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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禁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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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红鲤说着冲下人使了个眼色,几个壮汉看了龙老大一眼便开始将几个大箱子往车里装,而龙老大则侧目看了一眼红鲤的跑车,眼角抽了抽。苦笑一声没说话,接近两米的身高钻进车内,随后扬长而去。

    “那我也不远送了,你们路上千万小心,做事切记不可冲动,凡事三思而行,有事及时给我打电话。”

    听了玉姐的叮嘱我乖乖地点了点头,告别之后,三人坐上车开始朝着开封出发。

    淮北这小子看着闷不吭声,可是没想到开车的技术极好,我跟红鲤两个人坐在后面,看着窗外飞驰的景色,有些不解地问红鲤:“为什么咱们要开车去,上千公里呢,坐飞机或者火车岂不是更方便一些。”

    红鲤跟看白痴一样看了我一眼没有解释,反倒是靠在椅子上问道:“跟家里联系没有?”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怅然道:“没有,我怕她提前知道之后会躲着我。”

    “或许她已经知道了。”红鲤淡淡说道。

    车厢里陷入到了一片死寂,我拿着手机几次想打出去,可还是忍住将手机收在兜里,半响之后才问红鲤,“你对金门的了解有多少。”

    “不多。”红鲤两只手撑在脑袋后面看向窗外说:“三年前跟他们的人交过一次手,这些人招魂控尸很厉害,手段也是层出不穷,如果没有充足的准备时间,我未必是他们的对手。”

    “招魂控尸…;…;”

    红鲤的话让我不由得想起爷爷对李婶儿吐烟招魂的那一幕,突然发现记忆中他的面孔已经没有那么清晰,像是有一层朦胧的薄雾罩在上面,抹不开,化不尽。

    在红鲤和淮北两个人轮换班不休息的努力下,赶在第二天天亮之前我们便已经到达了老家县城,车子停在楼下,我抬头看着漆黑一片的楼层,红鲤站在身后说道:“去吧,我们在楼下等你。”

第六十八章 溺死() 
我点了点头正要上楼,就听见红鲤把我叫住,然后从后备箱掏出一支黑漆漆的东西叫道我手中说:“有备无患。”

    我疑惑地朝她手里看了一眼,当看到她手里握着的那把短枪时,才明白她为什么宁愿开几百公里的山路也不愿坐火车或是飞机,原来是带着这些东西。

    我苦笑着将枪推到她手中说:“别了,这东西我也不会用,再说我只是回家,要是出事,上次就该出事了。放心吧。”

    独自一人顺着楼道一层层地往上走,走廊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坏的,打开手机靠着屏幕微弱的光照亮,我来到了自家的门口。

    我没敢敲门,在门口站了半天屋里面也没有半点动静,不知道这会儿娘是在卧房中睡得正香,还是早已人去楼空。

    颤抖着拿出钥匙,手上却哆嗦了半天都无法将钥匙插进门孔里。

    我深吸了口气告诉自己一定要淡定,娘只是睡着了,打开门。将事情全都敞开说清楚,就什么事儿也没有了。

    随着门锁的一声清脆转动,屋门被缓缓打开,我随手摸开门口的开关,整个屋子都亮了起来。

    还是和我上次回来一样。屋子里被娘打扫的一尘不染,卧室的门全都开着,里面一个人也没有。

    我握紧了拳大脑空白一片,心存着最后一丝侥幸颤抖着身子往娘的房间走时,却在客厅的桌子上发现了一封信。

    “二娃子。当你打开这封信时娘已经走了,不要怪我们,当你爹告诉我这一切的时候娘也是无法接受,你爷爷这些年在三岔湾做了那么多事情,都是为了避免今天的情况发生,可是人各有命,你从出生的那一刻起便注定了要走这一条路,谁也改变不了。

    还有就是不要为难三岔湾的乡亲们,他们守护了你这么多年,到头来魂归黄河,也算是死得其所,你爹是替你给他们偿债去了,不要找他,这是咱们白家欠他们的,好好活下去,替你爷爷替你爹都要好好活下去,他们会一直保佑着你,将来等你结婚生子了,别忘了把孩子带到黄河边念叨念叨,他们能听见的。你爷爷说他给你留了一样东西,就在他老宅房间的床底下,不要白天挖,旁边更不能有人,他说只要你看见了这个东西,什么都会明白了。”

    当我读完最后一个字的时候,整张纸突然就好像是浸泡在了水里,字迹和纸张全被打湿,接着就不堪重负地化成了一片片碎纸掉落在了地上,唯独残留在手中的那几片,字迹也是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我如遭雷击地站在原地,脑子里一片紊乱,突然感觉昨天晚上做的好像不是梦,因为娘刚才在信中说的话,和爷爷昨晚在梦中说的一模一样,爷爷死了才会托梦给我,那娘呢,爹呢,什么叫罗刹城不是人去的地方。爹是死了吗,他又在替我偿什么债?

    就在我迷茫的时候,空旷的房间里,忽然就听到了滴滴答答落水的响声。

    声音很轻,但是很明显,也很熟悉,就好像是英子复活的第二天晚上,出现在我窗边的那个声音!

    我猛然一惊,也来不及多想,身子下意识地就往后退,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来回在屋内扫视,隐隐中就感觉,这水声是从娘的房间里传出来的。

    “你,你是谁?!”

    我一边说一边朝着门口的方向退,眼神盯着娘的房间门口一下也不敢离开,看着看着,就好像在黑暗当中,看到了一道站着的人影,正面对着我,也在朝着我看。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缠着我?!”

    这个时候我已经摸到了门把手,可是那人影就一直站在黑暗当中,虽然看不清他的面孔,可是却依旧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目光正直直地扫在我身上。

    想起爷爷那晚的反应,我心知这东西肯定不简单。捏着门把手的胳膊一使劲儿,正想夺门而出,可是却突然发现那门把手上跟抹了油似的,怎么拧都拧不开。

    不光如此,屋子里的墙壁上也开始出现一大片一大片被水泡过的痕迹,脚底下的地板上也逐渐地往外一层层地渗水,整个屋子刹那间跟被泡在水里一样,和那天在爷爷家厨房里看的景象如出一辙!

    我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了,开始后悔为什么不拿红鲤给我的手枪,管他是人是鬼先来几发,就算打不死,好歹也能壮壮胆啊,这下倒好,赤手空拳上来,还将门锁上,这他娘的不是狼入虎口么。

    眼看着屋子里的水渍越来越浓,空气中弥漫着鱼虾烂死的腥臭味儿,我一边盯着房屋里的人影一边拼命踹门,嘴里不停地大声呼叫,可是嗓子都喊岔了音儿,整个栋楼里的人好像都睡死了,一点动静都没有。

    逐渐的,我开始感觉有些喘不上来气,喉咙和鼻孔里仿佛全被灌满了水,叫出来的声音也都成了“咕噜噜”的怪叫。我蹲在地上掐着脖子,一种马上要在水里溺死的感觉没由来地涌上心头。

    想着马上要淹死在自己家大门口,我就感到一阵不甘,张大了嘴像是溺死之人的最后呼救,意识一点点开始变的模糊。

    没有了爷爷,没有了玉姐,我现在,对这些东西一点办法都没有,看着屋里的那个东西好像开始朝我一步步迈进,我从内心里感觉一阵深深的绝望。

    也不知道是不是临死之前脑中开始产生幻觉。迷迷糊糊中,眼前就好像又多了一个人影,立在我和屋内那东西的当中。

    那道人影挡在我和屋里那东西之间,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背影,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清香,钻进鼻子里被勒紧的呼吸陡然一松,我掐着脖子瘫软在地上从嘴里朝外面拼命吐水,那水又脏又臭,中间还夹杂着一股股河沙。

    等我彻底将肚子里的水吐干净,再抬起头时,屋子里一切都恢复正常,墙壁也是干的,那两个东西也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消失,要不是面前的一滩污秽,我还以为刚才只是做了场梦。

    可是不管怎么样。这个屋子我是一秒钟也不敢多待,推开门拔腿就往楼下跑,而且这会儿我才注意到,之前上楼时还坏掉的那些声控灯,居然全都好了。

    当跑到大门口时,红鲤正倚在车门上左右打探,看到我时有些惊讶,“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一边摆手一边往车里钻,等坐在椅子上看着红鲤和淮北心中才稍稍安心,把气息喘匀了才说:“快。快走,去三岔湾。”

    红鲤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等上了车嗅了嗅鼻子,忍不住皱着眉头问我:“吃死鱼了?怎么这么臭?”

    我犹豫了一下将刚才屋子里发生的事情跟她说了一遍,红鲤听了脸色顿时垮了下来,也不说话,半响之后才冲着开车的淮北说道:“龙老大说你鼻子灵,能闻出点什么来吗?”

    “水里的东西。”淮北低声说道。

    见红鲤还有些疑惑,我点点头说:“他说的没错,这东西第一次找到我的时候,是从黄河里走出来的。”

    “看来只能找到你爷爷留下来的东西,才能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红鲤有些怅然道。

    车子一路向西没有停留,当赶到三岔湾的时候天已经有些发亮。

    这次我不敢再一个人进村去冒险,直接让淮北把车子开到了爷爷家门口,三个人一同进到了院子,刚来到院子中间,就听到淮北说了一声:“这里的尸气很重。”

    我不解地看向他,问他什么意思?这里被洪水淹了那么久,怎么会有尸气?

    淮北依旧勾着头,头发遮住了眼睛,看不出情绪,淡淡地说道:“整个村子里尸气,好像都是从这个院子里散发出去的。”

第六十九章 爷爷的话() 
“整个村子里都有尸气,你确定没有闻错?”我震惊道。

    红鲤站在一旁看了我一眼说:“要说他们铲子行别的不灵,但是对于尸气这种东西的敏感,绝对是毋庸置疑的。”

    我诧异地看向淮北,就见他弯下腰从地上捻起一小撮河沙,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目光在四周扫过,沉声说道:“有人在这个院子里养尸。”

    “养尸?”

    我虽然不愿意质疑淮北的嗅觉,可是这个院子是我爷爷的家,而我也是从小在这里长大的。要真有人养尸,那岂不是我爷爷?

    对于我的疑惑,淮北并没有解释的意思,而是低声说道:“感觉那些东西就在屋子里。”

    “不可能!”

    我看了淮北一眼便一头冲进了屋子。

    可是就在我推开门的一刹那,居然在屋子里看到了一个人!

    那人就站在我离不到两步的位置,昏暗的光线让我有点看不清楚他的脸,可是整个人给我的感觉却十分熟悉。

    我以为是刚才那个东西又追了过来,扭头就想跑,可是还没等我转过身,就听见那人有些口齿不清地说:“小乙哥。你回来了。”

    听着声音我愣住了,颤抖着身子将头又扭转了过去,借着朦胧晨曦,当看清楚那人的脸时,我睁大了眼睛。结结巴巴地说:“大,大壮?”

    大壮浑身上下被水给浸湿透了,像是刚从河里捞上来,低着头,砸吧着嘴说:“小乙哥。你爷爷让我带给你两句话。”

    看着是大壮,我的恐慌立马减少了不少。

    大壮的冤魂出现过好几次都没有害我,现如今他又突然出现,还提到了我爷爷,这让我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止住了身形,看着他颤抖地说:“我爷爷说什么?”

    “白,白爷爷说,让你不要去挖那东西,现在挖出来的话,他就白死了。”

    大壮说着说着嘴里开始往外流着河沙,这不禁让我想起当时他爹回来时的场景,难道说站在面前的大壮并不是我之前见过的冤魂,而是别的什么东西?

    “还,还说让你好好活着,不要找你爹,你爹是去还债,等,等还完了,自然就回来了。”

    大壮嘴里的河沙好像没有吐干净。说起话来支支吾吾,说完之后看了门外一眼说:“好了,天快亮了,我得走了。”

    大壮说着抬着脚步想要绕过我直接出门,我壮着胆子一把抓着他说:“等等,我爷爷什么时候给你说的话,他不是死了么?”

    “我,我得走了,时间来不及了。”

    大壮的身体壮的像头牛似的,不理会我径直朝着门外走,把我拖得也带出了门。

    红鲤和淮北在院子里将之前的一幕全都看的清清楚楚,见我被大壮拖的在门口摔了一跟头正要上前阻拦,我连忙叫住他们不要动手,然后从地上爬起来拦在大壮跟前说:“我爷爷到底在什么地方,他究竟有没有死?”

    “死,死了。”

    大壮含含糊糊地边说边走,见我不肯罢休,就止下了脚步,面无表情地说:“小乙哥,别问了。白爷爷能让我出来一次已经是开恩了,其他的我要是多说,等回去就要受罚了。”

    大壮说完直接走了,朝着黄河边上走,我们三个一直跟在身后,等来到了河滩上,眼睁睁地看着大壮一步一步地走进了河水里,再也看不见了。

    而那会儿刚好旭日东升,一轮红彤彤的朝阳沿着黄河线冉冉升起,映的整个黄河血红一片。

    我再也无法压抑住自己的情绪,看着那条望不到尽头的河,一遍遍大声喊着爷爷的名字,喊到声嘶力竭地坐在河滩上,嚎啕大哭。

    红鲤一直站在我身后,等到我慢慢平息下来,才用手搭着我的肩膀说道:“你爷爷不是一般人,放心吧,有这样的手段,不管他现在身处什么地方,都不会难过。”

    我擦着眼角的泪水看向红鲤说道:“为什么爷爷可以让大壮来给我带话,自己却不肯出来见我?”

    红鲤叹了口气,目光有些怅然,“可能他也有自己的苦衷吧,就像你刚才的反应,如果那个人是你爷爷。你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他再回去了吧?”

    我闻言有些愕然,从地上站了起来,深吸了口气,感觉心里多少有些宽慰,最起码大壮的出现,让我知道爷爷虽然已经死了,却在以另一种形式活着,他还在注视着我的一举一动,还在关心和保护着我。

    “屋里的那个东西你还挖不挖?”

    许久过后,红鲤在一旁默默说道。

    我闻之一愣,才想起来大壮出现的目的。

    可是那东西不是娘在信中说,是爷爷让我挖的么,可为什么又让大壮告诉我不能挖呢。

    是娘在说谎,还是爷爷临时改变的主意。

    与其相信前者,我更宁愿选择后一种答案。

    “不挖了。”

    我叹了口气,将视线从河面上挪开,拍拍身上的沙土说:“走吧,去洛阳。”

    红鲤差异地看着我,动了动嘴唇但没有开口。

    等再回到爷爷家门口的时候,淮北正要上去开车,就见红鲤的眉头微微一皱,打眼扫过四周,轻笑了一声然后又恢复到了正常。

    我有些不明所以看了她一眼,见她也什么异状。就迷茫地一起上了车。

    在车子缓缓驶离三岔湾的路上,我见红鲤难得的看起来心思很重,便问她怎么了,刚才到底什么情况。

    红鲤冷笑一声说:“金门的人把这个村子守的死死的,得亏你爷爷不让你挖屋子里的东西,要是真挖了出来,恐怕那些人也不会就这么轻易让咱们开。”

    “金门的人在村子?”我差异道。

    “嗯,还有一些行尸。”

    淮北此刻也在前面淡淡说道。

    我微微有些心惊,金门的人守在村子里干什么,而且他俩刚才怎么不说。

    红鲤将座椅朝后倒。脑袋舒服地靠在头枕上,幽幽地说道:“看来你爷爷是和金门不和,留下的这东西,金门之人无法拿到手,却又不想让你得手,这村子里的水可比想象中要深得多啊。”

    “那你们俩刚才怎么不说,这东西要真有那么重要,凭你的身手,说什么我也得把它拿走啊。”

    红鲤摇摇头,说:“没有那么简单,真是伸手就能拿走的物件,还能轮得到你?而且既然你娘当时嘱咐必须得夜里拿,还能不有外人,恐怕里面的门道还不少。”

    “是不是说,金门的人一直守在那里。就是为了等我取出那东西,然后再对我下手?”我惊慌道。

    “不是没有这个可能。”红鲤眯着眼睛淡淡道。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明白了什么,喃喃道:“也就是说,爷爷就是发现了金门的意图,才会让大壮出来阻止我,以免这个东西落在金门手中?”

    “你爷爷不简单啊,死了这么久还能做到这些,连我都对他有些畏惧了。”

    红鲤说完闭上眼睛开始睡觉,淮北也恢复到了闷葫芦的本性。闷头开车不再言语。

    一路无话,等到了洛阳城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中午,车刚一下高速口,就看见四五辆黑色的红旗轿车打车双闪停在路的两旁。

    淮北会意地将车速放慢,按了两下喇叭,然后跟着车队一路前行,最终停在了像是老城区的一个大宅门前。

    红鲤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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