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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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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剧院,去看树熊和袋鼠。相反,我爸妈听了以后倒显得很平静。我爸没说什么,不停地揉着脸,像在给自己按摩。我妈叹口气说,这死妮子,一根筋啊!
  我妈对二痒一门心思想出国的感叹,只逗留了一会儿,很快,又把目光落在了三痒身上。我妈让我对三痒再进行一番思想教育,以巩固她的陪读成果。我答应了。
  在我和三痒的谈心中,我发现三痒成熟了。三痒对我说,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她觉得周小凡变化很大,不是她喜欢的那种类型的男孩子了。这可能有两种情况,一是周小凡在变化,二是三痒也在变。年轻人在学习期间有变化是很正常的。但是,三痒还是放不下周小凡,总是替他担心,因为周小凡已经决定不考研深造,毕业后随便找个工作就算了。三痒说,其实,他本来是很有前途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再进步了!我说,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一个人一种活法!三痒说,也许是吧。
  三痒的语气里有淡淡的惆怅。我想三痒这时候一定想到了他们在上高中时,互相用亲吻作鼓励的美好时光,但是那美好的东西又一去不复返了。
  1997年,三痒大学毕业后,如愿以偿地考上了本校本专业的研究生,继续深造。周小凡毕业后回到了地区城里,分到劳动局下面的一个公司工作。有一回,周小凡到我家来让我替他给三痒带几本书和几盘刘德华和谭永麟的歌曲磁带。小伙子长得瘦瘦的,喉结鼓鼓的,说话慢条丝理的,戴副眼镜,看上去像是个老实人。以我过来人的眼光看,是个不错的男人,就是烟抽得很凶,牙齿黑黑的。当时,我就想,有机会我劝劝三痒,多鼓励他,毕竟同学一场,毕竟有一段难忘的回忆。
  后来,我跟三痒说了,三痒当时点点头,未置可否。
保胎
  婚后四年内不生孩子,这是我和章晨早就商量好的。四年内,我想好好地过一下二人世界的生活,同时为自己的事业作一些打算。我是这样想的,我付出那么多,争取到章晨,我要好好享受一下,要不然也太亏待自己了。
  我是妇产科护士,我有很多的办法让自己的肚子安全地平坦着,章晨也被我训练得像妇产科医生似的。在这方面,章晨还是比较支持配合的,我们做那事的时候,章晨心甘情愿受束缚,不让我服避孕药,说女人长期服避药,对将来生孩子不利。从章晨的这份心思可以看出来,章晨对生孩子还是比较在意的。因为他的前妻冯老师就是不打他的招呼自作主张堕掉了他们的孩子,让他没伤不浅。后来他们离婚,当然有其他的原因,但这一点应该是比较重要的因素之一。
  事实是,结婚以后,我一直想实实在在地怀一回孕,生一个孩子,做一回母亲。和章晨结婚四年后,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了。每一次说到要孩子的事,章晨都会亮出他结实的胸肌和二头肌,尽示他的硬件,当然也用实战来证明他生殖能力。
  1997年年底,考虑到我们的防御期基本结束,就放松了警惕,一不留神,我怀孕了。用章晨的话说,四年磨一剑,一朝终有果!
  我和章晨为这个不期而至的小生命兴奋了一段时间。章晨比过去更忙了。两年前,章晨当上了卫校的办公室主任,进入了卫校的班子,现在正在地委党校学习,下一步很有可能上到副校长,乃至校长的位置。但是章晨再忙,都尽量早点回来陪我,上班的时候,还能接到章晨的问候电话。我幸福得像一只小熊猫一样,拥着孕妇的一份慵懒,傻傻地用心体会初为人母的快乐。
  我为肚子的小生命感到高兴,为他或她描绘我们一家三口未来的美好生活。我给他或她取了名字。如果是男孩子,就叫卫卫,如果是女孩子就叫笑笑。“卫卫”和“笑笑”的意思就是“卫校”的意思,如果没有卫校就没有我和章晨的婚姻,也就没有他或她,所以要纪念。
  第二年春天,我怀孕四个多月的时候,有一天,我突然觉得肚子有点痛,是沿着一条线由上往下滑着痛,好像是小宝宝在里面滑滑梯呢,所以就没有当回事。到了晚上,痛得厉害了,并且下面见红了,我害怕了。
  我先打电话让在党校学习的章晨回来,然后打电话给我妈,我妈说到医院。所以我就到医院去了,我们妇产科的老大姐一摸一看,说,有流产的可能,要保胎!
  同事都说我,你在妇产科干了那么多年,自己怀孕的情况都不掌握,真是糊涂!
  我甘愿接受批评,只要保住孩子,其他都无所谓。章晨也怪我不小心,我无言以对。孩子怀在我身上,不怪我怪谁!
  我请假在家保胎。过去,我们教人家保胎,说起来头头是道,轮到自己了,却不知如何是好。保胎比受孕难得太多了。首先我要吃各种保胎的药,吃药对我来说是最大的难关。也许是职业的影响,我知道“是药三分毒”,所以对药本身就有一种抵触,做过护士的人,让别人吃药,把药说得好得不得了,内心里却不知道有多厌恶。但是,为了孩子,我还是吃,一样一样地吃。
  章晨在一旁看我挤眉皱脸的,学着我们护士的腔调说,吃药吃药,药有什么怕的,不吃药你还想打针吗?
  不知道,章晨这话是讽刺,还是玩笑。
  吃了两天药,好了许多,章晨又替我请了一个星期的假,让我在家静养。我怕耽误章晨在党校的学习,影响不好,就让他忙他的,不要管我,我能料理自己。章晨对我这个妇产科护士照顾自己的能力比较放心,安心地去忙了。
  那天下午,我躺得实在难受了,就起来到阳台上站一站,呼吸一下春天的空气。天气很好,天地间有一种游丝般的光线在楼与楼之间晃荡,这是春天这个季节里才有的,我的心胸一下子宽敞了许多。一缕风吹来,带着淡淡的香甜,是洋槐花的香味。洋槐花香是我最喜欢的,一闻到它就让我想到过去美好的少女时光,还想到二痒和三痒。果然是,女人从香味中寻找自己的过去,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
  洋槐花的香味在我的体内张扬着,我深吸几口,想把这份造物恩赐的香甜带给我的宝贝,让他或她在没有来到这个世界以前,品尝一下这复杂的世界里还有这么纯的香甜,不要为到这个世界上来而感到后悔,要有勇气,要撑住!与妈妈合作,要让妈妈的保胎成功!
  这个想法完成以后,我不禁对自己一笑,抚摸着肚子,感受宝贝的动静。我的宝贝很安静,我的宝贝睡着了吗?
  我对着美好的春光笑了。
  这时候,电话铃响了。我对肚子的宝贝说,来,让我们一起听爸爸的电话吧。
  我接了电话,因为沉浸在做母亲的喜悦里,声音和语气变得温柔委婉。但电话里传来的不是章晨的声音,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他说,我是单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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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没有单伟消息,大约有半年了吧。听陈红梅说单伟和几个东北战友一起到俄罗斯去做什么生意去了。这突如其来的一个电话,让我略微吃了一惊。我问,他怎么知道我家的电话的。他说,到医院办事,顺便看你,你不在,说你生病了。陈红梅告诉我的。
  陈红梅与单伟的联系是从那一次我们卫校校友会之后,逐渐加强的。这我知道,陈红梅在办公室不止一次打单伟的手机,大着嗓门,说单总好,单总最近在忙什么。听说,陈红梅正在谈的一个对像就是单伟介绍的,不知道发展到什么程度了。
  看来单伟不知道我怀孕的事,更不知道我在保胎。要不然,他不会说,我还以为你们在医院工作的人都不会生病呢。啥病?单伟问。
  我说,小毛病。
  单伟嬉皮笑脸地说,小毛病?妇科病?
  我也笑笑,无所谓地说,是吧。
  单伟说,晚上能出来吧,一起吃饭,都好长时间了。
  我说,不行,不方便。
  单伟说,有什么不方便的。不就是同学见面,说说话嘛。如果不行,把你家章主任也带上,我陪他喝两杯,再斗一回,上次我差点被他把我灌倒了!
  我说,改天行吗?
  单伟还在坚持,我也坚持,后来单伟妥协,说明天晚上吧,后天我要去东北,说不定又要几个月才能回来。
  单伟的语速很快,不容插话。然后就把电话挂掉了。
  从内心里讲,我是不愿意最近跟单伟见面的,因为在我怀孕的时候,我不想让任何一个人、一件事来打扰我平静美好的生活。我等待着相夫教子的日子的来临,就像一个虔诚的教徒,期盼神的出现。但是,我也了解单伟的性格,如果我不与他见面,他会很失望,同时也不会罢休的。不是说单伟能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而是他会对自己作为男人的魅力和价值产生怀疑,从而走到任性固执的地步,到那时候,就更不好处理了。
  本来,我想等章晨回来以后,把单伟请吃饭的事跟他说的。如果章晨能陪我一起去和单伟见面,我心里更坦然一些,与单伟的相处也更从容自然。去年,单伟约陈红梅和我还有卫校的几个校友吃饭的时候,我把单伟带去了,一是我想让单伟见一下还算潇洒的章晨,二是我也想让章晨知道我和单伟只是一般的同学关系,以免以后单伟突然出现在章晨的面前中,让我被动。那时候,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章晨还是我感情生活中的惟一的男人。怀孕以后,我更觉得我与章晨的联系是那么的紧密,不是靠那一纸结婚证,而是我们有了共同的血肉维系。
  章晨回来得很晚,好像喝了很多酒。一进门他的兴奋就让我感觉到他又遇到好事了。果然,章晨走近我说,老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局领导找我谈话了。
  章晨所说的局领导找他谈话,是指卫生局领导找他谈话,谈他党校结束以后的位置安排,很有这可能这次就把章晨的副校长位子搞定了。这对章晨来说,比要做父亲似乎更有吸引力。男人都是这样,与家庭相比,官位更重要。与亲情相比,权力更重要。
  章晨呼呼地喷着酒气,我让他离我远点。章晨扮出一副贱相,说,对不起,把我宝贝儿子醺着了。
  章晨去洗澡,把卫生间的门敞着,一边洗一边向我复述领导找他谈话的内容,极尽详细。领导怎么说的,他怎么表态的,领导怎么安排的,他怎么打算的,说个没完。
  看到章晨兴奋,我在心里也为他高兴,但是作为妻子我还是提醒他,得志不要得意,要低调,要注意影响,得意就忘形,你又不是小年轻!
  我这句话一下子把章晨闷住了,好长时间他没说话,洗完澡出来以后,一脸认真地问我,你说我不是小年轻,是不是嫌我老了,是不是后悔了!
  章晨比我大八岁,这一点也是当初我们家里人反对我和他结婚的焦点之一,没想到章晨一直都记着,看来男人的小心眼不比女人差。
  我说,我不是嫌弃你,我是说你要谨慎些,人太张扬会吃亏的!
  章晨说,不是我吃亏吧,是你觉得自己吃亏了吧。找了我这样的……
  章晨下面可能要说找了他那样年龄大的二婚头,但是被我马上拦住了。
  我说,章晨,你误会我了,我不是说这个意思,是你自己想多了!
  章晨脸色沉郁,挠着潮湿的头发说,好吧,不说了,不说了,睡觉!
  那天晚上章晨是真的生气了。他躺到床上以后,既没有问我的保胎情况,也没有像往常一样隔着我的肚皮亲亲我们的宝贝。章晨背对着我,一声不响,很快睡着了。
  我的一句无意的话就把章晨气着了,甚至连累了我们未出世的孩子。我感觉到,章晨在不知不觉中的变化,我有点怕。
  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跟他说单伟请客的事吗?
婚姻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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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刚黑的时候,单伟打我家的电话,催我快下来,说他的车就在楼下。
  我毫无准备,但被他那不容置疑的口气给镇住了。我觉得身体还好,去坐一会儿应该不会有什么事的,于是我把该吃的药吃了,然后下楼。出了楼梯口,单伟看到我,从车窗里向我招手,像招呼一个小孩子似的。
  单伟见我一个人来,马上就笑了。单伟说,我知道你会一个人来的。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会算呀!
  单伟发动车子,把抹得锃亮的头晃了晃,说,我了解你,有一点了解你。
  单伟要带我去郊区一个吃野味的饭馆,又有特色又清静。我想单伟这样安排,不知道要折腾到几点呢。我对单伟说,就在附近吧,我不能坐时间太长。
  单伟说,既来之则安之,找个清静的地方,好好说说话。
  说完,不管我同意不同意,一踩油门,把车子开上了去往郊区的公路。既然如此,也就由他去了。晚上,回来好好跟章伟说清楚,我一个正在保胎的孕妇,和同学出去吃顿饭,想必他会理解的。
  车子飞快。我多次提醒单伟开慢些,单伟说以他急切的心情,这已经够慢的了。我在车内有点晕,还有点恶心,把车窗打开,一股带着洋槐花香的风吹进来,让我清醒了许多。我想多亏了洋槐花香,要不然,说不定我会吐在单伟的车上。
  不知道是天黑的原因,还是单伟根本没在意,好像单伟没看出我身子上的变化。怀孕四个多月,我的肚子还不是太显露,这一点像我妈,据说她怀我的时候七个月才有点啤酒肚。
  单伟这次没有摆阔,可能认为我已经知道他的阔了,不需要再摆了。要了几个实惠的野味,要了瓶白酒,然后开始。单伟在生意场上泡了多年,很善于察言观色,见我没有话,并且情绪不好,就问我是不是病没好,我说是的。
  单伟说,我以为你装病呢。
  我说,我为啥要装病?
  单伟说,躲我呀。
  我不禁一笑,弄不明白,单伟这话里是什么意思。
  几杯白酒下肚以后,单伟又露出想倾诉的样子来。单伟比我大两岁,也算是个成熟的男人了。成熟的男人想在女人面前倾诉的时候,有点像孩子向妈妈诉委屈。我知道单伟等待我倾听,便用目光鼓励他往下说。
  单伟倾诉的主要内容还是跟他老婆之间的事。他与妻子之间的矛盾已经升级,正打算离婚。这个结果,早在第一次见面时,我就预料到了,所以不觉得惊奇。一般来说,一个女人说十次要离婚都可以不当回事,但一个男人透露出对妻子的不满,就很可能是离婚的先兆。
  单伟说,他打算一步步地把他的公司财产转移到东北去,转远一点,要不然,他那个爱跳交谊舞的老婆会在离婚时挖走一块。单伟说到这里,很为自己的深谋远虑沾沾自喜。吱溜一声,顺便奖励自己一杯酒。
  坐在郊外的一个装潢古朴的酒店里,听单伟倾诉,看着他倾诉时的表情,以及对自己巧妙处理事情的那份洋洋得意,让我想起章晨昨天晚上说领导找他谈话的情景,突然觉得二者莫名其妙地非常相似。
  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会这样?是不是身处婚姻里的男人都会在婚姻以外找一个倾诉的对象,开掘一处倾诉的源泉?
  我有点可怜我的那位没见过面的校友——单伟的妻子,我也可怜我自己。
  我突然想走,一会儿也不能呆下去,但是单伟不让我走,说还有很重要的话要跟我说。
  我们能在一起生活吗?
  单伟向我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我一点也不觉得突然和惊讶。他不停地舔着嘴唇,身体里有一股不安的东西在盲目地奔突。他游离不定的眼神等待我理想的答复。但是,我拒绝了,毫不犹豫。
  我说不可能。
  单伟很失望。他说,我知道,不可能。但是,我有钱,我能让你过得比现在好。
  我说,你有多少钱我不知道,我不关心。再说,平平静静地生活,也不需要多少钱。
  单伟盯着我的眼说,你撒谎!不需要钱的人是没有的。一个会生活的人不会拒绝钱。钱有什么不好,说钱不好的,都是那些挣不到钱的人,甚至是连看也看不到钱的人!
  我不知道,单伟说这些话是不是酒后胡言,但是,我相信,这些话只有在酒后他才敢说出来。酒能让人变得赤裸,但也真诚坦白。
  对单伟上面这句话我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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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单伟,你知道我们城里那个开专科门诊的秦医生吧。
  单伟直勾勾地盯着我,点点头。
  我说,他有钱吧?
  单伟竖起右手的大拇指说,专治性病的,听说生意做到省城去了,有钱,大老板!
  我说,你知道他是谁吗?
  单伟摇摇头,一脸的不解,似乎被我这种问题搞得一头雾水。
  我说,他是我爸。
  说完,我就走了。我故意用孕妇特有的走路姿势招招摇摇地走出了酒店,单伟在后面喊我。我走得义无反顾。一辆等在门口的出租车开过来。司机是个小伙子,很懂道理,马上停车为我打开车门。司机说,大姐,这么晚,大肚子往出门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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