;深施一礼;“蒲山公……”

    紫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面露浅笑;微微颔首;然后放下书卷;伸手相请

    韩相国低头躬腰;恭敬上前;再施一礼;然后坐到了紫衣人的对面;轻声说道;“蒲山公;济阳来了一位信使;送来一些消息。”

    “说来听听。”紫衣人笑容更甚;颇感兴趣。

    韩相国呈上了翟让的那份密信。紫衣人摊开细看;舱内陷入沉寂。

    韩相国专注地看着紫衣人;细心观察着他脸上的神色变化;情绪有些紧张;心里亦十分忐忑。

    对面坐着的这位年青人叫李密;家世显赫;其曾祖父李弼是西魏八柱国之一;其祖父李曜、父亲李宽均为关陇功勋战将。李家势力非常大;当年北周朝宇文皇族以长公主嫁给李弼次子李晖做为联姻。到了本朝;先帝则把自己的女儿襄国公主嫁给李弼的孙子李长雅做为联姻。李长雅是李密的叔父;所以按照辈分算;今上是李密的舅舅;虽然不是亲舅舅;但两家联姻事实存在;这个亲戚关系跑不掉。李密敏而好学;师从山东大儒、国子助教包恺;以博学多才而闻名于京师。

    韩相国之所以认识李密;是因为恩主杨玄感的关系。杨玄感与李密过从甚密;当年杨玄感在宋州做刺史的时候;李密经常来;久而久之也就与杨玄感的一些亲信僚属混熟了。知道李密的身份后;韩相国不免奇怪;以李密的家世和才华;为何没有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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