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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这个蛇祖不太冷 BY AC.E-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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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ry应该喝过很多独角兽的血液。这些血液的力量帮助他保持除了伤疤之外身体的健康——或者健康过头了。但这也证明了一点，独角兽的血对他的伤无用。
究竟是怎么样的诅咒才能——Snape咬住牙齿——而Harry说的时候却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样子。
什么叫做“说不疼那是骗人”；
什么叫做“生命能量也是可以转化为魔力的”；
——我是来享受我的童年的嘛，才懒得管这种麻烦事。有小院长在不是很好吗？
有任何一个孩子会对自己的童年用”享受“二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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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ucius鼻青脸肿地呆在他的书房里——和Malfoy家比较亲密几个家族已经有人来了。今年的圣诞是在Malfoy庄园开Party——他不可能顶着这副样子去见人，但他也不想使用魅惑咒。
这是他的好友在盛怒下留给他的，除了让这些淤青自动消退，他不想以任何方式消除它们。
他的好友已经算冷静了——Lucius叹气。
Draco看起来惊恐地像是要昏过去。Lucius打赌要不是因为他在小龙的心里积威已久，说不定这孩子不介意扑上来给他的脸添上些色彩。
是啊——好朋友难得来庄园，自己却因为这几天的焦虑过度睡着了——还做了噩梦——事实证明Harry没给Draco任何伤害，肉体上的或者精神上的。甚至还体贴地将趴在花园里睡着的Draco抱到寝室，帮他脱了鞋和外套塞到被子里，出了房门还不忘加个静音咒——一觉醒来却发现自己邀请过来开开心心过圣诞的好朋友被自己父亲逼得了无生机地躺在床上。
如果当年的Lucius遭到了这种待遇，他肯定会毫不犹豫地在自己的父亲Abraxas身上割条口子出来——而不仅仅是忍着火气，照看自己的朋友——事后怎样的惩罚他都认了，但是，朋友如同亲人——即使是家人也不能肆无忌惮地伤害和侮辱。
“父亲。”Draco在书房里冷硬地开口，他浑身都颤抖着，双拳紧握——即使是规矩地放在了身侧，“Harry告诉我，您不是个白痴。他告诉我遇事要冷静，向您一样思考。我，相信Harry。”然后姿态标准地鞠躬退出书房。
他试图解释——Draco也信了Lucius的话。但那不是理由。再怎么样也改变不了Harry是为了向傲慢的Lucius解释双蛇杖以及争取友情而把自己弄得昏迷不醒的事实。
——Severus真的算是冷静了。
在知道这种事实以后还没把Lucius抛弃——
“Lucius，我相信你不会介意为Salazar·Slytherin献出你家藏的好东西来。”Snape从Malfoy家的储藏室里搜刮了一堆好材料，霸占了工作室。黑曜石地双眼静静地盯了Lucius一眼。
然后冷不丁地往他脸上招呼了几拳——Snape不像很多贵族，他的身体是非常有力量的——然后再次“嘭”的一声把他关在了房门外。
这还真是棒透了。Lucius尴尬地站在门外。他的脑子太过晕眩，以至于就算听到救世主是蛇院的祖先也只是——啊，他也只是对自己干笑了两声。
蛇祖。他居然得罪了蛇祖——
所幸Harry醒得很快。只睡了几个小时而已。
一双绿眼睛从睁开就开始和Snape你瞪我，我瞪你。
“喝了。”Snape将一大杯看上去像煮熟了的烂泥，闻上去像几天没洗的臭袜子的魔药塞在Harry的鼻子下面，一只手小心翼翼地从腰部托起Harry，让他靠着枕头坐起来。
“这没用。”Harry很冷静地解释，“你也看到了，我——”
“喝！”Snape不为所动，热腾腾的魔药散发的气味让Harry皱眉，他无奈地只能听话喝完。
幸好魔药大师秉持着浓缩就是精华的原则，把他想要的药效集中在了一副魔药里。
“你让我想起了Helga。”Harry有些没精神地叹息，然后招来了羊皮纸和笔“刷刷”地快速在纸上写下几幅药剂，“本来没这么严重的——我没想到这边摄魂怪数量已经有那么多，而且魔镜一事他们都察觉到了我的存在——你不问吗？”
“……我等你自己说。”Snape收回杯子，藏好羊皮纸。
“……我不能说。”Harry垂下眼睛，”抱歉，Severus。你是特别的，你问，我可以说，但我不能自己开口。“
“那我就自己查。”Snape站了起来。事实上，就算Harry能说，他也不会听。他已经决心要自己查明那诅咒——他该死的再也不想看见这个孩子——是的，孩子——冷静地宣布自己已死的表情。
“等等，那上面有些材料……”Harry一看Snape就是要去继续和魔药奋斗，忙开口。
“哼。”Severus挑剔地假笑，“谁造成的谁负责，Lucius也改为那些美容药剂支付现金了。Malfoy家有的是好东西——即使没有也无妨。”说到“无妨”时他那假笑几乎变成得诡异——声音也突然降低，变得轻柔而圆润——这是生气的征兆。
“这和他没有关系。”Harry劝道，“是我……”
“那你可以和他在羊皮纸上谈——如果他不像个孔雀似的在您面前晃来晃去，自大地听不进一句劝告！”Snape咬牙切齿地一甩袖子，长袍翻滚着走人——关门的时候几乎没有声音。
“算了……”Harry喃喃自语，“加在双蛇杖上的符咒也值那么些。”他耸了耸肩。还好没把路威那小家伙一起带了来，要不然Lucius还得遭殃——他把它重新放回了四楼禁区。
禁林也太平了。
说实在的，Lucius对Draco的疼爱——Malfoy家所坚持的原则都让Harry很欣赏。
家人胜过一切——即使那是以“家族利益”为掩饰。
——————————————————————————————————…
平安夜的晚宴前，Draco端了粥和魔药过来。
“罚你帮我检查一个月的所有作业。”还没等Harry开口，Draco就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在他床边坐下。托盘上放着羊皮纸和Harry惯用的原子笔。
Harry抱歉地笑笑，提笔在羊皮纸上写道，
Draco也在纸上开始写，他隐约知道Harry昏倒的原因，
Harry高高兴兴地写道，
Draco担忧地叹了口气，他突然停笔，睫毛在眼皮下投下淡淡的阴影，然后他捏紧了羽毛笔，
Harry急忙写道，
Draco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Harry写道，
Draco发现经过这件事后Harry在羊皮纸上性格又活泼了些，这算是好事——虽然Draco宁愿没这等好事，
Harry突然想到了什么，嘴角扬起一个神秘的笑意。
Stage twenty…four
衣服是象征身份的东西。
如果知道Dubdly那肥大的旧衣服在千年前的人看来是如此色彩鲜艳质地柔软的话。
——啊，如果早就舍弃身为人类的尊严。
呵，不过那就不会有Salazar·Slytherin的存在。
Harry举起酒杯对着空气敬了一杯，毛了边的袖口滑落至肘部——跟在他旁边的Draco看见此景叹了口气。
那些缔属德姆斯特朗的贵族子弟早就躲得他们远远的了，几个和Malfoy家关系不怎么样的家族正准备看救世主的笑话，同盟家族的脸色也不是很好看——Harry穿了一件破衣服不说，还是麻瓜的——这也就算了，救世主居然不顾形象地没穿长裤。
他纤细的两条腿整条暴露在空气中。加上只扣了没几颗扣子的宽大衬衣——大半条藤蔓死寂地躺在锁骨附近，看上去就像劣质的纹身。
小changfu。
当他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时候，所有在场的巫师都或多或少撑大了眼镜，如果仔细观察的话还能看见几个孩子倒吸一口冷气——如今又有谁敢在Malfoy家的宴会上这么做！就算是德国几大古老的贵族在英国的地盘上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众人立刻将目光转向了Lucius。
Lucius面不改色地举起酒杯，弯腰向Harry致敬。
Harry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他大冬天的只穿了一双如同凉鞋一般的黑色鞋子——脚背一条十字形的松紧带连接着脚踝的一圈麻绳——底部没有任何高度，他就这样踩着这双鞋子边笑边走到大厅中央——路上人群纷纷给他让路，好像他是某种病毒似的。
站定，收回笑声——和空气干杯仰头喝完里面所有的酒，他微微倾倒酒杯示意了一下，嘴角缓缓勾起一个角度，一双绿眼睛在眼镜后面闪着极其愉悦的光芒。
｛……Aran，你消气了吗？｝他低声吐了一句蛇语，随手一挥——酒杯不知何时消失了——那件旧衬衣也消失不见。
一双藏匿在黑暗中的火榴石的眼睛，瞳孔微微收缩了一下。
那仍旧是一件衬衣，黑色真丝，银纹镶边，暗得几乎看不出来的红色花式领子。并非很正式——因为虽然是衬衣，袖口却特意做松做长——这是方便作画的袖子。
衣服有些皱痕，好像是为了故意配合Harry腿上七分的南瓜裤一般。一双高帮龙皮靴子，银色严谨的鞋带交错而上一直到小腿肚才收成一个蝴蝶结的模样。
Lucius讪讪地笑了两下——早知道今年就让Parkinson一家接手这个圣诞宴会了——如果蛇祖这样做还有人不知趣，那也该在英国贵族里除名了。
蛇佬腔。
完美的无杖无声变形咒——如果那真是变形咒的话！
——穿什么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
就算他不是Slytherin本人，也一定是另一个黑魔王一般的存在。
——火榴石的眼睛里倒印着那件衬衣，无机质的眼睛慢慢融化，露出一丝温柔和怀念。
｛终于，把你这个老家伙逼出来了。｝虽然是说着不敬的话，Aran手中酒杯中的酒却荡漾起一圈圈的涟漪。
不枉他，把整个贵族拖下水。不枉他——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杀气，红色的眼瞳瞬间变成了夺命般的金色，渐渐完全消失在了黑暗中。
Harry对那突然出现又消失的杀气耸了耸肩——他在Malfoy家见到的Slyhtherin画像差点没让他背过气去。Aran打算把他的形象毁到什么程度——难道他真的那么老头子吗？！眼睫毛都快垂到下巴那里去了是怎么回事——八岁的小孩会有皱纹吗？会老态龙钟——他的眼神有那么病态吗？！
这是让他脑子发热跑去和Lucius说话的罪魁祸首也说不定。
不过这种事情没必要让这个一转换为父亲模式就变成白痴的贵族知道——没关系，他不是要独享Slyhtherin的秘密吗？——看看他的老友是怎么做的吧。没有劳动，就没有面包。
——主动暴露才能避免暴露更多。Harry又拿了一杯酒，对着全场所有人敬了一杯才退到Draco三人组那边。
“……你真够可以的，Harry。”Draco的眼神似乎有点僵直，“我有点好奇你和父亲谈了什么东西——穿成那样——父亲居然还对你鞠躬——敬酒的位置还在你之下。”
“应该的。”Harry耸肩，不管是不是他本意，Slytherin培育出了一打成绩不俗的贵族祖先是事实。
Draco僵硬地转头，“Harry，你是人吗——不，你在报复Malfoy家族吗？”
“是啊。不是。”Harry的脸因为喝了两杯酒微微泛红——尽管舞会已经开始，周围仍旧有很多贵族在偷偷打量他。
“……”Pansy上前一步摸了摸Harry衬衣的料子，皱起了眉头，“好东西。”
“当然。”Harry翻了个白眼——这位大小姐又面不改色地掀开他的衬衣，捏了捏他的腰，“瘦了。”
“生病了。”Harry丝毫没有形象地瘫倒在了一张小沙发上，打了个呵欠，“礼物。”
Pansy从贴身的小包里面无表情地递过一个银色的盒子，也没什么贺词，“给。还有我的。”连标点符号都无丝毫起伏。
“哦……”Harry接过盒子，也递给Pansy一个小盒子——颜色居然是粉红色的。Pansy挑剔地看了那个盒子一会儿，才收下。
Harry嘟起嘴写了一句话，不过立刻在Pansy挑着眉看着那大红的蝴蝶结时小心翼翼地划掉了。
Blaise一勾手圈住了Harry的脖子，“Yahoo～！偷袭成功～”他在Harry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Harry像被电到了似的跳了起来，小刀神出鬼没地出手一划——Blaise单脚滑稽地向后退了好几步，他刚才舌头差点被割断，“哦呦呦，危险危险～Harry你真是太小气了！”说着笑嘻嘻递过一个长条形深蓝的盒子，用夸张的咏叹调唱道，“merry…arry！～”
Harry侧躺在沙发上，左手将盒子塞进作为支撑的右手袖子中——刚才收Pansy盒子几人已经看见过一次，盒子就像是彻底隐藏在那一片黑暗中消失不见一样。接着Harry又对着Draco摊出了手。
Draco叹了口气，无可奈何地递上一只深紫的盒子（Harry对着个颜色挑了挑眉），“我倒是认为礼物明天早上起来拆比较有意义。”
“我讨厌。”Harry厌恶地皱了皱鼻子，他皱了皱眉，没有写下去，转而把礼物交给Draco和Baise。
Harry按了两下原子笔。起身。
他们看着Harry上楼，Pansy是最后一个收回目光的，她转身面对Draco，“那么，你知道些什么了吗？”
Draco拉过Harry留下来的纸笔，学着Harry的样子按下了原子笔，犹犹豫豫地写了起来，“第一，他不允许说话。也许。”
“那么这就是生病的原因——呃！”Blaise尝试了点Harry刚才要的酒——他酒杯里的酒不知为何没了就会满，猛的跳了起来，脸迅速泛红，“这酒有点料啊，伯父允许Harry连喝两杯？”
更令三人惊奇的是，Baise碰过那个杯子后，酒就立刻消失了。
Draco烦躁地在羊皮纸上写上第二句话，“第二，Harry对Malfoy家族的确重要到了那种程度。”
“我以为这很明显。”Pansy朝着正在贵族间游走，谈笑风生的Lucius努了努嘴，“伯父都开始明确表态选择盟友了，看条件还相当挑剔——而且重点是——”她皱起了眉头，“非得有家族秘宝才行。”
“还有一些‘老’朋友。”Blaise补充。
“鉴于伯父一向来圆滑的态度。”Pansy收回目光总结，“还有吗？”
Draco咬了咬下嘴唇，放下笔，食指关节开始习惯性地在桌上敲着。Pansy和Blaise也没催他，两人很随意地吃了点东西，顺便旁若无人地做些亲密动作，挡住一些贵族的视线。
“哦，Pansy，你真冷淡。”Blaise在Pansy臀部拍了一把，周围那些贵族立刻收回了视线。Zabini夫人的大名他们可是如雷贯耳——虽然在宴会上堂而皇之做这等事有伤风化。
Pansy伸出食指在Blaise敏感处弹了一下，“那么，还是放弃你的赌博吧。Harry比我冷淡得多。”
“嘿，那不一样～”Blaise笑了起来，“你知道的，我喜欢谜样生物。而Pansy，我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一样。”
Pansy神色有些复杂地看了Blaise一眼，附身去看Draco方才在羊皮纸上突然开始写的东西。
Draco甚至没等两人回答就继续“刷刷刷”地写，
Pansy小声呻吟了一声，Blaise抿起了唇。
“我……”Draco突然抬起头，银蓝色的眼睛里闪耀着平静的火焰，“可以相信你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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