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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将军难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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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了公主府,司马执回头便准备往名扬山庄去,谁知门口却遇到管家钱伯。
  钱伯在门口已经等了许久,一看见司马执出来,忙迎了上去。
  司马执一看就钱伯便忍不住皱眉,不过看他一脸急色,还是顺口问了句:“什么事?”
  钱伯急急道:“少爷,您回去看看夫人吧?夫人这些天不吃不喝的,身子已经受不住了,您也知道,夫人有病在身,身子哪儿禁得住熬啊……”
  司马执听得眉头皱得越发紧,待钱伯道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过去,钱伯已经哎哟着倒在地上。
  钱管家知道将军发起怒来绝对不是好惹的,忍着疼痛赶紧跪好。
  司马执已经怒不可遏,道:“夫人不吃饭你们这帮奴才就不知道想办法吗?一群混账!”骂完便骑上马匆匆走了。
  没一会儿,便赶回了将军府,钱伯在后面跟着跑,竟也没有拖太远的距离,只是跑得将脚都磨穿了就是。
  司马执一回去便直奔着林氏的提壶居,一进门,冯云初便迎了出来,“将军,您总算回来了,您快去劝劝夫人吧。”
  司马执懒得看她,直接进了内室。
  彼时,林氏正病歪歪地躺在床上,不住地咳嗽着。
  司马执心里抽了一下,忙在桌上倒了杯茶端过去,将林氏扶了起来“娘,您喝口水。”
  听见儿子的声音,林氏终于虚弱地睁开了眼。
  诚然,她这份虚弱有几分是装出来的模样,但是,几日没怎么吃喝,也的确精神不到哪里去。
  见到儿子终于肯回来,她心里也总算松了口气。他能回家,说明多少还把她这老太婆记在心上,没真叫那狐狸精迷了心窍去。
  司马执扶着林氏喝了水,又唤人煮些小米粥来。
  林氏见儿子如此关心自己,心里总算开怀了些,这几日来生的闷气也总算散了些去。只是心中到底有些想不通,嘴上便道:“人家说的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你如今却是媳妇儿还没娶进家门便先将娘给忘了,这日后成了亲,你可打算好怎么安处为娘?”
  林氏说话素来如此,但凡心头有不顺畅,说出来的话便十分难听。
  偏偏司马执是最讨厌听这些不入耳的话,当下便将端着的茶杯放到床头的矮柜上,面无表情地站起来,眼色中透着几分不耐烦,“母亲非要如此认为,儿子也没有办法。”默了会儿,续道:“只是儿子娶阿萝的初衷却是希望日后能够多一个人跟儿子一起向母亲尽孝。母亲如此抵触阿萝却又是为何?”
  林氏没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养大成才的儿子如今竟会为了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如此顶撞她,心里那口闷气又重新堵到了心口,重重地拍着床板,气道:“你若是真想尽孝,这么大的事儿为何不同商量一下?你当初不想娶公主也就罢了,这京城里的大家小姐们你不喜欢为娘也从不逼迫你。可是,到最后你却选了这么个身份低贱的女子,你这是存心要气死为娘不成?”
  司马执怒极反笑,“低贱?何为低贱?母亲若真希望儿子幸福又为何不肯相信儿子的眼光呢?何况,阿萝乃贵妃娘娘的义女,又何来身份低贱一说?”
  林氏也笑起来,眼里闪着泪光,苍白的面容更显出几分苍老,“义女?你以为你哄得了我?你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求陛下赐婚,好叫我无力阻止,你如此一声不吭地事事先行打算却想过为娘的感受吗?”
  司马执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却没答话,依旧冷漠地对着林氏。
  林氏何曾见过如此陌生的儿子,一时间,竟觉得从脚底开始周身发寒。
  怔了半晌,终是叹了口气,软着身子重新躺回床上。
  罢了……
  儿子和自己离了心,她说多少都是无济于事。她实在太了解自己儿子的性子,再强逼下去,只怕会将他逼得离自己更远。为今之计,只有先顺着他。
  “你选个日子,把那丫头带回来我看看。”沉默良久,林氏开口道。
  司马执没料到自己母亲会这么快服软,松气之余,心里又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怎么?你还怕我会吃了她不成?”见司马执迟迟没应声,林氏又道:“既然你铁了心要娶她,如今赐婚的圣旨也下了,总得叫我和接触接触,看看她究竟是不是像你说的那般好吧?”
  司马执微皱了下眉,点头应道:“儿子遵命便是。”
  司马执心想,让母亲和阿萝接触一下,若她能发现阿萝的好,打心里接受她,自然是最好的结果。如若不能,有他在,想必也不会出什么事。
  折腾了这么些天,林氏也觉得疲惫,软软地摆了摆手,道:“你下去吧。”
  司马执点头应了一声,跟着又吩咐丫鬟伺候夫人吃饭,又吩咐人去请大夫进府来。交代清楚了才回身出了门。
  前脚一出门,后脚别有人跟过来。
  “将军。”冯云初柔柔地唤了一声。
  司马执脚步微微顿了一下,脸上闪过一丝厌恶。
  “将军,夫人好些了吗?”
  事实上,方才司马执和林氏说话的时候,冯云初也一直站在门外,里面情况如何,她一清二楚。这般追出来相问,只是想借机同司马执说几句话。
  如果是从前,司马执或许还会礼貌地跟她聊几句。毕竟,阿萝以前说过,她娘死后,冯家便将她软禁在一方院子里任她自生自灭。打小到大,只有冯云初真正地关心她。在她没有破坏他和阿萝的感情之前,他对她,亦有感激和尊重。
  可惜,从她逼着阿萝叫他娶她开始,他对她,除了厌恶还是厌恶,半分好感也无。
  如今,重活一世,对她,更是从以前的厌恶生出了几分憎恨。
  “将军,我想夫人是对五妹妹有些误会,我可以……”
  司马执回过头,冷冷一笑,眼神如寒冰,“误会?若不是你在我母亲跟前乱嚼舌根,我母亲又何来的误会?”
  冯云初一愣,张了张嘴,想解释。
  只是司马执根本不打算给她说话的机会,顿了一下,续道:“冯三小姐在我将军府也住了好一阵子了,恐怕家里人思念得紧,回头我让阿隽过来接你回去。”
  这话明显就是下了逐客令。冯云初顿时面红耳赤,既是羞愧的也是气的。
  “将军可能是误会了,只是这些天夫人的身子一直不是很好,我才留下来照顾夫人的。”冯云初解释道,试图在司马执面前扳回一点形象。
  司马执却笑了笑,“是吗?那可是辛苦三小姐了,不过,日后有阿萝照顾我娘就行了。三小姐还是回家向父母尽孝的好。”眼神不无讽刺。
  冯云初心口一紧,怔怔地盯着司马执。只是,对方根本不屑看她,早已扬长而去。
  很多年以后,冯云初总在想,如果当初司马执没有做得那么绝,她可能根本不会做出那些回不了头的事,人生也不会变得那么悲惨。她也许,会和阿萝一样,嫁个爱她的相公,相夫教子,执手一生。可惜,一切都没有办法回头了。
作者有话要说:  

  ☆、心塞

  
  林氏病着,但司马执仍然没有留在将军府过夜。
  他心里念着阿萝,一会儿不见人便发慌得紧。
  昨儿,慕云还笑他,堂堂神武大将军在自己媳妇儿面前跟个小男人一样,紧张兮兮,活像不看紧点,到手的娘子就要飞走似的。
  他嘴上虽然不说,心里却实有些赞同慕云的话。他如今这状态,还真是怕自己好不容易追回来的娘子又给她跑掉了。到时候,他又该到哪里去追?
  总想着时时刻刻栓在身边,叫他无论做什么都能见着。
  只是,这日晚上,林氏又闹着没胃口吃饭,他劝了好一会儿,才总算是吃了一点。让丫鬟伺候着睡下了,他方才出了府,直奔名扬山庄而去。
  原想着到了名扬山庄便直奔着阿萝的房里去,不料却在门口遇到了久侯多时的管家福伯。
  管家福伯是自己人,整个名扬山庄也就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苏子谦的真实身份。知道神武将军就是苏子谦,苏子谦就是神武将军。
  福伯一见着司马执,忙迎上前,“庄主……”
  司马执手指比了一下,示意他噤声,又道:“进去再说。”说着便自行进了山庄。
  福伯忙跟了上去。
  司马执每次回名扬山庄都要提前换身衣裳,戴上面具再回来。今日,却是想念阿萝得紧,只戴上张面具,连衣裳都没顾着换,在外说话只怕多有不便。
  进了山庄,司马执仍急着往阿萝那儿去,便叫福伯跟着,有什么事一边走一边说。
  福伯四下张望了一会儿,从怀里拿出一封信来,低声道:“将军,这是蜻蜓姑娘差人从宫里送来的。”
  司马执一听,脚步微顿,赶紧接过福伯手中的信,展信一看,里面只写着简洁的四个字:“如您所想。”正是蜻蜓的笔迹。
  司马执将信收进怀里,“什么人送来的?”
  福伯道:“是个宫女。”
  司马执听得皱眉,道:“人呢?”
  福伯连忙道:“关在柴房里,将军要现在审问吗?”
  司马执摇摇头,道:“看紧点,别让人跑了。”
  蜻蜓既然敢叫个宫女来送信,想来应该是经过深思熟虑来的。她是双骑营最优秀的暗卫,总不至于这点分寸都没有。
  只是,事关重大,他仍有些不放心。好在,福伯一向知他行事的方式,将人扣了下来。
  司马执拍拍福伯的肩,表示赞许,又道:“多派几个人守着,千万不能出岔子。”
  “是。老奴这便去安排人手。”说着便要退下。
  正走着,司马执又突然唤住他,福伯忙回头,道:“将军还有什么吩咐?”
  司马执摸了摸鼻子,干干地咳了一声,“那个……她,还在吧?”
  福伯一听,半晌没反应过来,待他反应过来又有些哭笑不得。
  这已经是陛下赐了婚的,这将军大人究竟在担心什么?难不成新娘子还会跑了不吗?想来将军还是没有走出从前的阴影,患得患失得厉害。
  福伯笑了笑,道:“将军放心,姑娘今儿一直待在府上,哪儿都没去。”顿了下,又意味深长道:“只是,这会儿夜深,估计阿萝姑娘已经睡下了。”
  司马执“唔”了一声,“无妨,她向来睡得晚。”说完便大步走了,风一般的,眨眼便见不着身影。
  福伯无奈地摇摇头,心里却深深地为自家主子感到高兴。这些年,他心里的苦都没有办法同别人说,偶尔与他这糟老头说一说,他除了叫他想开些,根本帮不上他什么。好在,他们家将军夫人终于回来了。也只有这段时间,他才觉得自家将军总算活得像个人了。
  只是,有一件事,他一直想不通,既然将军是死过一次的人,既然他已经知道太子会顺利继位,为什么还要冒着生命危险帮着七殿下?每每想到这些,福伯便一脸愁容。
  不过,只要是将军要做的事,他就是死也得跟着,即使明天要一起上断头台,今天晚上也要一起同生死共患难。谁叫将军对他有再生之恩呢?衔草结环,他都要报答他。
  想到这些,福伯又来了精神,挺挺腰板,往柴房的方向去了。
  司马执回去的时候,阿萝的确已经睡下了。
  她原是想等司马执过来的,只是眼见天色越发晚了,仍是没等到人,猜想他今日应该不会过来了,于是梳洗妥当便上床睡觉了。
  又因着白日教胖子做菜委实有些累,头一沾枕便去会周公了。
  司马执进来的时候,碧青正撑着桌子打盹,因为庄主交代要她好生伺候姑娘,她怕姑娘半夜醒来有什么吩咐,所以没敢睡熟。司马执一推门,她便醒了,一个激灵赶忙站了起来,揉揉眼睛往门口看去。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眼熟的冷冰冰的银色面具,碧青忙抖擞精神,半蹲着身子行礼,“庄主。”
  司马执打出手势示意她噤声,往前走了几步,又摆摆手让她下去。
  碧青一愣,看看司马执,又回头看看已经睡熟的阿萝。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走。
  司马执一天都没见着阿萝,心里想念得紧,这会儿见着人只想将人抱上一抱亲上一亲,好一番心猿意马。
  想上前,却发现碧青还杵在屋里。
  司马执不由皱眉,回头低声道:“愣着干什么?还不下去!”
  碧青往后退了一步,犹豫了一会儿又往前走了一步。她没敢看司马执越皱越深的眉头,抵垂着眼,咬咬牙道:“庄主,您明日在来吧,这会儿姑娘都睡了。”
  她其实想说,姑娘如今是有皇亲在身的人,是许了神武将军的,庄主再怎么喜欢人家也不该这三更半夜地跑过来啊,这要是传出去岂不是坏了姑娘的名节?
  司马执一愣,盯着碧青瞅了好半晌。怎么也没想到这呆呆傻傻的丫头竟还是个心思细腻的,为了阿萝的名节竟敢不怕死地赶他走?胆子倒是不小。
  心里虽有不快,更多的却是欣慰,有碧青这么个贴心的丫头,指不定会是阿萝的福气。
  默了一会儿,“唔,我只是来看看她睡了没,既然睡下了那我明日再来就是。”顿了下,又道:“你好生伺候着,不可有半分懈怠懂吗?若是有别的人来你也要像方才一样将他赶走明白吗?”
  碧青忙点头,“奴婢知道了,庄主。”
  司马执心塞地“嗯”了一声,不甘不愿地离开了。
  见司马执出了门,碧青才松了一口气,拍着胸口暗叫好险,喃喃自语,“总算把姑娘的名节保住了。”
  庄主就是个禽兽啊!!!这大半夜的除了庄主大人谁还没事跑姑娘这儿来呀!
  碧青只顾着喃喃自语压根没注意到床上躺着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睛,看着司马执方才站过的地方无声地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了些东西,觉得特别有感触。好久没有来感谢我的小天使们,真的特别感谢大家,funny、阿黎、阿瓷、铭子、糯米粉团、喵、CC、小猪、逍遥、vi77、凌、吃萝卜的虎、大爱竹马的神探兔子、还有给我砸雷的LiLi……还有好多默默追文的小天使们。如果不是你们的鼓励和支持,我想这篇文我写不到现在,也许早就在某个深夜卡文的痛苦中放弃了。
  我不怕老实说,这篇文从一开始就是脑洞大开的冲动之作,没大纲、没人设、没存稿,三无产品。越往后写,越没有信心,脑子里甚至是一团浆糊的感觉。我从来不敢回头去看文,我怕我回过头去看会忍不住弃文,那样就太对不起追文的小天使们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篇文两百多个收藏中有多少人是真的在追这篇文,或者有多少人其实是耐着性子在看。但是,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如果没有大家,我想我大概早就写不下去了。
  而我有时候也会问自己,是不是没有写文的天赋?这样每天挤尽脑汁写出来的东西真的有让大家看到的价值吗?真的不是在浪费自己、浪费大家的时间吗?每每想到这些,弃坑的冲动就会特别强烈。好在,每当我不断进行自我否定的时候,打开后台总能看到那么几个熟悉的留言,funny、阿黎、阿瓷……几乎每一章都有给我留言。有时候我更得晚了,还半夜在被子里拿着手机刷后台,看到你们半夜给我留的言真的觉得特别感动!真的,特别特别感谢大家,感谢大家不计较青禾的烂文笔、烂设定、烂剧情……大家都是青禾的真爱小天使,么么哒!
  磨磨蹭蹭、拖拖拉拉地写了半天,总的来说其实就是两个字:感谢!感谢大家赋予我的动力和坚持不懈的决心。总感觉,如果这样一直写下去,也许有一天就能写出一个可以让很多人喜欢的故事了。
  今天实在是看了些东西特别感触,故而说了这么多,大家不要嫌俺唠叨啊……(捂脸遁走!)

  ☆、朝夕

  
  次日,天还未大亮,司马执便已经等在阿萝门口。原是想进去,却被碧青告知,“姑娘还在睡,庄主请在外面等等。”气得司马执好一阵憋闷。想硬闯了进去,又要顾着阿萝的名节,只能在外干等着。
  司马执觉得,他和阿萝一日不成亲,他早晚得被碧青这死板的丫头气死不可!
  屋内,阿萝已经吃好了早点。
  碧青在一旁伺候着阿萝漱口,一边递上茶盏,一边疑惑道:“姑娘,庄主已经在门外等了好久了,真不让他进来啊?”
  司马执要是知道,这不让他进门并非碧青自作主张,而是阿萝示意的结果,恐怕非得气吐血了不可。
  阿萝笑道:“让他等着呗,你瞧我这仪容不整的样子,叫个外男看见了,可怎么跟我未来夫君解释?”
  碧青听了点点头,觉得甚有道理,于是道:“那我再替姑娘梳回头吧?”虽然今天早上已经梳了三回了。
  阿萝赞同地点头,道:“也好,我就觉得今日这头发怎么弄都有些不对劲。”
  碧青嘻嘻笑道:“我知道姑娘哪儿不对劲。”
  阿萝一愣,“你知道?”老实说,她自己都不知道哪儿不对劲呢。
  碧青又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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