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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号推理当铺-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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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人一多声势浩大,对方区区几只小草狗肯定吓得屁滚尿流。”
  我和吕司轩便学着焦少翰的样子,一人抽了根华谨文床架的木条,便随着走廊里的人群浩浩荡荡一路走出寝室楼。
  到了校门口才发现焦少翰口中的几只草狗实际上是一狼群,人数同我们不相上下。
  我发现吕司轩悄悄从地上捡了块红砖藏到了身后。
  焦少翰握住他的手腕,低语道:“放心,这场面我有经验,一般参与的人多了就不太会打起来,很少会有规模性的斗殴事件。”
  不等他说完,双方阵中各走出了一员猛将,如同外交大臣一样在空地上交涉起来。
  “他们在干吗?”我问。
  “他们在和谈。”焦少翰伸长脖子,有滋有味地看着两位“外交大臣”。
  “要是谈不拢怎么办?”
  焦少翰笑答:“谈不拢就他们两个单挑解决,直到一方获胜,大家就上去劝架,然后就算结束了。基本不会有我们什么事。瞧,我说得没错吧!两个人打起来了吧!”
  果然如焦少翰所说,估计是和谈破裂,两位和平大使化身为了武术大师。
  “别担心,马上就结束了,我们等会就劝个架解个围。”焦少翰一副运筹帷幄的神态。
  可话音刚落,双方阵营里就开始有人冲入了战场,一场混战转瞬之间就拉开了帷幕。
  已经开始有红砖从我们三个手持木条的人头顶飞过,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火的吕司轩,随即用手里的砖头还击。再后来,吕司轩骂骂咧咧提着木条冲进了人堆。
  “我们怎么办?”我问着有些傻眼的焦少翰。
  焦少翰扔掉了华谨文的床板条,说:“别慌!我们赤手空拳不会成为攻击目标,反正谁也不认识谁,不管遇见哪个学校的都说是自己人,我们两个假装对打,摆摆样子。”
  于是,我俩搭着对方的肩膀,装出用力在摔跤的姿势,在混乱的人群里左突右撞,其他人看我们“打”得火热,也就不过来妨碍了。
  接到学校保安报警电话的警察开着警车呼啸而至,警笛声就像回荡古战场上空凄厉的鸣金声。一眨眼工夫,两派人马作鸟兽散,焦少翰带着我和吕司轩一路狂奔,直到听不见警笛声才停了下来。
  “要是警察来晚点,那群小子就被我揍趴下了。”吕司轩不过瘾地搓着手,他的怒气发泄后,心情好像舒爽了不少,“一起喝冰镇啤酒去,我请客!”
  转了一圈,学校附近没什么像样的餐馆,我们决定从超市买啤酒回宿舍喝。
  住在寝室一楼的舍监看见我们提着啤酒,刚想开门走出来阻止我们,瞧见脸上挂彩的吕司轩,他把这伤同校门口的打架事件联系在了一起,便佯装检查自己房门的锁,当什么都没看见。
  在寝室里喝着严禁的酒,我们三个特有成就感,在学生时代干一些别人不敢干的事,就会觉得自己非常了不起。学校的职能是你想干什么就不让你干什么。那么学生的职责自然是为了证明这个职能存在的意义。

预知(16)
喝了三杯酒,早已按捺不住的我开始问起了黎莺自杀一事来。
  焦少翰眉头一皱,说:“黎莺的事我也是下午到校才听说的,她上午独自一人跑到了我们学校最高的那幢教学楼顶,摇摇晃晃地站在楼顶边缘。这引来了无数本校和邻校学生的围观,闻讯赶来的消防车和警车,反而令犹豫的黎莺下了决心,当即从楼顶上跳了下来,当场死亡。争执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发生的,邻校的学生里有人嘲讽我们学校是鬼校,两年内无缘无故就死了三个人,人数比我们学校考研的人数还要多,说我们学校里都是想不开的主。”
  “这帮家伙真是欠揍。”吕司轩一仰脖子又干掉瓶啤酒。
  我原以为能够引发这么多男人打架,黎莺的自杀一定非常曲折离奇,现在听来似乎没有谋杀的可能了。我暗暗谴责自己对黎莺的死毫无同情心,我回想着仅一面之缘的黎莺的模样,幻想她娇小的身体在血泊中痉挛,实在太过悲惨了,为什么我的预知能力没有提前告诉我呢?
  “你说黎莺自杀会不会和我们有关?”焦少翰指的是他硬把黎莺拉上同我们一辆车,并问了她有关一年前命案的事。
  “应该不会。”我简单地回答道,因为实在找不出她选择这个时间自杀的理由了。如果想死,一年前就该自杀了,事发当时的情绪是最难以平复的。
  焦少翰也听出了我语气中有所保留,猛灌一口酒,叹道:“但愿如此吧!”
  “你姐姐和你一起回的学校吗?”
  “她明天一早直接来上课。”
  “说到回学校,谨文怎么还没有回来?你们谁知道?”吕司轩抬头看了眼空荡荡的上铺,“不过幸亏他没回来,否则今晚也没法睡。”
  可能大家都有了倦意,话题和啤酒也全都弹尽粮绝,到了寝室断电时间,灯一灭,借着晕乎乎的酒劲,许久没有深度睡眠的我沉沉地坠入了梦乡。
  难得一个做着美梦的早晨,被华谨文那张唠里唠叨的嘴给搅和了。
  “老把兄弟挂嘴边的人,是最不够兄弟的。喝酒居然都不带上我,还算你们有良心,给我留了一瓶。”住在上海东区赶来上课的华谨文咂了一口桌子下的一瓶啤酒,“咳!咳!这酒都馊了。”
  虽然昨晚我有点醉,可还是能清楚地记得所有的酒都喝完了。我发现吕司轩抿着嘴强忍笑意,我忽然明白为什么他半夜起床上洗手间的速度如此之快了。
  “嘿!我的床怎么啦?”华谨文两只眼睛都快从他的粗框眼镜后蹦出来了。
  “是打算帮你改成吊床而已。”吕司轩用手指指焦少翰,“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帮你把网买来。”
  身为天生的“受气包”,华谨文只得无奈地耸耸肩,说:“不早了,你们赶快起床去出早操吧!”他把手里瓶中剩余的液体倒进了门边角落的铅桶里。
  起床后,我拿着书包第一个出门,经过铅桶前我不忘再瞧上一眼里面的液体,以肯定吕司轩确实让华谨文吃了个哑巴亏。
  但那一刻,一个霹雳正中我的天灵盖,铅桶里的东西让我突然明白了浅滩边凶手消失的真相。
  “少翰,你快去把你姐姐叫去浅滩,我们一同找出凶手从封闭的浅滩逃跑的那条路线来。”我催促着大家赶快起床,跟我一块儿前往浅滩。
  焦少翰看我脸上写满了“正经”两字,二话不说就往女生寝室走去,另两人跟在我后面小声议论着。
  “袜子看着铅桶里馊的啤酒和几个啤酒瓶盖,也能得到破案的灵感?”华谨文肚子里的问题总也问不完似的。

预知(17)
吕司轩用手遮着嘴,笑道:“也许是他眼屎没挖干净看走眼了。”
  他们对我的行为有些不能理解。就在他俩无休无止的调侃中,我们穿过小树林,来到了发现尸体时钻过的那个铁丝网上的洞口前。
  由于女生寝室距离小树林比较近,所以傅黎娟和焦少翰先于我们到达。
  这一次傅黎娟的脸上没有挂着笑容,她双眼浮肿,手里握着纸巾,像是刚哭过的样子,穿一件黑色的短袖上衣,看起来格外忧伤。她的嗓音有些嘶哑,说道:“我刚听说了黎莺的死,我想一定是我们那次逼问她,害她又记起了不愉快的经历,才会跳楼自杀的。”
  “等我们搞清楚浅滩上两起杀人案的秘密后,再讨论黎莺的事也不迟。”我能感觉到大家都在注视着我,我的一举一动成为关注的焦点,因为谁都想知道,我将怎么让他们了解浅滩上所发生的一切。
  铁丝网上的洞是由学校保安用尼龙绳修补的,四个年轻力壮的男生要打开它就像乔丹上篮得分一般轻而易举。
  我用力踹着修补铁丝网缺口的尼龙绳,没几下工夫,我就像足球前锋一样“破网”了。
  傅黎娟和我的三个室友鱼贯而入,我最后一个踏进这片疑云重重的浅滩。
  虽不知我是否掌握的就是事件真相,但当这里的空气令我心跳格外猛烈之时,我确信今天将会与众不同。这不是我的预感能力开始工作,而是因为当我低头看到身后的一个脚印时,我惊讶得连舌头都动弹不得。
  我在沙地上重重地踩了一脚,大家都围上前来,以为我踩住了重要的破案证据。
  我轻轻地挪开了脚,留下一只清晰的脚印,脚印正中是两条相交的线条,它同我梦境中以及一年前命案现场所发现的十字脚印完全一致。
  那些令我印象深刻的画面一个接一个冲进我的头脑中,不论是梦境还是现实,它们在我太阳穴里无规则地滚动着。我感觉到有东西在颅骨里如暗涌般欲裂而出,头皮在剧烈地起伏。这些画面逐渐俘虏了我的每一个脑细胞,令我无法思考,只得漂浮在记忆的洪流之上,如一叶孤舟般随波逐流。
  我具有传奇色彩的人生在这一刻停摆,我非常想用预知的能力来了解接下去所发生的事情,可我却和同伴们一样,茫然无知,只是在等待,等待一个答案的出现。
  谁又知道答案真的就是答案呢?或许只有你认为那是个答案而已,永远不会有人知道真正的答案。
  6
  “袜子,愣着干吗呢?马上还要上课,你倒是快点说话啊!”
  有人在耳边催促,我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抽身,深吸一口气,开始把我刚才突发奇想的推理述之于众。
  “你们还记得十年前一名失踪在珐珴河里的老渔夫吗?”
  大家都在摇头,我这才记起关于失踪渔夫的报道是自己一个人在图书馆看到的,于是我重述了一遍。
  “十年前的事情和现在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关系?”不用看也知道是提问专业户在说话。
  “你先听我说完,”我不得不制止华谨文无休止的提问,“如果当年的那条渔船沉在了珐珴河底,那么珐珴河上就可能有着一条隐形的木桥。”
  “隐形的木桥?”这次所有人都提出了疑问。
  我接着说下去:“我看了书,推算浅滩所发生的凶杀案正是珐珴河涨潮的时候。我在书上查到当涨潮之时,水的压力降低,水的体积开始膨胀,使水的饱和性下降,水中一些植物上原本未溶解的盐分全部溶于河水中,使得珐珴河含盐量极高,无机盐含量剧增的河水浮力也随之增大,浮起了那艘河底的沉船。我继续查阅资料,发现珐珴河床的形状下宽上窄,浮起的渔船卡在了珐珴河两边的礁石上,船顶恰巧与珐珴河面齐平,满是浮萍的水面掩藏了这条沉船。” 。。

预知(18)
“你平时都在看什么书啊?”华谨文听了我的专业用词,崇拜地问。
  不等我回答,焦少翰冷冷地插话道:“我说过,让你别碰我的书。”
  我当做什么都没听到,继续揭示着真相:“凶手可能事先与被害人约定在浅滩见面,趁着涨潮之际,踩着这座水下的木桥,从对面的大树林来到了被害人身边,将其杀害,并故意用树枝毁坏了可以辨认死者身份的面部和手指。那条浅滩上的拖痕是凶手边后退往河边,边将沙地上的脚印抹去而留下的。可不巧,傅黎娟在这时来到了浅滩,凶手慌不择路,赶紧从被浮萍掩盖着的‘木桥’上逃回了对面的大树林里。这就是为什么傅黎娟看到对方在水上行走,却不知道河里其实有条浮船的原因了。”
  傅黎娟听罢,将信将疑地走到珐珴河边,探身看了看满是浮萍的河水,问道:“事情真的是你说的那样,那么黎莺的事情又要怎么解释呢?难道也和这条河有关吗?”
  “确实有关。当年黎莺和男友在浅滩上发生的恐怖事件,其实是黎莺一个人在捣鬼,我们这次去找她了解情况,可能让她误以为我们知道了珐珴河里的秘密。一直活在杀人后的恐惧中,一旦认为事情败露,黎莺脆弱的心灵难以承受打击,所以才会跳楼自杀。”
  “你是说黎莺杀了她的男朋友?再把自己伪装成受害者?”
  “四眼,闭嘴!”众人异口同声道。
  事实上,华谨文的这个问题恰到好处,只是大家养成了在他提问时呵斥的习惯,就好比以色列和巴基斯坦边境的战事,出于惯性总也无法停止。
  比起说前一桩命案,有关黎莺的真相我说起来轻松了许多:“黎莺当年在浅滩上布置了祭台,将男友林刚的头颅置于其上,都是为了制造恐慌,达到让校方实施对浅滩的禁足令。而她把自己吊到树上,则是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当时,黎莺可能早已预备谋杀林刚,她事先准备了刀,趁男友不备偷袭使其致死,割下他的头放在沙子堆起来的祭台上,给人造成恐怖的幻想。随后她把绳子的一头绑住尸体,将绳子绕过树林里那棵靠近浅滩的粗树枝上,另一头绑在自己的手腕上。然后她将自己吊到高大的树上,所使用的手法便与这次的命案有所关联,也就是她误以为我们所知道的秘密。”
  我咽了口口水,润了润嗓子:“说到这里我要为大家恶补一点专业知识,通常我们说的涨落潮是受月球的吸引力影响,潮汐每日两次,第二天往后顺延四十八分钟。我做过计算,这样倒推回去,黎莺和男友发生意外的那一个时间段,正逢珐珴河落潮,她将尸体推进沉船所在的这片河里,由于受落潮的影响,河水中的盐分大量流失,水中的浮力渐渐下降,那艘沉船带着林刚的尸体慢慢往下沉,而黎莺则在树枝的滑轮作用下,慢慢地被拉到了半空中,然后她抓住树枝,用杀死林刚的那把刀割断了绳子,把刀朝祭台的方向扔去,利用刀自身的重量将刀插在了沙地上。等到落潮后林刚的尸体沉入河底,而那截断绳也被完全拖入了珐珴河内,她才开始呼救,最后被保安发现,林刚的尸体则随着河流漂到了校外。因为现今当事人都死了,这案子警方又没有破,所以现在我所说的一切只是推测,连证据都没有。”
  吕司轩走到小树林里,捡了几块石头走回来,朝河里扔起来:“我们要怎么才能找到那条沉船呢?”

预知(19)
“我也不知道。”我实事求是地承认了,“也许黎莺和你一样,在玩打水漂时发现了浮在水面上的沉船吧!”
  “不如让警察来找失踪的沉船吧!”傅黎娟脸色死灰,似乎听了这些可怕的事情后感到了不适。
  恰好这时早操结束的铃声响起,大家一致决定让警方来处理后续事情的时候,他们负责监督我的推理是否正确,因为我的特殊能力有时会搞得他们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可这一次,我的推断全部命中,警方在珐珴河中打捞起一条老式的渔船,对河水水质的检验也和我说的分毫不差。不过,所涉及的两起案件侦破的难度依旧很大,浅滩的案件凶手和死者的寻找工作都毫无着落,因为关于平行宇宙的那番话,我始终没有勇气对警方去说。至于黎莺,她的自杀并未留下遗书,当年的案件同样无证据可言,所以警方后来给出有关两起案件的消息,一直是在侦办之中。
  “请问大侦探,你是怎么从铅桶里找出如此惊人的真相的?”华谨文拿着一本卷起的练习本模拟话筒伸到我的嘴边。
  “无可奉告,本人不接受八卦杂志采访。”我用手挡着脸,故意做出躲避摄像机的动作。
  一边的吕司轩和焦少翰也想知道原因,起哄道:“这位是CCTV资深记者,走过红军长征,端过鬼子炮楼,最终沦为了一名名记,希望你能够回答他的问题,以保住他的饭碗。”
  我笑着答道:“你们该知道尿液中含有无机盐,就是能增加浮力的那种物质。那天我发现铅桶里的啤酒瓶盖居然浮了起来,于是得到了破案灵感。”
  “尿液?”华谨文对这个词产生了浓厚的疑问。
  于是我们三人装作没事的样子离开了寝室。
  黄昏的天际线一片橘红,我却无心淡定欣赏,落寞地感慨着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一个娇柔的身影出现在男生寝室楼下,我闻到了风信子般的香味。
  “傅黎娟你怎么在这?是找你弟弟吗?”
  她听见我的声音,朝我走了一步,却又踯躅不前、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有话对我说吗?”不需要使用超能力也能知道傅黎娟有事找我。
  她点点头,轻声问道:“警方还没有找到珐珴河案件的凶手,可那天在浅滩,我发现你已经知道了凶手的身份,却没有告诉我们。”
  女孩眼中闪烁着失落,她希望我能对她坦白一切,而这一切却是连我都难以想象的。
  “你相信希尔伯特空间,或者说是平行宇宙的量子理论吗?”我决心对傅黎娟倾吐一切,她对我似乎有种魔力,让我无法抗拒她的任何要求。
  “平行宇宙?”傅黎娟对我说出这个词有点吃惊,但还是做出了专业的解释,“平行宇宙就好比你手中拿着一片树叶,全世界独一无二的一片树叶。从另一个角度来看,你手里拿着的或许是无数片树叶,只不过它们全部都一模一样,在时间和空间上完成了叠合,所以你只能看见一片树叶。就像你和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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