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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禁忌-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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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当中的分水、观山、潜渊、凌云便是金门后来发展出来的四个分支,和憋宝一脉的南派七门和北派六脉有着异曲同工之处。”

    我听了有些愕然,照这么说的话,那黄河金门岂不是天底下最有钱的门派?

    玉姐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心思,瞥了我一眼说道;“这寻金定脉之法可谓点石成金。富可敌国,所以金门一派行事低调而神秘,外人多不得知。”

    “可是随着时代的发展,金矿早就被官府掌控,不允许私人开采,在早些年间,私自采金之人一旦被发现非杀即剐,这也就导致了很多金门之人金盆洗手,养老的养老,出国的出国,只留下了极少数人还留守在黄河边上,以普通人的身份生活在人群当中,世代守护着黄河。”

    “黄河里有什么好守护的,有了这么多钱,环游世界,吃喝玩乐,干什么不好,非得留在那鬼地方。”我下意识地说道。

    玉姐听了微微笑道:“每代人的肩上都有着不同的责任和担子,金门之人对黄河的了解就如同自己的左右手,可是越是了解。就越觉得这条河里有着常人所不知的秘密,他们摒弃了老手艺当中跟寻金采金有关的手段,再加上这么多年在黄河里的经验,形成了新的护河之道。”

    “是什么?”

    我心里砰砰直跳,似乎已经能预感到玉姐要说什么。

    “水鬼请煞!”

    “不可能!”

    我腾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着玉姐浑身直达打哆嗦。

    “水鬼请煞是黄河捞尸人的手段,怎么会和金门扯上关系?!”

    玉姐摇摇头,示意我坐下。叹了口气说:“捞尸人是捞尸人,水鬼是水鬼,不然凭他一个凡夫俗子,懂点辟邪之法,怎么可能会单凭一双眼睛就看透河水,知道水底下藏着什么东西?”

    “那你是说这水鬼请煞,其实就是金门当中的辩水之法?”我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道。

    “也不全是,辩水只能通过河水的清浊流势来判断水底有没有金脉,要想一眼看透河水,必须是在出生时便被秘药洗眼,这个法子还是早年间一位栽在金门手中的憋宝人吐露,而且想要分辨出金门之人其实也十分简单。只需要注意在他们的脖子上,有没有一道特殊的刺青。”

    玉姐说着眼神与我四目相对,我感觉嗓子眼有些发紧,颤巍巍地说:“沉,沉沙鱼?”

    “嗯,沉沙鱼其实是金门最早饲养,用来寻找河底金沙的一种的吞金鱼,只要将它放在事先观测的水域中。不出一个时辰,这沉沙鱼便会自己游上岸,再剖开它的肚子,查找体内有没有金沙,便可确定这里到底有没有金脉。”

    在玉姐说话的期间,我脑海里空白一片,水鬼请煞,吐烟招魂,还有脖子上的刺青,爷爷身上藏着的秘密太多,难道真如玉姐所说,他一直都是黄河金门之人,只是隐瞒了身份,在三岔湾苦心经营多年,守护着黄河里的秘密?

    再往深处想,我爹一个普普通通的做小生意的人,怎么会去到罗刹城那般传说中的鬼城,而且大哥一出生便被丢弃,可是以爹娘疼爱我的程度,不到断气的那一刻,怎么可能亲手把自己的孩子扔掉。

    而且霍老太为什么要问我爹的行踪,在得知他可能去了罗刹城之后便断言八爷之事定有金门插手,那我爹又算是什么,也是金门中人?

    这也就是玉姐当时在龙泉庄时说的我跟金门的渊源?

    而且井底那人到底在我身上看出了什么,才会说出我能活到现在一定是有人付出了巨大代价这般话。

    之前姚二爷在说跟我爷爷有渊源时我还纳闷,这样身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认识我爷爷,可是现如今看来,要是我爷爷真是金门中人的话,那么一切都解释的通了。

    想着想着我全身发汗,一层层汗珠在额头上布满,突然觉得好像身边所有的人都在刻意瞒着我什么,只有我被蒙在鼓里,什么都不知道。

    我深深吸了口气,看着霍老太问道:“那八爷的失踪,究竟和我爹有什么关系?”

    霍老太沉着眉,想了想才说:“那是因为,八爷这次再下黄河,是和你爷爷手中那面白色小旗有关。”

第六十四章 白旗() 
“又是那面白旗?”

    我有些喃喃道,第一跟八爷见面的时候他就问过这面旗子的问题,现如今又为了这面旗再下黄河,里面有什么古怪不成?

    “那什么,霍奶奶,这旗子到底有什么用啊,八爷这么对它这么重视?”

    想了想我还是厚着脸皮问道。

    霍老太不阴不阳地笑了一声,“怎么,白老鬼没跟你说过?”

    我挠了挠头,说:“没有。我只听他给我讲过有关这面白旗的故事,但是这个白旗,我从小到大都没见过,以为只是个传说呢。”

    “看来白老鬼藏的够深啊,连自己的孙子都瞒着。”

    霍老太看了我一眼说:“听说少东家还是大学生?”

    我点点头说:“是啊,二流大学,正寻思着这几天去报道呢。”

    “嗯,放在隋文帝杨坚那会儿,也算的上个秀才了。”霍老太淡淡道。

    “秀才?”

    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这称呼。我就想到了民国末期那种还穿灰袍带瓜帽,长着一大撮白胡子,张口闭口就是之乎者也的老头。

    “三场功名磨成鬼,两字功名误煞人呐,从古至今。读书人想要出人头地,就只能参加考试,记得朱元璋刚当皇帝的时候,像少东家这种能考上秀才的,还能免三次死罪呢。”

    霍老太说完没由来地发出一声干笑。我见她这样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好端端的说事怎么扯到朱元璋头上去了,她总不会还经历过朱元璋那个年代吧,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可是见玉姐站在那里也都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便稳了稳心神,见霍老太眯着眼睛看向门外,像是回想起了很久远的事情。

    “朱元璋虽然是个放牛出身,却十分重视念书人,在那个年代不管你犯了哪条王法,种下了什么死罪,只要有功名加身,那就相当于有了三次免死金牌,想死都死不了,而读书人想要出人头地,只要参加科考这一条路,所以每三年一次的进京赶考,也就成了举子们一等一的大事。”

    我见霍老太说了这么久的话嘴唇有些发干,连忙泡了杯茶递到她手中,霍老太点点头抿了一口继续说道:

    “老北京城有这样一句老话:臭沟开,举子来。说的就是在每年的三月开春,老北京城会淘挖暗沟,掏出里面的污秽之物,堆积在大街上,臭气熏城,而逢此期间,也恰巧是朝廷开科取士的殿试之期。

    来自五湖四海的天下举子,进入朝思暮想的北京城中,最先看到的却是一堆堆散发着臭气的污泥和漾着臭水的暗沟,而北京人在春风燥吹,交通堵塞,臭气熏染中见到的则是面目陌生的进京赶考的外地举子。”

    我听着有些入神,看着霍老太神往的表情,心中暗自有些推测,却不敢出言打断。

    “举子们考试的地方叫做贡院,早些年间是元代礼部衙门的旧址,到了明朝的时候才被改为开科取士的地方,而且在每次开考的头一天晚上,贡院的角楼上面要插三面旗子,头一个面是红旗。兵丁拿着红旗站在角楼之上轻轻一摇,是谓邀请天地神灵,人神共鉴;接着再拿出第二面蓝旗,拿在手中左右一摇晃,昭示着所有来考试的这些个举子们家中列祖列宗的鬼魂,可以到现场来,保佑自家的子孙平步青云,荣登皇榜,而这最后一面旗,就是白旗!”

    霍老太说道这里看了我一眼道:“只要摇晃此旗,就意味着奉王旨意,各家的冤亲债主,有冤报冤,有仇报仇,杀人取胆,不受天道谴责,所以人们总常说贡院里年年闹鬼,并不是空穴来风,上千年在贡院里赶考闹鬼死人的事情更是数不胜数,而且这面白旗本就有着沟通阴阳两界之用,再加上上面沾染着数个朝代的帝王之气,可以堪称是一件中宝。”

    我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气,没有一面小小的白旗竟有这么大的来头,不禁问道:“是不是用此旗杀人,就不用顾忌因果或是冤魂的报复?”

    霍老太点点头。“正是。”

    “可是这面旗子和我爹又有什么关系?”我还是不解道。

    霍老太冷笑一声,缓缓开口道:“因为这面白旗,还是开启罗刹城的钥匙!”

    “真有罗刹城?!”

    我忍不住从椅子上站起来看着霍老太,张大了嘴,不可思议说道:“我爹真在罗刹城?”

    “如果告诉你的那人没有说谎的话,恐怕这面白旗目前就在你爹的手上,而你爹,正身处罗刹城之中。”

    霍老太出口惊人,还等我开口,就接着叹了口气说:“八爷为了进罗刹城几次险些丢命,况且就算了进了此城,漫漫九狱九泉路上,没了可以趋煞招魂的白旗,也是寸步难行,现如今被你爹抢先一步,自己又在黄河身遭不测,除非是有金门插手,不然以老索头儿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怕是不能拿他怎么样。”

    “九狱九泉?它和罗刹城是在一起的?”我诧异道。

    可是霍老太好像对九狱九泉忌讳莫深,只字不提。

    我见此忍不住又问:“那八爷为什么对罗刹城这么执着,以他的本事都差点几次丧命,里面究竟有什么?”

    霍老太摇了摇脑袋说:“不知道啊,十八年前八爷曾进去过一次,可回来之后却差点丢了半条命,要不是老婆子手中刚好有百草之王替他续命。恐怕这个世上就再无八爷这个人了。”

    “又是十八年前,十八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什么都非要瞒着我?”

    我感觉压抑极了,真相明明就在他们的口中,只需要只言片语便能将事情解释清楚,可是却没有一个人肯告诉我,这让我感觉心情无比堵塞,想要大声嘶吼,将心里的郁结全都喊出来。

    “小乙不要胡闹,霍奶奶不说。自然是有她的苦衷。”玉姐在一旁安慰道。

    “那你呢?”我红着眼睛看向玉姐说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难道你也有苦衷?”

    “玉儿对当年的事情其实也不太清楚,八爷回来之后就一直住在我那,连玉儿都没有通知,这次如果不是为了找寻八爷的下落,我也不会把这些事情告诉你们。”

    霍老太说完深深看了我一眼,目光接着又落向玉姐,然后才开口说:“这次你们两个人出去,无论是死是活,都必须要将八爷带回来,如若不然,恐怕整个憋宝一门,就真的要变天了。”

    霍老太说罢将老黑放在地上,然后缓缓站起身,眯着眼睛目光在屋子内扫过。幽幽地说:“你这屋子里我闻到了一股很奇特的香气,要是老婆子没有猜错的话,这东西应本不该存在于这个世上,如果要找罗刹城,把它带着兴许会有帮助。”

    香气?难道是说…;…;

    看我满脸疑惑,霍老太意味深长地说道:“当年八爷从罗刹城回来的时候,身上带着的就是这个味道,倘若能找到送你这个东西的人,恐怕很多谜团都会迎刃而解。”

    霍老太说完在鬼爷爷的搀扶下一步步离开了长生当,我站在门口心里久久不能平静。

    如果说是其他人骗我瞒我还好。可是为什么连我最亲最近的亲人也都瞒了我这么久,是霍老太的推测全都是错的,还是说他们演的太过于逼真,一演就是几十年。

    玉姐走过来拍拍我的肩膀,抿着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衷,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一个人一旦有了责任,很多事情便会身不由己,就像是你,从一个无忧无虑的普通学生变成现如今这种样子,其中的感受,想必你自己最有体会。”

    我听了长长地叹了口气,目光转向玉姐道:“这次去找八爷,我想自己一个人去。”

    “为什么?”玉姐不解地看向我。

    “你的身子骨哪还经得起这样折腾,而且我想先回家一趟看看我娘,我总觉得这当中的事情,她一定不是毫不知情。”

第六十五章 酒后失言() 
玉姐听了点点头,说:“你娘确实是其中非常关键的人物,只是她既然能瞒了你几十年,现在会不会开口,实在不好说,再说兴许她也和你一样,只是戏中人。”

    “不管是不是先回去问问吧,等我问到结果了再给你消息。一起商量接下来怎么办。”我叹了口气道。

    “长大了啊,都会关心了人。”

    见玉姐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不由得叹了口气,难怪世人都说红颜祸水,那么多帝王将相可以为了一个女人抛家舍国不顾一切,刚才还压抑到了极致的心情,被玉姐这么一笑,竟然舒缓了不少。不由得暗骂自己没出息。

    “那你想什么时候走?”玉姐问道。

    我想了想说:“就明天吧,这些事情一天不解决,我估计连个安稳觉都睡不好,迟早得疯了。”

    “一切照你的意思来办。正好这几天我还要把另外五家的事情的处理一下,我怕迟则生变。”

    玉姐说罢满脸疲惫,饭也不想吃就想上楼休息,我搀着她进到房间。临走之前咬了咬嘴唇,忍不住问道:“玉姐,你真的没有再瞒着我什么了么,现在我已经没什么亲人了,要是连你再一直骗我,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玉姐坐在床上脸上的表情微微一愣,接着舒缓道:“好好睡一觉,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站在你这边。”

    回到楼下,见老黑正蹲在桌子上闲情逸致地舔着爪子,也没心情逗它,特别是在见识到它一个瞬间便咬掉方不正的舌头之后,我更是下定了以后要跟它保持安全距离的决心。

    那会儿天刚擦黑,我也睡不着,一天没吃饭也没什么胃口,刚想绕过老黑到门口透透气。就见老黑突然从身子下面叼起一块黄色的物件冲我呜咽了一声。

    “给我的?”

    我身子一怔,自从被那些纸人闹了几次之后,但凡是老黑让我看的东西,我打心底都有一种莫名的抗拒,本想不理它直接走,可是见老黑一直冲我呜呜叫,只好停下脚步往它嘴里瞅了一眼,可是也就这一眼,可给我看的浑身一个激灵。

    香囊!

    一包杏黄绣字的香囊!

    我看着老黑感觉额头上的青筋直跳,压低了声音问道:“刚烧完又送来一个?”

    可是老黑没有理我,将香囊放在桌沿边上,便盘着尾巴站在旁边盯着我看,似乎是想让我拿着。

    我疑惑地看了它一眼,将香囊拿在手中仔细观瞧,才发现这香囊的布包上面还有一些烧纸过后的灰烬,就连散发出来的清香也都和之前那包一模一样。

    “呲。”

    我倒吸了口冷气。难怪刚才霍老太说在屋子里闻到了什么奇怪的味道,可是这东西不是被我亲手烧了么,怎么又跑到老黑那里了。

    “你是想让我把这个东西带在身上?”

    想了半天也没个头绪,看着老黑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看,在我问完之后又十分灵性地点了点头,我谈了口气,带着就带着吧,反正连霍老太都说这东西有用,应该不会有什么坏处。

    只是霍老太为什么会说里面的味道和八爷刚从罗刹城回来时身上带着的味道一样,难道说送我东西的那个“女人”,是住在罗刹城里的?

    那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坐在门口没多久,就见一辆黑色的跑车风驰电掣地停在了门口,这车我认识,是红鲤的车。

    可是她怎么来了?

    红鲤下车之后见我正盯着她看,走到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听说你要去找罗刹城?”

    “消息够灵通啊,是不是在我身上装窃听器了。”

    我看着红鲤今天一反常态地踩着一双黑色高跟鞋,身上穿着黑色连衣短裙,脸上略施淡妆,长长的黑发披至肩胛,冷艳的不可方物。

    “就问你是还是不是。”

    红鲤一张嘴便打破了这美好的气氛。我轻轻点点头,却又摇头说:“不一定,能直接找到人最好,要是实在是找不到,恐怕只能往那边想办法了。”

    “嗯,那带我去。”红鲤说道。

    “你去干什么?”

    我差异地看着红鲤,可是她脸上的表情丝毫不像是在开玩笑,便有些无语地说:“你是不是对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上瘾了,要是喜欢的话干脆改投我筢子行门下,最起码给你搞个家主什么的当当。”

    “没兴趣。”

    红鲤脸一板,正色道:“我自然有我的原因,只是暂时不太方便告诉你,而且确定不会和你们的计划发生冲突,怎么,嫌我是个累赘?”

    我一听脑袋摇的跟大风车似的,连连说:“那哪能呢,您这身手,武功盖世天下无敌的,只是这次出去肯定不像是上次在江西,三两天就回来了。这么久的时间你不在姚二爷身边,就不怕有人对他不满,趁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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