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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江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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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兰凤歌不为所动,反倒反将一军。
这神秘组织自然是夜叉组织了。不然依照夜叉组织的性质,大周皇室不可能不闻不问,早就派遣六扇门之人将夜叉组织剿灭了。
“哦?这倒是让我有些意外。言归正传,你还是说说为何要我做你的助手吧!我想这样的秘密,你也不会平白无故的告诉我,不是么?”
“你真是一个无趣的人。夜叉组织的架构,最高乃是司命,其下便是各品夜叉。夜叉共分为九品,一到九品,品级逐层升高。我如今已经是七品夜叉,只需要在完成一个任务,就可以升级为八品。而这个任务,就需要你的帮忙了。”
纳兰凤歌目光炯炯的望着舒月,等待着舒月的答复。
八品夜叉?司命?任务?
舒月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对这所谓的江湖产生了隐隐的兴趣。
“既然上一世我选择了庙堂之高,那么这一世我便选择江湖之远吧?不知道所谓江湖会不会让我失望呢?”
舒月眼神幽幽,思绪似乎飘荡而出,与遥远的时空交织。
一种充满寂寞之光的感觉在舒月的身上弥散,让舒月隐隐于整个世界疏离。
“好,我答应你。”
对于舒月的回答,纳兰凤歌并不意外。
他知道自己眼前的女子,并不是一个甘于平凡的人。她的血液里天生就有叛逆的因子,若是说她能够像一个普通的女子一样甘于平静,他,纳兰凤歌便第一个不相信。
“这样就好办了。你可以选择两种方式与我合作。第一种是与我暂时合作,成为我的助手。至于第二种,则是加入组织,成为一名夜叉!”
纳兰凤歌略带狂热的直视着舒月漆黑的眼眸,两眼中放射中一种名为执着的光芒,似乎烈日的光芒一样灼热。
舒月的判断一向迅捷,似乎都不需要思考一样。
“第二种吧!这样应该会更有趣一些。”
既然选择了江湖之远,那么夜叉也许是一个最好的跳板。
得到舒月的回答,纳兰凤歌自是喜不自胜,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恶作剧的神色。
“那么从现在开始,你,洛舒月便是一名母夜叉了!”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十八章 谁说禽兽不能长着一张善良的脸?
母夜叉?
舒月手掌缓缓抬起,轻轻地拍在课桌上,一个清晰的掌印便留在了上等楠木所制的课桌上。脸上的微笑也开始变得森寒,让纳兰凤歌不寒而栗。
这丫头有武功?
纳兰凤歌心中不禁陡然一惊,他虽然一直猜测舒月家学渊源,应该有一些防身的手段,所以才放心的将之引入夜叉组织。纵使是如此,纳兰凤歌也没想到舒月居然有这样高深的武功。
而且这手功夫,绝不是花拳绣腿。
纳兰凤歌心中暗自比较,就是自己也只是能够勉强做到而已。
他纳兰凤歌是谁?江湖的后起之秀,以弱冠之年便成为一流高手的武学奇才!
可是看着尚未及笄的舒月,一种凡人面对天才的悲哀不禁油然而生。虽然这种悲哀一向是他带给别人的。
“我道歉,你看看这个。”
纳兰凤歌倒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之人,知道自己的玩笑让舒月感到不快,便直接了当的道歉。并将一副画卷,交给舒月。
舒月当然不是小气之人,何况这也算不上什么大事。刚刚的举动也不过是让纳兰凤歌正视自己的力量而已。
拿起画卷,舒月发现这是一幅人像画。
画卷长有两尺五分,宽有大概一尺八分,是用一种白绢制成,通体雪白,显然是不错的料子。不过舒月想来是对绫罗绸缎不感兴趣的,她真正感兴趣的是画卷上的人。
画卷显然是高人所画,画卷之上的人的神态气韵都刻画的栩栩如生。
这是一个略微有些消瘦的少年,尖尖的下巴让他看起来略微有些阴柔,白皙的肌肤,看起来并不比女子逊色。细细的眼睛,有神的放着欢快的光芒,好像一个天真的孩子。高挺的鼻子,微微有一些勾却并不显得阴翳,反而显得有些俏皮。
总之,这是一个可爱的孩子。
舒月疑惑的看了一眼纳兰凤歌,指着画卷道:“这明明是一个孩子,怎么成了夜叉的目标?”
舒月说的没错,夜叉的目标向来是奸恶之徒,可是如今为何会拿一个孩子做文章?难道这个孩子的父母出了什么问题不成?或者说,夜叉什么时候也做起了拐卖儿童勾当了?
纳兰凤歌脸上露出了极为怪异的表情,略带厌恶的指着画卷上的少年道:“他?他可不是孩子,准确的说他可比一般的男人还要男人!”
纳兰凤歌特意在男人身上加重了语气,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这是什么意思?”
舒月并不是一个喜欢绕圈子的人,所以直接问道。
“好吧!让我来给你讲讲这个可爱的孩子的丰功伟绩。”
纳兰凤歌很夸张的从衣袖中取出一个卷宗,缓缓地展开,却是形成了足以覆盖课桌的平面。上面密密麻麻都是一些蝇头小字。
密密麻麻的小字,将整个卷宗都填满了,仿佛一座拥挤的蚁巢。
舒月细细的读着卷宗上的蝇头小字,越往下读越是怒意迸发,一道道刻骨的肃杀之气,透体而出,让整个空间都弥漫着一股黑云压城的压抑气息。
果然,骑白马的不一定是王子,有可能是唐僧。带翅膀的也不一定是天使,有可能是鸟人。长着一张善良面庞的也不一定是好人,有可能是禽兽。
舒月并不是轻信于人的傻瓜,她相信自己的直觉,更相信自己的眼光。
一个人的相貌神态可以骗人,一个人的眼神却不会骗人,直视纳兰凤歌的眼睛,舒月自然能够看出纳兰凤歌并没有半句虚言!
这画像上的人,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禽兽!
舒月轻轻张口,道:“司马琴狩,果然是不愧于他这个名字啊!”
司马琴狩——司马禽兽!
十六岁,强暴嫡亲妹妹,被暴怒的司马世家家主逐出家族!
十七岁,在家族安排下入住比邻天水城武安郡的司马世家别府!
时至今年,这司马琴狩年二十岁,被他所糟蹋的女子不下三十位,而这三十个女人无一离开他的别府,生死不知!
这是一种何等残酷的效率啊!
不到三年时间,就有三十个女人被这样一个长着天使外貌的少年毁灭!
而这三十个女人背后又是什么呢?
也许是三十对苦苦守候子女回归的父母,也许是三十位痴心不改的男子,也许是整个家族期望,也许是三十个孩子的期盼!
简单地说,这个脸上带着阳光笑容的少年,短短三年之间就毁灭了超过三十个家庭!让这三十个家庭之人“享受”了近乎绝望的折磨!
何况,这一行行的丰功伟绩,可不仅仅是强暴女子这么简单。一行行的文字,代表着一项项的罪恶,可谓是罄竹难书!
这个孩子,似乎是恶魔的结合体,天地间一切的罪恶似乎都能够在他的身上找到,天生就是为了折磨人而存在。
诡异的爱好,暴虐的性格,薄凉的习性。
舒月只有一种感觉,阿修罗道的恶鬼降世了。
舒月看着窗外的阳光,发现金色的阳光并不如开始那样温暖,一种冰寒的战栗感在她心间荡漾,舒月知道——她又想杀人了!
“一个孩子,真的有这样的本事,将这些事隐瞒三年,才让夜叉发现么?”
舒月冷然的问道。
她敏锐的发现,事情绝对不会是如此简单。
一个孩子,就算是多么残酷,多么暴虐,行事也不可能天衣无缝。三年之中做下了无数的恶事,到如今才让天下闻名的夜叉抓到把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孩子不论多么聪明,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那就是缺少历练,经验不足!
所以一定有一个势力在庇护着他,帮助他隐瞒这些罪行!
“除了司马世家,又有谁会保护这么一个神憎鬼厌的货色?”
纳兰凤歌言语间尽是轻蔑,对所谓的司马世家不屑一顾。
“看来又是所谓的家族倾轧么?所谓的性命,在大家氏族面前果然是贱若草芥啊!”
舒月暗暗的将司马世家的名字记下,那幽幽的目光已经注定了司马世家的结局。
“那么我到底能做些什么呢?”
舒月旋即又道。
“诱饵,你可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呢!”
纳兰凤歌微笑道。
淡淡的阳光洒在舒月身上,白色的衣衫温和的阳光之下闪烁着朦胧的光,一阵莫名的感觉袭上纳兰凤歌心头。
“好美!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十九章 她比明月寂寞
月光洒洒,舒月独自一人待在洛府的后园中,悄无声息,仿若静夜的精灵。自从风雅与洛无忧达成了某种协议之后,舒月便越加的自由了。即使是今天这样,女学放学有一阵子了,舒月才姗姗而来,洛无忧也不过是阴沉着脸而已。
后园的池塘,在月光的照耀下变成一种明亮的银色,仿佛一块巨大的镜子。池塘中的荷花静静地开着,既不是那种逼人的艳丽,也不是暗哑的素色。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荷花上。薄薄的银色光芒浮起在荷塘里。荷花的叶子和花仿佛在牛乳中浸泡过一样;白生生的仿佛梦幻中能够长生的仙草。
今夜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烟云,却并不能阻止月光的照耀。舒月站在后院的树木一侧,所以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的,斑驳的树影,落在地上仿佛一个个隐藏着的人,让后院平添了几分恐怖的气氛。池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诗似梦一般让人不可自拔。
舒月手中提着一壶酒,两只酒杯放在一旁的亭子中的石桌上。
“山还是山,水还是水。只是这人已经不同了。”
舒月指着月亮,看着山石水榭,品着口中之酒,略带三分醉意。
明月并没有计较舒月指着它,口中却言道山石,依旧撒着薄薄的月光,照耀着一身白衣的舒月,如雪的光芒将舒月全身笼罩,清冷的意蕴从舒月心底开始绽放,犹如一朵冷冽风霜的寒梅,凄清中带着刚强。
这一瞬,舒月比明月更加寂寞。
一道人影,在墙角缓缓地显现,步履间颇为小心,仿若狸猫一般行进无声,且行且停,最终来到了舒月喝酒的亭子边上。
“谢伯不在的。你大可不必如此小心。”
舒月自然知道鬼魅一般的身影是谁,实际上她在这里饮酒便是为了等他。
来者自然是纳兰凤歌,舒月在夜叉组织的领路人。
夜叉组织的每一位五品以上的夜叉,都有权利引导一人进入夜叉组织,相对而言他便成了新进夜叉的导师与领路人。若是新进夜叉犯了错误,那么领路人也要一并惩罚,甚至罪加一等。所以夜叉组织才得以保持它的严密性和正义性,而不是腐化堕落。
“小心为妙,那位老人家临别可是送了我一件礼物呢!”
指着自己隐隐作痛的胸口,纳兰凤歌苦笑不已。
两人当时在女学聊的入神,自然忘却了时间,那么在外边苦苦等候的谢伯自然有些耐不住了。虽说知道舒月不会有大事,可是自家小姐自然不能让外人欺负。
当护短的老头子正打算到屋内找舒月回家之时,舒月才和纳兰凤歌从女学中出来,而舒月的脸色又极为不好(被卷宗上的东西气的)。这笔账自然是算在了纳兰凤歌的头上。当舒月坐上马车之后,护短的老头子一记劈空掌直接击在纳兰凤歌的胸口,将纳兰凤歌击飞。
虽说看在纳兰家的份上,谢伯并没有下狠手,可是已然将纳兰凤歌打的胸口憋闷,受了轻伤。所以如今尚是心有余悸。
“谢伯乃是男子,自然不能来我这后园。你放心就是,为何如此婆婆妈妈?”
舒月淡淡的道。
“我也是男子,不也过来了?”
纳兰凤歌显然并不觉得自己的谨慎有什么过错,小心驶得万年船,何况那位老人家的功力实在是让纳兰凤歌由衷的畏惧,那可是能随手拍死自己的力量,恐怕已经问鼎先天了。
轻轻拿起酒杯,银白色的酒壶在舒月手中倾斜,一道水线晶莹而出。
“这杯给你压惊,说说具体的计划吧!”
伸手接过舒月手中的酒杯,纳兰凤歌轻轻扬起头,甘洌的美酒便从喉头进入了纳兰凤歌的腹部。随着一股火流自喉头涌入,纳兰凤歌脸色微红,映衬着皎洁的月光,却是更加的风神如玉,那因为受伤而变得有些苍白的面颊,却是仿佛抹上了一层胭脂。
男子的阳刚与女子的阴柔,居然在这一刻汇聚一堂,即便是舒月也不禁露出了欣赏的神色。
真是一个美绝的男子。
“这个计划,要在明日才能实行。只有在休憩日,你我一同消失,才不会引人注目。不然不等我们完成计划,恐怕整个天水城都要因为你这个天水洛家的小公主失踪而大乱了。而且我们还要等一个人。”
纳兰凤歌从怀中取出一块锦帕,擦了擦嘴角的酒液。
休憩日,乃是女学固定的休息日。
三堂课之后,便会休息三日,让学生于家中自修。当然学生回家之后是练习女子六艺,还是肆意玩耍便不再女学的考虑之内了。
所以,这休憩日正是最好的动手之时。当然所用的时间自然也不能超过一天,不然整个洛家恐怕也会因此不得安宁。毕竟十三岁的小公主无故失踪,可是能让很多人丢掉饭碗的。
“秘术师——舒拓!”
纳兰凤歌对于这位秘术师显然并不抱有善意,不过依然保持了应有的尊敬。
“秘术?何为秘术?”
舒月却是来了精神,本来如雪般的寂寞似乎也被冲淡了许多。
在上一世,舒月也是见过所谓的术士,不过大多都是一些沽名钓誉,欺瞒世人之辈。此时听纳兰凤歌提起秘术师,却让她提起了兴致。
“秘术就是一种迥异于武功的力量,旁门左道之术。不过效果,却极为实用!至于舒拓,他所掌握的秘术,便是易容。他能够让你的面部改变成任何模样,只要他不解除秘术,那么一辈子你都会顶着他的给你的面目活着。即便是死,也不能恢复!”
“怪不得夜叉如此神秘,原来有这样一个人物存在。”
舒月如梦方醒,一个二十年前便出现的的组织,居然能够神秘到无人知晓其源头。原来是因为掌握着这样的人物。
“我们需要两张假脸,不然以你我的名气,可是要惹出大麻烦的。”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二十章 风月山庄
顶着一张别人的脸蛋是什么感觉?舒月此时才算是有了了解。
舒月虽然年仅十三岁,可是个头实际上已经有成年女子的高度了。在名为舒拓的男子的手下,本来稚嫩的面庞变得成熟起来,艳丽仿佛桃花。
看着镜中的自己,舒月实在是难以相信,这是自己。
依旧淡扫蛾眉,可是那细细弯弯的眉毛却怎么看都是那样的诱人,仿佛能够一下子勾到男人的心中,抚弄男子心头那块蠢蠢欲动的领域。
眼也比以前大了许多,一望秋水如澜,其波若一泓清水,一眼之间却是能让人yuhuo焚身。这亦是一对勾人的眼眸。
琼鼻并没有太过改动,也许是本来已经够高了吧。
至于嘴唇,却是不知道这舒拓用了何种手段,那如樱花花瓣一样的少女之唇,居然在他的手下丰润起来,仿佛成熟的樱桃一样,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吸吮,品味其甘甜。
总之,这是一个烟视媚行的女子。成熟的仿佛马上要掉落枝头的水蜜桃一样。
“唔,说实在的,这幅面貌确实是不合适你呢。不过为了任务,也只能暂且委屈你一下了。”
名为舒拓的男人温和的笑着,伸出修长的的手指在舒月脸上最后一抹,舒月这张面庞算是彻底成型了。
这个名为舒拓的男子,并不是舒月心中白发苍苍,为夜叉组织服务二十年的神秘秘术师。而是一个大约十七八岁的少年,与纳兰凤歌同龄。
他有一双有明亮的眼睛,总是噙着一股笑意,似乎随时随地都在笑。虽然长相并不若纳兰凤歌一般俊美,可是却如一个宽厚的兄长一样,浑身释放着一股让人安心的气息。
“我也不喜欢这样的自己呢。不过既然是任务,便也只能如此了。”
舒拓赞许的点头,便开始着手纳兰凤歌的面部塑造。
对于纳兰凤歌,舒拓显然并没有对舒月那般轻柔了,举手投足之间大开大合,甚至还带着几分的粗暴,浑不似刚刚那个优雅细心的兄长。
果然,两人之间确实是有间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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