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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经-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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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93年9月1日,是卫校建校15周年大庆,这个消息是章晨告诉我的。从六月底放暑假他就一直加班加点的忙,就是为了校庆的事。但是,在校庆之前要搞一次校友会,却是陈红梅告诉我的,时间是8月26日。
  那天,我和陈红梅一起去食堂的时候,陈红梅又说起校友会的事,说这次校友会是第一次规模很大,你想想,十五年了,从卫校走出多少人,这些人又都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占有一席之地,所以校友会一定很热闹。
  如果连陈红梅这样的进修生都算在内,卫校这十五年确实培养了不少人了。现在全地区卫生系统就有一大批的干部是从卫校走出去的。像我这样的小护士就不用说了。
  陈红梅拿出一张打印的纸递给我看,是校友会组委会名单和校友会会议内容安排。在组委会名单里,我们地区专属医院里就“陈红梅”的名字在上面。陈红梅喜欢参与这种抛头露面的事情,没有她这种人,校友会搞不起来。
  我开玩笑地对陈红梅说,红梅,你成了领导了。
  陈红梅说,哪是啥领导,帮同学跑跑腿吧。
  我说,瞧你谦虚的,我想跑腿还跑不上呢。
  陈红梅说,大痒,你别臭我了,你是谁呀,你才不会干这种事呢。你是主任夫人,是卫校的家属呀,你咋能干这事!
  我听出来陈红梅话里隐隐的醋意,说,红梅姐,章晨那屁大的官,我还能称夫人,也就是家属而已。
  陈红梅听出我的话里有话,借故走了。走到门口,陈红梅又回来了,说,大痒,我们校友会上有演出,你要出个节目。
  我说,我不会唱不会演的,出什么节目?
  陈红梅说,那你就跳舞吧。我给你报名。
  说完,陈红梅扭头就走了。
  陈红梅之所以让我跳舞,是因为过去我们俩曾经在我家里跳过舞,陈红梅教我的。陈红梅在部队当兵时经常参加文艺活动,能唱能跳。过去她在我家住的时候,她跳给我看过,粗腰大屁股扭得死欢,勾人得很。我跟她学过几支民族舞,基本的动作我还记得,只是好长时间不跳,不知道表现起来怎么样。
  我不知道陈红梅是故意要给我难看,还是真想让我展露一下我的艺术才华,不过,我真想去上台跳一跳,忘情地跳一跳,把背负的所有东西都甩掉。想到跳舞,我的耳边便响起了音乐的节奏,我的脚就有点发痒了。陈红梅教我跳舞的时候,就说过我跳舞的感觉好,身材也特别适合跳舞,不像她胖乎乎的找不到腰。所以,我抽空在家里练一练,自我感觉还不错。
  章晨听说我要在校友会上跳舞,笑得差点跌倒。他无论如何也不相信我会跳舞,他认为我在卫校上学时,那一次他教我们学游泳,发现我不仅没感觉,而且姿势丑得要命,多亏身材好看一点,让他多看几眼。
  我开玩笑地骂章晨是色鬼,说他当时作为班主任老师竟然想占我这个女学生的便宜。章晨说,要说占便宜,我就占便宜,我这不是娶了你吗?我现在还想占你便宜!
  说完,章晨将我拦腰抱起,扔到床上,压到我身上……
  章晨狠狠地占了我的便宜之后,说,要不你现在跳一跳给我看看,让我审查审查怎么样?
  这时,我体内被章晨撩起来的兴奋还没消尽。一种说不清的激动指使我马上跳下床,竟忘记了本能的羞耻,赤裸着身子,一边哼唱,一边跳,为了跳出神韵,我把两条枕巾拿在手里,当作水袖舞着。我舞呀蹈呀,我的肌肉,我的皮肤,我的汗毛,我的灵魂,我的一切都在舞蹈。
  本来,章晨躺在床上看的,在我忘情地舞蹈时,章晨马上坐了起来,一边给我打拍子,一边盯着我。这是我第一次赤身裸体的舞蹈,这也是一次只有我的男人作为特殊观众的舞蹈!
  我忘乎所以,我几近疯狂,我接近了我的本质!
  当我跳完这支舞以后,章晨激动地跳起来,把我紧紧地抱住,在我的身上疯狂地亲吻,一个地方都没放过。
  章晨喘着气说,行,行,老婆,你一定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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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被自己的激|情舞蹈征服,章晨被我征服。
  校友会那天,我们医院给所有参加卫校校友会的人半天假。我早早地去做了头发,然后到我妈家去吃饭。因为三痒第二天要到学校报到,我妈和我姥娘坚决要求我和章晨回家来吃晚饭,说是吃团圆饭。章晨因为忙着卫校校庆的事走不开,就让我作代表。我妈说,不管咋说女婿现在也是单位的中层干部,就通融了。
  我到我妈家的时候,我妈和我姥娘正在包饺子。三痒看我回来了,蹦着跳着就过来抱住我。三痒和我的关系一直很好,明天去上大学要分开了,就想过来撒娇。这小妮子抱住我在我的脸上猛亲,笑得我直不起腰来。
  我妈和我姥娘看了,也笑,说,三痒跟大姐就是亲!
  三痒娇娇地说,我跟二姐也亲!
  三痒的话音刚落,我就看见我妈的脸唰地一下就变了,手上的饺子也不包了,回到房里,好半天没有出来。
  三痒也知道自己的话说错了,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我拍拍二痒的头,意思是说不怪她,三痒这才放松下来。这时候,我爸和我姥爷回来了,看到家里的气氛不对,问是怎么回事,我说没事没事。
  等我把饺子煮好了,我到房里叫我妈,我一推房门,我妈就出来了,眼圈潮潮的,想必流了不少眼泪。
  我妈装出一脸的笑,说,你姥爷和你爸回来了吗?
  我说,回来了,就等你一起吃饺子了。
  依我妈的性格,现在能做到如此顾全大局,实在是难得。想想前两年,和我沤气的时候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不管怎么说,我们一家人欢送三痒的饺子吃得挺香。我们家太需要这种氛围了。
  吃完饺子,我邀请我们家人一起到地委礼堂去看我的演出。我姥爷说,我和老婆子就不出了,在家看门。你们去吧。
  作为原地区专属的院长,我姥爷本来是我们校友会特邀的嘉宾,因为怕太闹,不愿意去,就推辞了。我爸也不想去,我妈想去,我妈说一起去,我爸就同意了。
  我爸我妈,我和三痒,我们一家人一起去地委礼堂。地委离我们家很近,我们就说说笑笑地走过去。三痒拉着我爸的手,我拉着我妈的手,我们走在路灯下,四个人的影子,一会儿被拉长,一会儿又缩短,像梦幻一样。多少年来,在我的记忆中,我们一家人还从来没有这样浪漫温馨过。当然我想到了二痒,如果二痒也在,那该是多么美满啊!
  三痒一边走一边唱,我爸和我妈也跟着一起哼唱,他们一起唱的,就是我要跳动的曲子《北京的金山上》。这个歌颂领袖的曲子,悠扬的旋律在这个时刻、这种氛围竟然如此合适。我想,日子如果就像这样过下去,一定也很有意思。真的这样过下去该有多好!
  地委礼堂被重新布景了一番,几十张大圆桌摆成了宴会的形式,有许多名堂的瓜子糖果香烟饮料什么的堆在上面,气氛搞得有点像过年。
  我把我爸、我妈和三痒安排好,然后去找陈红梅。陈红梅胖乎乎的小脸化了妆,忙得像自己家里办喜事一样,汗珠子把她脸上的粉呀脂呀都糊了,一点儿怨言都没有。
  陈红梅告诉我,全场十二个节目,我的节目是第六个。我不管第几个,只要点我的名我上去跳就是了。我把音乐伴奏带交给音响师,然后回来陪我爸我妈和三痒。
  演出开始了,主持人竟然是陈红梅。三痒眼尖,一下子就认出来了。三痒说,那不是陈姐吗?
  我妈问,哪个陈姐?
  三痒说,就是大姐她们妇产科的,过去常到咱家来玩的。
  我爸说,红梅。
  我妈不以为然地说,噢,那妮子啊……
  然后就不说话了。
  我说,三痒别说话,看演出吧。
  陈红梅说了一大堆开场白之后,特别介绍了一下,我们这次校友会,特别感谢“伟达装饰总公司”的大力支持,感谢伟达公司的单总为我们提供的活动经费。然后,在一阵稀里哗啦的掌声中,就看见一个人在前面的一张桌子前站起来,灯光不好,隔得也太远,看不清那人的长相,只看见长得高高大大的,头梳得很亮,有点反光。
  事实上,当陈红梅提到“单总”这两个字的时候,我一点也没往单伟身上想,只是当着一些客套话听了。但是,陈红梅紧接着又往下介绍时,我开始注意了。
  陈红梅模仿中央电视台主持人倪萍的风格说,我现在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们的单总。单总名叫单伟,是我们地区近年来涌现的年轻的私营企业家。
  三痒悄悄地对我说,哟,是个大款。
  陈红梅接着介绍,在这里,我向各位校友同学透露一个秘密,单总还是我们校友的女婿呢!


  紧接着,又是一阵掌声,单总又站起来向大家点头。
  这时候,我开始想“单伟”这个名字,难道是那个单伟吗?好像不可能,那个单伟去当兵了,怎么会成了搞装饰的老板呢?要说他成了一个搞音乐的我倒更相信,况且,叫单伟的也不只一个人。于是,就把这个事情放下了。
  陈红梅终于说完了,演出终于正式开始了。看来我们校友里面有不少文艺人才,一个个唱的跳的演的都不错。我看到都觉得心里痒痒的。
  第五个节目快要结束的时候,我要去后台。我妈、我爸和三痒都让我不要紧张,本来我就不紧张,又不是上电视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到了后台,陈红梅上台报幕,下面请88级普卫班的同学、地区专属医院妇产科的秦大痒为我们表演,民族舞蹈《北京的金山上》——
  下面一阵掌声,音乐响起,我踏着碎步走上台去,说实话,从地区歌舞团借来的那套不知道哪个民族的服装真是救了我,穿着松松大大的民族服装,我马上觉得民族起来,感觉像水一样在身上直晃。我想到我为章晨裸体跳舞的感觉,我想到我们一家在路上的感觉,多少美好,多少浪漫!我忘乎所以,我的腰我的手我的腿,好像充足了电,我要借它们向外辐射体内更多的电,更多的能量。
  我舞呀蹈呀,我在悠扬嘹亮的旋律中,仿佛是在水中尽情地发挥。我真的看到金山上光芒四射,不过不在北京,在我的体内!
  我为我姥爷姥娘舞蹈吗?
  我为我的爸妈舞蹈吗?
  我为三痒舞蹈吗?
  我为二痒舞蹈吗?
  我为我的章晨舞蹈吗?
  我为我自己舞蹈吗?
  ……
  我的舞蹈结束以后,我听到了长久而热烈的掌声。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是流着泪跳完这支曲子的。我在台上忘记谢幕,就跑了下来,跑到我爸我妈和三痒的身边。我发现,我爸和我妈都笑着,眼里含着泪,三痒也笑着,眼里也含着泪。
  静静地坐下来,我发现我有点累了。有几个卫校的同学过来打招呼,互相留地址电话。在演到第十个节目的时候,我对我妈说,我们走吧。
  回到我妈家,三痒强烈要求我留下。她说她要我陪她睡一夜,我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我这个聪明可爱的小妹妹,在我的眼里竟然孩子一样。
  在洗澡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单伟这个名字,想起了那个高高大大的身影,想起了在省城接二痒时做的那个奇怪的梦。难道世界上真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姥娘的谶语
  三痒去省城上大学以后,我妈家里突然显得很冷清了。我和章晨商量一下,我搬过去陪我妈,我妈和我姥娘为我这个举动大为感动,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那天晚上,我和我姥娘、我妈看电视,电视里正演一个电视连续剧,说的是上海一家人的故事,故事里那个家里也有三个女儿,家庭结构和我家很像。故事里那个家族里的大女儿懂事,为了家里操劳,付出了很多。我姥娘看得特别投入,感慨也特别多。
  老人家在感慨之余,又发挥了一下,说,你瞧,那个大女儿多像咱大痒。
  我妈看看我姥娘,点点头,没有说什么,但是把手伸过来拉住我的手。
  联系实际,我姥娘的观后感似乎很丰富。她接着说,小时候哪能看出来,大痒现在这么懂事,要是早看出来,大痒也不会受那么多的气!
  我姥娘的话剌激了我妈。我妈说,你老人家真是的,说的是啥话,谁给大痒气受了?
  我姥娘说,你,还有……
  我打断了我姥娘的话。我知道我姥娘这老太太会接着说二痒。但是,尽管我阻止了我姥娘的话,我妈还是听出来话里有话,站起来就跟我姥娘争论起来。
  我妈说,老太太,你把话说清楚,我咋给大痒气受了,我是她妈,她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我咋给她气受了?!
  我姥娘也不示弱,说,你想想,大痒小时候就不说了,就说大痒结婚吧,一生的大事,你当妈的连她的婚礼都不参加!
  我妈被我姥娘的一句话说得哑口无言,气得眼泪又掉下来了。我马上帮我妈说话。
  我说,姥娘,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没有办婚礼,我们是旅行结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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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电视剧正好结束。我姥娘瞪一眼我,表示对我护着我妈的不满,然后站起来回房睡觉去了。我妈还是一个人坐在那里抹眼泪。我想我妈这时候一定又想到二痒了。
  我把我妈劝回房间去睡觉,我妈拉着我的手不让我走。我妈说,大痒,妈对不起你!说完又哭。经过了很多事,过去那么好强的我妈,一下子变得非常脆弱和敏感。
  我对我妈说,妈,别多想了。我姥娘是随便说说的,年龄大了的人都是那样。
  我妈说,我不怪你姥娘,我谁也不怪,我怪我自己。
  说完,又是哭。
  好不容易把我妈哄睡着了,刚想睡觉,我姥娘推开我房间的门进来了。我姥娘坐在我的床边,小声说,我说的对吧,你妈就是不对,对你要有对二痒一半好就不错了。
  我说,姥娘,无所谓,我是老大,老大就要多吃点亏。
  我姥娘说,大痒呀,你这亏吃得不值呀,二痒那么不争气,你说你值吗?你妈值吗?我值吗?
  我姥娘说这话的时候有点激动。其实,二痒从小是我姥娘带大的,比我妈花的精力要多得多,应该说我姥娘对二痒的感情不比我妈浅。我想,我姥娘那样说我妈,实际上也有自我解剖和悔过的意思。
  我说,姥娘,咱不说了,二痒会好的,我们家会好的。
  我姥娘说,二痒会好吗?二痒这一辈子,完了!你看着吧。
  我说,不会的,二痒聪明,她会好的。
  我姥娘把嘴凑到我的耳边,悄悄地说,上一回我去给二痒算了一卦,你知道卦上怎么说的吗?
  我摇摇头,盯着我姥娘的瘪嘴。
  我姥娘说,卦上说,二痒是……
  我姥娘突然把话停住了,摇摇头,说,算了算了,不说了不说了,一个人一个命!
  老太太卖了一个关子,一摇一晃地走了。
  我姥娘那天晚上留下的那个神秘的谜底折磨了我好几天,不管怎么问,老人家就是不说,问我姥爷,我姥爷说,别信她的,老婆子迷信一辈子了!
  有一天,我姥娘把我堵在房间里,悄悄对我说,大痒,今天姥娘给你算了一卦。
  我马上一激凌,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马上问,咋说?
  我姥娘说,咋说你就别管了,你听姥娘的就行了。
  我庄严地点点头。
  我姥娘说,大痒,你要对姓章的好,记住了,不管有啥事,都要对他好!
  我问,咋回事?
  我姥娘说,别管了,听姥娘的话就行了。这个月里,不要喝酒,不要到东南方向去,也不要吃别人的东西。记住了!
  我姥娘拍拍我的手,转身出去,在门口又扭过头来说悄悄地说,姓章的,要对他好!
  我一直认为,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但是,我姥娘这两次和我神秘的谈话,却让我不由自主地有点忐忑不安了。我姥娘反复强调让我对章晨好,是不是有什么事对章晨不利呢?
  我和章晨结婚以来,感情一直不错,我也不像过去那么任性,章晨又让着我,我们两口子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是不是章晨有什么不测的事情,丢官?章晨一个科级干部,也算不上官;破财?我和章晨都不是做生意的,工薪阶层,也没什么财可破;那么是生病,还是其他?
  在这个思路上,我越想越怕。我每隔十分钟就给章晨打一次电话,问他有什么不舒服,问他是不是跟领导吵架了,是不是横穿马路了。章晨不知道怎么回事,被我一个又一个电话吵得有点烦了。我没法跟他解释,说上班没事,突然想他了。不知道,章晨听了这些甜言蜜语,信还是不信。
  就这样,被我姥娘的提醒又折磨了几天,见也没什么事情发生,加上上班的时候一忙,慢慢地,把这个事情又淡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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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痒上了大学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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