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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河禁忌-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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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野林里,我用老祖宗传下来的铜钱戏蛙法将其圈住,等它金线成面的时候才动的手,结果没有想到它居然和赤血蟾蜍一样,从皮肤里射出数不尽的毒汁,我那几个手下当即被化成了浓水,要不是我身上穿着当年八爷赠我的蚕丝胄,恐怕连我也没有办法再跟你见面了。”

    我看着吴老大下巴处深可见骨的伤痕,心头升起一道极其不好的预感,便问吴老大:“之后呢,金线蛙还在那个地方么?”

    “还在,霍家不牵羊已经很久了,成都除了我们两家,还有一家许家,许家派人去了之后也是损失惨重,现如今只能找人守着那里,再另想办法。”吴老大道。

    许家?

    “那北派那边有没有动静?”我问道。

    “好像是没有,不过听说北派最近有不少好手都开始销声匿迹,也有人看见他们当中有人在黄河以南出现,但也都是风言风语,没有实质性证据,少东家你问这个干什么?”

    我长长吸了口气,深深道:“我估计,北派这是准备踩界了。”

第五十五章 玉姐的推测() 
“不可能吧,前些日子的盗门掌舵大会上,北派的把头刚被姚二爷废了一双招子,就算是踩界,那也不会是现在啊。”吴老大说道。

    “不管有没有,这些日子你多帮我盯着点北派那边的动静,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跟我说,现如今筢子行风雨飘摇。能使得上的门把子已经寥寥无几,你们吴家在掌舵大会上失了最得力的三狼,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说,就算我做不到,玉姐也会记住你们的恩情的。”

    说完之后我起身看着吴老大,道:“我觉得你家那个吴勇虽然性格有些顽劣,但是不失为一个敢打敢平之人,好好管教。兴许以后对筢子行有大用。”

    在临走直接,我忽然想起玉姐得吩咐,问吴老大,“现如今其他四门都是什么态度?”

    吴老大满脸苦涩道:“其他四门分别在江西。广州,湖南和广西,基本上背地里都已经投靠了老索头儿,就连那许家。要不是因为城北是他们的底盘,恐怕都不会派人回去趟这趟浑水。”

    “江西也有?”我差异道。

    “江西是方家在掌管,之前你们在去江西之前玉姐就吩咐过我联系方家的家主,可是没想到他虽然表面上答应的很痛快,但实际上却阳奉阴违,整个期间坐山观虎斗,而且要不是他们临阵反水,恐怕玉姐也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吴老大在说的时候牙根嘬的“咯吱咯吱”响,我安慰他道:“没关系,先让他们蹦跶两天,等过几天师傅回来之后,是非功败,他自然会一一算账。”

    “八爷要回来了?”吴老大激动地差点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按住他说:“就最近这些日子,你好好养伤,筢子行欠你的。等八爷回来,一并都会加倍还你。”

    吴老大眼睛里似乎泛有泪光,我不忍心再与他多言,找他要了辆车,便匆忙回到了长生当。

    回到家还没等我下车,就见玉姐抱着老黑坐在门口晒着太阳,一旁站着的还有红鲤。

    “你怎么来了?”

    下车之后我看向红鲤打着招呼,红鲤在回到成都之后又板起了一张万年臭屁的脸,看了我一眼说:“二爷让我来取净龙水。”

    净龙水?

    我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你是说化龙水吧,要它干什么?”

    “于家庙的事情快压不住了,需要化龙水去解局。”红鲤道。

    “可是化龙水毕竟不是净龙水,药老不是说两个东西的效果完全相反么,你们张冠李戴的,就不怕出事?”

    红鲤有些不耐烦地说:“给我便是,我们自然有办法。”

    “头一次见找人借东西能借的这么理直气壮的。”

    我嘟囔了一声回屋将玉姐用剩下的半壶化龙水交到红鲤手上,红鲤拿在手中点了点头。转身正要走,我拦下她说:“不说句谢谢?”

    红鲤冷哼了一声,还是停下了身子从兜里摸出一张纸条给我说:“这是我电话,算是欠了你一个人情,有事给我打电话。”

    看着红鲤绝尘的背影我拿着纸条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玉姐见状笑了笑,说:“行了,她这脾气得慢慢习惯,说说吴老大那边的情况吧。”

    我看向四周跟玉姐进了屋,然后将门关上才把上午的经历完整地说了一遍,玉姐听后皱着眉,拿手敲着桌子说:“先是你跟我去了江西,然后白无常失踪,接着变了异的金线蛙出现,北派的如意算盘打的够响啊。”

    我一听连连点头说:“玉姐你也觉得这是北派在搞鬼?”

    “金线蛙本就不是该出现在陆地上的东西,没有水泽的滋养,一旦离开水面连一个时辰都活不到,而且它能够从皮肤上射出致人化脓的液体,又和金线蛙外形极其相似,还被放置在密林当中。恐怕只有一种东西能和它挂的上号了。”玉姐沉吟道。

    “什么东西?”

    “黑骨蛙。”

    玉姐用手撑着下巴,有些思索地说道:“黑骨蛙是一种生活在长白山原始森林里的毒蟾,形似青蛙但是口中有牙,外表和金线蛙一致,只是体内的骨头却是黑色,但凡是它出现的地方,不到百米范围内肯定会有六叶以上的人参存在,但是风水极差,属于阴阳失衡,阴气浓郁之地,这黑骨蛙一方面被周遭的阴暗环境滋养,一方面吸取六叶人参的的温性大补,在每个月的十五号,也就是月圆之日,便会从口中吐出婴儿拳头般大小的结扎,看似和金线蛙所吐的金锭无异,实际上却是温寒极度调衡的补药,即可延年益寿,也可滋阴补阳,是很多有钱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听完玉姐的解释后。这黑骨蛙别的作用我没记住,只是这延年益寿的功效,岂不是正好是玉姐现在最需要的东西么?

    可是还没等我动心思,就听玉姐淡淡地说:“你不要想着打它的主意,这黑骨蛙虽然同可用铜钱戏蛙法圈住,只是想要抓住它还需要很多其他的准备,一旦有所失误,就会落到吴老大他们那帮人的下场。”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说:“既然这黑骨蛙是生长在长白山区,那也就是说,是北派的人故意抓到这里来,致咱们的难看?”

    玉姐点点头,“南派现如今高手尽失,七门当中只有吴家和霍家还能勉强使得上手,要是让这东西一直待在这里而咱们也拿不出好的解决方法,恐怕过些时日,北派就会以此为借口踩界牵羊了。”

    我听的有些着急,说:“那怎么办,就放任它在那里待着打咱们南派的脸?”

    “黑骨蛙已经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想要牵住它还需要从长计议。你先别着急,等我想想办法,还有就是…;…;”

    玉姐歪着脑袋看向我说:“今天你在吴家做的不错,扬名需先立威,不光是今天,从此以后只要是在外人面前,你都的拿出这种气势,你要知道。你可是八爷的徒弟,不能被人看矮了。”

    我苦笑着说:“装逼好累啊,而且今天要不是有吴老大撑着,估计我连门都出不来。”

    玉姐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所以说单丝不成线,孤木不成林,眼下这个情况你总是一个人也不太好,井底那人交代的后人或许对你有所帮助,只是远水接不了近渴,眼皮子底下能用的,恐怕只有红鲤了。”

    “红鲤?!”

    我一听头皮子直发麻,连连摆手说:“玉姐你可别坑我,让她给我当跟班,我还不分分钟被她打成猪头,老黑都比她靠谱多了。”

    “所以说凡事都需要动脑筋啊,红鲤是姚二爷的亲信,在没有得到的特殊的示意下,怎么可能会把自己的电话给你,你自己好好动动脑子,而且今天你在吴家干的事估计很快就会被传开,树大招风,我不能离开长生当,很多事情还需要你自己在外面跑,凡事多留个心眼,总归没错的。”

    玉姐说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上了阁楼,下来之后手里拿着一张银行卡递给我说:“这东西早就该给你了,出门办事少不了钱花,你先去买辆车,出门打车回来还要人送,丢不丢人。”

    我看着玉姐手里的那张卡无奈道:“买车我也不会开啊,而且我这人不爱操心,等你快点好起来还是搭你的顺风车比较舒服。”

    “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玉姐将卡强塞到我手上说:“这几天我会安排你见几个人,在解决黑骨蛙的事情之前,门内的事必须先清理掉,这几位轻易不会抛头露面,我也没有本事驱使他们做事,你作为八爷的徒弟,能不能行到时可全都看你了。”

    “什么人这么厉害,连你都吩咐不动?”我诧异道。

    “八爷的四大判官。”

第五十六章 十八年前() 
四大判官?

    我皱着眉说:“跟我大哥他们那种黑白无常一个类型?”

    玉姐摇着头说:“不是,黑白无常和四大判官虽同属八爷门下,却各司其职,黑白无常主要负责的是憋宝,而四大判官则需要替八爷处理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其做事手段残忍,心狠手辣,每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无数鲜血,平常行踪不定,只听八爷一人的吩咐。连我的面子都不给,现如今南派一脉生死攸关,只能靠你这个八爷的徒弟出面,看看能不能请动他们了。”

    我听了有些毛骨悚然,判官的形象在我心目中还停留在小时候听过的故事,和见过的画像里,个个凶神恶煞,阴险狡诈,断人生死,玉姐口中的四个人。估计就是替八爷执掌门规,赏善惩恶之人了。

    玉姐在说完之后面露疲惫,我赶紧将她扶上楼休息,完了人还没下楼,电话再一次响起。只不过这次不是那个陌生号码,而是姚二爷。

    我一边纳闷他怎么会给我打电话,一边将电话接通,姚二爷爽朗的声音从电话传来说:“好小子,在吴家抖的威风可不小啊。不错,有八爷当年的风范。”

    我纳闷地说屁大点事怎么这么快连您都知道了,我这抖的什么威风,差点连门都出不了了。

    然后又问他道:“于家庙的事情怎么样了,化龙水管不管用。”

    姚二爷在电话那头说:“就是为这事特地打电话感谢你的,不光是于家庙,就连江西那边的事情也都彻底解决了,你和玉儿两个人现如今风头之盛,丝毫不亚于八爷刚出道走水的时候,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看来我们是真的老了。”

    我见他只顾打马虎眼不说正题,就奉承道:“那是因为你们都不出马才有我们露风头的机会,不知您打电话来就是为这事的么?”

    “那倒不是,我就是想问问你,关于城北那边的事情,你和玉儿是怎么考虑的?”姚二爷说到。

    “城北,二爷您说的是不是城北密林里的那只毒蟾?”我问道。

    “是啊,你和玉儿可得尽快想个办法出来,北边放出话了,三天之内如果你们解决不掉那个东西。他们就会亲自来成都牵羊,虽说我想护着你们,可是这都是照规矩办事,我要是太过于偏袒,其他门下会有风言风语传出来的。”

    三天?

    我听了冷声一声,没想到北派这么快就坐不住了,可是以玉姐这个状态,三天之内别说是牵羊,就连四大判官想找出来都难,看来北派对我们这边的情况了如指掌,是想趁病要命了。

    听我不做声,姚二爷沉吟了片刻说道:“北派为了这次踩界暗中经营多年,恐怕城北的那只毒蟾也只是个开端,只要八爷不回来,他们的动作就不会停下来,你和玉儿得尽快想出应对的办法,这样每次都被迫出手,恐怕不是长久之计。”

    听了二爷的话,我深深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二爷在那边安慰道:“别担心,真到了生死存亡关头,黑白无常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八爷那边我会继续派人追寻下落,你和玉儿两个势单力薄,千千万万要小心行事。”

    挂断电话之后,我看着手机屏幕犹豫了半天,还是没有打出去,一个人坐在店铺门口,看着川流不息的人群,突然一下子变得很迷茫。

    从爷爷沉在水底的那一刻,我就从一个普普通通即将步入大学校门的学生,变成了盗门筢子行的少东家,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要独当一面应对许多本不该我这个年纪所面对的事情,很多时候我也曾想过什么都不管了,去学校报到,做一个个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上学,工作,结婚生子。

    可是一想到还有那么多人的希望全都寄托在我身上,不管这条路以后会怎么样,即使遍体鳞伤,我还是要义无反顾地走下去。

    老人常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玉姐的病情忽然开始加重,躺在床上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一张小脸煞白,都快赶上猫老太手底下的怪人了。

    我看她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想起药老临走前说的话,一颗心跌倒谷底,在给她熬了好几碗参汤喝下去之后,径直来到楼下,拨通了电话号码。

    红鲤在接到电话就风尘仆仆地赶了过来,看着我张了张嘴没有说话,我收拾了下东西,跟她说:“走吧,去城北。”

    在行驶到城北的路途中,红鲤坐在驾驶位上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有几成把握?”

    “不知道,铜钱戏蛙的方法我只是从玉姐那里得知过,也没有亲自试验,只是眼下顾不了那么多了,玉姐的病情随时可能恶化,除了黑骨蛙,我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

    说完我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够倒霉的,什么事都能让我碰上,别说四大判官了,就算是黑白无常随便一个能留在这里主持局面。也不至于让我一个半吊子去趟这趟浑水。”

    红鲤听了目光闪烁,面色有些犹豫,似乎有着难言之隐。

    我看在眼里有些疑惑道:“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红鲤沉默了许久,目光在我身上扫过之后,才淡淡开口道:“其实这些并不是都没有任何征兆的。”

    “你想说什么?”我紧张道。

    “有些事情其实也算不上什么秘密,只是你刚入行可能还不太了解,当年黑白无常退隐之后,四大判官血洗了整个南派憋宝七门当中心存异心的家族,其目的,就是为了提前应对今天这个局面。”

    红鲤石破天惊。我听了半响没有反应过来,不可思议道:“七大家族被清理过?”

    “嗯,当年季八爷从黄河回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露过面,人们猜测他一定是在黄河里走水受伤,无法见人,怕门下徒生事端才将自己隐匿了起来,可是万没想到的是,在这种关键时期,黑白无常竟然也相继宣布退隐,从此不问江湖世事,当时就有人传言季八爷不行了,连左右臂都离他而去,南派憋宝一门要垮了。”

    我听了没有说话,可是脑子里却想起玉姐先前对大哥的讲述,隐隐觉得会和红鲤所说有出入。

    “消息一经传出。憋宝一门算了乱了套,许多家族的家主纷纷站出来宣布自立门户,和季宗卜划清界限,更有甚者直接大张旗鼓地投靠了北派老索头儿,说是从此以后南派再无七门,只剩独家,总之在那段时间闹的沸沸扬扬,许多人都耳听目睹过此事。”

    “然后呢?八爷就没有出面么?”我问道。

    “没有,八爷至始至终都没有再出现过,那时盗门还在姚二爷手下。我也曾听他说过,八爷可能是真不行了,南派这么多年一直都靠他一人撑着,这下树倒猢狲散,恐怕是再也没有翻盘的机会了。”

    红鲤今晚难得的打开了话匣子,也不管我,自顾自地说道:“当时的老索头儿在北派已经有了名望,正是雏鹰展翅,意气风发的时候,对这些投诚的家族十分礼遇,说是会亲自前往南方,收这些家族为己用。”

    “可是灵老索头儿做梦都没料到的是,就在他一只脚踏入成都的那天,迎接他的并不是举家欢庆的六大家族,而是鸡犬不剩的荒门绝户。”

    红鲤说到这里深深吸了口气,似在极力压抑自己内心的恐惧,我难以置信地看着她,喃喃说道:“绝户?六大家族死光了?”

    红鲤点点头,“六大家族包括家主在内的所有门下亲信,全都被吊死在了自家的房梁上,并且在这些家族的院子里,都留下了同一个记号。”

    “什么记号?”

    “判官笔!”

    红鲤看似有些心悸地说:“也就是十八年前的那个夜晚,八爷一直藏在暗中的四大判官才出现在众人的视线当中,让世人都知道,八爷就算是没黑白无常,也没人能够妄动他的虎须。”

    “十,十八年前?”

    我看着红鲤惊讶道:“黑白无常不是五年前隐退的么,怎么是十八年前?”

    红鲤瞥了我一眼,“盗门中只要经历过那件事情的人都知道,我骗你干什么。”

    我如遭雷击地靠在座椅上,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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